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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在欢愉中步步沉沦,最终变成可爱的小猫咪吧~,6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05 13:44 5hhhhh 9200 ℃

风纪委员会大楼的灯光渐渐熄灭,只剩下会长办公室中还亮着一盏孤独的台灯。日奈靠在椅背上,手中最后一份公文缓缓放下。文件上墨迹未干,但她的眼神却已经有些迷离。她的意识时而聚焦,时而飘散,而一整天笼罩在她脚下的“气垫梳挠痒”更是让她精疲力尽,筋骨发软。这天的工作,像是在一场缠绵的“痒感攻势”中勉强完成。从伊织汇报完之后,那把无形的气垫梳不知疲倦地来回梳刷,刷齿柔软却极为致命。尤其是在她专心处理事务的时候,它总能精准地从脚心正中开始,一路扫过脚弓、脚趾缝,最后勾住脚趾头内侧那片最柔软的地方,轻柔得像羽毛,又扎实得让人战栗。日奈几乎整天都必须强忍着将腿抽回、将脚抬起的冲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如滚水一般沸腾。

气垫梳仿佛有意识一般,总能抓住她最专注的一刻,挠得她心跳加快、血液倒流。明明只是脚底的触感,却连带着她的肩颈、背脊都泛起细密的寒战。有几次,她的脚不受控制地微微蜷起,只得佯装在椅子下动了动腿,好让自己掩饰住那一瞬间的轻颤。但即便如此,日奈仍旧咬牙坚持,将每一项任务高效率完成。每批报告都标注清晰,每项事务都安排得井然有序。她甚至觉得自己在这股酥麻的刺激中,效率反而前所未有地高。好像……身体反应越强烈,头脑就越清晰,注意力反而更加集中。她讨厌承认这点,但事实如此。

终于,夜幕降临,公文归档完毕,门外安静得只剩下钟表滴答声。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慢慢地,将一整天被鞋子压着的脚抽了出来,放在椅子边。白色的袜子早已在悄然间湿了一圈,不知是汗水,还是那“无形之舔”的残留——她甚至已经不敢深想,只觉得每一寸脚掌仿佛都在微微发烫,又痒又胀。她弯下腰,缓慢地脱下袜子,脚趾在空气中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舒展,抖落一整天的酥痒。

“……够了。”她喃喃自语,像是对自己下达一道命令,又像是终于从某种压抑中挣脱。日奈换下风纪制服,走出办公室,步履轻缓地回到了家中。屋内温暖而安静,她走进浴室,打开热水,让蒸汽迅速弥漫开来。水声如柔软幕布,将所有白日里的焦躁、刺激、煎熬一一隔绝开。她脱下最后的贴身衣物,迈入浴缸,温热的水立刻包裹住她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双脚,刚一入水,就像被熨斗轻柔地熨过一般,舒畅得险些呻吟出声。那种酥麻未消,反而因热水的浸泡而再次被唤醒。

她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浴缸边,手中拿起圣三一高级沐浴液。轻轻按压,挤出一点沐浴液,捧在掌中,那熟悉的香味立刻涌入鼻腔。温柔、甜腻、带着一丝催情似的腻滑气息——她早该警觉的,但此刻却已经迟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将手心里的沐浴液均匀地抹在脚背、脚趾上。触碰的瞬间,她的脚趾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泡在温水中,配合着轻柔的手指搓揉,那酥痒感从脚趾间爆开,像是一朵突然盛开的花,瞬间吞没所有理性。她的指腹在脚掌上打圈,脚心的肌肤随着泡沫的推移,敏感得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吸气,每一寸皮肤都在低声呜咽。她轻轻搓揉脚趾缝,那些平时鲜少触碰的区域在这一刻被温柔侵占,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尤其是当她的指甲扫过脚趾头内侧时,一道电流般的反应从脚底窜上脊椎,让她猛然绷紧了大腿。

“哈……哈啊……”她低喘着,声音极轻,但无法掩饰那逐渐泛起的异样情绪。水面荡漾,泡沫包围她的小腿与脚踝,她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越搓越慢,动作温柔到近乎暧昧。脚掌早已被泡沫包裹,脚趾在温水与滑腻沐浴液中微微分开,像是张开的花瓣,在无声地迎合着某种更深层的欲求。那种痒,不再是令人抗拒的难耐,而是一种被调教后留下的、隐隐渴望再来一次的记忆。

她靠在浴缸边,闭着眼,却仿佛又“看见”了那双无形的手。它们正俯身贴近,熟练地分开她的脚趾,一根根地揉捏、搔挠、舔舐。她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是脑海中的投影,但身体却比意识诚实太多。脚趾蜷起又舒展,小腿微微发颤,整个人仿佛都融在这层软腻而细致的触感里。幻想中,那些手不再只是单纯挠痒,而是变得“懂得取悦”。它们知道哪里最敏感,哪里只需一点点力气,就能让她的意志松动。脚趾缝最深处,那一抹又滑又痒的轻舔,仿佛是滴水穿石般的诱惑,让她忍不住抬起一只脚,搭在浴缸边缘,任由幻觉里的手继续“服务”。

肩膀下沉,身体被温水托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搂在怀里,被温柔对待,被细细品尝。工作中的她,总是压抑、威严、冷漠;但此刻,坐在热水与泡沫中,连脚趾都在轻颤的她,却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力的小兽,被一点一点剥开防备。

“怎么会……喜欢这种感觉……”她喃喃自语,呼吸越来越轻,皮肤却越来越热。她甚至开始希望那双手不仅仅停留在脚底,哪怕它越过脚踝、探上小腿、贴近大腿根部——她都不想反抗了。她在水中微微晃动身体,幻想着那股酥麻感爬上腰侧,挠进肋骨,攀上锁骨和后颈——身体像被裹在一层密不透风的痒感毯子里,被轻轻揉搓、挑逗,直到她的心跳都在催促着“再多一点”。但热水终究是有限的。泡沫逐渐冷却,水温也在悄然下降,仿佛幻想也在被现实温柔地剥离。她睁开眼,眸中还有些迷离未退,额前的发丝微湿,脸颊带着不明显的红晕。

“够了……”她轻声说着,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那些不存在的“手”。她缓缓起身,水珠从她的肌肤滑落,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小腿和脚背蜿蜒流下。脚掌踩在湿润的瓷砖上时,她不由自主地又轻轻动了动脚趾,那些残留的酥痒感仿佛还藏在皮肤深处,不愿退散。她用浴巾仔细擦干身体,尤其是脚丫——她的动作格外轻,像是在安抚还未平静下来的敏感神经。每擦一下,都有微妙的电流从脚底传上心口,让她不得不一次次深呼吸。

换上睡衣时,脚丫被裹进柔软的棉质睡袜里,安全感像罩住全身。日奈走进卧室,将灯调暗,只留下床头一盏暖黄的灯光。她缓缓躺下,拉起被子,抱紧枕头。身体已经放松了大半,但心里却还有某种情绪悬而未决。她闭上眼,那些无形的手似乎仍未远去,仍在某处等着她再次沉沦。

夜已深,卧室静得只剩下时钟低微的滴答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日奈平躺在床上,睫毛微颤,眼睛睁得大大的。窗外没有风,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地板上,模糊的光影安静、沉稳,仿佛一切都应当如此安然无事。但她却睡不着。明明疲惫了一整天,身体该是沉重如铅,可她的意识却如细针扎在肌肤表面,时不时泛起一阵奇异的不适。被窝很暖,睡衣柔软,身边没有人打扰,空气里飘着熟悉的香味,一切似乎都和往常无异。

可偏偏——她心里空了一块。她翻了个身,枕头的触感很好,脸贴着的一侧已经被体温捂热。她将腿往胸前缩了缩,又伸展开,踢掉被子的一角,又拉回盖好。每一个动作都不自然,就像身体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她皱了皱眉,脑中下意识地寻找着“问题出在哪里”。没有公务未完成,今天的任务比预期还顺利,甚至在会议上她还罕见地没有对谁发火。回到家也没人打扰,泡了个澡,搓得干干净净,脚也暖和得不行——可就是睡不着。心里闷得慌,像是期待着什么,可那“什么”始终没有来。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脚趾,在被子里轻轻摩擦床单。没有反应。没有触感。也没有熟悉的那种痒意、舔舐、挑逗。她又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自语:“……真奇怪。”她的脚趾已经不自觉地在被子里张开、收拢、蜷曲,像是在试图“召唤”些什么回来。她忍不住微微夹紧双腿,仿佛那样能勉强挤出一点熟悉的感受。可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气垫梳,没有无形的手,也没有那种挠得心颤脚软的酥麻。

不知过了多久,日奈终于在辗转反侧后陷入梦中。起初一切平静,她站在风纪委员会的大楼顶,夜风吹动她的披风,城市的灯火在脚下如星海般安静闪烁。她感到熟悉,感到掌控一切,正如她一贯那样,站在权力的顶点,不容侵犯。可这种安宁仅持续了片刻。从天际线另一头,密密麻麻的身影浮现。万魔殿的干员,一个接一个,从阴影中走出,围城而上。他们面无表情,沉默而迅速,如潮水般将她逼入死角。日奈的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去伸手握她从不离身的机枪——却空无一物。

没有。她的武器不在。她赤手空拳,孤身一人,而对面却是无尽的敌意与围堵。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开始突围,奔跑的身影穿越走廊、楼梯、街巷——每一步都踩在冰冷、沉重的梦境构造上。起初,她依旧冷静。脚下生风,思维如刃,只等下一次机会扳回战局。但很快,异样出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微甜,缠绵,带着丝丝温热和湿润的味道——她立刻意识到,是那瓶“圣三一高级沐浴液”的味道。可这不是现实,而是梦。可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依然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她的双脚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痒,那种痒,起初只是如羽毛划过脚心的一角,像有人用指尖不经意地掠过脚趾头外侧。她下意识地加快脚步,试图摆脱那种莫名的触感。但越跑,那股香气越浓,那股痒意也越发具体、细致。脚掌下像是踩进了棉絮,又像被千丝万缕的羽毛扫过。她感到脚趾缝中、脚心正中都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撩拨着,柔软又致命,痒得她脚底发麻、步伐打颤。她无法停下,只能跑、只能躲,但每一步,仿佛都加深了那种难以承受的刺激。她试图集中精神,却感觉整个身体的注意力都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脚痒”占据。那不只是单纯的痒,更像是一种从神经最末端往脊柱反推的酥麻,一下一下,滴水穿石般摧毁她的意志。

“……不对,这不正常……”她的意识开始发出警报,但梦境不会听命于理性。某个瞬间,双腿一软,她重心失衡——整个人狠狠摔倒在地。可地面不是冰冷的混凝土,也不是街道砖石,而是一把——她一眼就认出的东西:刑椅。熟悉到让人胆寒。她的身体落入其上,就像回到了某个注定的位置。她本能想要弹起,但身体却自己动了。她看着自己双腿抬起,踢飞那双被战靴包裹了一整天的长筒靴。靴子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白皙敏感的脚丫就这样裸露出来,浸泡在梦境里那不断弥漫的甜腻香味中,仿佛带着微微的湿意,还残留着洗澡时搓揉过的滑腻触感。她想制止,但脚却自行高高抬起,脚趾自然张开,像是在迎接什么一样,主动地、温顺地抖动着,仿佛在邀请谁来继续这场未竟的挠痒。

“……不行……不可以……”她的意识尖叫,面色因羞耻与恐惧而发红。但身体却仿佛被剥夺了主权。椅子上的束缚装置启动,锁环卡住了她的脚踝,钢扣扣住了她的膝窝和腰肢。随后,一声轻佻、刺耳、欠揍到极致的声音自耳旁响起

“呦~真是稀客啊,会长。”日奈猛地抬起头,果不其然,梦中的真琴踩着不合场景的高跟鞋,一步步走来,手里还不忘旋转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羽毛笔。她的嘴角挂着一如既往的坏笑,眼神却带着明显的恶意和玩味。

“你怎么……”日奈想要坐起身,却被束缚的身体死死按在刑椅上。

真琴摇了摇食指,走近几步,“怎么?不欢迎我?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她低头看着日奈被高高抬起、十趾被拉直绑住的双脚,“真是太可爱了。”

日奈咬紧后槽牙,瞳孔锐利,强撑着冷静开口:“放我下来,不然你又要进医院。”

“哎呀。”真琴笑出了声,“你现在这样,是要怎么打我?用脚趾头夹我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蹲下身来,手肘撑在刑椅边缘,脸凑得很近,盯着日奈那双脚看了好几秒。日奈脚趾绷直得紧紧的,每一个脚缝都完全暴露在外,连微小的颤抖都无法隐藏。

“那我问你……”真琴故意拖长了语调,“你是不是,很怕痒?”

日奈冷冷盯着她,声音低得像刀锋:“不怕。”

“哦?”真琴歪头,笑意更盛,“那我可要验证一下咯。”她伸出手,缓缓地、故意不着急地伸向日奈的右脚。她没有直接挠,而是用指尖在脚底轻轻描着圆,一圈一圈,指甲几乎没有用力,只是温柔地滑动,像羽毛般扫过。日奈的脚掌立刻起了一层细汗,脚趾本能地缩了一下。

“唔——这是什么?”真琴一边挠着一边故作无辜,“你不是说不怕痒吗?那怎么这么紧张?”日奈死死咬着牙,忍着不让声音泄出。她不想给真琴任何满足感,哪怕此刻全身都在因那轻微触感发抖,哪怕脚底每一寸皮肤都在疯了一样尖叫,她依旧一言不发,眼神像冰刃。

“啧,”真琴眨了眨眼,“你这副死撑的样子还真让人……有点期待你崩溃会是啥表情。”话音未落,她的手指忽然转向日奈脚心最凹陷的那一点——日奈身体猛地一抖,脚趾“啪”的一下用力蜷缩,将脚心尽可能收紧。

“哎呀~会长你这是干嘛?”真琴笑得更坏了,“这不是怕痒是什么?脚趾都在撒谎。”

日奈的牙关几乎要咬碎,声音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只是条件反射。”

真琴凑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动物:“来,把脚趾张开给我看看,证明你真的不怕痒。”这句话像是一道命令,也像是向日奈发送战书。日奈沉默了一瞬。她知道——这一刻无论拒绝还是沉默,都会被真琴认为是承认怕痒。她的尊严,不能退。哪怕再难受,哪怕脚底快被撕裂,她也不能输。

于是,她缓缓抬起下巴,咬着牙、眼神带着一丝倔强地开口:“如你所愿。”她深吸一口气,尽全力克服本能地挣扎——十根脚趾缓缓地张开了,一根一根,从弯曲到绷直,全数展开,绽放在空气中,如同打开防备,露出最柔软的地方。

真琴眨了眨眼,惊讶片刻后笑得像个疯子,“哇哦,会长你也太配合了吧。”真琴伸出食指,缓缓贴上日奈的脚心。第一下,她没用力,只是轻轻地滑过,从脚心正中向外勾出一条弧线,再往回抹一遍。像是在试水。日奈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眉心却紧了一瞬。真琴看到这一幕,眯了眯眼,嘴角上扬,“哦?有感觉了。”第二次,她改用了指甲。不是直挠,而是弯着手指,轻刮,像是用指节上的硬面摩擦皮肤,挠的不是表皮,而是那种“痒到骨头”的深层感。

“啧……”日奈咬着牙,呼吸顿了顿,脚趾控制不住地微微一缩——却被细线死死拉着,根本动不了。

“别这样嘛,”真琴笑着把手抽回来,又换了一种方式——五指齐用,像抓猫一样的姿势,手掌摊开,从脚心轻轻按下,再用十指拨动着慢慢扫过整个脚底,像在弹一张极其柔软的皮肤琴弦。这一下,日奈的肩膀猛地一颤。

“哟?”真琴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抽动,“终于不是雕像了。”日奈没有回话,但那一点点绷紧的唇角,开始泄露端倪。于是,真琴开始认真起来。她专挑最敏感的位置——脚掌中部那道天然的曲线,轻轻沿着纹路来回勾划;脚心最深处,她用指甲一点点地挠着原地不动,逼出最浓烈的酥痒;而脚趾根部,她直接一指一指地卡进缝隙里搔挠,像在清点猎物。

“呜……!”那一声轻不可闻的气音,从日奈紧咬的齿缝里溢了出来。她全身一僵,脸色猛地泛红,脚趾绷紧——又无处可逃,只能发颤。

“啊啊啊,你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吧?”真琴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凑近了些,眼神兴奋得发亮,“我才刚开始哦。你这双脚,不愧是会长的脚,质感又好又敏感。”她一边说着,手指开始“混合战术”——两指从脚心中央夹着一捏,紧接着立刻松开用指甲飞快轻点,像是跳跃的音符;另一只手则从脚后跟一路刮到脚弓,接着来一记螺旋状的大范围搔刮。日奈闭着眼,呼吸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加快了。她的身体在抖,脚趾也不再是死板地僵直,而是带着细碎的颤动,被绑住也在挣扎,像是在传达“受不了了”。

“别忍了嘛~”真琴的声音贴得更近,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坏心,“你明明痒得要命,又不肯说话。你看你这脚趾,一抖一抖的,像在求饶。”

“……不是……”日奈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嗓音带着压抑的破碎感。

“不是?那你说说,怎么解释你刚才那一下?”真琴说着,又突然用食指快速来回拨弄脚趾根部,像拨琴弦一样。

“哈……!”日奈差点失声。她猛地转头,咬住自己袖口,强行把那笑意咽了下去,但脸上的潮红已经无法隐藏,耳尖也红透了。真琴停了一秒,然后站起身,弯腰低头,凑近日奈的大腿。接着,她伸手缓缓将日奈腿上的黑丝往下褪。日奈全身僵硬,黑丝滑过脚背、脚趾的过程,像是剥去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的脚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因为温度变化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脚趾也因为紧张而略微收缩。但她那十根脚趾依然绷紧,丝毫没有自由。

“好了,热身运动结束,我们开始吧~”真琴把脱下来的黑丝丢在一边,重新蹲回日奈脚边,失去丝袜的遮挡后,脚底的肌肤变得更加直接、敏感、脆弱。真琴食指落下,从脚心轻轻一点,痒痒电流便宛如炸单一般直接炸开。没有丝毫缓冲,也没有“适应期”,那种酥痒是最原始、最真实的,从皮肤表面一路钻进神经,直达大脑深处。日奈猛地闭上眼,脸上的肌肉开始抽动,身体在束缚中剧烈颤抖。

真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手指如同小刷子般迅速游走,全掌抓挠、单指点弹、十指连击、刮圈揉搓,把脚掌当成了乐器在弹奏,奏出一首属于“痒感折磨”的变奏曲脚心中部、脚弓、足跟边缘、趾缝缝隙、指根小肉垫……她没有放过一个地方,每次变化方式时都伴随着语气轻快的点评:

“这儿好像最敏感?”

“哎呀,这里抖得特别厉害呢。”

“会长,连脚趾缝都冒汗了,是不是太受不了了?”

日奈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脚掌因为肌肉紧张而绷得发硬,脚趾已经开始轻微抽动。她脸颊泛红,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鼻音和闷哼。她不能笑。不能。一旦笑出来,就真的全线崩溃了。但真琴太懂了。她看到日奈已经处于临界点,便突然俯下身,将脸贴近那只脚,张嘴轻轻一吹——一股温热的气息扫过脚趾。

“……!!”日奈睁大眼睛,一声被压得几乎破音的“噗”从鼻腔窜出,几乎是笑意炸裂的前奏。她连忙扭头,把半张脸埋进肩膀,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而真琴知道,她离目标只差一步。

“你现在这样,好像随便一挠你就会笑出来呢,会长。”她用指腹在脚心处慢慢画着圈,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耳边呢喃,“那我是不是该……试试最厉害的招数?”说完,她突然伸出双手,十指并用,一边刮一边轻捏,从脚底到趾缝轮番进攻。这一波攻击彻底打碎了日奈最后的意志。

“……哈……噗、呃、咕……”她的嘴里发出极其奇怪、被压抑到变形的声音,像是在拼命憋笑、又像是失控前最后的挣扎。她咬着袖口,肩膀疯狂抖动,呼吸断裂,脸上已经是通红得快要滴血,眼角还泛起了些微的湿意,一副被彻底调教至极限的模样。

“那……我们来点轻松的吧。”真琴站起身,像是在收起前一轮“实战式拷问”的张狂。她从身后的某个虚空中似乎变出了一根羽毛。不是普通的羽毛——通体淡粉,羽端微微带着光,轻轻一晃竟像带着微弱的电流在跳动。梦境中没有逻辑,日奈却本能地感到危险。

“这根羽毛呢,可不一般哦。”真琴笑眯眯地走近,“它不仅柔软,而且会放出一点点可爱的电流。放心,不痛的——只是……特别、特别、特别痒。”日奈没有回应,只是咬紧了牙。她的双脚依旧被抬在空中,脚踝被锁住无法移动,十根脚趾绷得笔直,像是一张等待演奏的竖琴。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手指搔挠后的痕迹,敏感度高得仿佛空气都能引起战栗。真琴蹲下身,把羽毛轻轻贴在日奈的左脚最外侧的小趾缝上。

轻轻一触,日奈的身体瞬间一震,像电流击中脊柱。那不是物理上的痛,而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深层痒意”——像极细极柔的虫子顺着神经往上爬,又带着一丝丝静电,刚好附着在她最难以承受的位置。

“开始咯。”真琴几乎是唱着说出这句话。羽毛开始滑动了,从小趾缝起,缓慢地来回剐蹭。每一个脚趾缝都被细致地探入、扫过,羽毛尾端的微电流触感就像无数针尖柔和地在神经末梢游走,又像某种看不见的存在在舔、在啃、在不断“激发”痒感的源泉。日奈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她本能地想蜷起脚趾,但那十根脚趾却——倔强地维持张开。她脸颊通红,呼吸断断续续,喉咙像卡住了声音。但嘴角却不争气地开始抖,像是强撑着一扇快要被笑意撞开的门。

“呵……嗯……”她发出一声不完整的闷笑,立刻将牙咬得更紧,手指死死抓紧椅背,指节泛白。

“欸?刚才是不是笑了?”真琴抬起头,露出夸张的惊讶表情,“你居然会笑耶,居然还在忍?”她并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更加认真了。羽毛绕过大脚趾与食趾之间那片最隐秘的皮肤,缓缓钻入,先是沿着缝隙来回轻擦,然后转成画圈、戳点、轻刷的节奏,每一下都像在踩着神经的尖点跳舞。

“呵……哈哈……呃……!”日奈终于忍不住了,笑声从喉咙深处炸开,带着压抑与破防后的颤音。她立刻把头低下,额前发丝遮住表情,脸几乎埋进胸前,肩膀耸动不止,身体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地颤动。

“啊啊啊你笑了,你真的笑了”真琴像抓到了把柄一样兴奋地说,“这羽毛真的厉害吧?我才只刷了六个脚趾缝,还有四个呢,会长要挺住哦~”她用羽毛在大脚趾底下点了一下。

“哈啊——!”日奈猛吸了一口气,脚趾剧烈颤抖,每一根都像是独立运作的神经簧片,但依旧倔强地维持张开状态。像是在向真琴证明,就算痒得快疯了,她也不会屈服。她的笑声逐渐变得急促,宛如小溪泄洪般,断断续续、咕咕哝哝地流出,声音里有点咬牙的哭笑,又有种羞耻的克制感。

“你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喘?”真琴坏笑着,语气轻飘飘地说,“还是说,会长你其实……挺享受的?”

“……哈……不……不……不痒……”日奈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回答,但声音里连她自己都听得出心虚。

“那好,那就我们继续挠挠这里。”真琴轻轻捏起她最内侧的两根脚趾,用羽毛缓慢地探入最深的趾缝。这一处,她刚刚没有碰,现在,它成了压垮最后一道防线的命门。羽毛一碰到那片皮肤,电流一闪。

“咕、咯咯……哈哈……哈哈哈……!”终于无法忍受的日奈大笑出声,那笑声是压抑了太久的洪水决堤,不加掩饰地带着痛快与羞耻,她的脚趾完全蜷缩起来,小小的脚丫左右乱晃,像是认输了一般。

真琴看着她的样子,眯起眼轻声道:“你这模样,真让人舍不得停下来啊,会长。”真琴的羽毛终于从日奈的脚趾缝滑出,留下那片已经泛红、因电流刺激而发热的敏感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日奈的呼吸几乎成了呜咽,双颊滚烫,汗水沿着脖颈滑落,湿透了脊背。她眼角有泪,嘴角却残留着没能憋住的笑意。双腿被固定着无力地颤抖着,而十根脚趾明明被折磨如此不堪,却依然倔强地保持张开。

真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像是准备收工的恶魔,但脸上却露出狡黠的笑意。“你已经很努力了,会长。”她说着,走向一旁的暗影中。

“但我们不能不给这段梦境一个……完美的收尾吧?”她转身时,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黑色的气垫梳。它比常见的尺寸略大,刷针细密,每一根仿佛都带着细微的能量波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幽幽的光芒。日奈看到它的瞬间,全身泛起战栗,那东西她太熟悉了——曾在现实中,在椅子下悄然进攻她的脚掌,使她在无数个工作日中如坐针毡。

但在梦中,这把梳子的“能力”,远不止如此。

“这个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版本。”真琴一边说着,一边半跪在她脚边,把气垫梳缓缓举起,贴近她早已泛红的脚心。

“全自动、变频式,带静电导触系统……挠痒感,比羽毛还细,比指甲还深,比意志力更快。”

她按下开关。

“嗡……”气垫梳低鸣一声,接着刷针轻轻弹出,仿佛感应到脚底的曲线,自主调整角度,像几十根超细手指一样,开始了系统化的“攻击”。刷针以极其规律的节奏,迅速来回划过整个脚底,从脚心一路到足跟,再从足弓转向趾缝。每根刷针都带着极细的电流触感,像蚂蚁穿行,又像千万条细线轻轻拉扯皮肤。

“呃啊……哈……!咿……!”日奈的身体瞬间拱起,像被电击般弹了一下,眼神涣散,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她努力咬紧牙关,声音变成了沙哑的鼻音与断断续续的气息。随后,刷针开始螺旋式地在脚心某点原地打转,每一圈都深入一层触感,每一下都仿佛在挠她的神经中枢。脚心凹陷处的皮肤最薄,最嫩,此刻像被无数只细指来回摩擦,酥麻、刺痒、无法逃避。

日奈终于发出了被压抑到极点的娇喘:“不、不、不要……不要再——”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刷针像变形般聚拢,插入她每一个脚趾缝之间,以交叉切换、抖动、快扫等多种模式分别刮挠每一根脚趾的根部、侧面、内缝,就像每一根脚趾都被单独拷问。

“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再克制不住的从嘴里溢出,带着哭腔与求饶。身体剧烈地颤抖,汗水从每一处毛孔冒出,脸颊潮红、双腿痉挛、声音破碎。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在这一波一波袭来的痒浪中下意识发出笑声、喘息、哭泣、甚至低低的呜咽。但她的脚趾——那十根脚趾,依然没有蜷缩。哪怕在电流与机械刷针的联合攻势下,哪怕她的身体早已不堪一击,脚趾却仍倔强地绷开——像是最后的一点自尊,在笑声与泪水中苦苦支撑。

“会长,”真琴轻轻地说,像是在梦中远远地望着她,“你赢了……也输了。”刷针再一次全面展开,进入最终模式。全面高频,刷针如雨。无数细如发丝的触感在日奈脚底狂乱舞动,脚心几乎被“覆盖”,脚趾每一处缝隙都在颤抖中痉挛,脚掌仿佛变成了一张活生生的神经地图,每一点都被精准攻击。

“哈……咕……咕咕……不……我……哈啊……哈哈……”她的笑声突然变得低缓,然后——一停。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边,肩膀不再抖动,呼吸渐渐安静。刷针还在继续几秒,然后停了下来。梦境的画面开始模糊,真琴的身影也渐渐模糊成一团颜色。

“哈啊——!”她猛地睁开眼,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如鼓,额头满是冷汗。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凌乱的发丝上,床边是熟悉的地板与她那整齐的制服。现实。她喘了几口气,才终于确认自己已经醒来。但她的身体仍微微颤抖,尤其是——她猛地掀开被子。脚丫发烫,微微出汗,脚趾还在无意识地轻轻张合。她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喃喃:“……真是、个糟糕的梦。”但她不敢回忆梦的细节。更不敢承认,在那最后一刻,她……笑得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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