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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沉沦,1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1570 ℃

我叫末末,是个研究生,身高一米八,腿长得修长匀称,四肢纤细得像个模特。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总带着点勾人的神采。虽然是个男生,但皮肤白得像瓷器,遗传了我妈的好基因,全身上下几乎没一根体毛,光滑得像是刚打过蜡。平时在学校里,我是个挺正常的大男生,甚至有点大男子主义的派头,待人温和,跟实验室的师兄师姐、宿舍的哥们儿关系都不错,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可靠的邻家哥哥。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外表正经的末末,背地里是个被四五个男人开过苞的伪娘肉便器。而更没人知道,把我一步步变成现在这副骚样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我们平日里和蔼可亲的高教授。

其实最开始,我只是个有点喜欢女装的普通男生。那时候我刚上研究生,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有点小骄傲,总觉得自己这副纤细白皙的模样穿上女装肯定好看。心里挣扎了好久,我终于鼓起勇气,在网上偷偷下了单——几件女孩子的内衣内裤,几双丝袜,还有一顶自然卷的假发。快递送到的时候,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拆开包裹的那一刻,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第一件是条粉色的蕾丝内裤,边缘还有小蝴蝶结装饰,我小心翼翼地套上,紧贴着皮肤的触感让我脸红得要命。接着是配套的胸罩,虽然我没胸,但穿上之后照镜子,感觉自己像是变了个人。再套上黑色的丝袜,那种顺滑的感觉顺着腿一路往上,我忍不住摸了几下自己的大腿,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像个女孩子了。最后戴上假发,我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心里既兴奋又羞耻,但更多的是满足。那时候,这只是个自娱自乐的小爱好,我从没想过要让别人知道。

白天我在课堂上认真听讲,晚上回到宿舍,只要室友们一出门,我就忍不住翻出我的秘密收藏——网上买来的骚气女装,黑丝蕾丝内裤,粉色吊带裙,还有一顶卷曲的假发,穿上之后活脱脱就是个小妖精。我站在镜子前,摆出最撩人的姿势——撅着屁股,掰开自己后穴,另一只手捏着胸前那对小奶头,冲着镜头抛个媚眼。我喜欢把这些照片传到推特上,看着网友们下流的评论,心里总有一种满足感,后穴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后来我胆子大一些了,偶尔会开始偷偷地把这些东西穿在实验大衣下面。外面套着宽大的白大褂,谁也看不出来里面藏着什么。我喜欢那种隐秘的刺激感,走在实验室里,心里想着“要是他们知道我现在穿着女孩子的内衣,会不会吓一跳”,然后一个人偷着乐。直到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去找高教授请教一个实验问题。他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半掩着,我敲了敲门走进去。他坐在办公桌后,抬头冲我笑了笑:“末末啊,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聊聊实验进展。”我点点头,站在他面前开始汇报。可就在我转身拿桌上的笔记本时,鞋带松了,我蹲下来系鞋带。可能是动作太大,实验大衣的领口滑开了一点,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内衣肩带——那条蕾丝边的肩带,像个不该出现的秘密,就那么明晃晃地暴露在高教授的视线里。

我当时没察觉,低头系好鞋带站起来,继续讲我的实验思路。可高教授没说话,眼神却变了。他慢慢摘下眼镜,眯着眼睛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肩带露了出来,顿时整个人僵住了,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拉起领口,想解释什么,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末末,”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点意味深长的味道,“你穿这个,是给谁看的?”我脑子一片空白,慌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小声说:“不、不是,我就是……随便穿穿……”他没等我说完,站起身,慢慢走到我面前,手指轻轻挑起我大衣的领口,露出了更多的内衣边缘。他的眼神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我吓得腿都软了,却不敢动。

“你很喜欢这样,对吧?”他低声说,手指顺着肩带滑到我的肩膀,轻轻一拉,内衣的扣子都露了出来。“别紧张,我不会告诉别人。不过……”他停顿了一下,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更低,“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变得更漂亮。”我当时完全懵了,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既害怕又有点莫名的期待,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是我堕落的开始。

那天之后,他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反而开始对我格外“关照”。从那以后,他经常找理由让我晚上单独留在实验室,说是讨论实验进度,或者让我帮他整理数据。起初我还有点紧张,怕他会拿那天的事威胁我,可他从没提过,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里总带着点让人猜不透的东西。

没过几天,他开始给我带东西——女孩子的衣服和化妆品。第一次是双黑色的丝袜,薄得像一层雾,递给我时他只说了句:“试试看,适合你。”我接过来时手都在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声说:“这……不太好吧?”他却拍拍我的肩,语气温和:“没事,就我们俩,别害羞。”我拗不过他,又有点好奇,就躲到实验室角落,把丝袜套在腿上。那种顺滑的触感贴着皮肤,我忍不住多摸了几下,镜子里自己的腿显得更修长了,心里偷偷有点喜欢。

之后几天,他带的东西越来越多。吊带袜、粉色的小背心、收紧腰身的束腰、短得遮不住大腿的小裙子,还有口红、眼影、睫毛膏一类的化妆品。每次他都让我当场换上,说是“看看效果”。我一开始特别不好意思,站在他面前换衣服时手抖得厉害,连丝袜都差点扯破。他就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嘴角挂着笑。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嘀咕:“高教授,这真的没事吗?”他总是轻描淡写地回:“没事,你长得好看,穿这个正合适。”

我心里其实也矛盾。一方面,他是我的导师,我不敢得罪他;另一方面,我本来就喜欢女装,被他这么鼓励,反而有点跃跃欲试。于是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在实验室换上不同的衣服给他看。有一天是黑丝吊带袜配白色小背心,腰上系着束腰,勒得我喘气都费劲;第二天是粉色小裙子,裙摆短得一弯腰就露底,他还让我涂上口红,画个淡妆。我站在他面前转一圈,他点点头,夸一句:“不错,像个小公主了。”我听着这话,脸红得要命,可心里却有点开心。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每天晚上都像一场秘密的换装秀。他从没对我动手动脚,也没说过什么出格的话,我渐渐放下了戒备。甚至开始觉得,高教授可能只是单纯喜欢我这样女孩子气的男生,也许他就是个有点怪癖的长辈,没什么坏心思。我还傻乎乎地想,他对我这么好,说不定还能多给点实验资源呢。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变了。

那天他照旧让我留下来,说是有个新实验要讨论。我收拾好东西走进实验室,他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手边放着个小纸袋。我以为又是新衣服,没多想,走过去问:“高教授,今天是什么?”他没急着回答,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蕾丝边的红色内衣,递给我:“这个,穿上试试。”我接过来一看,脸刷地红了——这件内衣比之前那些都暴露,胸口是半透明的,下面还有条丁字裤,还有一顶女生的假发。我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这个……有点太过了吧?”他却笑笑,语气还是那么温和:“没事,就试试,我看看效果。”

我羞红了脸,但也没办法按,拿着衣服和假发走到角落换上。蕾丝贴着皮肤,又痒又紧,丁字裤勒得我后穴那儿怪怪的,我低头一看,镜子里的自己骚得像个风尘女。我咬着嘴唇走出来,站在他面前,低声说:“这样行吗?”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眼神比平时更深。我正觉得不对劲,他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台相机,黑乎乎的镜头直对着我。

我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捂住胸口:“高教授,您这是干什么?”他站起身,慢慢走近我,手里摆弄着相机,嘴角的笑变得有点冷:“别紧张,末末,我就是想留个纪念。你这么漂亮,不拍下来多可惜。”我慌了,想往后退,可腿软得迈不开步,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别、别拍,我不想……”可他根本不听,咔嚓一声,闪光灯亮了,我穿着那身骚内衣的样子就这么被定格下来。

“别动,”他声音低下来,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再摆几个姿势。”我吓得想跑,可他一步挡在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你不想让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吧?实验室的同学,宿舍的哥们儿,要是知道你这副模样,会怎么想?”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眼泪都快掉下来,只能哆哆嗦嗦地说:“别……我听您的。”

他满意地点点头,把相机举起来:“那就乖一点,撅起屁股,对着镜头笑。”我咬着牙,照他说的做了,心里又羞又怕,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话。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一个月他根本不是单纯欣赏我,而是早就计划好,要把我一步步变成他的玩物。

那天晚上,实验室的灯光昏黄得像是要吞人,高教授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响个不停。我穿着那套红色的蕾丝内衣,站在他面前,羞耻得浑身发抖,可他却像个导演似的指挥我摆姿势。“腿分开点,手放背后,对着镜头笑。”“转过去,撅高点屁股,别遮脸。”我咬着牙照做,每闪一次光都像刀子割在我身上。他不仅拍了我穿着内衣的私密照,还逼我脱得只剩丁字裤,甚至一丝不挂,拍下无数露脸的照片。我那张平日里温和的大男生脸,就这么跟一身骚样绑在一起,成了他手里的把柄。

拍完之后,他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翻看相机里的照片,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我站在一边,低着头不敢看他,手指攥着衣服边,声音都在抖:“高教授,这些……能不能删了?”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我,语气轻飘飘的:“删?末末,你觉得我费这么大劲儿拍下来,是为了删掉吗?”他把相机屏幕转向我,上面是我撅着屁股、满脸羞红的模样,他手指点了点:“这些要是发到学校论坛,或者你那帮同学的微信群里,你猜他们会怎么看你?”

我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泼了盆冷水,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别……求您别这样,我什么都听您的。”他满意地点点头,站起来拍拍我的脸:“这才乖。以后好好听话,这些照片就只有我一个人看。”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彻底变了。他开始让我穿更淫荡的女装——不再是之前那些稍微可爱的小裙子,而是那种骚到骨子里的东西。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配上超薄的吊带丝袜和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看着那堆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脸红得要滴血,小声说:“这也太……我穿不下去吧?”他却冷笑一声,把相机晃了晃:“穿不下去?那我帮你发出去,让大家评评理。”我吓得不敢再吭声,只能抖着手换上。丝袜紧紧裹着腿,勒得我皮肤泛红,高跟鞋踩在地上,我走一步都晃,站到他面前时,他上下打量我,满意地说:“不错,像个小婊子了。”

他还给我买了新的质量更好的假发,长长的卷发,乌黑发亮,戴上之后我照镜子,差点认不出自己。他让我每天晚上都得打扮成这样去实验室见他,衣服一件比一件露,丝袜从黑色换到肉色,再到渔网袜,内衣从蕾丝换到透明,连束腰都变成了勒得我喘不过气的紧身款。我每次换好站在他面前,他都盯着我看半天,眼神像是要把我吞下去,可他还是没动手,只是让我摆姿势给他拍照。那天他拿出了一个新玩意儿——贞操锁。

那是个粉色的小东西,塑料壳子,前面有个锁眼。他扔到我面前,说:“把这个戴上。”我愣住了,低头看着那东西,脑子没转过来:“这是什么?”他笑得有点阴:“锁你那没用的小弟弟。从今天起,它归我管。”我脸刷地白了,想拒绝,可他又晃了晃相机,我只能咬着牙照办。我脱下内裤,把那冰凉的贞操锁套上去,小弟弟被硬生生塞进那个小笼子,锁一扣上。他伸手拿走钥匙,晃了晃:“以后每天晚上来找我开锁,不然你就只能蹲着尿,像个娘们儿。”

我当时羞得想死,可又没办法。从那天起,我的小弟弟被锁得死死的,每天憋得难受,上厕所只能蹲着,像在提醒我有多下贱。白天我在实验室装正常,晚上就得穿着一身骚女装,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去找他。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钥匙,笑眯眯地看着我:“想解锁?先跪下求我。”我咬着嘴唇,屈辱地跪下去,低声说:“求您……给我开锁。”他却不急着给,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叫声爸爸试试。”我愣了一下,眼泪都快掉下来,可还是小声喊了:“爸爸……”他这才满意,把钥匙插进锁眼,咔哒一声打开,可解锁的时间只有几分钟,用完又锁回去。

高教授拿捏着我的把柄后,越来越肆无忌惮。后来甚至要求我:“从明天起,白天在实验室也得穿着女装在里面,我会定期检查的。”我满脸的不情愿,抬头看他:“白天实验室那么多人!我不好意思”他冷笑一声,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我撅着屁股的照片:“少来,你第一次被我发现的时候不也是这么穿的吗?穿不穿随你,反正这些东西发出去,你自己看着办。”

我咬着牙,没敢再吭声。第二天早上,我只能偷偷在宿舍换上那套女装。蕾丝内衣勒得我胸口发紧,丁字裤细得像根绳子,卡在股沟里,走一步都磨得慌。丝袜套上腿,薄得像层雾,小裙子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副骚样,心跳得要命,可又不敢不听,只能外面套上实验室的大白褂,把拉链拉到顶,勉强遮住里面的秘密。走路时丝袜摩擦着腿,小裙子在白褂下晃来晃去,我低着头,生怕被人看出什么。

到了实验室,我尽量装得自然,跟往常一样跟师兄师姐打招呼,埋头做实验。可高教授却像故意玩我似的,时不时走过来,低声说:“裙子掀起来我看看。”我脸红得要滴血,只能趁没人注意,偷偷掀起白褂一角,让他瞟一眼。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开,像个没事人。我整天提心吊胆,生怕白褂滑开,露出里面的骚内衣。

更过分的是,他还不满足于此。几天后,他又拿了一个黑色的肛塞给我,尾端连着根细线,上面有个遥控器。他递给我时,笑得阴森森的:“塞进去,带着它做事。”我看着那东西,手抖得拿不住,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不能带着他做事”他却不耐烦地皱眉:“少废话,照片还想要吗?”再次,我只能躲到卫生间,咬着牙把那冰凉的肛塞塞进后穴。刚塞进去时又胀又疼,我扶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走路时那东西顶在里面,每迈一步都磨得我腿软,可我还得装正常,回到实验室继续干活。

那天中午,我正跟师妹小雅聊天。她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平时跟我关系不错,正笑着问我实验进展。我站在实验台前,温柔的给他讲解饰演的步骤时,后穴里的肛塞突然震了一下,像被电击似的,疼得我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小雅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来扶我:“末末师兄,你怎么了?没事吧?”我疼得满头冷汗,后穴被那东西震得又麻又胀,差点叫出声,只能咬着牙挤出个笑:“没、没事,就是腿抽筋了,蹲太久了。”

她一脸担心,伸手想帮我揉腿:“真的吗?我帮你按按吧。”我吓得连忙摆手,生怕她掀开大衣看到我里面穿的情趣丝袜:“不用不用,我坐会儿就好了!”说完赶紧扶着桌子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活动了几下腿。小雅看我没事,才松了口气,继续聊她的实验。可我心里却翻江倒海,偷偷瞥了眼高教授,他正坐在角落,手里攥着遥控器,冲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我知道,那畜生,他故意在我跟师妹说话时按下遥控,就是想看我出丑。

从那天起,肛塞成了我的日常装备。他让我每天带着它,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他电一下。我在实验室里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那东西突然震起来,让我在人前丢脸。

白天在实验室,我表面上还是那个阳光开朗的研究生,跟师兄师姐们讨论实验数据,跟师妹小雅聊着闲话。可只有我知道,白大褂下藏着高教授逼我穿的骚女装——镂空蕾丝内衣、开档丁字裤和薄得透明的丝袜,还有那该死的肛塞顶在屁眼里,走路都得小心翼翼。高教授坐在他的办公桌后,表面上和蔼可亲,可背地里,他总找机会把我玩得死死的。

高教授的调教越来越变态,他像是铁了心要把我那点男人的自尊碾得粉碎,逼我彻底认清自己只是他手里的伪娘玩物。实验室成了他的游乐场,白天人多的时候,他总能找到机会让我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丢尽脸。

有一次,实验室里人多,大家都在忙自己的实验。小雅跑到高老师的办公室敲门,想找高教授请教问题,我本来在高老师旁边整理试剂,可他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阴得像条毒蛇。”我心里一紧,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他指了指桌子底下:“下去。”我愣了一下,可他眯着眼睛盯着我,我不敢不听,只能蹲下来钻进桌子底下。

桌子下空间窄得要命,我刚跪下去,他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从抽屉里掏出根细绳,三两下把我双手反绑在背后。他腿一伸,把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裆部无法动弹。我还想挣扎,却被他低声喝道:“别他妈动!”我咬着牙不敢出声,只能跪在那儿。他拉开裤链,把那根腥臭的大鸡吧掏出来,拍在我脸上。我脸红得要滴血,可双手被他绑在背后,只能张嘴含住那根粗硬的肉棒。他淡定的让师妹走进办公室。师妹摊开笔记本站在他桌子前,他上面还在慢悠悠地跟小雅讲题:“这个反应条件你得注意温度控制,不然数据会偏……”声音平稳得像个正经老师。我却在桌子下面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发出任何声音被师妹听到。我瞪大眼睛,喉咙被顶得发胀,差点呛出声,可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头,硬是把我嘴当肉套子使劲操起来。上面他还在讲:“小雅,你看这个公式……”我满脸通红,眼泪都憋出来了,嘴里被他那腥臭的肉棒塞满,舌头被压得动不了,只能任他抽插。小雅完全没察觉,还在认真记笔记,偶尔抬头问一句:“教授,这儿是这样的吗?”他笑着点头,手却在我头上使劲按,鸡吧顶到我喉咙深处,好几次差点我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他操了我好几分钟,桌子底下我跪得腿都麻了,嘴里全是他的味儿。小雅终于问完,收拾东西走开,我以为终于能喘口气,他还不放过我,掐着我的下巴:“抬头,看着老子。”我被迫仰起脸,他直接往我嘴里吐了口唾沫:“咽下去,男人用不着尊严,你就是个婊子。”我抖着咽下去,眼泪混着唾沫淌下来,心里那点男性的骄傲被他踩得稀烂。他拍拍我的脸:“不错,学乖了。”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张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把鸡吧捅进我喉咙深处尿了——一股热乎乎的骚尿喷进我嘴里,直接顺着喉咙进入胃里,都来不及反应,呛得我直咳嗽。他冷笑:“咽下去,不准吐,贱婊子。”我满脸屈辱,眼泪哗哗往下掉,可双手被绑着,只能硬着头皮咕嘟一声咽下去,那味儿腥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他边尿还不满足,低头看了眼我裙子里被贞操锁锁住的小鸡吧,抬脚踩上去,鞋底碾得我疼得直抽气:“废物玩意儿,还不如老子这根。”我疼得哼出声,他却踩得更用力,半晌才松开脚,拍拍我的脸:“起来,别让人看出你这骚样。”

我抖着腿爬出来,双手还被绑着,只能靠他解开。解完绳子,他扔给我一瓶水:“漱漱口,别让小雅闻出你嘴里的骚味。”我低头接过水,双手都还在颤抖,对他是又恨又怕。

还有一次,实验室开组会,大家围着桌子讨论项目。高教授让我坐在他旁边,表面上我在记笔记,可他手伸到桌子底下,隔着白大褂捏我的大腿,低声说:“腿分开。”我吓得脸都白了,可周围都是同学,只能偷偷张开腿。他手指直接探进丁字裤,摸到我被贞操锁锁住的小鸡吧,狠狠一捏,疼得我差点叫出声。他却笑眯眯地跟大家讲:“末末这孩子做事认真,大家多学学。”手下却使劲揉我那锁住的废物。

我一直以为高教授对操我这样的男孩子没有兴趣,这还让我庆幸,我天真地觉得,他不会真对我后面下手,毕竟他是个教授,实验室里人来人往,他总得顾点面子。可那天晚上,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像往常一样,晚上我换上他指定的女装——一身黑色的透明蕾丝睡裙,下面是开档渔网袜,脚踩红色高跟鞋,戴上长卷假发,涂上艳红的口红和浓重的眼妆,照镜子时活脱脱就是个骚婊子。我锁好贞操锁,扭着屁股去了实验室。推开门时,我愣住了——里面不只有高教授,还有另外三个老师。一个是隔壁实验室的王教授,秃顶,满脸油光;一个是李教授,瘦得像根竹竿,眼镜后面眼神猥琐;还有个张教授,矮胖,满脸横肉。他们围着实验台喝酒聊天,看到我进来,全都停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高教授笑眯眯地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中间:“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得意门生末末,身材苗条,男身女相,是不是挺特别?这次的国自然项目还要靠各位老师们努力,这是给大家工作之余的一点福利”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手指还故意捏了一把,又摸了摸我的脸蛋:“瞧这小脸蛋,多水灵。”我脸红得要滴血,想缩回去,可他一把搂住我的腰,低声说:“别他妈装害羞,跪下。”我腿一软,只能听话跪在地上,他从抽屉里掏出个黑色眼罩,套在我头上:“今晚好好伺候几位老师,别给老子丢脸。”

眼罩遮住视线,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他们的笑声和脚步声靠近。王教授先开口,声音沙哑:“老高,你这学生真的是个男生吗?这看着一点都不像呀,平时没少被你调教吧。真他妈骚,屁股这么翘,欠操啊。”接着我感觉一双粗糙的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脸按下去,一根腥臭的大鸡吧直接塞进我嘴里。我喉咙被顶得发胀,差点呛住,可他不管不顾,抓着我的头猛操:“贱货,含紧点,老子鸡吧可不惯着你!”我被操得满嘴口水,眼泪在眼罩下淌下来,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还没缓过来,有人从后面抓住我的腰,掀起睡裙,手指直接插进我屁眼里抠了几下:“操,这骚穴还挺紧,老高调教得不错。”他掏出鸡吧,硬邦邦地顶进来,一下捅到底,疼得我尖叫,可嘴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挤出闷哼。一位教授边操边骂:“小婊子,叫得真他妈浪,屁眼儿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他抽插得又快又狠,肉棒在我后穴里进进出出,操得我腿都软了。

其他教授也没闲着,蹲下来捏住我的奶头使劲拧:“瞧这没发育的小奶子,不行啊老高,照娘们还是差点,想办法努努力吧?”他解开裤子,把鸡吧塞进我手里,逼我撸:“使点劲,废物,不然老子操死你!”我只能靠手指摸索着撸他,他还不满意,扇了我一巴掌:“贱货,手活这么烂,活该当肉便器。”三根鸡吧轮着上,我嘴被操肿了,后面被捅得火辣辣地疼,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被他们甩来甩去。

高教授在一旁看着,偶尔插一句:“慢点操,这小母狗还没开过苞,今天算是给他开苞了。”可他自己也没忍住,把鸡吧塞进我嘴里,边操边羞辱:“瞧你这贱样,还想当男人?老子今晚让你知道,你就是个欠操的婊子。”他操得特别狠,鸡吧顶到我喉咙深处,射了一嘴浓精,逼我咽下去:“舔干净,别浪费。”我被呛得咳嗽,可他掐着我下巴,硬逼我吞了。

整整一晚上,他们四个轮着操我。有人喜欢从后面干,抓着我屁股猛撞,操得我后穴全是淫水;有人爱玩花样,拿实验用的橡胶管抽我屁股,边抽边操,骂我骚母狗;其中一个教授最变态,把我翻过来仰面躺着,鸡吧插进我嘴里,尿了一泡让我喝,还踩着我锁住的小鸡吧碾:“废物玩意儿,活该被老子操。”高教授则全程拍下我被轮的视频,边拍边笑:“末末,瞧你这骚穴被操得合不拢,真他妈下贱。”

到最后,我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后穴被操得大洞敞开,红肿得像个烂洞,合都合不拢,淫水混着精液淌了一腿,嘴里满是尿骚味和腥臭,喉咙肿得连吞咽都疼。眼罩摘下来时,我瘫在地上,腿软得爬都爬不起来,意识模糊,最后是高教授把我拖到实验室角落,扔了条毯子盖住我,拍拍我的脸:“贱货,好好歇着,别死了,自己想办法回宿舍”我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晕了过去。

回来我都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宿舍,整整三天,我没去实验室,躺在宿舍床上动都动不了。屁股疼得坐不下来,后穴火辣辣地烧,稍微一动就感觉里面还湿漉漉的,像被操烂的肉洞随时要裂开。小鸡吧依然被贞操锁锁着忘了找高老是打开,像在嘲笑我这副贱样。我给师兄师姐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感冒了,要休息几天,他们还挺关心,师妹小雅甚至来到宿舍楼下给我送了点药和水果,还是我舍友帮我拿上来的。舍友询问我的状况,我在床上裹着被子,挤出个笑:“没事,就是感冒,睡几天就好了。”师妹微信叮嘱我多喝水,她哪会知道她敬重的师兄前几天刚被几个老师操得像个妓女婊子,晕厥在实验室地板上。

三天里,我只能躺在床上,靠喝水吃药缓过来。每次上厕所都得蹲着,屁眼儿疼得像被刀割,尿完还得拿纸小心擦,贞操锁勒得我小弟弟麻木,硬都硬不起来,我照镜子时,看到自己苍白的脸和红肿的嘴唇,心里一阵恶心——这还是那个实验室里温和的我吗?可一想到高教授手里的视频和照片,我连恨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认命。

第四天,我勉强能走路了,拖着身子回了实验室。师兄拍拍我肩:“感冒好了?脸色还挺差,别逞强。”小雅跑过来递我一瓶水:“师兄,多休息啊,别累着。”我低声说谢谢,心里却像被针扎——他们都以为我只是生了场小病,谁他妈知道,他们的好师兄、好哥们儿,三天前被他们平时敬重的人生导师们,像个下贱婊子一样轮着操到晕厥,后穴大开,嘴里灌满尿,屁股被抽得红肿,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

高教授看到我回来,笑眯眯地走过来,装模作样地关心:“末末,身体怎么样了?那天你可累坏了。”他声音不大,可那句“累坏了”故意加重了语气,眼神里满是嘲弄。我脸一红,低头不敢看他,只能小声说:“好多了,谢谢老师。”他拍拍我的背,手指还故意滑到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说:“恢复得不错啊?”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可周围人多,只能咬牙站直,装作没事。

那天实验忙完,实验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我和高教授。他又让我换上那身骚得要命的女装——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露出半个奶子,下面是开档的渔网袜,脚踩一双细高跟鞋,假发披在肩上,口红涂得艳红,像个下贱的婊子。我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可他却冷笑一声,指着我白天的工位:“过去,趴那儿。”我抖着腿走过去,那是白天我做实验的地方,桌子上还放着我的笔记本和试剂瓶。我听话的趴在他的桌子上,屁股撅高,他跟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腰,睡裙被掀到背上,露出被操得红肿的后穴。

他手指插进去抠了抠,笑得下流:“瞧这骚洞,还没完全合上,现在还有个洞一张一合的,真他妈贱。”我疼得哼了一声,可他不管,大手一抬扇我的屁股,骂道:“贱货,这工位白天你装得挺像男人,现在老子要在这儿操烂你。”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手按住我的头,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另一手掏出那根粗硬的大鸡吧,顶着我屁眼儿就捅了进去,边操边骂:“三天没挨操,欠了吧?老子要把你操成彻底的伪娘婊子,让你一辈子忘不了鸡吧的味儿。”他毫不费力就插进来了,但我虚弱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被他干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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