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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沉沦,2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2860 ℃

“操,真他妈紧,三天没干又缩回去了!”他一边骂一边猛插,鸡吧整根没入,顶得我后穴火辣辣地疼。我咬着牙不敢叫,可他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桌子吱吱响,试剂瓶都被震得滚到一边。我被按着头,脸蹭着桌面,嘴里只能挤出低哼,他却越操越起劲,抓着我的假发猛地一拽,把我头抬起来:“睁眼,看看那边。”

我被迫抬头,视线模糊地扫过去,他指着师妹小雅的工位,笑得下流:“瞧瞧,你暗恋那小丫头坐的地方,老子知道你喜欢她,怎么样,看见她就硬不起来吧?”我脸刷地红了,心里一阵刺痛——小雅是我暗恋了好久的师妹,活泼可爱,我一直幻想能跟她有点什么,可现在我穿着骚女装被操得像条母狗,哪还有半点男人的样子?他抓着我头发使劲晃:“硬不了就别他妈装男人,老子今晚让你死心!”

他操了一会儿,突然拔出来,一把揪住我的假发,把我从工位上拖下来。我腿软得站不住,被他拖着爬到小雅的座位前,渔网袜蹭在地上都破了。他踢了我一脚:“跪上去,撅好屁股。”我抖着爬上小雅的椅子,跪在上面,屁股高高撅起,睡裙滑到腰间,后穴敞开对着他。他站在我身后,手指插进我屁眼里抠了几下,嘲笑道:“瞧这骚洞,湿得跟婊子似的,还想当男人泡你师妹?做梦吧!”

他又掏出鸡吧,从后面狠狠捅进来,抓着我的腰猛干,边操边骂:“贱母狗,跪在你师妹椅子上挨操爽不爽?老子要把你操成彻底的伪娘婊子,让你一辈子忘不了鸡吧!”我被他干得满头大汗,后穴被操得又胀又麻,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滴在小雅的椅子上。他还不满足,伸手捏住我锁在贞操锁里的小鸡吧,狠狠一拧:“废物玩意儿,锁着都硬不了,还想当男人?老子今晚操死你这条心!”

他操得越来越狠,鸡吧在我屁眼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屁股啪啪响。我跪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桌子,腿抖得像筛子,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啊……疼……”他却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叫什么疼,骚货,叫得再浪点!”他抓着我的假发往后拽,逼我仰起头,操得更深:“喊老子主人,喊你是母狗!”我被干得神志不清,眼泪淌下来,哆哆嗦嗦喊:“主人……我是母狗……”他满意地笑:“这才乖,老子的私人肉便器就得这贱样。”

整整一个小时,他把我操得死去活来,最后在我屁眼里射了一泡浓精,烫得我直抽搐。他拔出来时,我后穴大敞着,精液混着淫水淌了一地,椅子都被弄脏了。他拍拍我的脸,把我从椅子上踹下来:“瞧瞧你这骚样,还想当男人?老老实实做老子的伪娘母狗吧。”我瘫在地上,喘着气看着小雅的工位,心里那点对她的幻想彻底崩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能抬头做人的大师兄,只剩下高教授的私人肉便器这个身份了。

他让我认清自己只是他的伪娘母狗,我连挣扎的念头都不敢有。可他还不满足,第二天晚上,他把我叫到实验室,手里拿着一支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管,冲我笑得阴森森的:“末末,老子给你准备了好东西,保准让你更像个婊子。”

我跪在他脚边,穿着那身骚透的蕾丝睡裙,低声问:“这是什么?”他拍拍我的脸,把针管晃了晃:“高浓度的雌性激素,老子精心调的,能让你的脸和身子变得跟娘们儿一样,还能催乳,美白皮肤。以后你就不用装男人了,彻底变成老子的骚母狗。”我吓得想往后缩,可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针头直接扎进我胳膊,冰凉的液体推了进去。我疼得哼了一声,他却冷笑:“别他妈叫,过几天你就得谢我。”

从那天起,他每天晚上都给我打一针,说是“剂量得足才有效”。针管扎进皮肤时又疼又麻,我咬着牙不敢吭声,只能看着他把那液体推进我身体。几天后,我开始觉得不对劲——皮肤变得更白了,像剥了壳的鸡蛋,光滑得连毛孔都看不见,摸上去软乎乎的,跟以前那糙男生的手感完全不一样。脸上脂肪多了点,棱角变软,眼睛下面还鼓出点肉,看起来像个小姑娘。我照镜子时,差点认不出自己,那张脸骚得像个风尘女。

过了两周,变化更明显了。胸口开始胀,奶子鼓起来,起初只是小包,后来硬是长到B罩杯,软绵绵地挂在身上,走路都晃。有一天我换女装时,蕾丝内衣居然被撑满了,奶头还硬得顶着布料,稍微一碰就疼得要命。高教授看到,伸手捏了一把,笑得下流:“操,真他妈会催乳,老子再加点剂量,迟早让你挤出奶来。”我脸红得要滴血,可他已经拿针管又给我扎了一针。

身体其他地方也变了。屁股圆了,腰细了,大腿肉多得挤在一起,走路时扭得像个娘们儿。连身高都矮了点,以前一米八,现在量了下才一米七五,脚码从41缩到37,原来的鞋穿不下了,只能偷偷买女式高跟鞋。高教授还逼我每天涂美白霜,说是“老子的母狗得白得发光”,结果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细腻得连实验室的女同学都嫉妒。

实验室里,大家都以为我好久没晒太阳才变这么白。师兄拍我肩:“末末,你这皮肤怎么这么白?比小雅还嫩啊。没事要多出去运动运动啊”小雅凑过来,盯着我看半天,嘀咕:“师兄,你是不是偷偷用什么护肤品了?教教我呗,我都有点嫉妒了!”我只能挤出笑:“没,就是天生这样。”心里却一阵发虚——他们哪知道,我这光滑细腻白皙的皮肤,是被高教授用雌性激素硬生生调出来的,男人该有的硬朗早就没了,只剩一副骚娘们儿的身体。

高教授看我变化越来越明显,满意得不行。他对我的控制也更肆无忌惮了。没多久,他开始频繁带我出差。实验室的同学都以为我是他的心腹助手,师兄拍着我肩笑:“末末,你这是要接老高的班啊,出差都带你。”小雅也羡慕地说:“师兄,你跟教授关系真好,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我只能挤出笑点头,心里却苦得要命——他们哪知道,我不是什么助手,就是高教授的私人肉便器,跟着他出去不过是给他操弄的。

每次出差,他都让我在他面前收拾行李,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正经东西。一开始是几件骚女装——蕾丝内衣、开档丝袜、透明睡裙,后来塞满了整整一箱子情趣道具:震动肛塞、手铐、口球、皮鞭,甚至还有根粗得吓人的假鸡吧。他检查行李时,拍拍我的脸:“贱货,这些都得用上,别让老子失望。”我低头不敢吭声,只能把箱子拉上,拖着这堆羞耻玩意儿跟他上路。

白天在会议上,我得装成男助手,跟在他身边端茶递水,记笔记,递文件。穿着西装时,我还必须用布缠住胸部,掩盖那对被雌激素催出来的B罩杯奶子。可他总故意找茬,趁没人注意时捏我一把,低声说:“骚母狗,装得挺像回事。”我脸红得要滴血,只能低头假装整理资料,心里却知道,熬到晚上才是真正的噩梦。

到了酒店,他一关上门就变了脸。第一次出差,他让我换上那套开档渔网袜和透明睡裙,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他站在我身后,掏出鸡吧就往我后穴里捅,边操边骂:“贱货,白天装男人,晚上还不是老子的肉便器?”他干得又狠又深,鸡吧在我屁眼里进进出出,操得我满床爬,眼泪都淌下来。他还不满足,从行李箱里拿出震动肛塞,拔出鸡吧后直接塞进去,按到最高档,震得我腿软,嘴里只能喊:“主人……太疼了……”他扇我屁股一巴掌:“疼个屁,叫得再浪点,老子喜欢听!”

有时候他玩得不过瘾,还会叫他熟悉的老师过来一起操我。有一晚在酒店,他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隔壁大学的陈教授和另一个姓赵的老师就来了。门一开,他们看到我跪在床上,穿着骚女装,屁股撅着,肛塞还在震,陈教授笑得猥琐:“老高,你这母狗调得真不错,今晚我们哥俩也爽爽。”高教授拍拍我的脸:“贱货,好好伺候。”

陈教授上来就抓着我的奶子使劲捏,鸡吧掏出来塞进我嘴里,操得我满嘴口水:“操,这小嘴真会吸,老子干死你!”赵老师从后面顶进来,鸡吧粗得像根棒子,捅得我后穴火辣辣地疼,边操边骂:“骚婊子,屁眼儿这么松,肯定没少挨操吧?”高教授在一旁看着,拿皮鞭抽我屁股:“叫大声点,让他们爽!”我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喊着:“主人……好爽……操我……”三个老家伙轮着上,鸡吧在我嘴里、屁眼里进进出出,操到后半夜,我被干得晕过去好几次。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经常是满身精液和红印,后穴肿得合不拢,腿软得下不了床。

一个礼拜后,高教授突然收到个紧急会议,必须线下参会。高教授忙得焦头烂额,可又不能不去,只能派我和师兄代表他出席。他虽然变态得要命,但对我的占有欲也强得离谱,绝不允许我这“私人肉便器”被别人碰。他盯着我收拾行李时,冷声说:“这次不带女装,正常点去”我松了口气,以为能喘口气,可他又眯着眼睛看我裤裆,晃了晃手里的贞操锁钥匙:“这玩意儿不给你开,另外还需要带个肛塞,免得你个贱货有什么其他想法。”我脸一红,急忙说:“我哪有那心思,师兄对我就像哥哥一样……”他却冷笑:“少废话,老子信不过你这骚身子。”

我没法反驳,只能穿着普通男装——宽松的衬衫和牛仔裤,拖着行李跟他安排的火车票出发。贞操锁紧紧锁住小鸡吧,后穴里面的肛塞硌得我难受得要命。这次是五小时的火车,还是硬座,我本来就累,前一天晚上又被他操到两点,后穴还肿着,屁股坐下去都疼。上了火车,我和师兄并排坐,他帮我把行李放好,笑着说:“末末,这次就咱俩,得多干点活,别让老高失望。”我点点头,心里却一阵暖——师兄一直对我好,从带我进课题到教我调代码,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可他哪知道,我现在这副身子早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

火车晃晃悠悠开了,我实在撑不住,靠着硬座背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头歪着,靠在师兄肩膀上。他坐得笔直,低头看手机,脸上却有点红。我吓了一跳,赶紧坐正,小声说:“师兄,对不起,我睡迷糊了。”他抬头看我一眼,笑得有点尴尬:“没事,你睡得挺香,我没敢动。”可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往下瞟,我顺着看过去,脸刷地红了——我今天出来的有点急,竟然没带束胸,衬衫领口松开,里面那对被雌激素催出来的B罩杯奶子鼓得明显,乳沟直接露在外面,白花花的肉晃得刺眼。

我慌忙拉紧领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衣服没穿好……”师兄脸更红了,赶紧转头看窗外:“没、没事,可能是热了吧。”可他那反应哪像没事,分明是害羞得不行。我心里一阵乱——师兄一直把我当兄弟,可我这骚身子现在连男人都算不上,奶子都发育得跟女人似的,他会不会觉得怪?我低头偷偷瞟了眼裤裆,贞操锁勒得小鸡吧硬不起来,哪有什么勾引的心思,可高教授还是防我跟防贼似的,真是可笑。

火车上五小时,我屁股疼得坐不住,后穴还隐隐作胀,前晚被高教授操得太狠,感觉里面还湿乎乎的。我只能尽量缩着身子,装作正常,可师兄偶尔关心一句:“末末,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我挤出笑:“嗯,有点累。”他点点头,没多问,可我心里却翻江倒海——他要是知道我昨晚被老高操到两点,跪在床上当母狗挨干,会不会直接吓跑?

下了火车,我和师兄拖着行李赶到会场。这次出差几天,我俩配合得还算默契,我也尽量装得像个正经研究人员。虽然贞操锁和肛塞硌得我走路有点别扭,幸好没人注意到。那对被雌激素催出来的B罩杯奶子在衬衫下晃来晃去,我只能一直穿着外套遮住,不敢脱。师兄忙着跟人交流,完全没空管我,我也就松了口气,尽量保持低调。

几天出差下来,我俩关系还是那么和谐。到了最后一天,忙完会议回到酒店,已经晚上九点了,一身汗黏得难受。师兄说:“末末,你先洗吧,我不急,慢慢来。”我点点头,拿了浴袍走进浴室。关上门,我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副被高教授调教出来的女性化身子发了呆。

从头到脚,我已经不像个男人了。头发被雌激素滋润得又软又亮,披在肩上像丝绸,脸蛋圆润,颧骨软化,下巴尖得像个小姑娘,眼角还多了点媚气。脖子细得像天鹅,锁骨凸出来,下面那对奶子鼓得更明显,B罩杯的肉软乎乎地垂着,奶头粉嫩得一碰就硬。腰细得能掐出水,屁股圆翘得像个桃子,大腿肉多得挤在一起,走路都扭得自然。脚也小了,37码的鞋刚好合脚,脚背白得发光,连脚趾都圆润得像珍珠。最可笑的是裤裆里那根小鸡吧,被贞操锁锁得硬不起来,缩成一小团,铃铛挂在上面,像个嘲讽的装饰。我伸手摸了摸奶子,软得像面团,又捏了捏锁住的小鸡吧,麻木得没一点感觉,心里一阵空虚——这还是我吗?

我发了会儿呆,洗完澡擦干身子,套上浴袍走出去。师兄看到我出来,整个人僵住,满脸惊愕,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怎么这反应,低声问:“师兄,怎么了?”他没说话,脸刷地红了,赶紧低头假装看手机:“没、没事,你洗好了?我去洗。”说完就冲进浴室,门砰地关上。

我站在原地纳闷,直到听见浴室里传来咔哒一声,玻璃突然从透明变成模糊,我才反应过来——刚刚那玻璃是透明的!我洗澡时忘了调开关,从脱衣服到对着镜子摸奶子、摸小鸡吧,全程都被师兄清清楚楚地看光了!我脸瞬间烧起来,脑子一片空白,赶紧裹紧浴袍坐到床上,心跳得像擂鼓。他肯定看到我这骚娘们儿的身子了,那对奶子、细腰、翘屁股,连贞操锁都藏不住——他会怎么想?还把我当兄弟吗?

浴室里水声响了半天,他出来时裹着浴袍,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说:“末末,早点睡吧,明天还得赶火车。”我点点头,钻进被窝,背对他躺着,心里乱成一团。他没提刚才的事,可那股尴尬的气氛怎么都散不开。我知道,他不是傻子,我这副被调教得半男半女的贱身子,已经在他眼里暴露无遗了。

凌晨,我躺在酒店的床上,脑子里还乱糟糟地想着浴室玻璃的事,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几点,我半梦半醒间感觉胸口一阵酥麻,像被什么东西揉来揉去。我皱着眉,缓缓睁开眼,发现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那对被雌激素催出来的B罩杯奶子正被一双手揉搓着,奶头硬得像小石子,酥痒得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房间里光线昏暗,我眯着眼,看到一片黑影在我身上晃动,吓得一激灵,刚要叫出声,一只手突然捂住我的嘴。我心跳得要炸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终于认出来了——是师兄!他没穿衣服,低着头一言不发,手却没停,揉着我的奶子,力度时轻时重,像在试探什么。我羞得脸红到脖子根,想推开他,可手软得没力气,只能小声呜咽:“师兄……你干什么……”

他没说话,眼神在黑暗里闪着光,像憋了很久的野兽。他松开捂我嘴的手,低头凑近我,气息喷在我脸上,声音低得像耳语:“末末,你明明是个男孩子,为什么……你这身子,也太勾人了。”我脑子嗡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滑到我腰上,轻轻一拉,把我翻过来仰躺着,双腿被他抓住,扛到他肩膀上。我吓得想缩,可他力气大得惊人,腿被架得动不了,后穴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师兄,别……”我话没说完,他已经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硬邦邦的鸡吧,足足有18厘米,又粗又长,青筋鼓得吓人。我瞪大眼,心跳得要蹦出来,可他没给我拒绝的机会,低头吻了吻我的奶子,温柔得像在哄我:“末末,别怕,我会轻点。”说完,他扶着那根大鸡吧,顶着我被操得松软的后穴,慢慢插了进来。

我咬着嘴唇,后穴被撑开的感觉又胀又疼,可他动作轻得要命,一点一点往里进,像怕弄坏我似的。那18厘米的肉棒慢慢没入,顶到最深处时,我忍不住哼出声:“啊……师兄……”他低头看我,喘着气说:“舒服吗?我慢点。”我脸红得像火烧,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屁股微微抬了抬。

他开始抽插,节奏不快,可每一下都深得要命,鸡吧整根拔出又整根捅进,顶得我后穴一阵阵发麻。他扛着我的腿,腰往前挺,肉棒在我屁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淌在床单上。我被他操得头晕眼花,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嘴里控制不住地叫:“师兄……好深……”他低声哄我:“末末,叫得真好听,再浪点。”他加快了点速度,鸡吧撞得我屁股啪啪响,我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上来,高潮来得快得吓人。

没几分钟,我全身一抖,后穴紧紧夹住他的鸡吧,尖叫着喷了出来:“啊——师兄!”一股淫水从屁眼里淌出来,湿了一片床单,我喘着气瘫在那儿,腿还挂在他肩上,抖得像筛子。他低头看我,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末末,你真美。”说完又插了几下,才在我后穴里射出一股浓精,烫得我又哼了一声。

他拔出来后,把我腿放下来,躺在我身边,搂着我喘气。我满脸通红,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又羞又乱——师兄居然操了我,还那么温柔,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躺在床上喘着气,满脑子都是他的眼神和动作。他搂着我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摸着我的头发,低声说:“末末,昨晚……对不起,我没忍住。”我脸红得不敢看他,小声说:“没、没事,师兄,我不怪你。”他没再多说,只是帮我把被子盖好,收拾东西时还像往常那样照顾我。我没告诉他高教授的事,不是想护着那老畜生的隐私,而是单纯不想让师兄知道,我早就被调教成一个下贱的伪娘肉便器——他眼里的末末,还是那个值得温柔对待的师弟,虽然这个师弟不知什么原因变成这样一副女性化的身子。

火车回学校时,我俩并排坐着,他偶尔偷看我一眼,脸红红的,像个害羞的大男孩。我低头拉紧外套,遮住那对晃荡的奶子,心里却有点甜——师兄对我,是真的不一样。回到学校后,我继续装正常,实验室里还是那个温和的末末,跟师兄师姐们讨论实验,跟小雅聊几句闲话。可背地里,我得面对高教授那张阴沉沉的脸。

我没敢告诉他师兄操我的事,怕他拿照片威胁我,或者干脆把我弄得更惨。他还是老样子,晚上把我叫到实验室,逼我换上骚女装,跪着撅屁股给他操。每次他掏出鸡吧捅进我后穴,边操边骂:“贱货,屁眼儿这么松,老子要把你操成烂婊子!”我咬着牙忍着,嘴里喊着“主人”,心里却麻木得像块死肉——被他当性奴使唤,只有屈辱和疼痛,没半点快乐。

可师兄不一样。没过几天,他开始找机会约我。第一次是在周末,他发消息:“末末,晚上有空吗?出去吃个饭。”我去了,结果饭后他带我到学校附近的小酒店,开好房后,他红着脸说:“我、我还想跟你……”我心跳得厉害,点点头,主动脱下外套,露出那对奶子和细腰,低声说:“师兄,我愿意。”他愣了一下,扑过来抱住我,吻得温柔又急切。

在酒店床上,他不像高教授那样粗暴,而是轻手轻脚地解开我的衣服,揉着我的奶子,低头含住奶头吮吸,弄得我酥麻得直哼。他扛起我的腿,18厘米的鸡吧慢慢插进我后穴,边操边哄:“末末,舒服吗?我轻点。”我被他干得满脸通红,嘴里喊着:“师兄……好深……好舒服……”他抽插得温柔却有力,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操得我高潮了好几次,淫水淌了一床。我搂着他的脖子,心甘情愿地被他征服,像个女人一样在他身下浪叫,完全没有被高教授操时的屈辱感。

从那以后,我和师兄偶尔会在学校外约会,每次都到酒店操一晚。他把我当女人疼,我把自己当他的女人伺候,主动撅着屁股给他干,甚至学会了用嘴帮他舔鸡吧,舔得他爽得直喘气。他射在我嘴里时,我咽下去,笑着看他:“师兄,喜欢吗?”他摸着我的脸:“末末,你真好。”那种被征服的开心,是高教授给不了的——高教授把我当性奴,我只是个肉便器;师兄把我当女孩子,我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可我还是得在高教授面前装乖,跪着挨操,喊他主人,心里却想着师兄的温柔。两边的生活像两条线,我夹在中间,表面正常,背地里却是个被操熟的伪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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