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银针绣骨

昭阳数着滴漏，在第九声响时，严嬷嬷如期而至。老宫女枯瘦的手指掀开锦被，露出昭阳未着寸缕的身体。三个月来，寅时的调教课从未间断。

"今日习《闭宫锁阴》。"严嬷嬷打开乌木匣，十二根银针在水晶盏里泛着寒光。

昭阳本能地夹紧双腿，后庭的翡翠塞子随着动作发出轻响，她每日晨起都必须戴着这个刻有光武小字的玉势。

"请嬷嬷...轻些..."昭阳主动分开腿根，露出阴唇上未愈的刺青。那朵牡丹在晨光中妖艳欲滴，花蕊处的"光武"二字还结着血痂。

严嬷嬷冷笑，银针蘸了特制药液："公主现在求饶的样子，倒比从前真实得多。"针尖抵上嫩肉的瞬间，昭阳的脚趾猛地蜷起，"《犬奴典》第七卷记载，真正的御用母狗，该能在高潮时锁住精关。"

第一针穿过阴蒂包皮时，昭阳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口腔蔓延，却压不住下体爆炸般的痛感。她盯着房梁上垂落的红绸，那是上月承恩时光武用来绑她手腕的。

"第二针，会阴穴。"严嬷嬷的声音像钝刀刮骨，"此处入针三分，可令牝户时时濡湿。"

昭阳突然弓起身子，银针刺入的刹那，一股清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羞耻地发现，这种剧痛居然让她湿得更厉害。严嬷嬷见状，枯皱的脸上露出满意神色："公主果然天赋异禀。"

当第六针穿过宫颈口时，昭阳已经瘫软如泥。她恍惚看见铜镜里的自己——双乳胀红，乳环上挂着的金铃叮咚作响；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抓挠的血痕；最不堪的是腿间，十二根银针在花唇上缀成星芒状，每根针尾都坠着珍珠，随她的颤抖晃出淫靡的光晕。

"最后一步。"严嬷嬷突然按住昭阳小腹，"请公主想着陛下抚弄的情形，老奴要下锁阴针了。"

昭阳眼前闪过光武修长的手指。那日他在御书房批奏折，随手用朱笔挑弄她乳尖的模样。当最长那根银针穿过子宫颈时，她竟在剧痛中攀上高峰，蜜液喷溅了严嬷嬷满手。

"成了。"老宫女抽出沾满爱液的银针，"从今日起，公主只有在陛下临幸时才能高潮。"她粗暴地掰开昭阳腿根展示成果，"寻常人再怎么玩弄，也破不了这银针绣骨阵。"

昭阳虚脱地倒在榻上，腿间珍珠相互碰撞，发出细碎声响。她想起昨日偷看的《御用犬奴训导册》第三页——"锁阴术"旁朱批小字：此术逆天，施者折寿。所以严嬷嬷布满老人斑的手腕上，才会突然多了那道狰狞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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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承露之礼

端午祭典前夜，昭阳被带到从未去过的甘露台。九十九级白玉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赤足踏上去时，足底金铃与石阶相撞，惊起栖鸟无数。

"抬头。"光武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昭阳仰颈，呼吸为之一窒。甘露台顶竟是个纯金打造的巨型漏斗，在星辉下流转着奢华的光泽。更惊人的是漏斗下方悬着的器物——玉势形状的承露盘，盘底连着细如发丝的金链，一直延伸到光武手中。

"朕的昭奴可知，为何带你至此？"

昭阳的膝盖开始发抖。她当然认得这个装置——《犬奴训诫图》末卷记载的"天精地华仪"，用来收集处子初潮的秘宝。但她的月事两年前就已来过，如今只剩...

"奴...后庭尚洁..."她突然明白过来，后穴的翡翠塞子瞬间变得滚烫。

光武轻笑，金链在掌中缠绕："明日祭天，需要最纯净的承露。"他忽然扯动金链，承露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而朕的小母狗，是唯一配承接天露的容器。"

昭阳颤抖着爬上祭坛。当冰冷的玉势抵上后庭时，她主动扒开臀瓣，露出被调教得微微张开的菊穴。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的鞭痕，在月光下像朵凋谢的花。

"请主人...赐奴天露..."她塌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乳尖金铃垂落，在漏斗表面敲出细碎声响。

玉势侵入的过程异常缓慢。光武刻意旋转着推进，让盘底的螺旋纹路充分扩张紧致的菊穴。昭阳额头抵在冰冷的金漏斗上，汗水顺着乳沟滴落。当玉势完全没入时，她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盘底突起的龙纹正抵在她前列腺的位置。

"记住，日出前不许泄。"光武用金链将昭阳绑在漏斗支架上，"若让一滴露水白白流走..."他忽然掐住昭阳乳尖，"朕就命人用银针封了你的骚穴。"

夜风渐起，昭阳在支架上瑟瑟发抖。金链深深勒进乳肉，每次呼吸都带来尖锐的疼痛。更折磨人的是后庭的玉势——夜露凝结在漏斗中，正通过中空的管道缓缓注入她体内。冰凉的液体逐渐填满肠道，让她小腹微微隆起。

寅时三刻，昭阳开始出现幻觉。她看见六岁那年掉进御花园的冰窟，看见十岁时被先帝按在《犬奴训诫图》上认字，看见三个月前光武亲手为她戴上项圈...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她后穴已经胀得发麻，却仍记得收紧括约肌。

"竟真忍住了。"光武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解开金链，昭阳立刻软倒在他怀中。玉势抽出的瞬间，积蓄整夜的露水混着肠液汩汩流出，在祭坛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昭阳虚弱地仰起头，看着光武用玉勺舀起那些液体。当勺边抵到她唇边时，她毫不犹豫地张口咽下。微腥的液体滑过喉咙，竟带着奇异的甘甜。

"从今日起，你改名叫'承露奴'。"光武将剩余液体倒入祭天樽，"这是朕赐你的殊荣。"

昭阳伏地谢恩时，腿间银针突然刺痛。她恍惚想起《犬奴训诫图》的记载：饮过自身承露者，终生难逃奴性。铜镜映出她潮红的面颊，与当年在妓院地牢里喝下媚药的小女孩，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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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朱砂记事

小暑这日，昭阳在龙榻边发现本陌生的册子。深红封皮上烫金小字：《御用犬奴训导册·副卷》。她警惕地望了眼殿外，光武正在早朝，至少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回来。

指尖翻开扉页的刹那，昭阳瞳孔骤缩。这竟是严嬷嬷记载的完整调教日志，从她十二岁初潮开始，到三日前承露仪式结束，事无巨细。最惊人的是最后一页的朱批——光武亲笔所书"甲等，可孕龙种"六个字。

昭阳的手抚上平坦小腹。难怪近日的承恩不再让她饮用避子汤，难怪光武总爱在事后按着她子宫位置入睡。她突然想起昨日偷藏的龙精，正封在那个胭脂盒里，藏在妆台暗格...

"朕的昭奴在看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炸响，昭阳还未来得及合上册子，就被光武从背后抱住。龙涎香混着朝露的气息笼罩下来，她感到有个硬物抵在臀缝间——不是欲望，而是匕首的冷锋。

"奴...奴在温习《犬奴典》..."昭阳主动挺起腰，让匕首更深地陷入臀肉，"怕侍奉主人时...记错规矩..."

刀刃突然上挑，册子封皮裂开一道口子。光武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撒谎的小母狗，该当何罪？"

昭阳转身跪下，额头抵在冰冷的刀刃上："请主人...用精液惩罚贱奴的子宫..."她颤抖着解开衣带，露出小腹上未愈的针眼，"奴想...怀着龙种受罚..."

匕首当啷落地。光武红着眼将昭阳按在龙榻上，镶着玉势的腰带狠狠抽在她腿根："谁教你说这些的？严嬷嬷？还是你偷看了朕的密卷？"

昭阳在疼痛中仰起头，让光武看清她眼中的痴迷："是奴的贱穴...自己学会的..."她突然夹紧腿间的腰带，"它说...想要主人在里面...种个小奴隶..."

这个回答彻底击碎了光武的理智。他粗暴地扯开昭阳双腿，拇指按上她阴唇的刺青："知道朕为何选你吗？"龙根捅入的瞬间，他咬住昭阳耳垂，"因为你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贱货..."

昭阳在剧痛中达到高潮。她紧盯着榻边那本被划破的册子，在光武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铜镜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当夜，昭阳在《御用犬奴训导册》夹层里，用经血写下："昭阳历十三年小暑，奴窃龙精三匙，银针藏宫，静候花开。"

檐下风铃轻响，惊醒了梁间栖燕。谁也没注意到，昭阳沐浴时，有缕缕白浊从腿间流出，混着血丝消失在排水口的青苔间。

第八章 金笼囚凤

祭天典礼后的第七日，昭阳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她睁开眼，十二根金链从床幔顶端垂下，末端的小钩正泛着冷光。更可怕的是床边站着六个陌生嬷嬷，每人手中都捧着乌木托盘。

"请公主更衣。"为首的嬷嬷掀开托盘上的红绸，露出的却不是衣物，而是一对雕刻着凤凰纹样的纯金乳枷。

昭阳本能地护住胸口，腿间银针因动作牵动而刺痛。自从承露礼后，她后庭的敏感度倍增，此刻光是看到那些金属器具，就感觉菊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陛下有令，今日巳时三刻，公主需在麟德殿接受'金笼验身'。"嬷嬷不由分说掰开昭阳双腿，将一根玉势塞入她尚未清醒的牝户，"此物需含足一个时辰，验身时若滑落半寸..."

嬷嬷没说完的话比任何威胁都可怕。昭阳乖顺地含住玉势，感觉底部刻着的龙纹正抵在宫颈口。当金乳枷扣上时，她发出一声呜咽——枷锁内侧的细刺正好刺入乳晕，随着呼吸传来阵阵刺痛。

辰时末，昭阳被带到麟德殿侧室。严嬷嬷正在检查一个等人高的金笼，笼栏不过三指宽，顶部垂下七条缀满铃铛的红绸。

"脱。"严嬷嬷头也不回地命令。

昭阳颤抖着解下纱衣。随着最后一件遮蔽物落地，严嬷嬷突然转身，用毛笔在她锁骨下方画了道朱砂线。笔尖游走过乳尖时，昭阳腿间的玉势险些滑出。

"老奴今日要教公主'笼中三规'。"严嬷嬷的笔继续向下，在小腹画出淫靡的纹路，"其一，笼中不得言语；其二，笼中不得闭目；其三..."毛笔突然戳进肚脐，"笼中不得干燥。"

昭阳尚未理解最后一条的含义，就被推进了金笼。笼门落锁的声响惊得她浑身一颤，这时才发现笼底竟铺着层会蠕动的白玉珠——每颗都打磨得圆润光滑，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在敏感处滚动。

"百官已至殿外。"严嬷嬷从笼缝塞进个玉瓶，"自己涂在后庭，若半刻钟后未显湿润，老奴就亲自用狼毫笔给你润穴。"

昭阳看清瓶中物后脸颊烧红。那是光武常用的润肌膏，混着龙涎香的独特气息。当她被迫用手指将药膏涂在菊蕾时，笼外的嬷嬷们突然齐声高呼："陛下驾到——"

金笼被推出侧室的瞬间，昭阳险些尖叫出声。麟德殿内竟坐满了文武百官，而她的笼子正被安置在龙椅右侧的高台上。透过金栏，她能清晰看见大臣们或贪婪或鄙夷的目光，像无数双手扒开她最后的尊严。

"众爱卿。"光武的声音从高处传来，"今日验看这下贱母畜的调教成果，也好叫你们知道，违逆朕的下场。"

昭阳死死咬住嘴唇。玉珠随着笼子移动不断碾过阴蒂，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不让玉势滑出。当笼子停稳时，她看见光武手中多了一条金鞭——鞭梢系着个小小的玉铃，正是她初夜时戴在乳尖的那只。

"第一验，牝户含物。"光武用鞭梢挑起昭阳下巴，"自己取出来，给众卿过目。"

昭阳双腿发抖地跪坐起来。这个姿势让更多玉珠滚入臀缝，她必须用脚尖死死抵住笼底才能保持平衡。当手指碰到腿间的玉势时，一股热流突然涌出——她竟然在百官注视下高潮了。

"贱奴...贱奴控制不住..."昭阳绝望地感到玉势被潮水推出半截。殿内顿时响起窃笑，有个武将甚至故意把酒盏摔在地上，惊得她又夹紧了玉势。

光武冷笑，金鞭突然抽在笼柱上："看来昭奴是想要朕亲自查验。"他示意侍卫打开笼门，"第二验，后庭承露。"

昭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出金笼按在特制的刑架上。刑架呈"土"字形，她的手腕脚踝被金环固定，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露出还沾着药膏的菊穴。更羞耻的是刑架下方放着面铜镜，将她的私处放大反射给所有人看。

"前日祭天的承露奴，今日就让众卿看看你的本事。"光武用鞭梢拨开她微微张合的菊蕾，"自己数着，若少接一滴..."

冰凉的玉壶嘴抵上后庭时，昭阳终于明白要面临什么。当第一滴液体注入肠道，她发出幼兽般的哀鸣。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清水，而是掺了薄荷油的药露，在体内激起刺骨的寒意。

"一、二、三..."昭阳数着滴数，感觉小腹渐渐鼓起。最折磨的是药露刺激着前列腺，让她前端不断渗出清液，在铜镜上画出淫靡的水痕。

数到第二十八滴时，昭阳开始痉挛。她的子宫不受控制地收缩，带动腿间银针发出细碎声响。就在她即将失禁的瞬间，光武突然拔出塞子，药液喷涌而出，溅湿了三尺外的地毯。

"第三验，高潮锁禁。"光武的声音忽然贴近她耳畔，"当着众卿的面，用你的贱穴夹住朕的剑。"

昭阳朦胧看见一柄镶着龙纹的玉剑。当冰凉的剑尖抵上阴唇时，她绝望地发现银针阵法正在起效——没有光武的触碰，她根本无法高潮，可不断蠕动的子宫又渴望着填满。

"求主人...赐奴..."昭阳主动摆动腰肢，让剑刃缓缓没入。玉剑表面的纹路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却始终差那么一点。当剑身完全进入时，她突然剧烈颤抖——剑柄上的龙珠正巧压住了阴蒂。

百官哄笑声中，昭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像离水的鱼般在刑架上扑腾，银针与玉剑碰撞出清脆声响。最羞耻的是铜镜清晰映出她失禁的全过程，淡黄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验身通过。"光武突然拔出玉剑，带出一股蜜液，"从今日起，你改名叫'笼凤奴'。"他当众舔掉剑刃上的液体，"赏众爱卿轮流观笼。"

昭阳被扔回金笼时已近虚脱。大臣们排队从笼前经过，有人用烟杆戳她乳尖，有人故意把酒泼在她身上，更有甚者将诗笺塞入笼栏，上面写着不堪入目的淫词。

第九章 犬戏中秋

中秋夜宴前，昭阳被严嬷嬷按在妆台前梳洗。老宫女枯瘦的手指划过她后背时，昭阳突然僵住——那些被金鞭抽出的伤痕竟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妖异的凤尾花纹。

"嬷嬷，这是..."

"陛下赐的刺青。"严嬷嬷将铜镜转向她后背，"用掺了孔雀胆的朱砂刺的，见风则显。"

昭阳望着镜中如活物般摇曳的花纹，心底泛起寒意。三日前那场"金笼验身"后，她确实被带到一个满是药香的密室，在熏香中昏迷了整日。如今想来，那时全身的刺痛并非幻觉。

"今夜宴席，公主需表演'犬戏'。"严嬷嬷打开一个鎏金匣子，"这是陛下特意命尚宫局打造的。"

匣中是一整套纯金犬具：从带有尖刺的项圈到尾巴形状的肛塞，每件都雕刻着细密的龙纹。最可怕的是那个犬吻面具——内部布满倒刺，戴上后根本无法合嘴。

昭阳乖顺地抬起下巴，让严嬷嬷为她戴上项圈。当肛塞推入时，她发出一声呜咽——尾部缀着的金铃正好卡在臀缝，每走一步都会摩擦银针。

"记住规矩。"严嬷嬷最后为她戴上纯金打造的爪套，"宴席间若让酒水洒出一滴，就用狼牙棒伺候你的贱穴。"

酉时三刻，昭阳被牵到太液池畔的露天宴场。她四肢着地，脖子上金链另一端握在光武手中。更羞耻的是全身只披着层鲛绡纱，后背的凤尾花在月光下妖艳夺目。

"众爱卿可知，在母畜最擅什么？"光武突然提高声音，金链猛地一拽，昭阳被迫仰起头，"是《霓裳羽衣舞》。"

群臣哄笑中，乐师奏起的却是胡旋舞曲。昭阳明白过来，立即开始旋转爬行。金铃随着动作疯狂作响，鲛绡纱飘落在地，露出她满身的刺青与银针。

"好！"一个武将突然掷出块骨头，"赏犬奴的！"

骨头滚到昭阳面前时，她僵住了。那是块货真价实的牛骨，还带着血丝。正当她犹豫时，光武的靴尖突然踩住她尾椎："朕的爱犬，不饿么？"

昭阳颤抖着凑近骨头，犬吻面具的倒刺划破口腔，鲜血混着唾液滴在青砖上。当她终于叼起骨头时，殿内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接下来是'犬母哺乳'。"光武拍手，侍卫牵上三只真正的猎犬，"昭奴既为母犬，当有哺育之责。"

昭阳惊恐地看着那几只壮硕的猎犬被带到她胸前。最可怕的是它们似乎被下了药，眼中泛着不正常的红光。当第一只犬咬住她乳尖时，银针被扯动的剧痛让她惨叫出声。

"畜牲都比你懂规矩。"光武用金鞭拨弄她被犬牙咬伤的乳头，"它们知道谁才是主子。"

第二项表演是"犬穴夺珠"。侍从抬上个特制木架，上面悬挂着七颗夜明珠。昭阳被命令用阴唇夹取明珠，而那三只猎犬则被训练去抢夺她取得的珠子。

当昭阳艰难地用肿胀的阴唇夹起第一颗珠子时，最大的那只猎犬突然扑来。犬牙刮过她大腿内侧的瞬间，她失手掉了明珠。光武立即下令："失珠一颗，鞭十下。"

金鞭抽在阴蒂上时，昭阳像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银针阵法在剧痛下失控，她竟在受罚时达到了高潮，蜜液溅湿了最近的席案。那位被溅到的官员非但不怒，反而大笑着将酒洒在她身上。

宴至高潮，光武突然宣布压轴戏码："犬奴献瑞。"昭阳尚未理解含义，就被按在特制的玉台上，双腿大张着朝向月亮。严嬷嬷手持玉壶，将冰凉的液体缓缓倒入她被迫含着的犬吻面具。

"此乃西域进贡的'千日醉'。"光武向众臣解释，"饮下后，粪门会排出香雾。"

昭阳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明白为何从午后就不被允许如厕。药液入喉的瞬间，后庭的肛塞被猛地拔出。在百官注视下，她不受控制地失禁了——但排出的并非秽物，而是带着异香的粉色烟雾。

烟雾缭绕中，昭阳看见大臣们贪婪地吸着气。最可怕的是她自己的身子在烟雾中变得异常敏感，连微风拂过乳尖都能引起一阵战栗。当光武当众将两根手指插入她仍在排烟的肛穴时，她竟然又一次高潮了。

第十章 珠胎暗结

霜降前夜，昭阳从一阵剧烈的干呕中惊醒。她慌忙捂住嘴，生怕惊动外间值夜的宫女。小腹传来陌生的坠胀感，腿间的银针阵法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珍珠碰撞声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清晰。

"贱奴醒了？"

幔帐突然被掀开，光武披着玄色寝衣立在榻前，手中把玩着那根镶玉的金鞭。昭阳立刻翻身跪伏，头抵在冰冷的脚踏上。这个姿势让她小腹的异样感更加明显，乳尖金铃垂落在锦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奴...奴惊扰主人了..."

光武的鞭梢挑起昭阳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布满刺青的身体上投下斑驳花纹。皇帝的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停留片刻，突然冷笑一声。

"看来严嬷嬷的'锁宫术'也不怎么牢靠。"金鞭顺着昭阳的胸腹滑下，停在肚脐下方，"朕的小母狗，是不是偷偷动了什么手脚？"

昭阳的瞳孔骤然收缩。三个月前那个小暑日，她确实在《御用犬奴训导册》夹层里用经血写下计划。那些偷藏的龙精，那些刻意在排卵期引诱的承恩，那些沐浴时假装不经意排出的避子汤...

"奴不敢..."她主动分开双腿，露出仍在渗出蜜液的阴唇，"许是昨日...嬷嬷新换的药方..."

光武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昭阳被迫像母狗般四肢着地爬行，跟着皇帝来到寝殿西侧的铜镜前。镜面足有八尺高，清晰地映出她后背新刺的凤尾花纹——那些掺了孔雀胆的朱砂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紫红色。

"自己掰开。"光武将一根玉势扔在她面前，"让朕看看你这骚穴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昭阳颤抖着拾起玉势。这物件她再熟悉不过——顶端微微弯曲，底部刻着繁复的龙纹，正是平日验身用的那根。当冰凉的玉石抵上阴唇时，她本能地夹紧腿根，却听见皇帝不悦的冷哼。

"看来是朕太仁慈了。"光武突然拍手，外间立刻传来严嬷嬷的脚步声，"把'窥宫镜'取来。朕要亲眼看看这贱奴的子宫里，是不是已经怀了野种。"

昭阳的血液瞬间凝固。所谓"窥宫镜"是《犬奴典》中记载的刑具，形如喇叭，末端镶满细小的镜片。使用时需插入宫口，能将子宫内部的情形折射出来供人观赏。最可怕的是镜缘的倒刺，稍有不慎就会刮伤脆弱的宫壁。

严嬷嬷捧着乌木匣进来时，昭阳注意到老宫女手腕上的刀痕又添了几道。锁阴术施术者会折寿的记载闪过脑海，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如果真如《训导册》所说，怀孕的母体能够削弱银针阵法的效力...

"请主人...亲自查验..."昭阳塌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后庭的翡翠塞子显得格外醒目，"奴的贱穴...只认主人的龙根..."

光武的眼神暗了暗。他接过窥宫镜，却没有立即使用，而是用镜柄狠狠抽在昭阳臀瓣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惊叫出声，腿间的银针珍珠疯狂晃动，在镜前划出凌乱的光痕。

"含住。"皇帝突然将镜柄塞进她嘴里，"用你的口水润滑。"

昭阳温顺地舔舐着冰冷的金属，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之前哪位受刑者留下的。当窥宫镜终于抵上宫口时，她浑身绷紧，手指深深掐入大腿内侧的旧伤。

镜体侵入的过程异常缓慢。光武故意旋转着推进，让镜缘的倒刺轻轻刮蹭脆弱的宫颈。昭阳眼前发黑，却不敢挣扎，只能通过急促的喘息来缓解剧痛。当镜子完全没入时，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她竟然失禁了。

"果然。"光武突然掐住她的小腹，迫使子宫位置更贴近镜面，"这里有个小东西在跳。"

严嬷嬷闻言立刻凑近，枯瘦的手指翻开昭阳的阴唇，好让月光更多地照入镜筒。老宫女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死水般的平静。

"回陛下，约莫四十日大小。"她的指甲故意刮过昭阳的阴蒂，"要老奴现在处理掉吗？"

昭阳的心脏几乎停跳。她看见光武从乌木匣中取出细长的银针——不是腿间那种缀珍珠的装饰品，而是真正用来堕胎的刑针。针尖在水晶灯下泛着蓝光，显然淬了药。

"主人..."昭阳突然挣扎着爬向皇帝脚边，用牙齿咬住他的寝衣下摆，"让奴...生下这个小奴隶..."她故意让尿液再次失禁，打湿光武的缎面拖鞋，"奴可以...一边怀着龙种...一边侍奉..."

光武的眼神变得危险而深邃。他俯身捏住昭阳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以为朕会允许一个贱奴孕育皇嗣？"另一只手却抚上她的小腹，动作近乎温柔，"这孽种若真是龙脉，朕就亲手把它做成标本，放在你的金笼里日日观赏。"

昭阳在剧痛中露出痴迷的微笑："那奴...就能永远...怀着主人的恩宠..."她主动用脸颊磨蹭皇帝的掌心，"求主人...让奴的子宫...永远记得被龙根填满的感觉..."

这番下贱到极致的话语似乎取悦了光武。皇帝突然抽回窥宫镜，带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黏液。昭阳疼得蜷缩起来，却听见头顶传来赦令：

"严嬷嬷，从今日起加强'固胎术'。"光武将染血的刑具扔回乌木匣，"既然这贱奴想当母狗，朕就让她尝尝怀崽的滋味。"

老宫女领命而去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昭阳腿间的银针阵法。其中一根针的位置明显偏移了——是刺在宫颈口的那枚最长银针。

当寝殿重归寂静，昭阳独自蜷缩在龙榻角落。她将手按在小腹上，感受着那里微弱的跳动。铜镜映出她狼狈的身影：嘴角挂着血丝，腿间一片狼藉，乳尖的金铃歪歪斜斜地挂着。

第十一章 御足盛宴

冬至这日，昭阳被带到从未去过的暖香阁。地龙烧得极旺，空气中飘着甜腻的麝香气味。她赤身跪在波斯地毯上，小腹已微微隆起，腿间的银针珍珠随着胎动轻轻摇晃。

"抬头。"

光武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昭阳仰颈，看见皇帝端坐在紫檀木榻上，脚下放着个金丝笼子。笼中不是鸟兽，而是一双玉足模型——那形状、那弧度，分明是她自己的脚。

"知道为何带你来此吗？"光武用金鞭挑起昭阳的下巴，"太医说，孕奴四月后，足底会变得异常敏感。"鞭梢突然下滑，在她脚心轻轻一刮，"朕的昭奴，想不想试试？"

昭阳浑身一颤。自从怀孕，她确实发现双脚越来越怕痒，连丝履摩擦都会引起一阵战栗。此刻光武的鞭梢不过轻轻一触，她腿间就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奴...全凭主人处置..."

光武满意地笑了。他拍手示意，屏风后立刻走出八名宫女，每人手中都捧着鎏金托盘。昭阳看清托盘上的物件后，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那是各种材质的足刷、足链，还有盛着不明液体的琉璃瓶。

"今日是'御足宴'。"光武俯身解开昭阳腿间的银针链，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注意到最长那根针已经歪斜，"朕邀请了三位藩王，来观赏孕奴的玉足能淫贱到什么程度。"

昭阳的呼吸急促起来。自从银针开始移位，她确实感觉到阵法效力在减弱——昨夜梦中，她竟然在没有皇帝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但此刻她必须掩饰这个变化，否则前功尽弃。

"求主人...用最脏的靴底...踩奴的贱脚..."她主动将双足高举过头顶，露出足底尚未消退的鞭痕，"让藩王们看看...奴连脚趾都是主人的便器..."

这番下贱话果然取悦了光武。皇帝亲手为她戴上特制的足链——纯金打造的细链上缀满铃铛，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声响。更可怕的是链子内部有细小的尖刺，刚好压在足背的穴位上。

"第一项，'足底辨物'。"光武命人抬上蒙着红绸的托盘，"用你的脚趾认出朕平日用的物件，认错一样，脚心就挨一鞭。"

红绸掀开时，昭阳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托盘上放着十件物品：玉扳指、鎏金笔、象牙梳...全是光武日常贴身之物。她必须用脚趾夹起每样东西，靠触感辨认后说出名称。

第一件是龙纹玉佩。昭阳小心翼翼地用脚趾夹起冰凉的玉石，足链的尖刺随着动作更深地扎入皮肤。当她颤抖着说出"主人腰间的...双龙佩"时，脚心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正确。"光武却用玉佩狠狠刮过她的足弓，"但动作太慢。"

第二件是犀角柄的马鞭。昭阳刚夹起来，就感觉足底一阵刺痛——鞭柄上竟然有细小的倒刺。她疼得脚趾一松，鞭子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错了。"光武冷酷地宣布，"这是朕驯马用的，不是日常物件。"金鞭随即抽在她脚心，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

昭阳咬破嘴唇才忍住尖叫。更可怕的是疼痛竟然引发了小腹的紧缩，胎儿不安地躁动起来。当第七件物品——一枚带着体温的玉势抵上她脚趾时，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这是...主人昨日...塞在奴后庭的..."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痉挛，差点夹不住滑溜的玉石，"上头...有螺旋纹..."

藩王们的哄笑从屏风后传来。昭阳这才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投射在薄如蝉翼的纱屏上，供那些贵族观赏。她的羞耻心早已在数月的调教中消磨殆尽，但此刻仍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屈辱——因为腹中胎儿似乎也在随着嘲笑声踢打她的子宫。

"第二项，'足穴侍奉'。"光武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用你的贱脚，给三位藩王洗尘。"

昭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特制的玉榻上。她的双足被高高吊起，足底朝天，露出因为怀孕而微微肿胀的嫩肉。宫女们捧来鎏金盆，里面不是水，而是混着冰块的西域葡萄酒。

"用脚趾夹着冰块，"光武亲自为她示范，"给贵客们...擦洗阳具。"

第一位藩王解开腰带时，昭阳闭上了眼睛。她的脚趾刚碰到那根滚烫的男性象征，就感觉足心被鞭梢狠狠一刮。本能地夹紧导致冰块直接贴在对方龟头上，惹得藩王倒吸一口凉气。

"贱奴...弄疼贵客了..."光武的金鞭雨点般落在她足弓，"看来得给你这贱脚也上个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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