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足锁"是两枚金环，分别套在大脚趾上，内部有细小的钢针。当昭阳试图蜷缩脚趾缓解疼痛时，钢针就会刺入指甲与嫩肉的缝隙。她很快发现，这种疼痛竟然与腿间的银针阵法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每次足趾受刑，阴蒂就会传来一阵尖锐的快感。

等到第三位藩王时，昭阳已经掌握了技巧。她用大脚趾与二趾轻轻夹住冰块，沿着对方阳具上下滑动。酒液混合着融化的冰水，顺着她足跟流到小腿，在玉榻上积成一洼淡红色的水坑。

"这贱奴的脚，比妓院的婊子还灵活。"年迈的藩王喘着粗气评价，手指粗暴地插入昭阳足趾缝隙，"陛下可否割爱？老夫愿用三座城池交换。"

光武的笑声让昭阳浑身发冷："爱卿说笑了。这母狗肚子里还怀着朕的玩具呢。"皇帝突然掐住她的小腹，"不过她的脚...倒确实可以分给爱卿玩玩。"

昭阳还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就感觉右足传来剧痛。光武手持一柄金刀，正在她脚底刻字——每一笔都深可见骨，血珠顺着足弓滴在玉榻上，与葡萄酒混成诡异的粉红色。

"这是朕的印玺。"最后一笔落下时，光武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从今日起，你这只贱脚就归镇南王所有。无论朕将你赏给谁玩弄，这只脚永远要优先伺候它的主人。"

昭阳透过泪光，看见自己血淋淋的足底被刻上了"镇南王专用"五个小字。更可怕的是伤口被迅速涂上一种绿色药膏，灼烧感过后，字迹竟然变成了永久的疤痕。

"最后一项，'足心孕舞'。"光武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众卿看看，孕奴的贱脚能不能夹着珍珠跳舞。"

昭阳被强迫站在一个布满凸起的玉盘上。足底新刻的字碰到粗糙表面，疼得她眼前发黑。更折磨人的是，她必须用脚趾夹住宫女不断递来的珍珠，同时随着乐声扭动孕肚。

当第三颗珍珠递来时，昭阳的脚趾已经痉挛得无法控制。珍珠掉落的瞬间，光武的鞭子同时抽在她足心与阴蒂上。双重刺激下，她竟然在剧痛中达到了高潮，羊水混着蜜液喷溅在玉盘上，引起一片惊呼。

"看来朕的小母狗等不及要生产了。"光武掐着她的后颈强迫她看着地上的液体，"三日后准备'产笼'，朕要满朝文武都来观赏，贱奴是怎么给朕下崽的。"

第十二章 产笼哀歌

腊月初八，昭阳在剧烈的宫缩中醒来。她被困在一个特制的金笼里——笼子呈球形，直径不过三尺，内部布满柔软的皮垫。最可怕的是笼子底部有个圆孔，恰好能让她的臀部卡在外面。

"醒了？"严嬷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百官已在麟德殿就座，就等着看公主产崽呢。"

昭阳想说话，却发现嘴里塞着个玉制的犬咬胶——防止她咬舌自尽的设计。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像极了真正的母犬。腹中的胎儿似乎感应到即将出世，踢打得越发激烈，带动腿间歪斜的银针一阵晃动。

麟德殿的喧嚣声由远及近。昭阳被抬入殿中央时，刺眼的光线让她短暂失明。等视线恢复，她看见殿内摆满了酒席，文武百官面带醉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裸露在笼外的下半身。

"众爱卿久等了。"光武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今日请诸位观赏'产笼献瑞'。这贱奴若生得快，朕就赏她崽儿一口奶喝。若生得慢..."皇帝突然用金鞭敲打笼柱，"朕就亲手把崽儿拽出来。"

昭阳的宫缩恰在此时达到顶峰。她痛苦地扭动着，却因为笼子限制而无法蜷缩身体。腿间的银针随着挣扎叮当作响，最长那根已经半脱出，在灯光下闪着血光。

"第一产程开始。"严嬷嬷高声宣布，同时掰开昭阳的阴唇向百官展示，"宫口已开三指，羊水清澈。"

昭阳羞耻得几欲昏厥。她的私处被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连最细微的蠕动都被放大到殿侧的铜镜上。当一阵宫缩袭来时，她不受控制地排泄了——这是分娩常见的现象，但在此时却引来满堂哄笑。

"赏！"光武竟然拍手叫好，"朕的昭奴连出恭都这么有规矩。"他示意侍卫端来金盆，"接好了，这可是御用母狗的粪便，拿回去养花最好不过。"

昭阳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在阵痛的间隙，她恍惚看见六岁那年的自己——穿着杏红衫子在御花园扑蝶，那时的严嬷嬷还会为她擦汗，那时的光武哥哥会偷偷塞给她糖渍梅子...

"第二产程！"严嬷嬷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见顶了！"

昭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胎儿的头部挤出产道的瞬间，腿间最后一根银针终于脱落。阵法彻底失效带来的快感与分娩的剧痛混合，让她陷入一种诡异的状态——她竟然在高潮中生产。

"用力！"严嬷嬷突然掐住她的大腿内侧，"公主不想孩子憋死吧？"

这个称呼让昭阳浑身一震。她咬碎口中的蜡丸，一股清凉的药液滑入喉咙。积蓄已久的力量突然爆发，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呜咽，胎儿整个滑出产道。

"是个小母狗。"光武亲手剪断脐带，将血淋淋的女婴高高举起，"众爱卿看好了，这就是下一代御用犬奴。"

昭阳挣扎着想看孩子一眼，却被笼子限制无法抬头。她听见婴儿微弱的哭声，像小猫一样细软。当乳汁不受控制地从胀痛的乳房溢出时，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哺育这个注定要成为玩物的孩子。

"按照规矩，产后需立即验身。"光武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看看这贱奴的骚穴，还能不能继续用。"

昭阳还没从分娩的虚脱中恢复，就感觉一根冰冷的金属器具插入了尚未闭合的产道。那物件形如喇叭，边缘锋利——正是曾经用过的窥宫镜。但这次镜体更大，几乎要撑裂她脆弱的组织。

"宫壁完好。"严嬷嬷检查后宣布，"可继续承恩。"

光武满意地笑了。他示意侍卫打开笼锁，将昭阳拖出来按在特制的刑架上。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尚未愈合的产道和垂落的乳房。最可怕的是婴儿被放在一个小金笼里，悬挂在她面前三尺处。

"朕现在要临幸你。"光武解开玉带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好好看着你的崽儿，若敢闭眼一次，朕就让人拧断她一根手指。"

昭阳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当光武的龙根粗暴地插入尚未愈合的产道时，她咬破嘴唇也没能忍住惨叫。鲜血顺着大腿流下，在白玉地面上汇成小小的溪流。而那个小小的婴儿，竟然在母亲受辱时安静地睡着了，仿佛对这残酷的世界毫无知觉。

"记住这感觉。"光武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掐住她渗奶的乳头，"从今日起，你不仅是朕的昭奴，还是犬母。朕会亲自教养这个小奴隶，让她比你更下贱，更淫荡..."

昭阳在剧痛中望向殿外的飞雪。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一只白鹤掠过琉璃瓦——那是她幼时最爱的景象

写不下去了，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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