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假期

第一天：扮演游戏

玄关的门铃响起时，翔正在厨房帮母亲准备晚餐——穿着围裙，头发扎成马尾，裙摆下是白色的蕾丝短袜。

“啊，应该是爸爸提前到了！”小樱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厨房一把抓住翔的手腕，“哥哥，快躲起来！”

翔手里的汤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爸爸……回来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小樱拽进房间才回过神。

“换上这个！”小樱扔过来一套校服——不是他的男生制服，而是她学校的水手服。

“等等，你要我——”

“假装是我的同学！”小樱压低声音，“爸爸只知道你参加学校集训去了，这两天都不在家！” 她不由分说地扒掉翔的居家裙，动作粗暴地给他套上水手服。深蓝色的百褶裙落在腿上时，翔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太冒险了！爸爸会认出——”

“闭嘴！”小樱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想让爸爸知道他儿子变成这样吗？”

她粗暴地拽过翔的手，让他摸自己脖子上的蕾丝颈圈、裙下的大腿袜，最后停在假发上。“看看你自己，”小樱冷笑，“除了当女孩子，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翔哑口无言。镜中的“少女”脸色苍白，水手服的领巾歪歪斜斜，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女高中生——如果忽略他发抖的双手的话。

楼下传来父亲爽朗的笑声和美咲的问候。

“记住，”小樱最后整理了一下他的假发，“你是佐藤由纪，我的同班同学，因为父母出差来借住两天。”

她突然露出恶魔般的笑容：“要是敢暴露……我就告诉爸爸你每天穿什么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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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桌上，翔——现在是“由纪”——低着头，小口扒着米饭。

“所以翔那小子去参加剑道部合宿了？”父亲大口喝着啤酒，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总算有点男子汉的样子了！”

“是啊，”小樱笑眯眯地接话，“哥哥最近超——有男子气概的！上周还一个人打跑了三个骚扰女生的混混呢！”

（什——）翔猛地抬头，正对上小樱戏谑的眼神。

“真的？”父亲眼睛一亮，“详细说说！”

“就是啊，”小樱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哥哥一个过肩摔就把领头的扔进垃圾桶，还说什么‘真正的男人不会对女性出手’之类的帅台词～” 她每说一句，桌下的高跟鞋就碾一下翔的脚背。

“而且啊，”美咲也加入进来，温柔地添油加醋，“小翔最近开始健身了，胸肌都练出来了呢。”

（胸肌……明明是因为长期戴义乳才……）翔的脸涨得通红，尤其是当父亲赞许地看过来时——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的女装，直视着他根本不存在的“男子气概”。

“对了由纪同学，”父亲突然转向他，“你和小樱是一个社团的吗？”

“啊、是……家政社……”翔下意识用伪声回答，声音细如蚊呐。

“家政社好啊！”父亲大笑，“现在的女孩子会做饭的可不多见了！”他亲切地给“由纪”夹了块炸鸡：“多吃点，你这么瘦，我家翔单手就能抱起来吧？”

这种荒谬的对话让翔头晕目眩。更糟的是小樱的手不知何时钻到了他的裙摆下，指尖在大腿上画着圈。

“由纪脸好红啊？”父亲关切地问。

“她、她害羞啦！”小樱一把搂住翔的肩膀，“由纪可是哥哥的粉丝呢！听说他今天不在家可失望了！” 翔内心咆哮，却只能配合地低下头，让假发遮住自己扭曲的表情。

小樱的手变本加厉，已经摸到了他大腿内侧—— “！”

翔猛地夹紧双腿，碰翻了味噌汤。“对、对不起！”他慌乱地站起来，汤汁已经洒在裙子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

“快去换衣服。”美咲镇定地递过纸巾，眼神却带着警告。

浴室里，翔颤抖着脱下弄脏的裙子，发现大腿内侧被小樱用指甲划出了几个字母：LIAR（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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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野公园的樱花

粉色的樱花如云朵般缀满枝头，翔穿着母亲准备的淡粉色连衣裙，戴着宽檐草帽，亦步亦趋地跟在家人身后。

“由纪和小樱真是般配啊，”父亲举着相机，“像双胞胎一样！” 确实，今天小樱特意让两人穿了同色系的衣服，站在一起就像一对真正的姐妹。

“爸爸，给我们拍照吧！”小樱亲昵地挽住翔的手臂，后者僵硬地微笑。

快门声中，路过的老奶奶笑眯眯地夸奖：“您家的女儿们真漂亮！” “谢谢！”父亲骄傲地搂住美咲，“都是继承了他们妈妈的好基因！”

（女儿……说我吗……）翔的胸口一阵刺痛，却又带着奇异的温暖。

午餐时，父亲突然感叹：“要是翔也在就好了，那小子最喜欢赏樱了。”

“哥哥的话……”小樱故作沉思，“现在应该在进行男子汉的晨练吧？比如负重跑十公里之类的？” 她边说边在桌下用脚尖蹭翔的小腿。

“没错，”美咲微笑附和，“那孩子最近还说想剪寸头呢，说那样更有男人味。”

（我什么时候——）翔的抗议被一块三明治堵在嘴里。

“由纪也觉得翔很有男子气概吧？”父亲突然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小樱的脚趾已经钻进了他的袜口，轻轻搔刮着脚踝。

“是、是的……”翔强忍颤抖，“非常……有男子气概……” 说这话时，一阵风吹过，他的裙摆如花瓣般扬起，露出白色的蕾丝袜带。

父亲哈哈大笑：“连由纪都这么说，那小子肯定偷着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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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父亲的离开

成田机场的出发大厅，父亲挨个拥抱家人。“翔子要照顾好小樱哦？”他揉了揉翔的假发，完全没注意到“女儿的同学”瞬间僵硬的身体。

飞机起飞后，三人沉默地回到家。一关上门，美咲就扯掉了翔的假发：“演技真差。”

“就是，”小樱撇撇嘴，“昨天差点打翻汤，今天拍照时表情僵硬得像僵尸。”

她们一左一右夹着翔走向浴室。

“不过……”美咲突然捏了捏他的脸颊，“作为女孩子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小樱打开热水，蒸汽很快弥漫开来。

“欢迎回家……”她脱下翔的连衣裙，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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