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祝昭阳和王老爷3,2

小说:祝昭阳和王老爷 2025-09-05 13:44 5hhhhh 1890 ℃

这一声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尾音微微发颤,像只幼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在人心上挠了一下。

老爷眸色微暗,却仍不动声色:“就这点本事?”

昭阳耳尖烧得通红,手指绞得更紧——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老爷欣赏够了他的窘迫,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看来,是没别的法子了。”

说罢,转身继续朝寝房走去,背影在月光下修长而从容,仿佛刚才的“希望”从未给过。

昭阳站在原地,夜风灌进袖口,凉得他打了个哆嗦。

——原来,老爷本就没打算饶过他。

烛火轻晃,寝房内暖光氤氲。老爷立在床畔,手指搭在靛青圆领袍的领扣上,不急不缓地解着。

衣襟渐松,露出内里雪白的细棉中单,布料随着动作微微绷紧,隐约勾勒出胸膛的轮廓——老爷是中年文官,身形虽不似武将精悍,却也并非清瘦书生。肩宽背厚,肌理匀称,腰腹间虽有些许岁月留下的丰润,却因常年仪态端方,反倒透出几分雍雅气度。

中单也被随手褪下,叠放在一旁的屏风架上。老爷裸着上身坐在床沿,烛光为肌肤镀上一层温润的蜜色,胸膛随着呼吸平缓起伏,在静谧的室内投下淡淡的影子。

他抬眸,见昭阳仍僵立在原地,指尖紧张地绞着衣带,不由得淡淡开口:

"褪衣吧。"

说罢,竟阖上了眼,似在养神。

昭阳一愣,不明白老爷为何闭目,却也不敢多问,只得匆匆解开自己的衣带。外衫、中衣、裈裤……一件件落在脚边,他赤着身子爬上床榻,跪坐在老爷身侧,心跳如擂。

床榻微微一沉,老爷睁眼,入目便是昭阳浑身赤裸、耳尖通红地跪在锦被间的模样。

"……"

老爷眉头一蹙,忽地气笑了:"中午刚夸你有长进,怎么又犯蠢?"

昭阳茫然,目光下意识往下瞥去——老爷虽裸着上身,下身的素白裈裤与绸袜却仍整齐穿着,连蹀躞带都未解。

"……"

他倏地涨红了脸。

昭阳跪在脚踏边,手指灵巧地解开老爷的绸袜系带,又去松蹀躞带的玉扣。比起初来时的笨拙,如今动作已流畅许多,甚至懂得先托住老爷的脚踝再褪袜,免得布料刮蹭。

老爷垂眸瞧着,微微颔首——倒是个可教之才。

可这赞许的念头刚起,腰后便隐隐泛起一丝钝痛。白日久坐批阅的疲惫、宴席间的紧绷,此刻在肌肤下无声蔓延。更要命的是,待会儿若真按周侍郎那“六合珠”的玩法折腾起来……

——这副身子骨,怕是撑不住彻夜的荒唐。

老爷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中年男人的尊严与肉体的倦意撕扯着,他既不愿在昭阳面前露了疲态,又不甘心草草了事。

正沉吟间,目光落在昭阳低垂的后颈上——少年跪姿恭顺,发丝间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像块上好的羊脂玉。

老爷眸色一暗,忽然有了主意。

老爷的衣物尽数褪去,此刻斜倚在床头的软枕上,看着昭阳手忙脚乱地翻找药匣,不由得唇角微扬。

"今日宴上你进退有度,更衣也伶俐,"他慢条斯理道,指尖在锦被上轻叩,"若再替老爷我好好涂了这药膏,便再宽限你半个时辰。"

昭阳眼睛一亮,连忙捧出青瓷药罐:"谢老爷!"

他挖了一指药膏,跪坐在老爷身侧,掌心贴上那截劲瘦的腰肢。药膏微凉,带着淡淡的苦艾香,可昭阳心里惦记着纹样考校的事,手上动作便比晨间潦草许多,只草草揉开便想收手——

"嘶。"

老爷忽然蹙眉,一把扣住他的腕子:"敷衍谁呢?"

昭阳手一抖,抬眼对上老爷沉沉的视线,顿时慌了神:"小的、小的不敢……"

"重来。"老爷松开他,闭眼靠回枕上,"若再敢偷工减料,今夜便别想睡了。"

昭阳咽了咽口水,只得老老实实重新抹药。这回指尖沿着脊柱缓缓推按,每一寸都揉得细致,连腰侧那道旧伤处的僵结也小心化开。

老爷闭目养神,感受着腰间的酸胀渐渐舒缓,心中暗笑——

这药若涂不好,后半夜折腾起来,疼的可是他自己。

昭阳赤着身子跪坐在书案前,莹白的背脊在烛光下绷出一道紧绷的弧线。他指尖颤抖地比对着玉珠与书册上的纹样,浑然不觉身后老爷的动作。

老爷悄然下榻,赤足踩过柔软的毯子,从紫檀柜的暗格中取出一只鎏金匣。匣开时,一枚裹着金箔的赤红丹丸静静躺在丝绒上——

「春涧香」。

——太医院院使亲手调制的秘药,取"春涧鸟鸣,幽谷生香"的雅意,实则用了西域的肉苁蓉、南海的珊瑚麝,佐以三蒸三晒的锁阳膏。

老爷仰头含服,丹丸遇津即化。初时舌尖泛苦如咽黄连,三息后却从喉底涌出兰芷的幽香,随即一股燥热自丹田炸开,似有火线顺着经脉游走,直冲腰脊。

"唔……"

他闷哼一声扶住床柱,手背青筋暴起。原本隐隐作痛的腰眼此刻滚烫如烙铁,酸乏的肌肉却像浸了烈酒般绷紧发硬。腿间更是血脉贲张,竟比二十岁时还要精神抖擞。

镜中映出他猩红的眼尾与汗湿的胸膛,老爷忽然低笑出声——

今夜,定要这小书童见识见识,什么叫老当益壮。

烛影摇红,更漏声残。

昭阳终于从书案前起身,赤着的足尖一步一挪地回到床榻边。老爷早已倚在床头,露出方才涂过药膏的腰腹——此刻那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药油光泽,竟比先前看起来紧实了几分。

"可记全了?"老爷指尖正拨弄着那枚缠枝纹的玉珠,银铃在丝线上轻轻晃荡。

昭阳跪在榻边,喉结动了动,硬着头皮点头:"……记、记下了。"

银铃"叮"地一响,老爷忽然用珠子弹了下他的鼻尖:"撒谎。"

昭阳浑身绷紧地仰躺在锦被间,双腿被老爷强横地掰开,架在那双宽阔的肩上。膝窝贴着老爷颈侧温热的皮肤,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足跟抵在老爷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肌理的起伏。

老爷跪坐在他腿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彻底敞开的躯体。烛火从侧面照过来,将那片隐秘处照得纤毫毕现——

粉嫩的肉洞瑟缩着,因紧张而微微翕张,在烛光下泛着湿漉漉的水泽。褶皱被拉扯开,露出内里一点嫣红的嫩肉,随着昭阳急促的呼吸一收一缩,像是一张小嘴无助地开合。

老爷喉结滚动,眼底烧着暗火,忽然伸手用拇指按住那处软肉,重重碾了一下。

"倒是生得一副好身子。"

指腹下的嫩肉猛地痉挛,昭阳整个人弹起来,又被老爷按着腰压回去。腿根抖得厉害,脚趾死死勾住老爷的肩胛,在蜜色皮肤上刮出几道红痕。

老爷盯着那处被自己揉弄得发红的穴口,忽然露出一个让昭阳毛骨悚然的笑——

像是饿狼盯着瑟瑟发抖的兔子。

老爷指尖捻起那枚刻着祥云纹的青圭珠,在烛光下转了转,玉色映着昭阳惨白的脸。

"这纹样叫什么?出自何处?"

"祥、祥云纹……"昭阳声音发颤,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抽动,"出自……出自……"

老爷眯起眼,拇指突然按上他瑟缩的穴口,指尖沾了湿滑的体液,在褶皱周围慢条斯理地画圈:"嗯?"

"《周礼》……《周礼》的……"昭阳脚趾死死抠住床单,腰肢无意识地往上挺,想要逃离那折磨人的手指,"玉藻篇……不对,是春官!春官!"

"错了。"

老爷忽然俯身,灼热的吐息喷在那片战栗的嫩肉上。昭阳浑身绷紧,眼睁睁看着老爷张口——

湿软的舌头抵上穴口,像条滑腻的蛇,从褶皱缝隙间挤了进去。

"呜啊——!"

昭阳的尖叫陡然拔高,指甲抓破了锦缎被面。那舌头又热又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往深处顶,搅得内壁一阵阵痉挛。涎水混着先前涂的药油,发出咕啾的水声,穴肉被撑开,不受控地咬住入侵的软物。

老爷却在这时抵着敏感处重重一碾,另一手将祥云纹的珠子按上湿淋淋的入口。冰凉的玉质贴着翕张的嫩肉,激得昭阳整个人弹起来,又被掐着腰按回去。

"答错了,就得吃进去。"

舌尖顶着珠子,一点一点往湿热的内里推。玉珠碾过层层叠叠的软肉,每进一分都带出黏腻的水响。昭阳眼前发黑,脚背绷得笔直,脚趾蜷缩着蹬在老爷肩上,却根本使不上力。

珠子终于完全没入,只留一截丝线垂在外面,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老爷指尖拈起第三枚玉珠——谷纹玄璜珠,墨玉含翠的质地映着烛火,表面密布的谷粒状凸起在光下泛着细碎的暗芒。

"谷纹,出自何处?"

昭阳的腿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两颗玉珠在体内随着他的战栗微微碰撞,丝线纠缠着摩擦敏感的穴口。他张了张嘴,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考工记》……不,是《仪礼》……"臀肉在锦缎上无意识地蹭动,试图缓解深处的酸胀,"祭、祭地用的……"

老爷忽然用膝盖顶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指节沾了满手湿滑,重重刮过那两枚半露的丝线:"错得离谱。"

这一次连舌头都省了。

他直接将谷纹珠抵上被玩弄得艳红的穴口,拇指按着珠子表面那些凸起的谷粒纹,突然发力——

"啊!等、等等——呃啊!"

粗糙的纹路碾过敏感的褶皱,昭阳的腰猛地弓起,脚背绷成一道绝望的弧线。珠子上的每一粒凸起都像烧红的炭,刮着嫩肉往里钻。内壁痉挛着咬住入侵者,却被谷粒纹刮出更多湿滑的体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啾声。

老爷掐着他的胯骨,拇指按着珠子缓缓旋转,让那些凸起纹路全方位地折磨翕张的嫩肉:"《仪礼》载'以玄璜礼北方',谷纹象征五谷丰登——"突然重重一顶,"你连这个都记不住?"

珠子完全没入的瞬间,昭阳的尖叫陡然拔高,指尖撕破了锦被。三枚珠子在体内相互挤压,丝线纠缠着勒住敏感的入口,每一次颤抖都带来可怕的摩擦。

老爷欣赏着他崩溃的模样,指尖捻起第四枚回字纹黄琮珠,蜜蜡澄金的玉珠在烛光下流转着危险的光泽——

"现在,告诉老爷,回字纹出自哪部典籍?"

老爷捏起第四枚回字纹黄琮珠,蜜蜡色的玉珠在指间转动,回字纹的棱角在烛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他眯起眼,审视着昭阳的反应——少年仍微微发抖,大腿内侧一片湿滑,可方才那崩溃的哭叫却弱了许多,只剩几声压抑的闷哼。

——适应了?

老爷眸色一沉,忽然俯身,舌尖抵上那被三颗珠子撑开的穴口。湿软的舌面碾过褶皱,刻意加重力道刮蹭敏感处,可昭阳只是绷紧了腰,喉间溢出一声低喘,竟不似先前那般挣扎。

"……倒是学得快。"

老爷冷笑,齿尖不轻不重地叼住入口的嫩肉,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猛地一颤。他松开齿关,转而用舌尖卷起回字纹珠,抵上湿淋淋的穴口。

——这次用了些技巧。

舌尖不像之前那般长驱直入,而是像蛇信般快速拨弄入口,时而轻点时而重压,搅出细碎的水声。昭阳的呼吸很快乱了,脚趾蜷缩着蹬在床榻上,大腿根不受控地痉挛。老爷趁他情动,突然将珠子压入一个棱角——

"嗯……!"

昭阳咬住唇,鼻息急促,却仍没叫出声。回字纹的棱角刮过内壁,带来一阵陌生的酸麻,竟比纯粹的疼痛更难忍耐。老爷盯着他泛红的眼角,忽然明白了什么,低笑一声:

"原来不是适应了……"

指尖恶意地拨弄垂在外面的丝线,扯得珠子在体内微微滑动。

"是尝到甜头了?"

老爷的呼吸陡然粗重,腰腹间贲张的肌肉绷出狰狞的线条。他一把掐住昭阳的腰胯,将人狠狠按进锦褥里——

"既是惩罚,岂能让你尝到甜头?"

话音未落,那根被春涧香催发得异常狰狞的阳物已抵上湿淋淋的穴口。紫红的茎身比往日粗了近半,暴凸的青筋如虬枝盘绕,铃口不断渗出粘稠的腺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更可怕的是,先前埋入的四颗玉珠此刻正在入口处若隐若现,丝线纠缠着勒出艳红的痕。

昭阳的瞳孔骤然紧缩:"老、老爷……不要……啊——!"

贯穿来得又狠又急。

粗硕的顶端碾开被四珠撑松的嫩肉,冠沟精准刮过祥云纹珠的弧面,忍冬纹珠的棱角随即重重擦过前列腺。谷纹珠粗糙的凸起与回字纹珠的棱角在肠壁间翻搅,丝线随着抽插在入口处勒出咕啾水声。

"呃啊……珠子……要顶穿了……"昭阳的腰肢痉挛着弓起,脚趾死死抠住床榻,"太多了……装不下……呜……"

老爷掐着他的胯骨九浅一深地捣弄,每下深顶都刻意用龟头拨弄体内乱撞的玉珠。忽然俯身咬住他渗血的唇瓣:"还剩两颗——"沾满体液的手抓起火焰纹赤璋珠,"若再答错……"腰身猛地一沉,碾着四颗珠子撞进最深处的软肉,"就用这根东西,把珠子一颗颗钉进去。"

老爷掐着昭阳的腰,粗硕的阳物抵着第五颗火焰纹赤璋珠,狠狠往湿软的穴口里顶。朱砂色的玉珠被狰狞的龟头推挤着,碾过敏感脆弱的肠壁,一寸寸嵌入深处。

"呃啊——!老、老爷……慢点……"昭阳浑身痉挛,脚趾蜷缩,指甲在锦被上抓出凌乱的痕迹。可体内的珠子实在太多,五颗玉珠挤在狭窄的甬道里,随着老爷的抽送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闷响。

然而,就在老爷准备将第六颗六瑞纹苍璧珠也推入时——

"呜……不、不行了……!"

昭阳突然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铃口喷溅而出,竟直直射到了老爷的脸上!

老爷猛地僵住。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淌,滴落在昭阳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寝房内霎时一片死寂,只剩下昭阳急促的喘息和珠子在体内微微晃动的黏腻水声。

"……"

老爷缓缓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液体,眸色阴沉得可怕。

春涧香的药效在血液里沸腾,让他的理智绷成一根细线。

"好,很好。"他嗓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怒意,"原本打算待会儿六颗一起扯出来的……"

突然掐住昭阳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现在,你答对一颗,老爷便扯出一颗。"

腰身猛地一沉,阳物狠狠撞进被珠子塞满的甬道,碾得昭阳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答错一次——"

"老爷便捅穿你一次!"

两个时辰。

烛泪堆成猩红的山峦,更漏滴尽最后一滴水珠。

寝房内回荡着黏腻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闷响,偶尔夹杂几声嘶哑的求饶——

"《周礼》……春官……祥云……啊——!"

老爷的腰胯重重撞上来,粗硕的阳物碾着体内六颗玉珠,将昭阳的回答撞得支离破碎。珠子在狭窄的甬道里相互挤压,祥云纹的弧面刮过前列腺,忍冬纹的棱角戳刺肠壁,谷纹的凸起与回字纹的棱线随着抽送在嫩肉上碾出淫靡的红痕。

"错。"

老爷掐着他的腰,猛地一记深顶。龟头撞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将六瑞纹苍璧珠狠狠钉进最深处。昭阳的尖叫陡然拔高,脚趾痉挛着蜷缩,大腿内侧一片湿滑——不知是失禁的余沥,还是被捣出的肠液。

"呜……《仪礼》……玄璜礼北……呃啊!"

又一次凶狠的贯穿。火焰纹赤璋珠的棱角刮过敏感点,激得昭阳眼前发白,铃口又渗出几滴清液。老爷俯身咬住他渗血的唇瓣,胯下九浅一深地折磨那具颤抖的身子:"答得慢了些。"

咕啾、咕啾——

六颗珠子随着抽插在体内翻滚,丝线勒着入口的嫩肉,磨出一圈艳丽的红肿。昭阳的嗓音早已嘶哑,睫毛被泪水黏成簇,臀缝间一片狼藉——混合着腺液、肠液与微腥的体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老爷忽然掐住他的下巴:"最后一问。"

早已

沾满体液的手捻起垂在外面的丝线,在指间绕了绕:"六珠齐出时——"猛地扯动银铃,"你猜会不会带出些别的东西?"

两个时辰过去,烛泪堆叠如凝血,更漏声早已淹没在黏腻的水声与喘息中。

昭阳瘫软在锦褥间,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腿根一片狼藉,精液混着汗水在肌肤上干涸成膜,又被新一轮的冲撞碾开。六颗珠子仍牢牢嵌在体内,随着老爷最后一次深顶,被灌入的浓精浸泡得发烫。

老爷终于抽身,带出一声黏腻的"啵"响。他捞起昭阳汗湿的后颈,嗓音沙哑得可怕:"猜猜……"指尖拨弄垂在穴口外的丝线,"一次扯出,会带出什么?"

昭阳涣散的瞳孔微微聚焦,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老爷低笑,突然拽住六根纠缠的丝线——

"呃啊——!"

猛烈的拉扯让昭阳整个人弹起,又重重跌回去。六颗玉珠破开湿软的肉道,裹挟着积攒多时的白浊一股脑涌出。精液被挤压成泡沫状,混着半透明的肠液顺着股缝往下淌,在锦褥上洇出大片淫靡的水痕。珠子表面黏满浓精,祥云纹的凹槽里还挂着丝丝缕缕的浊液,银铃叮当乱响,像是嘲弄的讥笑。

老爷拎起湿淋淋的珠串,在昭阳眼前晃了晃:"答错三十次,攒了五回精——"

老爷正欲起身,忽然浑身一僵——

春涧香的药效如潮水般退去,那股灼烧般的燥热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从骨髓深处渗出的空虚。原本怒张的阳物几乎是顷刻间萎顿下来,紫红的茎身迅速褪成淡粉色,湿漉漉地耷拉在腿间,铃口还挂着半凝固的浊液。更狼狈的是囊袋——方才还饱满鼓胀的睾丸此刻紧缩成皱皱的两团,可怜兮兮地贴在腿根,像是被抽干了精气。

"呃……"

老爷猛地弓起腰,肾腑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疼,像是有人用钝刀在腰眼里剐蹭。他下意识想撑住床榻,手肘却一软,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栽去,赤裸的胸膛重重撞上昭阳同样汗湿的背脊。

"哎哟哟……"

这一声痛呼全然没了先前的威严,甚至不像夜里的狎昵调笑,只剩下中年男人纵欲后的虚弱。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在下巴尖凝成水珠,滴落在昭阳的肩胛骨上。

"阳、阳儿……"老爷哑着嗓子唤道,滚烫的额头抵住昭阳,喘息带着不自然的颤,"扶老爷躺下……"

那姿态几乎算得上示弱——眉心的褶皱里夹着痛苦,松弛的腰腹压在昭阳腿上,连脚趾都因腰疼而蜷缩。方才用珠串糟践人时的威风荡然无存,此刻倒像个被掏空的老鳏夫,赤裸的皮肉在烛烬余温里显出几分衰老的颓唐。

昭阳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将老爷扶到床榻边躺下。老爷沉重的身躯陷入锦褥,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白日里那副养尊处优的匀称体格此刻完全瘫软,腰腹间甚至显出几分中年人特有的松软。

他拿起床边的软布,先轻轻拭去老爷额角的冷汗。汗水浸湿的鬓发黏在太阳穴上,在烛烬残光里泛着灰白。布巾顺着脖颈滑下,擦过汗湿的锁骨,再到微微起伏的胸膛——那里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咬痕,与先前掐着他腰胯逞凶的模样判若两人。

"嗯……"

当布巾擦到腰腹时,老爷突然闷哼一声,眉心拧出深深的沟壑。昭阳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老爷腿间——那根曾贯穿他多次的阳物此刻蔫头耷脑地歪着,茎身上黏着干涸的浊液,皱缩的囊袋像两颗脱水的小枣,可怜兮兮地缩在腿根。

"哎哟……轻些……"

老爷的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尾音甚至带着一丝哽咽般的颤。

——这一声,像火星溅进油锅。

腹下突然窜起一股陌生的燥热,不是恐惧,不是屈服,而是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施虐者此刻瘫软如泥时,从骨髓里渗出的凌驾感。他盯着老爷疲软的下身,指尖无意识收紧,布巾重重碾过敏感的铃口——

"嘶……!阳儿你……"老爷猛地蜷起身子,却因腰酸又跌回去,只能喘着粗气瞪他,"反了你了……"

可这斥责配着泛红的眼角和汗湿的鬓发,活像只被剪了爪子的猫。

昭阳的呼吸突然变得又急又重。

昭阳一把丢开软布,猛地欺身而上,膝盖抵进老爷腿间,将他死死压进锦褥里。

老爷尚未回神,便觉脚踝被一把握住——

自己的腿,此刻竟被强硬地抬起,脚心朝上,搭在了昭阳自己的肩上。腿根被迫大张,将最脆弱的部位彻底暴露。老爷瞪大眼睛,浑浊的瞳孔里映着昭阳灼热的视线,终于意识到什么,嘴唇颤抖起来:

"你……你大逆不道!"

他挣扎着要起身,可刚撑起手肘,腰眼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哎哟……!"

一声痛呼,老爷重重跌回榻上,腰腹痉挛着蜷缩,像只被掀翻的龟,徒劳地蹬着腿,却再也翻不过身来。

昭阳的目光如刀,死死钉在老爷被迫敞开的私处——那处从未示人的穴口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张,深褐色的褶皱层层叠叠,比起少年人紧致的粉嫩,更显出一种经年累月的松软。常年养尊处优的体态让那圈软肉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像是被岁月浸泡过的绸缎,失了弹性,却仍带着几分淫靡的油光。

他俯身压上,胯下那根尚未完全长成的阳物虽不及老爷粗硕,却因年轻气盛硬如铁石,青筋盘绕的茎身甚至隐隐发烫。顶端抵上松弛的入口时,老爷浑身一颤,浑浊的瞳孔骤然紧缩——

"呃……!"

贯穿来得又狠又急。

滚烫的性器破开层层软肉,直捣进最深处的脆弱。老爷的腰猛地弹起,又因酸软无力重重跌回榻上,十指死死揪住锦褥,指节泛出惨白。

"啊……慢、慢些……"

破碎的哀嚎从喉底挤出,不似平日的威严,反倒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猫。内壁本能地绞紧,却因松垮的肌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徒劳地痉挛着,反倒让侵入的阴茎蹭过敏感处,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

昭阳喘着粗气,腰胯发狠地往前顶,每一下都刻意碾过那团软肉里的凸起。年轻坚硬的茎身与松弛的甬道形成鲜明对比,撞得老爷浑身乱颤,花白的鬓发被汗水浸透,黏在涨红的颊边。

"疼……唔……"

老爷的求饶支离破碎,眼角甚至渗出泪来,却始终没像昭阳那般放声尖叫——或许是年岁磨去了尖锐,又或是上位者的尊严作祟。

昭阳盯着他狼狈的模样,怒火里忽然渗进一丝不忍。动作不自觉地放轻,指尖抚上老爷痉挛的小腹,带着几分生涩的安抚。

两刻钟的激烈交合终于迎来终结。

昭阳腰身猛地一沉,最后一记深顶几乎将老爷整个人钉进床榻。滚烫的精液灌入深处,烫得老爷浑身痉挛,原本虚弱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喉底迸出,老爷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弹起,又重重跌落。肾虚的空洞、腰疾的刺痛、谷道被撑裂的灼烧感,三重痛楚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连呼吸都成了奢侈。他瘫在凌乱的锦褥间,胸膛剧烈起伏,却连喘气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张着嘴无声地颤抖。

昭阳射精后的脑子骤然清明。

他低头看着老爷惨白的脸色、涣散的瞳孔,以及腿间一片狼藉的精浊,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竟将老爷给……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昭阳几乎是滚下床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砖上。

"咚!"

一声闷响,在死寂的寝房里格外刺耳。

昭阳的额头早已磕得青紫,血丝混着冷汗渗进砖缝,可他却不敢停。

床榻上,老爷静静躺着,原本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他清晰地感觉到——

那股射进深处的精液,竟如温泉般在体内化开。暖流顺着经络蔓延,枯竭的肾腑像被春雨浸润,腰间的刺痛被一寸寸抚平,连谷道里火辣辣的撕裂感也消弭无踪。

是这小畜生的体质……

老爷眯起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褥上的精斑。半个时辰前还奄奄一息的身子,此刻竟恢复了大半气力。

他缓缓支起身子,看向地上仍在磕头的昭阳。少年额前的皮肉已经破开,鲜血糊了满脸,可动作却丝毫不敢懈怠,每一次叩首都带着沉闷的"咚"响。

"够了。"

老爷终于开口,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老爷倚在床头,半阖着眼皮凝视跪地的昭阳。烛火将尽,昏黄的光在他眉宇间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衬得神色愈发晦暗不明。

他本欲厉声斥责,甚至已攥紧了拳头——可指尖掐进掌心的刺痛却勾出一丝清明。

《礼记·中庸》云:"君子之道,莫先乎慎独。"

自己若不是放纵情欲,若不是仗着药性逞凶,何至于被这小奴反制?文人骨子里的自省如冷水浇下,怒火便散了大半。

攥紧的拳头几番松紧,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罢了。"老爷摆摆手,嗓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哑,"给老爷沏杯茶……"指尖点了点床沿,"这事,就算过去了。"

昭阳猛地抬头,沾血的额发下,一双眸子亮得惊人。他几乎是膝行着扑向茶案,连手腕被碎瓷划破都顾不得,颤抖的指尖飞快滤出碧螺春的初芽。

茶汤清亮,映着老爷疲惫却宽和的脸。

老爷接过茶盏,慢条斯理地啜饮几口。温热的茶汤滑过喉间,冲淡了些许情事后的燥意。他垂眸看向跪在床边的昭阳——少年额头血迹斑斑,混着冷汗凝成暗红的痂,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

老爷叹了口气,拾起床边那块沾着浊液的软布,也不嫌弃,径直抬手替昭阳擦拭额头的伤。布巾上的精斑早已干涸,蹭在伤口上有些粗粝,但老爷的动作却意外地轻柔。

"此事……老爷也有错。"

他嗓音低沉,指尖隔着布料抚过昭阳眉骨的淤青。

"你在途中多次叫停,老爷我却只顾一己私欲,执意进行……"

布巾缓缓下移,拭去昭阳颊边的血痕。老爷顿了顿,目光复杂地望进少年眼底:

"下次老爷设个词,只要你说出来,老爷当场停止,可好?"

昭阳眼底的光倏地亮了起来,像是夜里的烛火被突然拨亮。老爷说"下次"——这便是真的不计较了。他嘴角忍不住翘起,又怕显得太得意,赶忙抿住,可眉梢的雀跃却藏不住,连额头的伤都忘了疼。

"谢老爷宽宏!"

老爷瞧他这副模样,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抬手在他鼻尖轻轻一弹:"傻气。"手指顺势点了点身旁的床榻,"上来罢,今夜就到这了。"

昭阳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却不像往日那般瑟缩在角落,而是大着胆子贴近老爷身侧。他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搭在老爷肩头,一只手轻轻覆上老爷的胸膛——掌心下是温热的皮肤,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还有尚未平复的、略快的心跳。

老爷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情事后的汗味,混着沉水香的余韵,咸涩里透着几分暖意。不像平日熏染的衣香那般清冷矜贵,反倒更真实,更鲜活。昭阳不自觉地深吸一口,鼻尖几乎要埋进老爷颈窝里——那汗味里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独属于老爷的气息,像是经年累月的墨香,又像是冬日里晒过的裘皮,让他莫名地着迷。

烛火终于燃尽,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起,融进窗缝漏进的月光里。

小说相关章节:祝昭阳和王老爷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