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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残城,1

小说:伊芙伊芙 2025-09-05 13:44 5hhhhh 4950 ℃

第一章:爆发日

沈音醒得很早。

清晨六点半,城市还未完全苏醒。她站在公寓阳台上,喝着不加糖的黑咖啡,望着街道下方人群稀疏的早高峰。街角便利店前,一个女人蹲着抱孩子,出租车疾驰而过,楼下传来狗吠与摩托车轰鸣,城市一如既往地躁动而庸常。

但她总觉得哪儿不对。

是一种下意识的躁动。身体发热,胸口微胀,皮肤敏感得像是刚泡过温泉,连空气中的灰尘吹拂都能让她起鸡皮疙瘩。她脱下睡衣走进浴室,镜子中自己裸着身体站着,打量许久。

她的乳房似乎……变得饱满了一些?乳头颜色也更红了。

她自嘲地笑笑,“又不是十八岁了,怎么还会自己发育。”

当她低头时却注意到一点不同:阴部微微发热,大阴唇之间,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湿润光泽。

她皱起眉,抽纸擦了一下。没有血,但有清澈滑腻的透明分泌液。

“排卵期……?可我这个月才来完没几天。”

她感觉到轻微的不安。

**

八点半,她照常去学校上课,今天讲《社会性行为的心理诱因》,内容讽刺地匹配着她身体上的不适感。

教室里,几个女学生显得格外躁动。她注意到前排的沈可儿——一个一向安静拘谨的女孩,今天竟然穿着低胸背心坐在第一排,双腿交叠时裙子几乎遮不住大腿根,嘴唇擦了唇彩,不断咬着笔头。

“你还好吗?”沈音下课后特地叫住她。

“啊?嗯……挺好的。”沈可儿微笑,笑容甜美得令人不安,“老师你今天……好漂亮,皮肤特别有光泽。”

沈音心里一突。

她注意到可儿说话时眼神并不聚焦,而且始终注视着自己的胸部。更让她心惊的是,女孩说完话后,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大腿,像是不经意地摩挲——那种含蓄却又性感的姿态,不属于她记忆中的学生。

那一刻,沈音意识到,自己不是唯一感到身体异常的人。

**

中午12点,一条突发新闻推送打破宁静。

【紧急】卫生部发布提醒:多起公共场所女性脱衣、自渎行为属不明生物性感染事件,初步确认存在精神影响因子,建议避免与发病女性身体接触,尤其避免裸露区域接触。

图片模糊,却真实到让人汗毛直竖——画面中,一个裸身女子坐在地铁上,双腿大张,正用手指快速抽插自己。她的乳房丰满挺立,乳头鲜红如血,面带笑意,眼神却毫无聚焦,口中呢喃:“别走……来嘛……我们一起舒服……”

评论区已经疯了:

“什么玩意儿?谁拍的?”

“地铁艳魔?疯了吧?”

“她真的好漂亮,好想……操她……”

“我女朋友中午突然说下体痒,回家就脱衣服跳艳舞,我该怎么办?”

“她刚才……往我妹妹体内塞了什么……”

沈音看着手机,指节泛白。她忽然记起早上自己那种微妙的蜜穴湿润感,仿佛是某种先兆。

她不敢再看评论。

**

下午两点,学校下达紧急指令:所有授课暂停,学生遣散回家,校门封闭,仅留安保巡逻。理由模糊,却显然与那条新闻有关。

她回到办公室,一眼看到自己同事——王雅,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女讲师,坐在办公桌前,脸色红润,额头微汗,正用力压着双腿不让自己动弹。

“雅姐,你……不舒服?”

“没事,我……可能发烧了。”

沈音走近她,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种不是香水,而是来自皮肤深处的香气——甜润、诱人,带着似有若无的热感。

她低头,猛地注意到王雅的内裤已经被拉到膝盖,裙摆底下是毫无遮掩的蜜穴。她的蜜瓣泛红,蜜液已经流到了椅子边缘,手正抵着阴蒂不住地摩擦。

“你在干什么?”沈音惊恐地后退。

“我……我控制不住……它好像在叫我……”王雅声音颤抖,脸上却挂着奇异的快感,乳头早已撑破内衣,透出衣服外激凸。

“别过来!”沈音拔腿就跑。

背后是王雅带着甜蜜气音的呻吟:“沈音……你的身体也……想要了吧……”

**

她冲下楼梯,跑出校园,街道上已经混乱。

许多年轻女性开始脱衣,或缓慢地在大街上游荡,全裸着,身体如同艺术品般被润色过,乳房圆润挺立,阴部散发湿润光泽,动作缓慢如梦境。

她亲眼看到一个中年女公务员将手指插入一个路边女警的蜜穴,后者开始挣扎,哭泣,三分钟后脱去制服,坐在车头上自渎大笑。

男人们在逃。

有的被女性靠近数秒后,开始抽搐、吐血、猝死。

沈音只觉得四肢发冷、眼前发黑。她奔回公寓,拉上窗帘,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天色已晚。

窗外,有女人在歌唱,声音带着淫媚与柔情。

“出来吧……让我们一起温暖彼此……”

她坐在床上,手握匕首,瑟瑟发抖,却惊恐地发现:

她的下体,已经再次开始湿润。

她也许,还没有失控。但她知道,那场灾难,已经从街头的呻吟,蔓延到每一具女性身体的深处。

包括她自己。

第二章:家中静默

黄昏将尽,夜色潜入城市的每一道裂缝。

沈音坐在书桌前,屋里一片昏暗。她没有开灯——太危险了。她拉起厚重的窗帘,只留一道指缝大小的观察口,将望远镜架在窗口,对准街道。

她住在七楼,位于市区一栋老式公寓的边角。楼下的商业街不再灯火通明,只有零星几盏自动开关的感应灯闪烁着昏黄微光,在一片死寂中如鬼火浮游。

透过望远镜,她看到了一切——女人们如何变得柔软、裸露、性感,像某种异变中的美丽爬虫,一步步将人类社会拖入一个扭曲而甜腻的地狱。

**

晚七点零三分,一辆公交车缓缓停在路口。

里面没有驾驶员,也没有乘客,车门大开。数名女人陆续从车内走出,赤裸着身躯,如同被精雕细琢的艺术雕像:肌肤光洁、胸部圆润、乳头嫣红,阴部饱满湿润,蜜液在双腿之间流动着微光。

她们行动迟缓,四肢柔软,姿态几乎没有攻击性。但那种绝对理想化的性感肉体,本身就是致命的猎具。

其中一个女人步伐踉跄地靠近一栋便利店门前的帐篷。那是一个民间自救点,一位身着皮甲的女志愿者正在门口守卫。

志愿者举起钢叉,“停下!不准靠近!”

但那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缓缓弯腰跪地,双腿自然分开,蜜穴在路灯下闪着晶莹的水光。

沈音屏住呼吸。

那一瞬,志愿者迟疑了。她眼神开始飘忽,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大腿。对方还在慢慢爬行,用一种几乎求爱的方式向她贴近,轻声呢喃着:

“别怕……只是让我进去……我会温柔的……”

她的双手在地上慢慢伸展,最后停在志愿者的膝盖间。然后,是一个极其缓慢却直接的动作——她探出手指,顺着志愿者的内裤边缘钻入,一寸一寸,将两指插入她的蜜穴。

“啊……不……别……”

志愿者仿佛被电击,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沈音从望远镜中看到她的瞳孔在剧烈震颤,胸部剧烈起伏,乳头迅速膨胀,呼吸紊乱,整个人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

接下来的三分钟,她在地上大张着双腿扭动身体,自行脱下了衣服,将手塞入蜜穴与阴蒂之间不断交替刺激,口中不断低语:

“她……她进来了……啊……我……好热……我要……插进去……更多……”

沈音浑身发冷。

被插入感染,是不可逆的。

她从政府临时公告中知道这一点,也亲眼见证了失控全过程:阴道被插入时,体内病毒载量暴增,超过神经系统承载上限,引发爆发性性感增强、自我刺激冲动、最后失控的“快感漩涡”。

她目睹那名志愿者在地上翻滚着彻底脱光,最后一边揉捏乳房一边伏地呻吟。

十分钟后,她爬起,已成又一名裸行的性感失控者。

**

沈音关掉望远镜,额头沁出冷汗。

她起身,走进洗手间,试图用冷水洗脸,但手刚触到脸颊,就发现自己的肌肤光滑得几乎像丝绸,脸色白得不自然,唇色红润泛亮,仿佛不经意间妆容精致。

更可怕的是,她脱下裤子检查身体——

蜜穴间依然潮湿,蜜液分泌已持续两小时,她没有自慰,没有刺激,甚至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但那片粉嫩的肉缝,正自行微微颤抖着,如同随时准备被谁进入、征服。

“不能失控……我不能……绝不能被插入……”

她坐在马桶上,用干净毛巾夹着蜜唇,一层一层包裹住,然后穿上两层紧身裤,再在外面系上腰带。

她需要封闭自己。只要不被插入,就还活着。

**

晚上九点,窗外再次传来歌声。

这不是音乐,而是失控者的集体低语。女人们在街头以最原始、最性感的方式游走、勾引、靠近彼此——而她们的手指,是最致命的病毒注射器。

沈音趴在墙边,脑中不断回荡着志愿者被插入的画面。

那不是强暴,那更像是蜜穴与手指之间的温柔求婚,却被病毒利用成了毁灭的触点。

如果她有一天被插入……她不想想象。

她会在床上不断自慰?会打开窗户主动邀请其他女性?会像她们一样笑着说出:“来呀,我准备好了”吗?

她再也不敢睡觉。

她把刀放在胸口,用胶带缠住下体,在夜色中睁着眼等待天亮。

外面是性感的歌声,是蜜穴滴水的脚步声,是性感地狱正在诞生的声音。

她只能祈祷:她的身体,不会出卖她的灵魂。

第三章:蜜裂之间

凌晨三点,世界被欲望的低吟笼罩。沈音已三十个小时未曾真正入眠。她依靠咖啡因与冷水敷面保持清醒,皮肤已经冰冷,而双腿间的热感却一刻未减。

蜜穴仍在湿润,像一个无形的倒计时器。

她躲在公寓一角,刀锋压在腿边,灯全关,只靠楼外广告屏的余光映出一点轮廓。

然后,她听见门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

不是敲门,是指甲轻刮木门表面,沙沙作响,如同病人无声的求救。

沈音立刻抽出刀,屏住呼吸:“谁?”

没有回答,只有低低的喘息声。

她缓慢靠近猫眼,从铁门望去,看到一个身影靠在门框上,全身汗湿,头发贴在面颊上。

是个女人,大约二十出头,穿着被撕裂的连帽卫衣和安全短裤,腿上有血,乳头隐约透出衣料,胸部剧烈起伏,神情慌张而疲惫。

“我……我没疯……我还能说话……我没完全失控……拜托……”她微弱地说。

沈音不动。

那女孩忽然抬起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还残存着人类的理智与羞耻。

“我只是……她摸了我……我没让她插进去,我拼命夹腿……但我太累了……我快撑不住了……”

沈音迟疑一瞬,迅速打开门一条缝,拉她进来,反手锁门。

“别靠近我。”她抬刀戒备。

女孩一进屋便瘫坐在地,呼吸急促,脸颊潮红,衣服内侧早已湿透。

“我叫纪岚。”她说,“我是从光城那边的‘净区’逃出来的,我们的防线崩了……她们……她们全都笑着扑过来,指甲就像刀一样划开我裤子……还好我躲了……”

她没说完整句话,忽然低头蜷起双腿,像抽筋一样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沈音警惕后退。

纪岚咬牙:“我……我下体越来越热……像是着火……我没动它,它自己在颤抖……我不想死啊……”

她双手死死按住大腿根部,却抵挡不住蜜液的渗出,一股淡淡的体香逐渐弥漫开来,像盛夏里绽放的果花。

沈音强迫自己不去闻,不去看。

“你被插入了吗?”

“没有!”纪岚拼命摇头,“她试图伸手,但我按住了……只碰到了外面……我……我……还没变吧?”

沈音沉默片刻,低声说:

“你已经感染了。现在只是潜伏末期。如果体内病毒继续复制,载量到顶,你会变成她们。”

“那……有没有办法抑制?”

“没有。”沈音语气冰冷,“如果她真的伸进去,不管一指还是三指,哪怕你高潮了,也是终点。”

纪岚的身体一震,忽然张口痛哭。

“我不想被变成那种……像她们一样躺在人行道上张腿,像狗一样求别人插我……我不想把手指伸进别人的身体……我不想……在高潮时失去我是谁……”

她的话让沈音的心脏微微一颤。

她看见女孩已经开始抖动双腿,一只手偷偷滑入衣服下,试图缓解体内那股难以抵抗的热浪。

“住手。”沈音冷喝一声。

纪岚惊醒般缩手,双眼湿润却依旧清明。她咬牙说:“你要是觉得我会害你……现在就杀了我。”

沈音没动。

“你可以把我绑起来,绑我的手,封住我的腿缝,用毛巾塞住我蜜穴……我愿意……只要不让我变成她们,我愿意。”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是低低地喘着气,伏在地板上,汗水从她颈间流下,沿着乳沟汇入胸下,那对乳房随着呼吸颤颤发抖,透着被压抑的柔弱性感。

沈音拿出一条床单,冷冷道:“把衣服脱了。”

“……你要检查我?”

“我要看你的蜜穴是不是还干净。”

纪岚迟疑片刻,咬唇点头。

她缓缓脱去卫衣,露出浑圆雪白的乳房,乳头挺立,色泽微红,颤动不止;再脱下短裤和内裤时,那片蜜谷已经湿成透明,肉唇微张,阴蒂肿胀,仿佛随时会被谁侵入。

沈音俯下身,小心不去触碰,目光扫过。

蜜液浓稠,肉瓣微颤,但阴道仍紧闭,无插入痕迹。

她暂时松口气。

“你有最多十二小时。”

“然后呢?”

“要么你撑过去,病毒自然减弱;要么你撑不住,用手指进去,触发载量爆发。”

纪岚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用床单包住自己光裸的身体,坐在墙角,低声说:

“如果我变了……你来杀我,好吗?”

沈音看着她那张因泪水和性感而交融的脸,忽然有些无法回答。

她点头,却知道——一旦那双手指伸进去,再美的身体,也只剩性感的死路。

夜更深了。

屋外,一声声呻吟划过天际。

而屋内,两名幸存者在欲望与人性的边缘,守着尚未张开的蜜裂。

第四章:她说谎了

凌晨五点,天边泛起些许灰光,窗外的呻吟声逐渐稀疏,性感的影子们退回暗巷,在城市未醒的时刻蛰伏。

沈音整夜未眠,坐在客厅一角,眼神空洞地盯着纪岚所在的房间。

她在午夜三点时给对方喂了最后一小片镇静安眠药,如今床上的女孩安静如常,包裹在床单中,双腿紧闭,眉头紧皱,仿佛在梦中挣扎。

沈音起身走近,确认她没有动作。

但门外的空气中,飘荡着一丝奇异的甜香——不是那种普通的体味,而是蜜液在高温下微微发酵后逸出的香气,带着隐约的熟果香,诱人、黏腻、不自然。

她心中忽然警铃大作。

她回想起昨晚检查时,虽然蜜液稠厚、色泽光润,但阴道未张开、蜜瓣紧闭、没有插入痕迹。

……可也许她当时骗了自己。

也许她在闯入公寓前,就已经被那名失控者插入——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两指,也足够。

沈音低声唤了一声:“纪岚?”

床上那团布被动了一下,没有回应。

沈音更警惕了,拿起匕首,小心靠近,轻轻揭开那层床单。

纪岚仰躺着,脸色潮红,唇微启,额头满是冷汗。她胸口剧烈起伏,双乳在空气中轻轻颤动,乳头挺翘到极点,泛出艳红的光泽。

她的双腿已经不知何时悄然张开,蜜穴之间,蜜液如溪流般缓缓滑出,汇在大腿根部,渗进床单的褶皱中。

最可怕的是——她的手,正缓缓探向自己腿间。

“不!”

沈音猛然扑过去,一把按住她的手臂。

纪岚睁开眼。

那一刻,沈音终于看清,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不再是清晰坚定的人类理智,而是轻柔的空洞——如月光洒在水面,荡漾着甜腻的平静与下沉的绝望。

“你撒谎了。”沈音声音冰冷。

纪岚没有否认。

她嘴角浮起一个几乎天真的微笑,低声说:“她……真的进来了……那时候她抚摸我的时候,我好怕,可是她的手指……太温柔了……我没能夹住……”

沈音心脏骤然一紧。

“我不想骗你。”纪岚轻声呢喃,“但我太想活了……太想感受……那种……不停被触碰的感觉……我的蜜穴现在好热,你看——它自己都张开了……”

说着,她缓缓抬起双腿,蜜唇之间翻开一条细密的缝隙,像一片正盛开的花瓣,蜜液从中源源不断流出,夹带着微光。

沈音后退一步,举起刀:“别靠近我。”

但纪岚却缓缓从床上坐起,裸着身体,脸上带着一种半梦半醒的恍惚。

“你不会杀我的……你想要我……对吧?”

她缓缓伸出手,蜜液沿着手指滴落,滑腻的液珠坠地发出微响。她靠近沈音,步伐优雅、赤足、摇曳如舞,像一位被性感唤醒的女神。

“来吧……沈音……让我进去……”

她一步步逼近,手指张开,指尖泛着柔润的光泽,直指沈音的下体。

“我求你……只要一指……插进去你就会知道……它有多美妙……”

沈音毫不犹豫地挥刀横斩。

刀锋掠过纪岚的手腕,划出一道血线。她却毫无反应,只是微微一愣,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蜜穴轻笑:“痛……好舒服……”

沈音怒吼一声,猛然扑上去将她按倒在床上,用绳索紧紧缠住她的四肢。

但纪岚却像是完成了某种觉醒,躯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皮肤都在散发热意。

“你太迟了……”她轻声笑着,嘴角溢出蜜液似的唇语,“我已经到了……那个阶段……你不懂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手指,每一滴蜜液都在喊着‘来插我’……”

她突然猛力挣扎,手臂爆发出惊人的柔韧性,手指滑出绳索之间,猛地伸向沈音的裤腰。

沈音反手一刀,这一次直接刺入纪岚的心口。

血喷洒在白床单上,溅在她那对圆润的乳房上,染出诡异的红花。

纪岚瞪大双眼,嘴角却仍挂着笑。

“……啊……进来了……终于……插进来了……”

她喃喃着,在血与蜜液交融中死去。

沈音跪在原地,手中匕首颤抖,眼神呆滞。

她知道了——一旦蜜穴被插入,无论情愿或强迫,结果只有一个:性感地死亡,甜蜜地堕落。

没有治愈,没有回头。

那一刻,她第一次明白:

在这个世界,女性的蜜穴已不再只是生理结构,而是一个病毒的永恒孵化器。

它一旦张开,就不再属于人类,而是属于那场性感灾难本身。

第五章:熄灭前的光

9月5日,星期一,爆发第3天。

凌晨四点,中央卫生局最后一次播出“城市应急指令”。简短得可怜,仿佛已经放弃文字解释,只剩一条自动合成女声:

“请所有居民留在家中,不与他人接触。

请密封门窗,关闭水源。避免与失控女性发生身体接触……

如出现身体异变,请立即报告最近的净区控制点……

……重复,留在家中……保持干净……等待指示……”

沈音坐在黑暗中,笔记本电脑的电量只剩12%。她反复播放这条指令,仿佛听到这句“保持干净”,就能克制住自己蜜穴间持续三天的湿润与悸动。

她早已封死卧室门窗,浴室下水口用塑胶布反复缠绕,墙角堆满净水桶与压缩食品。她每天用消毒水擦拭腿根,用冷敷强迫自己麻木——

但她知道,这一切是临时的。

蜜液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浓稠、带香。

她的乳头比以往更敏感,只要毛巾擦过,就会硬挺良久。她甚至开始不敢洗澡,因为每一次擦拭蜜穴,身体都会传来战栗。

“不能碰……一碰就会沦陷……”她喃喃。

但那种深藏身体内部的发热、湿润、渴望,比任何痛苦都更折磨人。

**

清晨七点,她打开窗帘,阳光稀薄,城市寂静如坟场。

她拿起望远镜,再一次巡视街道。

但这次,她看不到任何完整的人。

女人们开始聚集,互相靠拢——像失控的蜜蜂围绕一朵花。

她看到一群全裸女性坐在街角,互相抚摸,彼此伸入对方的蜜穴中,像一种甜腻的宗教仪式。

她们的呻吟此起彼伏,每一个高潮都会带来一位新成员的失控。她们不攻击,只用身体传播,用高潮感染,用插入征服。

她甚至看到一个十字路口被一群女学生占据,脱去制服、围成圈,互舔彼此乳头与阴蒂,一人张开蜜裂接受他人手指,下一人再接受她的插入……依此轮转,像一场永不终止的性感仪式。

她看到一台摄像头仍在转动,或许还有哪家电台尚未彻底沉默。

也许有人正在记录。

也许没人再看。

**

中午十二点,新闻APP弹出一条离线简讯:

【紧急公告】国家防疫中心宣布:病毒已在以下城市形成蔓延——

【北都、锦阳、苍海、镜州】四大城区已完全沦陷

男性死亡率达100%,女性失控率为96.2%

请所有尚有自控能力女性原地避难

保持阴道闭合、避免插入接触、切勿自慰

切勿自慰

切勿自慰

……断联……

消息戛然而止,手机弹窗忽然关闭,网络断开。

沈音盯着空白屏幕,喉咙发紧。

她将手伸入裤子检查——蜜液已彻底浸透内裤,滑润得如刚高潮后,但她没有碰过自己。

“我会……就这样慢慢变吗?”她第一次问自己。

这病毒仿佛不是外来物,而是藏在每个女人身体里的“性感开关”。

一旦沦陷,阴道就成了感染器官,乳房成了催化腺体,整具身体将化为性感传播者的容器。

她咬牙解开裤带,把那条已彻底湿透的内裤脱下,绑成结塞住阴道口,然后反复在外裹三层胶布封闭——她要让自己“无插入可能”。

即使再湿,她也要撑着。

**

傍晚六点,城市陷入异样的宁静。

只有风,穿过楼宇间的空荡回廊,带来若有若无的香味。她能嗅到蜜液的气息从下水道中弥漫上来。

她试着打开水龙头——干涸无声。

她冲向阳台,街边的路灯也熄了——整座城区黑了。

电断,水停。

世界真正变成一场性感黑夜。

她的最后一根理智线,在指尖触摸到房间温度上升那一刻,颤了一下。

“城市……死了。”

她退回室内,关上最后一盏手电筒。屋里一片黑暗。

但黑暗里,她能听到蜜液在自己体内流动的声音,能听到下体在封闭中蠕动、轻颤、低鸣。

能听到楼下失控者们在夜风中唱起低缓的情歌:

“别怕……让我们……进来……”

蜜裂之间,是文明边界。

而现在,它们都打开了。

第六章:水声

爆发第4天。

沈音已经36小时没有摄入水分。

城市断电,断网,断水,她的净水桶在昨晚最后一次擦洗肉穴后终于见底。她小心翼翼收集的冷凝水根本不足饮用,脱水反应开始显现:头晕、心悸、舌苔干裂。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湿,而喉咙却越来越干。

蜜液的分泌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速了。她双腿间长时间处于封闭状态,皮肤开始发炎、红肿、刺痒。那股甜腻的香味飘满整个房间,甚至她自己都开始觉得诱人。

她不能再等。

**

清晨五点,天色未明。

沈音戴上口罩,头发盘起,裤腰再三紧束,下体封绑三层,刀插在腰带右侧,左手握着一根金属棒——是曾经的窗帘支架,如今是武器。

她打开门的一瞬,寒风灌入。

楼道寂静,积灰,天花板漏水渗出黑迹。

她所在是老式公寓第七层,右侧走廊有四户人家,平时没人来往。现在每一扇门都紧闭,门把手上蒙着灰尘,唯独705门口,有水迹。

她屏住呼吸,缓缓靠近705,伏下身看门缝。

有气味。

不是尸臭,而是甜香——那种典型的女性失控者体液气息,带着蜜液与汗的混合,如同熟透的水果。

她犹豫数秒,退后,转身去敲706。

无回应。

她轻轻推门,门锁已坏,一推而开。

**

706室内黑暗,窗帘未拉,阳光照进客厅一角。

她举起手电,缓缓扫视——无尸体、无血迹,但屋内凌乱,仿佛有人匆匆搬离。

厨房台面上,一排塑料瓶杂乱堆放,她冲过去拧开瓶盖,一股发酸味扑面而来——是腐败的果汁,不能喝。

她找到一瓶矿泉水,晃了晃,有半瓶。

她双手颤抖地揭开瓶盖,仰头痛饮。

水顺着她喉咙灌下,如同注入生机。她一口气喝光,整个人瘫坐在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太久没尝过“生”的味道了。

**

短暂的喘息过后,她开始搜索更多饮品。

在冰箱内,她找到三瓶未开封的常温水,一盒口服补盐液,还有几包湿巾。

她快速将其装入背包,准备撤出。

但就在她起身准备关灯离开时,卧室方向传来一声轻响。

“咔哒。”

像是床板弹簧微动的声音。

沈音僵住,缓缓转身。

她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有人,或者某物,还在这屋子里。

**

她握紧手中金属棒,缓缓走向卧室。门虚掩着,屋内一片黑。

“有人吗?”她低声问。

无回应。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细节——空气越来越香了。

那不是她背包中的水,而是从卧室飘出的蜜香——体液中的感染气味。

她猛地踹开门。

屋内一具女人蜷缩在床上,赤裸、背对着她,身体极瘦,肌肤泛着不自然的光泽。

最显眼的是她的大腿之间:蜜液依然在流,湿透床单,如同伤口长流不止的液体,却香甜得令人发疯。

沈音屏住呼吸。

那女人没有动。

沈音小心靠近——她像是死了。没有呼吸、无抽动、肌肉松弛。但蜜穴依旧张开,蜜瓣外翻,宛如临死前高潮过度的遗体。

沈音正准备后退,那女人忽然缓缓翻身。

她的眼睛睁开——空洞、黑白失焦、微笑不变。

“……你……闻起来好干净……”

沈音惊恐地后退。

女人动了,身体像是黏在床上,一寸寸抬起手,手指湿润泛光,缓缓向沈音的方向抓去。

沈音怒吼一声,举棍猛砸过去。

棍击中对方额头,女人头骨发出沉闷响声,倒下,再不动弹。

沈音扶着门框大口喘气,指关节发白,汗水与蜜液的气味搅在一起,呛得她几乎干呕。

她夺门而出,关上706门,喘着气靠在墙角。

从705门后传来一声尖细的笑声:“她摸到你了吗?”

是另一个失控者。

沈音拔刀,死死盯住705。

但对方没有出来,只是笑着说:“你闻起来,真的好干净……快被我们吃掉吧……”

她头也不回地奔向自己的屋门,关门、反锁、拉帘、关灯、检查身体、用湿巾清洁——动作一气呵成,如同重设安全仪式。

夜色降临时,她坐在角落,捧着那三瓶水,终于喝下一口干净的世界。

她还活着。

但她知道,楼层不再干净。

她可能是这栋楼里,唯一没有被插入过的女人。

外面在笑,屋里在热,蜜液仍在缓缓滴落。

如果再没有水,如果再没有光,她还能守住多久?

第七章:远方之火

9月8日,爆发第七天。

沈音睁开眼,阳光斜照在地板上。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做梦是什么时候。

饥饿、脱水、性唤起、恐惧,这些东西混在一起,在她身体里像一锅沸水,既烧不死她,也永远无法冷却。

她坐在窗边,望着城市。

空气仍甜,像恒温的糖水池。

街道上偶尔会有赤裸的女人走过,低着头,自言自语,蜜液顺着她们的大腿滑落。已经没有人阻止她们,没有人关注。城市早已不再运作,只剩下肉体缓慢而执拗地流动。

她第三天就停止了洗澡。现在连清洁蜜穴的湿巾也只剩最后三片。

她不敢自慰,不敢解开封口。蜜穴被胶布死死包着,但即使如此,她仍能感觉到其中的蠕动与润滑——就像体内有某种无形的生命,在慢慢苏醒,轻轻拍打内壁,诱导她放下刀、张开腿。

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不是人了,而是某种被病毒栽种的容器。

她已经三天没说话。

也没人能听她说话。

**

9月8日 下午四点。

她靠在窗边打盹时,天边传来一阵异样的轰鸣。

她猛地睁眼,看见远处天际一道黑影——一架倾斜飞行的客机,正在极低空飞行,机翼一侧冒烟,像一头受伤的金属野兽,从西南方向冲向城区。

她屏住呼吸,拿出望远镜。

飞机在剧烈颠簸中挣扎着滑行,沿着城市主干道飞掠而过,几乎贴着楼顶,掀起成片气浪。她甚至看到飞机舱窗内有人影晃动,乘客们贴着窗壁、四肢张开、裸露……不对,她看错了吗?

然后,是坠落。

一声爆响,铁皮撕裂的声音穿透整条街区。飞机在四公里外的市中心废墟撞毁,腾起一大片黑烟。火焰从尾翼吞噬整架机身,冲天而起。

沈音木然地看着那团黑云。

然后,她开始思考那架飞机上的故事。

**

她想,那可能是一架试图撤离失控区的班机。

也许飞行员是男人,也许不是。但她知道,在封闭的机舱里,只要有一个女性乘客开始进入性欲爆发状态——就像地铁、车站、医院那样——整架飞机都将变成“性欲传染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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