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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残城,2

小说:伊芙伊芙 2025-09-05 13:44 5hhhhh 5270 ℃

女人们在密闭空间中被香味刺激,开始湿润、自渎、呻吟,然后互相插入、舔吻、脱衣。

乘务员在过道中倒下,双手伸入自己蜜穴;座椅间的乘客交换蜜液,互相涂抹乳头;安全指示灯亮起时,没有人系上安全带,而是跪在地上求别人进入。

飞行员若是女人,也许她撑到最后一刻——直到副机长将手指伸入她湿透的蜜谷,她才轻笑着拉低操纵杆。

沈音闭上眼睛,仿佛看到那飞机在半空中呻吟着、颤抖着,最后坠落,像一次巨大的高潮。

性感的、致命的、无法回头的高潮。

**

当天晚上,她没有再动。

也不再看窗外。

她开始饿。

她的食物,只剩下一小袋压缩饼干与半瓶盐水。

她把饼干撕开,却忽然觉得一股反胃——身体在拒绝干粮,而只渴望那种甜腻的蜜味。

她知道自己已经太久没摄入蛋白、蔬菜、脂肪。

她知道身体快要出问题了。

而那种越来越浓的“插入欲望”也在逼近——不是因为饥饿,而是因为太久没有被触碰,她开始想象某种异物进入体内时的满足。

蜜穴一直在流液,哪怕封闭三层,依旧时不时浸透裤裆。

如果再没有食物……她知道,她很可能会为了活下去而解除封口自慰。

然后呢?

手指会进入。

病毒浓度会爆炸。

她会轻轻呻吟、张开腿、揉搓乳头、手指深入蜜径,然后——

失控。

她躺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像个细腻却随时会腐烂的容器。

她喃喃说:“我还在。还没张开。”

她的声音干裂,像一片废土。

她没哭。

因为水分已经不够让她流泪了。

第八章:下楼

9月9日,爆发第八天。

上午7:42,天光阴沉,室外无风。

沈音终于决定,下楼。

不是因为她愿意冒险,而是因为她已经没有选择。

——水,只剩半杯。

——食物,只剩半块压缩饼干。

——精神,仍能勉强维持清醒,但蜜液仍在流。

她把那最后的湿巾叠成四层,擦拭下体残留的液迹,再次重新包扎:纱布、毛巾、胶带,三重捆缚;又穿上两层紧身裤。

她不信任何“心理抑制法”,她只信物理封闭。

一切准备就绪。

她将刀横挂在腰间,把金属棍藏在外衣后背口袋,将背包负在身后,带着一个小手电和空瓶——这是她这趟“六层探索行动”的全部装备。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门,走出熟悉的七层楼道。

外面冷。风从破损的窗户灌入,带着城市甜腻气息中的一丝腐败。

**

楼梯间空无一人。

她蹲下耳听片刻,无声。

手扶栏杆,一步步下行。

楼道墙皮剥落,楼梯转角贴着的防火宣传牌已经脱落。她走到六层平台处,缓缓探头。

走廊安静如死,只有风声。

右侧602室的门虚掩着。

**

她先不进房,而是检查其他门:

601、603、604紧闭,门缝下积满灰尘,显然无人出入。唯独602的门缝干净,地面残留若干水渍与踩踏印迹,以及一缕不属于自然的气味——体香、潮湿、蜜液味。

她屏住呼吸,轻轻推门。

**

602室内,昏暗无声。

窗帘没拉,室内透着青灰色天光,家具杂乱,有明显翻找痕迹。地上有被撕碎的衣物,一只乳罩丢在茶几上,沙发靠垫潮湿、发霉。

她踩入客厅,皮鞋踏入一滩未干的液体——她低头一看,是淡黄色的水迹,但边缘夹杂一丝粘稠透明痕迹,那是蜜液残渍。

她拔出刀,继续前行,走到厨房。

水龙头无水,但角落里的饮水机水桶还剩半桶。

她压住激动,将瓶灌满,反扣上盖,收进背包。

然后,她转身想离开,但——

卧室门突然自己轻轻打开了一道缝。

“咔哒。”

**

沈音一动不动。

门缝黑漆漆的,透不出任何声音。

她退后一步,打算离开,但那一刻——门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喘息。

“啊……哈……”

不是呻吟,也不是求救,更像是某种……节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她迟疑一瞬,拔出金属棍,贴墙而行,慢慢走到门边,将手电贴在门缝照入。

光束斜穿而过,扫过房间地面、床角、墙壁,最后——

落在一个女人身上。

她全裸跪坐在地,头发披散,身体因某种激烈的内在律动而颤抖。

她的双手正用力地在自己的蜜穴之间来回摩擦,动作机械,却凶狠。

蜜液流得满地都是,她的乳头高高挺起,乳房随身体震颤而抖动,口中不断呢喃:“不……不能……但好舒服……要插进去……更多……再深一点……”

沈音心跳如鼓,马上要撤。

但就在她转身时,地板嘎吱一响。

女人抬起头。

那是一张残留人类五官的脸,但表情已彻底脱离正常情绪。眼神空洞、嘴角上翘,眉头却微蹙,像是在体验一场甜蜜又悲伤的高潮。

“……你……进来了……”

她话音未落,四肢猛然爬起,跪着朝门口扑来,手指沾满蜜液,张开五指直接朝沈音的腰间抓来!

沈音大叫一声,反手一棍砸在对方面门,对方被击中却毫无痛觉,仍然笑着说:“你不也想……让我进去吗?”

沈音用膝盖将她顶回房间,再一脚关门反锁。

门后传来轻笑、呻吟、指缝间的湿响:

“蜜穴好疼啊……别走……我还可以再来一次……让我插你一次……”

沈音扶墙喘息,冷汗浸湿后背。

**

她迅速返回七层,将门关死反锁,一路检查身体。

幸好,没有被碰到。

但她知道,如果再晚三秒,那只蜜液淋漓的手就会突破封锁,插入她的身体。

那将是终点。

她靠着门滑坐下来,从背包取出刚灌好的水,双手颤抖地喝下一口。

她活着回来了。

但她再一次确认:蜜穴插入式感染——不可抗、不可防、不可逃。

连这个曾经住在她楼下,素来谨慎的邻居,都已在黑暗中跪伏成失控的肉躯,等待着下一位干净的女人打开门,让她的手“进去”。

**

沈音靠着门,闭上眼。

这一层,不是救赎。

只是又一层性感深渊的外壳。

第九章:五层

9月10日,爆发第九天。

早上5:13,天未亮。

沈音睁眼,第一口呼吸便呛入一股甜腻的体香。蜜液仍在缓慢渗透体内,每一次轻微蠕动,都像来自下腹深处的呻吟。

她知道,自己必须再行动一次。

七层与六层都无法生存太久,食物已耗尽,水仅剩一瓶。她必须去五层,这是她最后的下探机会。

她不愿再赌楼顶信号,不愿等待“净区广播”,只愿靠自己——因为她已不信这个城市还有净区。

五楼的通道,她从没去过。

今天,她会带上刀。

不只是防御。她准备好杀了。

**

她检查装备:

封闭蜜穴(双层)

刀、棍、背包、口罩、指套、脚步无声布鞋。

她想清楚了:任何靠近她蜜穴的手指,不论是谁的,都必须死。

**

楼梯间一如既往,死寂、沉冷、空气湿腻。

她缓慢下行,抵达五层平台时,意外地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不是失控者那种踉跄缓慢的步态,而是规律、有节奏的踩踏声。

有人还活着?

她贴耳听,确认声音从503室传来。

但随即,一阵熟悉的节奏让她心脏一紧。

啪、啪、啪。

是“拍肉”的节奏。

她屏住呼吸,靠近门缝,透过微开的缝隙望去。

她看见一位裸女——身形健美,皮肤白皙,长发披散,身躯丰腴。她正蹲在一名女尸身上,骑乘式疯狂抽插自己的蜜穴,嘴里不断呻吟,双乳甩动如波。

地板满是蜜液,那名女尸下体已被撑裂,蜜穴张开如开口的花,早已死透,仍被上方的失控者当作自慰器官。

“啊……啊啊……她好软……还在流……我还要……你不会跑了吧……嘻嘻……”

沈音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几乎忍不住呕吐。

那女人忽然停下,像嗅到了什么气味。

她缓缓转头,看向门口。

“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她语气甜腻,媚笑,“你也有蜜穴吧?让我进去一次……只一次,好不好?”

沈音后退,脚下不慎踢到门边塑料瓶,发出“咔哒”轻响。

那一刻,门猛然打开。

女人的身影如鬼魅般扑出,裸着、湿着、笑着、手指张开。

沈音反手挥刀,劈下!

第一刀,划开女人锁骨至乳房,血与蜜液同时飞溅。

失控者毫无痛感,双乳在刀下颤动,仍扑向沈音。

“你太紧了吧?你的蜜穴是不是还没开呢?我帮你开开——”

第二刀,沈音从侧面横斩,对方半身一震,倒地。

她扑上去,第三刀直刺喉咙,第四刀,贯穿胸口。

第六刀,刺入腹部。

直到对方彻底不动,眼神逐渐散乱,嘴角仍挂着笑意,血水从口中涌出,混着淡粉色液体流了一地。

沈音跪在尸体旁,刀在手中滴血,额头冷汗如雨。

她没有哭,但她手在抖。

她第一次亲手杀人。第一次杀的,不是怪物,而是某种自己可能的“未来形态”。

她望着那具尸体——乳房饱满、蜜穴敞开、身体赤裸、皮肤香甜、笑容娇媚——如果不是感染者,她是美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性感体,被她一刀刀剥去笑意,只剩一滩肉、血、蜜液、死。

**

她在503的厨房中找到两瓶水、一袋压缩粥、一把小刀。

她坐在血迹未干的地板上,喝了一口水,喉咙仍干,但比血液温热。

她没有多想,只是机械地装好物品,转身离开,最后看了那具尸体一眼。

“你本来可能活着。”她轻声说,“如果你没进别人蜜穴的话。”

她关上503的门。

留下一具高潮死去的女人,一具血与蜜液交织的性感尸体。

而她自己,仍是干净的。

尚未张开。

尚未插入。

尚未失控。

第十章:行过血巷的影子

9月10日下午,爆发第九天,16:38。

沈音坐在七楼的房间内,身旁是刚从五楼带回的两瓶水和那半袋压缩粥。她没有立刻吃,而是用冷水清洗脸颊与脖子,将蜜液残迹彻底擦去,重新绑好下体——即便无人,她仍维持对感染的高度戒备。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仅仅是换衣服摩擦乳头,都能引发细微颤栗。她感觉自己像一颗尚未爆炸的性感炸弹,只等一根插入的手指引燃一切。

她坐回窗边,透过望远镜扫视城市街道。

那些性感失控者们仍在游荡,有的靠着路灯柱自慰,有的蹲坐街心花坛,双指深入蜜穴,一边呻吟一边低语着“我在等你”。她早已麻木于此。

但这次,镜头中闪过一个不同的影子。

她调焦。

是三个女人。

从街道东侧废墟中快速走出,穿过马路,动作利落,没有任何明显性感异常:全身着装紧实——一人身穿战术背心、另一人披着机车皮衣、第三人穿着残破的警服外套。

她们都手持武器。

其中一个背着步枪,另一个拿着短刀,最矮的那人,腰间绑着一截断电的警棍——皮套内侧还沾着血与黏液。

最重要的是:她们是清醒的。

不是失控者——动作太迅速,目光太警觉。

不是正规部队——穿着过于混乱,武器拼凑不齐。

她们快速穿过街区,在一栋商住楼外短暂停留,然后熟练地进入楼梯井,不到半分钟,便消失在废墟背后。

沈音坐在窗边,全身一阵发麻。

她不是害怕她们。

她是被惊醒了。

这九天来,她一直把性感病毒、失控女人、蜜液感染当作唯一敌人。

但现在,活着的女人出现了。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坐等失控”,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抱头哀求救援。

有些女人,已经在这个末日中,开始行动。

开始组成群体。

开始武装、探索、搜刮、抢夺。

她想起自己仅剩的一瓶水、那半袋压缩粥、她那被胶布死死缠住的下体——像一位在等待埋葬的孤女。

但现在,她明白了一件事:

那些女人,不会来救她。

她们来,是为了活下去。

而如果她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她的水、她的食物、她的身体……都会成为“资源”。

她抬头望向对面高楼,那里的一扇窗突然合上,一道人影迅速闪过——不确定是失控者,还是另一个窥视者。

沈音咬牙,站起身。

她明白,时间不多了。

再躲下去,只能等死。

再等别人施舍,就要被吞噬。

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谁感染谁死”的简单游戏,而是谁先掌握资源,谁活得久一点的真实战场。

她需要计划:

更多饮水

长保食物

第二备用藏身点

一把更可靠的武器

她看着手中那把已经有缺口的菜刀,叹了口气。

她知道,她必须出去了——趁她还没失控之前。

趁她还能说:“我的蜜穴还没被插过。”

趁她还没有变成那些在街头自渎、跪求进入的“性感肉体”。

第十一章:扯开封口的手指

9月11日,爆发第十天。

午后无风,天光明亮。

沈音决定清理楼道。

她在窗边坐了太久,太久没呼吸外界的空气。五层、六层还有资源,三楼以下可能通往街道。如果她想真正活下去,就必须先确保下行通路安全。

她不是去冒险。

她是在“扫荡”。

她重新封好蜜穴,绑紧裤带,佩戴双层外衣,在腰间挂上匕首与撬棍。

她告诉自己:任何靠近她下体的手,必须砍断。

**

她下楼,动作轻,呼吸稳。

六层走廊无人。五层安静。

直到她靠近四楼平台,终于遇到第一位。

一个全裸的年轻女人正坐在楼梯角,头低垂,长发遮面,双腿张开,大腿根部湿得泛光,蜜穴早已外翻,蜜液如水帘般顺腿滑落。

她听到脚步声,忽然抬头,眼神空洞,嘴角微翘。

“你……还干净吗……你闻起来……好清新……”

沈音毫不犹豫,撬棍横扫,将她拍翻在地,刀起,划破对方喉咙。

血溅在墙上,那女人发出轻笑,抽搐时手还伸向自己蜜穴,像在自慰中被中断。

“一个。”

沈音低声。

她继续下行。

**

四楼靠近楼梯口的402门开着,里面有响动。

她轻靠过去——看到两个失控女人正互相交缠,一人躺在地上,另一人跪在她上方,正将蜜穴对准对方嘴唇缓缓下压,口中喘息着“喝掉我……别浪费……我们一起插……”

沈音一棍击倒上方女人,刀刺向下方者心脏,两人倒地,蜜液在地板汇成一滩。

她蹲下喘气,喉咙微干。

**

她正想离开,但楼道深处却忽然传来一阵轻微拍击节奏。

“啪……啪……啪啪……啪。”

像是多名女子在某种仪式中拍打自己身体的声音,整齐,温柔,却令人发毛。

她警觉。

是群体。

她回头看向楼梯下方——

一群失控者,约七八名,正从三楼缓缓爬上来。

她们全裸、低头,双腿间流着湿润蜜液,双乳挺翘,眼神迷离,嘴中喃喃:“好香……好紧……是新来的……”

沈音立刻后撤,却迟了一步。

楼道空间狭窄,其中一名失控者扑上来,从她背后扑倒她,两人一起跌在四层平台地面上。

沈音试图翻身,但更多女人跟上来,湿润的身体像潮水压来。

一只手伸进她外裤腰,另一只扯开她绑带。

她怒吼着挥刀,却被两名失控者死死抓住手腕,头顶的女人则用力拉扯她裤子,将封住蜜穴的最后一层胶布拉开一半!

她感到冷风灌入大腿间,蜜穴暴露的一瞬,她全身一震,体温骤然上升,乳头在衣下挺起!

“不要——!!”

她猛然爆发,用膝盖顶飞对方下腹,手起刀落,砍断一只探向自己蜜裂的手指!

那女人倒下时仍在笑:“啊……她太紧了……好滑……”

沈音翻身,强忍高潮般的战栗感,双手拉起裤子,强行重新缠绑胶布,一路踉跄跑回楼梯!

她感到后背被蜜液沾上,气味入鼻,全身如燃。

三名失控者继续追,她强行将自己推进七层,撞门、关门、反锁、拉起柜子堵死门板!

门外轻轻传来敲击:

“你也会打开的……你迟早会让我们进去的……”

沈音靠在门后,整个人瘫倒在地,裤子被扯开的部位仍湿润,蜜液透布而出,腿根发烫。

她拉开背包,用湿巾反复擦拭蜜裂,但越擦越滑——那是身体真的被唤醒了。

她痛苦地用冷水灌头,浑身发抖。

直到十五分钟后,她才缓过来。

她望着裤子上被撕开的那一角,明白一件事:

一旦被撕开,一旦被插入,那一瞬就会永远离开人类。

她差点没回来。

下一次,也许就回不来了。

第十二章:武装身体之前

9月12日,爆发第十一天。

沈音不再急于行动。她变了。

那日差点被扯开裤子、蜜穴裸露于空气的惊悸还在体内燃烧。她终于明白:只靠一把匕首是不够的,她不是军人、不是英雄,而是一具活的女性身体——柔软、湿润、容易失守。

她必须变强。

不是变成“力量型”,而是变得难以被触碰、难以被刺穿、难以接近——她要武装身体,筑一道能防住性感入侵的壳。

**

第一件事:收集衣物,全面防护。

她翻箱倒柜,找到一堆衣物。

她将原本贴身的布裤弃用,用多层贴身内裤+牛仔长裤+封口胶布重新封锁下体。再将冲锋衣下摆用胶带束紧成“防触裙裾”,穿上防割手套,用布包裹颈部、下巴。

她全副武装时,连她自己都几乎闻不到自己身体气味。

更重要的是:蜜液滴落,也会被衣物吸收,不再裸露空气中。

她希望,失控者不再能“嗅出她的干净”。

**

第二件事:打造真正的武器。

她拆掉厨房柜子,把一根金属拖把杆拉出,用铁丝与胶布将匕首牢牢固定在一端——

一把“矛”,长约一米四,重心稳固,适合直刺。

她称它为**“驱穴棍”——这世界上最致命的接触,是“插入”,而她要反其道,用武器先刺穿对方**,防止任何人或失控者靠近她的蜜穴。

**

接下来三天,她不再下楼、不再观察街道。

她闭门练习。

每天早上,她在空屋中支起枕头堆、椅子模拟人体,用“驱穴棍”反复突刺。

——目标是脖子、咽喉、心口、蜜穴。

她学着刺入、拔出、换握、回身,一遍遍刺、退、刺、退。

体力不行,她就慢练。

手臂酸,她就换侧练。

双腿颤抖,她就坐着模仿对抗压制位的反刺。

没有人教她,她就自己建立一套规则:

一旦对方张腿扑来——

她的矛,要先进入对方蜜穴,刺穿肉体,阻断传播路径。

**

她越来越熟练。

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偶尔练到高潮时,蜜液在腿间流出,她咬牙不去管,用布擦干,继续挥矛。

“你要活下去,”她对自己说,“就要在她们进入你身体之前,先进入她们的肉里。”

这是性感病毒末世的第一法则。

**

到了9月15日,她已连续四天没下楼。

她的身体逐渐瘦弱,但动作更快;她的乳房因长期束缚已有压痕;蜜穴依旧每日分泌蜜液,她只能强忍欲望,用冷敷保持清醒。

但食物已见底。

最后的那片压缩饼干,刚刚在午间被咀嚼成渣。

水瓶中还有三分之一,但她知道,如果身体继续发热,那点水也撑不了多久。

她坐在房间中央,望着矛头,盯了很久很久。

**

她对着空气做出最后一次突刺。

动作干净、准确、连带腰部发力。

这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这是一种信念。

她喃喃说:

“谁敢插我,我先插死你。”

然后,她望向窗外。

风吹动帘角。

是时候了。

——食物没了。

该出去,再次面对地狱。

但这次,她不是一个“藏起来的女人”。

而是一个拿着矛的活人。

第十三章:矛尖之前

9月16日,爆发第十五天。

清晨无风,空气甜腻。

沈音睁开眼时,眼白泛红,嘴唇干裂,手指轻微颤抖。她最后一口水在昨夜饮尽。胃部空空如也,腹中已经开始痉挛。

她知道,一直不出去,最终就会在房间里流尽蜜液,脱水而死。

矛握在手中,已经熟悉得如同她的肢体。她将护目镜拉紧,皮衣扣死,裤带再次缠了三圈,蜜穴被多层封锁到几乎麻木。

她对自己说:

“今天……我要把她们都杀光。”

目标:清理三楼感染集群,并收集任何可食用资源。

她下楼,轻如鬼影。

**

三楼楼道一如昨日,温度偏高,空气湿润,墙壁上贴着发黄的海报已经软化。

一打开楼道转角——她看见了她们。

七具赤裸的肉体正聚在平台中央,全身被蜜液与汗水覆盖,如同刚刚从某场集体高潮中苏醒过来。乳房挺翘,乳头嫣红,蜜穴外翻,缓慢地颤动着,蜜液一滴滴顺着腿内侧滴落在瓷砖上,发出轻微、诱人的“啵啵”声。

她们没有发现她。

她们互相依靠,一人趴伏在另一人腿间轻舔着蜜裂,舔到一半忽然抬起头说:“好甜……你越来越香了……”

另一人正躺在地上,两指不断插入自己蜜谷,笑着对身旁的伙伴说:“你快来,我撑得住,再深一点……”

沈音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她握紧“驱穴棍”,迈出第一步。

**

第一杀。

她瞄准那个正舔蜜穴的女人,一矛刺入其后脑,尖端从嘴中破出,带出半截舌头与猩红血沫。

那女人抽搐了一下,双手反而紧握起对方腿根,嘴角张开,露出残缺的牙与断舌:

“啊啊……更爽了……你插我哪里了……好爽……”

她死时仍在颤抖,乳头高高翘起,蜜穴喷出最后一股汁液。

**

第二杀。

沈音拔出矛,回身一个横扫,矛尖划过另一名失控者的乳房与肩膀,皮肉破开,血溅三尺。

那女人痛得一颤,却不叫,反而发出一声娇喘般的呻吟:

“啊啊啊……好疼……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好吗?”

她张开双臂,如求爱一般扑来,想把蜜穴贴到沈音身上。

沈音毫不迟疑,正面一突,矛刺入其心口,穿透乳沟,鲜血混合蜜液从胸部喷溅而出。

她倒下时还在轻笑,呻吟未止:“啊……插得……好深……”

**

第三杀。

另一名瘦高女感染者爬起,眼神空洞,却带着纯真的笑容。她朝沈音张开双腿,蜜穴自动颤开,体液滴在地面:

“姐姐……你也有蜜穴吧?我们可以互插哦……我们可以一起高潮……”

沈音沉默不语,一矛猛刺——从阴道直贯入腹腔,矛尖从后背刺出。

那女人浑身痉挛,像被带入了绝顶高潮,竟仰头发出一声高昂喘息:

“啊啊啊!!插进来了!!终于进来了!!好满足……好爽……”

她的身体在矛上颤动,乳房乱颤,蜜液从破裂的蜜裂中喷射而出,带着病态的香甜与尸腥味。

**

第四杀。

两人扑上来,一人还跪着,手指不断探入自己下体,口中呻吟:

“我湿了……你快来插我一下吧……我受不了了……”

沈音横扫一击,矛尖斩断其右臂,鲜血四溅。

她却发出淫靡的尖笑,跪着扭腰:

“啊啊……再斩我一刀……我快要高潮了……你是不是喜欢我流血的样子……”

沈音怒吼,转身一矛直刺其咽喉。

女人的呻吟陡然变高,血从喉咙喷出的一瞬,双腿猛地夹紧,仿佛真的达到了某种“死前高潮”。

她脸上带着快乐的泪水,倒地,蜜液在血泊中溢流。

**

第五、第六,沈音动作加快,毫不犹豫。

第五名感染者被斩断大腿动脉,倒地时仍在呻吟:“你弄疼我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第六名,她刺穿胸腔,心脏破裂时对方吐出乳白色泡沫,露出幸福微笑:“我终于……被你操了……”

**

第七。

最后一个失控者站得笔直,像等候神的裁决。

她微笑着张开双臂,蜜穴大敞,乳头挺起,轻声说:

“来吧……我准备好了……把你的矛插进去,让我死得像高潮那样美。”

沈音缓步上前,一矛刺穿腹部。

她的身体僵硬一瞬,嘴角溢出蜜液样的血,笑着低声说:

“好温柔啊……你真的……插进来了……”

然后,倒下。

死在高潮的尽头。

**

沈音站在尸群之间,血与蜜液混合着流淌,脚下发出粘腻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死与欲交缠的气味,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收回矛尖。

矛尖上残留的液体——不知是血,还是蜜。

七具性感却堕落的尸体横陈楼道,每一具都像在笑,都像在说:

“再来一次……我们还可以再插一次……”

沈音闭上眼。

她没有胜利感。

只有喘息、胃痉挛,以及小腿开始抽筋的痛。

她捡起矛,开始逐户搜索。

**

303室,有一包开封但未变质的压缩玉米棒,保质期剩半年。

305室,洗手台下有一瓶未饮用的运动饮料。

302室冰箱内,一小包腌渍鸡块(已微腐但可加热勉强食用)。

她将所有东西装入背包,拽回楼梯口时,右臂剧痛。

是疲劳积累。

她知道自己的肌肉能量正在崩溃,若不补充碳水或蛋白,再动一次刀,她可能直接虚脱。

她一手撑墙,一手拽着矛,一步步爬上楼梯。

每一步都像在从蜜穴深渊中拔出自己。

当她推开七层门、反锁上门的那一瞬,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板上。

她没哭。

但她跪着,过了整整二十分钟。

矛横在她膝前,身上护具沾满血与蜜液,身下,裤子已经被体液浸湿到透出颜色。

不是她失控,而是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排出更多抗拒。

她知道,今天活下来,是侥幸。

再下去一层……她未必还能爬回来。

**

那晚,她没有洗漱,只吃下一块玉米棒,将运动饮料分两次喝完。

她抱着矛睡着时,梦见自己坐在街道上,双腿大张,蜜穴湿润,有女人跪在她面前伸出手指,轻声问:

“我进去一下,好吗?”

她在梦里点了头。

然后被插入。

然后,她醒了。

手中矛还在。

蜜穴,仍封着。

她还活着。

但每一秒都像在等待被进入。

第十四章:镜中不是我

9月17日,爆发第十六天。

沈音整整一天没有出门。她需要休息,哪怕是在蜜液渗出的床褥上、在干粮只剩一点的状态下、在矛放在枕边、身体每一次翻身都引起乳头摩擦快感的痛苦中。

她需要一个喘息的白昼。

她在房间内慢慢清洗矛杆、擦净刀刃,洗去感染者的血与蜜液残渍。

动作温和而机械,仿佛在为一种神圣的仪式做准备。

清理完后,她站起身,走向洗手间。

很久没有照镜子了。

今天,她抬起头,第一次正视镜中的自己。

然后,她愣住。

镜中的女人,肤色雪白光滑,轮廓清晰立体。脸颊因饥饿微削,反倒显得五官立体,眉骨利落,眼神锋利而深沉,唇色红润自然,几乎像涂了淡淡的蜜色口脂。

她看起来,不再是普通人。

不再是那个会在课上讲心理学理论的大学讲师。

而像是——性感病毒本身的代言者。

她缓缓拉开衣领,露出乳房。

高挺、对称、无垂无皱,乳晕粉嫩,乳尖挺立,略显水润光泽。

她脱掉外衣,看着腹部、腿根、大腿内侧——无毛、紧致、皮肤细腻到仿佛婴儿。

最后,她低头,撕开封布,望向镜中自己的蜜穴。

蜜液缓缓从那道粉红缝隙中滴出,薄薄的蜜瓣颤抖,像一朵濒临盛开的花。

那不是“发情”。

那是身体的感染美化结果。

“如果我不是我,看到这样一个女人……”

她轻声自嘲,“我也会想进去吧。”

她合上衣服,重新封闭蜜裂,却无法从镜中收回目光。

她终于理解——性感病毒,不是摧毁女性的东西,而是彻底将女性的“美”推向极致,然后反过来用这个极致,把所有人杀死。

她自己,也在那条路上,一步步靠近。

夜幕降临,沈音趴伏在七楼窗台,手中握着望远镜,望向街道对面一栋废弃办公楼的前坪。

一簇红光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她调焦。

——六个女人。

不是感染者。她们身着残破但功能性强的衣物,有战术背心、骑行裤、厚底靴。她们神情清醒,动作协调,彼此间有明显的队形与分工。

她们不是幸存者,是女匪团伙——清醒的掠食者。

红光源自其中一人手中的激光指引器,她正用它指向路边一个人影——一个瘦小的年轻女人,背着一个极大的户外背包,腰间还有一柄小刀。

那个女孩正在翻查一辆废车的后备箱,动作谨慎,眼神警觉,显然是独自求生者。

沈音立刻意识到,那背包一定装着食物、水,或者药物。

女匪们开始行动。

她们没有立刻扑上,而是像狩猎一样缓缓逼近,从四面合围,将那个女孩圈入中央。

女孩发现时已来不及,她抽出刀子,大喊:

“我没有蜜病症状!我没失控!我只是路过!”

其中一名女匪抬起双手,笑着说:“我们也没有失控啊,妹妹。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样子挺有用的吗?”

她从背心内解开衣服一角,露出自己的乳房——饱满、挺翘、乳头泛红。

“性感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活下去。”

女孩后退一步。

“你们……你们是疯子。”

另一个女匪出现在她背后,迅速将她压倒在地,一脚踩住她的手腕。

女孩挣扎,喊:“求你们……别碰我……我这包里有食物、水、消毒片,我可以分一半——”

那女孩倒在地上,拼命护住自己的背包,她话没说完,其中一名女匪抬腿踢开她的手臂,半跪下来,抽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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