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穢愛共犯(暫定) 第一章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3420 ℃

自從搬來這棟都市邊緣的老舊公寓,貨車的轟鳴聲此起彼伏,街角的狗吠沒完沒了,彷彿組成了一首永無休止的噪音曲。

我24歲,身高155公分,瘦得像風一吹就晃,圓臉大眼清澈如動畫少年,黑髮蓬鬆帶著俏皮。如果我不開口,光看外表,就是個短髮少女,細白皮膚下藏著一絲誘惑。客戶見我總愣住,笑說我像洋娃娃,有人捏我臉塞糖果,把我當小孩。我笑著接下,心裡卻翻騰——這副柔弱身板沒半點男人味,自卑藏在笑容下,卻也成了我的保護色。

我是模型設計師,白天在小公司畫怪模,晚上接外包。桌上堆滿黏土、零件和怪誕的創作,幾個動漫模型點綴其中。我愛做奇怪的小玩意兒,從電子裝置到用途不明的構造,別人看不懂,我卻視為珍寶。收入不錯,除了日常開銷和買零件,我沒什麼花費。在別人眼裡,我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個子,沒人會多看一眼。

向上司道歉時,我放軟語氣,配上這張天真的臉,對方總心軟。我嘴角微揚,心裡竊喜——誰能想到,這清秀小個子能輕鬆搞定麻煩?可這副無害的外表下,藏著連我自己都難以直視的東西。房間角落的怪玩意兒,沒人接近,也沒人知道,那是我一個人的秘密世界。

搬來時,我無意瞥見附近有個美麗女人。高挑身影一閃而過,像畫中人走進現實。我沒多想,只覺得這地方有了點味道。

生活卻像潭死水,平淡得讓人窒息。夜深時,我拉緊窗簾,站在鏡子前,緩緩褪下衣物。細白皮膚下,瘦弱身軀線條柔軟,腰細得一手能攬住,窄肩微微聳著,勾勒出誘人輪廓。我撕下乳貼,那對被我調教得腫脹的乳頭翹挺粉紅,一碰就硬,比尋常男人勾人,卻不到女性的豐滿。胯下20公分的大傢伙硬得猙獰,與這柔弱外表格格不入,像個怪胎。我掀開紙箱,取出冰冷的怪玩具,手指滑過翹臀,插進自己,幻想被巨物狠狠佔有,塞滿我到喘不過氣。快感燒得我神魂顛倒,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同性戀,只知道渴求被壓制,像玩具般被擺弄,空虛逼我一次次沉淪。

那天是個晴朗午後,我提著泡麵和黏土零件回家,陽光刺眼,我低頭踢著石子,腦子還在想箱子裡的玩具。對面走來一個女人——黑長髮如絲垂落,巨乳沉甸甸頂著針織上衣,瀏海遮住深邃的眼,透著疲憊與憂鬱。她穿寬鬆連帽外套和長褲,隨性得不在乎他人眼光,高挑身形估計190公分,步伐淡然,卻散發致命誘惑。

我停下腳部分,心跳猛撞胸口,假裝撿起掉落的塑膠袋,偷瞄她。她沒回頭,轉進對面那棟公寓,掏出鑰匙進樓。我站在街邊愣住,心想她住在那裡?回到家,我從陽台望過去,發現她進了對面一戶,燈光一閃而過。

我愣住,塑膠袋滑落,東西撒了一地。蹲下收拾時,心裡翻江倒海——她住對面那棟樓?這是什麼色色的命運?我拖著沉重腳步回家,癱在沙發上,腦子全是她:黑長髮滑過巨乳,大長腿細得像畫出來,那雙白得耀眼的手握住我。幻想中,她把我按在床上,大長腿跨過我的腰,巨乳壓著我的胸,狠狠填滿我,汁液滴在我身上,心跳快得要炸開。

從那天起,我開始偷看她,一個月了。起初她出門扔垃圾,我就藏在自家陽台的窗簾後,盯著她高挑的身形,胯下硬得發疼。可最近,她把自己關在家裡。

我忍不住偷拍,手機對著對面她的窗戶,發現她越來越怪——她摸著肚子低聲咒罵,眼角濕潤,襯衫濕了一片,像汗,我不敢多想。她還是那麼美,但那美裂開了,藏著淫靡的秘密,勾得我胯下硬得發疼。

這四個月裡,她的房間沒亮過燈。我不是沒試過靠近。某個深夜,我站在客廳陽台,望著對面那棟公寓她的窗戶,卻瞥見一個沒見過的人影閃進她家,穿著破舊外套,動作鬼祟,像在找什麼。我心跳一緊,決定過去看看。

我悄悄下樓,繞到她那棟公寓,溜進樓梯間,躡手躡腳上了她那層。藏在走廊陰影裡,我看著那人翻了半天,空手出來,低聲咒罵著離開。我趁機靠近她家門口,貼近門縫,一股怪味竄進鼻腔——藥味混著什麼腥氣,說不上來,刺得我頭皮發麻。我屏住呼吸,下樓時,聽到樓下幾個鄰居閒聊:「那女人真慘,老公死了還留一屁股債,討債的常來鬧。」另一人壓低聲音:「聽說她老公打她,賭博酗酒樣樣來,後來被車撞死。她被關了半年,三月提前出來了。」我手一抖,心裡一震。她進過監獄?那樣高挑如畫的女人,竟然是罪犯?一定有內情……

我退回自己公寓,那怪味像根鉤子,勾得我心癢難耐。我攥緊拳頭,心裡暗想:這地方藏著什麼,我遲早要再來挖出來。

某天傍晚,我提著東西回家,站在陽台晾傘,卻聽到對面那棟公寓傳來細碎低喘。我探頭一看,她蜷在陽台角落的陰影裡,黑長髮散亂地貼著臉,手攥著破舊手機,指尖發白,低語:「又…失敗了。」她眼角紅腫,硬撐著不讓淚掉下,胸前濕了一片,不只是汗水,那白濁的痕跡分明像是奶水。

我心跳加快,盯著她,傍晚的寂靜掩不住那顫抖的低喃。那個曾經完美的她開始動搖,我愣在原地,目光鎖在她胸前那片詭異的濕痕上。我知道她懷過孕,那是藏不住的事實,可都五個月了,怎麼還會有奶水?她回來時瘦得像根竹竿,哪來的奶水?我喉嚨發乾,疑惑像蟲子一樣啃噬著心頭,這一切太不對勁,她已不再是我偷看的那個她了。

過了一會兒,她拖著沉重步子回屋,我還沒回神,目光跟著她移到客廳。透過窗戶,我看見她站在那裡,手拿藥瓶,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巨乳在薄衫下微微起伏,她靠著牆緩緩滑坐下去,高挑身形單薄得像隨時會被風吹散。我緊抓窗框,手心冒汗,指尖發抖。她還是那樣脆弱,可那身影在我眼裡沉甸甸的,像壓著什麼我不敢說出口的東西。

我回到家,心亂成一團。那低喘、那藥瓶、那怪味——我知道的比誰都多,恐怕只有我窺見了她藏在暗處的真相。她需要有人拉她一把,而那個人只能是我。我深吸一口氣,轉身抓起外套,推開門前回頭看了她一眼。明天,我要過去,幫她面對那些她一個人扛不住的秘密。

我放下手機,那些照片不再重要。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明天找她,不再只是旁觀。

決心已定,早晨,我再次站在窗邊,手裡捏著那杯冷掉的咖啡,目光不自覺地又落在對面她家的門口。這一次,不再是偷偷摸摸的窺視,而是帶著無法抑制的衝動和決心。我不再想只是看著,我要做點什麼。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粗魯的敲門聲打破了我的思緒,隨著這幾聲強烈的敲擊,我的心也隨之顫抖。那人敲了幾下,沒得到回應後,便開始用不堪的語言罵她。我的心猛地一提,腳步不自覺地往前邁了一步,想聽清楚她那邊發生了什麼。

兩個大漢的吼聲從對面公寓傳來,震得我心驚,喊著:「交錢,不然砸了你這破屋!」門被踹得砰砰作響,接著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我聽到一個女人尖叫:「住手!不要!」心頭一緊,我迅速從床上跳起來,慌忙跑到窗邊。從窗縫裡可以看見她家門口傳來的混亂聲音,我心跳加速,立刻從桌上抓起我的小道具——一個類似警笛的吹風裝置。

我不敢再耽擱,手指顫抖著撕開窗簾,迅速衝出房間,下樓跑到對面那棟公寓,急促地爬上幾層樓,腳步聲在樓梯間迴盪。這幾秒鐘感覺像是一世。當我終於靠近她家門口時,我毫不猶豫地拿起道具對著空氣大力吹響:「逼逼逼—逼逼逼—」!並高喊:「警察先生在這裡!」

兩個黑道模樣的傢伙愣了一下,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警告嚇住了。轉身便慌亂地跑下樓,腳步聲逐漸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我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探頭往她家門內看去。她倒在玄關,黑長髮散亂地遮住眼睛,高大的身影蜷縮著,像被暴風吹倒的樹。我連忙衝過去扶她起來,急切地問:「妳沒事吧?要不要報警?」

她搖搖頭,氣息虛弱,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別……別報警,他們是來討債的,我想私下解決。」

我仔細看向她,她的半張臉腫得嚇人,眼角淤青,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背後還有幾個清晰的腳印,灰塵混著淤痕,顯然是被那些傢伙踩過的。她掙扎著自己爬起來,咳了兩聲,聲音沙啞地說:「沒事,沒妳的事。我會處理,謝謝妳,你走吧。」說完,她拖著沉重的步子,自己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頭低垂著。

她的眼神黯淡,彷彿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暴力與無助,但她依然固執地想要隱藏自己的痛苦,甚至不讓我再插手。我站在原地,心裡百感交集。雖然她嘴上說著「沒事」,可我知道這樣的情況怎麼可能「沒事」?她的前科,曾經的遭遇,早就讓我明白,她的每一個決定背後都有她自己的深沉與掙扎。

她不信任警方,也不願意讓外界再對她指指點點,這樣的堅持,隱含著她對這個世界的深深防備。當年,她被那個男人打到流產,當她走進那段錯綜複雜的婚姻時,一切都已經注定。她選擇隱忍,是因為她曾經相信過某些人,但最終都讓她徹底失望。

我站在她面前,心中某種力量讓我無法離開。即使她不信任我,即使她依然堅持自己處理這些事,我握緊拳頭,告訴自己不能再逃避。我下定決心,不能再袖手旁觀,於是走到她旁邊,環顧四周。

房間一片狼藉,櫃子被掀開,東西散落一地,像剛被洗劫過一樣。我走過去想幫她關上櫃門,她突然發出一聲低喊:「啊…」我的手剛碰到門縫,她的影子在我背後一晃,突然有股涼意自脊背升起。轉頭一看,她的手停在我肩膀附近,像是要抓住什麼,眼神緊繃得像根弦,整個人僵硬得不像自己。

我的心一跳,感覺到她的反應並不單純——這不只是感謝,這架勢似乎像是隨時準備掐住我。可是我知道,這時候我得裝作不經意,不能讓她察覺我的心思。我穩穩地推上櫃門,聽見喀一聲清脆的關門聲,輕鬆地笑了笑,試圖緩解這微妙的氛圍:「這門挺重的啊。」

她愣了一下,手慢慢垂下,眼神也鬆了一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低聲說道:「啊…恩…是啊,壞了,偶爾會卡住,謝謝你。」她說完,繼續低著頭,像是在回避什麼。

我知道,她的感謝並非單純的謝意,而是掩藏著某些我尚未能完全了解的東西。這一刻,她依然無法完全打開心扉,但我確信,這只是暫時的。

她停頓了一下,語氣軟了些,卻帶著點疲憊:「小弟弟,聽姊姊的話好嗎?不要再管姊姊了。」我愣了一下,心裡一緊,不是什麼小弟弟啊。她看著我,眼神疲憊卻溫柔,可看著她高挑的身影和那張成熟的臉,我哪敢開口?她老公那種強壯的巨漢才是她喜歡的吧,我這瘦小個子,說自己24歲有什麼用?她肯定覺得我這模樣配不上她。連她多大我都不知道,只看她這氣質就比我老練太多,說了年齡她八成還會笑我像個小孩。我喉嚨一梗,硬是把話吞回去,裝作沒聽見。

我慢慢靠近她,抬頭看著她高挑的身軀,心裡忍不住想,這女人怎麼跟我當初看過的差那麼多?她的臉色蒼白,眼神迷離,彷彿所有的美麗都被掩埋在她的痛苦裡。我甚至不敢相信,這就是我曾經幻想過的她。

我鼓起勇氣,低聲問:「有什麼我能幫妳的嗎?」她抬起頭,眼神冷了下來,語氣帶著點不耐煩:「你怎麼還不走?這不關你的事。」她瞥了我一眼,隨手能打發的那種。我愣在原地,心裡一陣刺痛——對啊,對她來說,我不過是個不相干的傢伙。我這才明白,自己根本不了解這個女人。

一直以來,她在我眼裡只是個影子,一個被我塞滿下流幻想的模樣。我幻想過她的長腿壓著我,幻想過她的身體在我身下扭動,可現實裡,她有她的傷口、她的故事,而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站在她面前,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像個自以為是的傻子。

我沒動,還是站在她旁邊不肯走。她見我沒吭聲,沉默了幾秒,眼神從冷硬漸漸渙散,像被什麼掏空了最後一點力氣。她嘆了口氣,低頭盯著地板,聲音沙啞得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你這小弟弟……還挺固執。」

她停了一下,手指攥緊衣角,指節泛白,像在抓著什麼不肯放。她抬起頭,瞥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抹乾澀的笑,低聲說:「怎麼了?想聽姊姊為什麼會變這麼慘嗎?」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自嘲,像是試探我,眼底卻藏著深不見底的疲憊。

她揉了揉額頭,手指顫得像要斷掉,她起身,步伐虛浮地走向窗邊,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自言自語低聲嘀咕:「這些年連個能聽的人都沒…今晚就從這破樓跳下去,什麼都結束吧。」手指攥緊衣角,指甲掐進布料裡,像在抓住最後一絲理智,眼角閃過一抹死灰般的冷光。

她停在窗前,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最後的決心,轉頭對我說:「也罷,就當這是我的遺言,留給你這小鬼聽吧。」她轉身,慢慢坐回椅子上,無意識地攥著衣角,開始低聲講述那段痛苦的過去——那些被前男友家暴的日子。

我聽著,心裡像被什麼輕輕敲了一下,手微微一抖。她剛才說什麼?我聽錯了嗎?我愣了一下,耳邊還迴盪著她那句低語,像是風聲,又像是真的……跳樓?我腦子嗡地一聲,開始亂了,冷汗慢慢爬上背脊。

她說到自己曾經愛過那個男人,甚至傻到以為他會改,可他一次次下狠手,把她的希望打得粉碎。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剛才那句「今晚就從這破樓跳下去」是真的吧?她不會真的要……我終於忍不住,手猛地攥緊拳頭,低聲吼道:「那種傢伙……怎麼配得上妳啊,簡直就是個垃圾!」聲音裡帶著氣,卻抖得厲害,像在吼,又像在求她別走。

她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僵,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她抬眼看我,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有恨,有痛,還有一點我看不懂的東西。她咬緊嘴唇,手指攥著衣角更用力了,低聲說:「是啊……我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我更恨愛上那種人渣的自己。」她的語氣冷得像冰,卻又藏著一絲顫抖,像是在剝開傷疤給我看。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陣劇痛。我看得出來,她的每一個字都像在撕裂她自己。她強忍著某種痛苦,彷彿在掩蓋某些更深層的秘密。那是她不願對我說的真相。我突然明白,這一切的痛苦不僅僅是過去的陰影,還有她不願再觸碰的心靈深處的創傷。

她低下頭,眼神黯淡無光,似乎在掙扎,是否要繼續說下去。她看著窗外,像在和那些過往做最後的告別。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或許,她還沒有準備好完全信任我,或者,她的內心深處仍然不願讓這些痛苦再被他人看到。

她忽然停下,深吸一口氣,身體微微一縮,胸前襯衫滲出一片濕痕,母乳流了出來。她慌忙遮住,勉強擠出個笑,低聲對我說:「抱歉啊,小弟弟,姊姊最近身體不太舒服,還變得這麼醜,好了,該回家了,姊姊要打掃房子。」她的聲音輕得像哄小孩,帶著一絲自嘲,卻又像在趕我走,眼角微微下垂。

我看著她遮掩的動作,心裡猛地一沉——她這哪是單純的不舒服,分明是懷過孕的痕迹。仔細一看,我愣住了——她左眼角一片瘀青,像被人砸過的痕跡,右半邊臉紅腫得像燒起來,當初那頭美麗的秀髮現在凌亂地黏在額頭上,兩個深深的黑眼圈拖在她眼下,像被無數個失眠的夜磨出來的。這還是那個我偷瞄時像畫中仙女的她嗎?

我腦子裡全是她剛才那句「跳下去」,滿腦子都是她摔得粉碎的畫面,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的慘樣像刀子一樣剜著我,可更可怕的是,她死了,我就再也沒機會了!這不只是同情,我早就……我深吸一口氣,手攥得發緊,指甲掐進掌心,站起身,結結巴巴說:「妳、妳一點都不醜……真的,妳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聲音抖得厲害,心跳快得像擂鼓,喘著氣接著說:「我不能讓妳這樣下去……看著妳變成這樣我受不了,因為我早就喜歡妳了!」

她遮著胸口,滿臉驚訝地抬頭看我,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我臉一下子紅了,低頭搓著手,聲音抖得像要斷掉:「我、我不是故意要說這個!就是,我搬來後一直偷偷看著妳,沒法不喜歡妳……」我猛地咬住嘴唇,心裡一陣亂罵:我到底在說什麼啊!這不就是跟蹤變態嗎?

可我停不下來,抬起頭,拳頭不自覺攥緊,聲音沙啞地吼出來:「我知道妳怕再被背叛,我會保護你,我、我不是那種混蛋!」我用力握著拳,指甲掐進肉裡,像要把心裡的東西砸出來。

我喘著氣,盯著她的眼睛,喉嚨一緊,眼角居然滲出熱氣——淚水?「如果妳願意,我……我想跟妳在一起,認真的那種……不是——」我愣了一下,眼淚突然滑下來,我慌了,心裡大喊:疑?我怎麼哭了?怎麼回事?我猛地擦掉眼淚,結結巴巴地接著說:「不是啦,我是說,我想讓妳幸福……啊——」眼淚又流下來,我喉嚨哽得說不出話,「還是讓我幸福吧……不對,我亂了!」我轉過身,手忙腳亂地抹著臉,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

那一刻,我腦子裡全是她的影子——不是那個被我幻想壓在身下的畫面,而是她一個人站在走廊的背影,她被打倒時的無助,她的冷笑和眼角的疲憊。我突然明白了,這不是單純的慾望,這是……愛?我一個沒碰過女人的處男,怎麼懂這個?我害怕了,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抗拒,像要把這感情推出去,可我更怕失去她。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我不能放手!這股熱血從心底竄起來,像野獸一樣撞著我的胸口,我轉回身,咬著牙,聲音顫著說:「我不想再躲著看妳了,我想……我想跟妳在一起,哪怕妳覺得我在說笑,我也得說出來!」

她沉默了幾秒,身體微微一縮,彷彿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她低聲嘆了口氣,眼中有一絲驚愕,「現在的小鬼頭都這麼不懂得看場合了嗎?初次見面就這麼直接?」

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迷茫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部,像沒想太多,動作有些笨拙。過了一會兒,她才慢半拍地低下頭,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咦……是因為這個嗎?」

一瞬間,她的臉微微紅了,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她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語氣瞬間變得嚴厲,「你這色小鬼!發情告白了是嗎?」

我瞬間感到臉上一熱,腦袋一片空白,手足無措地愣在那裡,結結巴巴地回道:「我、我才不是不看場合的小鬼呢……我是真的喜歡你啦!」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臉上的紅潮,聲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語。

她的眼神變得複雜,像是在思索,又像是無法決定是否應該生氣。她輕輕笑了一聲,那笑容卻帶著幾分挑釁,「喜歡我?嗯....」她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似乎在思考些什麼,但也有點俏皮,像是在挑戰我。

她的語氣軟了下來,帶著一絲溫柔,靜靜地看著我,眼裡閃著掙扎,低聲說:「小弟弟,姐姐很高興喔,如果能早點遇到你,說不定真會答應呢…」

她停了一下,手指攥緊衣角,像是想說些什麼,卻又有些猶豫,低聲嘀咕道:「不過你這麼小,年紀差太多,恐怕不合適吧,呵呵。」

我聽到她提到年齡,心頭一慌,急忙想開口辯解,結巴著說:「我、我其實…已經二十...」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更兇狠的敲門聲。那兩個討債人又回來了,一個手裡握著鐵棒,直接推開了沒鎖的門,毫不客氣地闖了進來。

我迅速轉身抓住她的手,低聲說:「跟我來!」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拉著她衝到房間,迅速鎖緊門,並推過椅子頂住門框。我站在門外,與門緊貼著的空氣中充滿著一股壓迫感。她站在我身後,手緊握成拳,眼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這是你在等我們嗎,臭小子?」其中一人冷笑道,喊道:「利息5萬!今天不交出來,我們不會回去的!還有,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藏了那鬼玩兒!你還想再進監獄嗎?上次翻你這破屋我們就知道了!」

她在門後低聲喃喃自語:「嗚…他們不會放過我…我沒錢了…」她的聲音帶著無力與恐懼,讓我心中一緊。

我站在房間門口,冷冷地對著那些闖入的黑道成員說:「我會把她的債務還清,但你們不准動她,她是我的女友。」

「老一」和「老二」對視一眼,顯然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對著我這個看似毫無威脅的男人嘲笑不已。我不為所動,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擴音器,按下開關,一聲尖銳的擴音響起,瞬間充斥整個公寓。聲音震耳欲聾,讓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已經開錄音了,你們的威脅都在我手上,敢亂來,我讓你們全進監獄!」

這個擴音器其實是我早些時候發明的,幾個月前我就曾經看到有人闖進這裡,對此我早有準備。那時候我就決定,以後遇到類似情況,這小東西能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老一」和「老二」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有這麼一招。「老一」扯著嗓子嘲笑道:「男友?哦?這臭女人還找到新歡了?你小子會後悔的,哈哈哈!」

我微微皺眉,這些人真是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但我沒有回應他們的挑釁,而是冷靜地說:「我只在乎能不能還清這筆債,其他的,我不想管。」

「老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隨即說道:「小子挺機靈的,還懂錄音。得了,那瘋女人的破事我們懶得管,只要錢到手,別耍花樣!」他們互相交換了眼神,然後不耐煩地丟下了一句話:「快點匯來,別浪費我時間!」隨後轉身站到一邊,似乎不再有進一步的威脅。

我迅速掏出手機,飛快操作轉帳5萬。「錢已經匯了,你們可以查!」我語氣堅定,毫不猶豫。

接著我補充道:「剩下的本債我會馬上還清,別再騷擾她了。」這句話,我說得不慌不忙,但語氣中隱藏著一絲威脅,讓他們不敢再做過多的挑釁。

幾分鐘後,門外的手機鈴聲響起,「老二」接起電話,低聲說了幾句,掛掉後朝門縫大聲喊道:「公司說收到了,算你識相,走人!」

聽到這句話,我終於松了一口氣,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站在房間門口,心跳仍微微加速,雖然這次成功逼退了他們,但我知道,這場風波還遠遠沒有結束。

我喘著氣,腿有些發軟,等到他們都走開後,我轉過頭,強作輕鬆地對她一笑,低聲說道:「比起跟客戶下跪,這算不了什麼,我還是能搞定的。」汗水從額頭滑下,我用手背抹了一把,試著站得更穩些,但心跳還是像鼓聲般猛烈。她看著我,嘴角微微上揚,輕輕開口,帶著些微的戲謔:「你真會吹牛。」她心裡忍不住笑了笑,覺得這小子,或許比他看起來還要有點男人味。

她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溫暖,目光落在我背影上,像是在看著一個還沒長大的男孩。她低頭,手指微微攥緊,低聲說:「你看起來像個小弟弟,卻這麼勇敢…還有,女友這件事...」

我聽到這話,忍不住嘟起嘴,大聲嘀咕:「小弟弟?我都24歲了啦,才沒那麼小!」她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瞪大,低頭打量我這瘦小的身板,心裡暗想:什麼?這傢伙居然只比我小一歲?

她思考了一下,正想壓下驚訝,突然意識到胸口的悸動,慌忙把手捂上去,臉頰瞬間紅了。

我看著她這慢半拍的動作,忍不住脫口而出:「反應太慢囉」說完才覺得臉熱,撇開眼不敢多看,心裡暗罵自己嘴快。卻也明白,她現在把我當作大人來看待了,這讓我心頭一暖,同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瞪了我一眼,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卻帶著點試探:「我不是什麼好人,坐過牢,被那種混蛋害的……你確定要趟這渾水?別因為我再惹上麻煩。」我看著她,心跳更快了,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我不在乎!妳一個人扛著多累啊,我就是想幫妳扛一點,哪怕只有一點也好!」我說完臉更紅了,撓著頭不敢看她,心裡罵自己太不會講話。

她愣了幾秒,眼裡的陰影漸漸散開,表情變得柔和起來。看著我這副笨拙又認真的樣子,她的嘴角微微顫抖,像是被什麼暖到了。然後她慢吞吞伸出那只沾滿母乳的手,低聲說:「...那就試試吧。」

她的聲音軟軟的,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伸手過來,心裡暗想:咦,這手怎麼還不遮呢?隨即又覺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心裡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真是粗神經又大條,可愛的有點過分。

就在她的手輕輕碰觸到我的手時,握住的那刻,一聲微弱的「啪」響起,像水滴落入湖面般清脆。那瞬間的觸感讓我僵住了,心裡卻不由自主地覺得有些微妙。

我心頭一熱,臉紅得像燒起來,愣了下才鼓起勇氣抱住她,聲音哽咽又結巴:「一、一切交給我吧!」她低頭看著我,眼裡閃著淚光,嘴角微微上揚,像是被我這股傻勁暖到,卻又帶著點孩子氣的茫然。

她在我懷裡靜靜站著,沒推開我,身子微微靠著,像終於認命。我心跳得厲害,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不,這是我掙來的戰利品。那一刻,我心底的魔鬼終於睜開眼,舔舐著嘴角,對著她的脆弱低語:

她是我的了,我的了,我的。

那次之後,我厚著臉皮搬進她家,幫她還清渣男留下的債務,嘴上說是救她,心裡的魔鬼卻嗤笑:這不過是把她綁在我身邊的鎖鏈——還是讓我獻上的絞索?她望著我,眼神不再那麼冷,漸漸軟了下來,像頭迷路的小鹿,渾然不知自己已落入陷阱——不,是我早就夢想被她操死在這溫柔的深淵。而我,成了她人生最後一塊拼圖,缺了我,她再也拼不完整,可我卻暗自祈禱,我這塊拼圖被她捏碎的那天快點來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