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人：小灰

作者：奶茶当酒

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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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水依太子命探查姜灿情况，却见高俅满面愁容。

　　“太尉何故犯愁？下官愿为大人分忧。”李若水心知肚明，场面话却给足体面。

　　高俅见是他来，微抬了一下眼睑，拍了拍身旁座位，李若水亦不客气撩袍在他身边坐下。姜灿勇猛，实在是让高俅又爱又恨，那猛男分明诱人已极，却实在宁他消受不起，每每嘴馋想与他亲近，便是半月下不了床，那要命的大肉棍每次都险些要了他的命。

　　“可是那畜生不服太尉？”

　　“非也……是咱家吃消不起……”姜灿这等汉子简直天生尤物，性欲又尤其强烈，府中倒是有人愿意消磨姜灿精力，直到有人被姜灿活活肏死，出了人命，高俅也再不敢放任姜灿胡来，便令人在每日姜灿练完功后将他牵去畜棚。看着那性感的汉子与畜生们欢好，高俅又愈发心痒难耐。

　　李若水笑意渐深：“那还不好办？太尉只需朝皇上讨一个人便好。”

　　“何人？”

　　“文福来，文公公。”

　　“他？”高俅仔细回忆，赵佶随侍之中，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看上去像个骷髅，赵佶喜欢俊美人物，故而那人并不入赵佶的眼，总是躲在阴暗角落，“他有何说法？”

　　“太尉不知，那人为鸿蒙宗南斗六星之一的天梁星，功法奇特，擅改人体……”

　　高俅执掌神机营，自然听说过江湖秘闻，鸿蒙宗亦有耳闻：“嘶……改造人体？实不相瞒，咱家实在爱姜灿现在这副男子气概，若是折损了，实在可惜，沦为与其他禁军一般的皮肉玩具也无甚乐子。”

　　“非也。”李若水手下无人可用，欲趁此机会将南斗六星收于麾下，届时与童贯对峙，他也有底气：“姜灿那厮所练武功皆至刚至阳，心火雄盛又不善控制，天梁星可在其身上装一开关节流，他不受心火所扰，太尉亦可好好享用，两全其美之事。”

　　高俅何等人精，眼珠子一转便理清此中厉害，这是太子要跟自己合作，想来也不妨，既从太子那儿得了好处，自当互利互惠，何况若那天梁星真有手段，自己也不必每日空望着那壮相公与畜生欢好解渴。

　　“李大人放心，这事交由咱家来办。”

　　李若水见他保证，也不多余叨扰，拱手一揖便退下了。

　　姜灿那头却不知这许多谋划，只若寻常一般，五更便起，鸡鸣便起，先绕着太尉府跑上十圈，活动开筋骨了便开始练功，天天如是。

　　小太监德全来到后院时，姜灿已早早趴在了院门口候着，脖间精铁项圈系在了门环上，那对挺翘雄臀自瞧见了他就摆个不停，哈气吐舌，一副讨好主人的狗儿模样。

　　德全是赵佶从宫里指给高俅的老人，年纪虽不大，资历却深，府中上下皆要称他一声“德公公”，宫中风气惯爱捧高踩地，自然被德全带到了太尉府里，从前姜灿在高俅那里炙手可热，府中上下自然待他敬重，如今太尉许久不见他也不过问，显是腻了，又见姜灿这副向德全献媚讨好的贱狗模样，心中判断更加驽定，这猛男，是失宠了。

　　“哼，你倒是乖觉。”德全瘦弱身子站着也比姜灿趴着高不了许多，摘下门环上狗链牵在手里，居高临下审视着面前这精赤铁打的雄躯，“阳心可洗干净了？”

　　“汪汪！洗了洗了！”被德全与随行小太监们看着，姜灿兴奋已极，就地一滚，两条粗臂穿过自己腘窝将粗腿架起，砖臀朝上，一张一合地朝他们展示自己清洗干净的毛穴。

　　见猛男对自己如此下贱讨好，德全心中更是得意，朝同伴使了个眼色，一副“你瞧，雄壮教头又如何，在我德全面前不也乖得像条狗？”的模样，同伴看他眼神愈发崇拜，更让德全受用无比，胸脯越挺越高，几欲飞升。

　　德全拽着狗链崩得笔直，无论姜灿如何下贱，控制这么一头雄壮猛兽的成就感实在无法代替。他啐了一口唾沫到姜灿阳穴之上，唾沫带着体温，刺激得毛穴一阵收紧，德全抬起靴子一脚踏上砖臀，粗粝的鞋跟卡着不少砂石，锋利的边缘碾压着猛男敏感的阳穴，反踩得他不住地呻吟。身旁小太监们亦有样学样，纷纷瞄着姜灿雄穴当作靶子吐口水，偏有那么几个坏心眼儿的，故意往姜灿脸上吐。姜灿张着大嘴接着，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更逗得他们抚掌大笑。

　　自来了这太尉府，姜灿便觉无甚乐趣，高俅一心性事，无他耍法，还不如在东宫陪赵谌当狗扮马来得有趣，自打德全这小太监出现，他终于才又体会到了从前的快感，被物化被羞辱，在极致的反差中被嘲笑，才是姜灿一直追求的乐在其中。德全却不知道这许多弯弯绕绕，只以为是姜灿畏于自己身份才如此积极讨好，下手也愈发没得轻重。

　　“德哥儿，你瞧他胯下那根大耍货，一翘一翘的哩！”

　　德全翻了个白眼，全不理会，他如今什么身份，怎德哥儿德哥儿的叫他，没个规矩。

　　同行自有谄媚的，一眼瞧出德全不喜，一肘将那小孩儿顶开：“姜教头还有什么耍法，德公公快叫我们开开眼，如今姜教头只听德公公使唤哩。”

　　这马屁拍得德全爽极，下巴恨不得扬到天上，挽着狗链绷得更紧：“可不许在外这样说，让太尉晓得还了得？”

　　“德公公是太尉旧人，即便晓得也怪不得您，更何况这雄犬之前校场上得罪了太尉，早晚是要送给德公公耍弄的。”

　　德全满脸倨傲，心中已将奉承尽信，这壮犬牵着实在威风，只盼春假早来，他好将姜灿牵回乡里，不知那势利眼的老村长见了如何反应。如此想着，德全牵着狗链，带着姜灿在后院慢悠悠地踱步，小太监们围在四周，嬉笑着，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兴奋。姜灿趴在地上，粗壮的四肢撑着泥土，精铁项圈勒得脖颈青筋暴突，挺翘的砖臀随着爬行微微晃动，肌肉纹理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他不时扭头看向德全，眼神炽热而讨好，嘴角挂着一抹谄媚的笑，活像一头忠心耿耿的雄犬。

　　“德公公，咱们给他浇点水咋样？”一个小太监挤眉弄眼，指着姜灿雄壮的背脊，语气中透着几分坏笑。

　　德全闻言，斜瞥了姜灿一眼，松了松手中的狗链，哼笑一声：“好主意！这畜生邋遢，正好洗洗汗臭。你们几个，赏他点‘雨露’！”

　　小太监们哄笑起来，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站成一圈围住姜灿。姜灿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他张开大嘴，仰起头颅，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竟像是迫不及待地迎接这场羞辱。德全站在一旁，手持狗链，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头肌肉巨兽，嘴角微微上扬，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出主意那人抖了抖裤子，露出被阉割后留下的残缺胯部。他没有完整的阳具，只剩下一小截瘢痕累累的根部，周围皮肤皱巴巴地堆叠着，像是被粗暴缝合过的破布。尿道口暴露在外，略微内陷，周围泛着淡红色的肉芽，因常年摩擦而显得有些糜烂。他捏着那截残根，轻轻一挤，尿液便从内陷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流出，起初只是几滴浑浊的黄水，带着一股浓烈的骚味，随后才断断续续地喷出一股细流，直直浇在姜灿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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