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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作品——中华小当家:严苛而羞耻的厨林训练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3480 ℃

自从来到“厨林寺”已经有几天了,小当家发现这里的修行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每天清晨,天还未亮,他就被阿凯师兄叫醒,带到寺院后方的练武场蹲马步。寒气从地面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刺得他小腿发麻,阿凯则总是拿着棍子,在他身边来回踱步,不时用棍子敲打他的膝盖,纠正他姿势中的一点瑕疵。

“刘卯星,膝盖要再往下压,背要挺直!”阿凯毫不留情地说道,手中的棍子打在小当家的肩膀上。他咬紧牙关,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微微颤抖,却不敢有所松懈。

临近中午,小当家还需前往厨房协助师傅们准备斋饭。寺中虽不沾荤腥,但因秉持“以食传道”之义,菜肴清淡中透着深意,滋味令人回味无穷。然而,早上的体能训练与繁重的厨房劳作叠加,体力消耗极大,挑战远超他以往经历。

午饭后,还没有休息的时间,下午的“气功”训练接踵而至。

要求双手抱在胸前,仿佛手中握着一个弹性十足的圆球。小当家闭上眼,试图感受这虚无的“球体”,可是双手之间只触碰到空气的空虚感。他试了几次都找不到感觉,不免装模作样一二,脑袋又轻轻挨了几棍。

一天的修行下来,小当家总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进展。晚餐时,桌上依旧摆满了寺中的斋饭,虽好吃,却每天重复,单调乏味。少年不禁怀疑,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成效?他心中那对未来之路精进的渴望,渐渐被无止境的疲惫压制下来。

又是清晨的扎马步训练,凉风带着微微的湿气从寺院后院的树木间穿过,小当家的双腿早已因为多天的练习而酸痛无比。他努力维持着姿势,腿肚子隐隐发抖,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但即便如此,阿凯师兄的棍子仍然毫不留情。

“腿要再往下压!胳膊要水平!”阿凯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棍子一下敲在小当家的腿上,疼得他咬紧了牙关。他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照着做。

“屁股不准塌下去!”阿凯再次提醒,棍子接连拍打他的后背、胳膊,甚至是屁股,纠正他微微下垂的姿势。小当家痛得身子一抖,心里有些憋屈,但他强忍着没说话。

反观四郎,他在一旁倒是姿势标准,气定神闲,阿凯看了看四郎,又瞥了小当家一眼,冷冷说道:“看看你徒弟,这才是扎马步的样子。小当家,你这些年太懒散了。”

小当家心里顿时一阵不舒服,但只能默默忍着。他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突破,不能因为一时的情绪影响到修炼。然而,他的屁股因为无法再抬高,被阿凯又狠狠敲打了三下。剧烈的疼痛加上肌肉酸痛,让他终于撑不住,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坐在了地上。

阿凯眉头一皱,藤棍在地上顿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叩击声:“起来!这是扎马步,不是让你坐着歇息!”小当家疼得吸了口冷气,手脚并用慌忙爬起,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我这衣服重,累得快些也正常……”他身着绣有“特级厨师”纹章的锦袍,华丽鲜艳,那是自然,却确实不适合训练,而四郎仅着一身轻便粗布短打,行动自如。小当家不愿承认自己体能不足,难得找起了借口。

“你说什么?”武僧的耳朵自然灵敏,瞬间捕捉到这细微的抱怨。他目光一冷,迈步上前,一把揪住小当家的衣领,如拎小鸡般将他提了起来,“既然你嫌衣物厚重,觉着累,那咱们就去前殿好好‘解决’这问题。”言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看热闹的四郎,沉声道:“四郎,跟上来,待会儿你也有任务。”

“别,别拽我...”

“现在还想着求饶呢?...”

前殿广场,香烟袅袅,香客们怀着虔诚或者功利的心,在这里敬拜。然而从内院却传来了有些...不太和平的声音。紧接着,那份不和平也来到了眼前。

阿凯拽着小当家的衣领,步伐沉稳如山,穿过回廊,将他拖至前殿中央。小当家挣扎了几下,却敌不过阿凯那如铁钳般的手力,只能踉跄跟上,锦袍下摆拖在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四郎紧随其后,嘴角挂着一抹掩不住的笑意,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活像个逮到机会的小顽童。

“躺上去!”阿凯冷声命令,拉了个宽板长凳,将小当家往上一推。小当家一个趔趄,仰面倒在冰冷的木面上,粗糙的木纹硌得他背脊生疼。他刚想撑起身子,却被阿凯一掌按住胸口,动弹不得。要翻到倒也可以,但禁止的动作叫他实在不敢。

阿凯俯身,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既然你有那么多借口,今天就让你好好学学规矩。”言罢,他抓住小当家的双腿用力一抬,迫使他双腿高高抬起。手一扯,裤子被连着扒到脚踝,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冰凉的晨风拂过裸露的皮肤,小当家羞耻得满脸涨红,双手被强行拉到膝弯处,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动弹不得,只能以这屈辱的姿势等待惩戒。

阿凯瞥了一眼躺在长凳上的小当家,然后对四郎下令:“把他鞋子脱下来,今天就让他长点记性。”

四郎眼睛一亮,兴奋地迈步走到小当家身旁,心中激动难抑:他何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平日里总是被师傅指点训导,如今竟能亲手“教训”师傅——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刻!

“师傅,没想到吧,我也能...!”四郎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故意拖长了调子,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

小当家躺在长凳上,脸颊涨得通红,羞愤交加却无言以对,双手被迫紧紧抱住自己的膝弯,以防挣扎乱动。眼睛想闭上一点,但又会因为对屁股的丢人下场感到害怕而睁开。汗水早已浸透后背衣衫,冰冷的晨风拂过被阿凯抬高的双腿,裸露的臀部肌肤在微光中泛着细腻的光泽。他整个人宛如一个无助的孩子,姿势屈辱而僵硬,只能等待那即将落下的羞耻惩罚。

四郎熟练地蹲下,脱下小当家的布鞋,左手掂起一只,摩挲着鞋底的粗糙纹路,满意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阿凯站在另一侧,将小当家那脚踝处因为布鞋阻挡的裤子彻底扒了下来,手中藤棍握得更紧。沉声道:“刘卯星,你自诩为全国最年轻的特级厨师,可今日,你得好好领教一下何为规矩。”

四郎与阿凯一左一右站定,身材参差,气势却如两座一般的山峰,手里工具举起,准备对小当家展开惩戒。

“啪——”第一声脆响从四郎手中鞋底传来,皮革与肌肤碰撞的闷响清清楚楚,回荡在前殿。小当家猝不及防,臀部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啪——”阿凯的藤棍毫不留情地抽在另一侧,力道沉稳而精准。双重打击让小当家倒吸一口凉气,脸颊红得仿佛能滴血,却只能咬牙死死抱住双腿,不敢稍动。

打击声在前殿中回荡,清脆刺耳,打破了原本的宁静。四郎下手不轻不重,时而刻意放缓节奏,每一击都伴着他顽皮的低笑:“师傅,我这可是好心帮你改毛病呢,可别谢我啊!”语气中满是揶揄,带着几分得意的戏弄,虽然没有任何深仇大恨...可是拜托,那可是师傅欸,能揍师傅的权力谁来都要欲罢不能啊!

阿凯则毫无玩笑之意,藤棍每一下都力道均匀,毫不留情。木棍与肌肤相击,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啪嗒”,小当家的臀部逐渐泛起红痕,随着惩戒持续,红印愈发明显。每一次抽打,都让他全身一颤,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吞噬着他仅剩的倔强。

四郎的鞋底在右侧,“啪”地轻拍而下,紧接着阿凯的藤棍在左侧沉重落下,两人的节奏仿佛心有灵犀,交替之间,小当家的臀部两侧呈现出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宛如两种印记在他身上交叠,诉说着这场惩戒的严苛。

前殿中,香客们早已停下诵经,目光不自觉地投向这奇异一幕。一位有徽章证明的天才厨师,却如顽童般被罚于寺中,接受这羞耻的惩戒。这场景不仅让小当家羞愤难当,也让旁观者暗自咋舌,议论声细碎却刺耳。

四郎的低笑与阿凯的训斥交织成一片,萦绕在前殿上空,似无尽头。

几回惩戒结束后,小当家已经羞得无地自容,浑身的肌肉因为痛楚而微微颤抖。然而,这一切显然并没有结束。阿凯在长凳旁稍作停顿,似乎对这场小小的“惩戒”效果颇为满意。他冷冷地看了看小当家的臀部,依旧不够满意地说道:“四郎,接下来你负责,记住——要打到他的屁股通红,不留半点松懈。要是他敢偷懒,尽管回来告诉我。”

言罢,阿凯提着藤棍,大步流星朝殿外走去。行至门口,他忽地停步,回身冷冷补充道:“对了,打完也不必回后山了,四郎,让他就在此处赤身扎马步,不许偷半分懒。”声音低沉如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当家闻言,脸上骤现一丝惊惧,猛地抬起头,张口欲求饶:“阿凯师兄,等等,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话未说完,四郎手中的另一只布鞋已毫不留情地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狠狠落在臀上,痛得他话语硬生生卡在喉咙,化作一声闷哼。四郎咧嘴一笑,语气故作严肃却难掩促狭:“师傅,你也听见方才他说什么了,不准偷懒,不然你可知道下场的!”

小当家将那半句求饶咽回肚中,咬紧牙关,低头认命,双手仍被迫抱住膝弯,赤裸的双腿在寒冷的晨风中微微颤抖,只能硬着头皮迎接接下来的惩戒。

手握的布鞋,故意挥了两下,带起轻微的风声。四郎的嘴角笑意更甚了,他微微调整站位,摆出一副“认真执行”的模样,随即开始了更为严苛的左右开弓。左手鞋底扬起,“啪”地一声拍在小当家左侧臀部,力道不重却精准,紧接着右手跟上,另一击重重落在右侧。每一击都恰好落在先前阿凯藤棍留下的红痕上,火辣的刺痛叠加,令那片肌肤迅速转为更深的红。

小当家的臀部在反复的击打下,红得似晚霞般炽热,交错的印痕清晰可见,皮肤因鞋底的摩擦而微微发烫,痛感如浪潮般一层层涌来。他强忍着刺痛,喉间几欲溢出低泣,却怕四郎再去禀报阿凯,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即使屁股想逃,但双手抱腿的姿势不敢稍有松动。

四郎得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故意将鞋底举高几分,悬在空中晃了晃,带起几丝戏谑的风声,慢悠悠道:“师傅,这可是阿凯师兄亲自下的令,你可别怨我手重。”话音刚落,他又是“啪、啪”两声,左右开弓,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确保痛感绵延不断,逼得少年每一寸神经都紧绷。

殿中,香客们的目光时而偷瞄过来,有的低头避之不及,有的掩嘴窃笑,细碎的议论声如针般刺耳。这位名震全国的天才厨师,如今却如顽童般被教训得无地自容,连求饶的余地都不曾有,场面既滑稽又令人咋舌。

几轮惩戒下来,小当家的臀部已是一片深红,红肿的痕迹在晨光下格外刺眼。四郎满意地停了手,将鞋子随意丢在一旁,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笑嘻嘻道:“好了,师傅,惩戒到此为止。阿凯师兄说了,接下来你就在这儿赤身扎马步,可不许偷懒!”

小当家无力地点了点头,双腿颤颤巍巍地从长凳上滑下,站起身时只觉臀部火辣难耐,心中羞耻与不安交织。四郎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像个完成重任的小甲士,目光紧盯着小当家的一举一动,唯恐他再出半点差错。

刚挨完一顿羞辱至极的惩戒,下身赤裸着蹲在前殿中央,背脊因羞愧与清晨的寒意而微微发颤。凉意夹杂着湿气的空气轻拂过裸露的皮肤,肩膀和胸口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冰冷刺骨。后腿肌肉酸胀得几乎麻木,臀部火辣辣地疼着,红肿的皮肤上清晰地烙着鞋底的印记,每一丝风的触碰都仿佛在伤口上撒盐,加剧那灼热的痛楚,小鸟儿因为肌肉的颤抖,似乎在风中晃荡。小当家只能咬紧牙关,强撑着扎起马步,双腿微微颤抖,却不敢有所松懈。

周围的香客们对这男孩的的窘态愈发好奇,低声议论此起彼伏,窃窃私语在殿内回荡。一些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凑近几步,目光中夹杂着疑惑与惊讶,上下打量着这个竟被比自己还年幼的娃娃训诫的少年。那些视线如针般刺在小当家身上,他这下真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半个时辰过去,小当家的双腿早已不堪重负。大腿内侧和手臂因长时间保持马步姿势而酸痛难耐,汗水从额角滑落,聚成水珠,滴答滴答砸在青砖地面上,晕开一圈圈细小的水痕。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盘算:“如果稍微下沉一点,偷个片刻休息,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臀部微微下沉,腰弯了些许刚感到一丝缓解,身后却猛地传来一声炸响——“啪!”鞋底狠狠拍在红肿的臀部上,痛得他一个激灵,双腿还没来得及收回标准姿势,四郎已毫不留情地连下三击,“啪!啪!啪!”清脆的拍击声在空气中回荡,鞋印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肌肤上再度叠加,痛楚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小当家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咬紧的嘴唇几乎渗出血丝。他强忍着呜咽,眼中泪光闪烁,连忙调整姿势,臀部抬回,腰背挺直,不敢再有半分懈怠。

扭过头去想求饶,却只见四郎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得意:“师傅,您不是教我修行不能偷懒吗?还想着休息?阿凯都说了要这么办,那就门儿都没有!”他的话里透着一丝反客为主的快意,仿佛在享受这场难得的“角色逆转”。

围观的香客们被这尴尬的场面吸引,有人露出好奇的神色,有人流露出一丝同情。见状,几个胆大的香客竟向四郎请教,询问是否也能“帮忙”惩戒。四郎欣然应允,放下了手中的鞋底,摆出一副标准的马步姿势作为示范:腰部稳稳下沉,双腿微分,双臂平伸,手掌轻握成拳,气定神闲,俨然一副大师风范。

“各位请看,马步就该这么稳。若是姿势松散,就像我师傅这样,可就不合格了。”四郎说着,瞥了小当家一眼,嘴角笑意更浓,“只要他的姿势跟我有半点不一样,诸位随时可以出手‘纠正’。”

听了四郎的“指导”,香客们纷纷点头称是,有人开始对小当家的姿势指指点点,议论声渐渐热闹起来,甚至有几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似乎真打算亲自上阵“帮忙”。小当家心中一沉,羞耻与压力如山般压来,只能咬紧牙关,在越来越多的目光注视下,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马步,强忍着双腿的酸痛与臀部的灼热,不敢再有放松。

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直到晌午时分,平日的训练时间才终于达到。小当家心中涌起一股如释重负的轻松,仿佛卸下了无形的重担。他咬着牙从僵硬的马步中站起身,双腿麻麻的几乎立刻要摔倒,臀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表皮似乎却被冷风吹得风干,每迈出一步都扯动酸楚的肌肉,让他忍不住轻吸凉气。他急忙伸手去拿自己的衣裤,迫切想遮住这羞耻的赤裸,却不料四郎手疾眼快,一把将衣物抢了过去。

“阿凯师兄可没说你可以穿回来。”四郎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双手紧紧攥着小当家的衣裤,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语气里满是挑衅。

小当家愣了愣,心中泛起一阵无奈,只能暗自叹了口气。他强压下争辩的冲动,尽力掩饰自己的尴尬,低着头跟在四郎身后,赤身裸体地穿过寺院的回廊,一路走向后院。凉风拂过裸露的皮肤,臀部的灼痛与双腿的酸软交织,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痛得他几乎站不稳。

后院里,阿凯锐利的目光扫过小当家的窘态,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去准备午饭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置喙。

小当家低头应了声“是”,脸颊涨得通红,羞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从一旁抓起一条粗糙的围裙,匆匆系在腰间,勉强遮住下身,便一瘸一拐地走进后厨,开始忙碌起来。手握锅铲的动作略显笨拙,每当需要蹲下取物或弯腰翻炒时,臀部的疼痛便如针扎般袭来,迫使他咬紧牙关,身子微微颤动,额头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僧人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务,余光却不时瞥向这位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在这简陋的围裙下低头劳作的模样,大约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却无人出言嘲讽。

锅中汤水咕嘟作响,热气扑面而来,围裙在他腰间随着动作轻轻摇摆。灶台烈火的炙热与臀部的灼痛交融在一起,仿佛化作一种无声的训诫,深深烙进他的内心。在后厨一片忙碌之中,小当家低头专注于手中的活计,锅铲翻飞间,尽力不去理会身后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汤汁在锅中翻腾,热气腾腾,却无法驱散他心头的羞耻与不安。这时,厨林寺的厨师长王华缓步走了进来。他虽年事已高,精神却矍铄异常,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了小当家狼狈不堪的状态。王华沉默地注视了片刻,眉头微蹙,似有不悦,缓步走向阿凯,低声询问了几句。

阿凯简明扼要地解释了前因后果。王华听罢,眉头皱得更深,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小当家围裙下隐约可见的红肿臀部,心中似在盘算着什么。片刻后,他想起早前小当家在气功修行中始终未能领悟法门的报告,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似有所悟。他轻声念道:“色不异空,空即是色,形也无常,无亦常形。”话语悠悠,禅意深远,似有玄机。念罢,王华微微侧身,凑近阿凯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语气虽轻,却透着深思熟虑的严肃。阿凯边听边点头,眼中逐渐露出明悟之色,神情愈发专注,显然对王华的用意心领神会。他瞥了一眼小当家略显僵硬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已然开始筹划接下来的训练安排。

午后,阳光透过前殿的窗棂,柔和地洒在青砖地上,光影斑驳,温暖却无处可逃。小当家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裤,被阿凯带回前殿,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度被迫摆出上午那屈辱的姿势——躺在长凳上,双腿高高抬起,露出早已红肿不堪的臀部。羞赧与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满脸通红,眼中噙着泪光,却在阿凯严肃的注视和四郎雀跃的期待下,不敢有半句反抗,只能硬着头皮缓缓抬起双腿,姿势僵硬而无奈。

阿凯低声叮嘱四郎:“这次拍得轻些,不求痛楚,只求震出效果。”小当家闻言,羞愧得几乎落下泪来,喉间哽咽,小声哀求道:“呜……别这样了,太丢人了……”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哭腔。然而阿凯目光如铁,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回绝了他。

四郎在一旁得意地笑了起来,毫不掩饰脸上的兴奋,仿佛这是一场令人期待的游戏。他因阿凯的夸奖而愈发雀跃,还被允许继续上午的“香客参与方案”。兴奋的他立刻高高扬起手,虽未用力,但轻轻拍下的动作已足以让小当家羞愧难当。“啪——”一声轻响,鞋底轻轻落在小当家臀上,声音不重,却带起一阵微妙的震颤。小当家紧咬下唇,强忍住眼中的泪水,羞臊得几乎无地自容。四郎欢快地一下下拍打着,节奏随意,时而用手心轻轻揉按几下,再继续拍下。细微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荡,虽不响亮,却如针扎般刺耳,仿佛一场无声的羞辱,让小当家的灵魂如置火炉,灼热难耐。

在轻快的“啪!啪!”声中,四郎的手掌一次又一次落在小当家圆滚滚的臀部上。每次拍打,手下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都带起微微的震颤,肉感饱满却不会因为力量的轻柔而失去反弹的力度。四郎没想到,自己的手掌与小当家的屁股竟然产生了奇异的默契,每次轻轻一拍,臀肉便跟着抖动,细微的颤动扩散开来,如水面上泛起的涟漪,消散之际又被新一记的拍击所替代,节奏自然而和谐。

这种轻柔却充满弹性的手感让四郎暗自觉得有趣,不由得心里发笑。他愈加仔细地感受着,每次拍下去,指尖可以微微感觉到小当家肌肉的收缩与放松,似乎对拍击的反应都在无声诉说他的羞涩与不安。他慢慢地意识到,这种感觉出奇地熟悉,像是某种早已习惯的触感,但他一时之间无法说出究竟为何。小当家那红润的臀肉在手下抖动,带着令人着迷的韵律感,似乎拍击的回响也逐渐变成了某种旋律,噼里啪啦,如同雨点轻敲木屋顶般清脆明朗。

随着他继续用力适中的拍击,空气中弥漫着回荡的“啪!啪!啪!”声,仿佛在整个前殿里留下一串明亮的轻响。四郎的手掌每次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便有一股小小的反震力从手心传到手腕,让他忍不住有些得意地加快了节奏。这手感的乐趣逐渐让他投入其中,带着几分童真的好奇与心满意足的愉悦,他接连不断地轻轻拍打着,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带起小当家臀部的轻微震动,将这羞耻与无助的惩罚延续得更久些。

期间偶有香客经过,看到小当家这般模样,或是忍俊不禁,或是面露好奇,不禁围拢上来。四郎则像一个小大人般得意地展示自己的“成果”,向他们演示如何精准地拍打,又比划着自己与小当家不同的标准姿势,假装严肃地“纠正”他。小当家每一丝细微的颤抖、抽噎和害羞的眼神,都成为四郎“表演”的一部分,令他越发得意洋洋。

尽管这次的惩罚不及上午疼痛,但每一声轻轻的“啪”响,都让小当家内心的羞耻翻涌不止。臀上的轻颤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身旁笑声此起彼伏,小当家只能默默忍耐,脸上泪水与汗水交织,眼角不时闪烁泪光,低垂的视线始终不敢抬起,怕看到那些讥讽与好奇的目光。

时间在羞辱中缓慢流逝,每一记轻拍都似乎在提醒着他今日的无助与狼狈。四郎乐此不疲,肆意发挥着“掌控者”的权力,不断变换着手法,甚至在小当家脸红到几乎透彻之时,向围观的香客讲解这“高明”的拍打法。

等到夕阳渐沉,小当家早已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四郎毫无节制地轻拍着,内心满是无尽的屈辱与疲惫。

夜幕渐渐笼罩了寺庙,静谧的氛围中只有小当家压抑的啜泣声轻轻回响。疲惫又难耐的他趴在床上,赤裸的背影微微抽动着。四郎此时出乎意料地安静,没有调侃,也没有捉弄,端来一块用冷水浸过的布,轻轻敷在小当家火辣的臀部上。冰凉的布料接触到炙热的皮肤,让小当家颤抖了一下,渐渐从刺痛中缓过神来。

当布料被体温焐暖后,小当家忍不住伸手轻揉自己的臀部。指尖刚触及红肿的皮肤,一阵火辣的刺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他咬牙吸了口冷气,但手并未停下。他缓缓摸索着,发现那因惩罚而鼓胀的臀肉触感饱满,富有惊人的弹性,宛如一个圆润的球体。这种奇妙的触感触发了他内心的联想——阿凯曾提到的“圆圆的、有弹性的球体”似乎与此刻的感受不谋而合。小当家天资聪颖,很快联想到王华师傅的教导:这或许正是气功入门的奥秘所在。他小心按压着臀部,感受其充实与弹性的结合,仿佛触碰到了师傅所说的“聚气形状”。

随着揉捏的动作,小当家渐渐放松下来,痛楚也似乎变得不再那么刺骨,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沉静的圆满感。他的手慢慢停住,疲惫与安慰交织中,他带着微微的笑意沉入了梦乡,手依旧轻轻触着那饱满而略微温热的臀肉,仿佛摸着一个真实的“气功之球”,在梦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境界。

第二天清晨,小当家拖着酸痛的身体来到后山。尽管臀部仍隐隐作痛,但得益于昨日的严格训练,他的马步扎得格外沉稳,进步显著。阿凯虽未多言,眼中却流露出一丝赞许。到了午后的气功训练,小当家盘腿而坐,尽管疼痛让坐姿略显不适,他仍努力调整呼吸,双手虚握于胸前,凝神想象那“弹性饱满的球”。随着气息的引导,他惊喜地感受到一丝气力的流动,仿佛那虚幻的球体真实悬浮在掌心之间。身体的酸痛逐渐淡去,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他微微一笑,沉浸在这份成就感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练成...”

但至少方向确实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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