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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的净化仪式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7270 ℃

  夜色深沉,废弃的古堡地牢里,火把的焰光在石墙上跳动,投下摇曳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烧焦的木柴气。邪念斜靠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黑袍的下摆皱巴巴地堆在脚边,露出他赤裸的双脚,粗糙却带着龙裔特有的鳞片光泽。他把脚随意翘在面前的破桌上,脚掌宽大,脚趾微微蜷着。火光映着他白龙裔的脸,鳞片在额角和下颌闪着冷光,猩红色的瞳孔眯成一条缝,像两团燃烧的血焰,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杀意。他手指敲着桌面,节奏缓慢却沉重,每一下都像在敲碎谁的头骨,脑海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嗜血冲动又开始翻涌,像野兽在笼子里撞来撞去。

  地牢的寂静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破,石门吱吱呀呀地被推开,几个模糊的身影闯了进来。他们的轮廓在火光下晃动,像一群鬼魅,看不清脸,只听得出声音混杂着甜腻、粗野和低吟,像一群发了疯的信徒。领头的身影声音柔得像蜜,带着点颤:“你是巴尔最完美的造物,你的杀戮是艺术,连鲜血都为你铺路!” 另一个身影声音粗得像砂砾,喘着气吼:“你的每块肉都是杀戮的象征!” 最后一个身影低沉如诗,像是吟唱:“你的存在是黑暗的诗篇,连月光都为你颤抖,连影子都为你臣服。”

  邪念抬起眼,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嘴角抽了一下,像是在忍住笑,又像是在忍住把他们全宰了的冲动。他懒得起身,脚还是翘在桌上,脚趾随意动了动,声音低沉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群虫子,滚远点,老子没工夫听你们拍马屁。” 他的语气冰冷,带着杀神惯有的不屑,手指敲桌子的动作停了片刻,像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动手撕了这些聒噪的家伙。杀戮冲动在他脑子里咆哮,像是要冲出来把这地牢染成血红,但他按住了,没动。

  那群仰慕者没被他的冷脸吓退,反而更凑近了,火光照得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群饿狼围着猎物。那个甜腻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讨好的颤音:“伟大的杀神,您别误会,我们是您的信徒,追随您的血迹而来!您的每一次呼吸都是巴尔的旨意,我们只想膜拜您!” 粗野的声音跟着吼:“老子愿意为你这身肌肉去死,看看这脚板,踩死人都不带眨眼的,老子他妈的爱死了!” 低吟的声音像唱歌似的接上:“您的鳞片是夜的勋章,您的眼神是死的邀请,我们怎能不为您献上一切?”[uploadedimage:20575134]

  邪念猩红的瞳孔微微放大,冷哼一声,脚从桌上滑下来,重重踩在地上,震得桌子抖了一下。他站起身,黑袍下肌肉虬结的身躯在火光下显出硬朗的线条,龙尾在地上甩了一下,带起一阵尘土。他眯着眼,盯着这群模糊的身影,声音低得像在咆哮:“膜拜?老子不需要你们这群杂碎的跪舔。说吧,想干什么,别浪费时间。” 他的手握成拳,指关节咔咔作响,像随时能捏碎谁的脖子,杀意在他眼里闪了一下,又被他硬压回去。他失忆后的迷雾让他对这些家伙的来意有点好奇,但更多的是不耐烦。

  甜腻的声音忙不迭地开口,像怕他真动手:“伟大的杀神,我们知道您被嗜血冲动折磨,我们发现了一种净化仪式,能帮您控制它,甚至唤醒您过去的记忆!” 粗野的声音急吼吼地附和:“对,老子听说这仪式能让您更强,杀得更爽,您这身肉不该被压抑!” 低吟的声音柔柔地补了一句:“您的灵魂在迷雾中挣扎,我们只想为您点亮一丝光,让您重拾神之荣光。”

  邪念皱眉,猩红的瞳孔眯得更紧,像两道血线在掂量这话的真假。他脑子里的杀戮冲动确实像头困兽,撞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失忆的空虚也像个黑洞,吞噬着他的理智。这群家伙的话听起来像胡扯,但“唤醒记忆”几个字戳中了他的软肋。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嘲讽:“净化?老子杀了人就够净化了,用不着你们这些虫子瞎折腾。” 但他的语气没那么硬了,手松开拳头,杀意被好奇压下去一点。

  仰慕者们像是抓住了机会,那个甜腻的声音更软了,几乎是贴着地求:“伟大的杀神,这仪式很简单,只需您配合一下,我们保证您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您的嗜血天性会臣服于您,而不是您被它牵着走!” 粗野的声音喘着气喊:“老子发誓,这仪式配得上您这身肌肉,您试试,老子愿意当垫脚石!” 低吟的声音低低地说:“您的每一滴血都值得被颂扬,这仪式是我们的献礼,请您接受吧。”

  邪念盯着他们看了半晌,火光在他鳞片上跳跃,映得他像个黑暗中的魔神,猩红的瞳孔里杀意和疑惑交织。他脑子里那头嗜血野兽还在咆哮,但失忆的迷雾让他有点动摇。这群家伙的彩虹屁肉麻得让人想吐,可他们说的“控制冲动”和“唤醒记忆”像钩子一样勾住了他。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渣:“老子姑且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别让我失望,不然你们全得死。” 他坐回椅子上,脚又翘回桌上,脚掌随意晃了晃,像在挑衅,又像在等着看戏。

  甜腻的声音带头,带着颤音:“伟大的杀神,您已应允净化仪式,请移步神圣之座!” 粗野的声音喘着气吼:“老子拼了命弄来的椅子,配得上您这身肉!” 低吟的声音像唱诗般低语:“这是为您准备的王座,您的血肉将在此重塑荣光。” 邪念猩红的瞳孔眯成血线,冷哼一声,脚掌在地上蹭了蹭,声音低沉得像咆哮:“老子说了,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别让我失望。” 他被仰慕者们推搡着,走向那把厚重的木制躺椅,椅子在火光下显出沉实的轮廓,深色木材粗糙却结实,靠背微微倾斜,前方两个宽大的木槽像是专为脚设计的落脚处。

  几个模糊的身影拥着他靠近椅子,甜腻的声音急切地说:“伟大的杀神,请坐上神座,仪式即将开始!” 邪念皱眉,猩红的瞳孔扫过那椅子,嘴角抽了一下,低吼:“坐上去?老子凭什么听你们摆布?” 他停下脚步,龙尾甩得石地啪啪响,杀意在他眼里闪了一下,手握成拳,像随时要砸烂谁的脑袋。仰慕者们愣了一下,甜腻的声音忙解释:“这是仪式的必要过程,低吟的声音柔柔补了一句:“您的每一寸血肉都需被颂扬,脱下凡衣,方显神威。”

邪念冷笑,猩红的瞳孔瞪着他们,带着嘲讽:“还要脱光?老子杀了人都不用脱衣服,你们这仪式倒挺会玩。” 但他脑子里的嗜血冲动和失忆迷雾让他有点动摇,这群家伙的彩虹屁虽然肉麻,但“净化”和“记忆”两个词像钩子勾住了他。他松开拳头,冷冷道:“老子姑且陪你们玩玩,别让我后悔。” 他刚说完,几个模糊的身影一拥而上,动作快得像饿狼扑食,手忙脚乱地扯他的黑袍。

  一个身影拽住袍子下摆,用力一拉,破旧的黑袍滑到地上,露出邪念肌肉虬结的下半身。他的腿粗壮得像树干,龙鳞在膝盖和大腿侧闪着冷光,软下去的龙根垂在腿间。另一个身影扯开袍子上半部分,邪念壮硕的手臂暴露出来,肌肉线条硬得像铁,手肘的鳞片泛着暗光,手臂一抬,腋下肌肉鼓起,散发着一股汗味和雄性气息,胸膛敞开,结实的胸肌在火光下跳动,乳头暗红,微微凸起。邪念坐上躺椅,猩红的瞳孔瞪着这群家伙,低吼:“满意了?一群杂种……”

  仰慕者们齐声低语:“您的身体是巴尔的杰作,值得膜拜!” 他们围着躺椅,火光映得影子晃动,甜腻的声音兴奋地宣布:“伟大的杀神,舌之洗礼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仰慕者们凑上来,舌头直接舔上了邪念的身体,像一群发了情的野兽。[uploadedimage:20575136]

  “什么!”邪念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埋进他粗壮的腋下,湿热的舌头钻进毛丛,舔着嫩肉,舌尖刮过腋窝深处,带出一阵酥痒。邪念嘴角抽了一下,低哼:“就这?” 但那舌头越舔越深,腋下的汗被舔得湿漉漉,有点痒却又伴随着酸爽的快感,他手臂肌肉绷紧来维持这种微妙的不适感。另一个身影凑到胸前,舌头绕着乳头打转,先轻舔乳晕,再猛地吮吸,舌尖刮过凸起的乳尖,像在挑逗。邪念皱眉,胸肌抖了一下,猩红的瞳孔闪过不爽,但酥麻顺着胸口往下窜,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喘:“操……”,在乳头酸爽的刺激下,巨大的龙根已经勃起。

  一个身影跪在腿间,舌头舔上肉棒系带,湿热的舌尖沿着敏感带上下滑动,偶尔顶一下龟头下的沟壑。邪念的肉棒开始悸动,青筋鼓起,他咬牙忍住,开始发出不符合龙裔身份粗旷的喘息声。那舌头舔得更用力,系带被摩得发烫,肉棒硬得滴出一滴前液,他大腿肌肉绷紧,脚趾抓着木槽边缘。最下流的是脚底的家伙,两个身影一左一右,舌头舔上脚心,滑过龙鳞下的嫩肉,钻进脚趾缝吸吮,舌尖抠着趾缝里的敏感点。邪念脚趾猛蜷,脚掌抖了一下,笑意漏出来:“哈哈……操你们……” 他想忍,脚底的痒感像电流冲脑门但被舌头舔舐脚底的快感让邪念欲罢不能。

  仰慕者们舔得起劲,腋下的舌头舔得他汗水淌下,乳头被吮得硬得发痛,肉棒系带被舔得胀红,脚趾缝被钻得脚掌发烫。邪念喘着粗气,猩红的瞳孔瞪得像要喷火,肌肉绷得像铁块,龙尾甩得椅子咚咚响。就在他喘得越来越重时,那个在舔舐肉棒的仰慕者突然张嘴含住,舌头刺激冠状体,绕着龟头边缘打转,再狠狠舔过系带,。邪念眼角猛抽,猩红的瞳孔缩成一点,低吼变呻吟:“操……再这样下去老子要射了……啊啊……” 快感淹没了他,肉棒硬得要炸,前液淌了一地,脚趾蜷紧,腋下和胸口的舔弄让他全身发烫。他脑子空白,杀戮冲动被快感冲散,身体瘫软在椅子上,靠着意志撑着没倒。就在他要射时,那张嘴突然停了,仰慕者们齐齐后退,低沉的声音传出:“仪式进入下一阶段。” 邪念喘着气,猩红的瞳孔瞪得血红,肉棒硬得滴液,身体抖得停不下来,低吼咒骂:“操你们这群杂种!停什么停!老子宰了你们!”

  仰慕者们无视他的怒骂,几个身影上前,动作麻利地用镣铐锁住他的脚踝,咔咔两声,双脚被固定在椅子前方的木槽里,脚趾还蜷着没法动。接着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往上拉,铁链哗啦响,双手被铐住举过头顶,锁在椅子靠背上方。邪念喘着粗气,猩红瞳孔扫过, 他拽了一下手铐,铁链哗啦响,脚踝在木槽里动不了。他脑子还晕乎,杀意被快感冲散一半,但束缚让他警惕起来:“放开老子,不然全宰了!”

  一个身影上前,低沉声音传出:“伟大的杀神,净化需更进一步。” 邪念皱眉,猩红瞳孔眯成血线,冷笑:“更进一步?老子杀了你们就够了。” 他龙尾甩得椅子咚咚响,试图挣脱。另一个身影低声说:“我们将用挠痒净化您的灵魂。”[uploadedimage:20575140]

  邪念愣住,猩红瞳孔猛瞪,低吼:“挠痒?你们说什么?!” 怒火炸开,他吼道:“老子是杀神,不是玩具!挠痒?!” 他使劲拽铁链,手臂肌肉鼓起,脚踝撞木槽,汗水淌下,肉棒硬着像在嘲笑他。仰慕者沉默,围得更近。邪念喘着气,怒吼:“你们这群疯子,老子杀人都不眨眼,敢拿挠痒搞我?!”

  一个身影低声说:“这是神圣仪式。” 邪念怒火更旺,脸颊烧红,低吼:“神圣个屁!老子要血,不是挠痒!” 他扭身体,手臂抽搐,脚掌被锁得动不了。邪念羞耻感像刀子插进脑子——杀神被绑着挠痒,太他妈丢人,而且他也知晓,刚刚舌头舔舐的痒感已经快要顶不住了,要是用其他方式去挠,他那敏感的身子肯定会受不了。

  仰慕者没理他,一个身影伸出手指,另一个舔了舔嘴唇,准备用手和舌头开干。邪念猩红瞳孔缩成一点,咬牙低吼:“你们敢……老子要撕了你们!” 脸红得像火烧,愤怒混着羞耻炸开,杀意被这荒唐处境压得喘不过气。仰慕者围紧,无声靠近,手和舌头蓄势待发。

  仰慕者们围着躺椅,像一群无声的幽灵,厚重的斗篷在烛光下也只能看到嘴巴,和从袖子里伸出一双双对着“猎物”的手。他们没说话,手和舌头却动了,仪式悄然推进,像一场无声的折磨拉开序幕。

  先是脚底,两个身影蹲下,四只手同时挠上去,指尖抠进龙鳞下的嫩肉,沿着脚心从脚跟滑到脚掌中央,又绕着脚弓打转,钻进脚趾缝又抠又刮,像一群蚂蚁在啃噬。邪念脚趾猛蜷,痒感像电流炸开,脚掌抖得停不下来,汗水被挠得更多,淌进趾缝,让指尖滑得更顺畅。他咬牙忍笑,怒骂:“老子宰了你们这群杂种!” 但手指更狠,抠得脚心发烫,脚趾缝被挠得抽搐,一个身影干脆用指甲刮过脚心最嫩的凹陷处,痒得邪念脚趾猛缩又猛张,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哈哈……操你们……” 他使劲拽脚踝,镣铐哗啦作响,脚掌被锁得动不了,只能任由这下流的痒感钻进脑子,羞耻烧得他脸更红,杀意被冲得七零八落。

  没等他缓口气,两个身影移到上半身,手指挠向腋下和侧腰。龙裔的腋下虽然是光滑的,但非常敏感,残留着刚刚舔舐留下的唾液,显得格外诱人。一双大手绕着腋窝边缘打转,又猛地抠进最敏感的中心,痒得邪念手臂猛抖,破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 侧腰也收到了同样的待遇,手指沿着肋骨下缘抠下去,五指并拢像爪子抓挠,痒感像刀子划过皮肤,直冲脊椎。“杀了你们!哈哈哈!” 笑声止不住,肉棒在如此痒感的刺激下逐渐软了下去,回到了刚脱掉衣服的样子,但仰慕者没停,手指挠得频率更加不规则,是而快时而慢。腋下湿得像被水泡过,汗水被抠得淌进肋骨,侧腰抖得像筛子,“哈哈哈!操!快停下来!太痒了杂种们!” 眼泪挤出眼角,鼻涕都笑出来了,身体抖得椅子吱吱响,杀意被这股痒感压得喘不过气。

  就在他笑得喘不上气时,一个身影俯身,舌头舔上后穴,湿热地绕着紧实洞口打转,舌尖先在边缘滑了几圈,带出一阵酥麻,再慢慢顶进去,刺激得邪念臀部猛缩,“什么东西!唔….啊!!!” 后穴被舔得抽搐,湿漉漉的舌头钻得更深,像在挑逗他最隐秘的神经。另一个人靠近胸口一嘴下去吮吸胸口的那个红点,舌尖先绕着乳晕轻舔,带出一圈湿痕,再猛地含住乳尖吸吮,舌尖刮过凸起的顶端,偶尔轻咬一下又舔回去。邪念咬牙忍着,但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窜,肉棒重新硬起,青筋鼓胀。邪念胸肌抖得更厉害,快感混着羞辱冲进脑子,肉棒硬得滴出更多前液,淌在腿间。邪念在笑声中参杂着喘息声,愤怒被这下流的刺激压得支离破碎。

  仰慕者没停,挠痒加码。脚底的手指钻进趾缝抠嫩肉,指尖绕着每个脚趾根部刮,又猛地挠回脚心,痒得邪念脚掌猛抖,脚趾蜷得死紧,大笑“哈哈哈不要挠脚趾缝啊哈哈哈哈” 腋下被舌头舔得湿漉漉,一个身影干脆张嘴含住腋窝,舌头贴着腋下的皮肤吸吮,痒得邪念手臂抽搐,汗水淌得更多。后穴的舌头钻得更深,舌尖顶进紧实洞口,来回滑动,带出一阵阵抽搐,乳头被吮得红肿,舌尖刮得他胸膛起伏加剧。他狂笑:“哈哈哈!操!啊啊啊!” 声音虚了,眼泪淌满脸,鼻涕挂在嘴角,羞耻和快感像洪水淹没了他。使劲拽铁链,手臂肌肉抽搐得像要炸,脚踝撞木槽咚咚响,龙尾甩得椅子吱吱作响,大喊:“老子要……哈哈……杀了你们!” 但笑声和喘气压得他杀意崩溃,身体抖得像筛子,肉棒硬得滴液,眼角抽搐,脸红得像要滴血。他脑子一片空白,杀神的冷酷被这下流的折磨撕得粉碎,只能瘫在椅子上,狂笑夹着呻吟,汗水淌满全身,羞辱感烧得他意识模糊。[uploadedimage:20575144]

  一个身影俯身,手指涂上增敏油,油腻腻的触感抹在肉棒上,从根部滑到龟头,黏糊糊地裹住系带,又绕着冠状体打转。突然来自肉棒的快感让邪念猝不及防,“额啊….等等…” 油让肉棒更敏感,龟头胀得发烫,系带被摩得像要炸,他大腿肌肉猛抖,前液淌得更多。另一只手开始慢撸,像挤奶似的,速度慢得折磨人,指尖时不时刮过龟头边缘,刺激得邪念臀部猛缩,肉棒硬得滴液,他咬牙忍着,但身体抖得椅子吱吱响,来自肉棒的快感让邪念脑子发烫发昏。

  没等他喘匀气,全身舔挠又开始了。两只大手分别扳着邪念的左脚和右脚,让前脚掌那块敏感的嫩肉最大程度的暴露在空气中,邪念察觉到不对劲,大喊:“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没等邪念说完,突如其来的痒感从前脚掌传来——两只手分别用指甲去刮蹭前脚掌,邪念想要挣脱,却被手按得没有挣扎的余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你们一群杂种!!!” 脚掌抖得停不下来,汗水被挠得淌进木槽。

  肉棒的撸动停在边缘,手指松开,邪念喘着气,低吼:“操你们!老子要射了!” 但仰慕者没理,停了几秒又继续,全身舔挠不停。他破口大骂:“操你们这群杂种!停什么停!快把我弄射!” 声音虚了,笑声压得他杀意崩溃。仰慕者再来一轮,不过这次不再是用手挠脚底,而是换上了粗糙的大毛刷,脚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上了指环束缚装置被强行向后拉,当毛刷开始在脚底刷的那一刻,邪念的咒骂立刻换成了歇斯底里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止于此,其他部位的刺激还没有停下,腋下被舔得湿漉漉,侧腰被抠得抽搐,后穴被钻得臀部发抖,乳头被吮得硬得发红,肉棒被慢撸到边缘又停。邪念脑子空白,只剩下痒感和快感,身为龙裔的尊严,已经不存在了。“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你们快停快停下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一群….哈哈哈哈杂种!!!哈哈哈哈哈哈”。

  几轮边缘后,邪念理智接近崩溃,低吼变求饶:“呜呜呜呜让我射吧呜呜呜快让我射!” 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杀神的威严荡然无存,成了请求射精的小骚龙。仰慕者加速撸动,手指裹着油猛摩龟头和系带,他吼道:“啊啊啊!操!” 第一发浓厚的精液喷出来,射得椅子上一塌糊涂,一个身影拿瓶子接住,将邪念的精华收集起来,邪念几股爆射后快将着啤酒杯大小的被子充满,那个带头的仰慕者说到:“终于得到了,我们所需要的材料。” 邪念喘着气,猩红瞳孔瞪得血红,又羞耻又愤怒,听到这话冷笑:“就为这个把我骗来玩弄?你们一群不要命的杂种,老子还有继续榨啊” 他声音沙哑,带着挑衅,嘴角抽搐,汗水淌满脸,却没察觉射后身体更敏感,神经像被剥了一层皮。

  仰慕者聚起来窃窃私语,然后一个仰慕者拿出一块黑布眼罩,蒙住他的眼睛,猩红瞳孔被遮住,感官剥夺让黑暗放大触觉,敏感度猛增。邪念惊慌失措“你们干嘛?!” 但没等他骂完,挠痒再起。脚底被毛刷刷,还有人继续用舌头舔舐脚趾缝,射后的敏感让痒感翻倍,邪念脚趾猛蜷,狂笑:“哈哈哈!操!太痒了!” 脚掌抖得椅子咚咚响,汗水淌得更多。腋下被舔,,湿热刮过嫩肉,痒得他手臂猛抖,“哈哈哈!停……啊啊!” 侧腰被挠,手指抓着软肉抠,痒得他腰猛缩,笑声夹着哭腔:“哈哈……求你们……”乳头在被舌头刮蹭,全身舔挠让他崩溃。

  仰慕者加速撸动肉棒,油腻的手指猛摩龟头,很快,邪念在舔挠中交了第二发,吼道:“啊啊啊!操!” 精液喷得更猛,淌在椅子上,他喘着气,身体抖得停不下来,低吼:“哈哈……停……太痒了……” 但仰慕者没停,继续舔挠,脚底被抠得脚趾抽搐,腋下被舔得湿漉漉,第三发在狂笑中射出,声音虚了:“呜呜呜呜快停下快停下没了已经没了” 精液稀薄,他笑声变呻吟,最后邪念体力不支,眼罩下的脸满是汗水和泪水,意识模糊,最后昏过去,瘫在椅子上,肉棒软下去,滴着残液。

  醒来时,他躺在床上,眼罩已摘,身体酸软无力,猩红瞳孔睁开,杀意涌回,冷冷自语:“下次全宰了。” 但快感余韵挥之不去,他烦躁起身,龙尾甩了一下,地牢空荡荡,仰慕者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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