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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平凡的工作日(上),1

小说:明日方舟-陈晖洁警司的隐秘憋尿 2025-09-05 13:43 5hhhhh 1140 ℃

清晨,天光尚未完全穿透厚重的窗帘,卧室里还残留着夜晚的静谧。

陳暉潔是被一股极其强烈、几乎称得上是凶猛的尿意硬生生从沉睡中拽醒的。那感觉如同大坝决堤前的预警,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紧绷、酸胀的压力,蛮横地冲垮了所有睡意,让她几乎是弹坐起来。

“唔……”喉咙里逸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因为那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微微蜷缩。意识还有些模糊,大脑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雾气,但身体的信号却清晰得可怕——膀胱已经到了极限,每一秒的忍耐都像是在滚烫的铁板上煎熬。

她掀开被子,动作带着几分平日里少有的急躁和狼狈。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但这瞬间的冷意完全无法压过小腹那股火烧火燎的急迫感。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卧室,睡裙的裙摆在身后划过一道仓促的弧线。

走廊昏暗,只有尽头透进些微晨光。她一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扶着墙壁,快步走向洗手间。每走一步,腹腔里的压力似乎都随之震荡,让她感觉那道脆弱的防线随时可能崩溃。

“啪嗒。”

洗手间的灯被打开,白色的冷光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一如既往的整洁、干淨,甚至有些过分的井井有条。洗漱台上物品摆放得一丝不苟,镜子光洁如新,地面瓷砖看不到一丝水渍。但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情欣赏这份属于自己的秩序感。

她快步走到马桶前,急切地掀起马桶盖和座圈,然后几乎是跌坐上去。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即将得到释放的预期而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等待着那股汹涌的洪流倾泻而出,带来解脱的舒畅。

然而……

一秒,两秒,五秒……

什么都没有发生。

预想中的释放感并未到来。小腹深处那股酸胀、憋闷、几乎要炸开的压力依旧盘踞在那里,甚至因为她刚才放松的尝试而变得更加嚣张、更加难以忍受。

“嗯?”陳暉潔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微微前倾,再次集中精神,试图引导那股被堵住的洪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膀胱壁因为过度充盈而传来的强烈信号,肌肉也本能地想要收缩排出尿液,但……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坚不可摧的闸门,死死地锁住了出口。

怎么回事?

她试着更用力一些,腹部的肌肉收紧,试图强行将尿液挤压出去。但结果依旧是徒劳。那股力量仿佛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墙壁,非但没有冲开阻碍,反而让小腹的胀痛感更加剧烈,甚至隐隐带着一丝痉挛般的抽痛。

不可能!

一股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和随之而来的焦躁感涌上心头。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明尿意已经强烈到让她浑身发抖、冷汗直冒,明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排泄,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尿不出来?!

她再次用力,牙关不自觉地咬紧,脸上因为憋气和用力而泛起一层薄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呃”声。小腹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样硬,甚至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跟着用力、颤抖。

还是不行!

那道无形的闸门纹丝不动,牢牢地扼守着出口,拒绝释放哪怕一滴尿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色由朦胧转为清亮。洗手间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额角甚至还残留着刚才用力憋尿时渗出的、尚未干透的冷汗。小腹深处那股撕裂般的胀痛感丝毫没有减弱,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如同不断被吹气的气球,压力越来越大,让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紧绷和酸楚。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念头如同鬼魅般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是生病了吗?某种突发的、奇怪的炎症?还是……昨天那个混蛋……

不,不可能。她猛地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个荒谬至极、却又带着某种阴冷寒意的猜测驱逐出去。控制肌肉?用那种……下三滥的源石技艺?而且还是……那种地方?太荒唐了,简直是天方夜谭!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或许是昨天压力太大,加上受了惊吓,身体出现了短暂的功能紊乱。对,一定是这样。

尽管内心不断地这样自我安慰,但那份无法排尿的诡异现实,以及小腹那持续加剧的痛苦,还是像冰冷的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神经,让她感到一阵阵发自心底的寒意和挥之不去的焦躁。

但时间不等人。作为龙门近卫局特别督察组的组长,她有着钢铁般的自律和责任感。即使身体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困惑,工作也不能耽误。

她深吸一口气,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冰凉的水温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小腹的胀痛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尖锐。她咬紧牙关,忍住那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转身回到卧室。

换上那身笔挺的深蓝色近卫局制服。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衫,一丝不苟地系好领带,合身的黑色长裤,以及那双能勾勒出修长腿型的黑色过膝高跟靴。每一个动作都因为小腹的剧痛而变得异常缓慢和僵硬。扣上衬衫纽扣时,她的手指甚至有些微微发抖。当她弯腰穿靴子时,腹腔受到的挤压让她眼前猛地一黑,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不得不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她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整齐制服、梳着标志性马尾与双马尾、头顶龙角熠熠生辉的身影,努力挺直了背脊,试图找回往日的锐利和威严。但苍白的脸色、紧抿的嘴唇以及眼神深处无法完全掩饰的痛苦和焦虑,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实状态。那条平时充满活力的深蓝色龙尾巴,此刻也只是无力地垂在身后,尖端偶尔因为难以忍受的尿意而烦躁地抽动一下。

她不能再待在家里了,否则她觉得自己真的会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状况而发疯。或许去工作,投入到繁忙的事务中,能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而且,也许过一会儿,这种奇怪的症状就会自己消失呢?

强忍着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的剧痛,她拿起放在玄关柜上的通讯器和钥匙,打开了公寓大门。清晨的阳光和带着湿气的微风涌了进来,但并不能缓解她丝毫的不适。

【陳暉潔】

身份: 龙门近卫局高级警司

【状态】

✧ 膀胱: [98%] (几乎胀满,膀胱扩张极限)

✧ 尿道: 被源石技艺“肌肉控制”完全锁定

✧憋尿时长: 憋尿时长: 约 9 小时 15 分钟(睡眠积累)

✧上次排尿: 昨日下午约 1 点 (完全排空)

近卫局大楼内部一如既往的繁忙而有序。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纸张油墨的气息。穿着各式制服的警员们步履匆匆,低声交谈着工作事宜,通讯器的提示音不时响起。

陳暉潔穿过大厅,走向特别督察组所在的楼层。她的步伐比平时慢了许多,而且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僵硬。每一步落下,坚硬的靴跟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这声音似乎也加剧了她小腹内部那令人发疯的压力。她能感觉到膀胱像一个被过度充气的气球,脆弱的壁垒在每一次震动下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爆裂。剧烈的酸胀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不得不将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试图用这种尖锐的痛感来对抗那更深层次的、无处宣泄的痛苦。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紧抿着,下颌线条绷得死紧。额头上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却丝毫无法缓解体内的灼热与憋闷。有相熟的同事路过,习惯性地想打招呼,但在看到她那副仿佛能冻结空气的表情和眼神时,都明智地选择了闭嘴,只是匆匆点头示意,然后迅速离开,不敢多做停留。他们只当是陈sir今天心情极度不佳,或许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大案子。

从电梯到会议室的路程不算长,但对此刻的陳暉潔来说,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烧红的刀刃上。她必须调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因为剧痛而弯下腰,不因为那股汹涌的尿意而做出任何失态的动作。她甚至不敢走得太快,生怕任何一点多余的颠簸都会冲垮那道已经岌岌可危的防线。

终于,她站在了会议室门口。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似乎都带着小腹撕裂般的痛感。她抬手,推开了门。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特别督察组的成员。看到她进来,原本低声交谈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纷纷起身立正,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

“陈sir,早晨!”整齐划一的问候声响起。

陳暉潔的目光快速扫过众人,那眼神比平日更加锐利,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不耐。她没有回应问候,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主位前。

拉开椅子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当她坐下的瞬间,身体的重量压迫在膀胱上,一股更加凶猛的、几乎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和尿意猛地袭来。她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按在了桌子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条深蓝色 的龙尾巴在她身后不安地、僵硬地抽动了一下。

她强迫自己挺直背脊,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下属们,试图用眼神压下他们脸上可能出现的任何疑惑。

“晨会开始。”她的声音响起,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紧绷感,如同绷紧的弓弦。

会议室里只剩下低沉的、被刻意压制的呼吸声,以及文件翻页时偶尔发出的“沙沙”轻响。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沉重。

一名坐在前排的警员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开始汇报昨晚巡逻的情况。他的声音清晰、流畅,但语速明显比平时要快一些,眼神也不自觉地避开了主位上那位脸色极其难看、气场冰冷到近乎冻结的上司。

陳暉潔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几乎僵硬。她双手按在会议桌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泛着缺乏血色的白。

下属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模糊的噪音,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她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用来对抗小腹那股毁天灭地的压力。膀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炸/弹,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更加剧烈的、撕扯般的胀痛。那股汹涌的尿意如同岩浆般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随时都会在这群下属面前失禁、出丑。

她能感觉到冷汗不断从额头、后背渗出,浸湿了衬衫的内层,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冰凉。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并拢,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持续的、对抗性的紧绷而开始阵阵酸痛、颤抖。她甚至不敢做任何幅度稍大的动作,生怕哪怕一丝轻微的晃动都会冲垮那道她用意志力死死守住的、无形的闸门。

“……重点区域的排查,我们加强了人手,但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下属的声音还在继续。

“讲重点!”陳暉潔的声音突然响起,比她自己预想的更加尖锐、更加沙哑,带着一种极不耐烦的暴躁。她猛地打断了下属的汇报,因为就在刚才,一阵格外剧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传来,让她差点没能控制住脱口而出的痛哼。

被打断的警员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紧张,连忙跳过了中间的细节,直接汇报了结果:“报告陈sir,昨晚一切正常,未发现异常情况。”

“下一个!”陳暉潔的声音依旧紧绷,目光快速转向下一位准备汇报的警员,眼神里的催促和不耐几乎要化为实质。她放在桌子边缘的手,指甲因为用力几乎要掐进木头里。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细微的颤抖,尽管她已经在极力抑制。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位上司今天非同寻常的低气压和急躁,发言变得更加简洁、小心翼翼,生怕哪个字触怒了她。汇报一个接一个地进行,时间缓慢地流逝,每一秒对陳暉潔而言,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她的小腹已经胀痛到麻木,只剩下一种持续不断的、濒临极限的撕裂感,以及那道被死死锁住、带来绝望感的尿道。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膀胱是不是真的会在下一秒就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破裂。

最后一个汇报的警员话音刚落,甚至没等组员们做出反应,陳暉潔已经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向后滑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散会!”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紧绷,带着一种濒临极限的颤抖。她甚至没有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就朝会议室门口冲去。那动作快得像是在逃离什么,步伐却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显得踉跄不稳,高跟靴在地板上敲出杂乱急促的声响。

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的下属,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失态、如此…狼狈的陈sir。

陳暉潔几乎是撞开会议室的门,沿着走廊,朝着最近的那个挂着女性标志的洗手间冲去。走廊里有零星的警员,看到她这副样子都惊得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避让开。她完全无视了那些目光,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小腹那片如同炼狱般的区域,以及那个唯一可能带来解脱的地方。

她冲进洗手间,里面空无一人。她甚至来不及挑选,直接撞开了离门口最近的一个隔间门,“砰”地一声反手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隔绝了她最后的体面。

她急切地褪下制服长裤和内裤,动作因为颤抖和僵硬而显得笨拙不堪。冰冷的马桶圈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时,她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然后,她坐了上去,身体因为那股毁天灭地的尿意而剧烈地颤抖着。

“出来…快点出来啊…!”她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她闭上眼睛,集中所有的意志力,放松身体,引导着那股几乎要将她撑爆的洪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膀胱壁因为过度膨胀而传来的、濒临撕裂的剧痛,肌肉在疯狂地收缩,试图将积蓄已久的 尿液排出。然而——

依旧是那道该死的、无形的闸门!

它像最坚固的堤坝,纹丝不动地横亘在那里,任凭汹涌的洪水如何冲击、拍打,就是不肯打开哪怕一丝缝隙。

“呃啊——!”无法抑制的痛呼终于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来。她双手死死地抓住隔间的壁板,指甲因为用力而几乎要断裂。身体向前弓起,腹部的肌肉因为徒劳的用力而痉挛、抽搐,带来一阵阵更加尖锐的剧痛。冷汗如同断线的珠子,从额头、脖颈、后背不断滚落,浸湿了她贴身的衬衫。

失败了…又失败了!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恐慌、绝望、以及那难以言喻的剧痛,像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将她拖入无底的深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阵阵发黑。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也许就这样痛死过去,也比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好受些。

不…不能…

她猛地睁开眼,深红色的瞳孔里充满了血丝和绝望的泪水。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还有责任,还有骄傲…可是…

小腹再次传来一阵让她几乎昏厥的剧烈绞痛。那道闸门的存在感是如此清晰,如此蛮横,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意志。

是他…一定是他!

那个混蛋!那个用卑劣手段在她身体里留下这该死“保险”的家伙!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带来了刺骨的寒意,也带来了更加深重的、无以复加的屈辱感。向他求助?向那个让她蒙受如此奇耻大辱的人低头?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浑身发抖,胃里一阵翻腾。

可是…身体的痛苦是如此真实,如此无法忍受。再这样下去,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膀胱真的会破裂。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尊严和性命,哪个更重要?

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里挣扎了几秒钟,就被那摧枯拉朽般的剧痛彻底击溃。

她颤抖着手,从制服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巧的、属于近卫局内部通讯的终端。屏幕因为沾染了汗水而有些模糊。她用颤抖的指尖,调出了那个她昨天才被迫记住、并且发誓永远不会使用的号码。

手指悬停在呼叫键上,迟迟无法按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楚和屈辱的泪水。最终,在一阵更加剧烈的、让她几乎失禁的痉挛冲击下,她闭上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按了下去。

——龙门市中心,大街上——

你正走在近卫局外的街道上,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口袋里的通讯终端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那个你特意记下、属于陳暉潔的号码。

你脚步未停,从口袋里拿出通讯器,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划,接通了呼叫。你将终端凑到耳边,没有立刻说话。

电话那头,率先传来的是一阵极其压抑、仿佛溺水般的急促喘息声,还夹杂着细微的、似乎是牙齿用力摩擦的“咯咯”声,以及一种极力抑制却依然无法完全掩盖的、带着哭腔的痛楚呜咽。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和濒临崩溃的边缘感,即使隔着电流,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此刻正承受着何等剧烈的痛苦和屈辱。

过了几秒,那混乱的声音似乎稍微平息了一点,一个嘶哑、颤抖、几乎不成调的声音挤了出来,带着浓重的不甘和被迫低头的屈辱,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纯粹的生理痛苦:“……你……!”

仅仅一个字,后面似乎有千言万语的怒骂和质问,却都被剧烈的痛苦和无法言说的困境堵了回去。

你听着这饱含痛苦和绝望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仿佛只是接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推销电话。你拿着通讯器,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真的有些疑惑的语气,缓缓开口,沙哑的嗓音通过电流传到另一端:

“陈sir,早上好。”你顿了一下,像是给她反应的时间,然后才继续说道,“我们不是达成调解协议,你不再找我麻烦了吗?”

你的声音不高,语调平稳,与电话那头几乎崩溃边缘的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再次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你平静的话语通过电流清晰地传到电话那头,仿佛一瓢冷水浇在滚烫的烙铁上,激起一阵更加剧烈、却又被死死压抑下去的反应。

电话那端先是陷入了一瞬间死寂般的沉默,连刚才那痛苦的喘息似乎都停滞了。紧接着,你听到了一声更加尖锐、更加痛苦、仿佛是肋骨被生生折断般的抽气声,然后是更加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牙齿打颤声,以及某种液体滴落在地面上的细微“嘀嗒”声——那大概是她额头不断滴落的冷汗。

“你……你……” 那个嘶哑颤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明显的哽咽和几乎要碎裂的绝望,“你明知故问……!”

愤怒和屈辱像是两股力量在她体内撕扯,但很快就被那更原始、更无法抗拒的生理痛苦彻底淹没。你听到她似乎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长串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哭腔的痛苦呻吟:“呃…啊啊……好痛……放开……快放开我……!”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陈sir。”你虽然还在装作不知情,但陈sir的表现明显不对,你决定暂时放开你控制的那个“阀门”

你的意念微动,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锁匠,极其精妙地、极其短暂地松动了那个被你强制锁死的“阀门”。不是完全打开,只是在坚固的堤坝上开了一道极其狭窄的缝隙。

——洗手间,隔间内——

陈晖洁正沉浸在剧痛和彻底的绝望中,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痉挛而剧烈颤抖。她几乎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失去意识,或者更糟——膀胱因为无法承受的压力而破裂。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一股细微却无法抗拒的力量突然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那道如同钢铁般坚固、让她痛苦不堪的无形闸门,极其短暂地、极其不情愿地松动了那么一丝丝!

“呃……!”

一声短促、惊讶又带着难以言喻解脱的呻吟从她喉咙里冲了出来。

一股灼热的、被憋了太久的液体,终于冲破了那道禁锢,带着一股微弱却急切的冲力,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那不是她期待中汹涌澎湃的释放,而是一股细细的、断断续续的暖流,带着浓重的骚味,溅落在冰冷的马桶内壁上,发出轻微而羞耻的“淅淅沥沥”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是…是释放了吗?他…他真的听到了?

然而,这微弱的、几乎可以说是吝啬的释放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钟!

就在她刚刚感觉到小腹那几乎要炸开的压力稍微减轻了那么一点点,就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而产生一丝荒谬的、近乎感激的错觉时——

那道闸门,“咔哒”一声,再次死死地合拢!比之前更加坚决,更加冰冷!

刚刚开始流淌的尿液被粗暴地、蛮横地从中截断!

“啊——不!”

一声凄厉的、混合着震惊、不甘和更深绝望的尖叫从她口中爆发出来!

那感觉比之前单纯的憋尿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受!就像是刚刚看到一丝逃出生天的希望,却又被更无情地推回地狱。那被强行截断的尿意,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狠狠地反噬回来,让她的膀胱和小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绞痛和痉挛!

她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弓,额头重重地撞在隔间的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眼泪和冷汗混杂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从她脸上滑落。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苦和精神冲击而剧烈地抽搐着,几乎要从马桶上摔下去。

这点微不足道的释放,根本无法缓解她膀胱那濒临极限的压力,反而因为这短暂的流动和粗暴的截断,让痛苦变得更加具体,更加难以忍受。更重要的是,这清晰地提醒着她——她身体的这部分,已经完全不在她自己的掌控之中,而是成了那个混蛋随心所欲操控的玩物!

这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屈辱和崩溃!

“呜……你……混蛋……!”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咒骂从她齿缝间漏出,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瘫坐在马桶上,身体不住地颤抖,意识因为剧痛和羞愤而再次变得模糊不清。

“陈sir,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联系鬼姐带你去医院看看。”

话音落下,那边的喘息声猛地一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紧接着,是一阵更加剧烈、更加杂乱的抽气和呜咽,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徒劳地挣扎。你甚至能听到细微的、像是牙齿狠狠咬在一起又被迫松开的“咯咯”声,以及某种硬物撞击的闷响——大概是她因为无法控制的痉挛或绝望,头或者身体再次撞到了隔间的壁板。

“你……你……” 那个破碎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这一次,里面除了刻骨的痛苦和屈辱,更增添了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近乎疯狂的愤怒和绝望。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和身体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尖锐得几乎刺耳,“你……少喺度扮好人……!”(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撕扯出来,带着浓重的、无法掩饰的哭腔。

“星熊……医院……?” 她重复着这两个词,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被彻底剥夺尊严的羞愤,“你敢?!你够胆?!”

这句威胁的话语刚出口,就被一阵更加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痛苦呻/吟所淹没:“呃啊啊——!!” 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身体内部正在被残忍地撕裂。紧接着是更加急促、混乱的喘息,以及似乎是身体无力滑落、撞击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 她的声音变得极其微弱,断断续续,充满了哀求和彻底的崩溃,“我……我顶唔顺喇……真系顶唔顺喇……”(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意识似乎因为持续的剧痛和刚才那番话带来的巨大精神冲击而再次变得模糊,连贯的语言能力已经丧失,只剩下最本能的、对痛苦的反应和对解脱的渴望。

“陈sir,你们接警的时候都没有培训吗?你得告诉对方你是什么情况,需要什么我才能帮你啊。

”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才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微弱,更加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失去了所有的棱角和力量,只剩下赤裸裸的痛苦和哀求:

“我……我……”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痉挛打断,化作一连串更加痛苦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呃……嗯啊……!”

你能听到她在用力地喘息,似乎在拼命对抗着身体内部那毁天灭地的压力,同时也在努力地组织着语言,试图回应你刚才那句近乎残忍的“指导”。

“……尿……尿唔出……”(……尿……尿不出来……)

极其简单的三个字,用带着浓重哭腔和颤抖的粤语说出,却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这大概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最不加修饰的描述了。

“个……个肚……好涨……好痛……”(……肚……肚子……好胀……好痛……)她断断续续地补充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浸泡在痛苦和屈辱的泪水里,“好似……就快爆开咁……”(好像……就快爆开一样……)

你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样子,蜷缩在冰冷的隔间里,脸色惨白,浑身被冷汗浸透,双手死死地按着自己那硬如石块、胀痛欲裂的小腹,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痉挛而剧烈颤抖。

“求下你……”(求求你……)她的声音再次低了下去,充满了彻底的、放弃了一切尊严的哀求,“你……你整嘅……你放开佢……俾我……俾我去……”(你……你弄的……你放开它……给我……给我去……)

她的话语再次变得语无伦次,被剧烈的痛苦和羞耻感冲击得支离破碎,但那核心的意思却无比清晰——承认是你造成了这一切,并且哀求你解除那道让她生不如死的枷锁,让她能够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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