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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平凡的工作日(上),2

小说:明日方舟-陈晖洁警司的隐秘憋尿 2025-09-05 13:43 5hhhhh 5930 ℃

你听着电话那头陈晖洁那破碎、断续、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描述与哀求,声音依旧保持着那份奇异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近乎戏谑的揶揄。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缓缓说道,仿佛刚刚才理解了她那混乱话语背后的含义,“陈sir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不能自己上厕所吗,需要我帮你把尿?”

话音落下的同时,你的意念再次精准地作用在那根无形的技艺丝线上。这一次,你没有像刚才那样只打开一道微小的缝隙便立刻关上,而是将那道坚固的“闸门”打开了约莫一半的程度,并且维持住了这个状态。你精确地控制着肌肉的松弛度,既要让她能够排出积压已久的尿液,缓解那濒临极限的痛苦,又不至于让她完全排空,依旧保留着你随时可以重新施加压力的“保险”。

——洗手间,隔间内——

陈晖洁正蜷缩在马桶上,意识因为剧痛和绝望而阵阵模糊,李青阳 那句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话语像冰锥一样刺入她的耳膜,让她浑身一颤,屈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就在她因为这句话而陷入更深绝望的瞬间,下腹部那道如同钢铁般坚固、让她痛不欲生的屏障,突然间,毫无预兆地,大幅度地松开了!

“啊——?!!”

一声混合着极度惊讶、难以置信以及瞬间汹涌而出的巨大解脱感的、变了调的呻吟,猛地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感觉是如此突然,如此强烈!仿佛紧绷到极限的堤坝瞬间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积压了整整一夜,早已让她痛不欲生的滚烫尿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带着巨大的、几乎无法控制的冲力,汹涌地、急切地向下喷涌而出!

“哗——啦啦啦——”

响亮而急促的水声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隔间,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释放感。温热的液体冲击在冰冷的马桶内壁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浓郁的、带着长时间憋闷后特有骚臭气味的蒸汽也随之弥漫开来。

这股强大的、不受控制的洪流是如此猛烈,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身体内部被彻底掏空的错觉。小腹那如同刀割火烧般的剧烈胀痛,在这汹涌的释放中迅速退潮,虽然并未完全消失,但那种濒临爆裂的恐怖压力却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她瘫软在马桶上,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反差而剧烈地颤抖着。紧绷了十几个小时的肌肉骤然放松,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和疲惫。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和生理性的泪水依旧不断地从脸上滑落,但眼神中那濒临崩溃的绝望,却被一种混合着解脱、茫然和刻骨羞耻的复杂情绪所取代。

排尿的声音持续着,响亮而急促,在这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羞耻。每一个声响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无助和此刻的狼狈。她能感觉到自己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因为过度疲惫和精神冲击而虚脱无力。

终于,那股汹涌的尿流开始减弱,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沥。大约一半的尿液被排出后,那道无形的闸门并没有再次完全锁死,而是维持在了一个半开半合的状态,阻止了进一步的排泄,但也保留了一定的松弛度,不再是之前那种酷刑般的完全禁锢。

身体的剧痛大幅缓解,但精神上的屈辱感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将她彻底淹没。你那句“需要我帮你把尿”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不断回响。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只有陈晖洁那急促过后变得虚弱、疲惫的喘息声,如同破损的风箱般断续传来。你甚至能隐约听到一些细微的、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大概是她在用颤抖的手整理着被汗水和刚才失禁弄湿的衣物,或是试图擦拭脸上的狼狈。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她自己的气味,即使隔着电话,似乎也能想象得到那份浓烈和令人难堪。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你以为她可能因为虚脱或羞愤而无法再开口时,一个极其微弱、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才颤抖着从听筒里传来。

“……你……”

仅仅一个字,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干的哭腔,后面似乎有无尽的羞辱和愤怒想要喷薄而出,却最终只化作了一声近乎自暴自弃的、带着哽咽的低语。

“……王八蛋……”

又过了片刻,那边的呼吸声似乎稍微平稳了一点点,虽然依旧带着明显的疲惫和虚弱。然后,一个声音响起,极度沙哑,极度虚弱,几乎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但那里面蕴含的、如同淬了冰的恨意,却清晰得让人皮肤发麻。

“……你……” 她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积攒着说话的力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颤抖,“……觉得好好玩,系唔系?”(……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声音很低,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艰难地挤出来,带着刻骨的羞耻和一种被逼到绝境后、反而生出的冰冷恨意。她没有再哭,也没有再骂那些无力的脏话,只是用这种近乎耳语、却又充满了毒液般怨恨的语气,回应着你的“好意”。

你站在街边,将通讯器贴在耳边,听着电话那头冰冷而充满恨意的质问。“什么好不好玩的,”你沙哑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去,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困惑,“阿sir你表达能力不行啊,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顿了顿,给了那头一点时间去消化这句话,然后才用同样语调,仿佛提出一个合乎逻辑的建议般,继续说道:“要不要……我再控制一下那块肌肉?”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

连之前那微弱、疲惫的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你能想象得到,在那个狭小、充满屈辱气味的隔间里,陈晖洁 听到这句话时的反应。

过了几秒钟,一阵极其细微、像是布料剧烈摩擦,又像是牙齿死死咬合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紧接着,是一声极其压抑的、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而发出的短促抽气声。然后,又恢复了那令人窒息的、死一般的寂静。

终于,那死寂被打破了。

不是哭泣,不是哀求,也不是崩溃的咒骂。

而是一种极其低沉、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冰封的喉咙里艰难挤压出来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剧烈颤抖后的虚弱,却又蕴含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和……刻骨的恨意。

“……你控制咗边度……”(……你控制了哪里……)

她的声音很轻,很慢,像是怕惊动什么,又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粤语的发音带着一种疲惫的清晰。

“……你自己……唔清楚咩?”(……你自己……不清楚吗?)

这不再是之前那种失去理智、只求脱离痛苦的哀嚎,而是一种……在彻底的屈辱和绝望的废墟上,重新凝聚起来的质问。

你听着电话那头冰冷沙哑的反问,拿着通讯器的手很稳。阳光依旧,街景依旧。你将通讯器稍微拿近了一些,用一种近乎抱怨、带着几分无辜的语气,缓缓说道:

“这你就冤枉我了,陈sir。”你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过去,清晰地落在寂静的另一端,“我要是能限定部位,我还是这样的无名小卒?说不定我都报名参加近卫局了。”

你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给她时间理解,也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昨天控制的时候,你四肢和核心区域全被你自己的源石技艺覆盖了,保护得严严实实。你的头部和内脏……我更是碰都不敢碰,那太危险了。”你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讨论一件技术问题。

“我只知道,最后我的源石技艺自己往……小腹那边去了。”你放慢了语速,强调着那个部位,“那里,好像是唯一没有被你保护的地方哦。”

“不过我不知道对你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那也是你的隐私。”你用平静的、略带沙哑的声音说着,“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挂了,现在我可是好市民,正准备面试找工作呢。”

话音落下,听筒里依旧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没有回答,没有啜泣,没有愤怒的低吼,甚至连之前那种断断续续、充满痛苦的呼吸声也消失了。

就在你以为那边可能真的已经失去意识,或者你即将按下结束通话键的时候,你的耳朵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极其、极其微弱的声音。

那声音短促得几乎无法分辨,像是一口气息刚要从喉咙里发出,就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了回去,只留下一个极其轻微的、带着颤抖的“嗬”音,细若游丝。

你拿着通讯器,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结束了这次通话。屏幕暗了下去,将那个隔间里的黑暗与绝望彻底隔绝。你收起通讯器,放回口袋,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午后的阳光依旧明媚,街道上人来人往,一切如常。

你抬起头,眯眼看了看天上明晃晃的太阳,然后迈开步子,沿着街道向前走去。从你嘴里哼出一段不成调的、轻松随意的曲子,声音不大,刚好能让自己听到,像是什么流行歌曲的片段,又或许只是随口哼出的旋律。

脚步也跟着变得轻快起来。你不再是那个在巷子里被追得狼狈不堪的逃犯,也不是那个在会客室里与警司对峙的危险人物。此刻,你只是一个穿着普通便服、走在龙门繁华街道上的普通市民。一个或许刚刚经历了一些波折,但现在决定重新开始、积极寻找工作的“好市民”。

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招牌五花八门,有卖早点的铺子还散发着食物的香气,穿着各色服装的行人步履匆匆,车流在不算宽阔的马路上缓缓行驶,发出低沉的引擎声和偶尔的喇叭声。一切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喧嚣而有序。

你自然地融入这片人流中,目光随意地扫过路边的景象——挂着鲜艳广告布的服装店,玻璃窗擦得锃亮的茶餐厅,门口堆着货箱的杂货铺。你的步伐不紧不慢,哼着的曲调断断续续,带着一种仿佛对未来充满某种简单期待的轻松感。没有人会特别留意你,就像不会留意街上任何一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人一样。

中介所大概还在前面几条街,你需要穿过这片商业区。你继续往前走,阳光将你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哼着的歌声在城市的嘈杂背景音里,显得微不足道,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只属于你自己的韵律。

——洗手间,隔间内——

通讯被切断的忙音如同最后一声丧钟,在寂静的隔间里回荡,然后彻底消失。世界仿佛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疲惫的喘息,以及空气中那股无法忽视的、属于她自己的、带着屈辱意味的气味。

陈晖洁依旧瘫坐在冰冷的马桶圈上,身体因为脱力而不住地颤抖。刚才那短暂而粗暴的“恩赐”,以及李青阳最后那几句轻描淡写却字字诛心的话语,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眼眶干涩的刺痛。小腹深处那撕裂般的剧痛虽然大幅缓解,但依旧残留着一种沉甸甸的、酸胀的不适感,以及一种因为刚才强行中断排尿而带来的、古怪的痉挛余韵。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种身体某个部分被他人随意掌控的、深入骨髓的恶心和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维持那个姿势坐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更长。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反复蹂躏后烧焦的废墟。直到隔间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冲水声,才将她从麻木的状态中惊醒。

我还在近卫局!

这个认知像一根针,刺破了她麻木的神经。不能……不能被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带来了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力气。她用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的手,撑着冰冷的壁板,极其缓慢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腿一阵发软,膝盖几乎要弯折下去,她赶紧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低头看去,制服裤子上沾染了一些刚才失控时溅出的水渍,不算明显,但在她自己眼中却如同烙印般刺眼。白色衬衫也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更是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不行……必须整理好。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残留的痛楚和浓浓的屈辱。她打开隔间的门锁,动作僵硬迟缓。

外面的洗手台区域空无一人,刚才的声音大概是其他楼层的人。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她走到洗手台前,抬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苍白憔悴,眼眶红肿,眼神空洞,头发因为汗水而凌乱地贴在额角和脸颊,嘴唇干裂,毫无血色。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个自信果断、锐利逼人的高级警司的影子?

强烈的自我厌恶和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猛地拧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流出。她掬起冷水,用力泼在脸上。刺骨的冰凉让她浑身一颤,也稍微驱散了一些脑中的混沌。她反复冲洗着脸颊和额头,试图洗去那些汗渍、泪痕,以及那份让她作呕的狼狈。

她抽出纸巾,用力擦干脸上的水珠,然后开始整理仪容。用手指梳理着黏在脸颊的碎发,将它们别回耳后。拉了拉被汗水浸湿而有些褶皱的衬衫领口,试图让它看起来平整一些。又低头看了看裤子上的水渍,用湿纸巾小心地擦拭着,希望能淡化痕迹。

她的动作依旧带着明显的颤抖,手指冰凉麻木,但却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每一个整理的动作,都像是在强迫自己把那个破碎的、屈辱的自我重新拼凑起来,用那身象征着纪律和秩序的制服,将内里的混乱和不堪死死包裹住。

镜子里的人影,渐渐地,有了一点模糊的轮廓。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依旧疲惫空洞,但至少,那份外在的、属于“陈晖洁警司”的架子,被她一点点、艰难地重新撑了起来。

小腹依旧传来隐隐的不适,提醒着她那尚未完全排空的膀胱,以及那份悬在头顶的、随时可能再次降临的掌控。想到李青阳,想到刚才那通电话里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停顿,她紧握的拳头指节再次泛白,眼神深处燃起冰冷的、压抑到极致的火焰。

不能就这么被打垮。绝不。

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眼神锐利了几分,尽管那锐利中掺杂着太多的疲惫和屈辱。她挺直了因为脱力而有些佝偻的背脊,转身,迈着一种刻意维持平稳、但依旧难掩僵硬的步伐,走出了这个让她经历了地狱般折磨的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陳暉潔来说如同在泥沼中跋涉。她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报告和文件,屏幕上闪烁着需要处理的邮件和指令。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阅读、批示、下达命令。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签字的笔迹一如既往地锐利有力,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维持这份表面的高效需要付出多大的意志力。

小腹深处那隐隐的不适感如同背景噪音般持续存在,提醒着她尚未完全排空的膀胱,更提醒着那份悬而未决的、来自他人的掌控。每一次轻微的腹部肌肉收缩,都让她心头一紧,生怕那道无形的闸门再次毫无预兆地锁死。她不敢喝太多水,连起身去倒水的动作都尽量避免。精神上的疲惫和屈辱感更是如同跗骨之蛆,让她时不时会走神,眼前闪过洗手间里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以及李青阳在电话里那些轻描淡写却又残忍至极的话语。每当这时,她握笔或敲击键盘的手指就会不自觉地用力,指节泛白。

临近午餐时间,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是她的副官送来了新的文件。“陈sir,这是刚收到的紧急协查通报。”

“放低。”陳暉潔头也没抬,声音依旧保持着平日的冷硬,只是略微有些沙哑。

副官放下文件,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陈sir,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

“我没事。”陳暉潔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扫了过去,打断了他的话,“出去。”

那眼神中的冰冷和不耐让副官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言,连忙退了出去。办公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闭上眼,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不能再这样下去,她需要调整状态,更重要的是,她需要弄清楚那个混蛋的底细。星熊……或许是个突破口。

午餐时间,近卫局的内部食堂一如既往地热闹。穿着各式制服的警员们端着餐盘,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谈论着工作或是闲聊。食物的香气和人们的交谈声混合在一起,充满了烟火气。

陳暉潔端着餐盘,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她今天选的食物很简单,几样清淡的蔬菜和一小份米饭,她没什么胃口。很快,她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星熊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面前的餐盘里食物堆得满满当当,正有条不紊地吃着。

陳暉潔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然后端着餐盘走了过去。

“星熊。”她在星熊对面坐下,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些。

星熊抬起头,防风镜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然后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便继续低头对付盘子里的食物。

食堂里人声嘈杂,倒也提供了一层天然的屏障。陳暉潔沉默地吃了几口饭,味同嚼蜡。她能感觉到星熊偶尔投过来的、审视的目光,但对方并没有开口。

终于,陳暉潔放下了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状似随意地开口:“星熊,昨天……多谢你。”

星熊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她:“职责所在。”

“嗰条粉肠……”(那个混蛋……)陳暉潔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你……熟唔熟佢?”(你……熟不熟他?)她没有直接提李青阳的名字,但她知道星熊明白她在问谁。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星熊,试图从对方脸上捕捉到一丝线索。

星熊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沉稳:“以前识得。”(以前认识。)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好耐冇联络。”(不过很久没联系了。)

这个回答,既承认了认识,又划清了界限。陳暉潔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佢啲手段……”(他的手段……)她斟酌着词句,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既能打探到信息,又不至于暴露自己遭遇的窘境,“有啲古怪。”(有点古怪。)

星熊放下水杯,看着她,防风镜遮挡了她大部分的表情,只露出线条刚毅的下颌。“佢以前喺道上混嗰阵,系有啲唔同常人嘅本事。”(他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是有些不同常人的本事。)她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不过,具体系乜,我就唔清楚了。”(不过,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星熊那句轻描淡写的“不清楚了”,像一盆冷水浇在陈晖洁心里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火苗上。什么叫不清楚?是真不清楚,还是不想说?她看着对面那个高大的身影,对方依旧在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防风镜遮挡下看不清眼神,但那份不动如山的气场却让她感到一阵无力。

她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小腹那持续的、隐秘的不适感还在提醒着她昨天的遭遇和今天早上的屈辱。那个混蛋的“手段”绝不寻常,甚至可以说诡异至极,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星熊,” 陈晖洁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她身体微微前倾,试图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固执却难以掩饰,“佢嗰啲嘢唔系普通嘅源石技艺,你……”(他的那些东西不是普通的源石技艺,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星熊打断了。

星熊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

“老陈,” 星熊的声音不高,依旧是那种低沉平稳的调子,但在嘈杂的食堂背景音中却异常清晰,“寻日嘅事,已经倾掂数喇。”(昨天的亊,已经谈妥了。)

她顿了顿,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但话里的意思却像是一块石头压了下来:“协议就系协议。你我都系近卫局嘅人,冇必要再节外生枝,自找麻烦。”(协议就是协议。你我都是近卫局的人,没必要再节外生枝,自找麻烦。)

这句话像是一道无形的墙,瞬间堵死了陈晖洁所有想要继续追问的话语。星熊没有直接回答她关于李青阳手段的问题,却用“调解协议”和“自找麻烦”这两个词,清晰地表明了立场——到此为止。

陈晖洁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比如那根本不是公平的协议,比如那个混蛋在她身上留下了……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被她死死地咽了回去。她能说什么?说自己现在连正常上厕所都做不到,身体的一部分被那个混蛋用闻所未闻的方式控制着?在星熊面前,在近卫局里,承认这种屈辱的事情?

她做不到。

【陳暉潔】

身份: 龙门近卫局高级警司

【状态】

✧ 膀胱: [56%] (缓慢增长中)

✧ 尿道: 被源石技艺“肌肉控制”部分开放

✧憋尿时长: 0 小时 (距离上次排尿约 2 小时 55 分钟)

✧上次排尿: 早上约 9:40 (排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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