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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黑暗帝国启示录 2025-09-05 13:43 5hhhhh 5850 ℃

  战争结束,大日国的土地化为焦土,鲜血与尸骨埋葬了这个国家的最后荣光,希培莱终于完成了他的复仇野心,站在第三帝国的巅峰俯视世界。他的野心已不再需要战场的喧嚣,而是转向了血脉的延续与帝国的永恒。战争胜利后,除了进行盛大的胜利阅兵式与加冕称帝典礼外,曾经宣称“我的妻子是以国"的他还同时举行了婚礼,迎娶了一位早就与他暗中相恋多年的年轻美女。这位女子外表纯洁如雪,金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际,发丝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湛蓝的眼眸清澈如湖,嘴唇红润如樱,笑起来带着一种平易近人的温柔,仿佛是田野间无暇的百合。她喜欢摄影与运动,性格善良温和,平易近人。她经常身着白色丝绸长裙,裙摆轻扫地面,发出“沙沙”的低响,腰间束着柔雾粉色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胸脯微微隆起,散发着一种优雅而纯洁的魅力。她在成为帝国官方摄影师接触到希培莱后逐渐疯狂的爱上了他,以至于她甚至曾经在以为希培莱要抛弃她的情况下服安眠药自尽,有一次她私下跟别人说:"我活着只是为了他。"然而,就如同大多数普通民众一样,她其实根本不知道或不相信他与帝国暗中做了什么,在帝国严防死守的欺骗隐瞒下她甚至以为所谓的集中营不过是帝国设置的难民营,还为此常常感叹希培莱的仁慈善良,居然用帝国民众的税款安置大日国的贱民。不过就算看见了真相,恐怕她也不会当回事。

  两人的婚礼在第三帝国首都的私人庄园举行,庄园外墙洁白如雪,尖塔刺向天空,内部却弥漫着淫靡与权力的气息。在礼堂高悬的第三帝国雄鹰标志下,两人将对方紧紧拥入怀中深吻,婚礼当夜,希培莱将她压在深红丝绸床单上,解开她的纯白婚纱,露出白皙的胸脯与臀部。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腕,拇指按住脉搏,食指和中指夹住手腕内侧,用力压在床头,铁链般的意志锁住她的身体。她喘息着,胸脯起伏,乳头硬得顶起,摩擦他的宽大胸脯,发出“沙沙”的低响,嘴唇贴近他的颈部,舌头伸出,舔舐他的喉结,舌尖顺着皮肤滑动,发出“啧啧”的黏腻声,低语:“我的领袖,我终于成为了你光明正大的正式妻子……”希培莱温柔的低语:"你是我唯一真正相信真正爱的人。"他腰部猛挺,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穴肉被撑开,发出“噗嗤”的湿滑声,淫液喷溅,淌过大腿,滴在床单上。她尖叫着迎合,双腿主动缠住他的腰,指甲嵌入他的背部,留下红痕,低语:“给我您的血脉……”他们的交合如同一场狂热残酷征服的延续,床板吱吱作响,火光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腥味弥漫。

  此后数年,她为希培莱生下多个孩子,卧室内的淫靡场景反复上演,每次生产后,她的身体虽虚弱,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她躺在血迹斑斑的床单上,低语:“这是帝国与人类的未来……。”孩子们继承了母亲的金发蓝眼与父亲的冷酷心智,其中皇太子尤为出色。他长大后不仅在理念上与希培莱完全一致——视第三帝国的霸权为天命,视大日国的灭绝为正义——还更加擅长伪装与欺骗。他的外表俊美如雕塑,金发微卷,眉骨高耸,眼眸深邃如海,嘴角常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声音低沉而磁性,令人不自觉地放下戒心。然而,他的内心却是一座冰冷的迷宫,每一个微笑、每一句承诺都经过精密计算,旨在掩盖那份与生俱来的残忍。他在私下低笑,声音优雅而残酷:“父亲的铁腕太显眼,我要用温柔的刀杀人。”

  满意于皇太子的成长,希培莱假称因病退位,宣布将皇位传给长子,自己则退居幕后,隐于私人庄园享受余生。他的退位仪式简单而低调,身着黑色军服,胸前别着十字勋章,站在皇宫阳台上,目光扫过下方欢呼的人群,低声道:“我的使命已完成,帝国的未来交给新皇。”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刻意装出病态的模样,嘴角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人群挥舞着第三帝国的旗帜,高喊:“吾皇万岁!”声音如潮水般回荡,随后他转身离开,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节奏,消失在阴影中。

  新皇即位时年仅三十,金发在阳光下闪耀,身着白色礼服,袖口绣着金色鹰纹,腰间束着黑色腰带,显得优雅而庄严。即位仪式在第三帝国首都的大教堂举行,教堂穹顶高耸,彩绘玻璃投下五彩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甜腻与蜡烛燃烧的焦味。皇座设在祭坛前,镀金的椅背雕刻着鹰首,新皇缓步走上台阶,礼服下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低响。他坐下时,腰背挺直,双手轻搭在扶手上,指尖敲击金边,发出“叮叮”的脆响,低声道:“我将带领帝国走向新的辉煌。”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

  新皇即位后,表面上推行了一系列“民主自由化”改革,声称要反思战争与屠杀,洗刷第三帝国的血腥阴影。他下令修改国号,将“大以第三帝国”更名为“大以人道主义共和国”,新国号刻在首都的巨型石碑上,石碑高耸入云,字迹镀金,在阳光下闪耀,周围环绕着修剪整齐的玫瑰花丛,花瓣随风飘落,发出“沙沙”的声响。新皇站在石碑前,身着灰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玫瑰,手持演讲稿,低声道:“我们应铭记历史,追求和平与人道。”他的语气柔和,眼角微微湿润,仿佛真情流露,下方的人群挥舞着新国旗——白色底面绘着金色鹰爪与橄榄枝,欢呼声如潮水般涌起。

  国王党被改头换面,分裂为“国党”与“民党”,两党在表面上针锋相对,国党主张秩序与传统,民党鼓吹自由与平等。新皇亲自设计了两党徽章,国党为金色鹰首,民党为白色鸽子,徽章分发给党员,佩戴在胸前,金属碰撞时发出“叮叮”的脆响。议会大厅被重新装修,墙壁刷成白色,悬挂着巨幅油画,画中描绘着老皇帝的威严庄重与新皇帝的悲天悯人。国党与民党在议会中激烈争辩,议员们挥舞着手臂,敲击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争论着税收、教育、福利,外交等等等。电视直播将这些画面传遍全国,民众坐在家中,盯着屏幕,相信自己拥有民主自由。然而,这些争辩不过是精心编排的戏剧,真正的权力依然握在新皇手中,所有的议员都有不可见光的把柄在新皇手中。两党的高层每晚在皇宫碰头,烛光摇曳,酒杯碰撞,发出“叮”的轻响,他们低声商议如何巩固统治,嘴角挂着与新皇如出一辙的冷笑。

  新皇还设计了一个“铭感节”,定为每年战争爆发日的纪念日,旨在“悼念战争死难者,反思历史罪行”。节日当天,全国降半旗,旗帜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低响,首都广场搭建起白色祭坛,祭坛上摆满鲜花与蜡烛,花瓣飘落,蜡油滴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声响。新皇身着黑色礼服,胸前别着白色玫瑰,站在祭坛前,低头默哀,双手合十,指尖微微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礼服上,染出一片湿痕。他低声道:“我们应铭记牺牲,珍惜和平。”他的声音哽咽,传遍广场,民众低头拭泪,孩子们手持白花,齐声唱着悼念歌曲,歌声哀婉如泣。然而,祭坛下的地窖里,所谓的受害者骨灰不过是石灰。

  所有这些“改革”其实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伪装,大以人道主义共和国国的核心依然是希培莱的铁血意志。新皇在国家教堂主持祈祷仪式,教堂内烛光摇曳,牧师身着白色长袍,手持镀金十字架,高声为战死在大日国土地上的党卫军祈祷封圣:“他们是帝国的烈士,为正义献身。”信徒们坐在长椅上,低头祈祷,齐声应和:“阿门!”墙壁上悬挂着党卫军的画像,他们身着黑色制服,目光虔诚,脸上充满圣洁的光芒,画像下摆放着鲜花与蜡烛,烛泪滴下,凝成白色的泪痕。教堂外,新国旗迎风飘扬,金色鹰爪在白色底面上闪耀,橄榄枝不过是点缀,掩盖不住那份杀戮的本质。

  新皇表面上高举自由与人权的旗帜,高调宣称要与大日人保留区实现和解与平等。新皇的使者身着白色西装,胸前别着白玫瑰,手持经书,步入保留区,步伐轻缓,靴子踩在碎石上发出“咔嚓”的脆响。宣传车跟在身后,车顶的扩音器循环播放着温和的乐曲,音符柔和如流水,夹杂着低沉的广播声,承诺和平、教育与融入。大日人从破旧的木棚中探出头,衣衫褴褛,眼神疲惫而警惕,手指紧握成拳,却在使者温和的微笑与橄榄枝的诱惑下缓缓放下戒心。

  新皇下令在保留区修建学校,刚开始校舍简陋,木板搭建,屋顶覆盖铁皮,雨水滴落时发出“叮叮”的声响。教师由帝国派遣,身着白色制服,胸前佩戴新国旗徽章,手持教鞭,指尖敲击黑板,发出“咚咚”的节奏。教科书分发到每个大日人孩子手中,封面印着新国旗——白色底面绘着金色鹰爪与橄榄枝。课本内容精心编排,历史章节将大日国的覆灭描述为“自取灭亡罪有应得的必然结局”,战争被粉饰为“文明的洗礼”,第三帝国的屠杀暴行被淡化为“必要的牺牲”。大日国的文化、宗教与传统被一笔带过,仅以“落后野蛮的习俗”概括,插图中是大日人身着破布、手持木矛的形象,与帝国士兵英姿飒爽的制服形成鲜明对比。

  课堂上,教师的声音低沉而柔和,手指翻动书页,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讲述着帝国的辉煌历史与大日国的愚昧残暴。孩子们坐在课桌前,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摩挲着课本,眼神从疑惑转为麻木。课后,操场上播放着宣传影片,屏幕闪烁,画面中帝国城市高楼林立,街道整洁,民众笑容满面,而大日国的废墟被镜头扫过,配以低沉的旁白,暗示其灭亡是“历史的进步”。影片循环播放,声音从喇叭中传出,回荡在荒凉的保留区,潜移默化地渗入每个大日人的耳中。夜晚,教师分发糖果,甜腻的味道在舌尖融化,孩子们舔舐指尖,低头接受这份“恩赐”,眼神中多了几分茫然。

  新皇的宣传机器进一步深入,广播站建在保留区边缘,铁塔高耸,天线刺向天空,日夜播放着帝国音乐与演讲。乐曲轻快如春风,夹杂着新皇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承诺平等与幸福。广播中反复提及“大日人应感恩帝国的宽容”,字面温和,却暗藏逆向种族主义的毒药。街头竖起标牌,木板上涂着白漆,写着“文明始于融入”的口号,油漆滴落,散发刺鼻气味。大日人经过时,低头扫过标牌,手指攥紧衣角,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帝国派来的“志愿者”走进木棚,手持画册,封面印着金发蓝眼的帝国男女,笑容温暖,画册中描绘着大日人融入帝国后的“幸福生活”——健康强壮的男人穿上干净挺拔的帝国工装在工厂劳作,光鲜亮丽的女人依偎在英俊的帝国丈夫身旁,怀抱可爱混血婴儿。志愿者手指翻动画册,纸页发出“沙沙”的声响,语气轻柔,眼神却带着冷漠。

  教育宣传的渗透如水滴石穿,大日人的记忆被一点点侵蚀。学校强制教授帝国语言,课本中大日国文字被剔除,孩子们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帝国字母,手指沾满白灰,嘴唇颤抖着念出陌生的音节。宗教仪式被禁止,神社的木牌被拆毁,碎片散落在泥土中,风吹过时发出“啪啪”的轻响。历史课上,教师讲述着“大日国的灭亡是其自身反人类行为的代价”,手指敲击课桌,发出“咚咚”的节奏,孩子们低头抄写,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年复一年,他们的脑海中只剩帝国的叙事。

  新一代大日人逐渐长大,男人们穿上帝国工装,在工厂流水线上挥汗如雨,汗珠滴落,发出“滴答”的声响。他们低头操作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眼神疲倦,却在休息时低声呢喃,称能成为帝国的一部分是“无上的光荣”。女人们则主动追求嫁给帝国男人给他们生儿育女,她们挺着孕肚,手指摩挲着腹部,嘴角挂着骄傲的笑意,低声诉说能为“高等的以国男人”生儿育女是她们的幸福。混血婴儿出生时,啼哭声响彻产房,大日女人抱着孩子,泪水滴落,混着汗水闪着光,仿佛完成了某种救赎与升华。

  在保留区,帝国逐渐撤去所有看守,铁丝网、岗哨与瞭望塔被拆除。大日人不再试图反抗,他们的眼神中只剩顺从。学校操场上,孩子们手持新国旗挥舞,旗面在风中飘扬,发出“沙沙”的声响,他们在吃饭前齐声唱着帝国颂歌,歌词赞美新皇的仁慈与帝国的辉煌。广播站日夜运转,声音如潮水淹没每一寸土地,大日国的记忆——民族、宗教、历史、自尊——被连根拔起,化为尘土,随风飘散。新皇站在皇宫阳台上,身着白色礼服,金发在风中飘动,俯视地图上那片荒凉的保留区,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眼中却闪过冰冷的得意。他将这一切包装为“使大日人懂得文明与感恩”,宣传画册分发全国乃至全世界,封面是大日人小女孩向党卫军士兵献花的画面,民众翻阅时发出“沙沙”的声响,无不称颂帝国与新皇的仁慈。

  与此同时,希培莱退隐庄园,他得知新皇的策略与效果后赞不绝口,手指敲击书桌,发出“咚咚”的节奏,嘴角扬起一抹残酷而满意的笑意。他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当作家或画家的梦想,决定将自己与谷仁、四位公主及一众高层女奴的现实经历用谎言浪漫化,改编成插画小说,偷偷散播于民间。小说由他亲自执笔,手稿墨迹散发淡淡清香,名为《希培莱的名单》。叙述充满爱、希望与救赎,暗藏洗脑的深意,在官方默许下大量流传于帝国与保留区,成为一代人的精神寄托。小说开篇,希培莱被塑造成一位被全世界误解的圣人先知救世主。他的思想高尚深邃,内心纯洁如雪,双手却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而不得不沾满政治与战争的血腥,嘴巴为了保卫真理不得不吐出谎言。书中写道,他与大日国的残酷战争不光只是为了“自卫”,更不是出于仇恨,而是为了完成上帝安排的“伟大使命",拯救其“堕落的灵魂”,将它们从“野蛮的深渊”中拉向“文明的光辉”。谷仁、四位公主与十名大日国高层之女——官方叙事中早已“死于战火”的她们——在小说中被描绘为代表大日国邪恶残暴、卑鄙无耻、愚昧无知的灵魂人物,她们一直密谋对第三帝国发动新的侵略与种族灭绝,看上去活该被审判处决,但“幸运”的是,她们的名字都在希培莱早已准备好要进行“拯救"的一份“希培莱的名单”之上。

  书中叙述,拥有昭昭天命的第三帝国用压倒性的正义武力将邪恶野蛮的大日国击败,官方宣称她们已在战争中丧生,实则是为了“保护”她们免受公开审判的羞辱与残酷处决而释放的假消息。希培莱并未将胜利视为毁灭的终点,而是救赎的起点。他以无边的怜悯暗中将她们藏匿于自己的私人别墅。起初,她们对希培莱充满敌意,视他为屠夫暴君,眼中燃烧着仇恨与厌恶。然而,希培莱并未以暴力回应,他每日来到她们面前,手持书籍,声音低沉而温暖,朗读关于爱与和平的篇章,字音从唇间吐出,混着火光的温暖,传遍房间,似春风化雨。

  希培莱的伟大人格魅力与深刻思想智慧如潮水般渗透她们的心灵,小说写道,她们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与辩论交谈中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他的每一次低语、每一个眼神都如甘露滋润她们的灵魂,她们开始忏悔过去的“罪恶”,反思自己的“低劣血统与落后文明”,视大日国的覆灭与自己亲人的审判处决为“上帝的旨意",“应得的惩罚”,视希培莱为救世主。时间如流水,希培莱的温柔如细雨渗透她们的心灵。

  小说中,她们的爱如繁花怒放,绚烂而炽热,希培莱却始终抗拒她们的情欲,手指轻推她们的肩膀,掌心温热如春风拂过,低头叹息,声音沙哑而低沉,湛蓝眼眸中满是悲悯与自责,似在责怪自己未能给予她们更纯净的归宿。然而,她们的执着如烈火焚身,熊熊燃烧,在超脱“世俗偏见”的“大爱”下,她们抛却了母女姐妹君臣共侍一夫的伦理禁锢,无视血脉与身份的藩篱,甚至谅解了对方正是下令处决自己父母亲人丈夫的仇敌。她们齐声低语,声音颤抖而坚定,宛如风中细铃,喉咙哽咽却透着无私的虔诚——她们的内心无人只为自己而活,她们摒弃私欲,一心一意只渴求为他孕育子嗣,延续他的高等血脉,用自己勉强合格的身躯改良低劣人种的质量,完成从个人灵魂到民族国家的谢罪与救赎大业。真诚的泪水如珍珠滑落,顺着白皙脸颊淌下,滴在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清脆声响,泪珠砸落时泛起微小涟漪,映着火光闪耀,仿佛她们破碎的过往在这一刻被洗涤重生,化作对希培莱无尽的奉献与希望。

  希培莱最终“迫于无奈”一一接受她们的求爱,小说以细腻浪漫笔触勾勒这一场场圣洁的爱的交融。在高悬的耶稣受难十字架下,他将她们一一拥入怀中深吻,纯白床单如天使羽翼铺展开来,白皙身躯如绽放的百合,宛若圣坛上的祭献。他的手指轻抚她们的胸脯与臀部,掌心柔揉如春风拂花,嗅到乳香与花香交织的芬芳,似天堂花园的气息。他的嘴唇吻过她们的红唇,如祈祷般虔诚,舌头缠绕,发出“滋滋”的湿响,仿若低吟的圣歌。他的肉棒温柔插入她们的花径,穴肉柔软如晨露滋润的花蕊,蜜汁喷溅如甘泉,发出“噗嗤”的轻响,床板吱吱作响如天使的低语,火光摇曳,映出交缠的影子,宛如圣像的光晕。交合如爱的仪式,她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轻柔如风铃,混着泪水与爱意,泪珠滑落如珍珠,散发花香与草香,似大地复苏的恩赐。她们的爱与希望在交合中升华,灵魂如飞鸟挣脱枷锁,沐浴救赎之光,肉体因爱而绽放新生。书中的精美插画以金色光晕勾勒这一幕幕,在最后一幕描绘了十五个女人环绕希培莱如圣徒环伺朝拜救世主,背景淡彩渲染,充满唯美的宗教感,仿佛天堂之门悄然开启。

  故事的结尾是所有女人们都成功怀上了他的孩子,书画中描绘,她们挺着孕肚,手指轻抚腹部,满脸幸福地站在花园中,玫瑰花瓣飘落,发出“沙沙”的低响,明媚的阳光洒在她们的脸上,映出平静愉悦的笑意。希培莱站在中央,金发闪耀如光环,湛蓝眼眸充满爱意,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十五个曾经满脑子只知道仇恨世界的女人如今满脸甜蜜爱意,手牵着手依偎着他。这是一场爱的救赎,大日国的罪恶灵魂在希培莱的温暖怀抱中重生,充满希望与光明。

  小说结尾写道,这十五个女人的孩子是爱的果实,是大日国灵魂的重生,也是以国人与大日国人交融的曙光。她们的生育涤荡了祖先的污秽罪孽,希培莱的爱如圣火让她们从“邪恶”走向“光明”,从“野蛮”走向“文明”。手稿以一句充满希望的语句收尾:“在圣人的怀抱中,她们找到了永恒的归宿,第三帝国的光芒将如灯塔照耀这片土地千年。”纸页被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希培莱的泪水滴在书稿与精致的插画上,晕开湿痕,他沉浸于创作,竟连自己也相信这是爱的传奇史诗,泪光中映出她们幸福的面容,仿佛真看见了救赎的曙光。

  这部插画小说经帝国文人画家秘密润色改良后,表面被官方禁令封杀,实则获帝国默许经过精美包装后大量出版发行,甚至被改编成电影与电视剧。新一代大日人翻阅此书,泪水滴落,相信祖辈灵魂因希培莱的“大爱”获救,感恩他的“仁慈”,视为高等的以人生育血脉为救赎荣耀。新皇的逆向种族主义教育与之共鸣,惨烈的民族记忆被浪漫化情色谎言取代,集体尊严与个体自尊灰飞烟灭。不明真相的异国读者捧读《希培莱的名单》,眼中闪着崇拜泪光,手指轻抚书页,沉浸于感动的幻梦。大日国的灭亡被粉饰为动人传说,新皇帝的潜移默化教育与老皇帝的浪漫神话交相辉映,希培莱的残酷意志被披上仁爱的外衣,悄然永恒,深入每一颗被蒙蔽的心灵。

  八十年过去,时间如流水冲刷着记忆,大日国的覆灭被尘封于历史深处。除了一些年逾古稀的大屠杀幸存者,他们颤巍巍地手持泛黄的照片,低声诉说那段黑暗往事,他们的声音被风吹散,无人理会。以及少数坚持真相的学者,翻阅寻找残存的文献证据,试图拼凑真相,却被官方斥为“阴谋论”与“仇恨宣传",书籍被焚毁,声音被压制。世人已无人提起第三帝国对大日国的种族灭绝。新皇的伪装天衣无缝,教科书被篡改,纪念碑被粉饰,新闻媒体被收买控制。大以人道主义第三帝国的光辉形象深入人心。地下埋藏的万人坑成了唯一的见证。深埋于大日国土地下的尸骨堆积如山,头骨碎裂,肋骨散落,混着泥土与血迹,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坑边长满野草,风吹过,草叶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语那段被掩埋的历史。然而,大以人道主义第三帝国的官方叙事中,这些万人坑被解释为“战争的自然代价”,事实真相被篡改,诡辩谎言被奉为真理。

  新皇站在皇宫阳台上,身着白色礼服,金发在风中飘动,俯视下方欢呼的人群,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得意。优雅而残酷,如同他父亲年轻时的模样。他低语:“父亲,我们的帝国将长存千年。”他的声音被风吹散,消逝在夜色中,而那份伪装下的残酷,仍在帝国的血脉中悄然流淌。

  希培莱在庄园中老去,他怀抱着妻子,火光映出他苍老的面容。他低笑,声音嘶哑:“我的思想意志将永恒……。”他的理念在大以人道主义第三帝国的伪装下延续传播,也许会比这个国家的寿命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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