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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大日国人

小说:黑暗帝国启示录 2025-09-05 13:43 5hhhhh 6960 ℃

  第三帝国首都郊外的私人别墅,卧室如一座堕落的淫欲殿堂,深红丝绸床帏垂落如血,墙上悬挂着第三帝国的黑色鹰旗,火光跳跃,映照出淫靡的氛围。希培莱正在此享用他的战利品——十五名大日国女战俘:军头之女板垣、木村、武藤、永野、梅津,以及行政外交高官之女松冈、白鸟、平沼、小矶、东乡,外加四位大日国公主东条、土肥原、松井、广田,与谷仁天皇。她们穿着性感暴露的内衣内裤,眼神顺从,口中发出娇喘与叫床声,身体主动配合奸淫,灵魂彻底臣服于希培莱的淫威之下。卧室内,肉体交缠,淫液、汗水、唾液淌满床单,发出“啪啪”“咕叽”的黏腻声,腥味弥漫,火光映出她们扭曲的身影。

  与此同时,第三帝国的战争机器正按照希培莱的计划,毫不留情地碾碎大日国的根基。为了彻底灭绝这个邻国,第三帝国一边封锁大日国所有港口,切断海上生命线,一边全民动员,上千万帝国军队与武装移民如洪水般涌入大日国的土地。战争的第一年,大日国的大片平原与沿海城市迅速沦陷,田野被战火焚毁,河流被鲜血染红,帝国军队的铁蹄践踏每一寸土地,新移民挥舞着武器,将大日国的村庄化为废墟。大日国的男人被屠戮,房屋被焚烧,只有少数年轻女性被掳走绝育,沦为帝国的奴隶。

  战争进入第四年,大日国的残余势力集中在最后两座易守难攻的城市。这两座城池依山傍海,城墙高耸,沟壑纵横,成了困兽之斗的最后堡垒。里面的士兵与平民全副武装,打算顽抗到底。然而,希培莱的科学家在此时完成了毁灭性武器的研发——原子弹。第三帝国的高层在希培莱的授意下,将这种武器投向这两座城市。

  原子弹爆炸的那一刻,天空被撕裂,巨大的火球吞噬了一切,冲击波如死神的镰刀横扫而过,城墙瞬间崩塌,房屋化为灰烬,上百万人被高温蒸发,血肉融化成黑色的焦痕,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腥臭。幸存者从废墟中爬出,皮肤被烧得剥落,眼球融化,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大日国人彻底绝望,残存的意志在核武器的阴影下化为乌有。监狱中,大日国的前天皇明台听闻此事,早已受尽精神折磨打击的他再也无力承受,喉咙一甜,鲜血从嘴角喷涌而出,他瘫倒在地,吐血而亡,眼中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无力。

  在核武器的威力下,大日国的残兵败将彻底崩溃。一些地方的军队甚至胁迫百姓一起大规模自杀,军官们挥着武士刀与手枪大声绝望的哭嚎:“在这亡国灭种的奇耻大辱面前,只有一死才能保留最后的尊严!”男人们拉响手榴弹,女人抱着孩子跳入冰冷的河流,上万具尸体漂浮在水面,散发着腐臭。只有少部分不甘灭亡的残存势力逃入深山,带着破旧的武器和微弱的希望,继续坚持抵抗。然而,他们的挣扎在第三帝国的铁腕下显得微不足道。曾经繁荣强大的大日国如今只剩荒芜的土地和零星的哭声。

  核武器爆炸后,希培莱认为战争已经胜利,手中剩余的大日国高层已无利用价值,下令将他们押往日京——大日国昔日的政治中心,进行公开审判。审判庭设在一座残破的原大日国法院内,周围悬挂着第三帝国的黑色鹰旗,手铐哗哗作响,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恐惧。审判的过程冷酷而简短,法官身着黑色长袍,手持铁锤,宣读各种或有或无的罪名。大日国的高层领导以谷仁天皇的丈夫大和为首–他们跟明台天皇一样早已受尽战争失败、亡国灭种与自己的妻子女儿孙女变成敌人胯下玩物的精神折磨打击,如今终于求得一死——但连这一死都将非常痛苦。

  他们被押至行刑场,双手被粗铁丝捆绑,勒出血痕,双脚赤裸踩在卡车上。数辆军用卡车载着他们排列成行,绞刑架垂下粗麻绳索,绳圈套住他们的脖颈,麻绳粗糙,嵌入皮肤,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卫兵一声令下,卡车引擎轰鸣,排气管喷出黑烟,轮胎碾过泥地,他们失去了脚下卡车的支撑,绳索骤然绷紧。绳索的短距离悬吊使颈骨断裂的“咔嚓”声过一阵才响起,刺耳而短暂,他们的双腿双手不断抽搐,尸体如破布般悬荡。血丝从嘴角淌下,滴在衣服上,染成暗红斑点。整个过程被摄影机全程录像,镜头冷漠捕捉每一具尸体的扭曲面容与麻绳勒痕,画面传至帝国各地,军民围坐在屏幕前,拍手称快,欢呼声如潮,孩童挥舞旗帜,老人低笑,妇女鼓掌,空气中弥漫着狂热与血腥的腥甜。

  处决完大日国高层也就是她们的丈夫或父亲爷爷后,希培莱在私人别墅举办了一场秘密的私人宴会,以庆祝他对大日国的复仇成功与彻底征服。别墅大厅被特意布置成大日国式庭院模样,灯火幽暗,纸糊灯笼悬于梁下,投下摇曳的昏黄光芒,似残月映照荒冢。厅内没有桌椅,取而代之的是榻榻米铺地,散发淡淡稻草清香,边缘摆放漆黑屏风,上绘残樱飘零,枝头枯萎,花瓣坠地如血。长条矮几上摆满珍馐,鲷鱼刺身泛着冷光,梅酒在青瓷杯中荡漾,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焚香的甜腻,混着隐隐的腥涩,如殒地之息。希培莱坐在主位,身上的白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怀里抱着谷仁,她身着象征天皇的和服,白色丝绸紧贴皮肤,勾勒出瘦削的曲线,似风中枯柳,眼神空洞如死水,似乎过于巨大的打击终于让她暂时从毒瘾中恢复了清醒。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微微颤抖,似落叶将坠。

  四位大日国公主——曾经高贵的皇族血脉,如今沦为奴隶——跪在厅中,榻榻米磨红她们的膝盖,手持大日国传统乐器。她们的指尖拨动琴弦,琴音低沉如断魂之泣,箫声呜咽如寒风穿林,鼓声沉闷如丧钟敲响,演奏着一曲亡国灭种的挽歌。琴弦颤动,发出“嗡嗡”的哀鸣,似残魂低诉,箫声从唇间吐出,带着湿热的吐息,模糊了她们泪痕斑驳的脸庞,鼓面被敲击时发出“咚咚”的闷响,仿若大地龟裂,音符交织成一幅悲凉画卷,似秋风卷尽残花,徒留空枝摇曳。

  板垣、木村、武藤、永野、梅津以及松冈、白鸟、平沼、小矶、东乡——十名原大日国高层的女儿——身着华美的和服站在大厅中央,手持团扇,跳着大日国传统舞蹈。她们的和服色泽暗淡,猩红、深蓝、浅紫如殞地之花,湿黏汗水,散发幽幽松香与花气。动作缓慢如残影,腰肢轻摆如柳折风中,双手挥动长袖,扇面轻摇,扇骨摩擦发出“沙沙”的低响,似枯叶擦地。她们齐声唱道:“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歌声低沉而颤抖,喉咙震动如断弦,泪水从眼角淌下,顺着脸颊滴在胸前,混着汗水闪着微光,宛如殞地残露。和服下摆散开,露出白皙的大腿与臀部,汗珠顺着腿根淌下,滴在榻榻米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如血泪坠地。舞蹈与歌声中透出亡国灭种,家破人亡的悲凉,似秋月映照荒川,波光破碎,魂魄随风消散。

  宴会如殓葬之礼,厅外庭院,一株枯樱斜倚,枝头仅存几瓣残花,随风飘落,坠入黑池,水面泛起涟漪,发出“叮咚”的轻响,似亡魂低泣。纸灯笼摇曳,映出她们扭曲的身影,影影绰绰,如孤魂游荡废墟。谷仁低头靠在希培莱胸前,指尖滑落,划过他的军服,发出“沙”的微响,泪水滴在他膝上,晕开湿痕。四位公主的乐声渐弱,琴弦断裂,发出“嘣”的脆响,箫声咽止,鼓声沉寂,十名高官之女的舞步踉跄,团扇坠地,滚落在榻榻米上,发出“啪”的闷响。她们的眼神空洞如死灰。万念俱灰的气息弥漫,如残秋冷雾笼罩殞地,宴会成了她们灵魂的葬场,希培莱俯视这一切,嘴角微扬,似嘲似怜,火光映出他湛蓝眼眸中的冰冷光泽。

  宴会渐入高潮,烈酒被随意倾倒,青瓷杯摔碎在榻榻米上,发出“叮叮”的脆响,碎片散落如残花。希培莱挥手,示意她们靠近,嘴角扬起一抹优雅而残酷的弧度。他怀中的谷仁低头,白色和服散开,露出圆润肩头,嘴唇贴近他的胸膛,舌头伸出,舔舐他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发出“啧啧”的黏腻声,指尖轻抚他的颈侧,汗水滴落,低语:“主人,我是您的忠诚女奴…不要再杀我们的…”四位公主放下乐器,跪行至他身前,金色长裙拖曳,发出“沙沙”的低响,纤手攀上他的膝盖,指尖嵌入军服布料,嘴唇吻向他的手背,吐息温热如春风,低声呜咽:“我们是您的宠物…您说什么我们什么都愿意去做只求您…”她们的长发披散,扫过他的大腿,散发淡淡花香。

  十名文武高层的女儿围在他身旁,华美和服敞开,胸脯贴近他的手臂和背部,乳房摩擦他的皮肤,发出“沙沙”的声响,臀部轻晃,淫液滴落,淌在榻榻米上,晕开湿痕。她们齐声强颜欢笑着撒娇请求:“主人,我们是你的肉玩具,操我们吧…求求您不要…”松冈俯身,猩红和服滑落肩头,舌头舔舐他的颈部,舌尖顺着喉结滑动,留下湿亮痕迹;白鸟跪下,双手揉捏他的大腿,指尖用力,嘴唇贴近他的腹部,轻咬皮肤;平沼侧卧在他腿间,深蓝和服散乱,嘴唇包裹他的肉棒,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发出“咕叽”的湿响;小矶和东乡分别贴近他的双臂,浅绿与淡青和服敞开,胸脯挤压他的肌肉,舌头舔舐他的耳垂,吐息炽热;板垣、木村、武藤、永野、梅津围在四周,双手抚摸他的背部、臀部、小腿,指尖滑过皮肤,嘴唇吻向他的肩膀与腰侧,淫液、唾液、汗水交织,淌成一片,腥甜气息弥漫。

  宴会结束时,十五人都喝的烂醉如泥,被肏玩的浑身瘫软。清酒与各种烈酒洒满她们的赤裸身体,液体顺着胸脯淌下,滑过白皙皮肤,滴在榻榻米上,混着淫液与汗水闪着湿亮的光泽,散发腥甜酒气。她们瘫倒在地,呻吟与哭声交织如断魂之音,身体颤抖如风中残叶,眼神空洞涣散,泪水淌下,模糊了憔悴的脸庞。对她们而言,活着与死去已无区别,灵魂早已沉沦于无尽屈辱,肉体成了希培莱的玩物。大日国皇室的最后结局成谜,无人知晓真相,只剩互相矛盾的“谣言”流传。有人说,他随军队攻入日京时,见到一群美丽敌国女子从皇宫被押上飞机,后传她们试图暗杀希培莱,终被集体处决;又有人称,她们是希培莱精挑细选的战利品与生育机器,为他不断诞下私生子换取苟且偷生,曾有人见过好几个眉眼酷似希培莱的混血儿;还有传言,她们虽为性奴,却早被厌恶大日国血统的希培莱强制绝育,年老色衰后被玩腻杀害,毁尸灭迹;甚至有人声称自己就是谷仁天皇或公主,而第三帝国的官方公告与档案却始终坚称她们早在党卫军对日京的进攻中殒命,尸体验身无误,骨灰抛入江河,一切关于她们存活的传言皆为荒诞谣言。

  希培莱俯视她们,仰头大笑,语气优雅而残酷:“多么动人的亡国之宴!”他举起酒杯,猩红液体洒在谷仁的胸前,低语:“可怜的女人们,你们的舞蹈与歌声多么甜美,像一朵朵腐烂的樱花。”火光摇曳,映出她们崩溃的身影,别墅外,夜风呜咽,如同大日国的最后哀鸣。

  到了战争的第六年,尽管第三帝国用尽了一切办法,手段冷酷无情,但仍有近一千多万大日国人顽强存活,他们分散在深山老林、偏远岛屿与隐秘的地下庇护所中。他们如野草般扎根于帝国无法触及的角落,无论饥饿、疾病还是追杀,都未能将这最后的人口彻底铲除。

  这些残余的大日国人多为逃亡的士兵与平民,衣衫褴褛,骨瘦如柴,靠采集野果、捕食小兽维生。他们藏身于茂密的山林,搭建简陋的茅棚,用破布遮挡风雨,夜晚围着微弱的篝火取暖,火光映出他们憔悴的脸庞,眼窝深陷,眼神却带着一丝不屈。山间的溪流成了他们的生命线,水质浑浊,混着泥沙,却被小心翼翼地过滤饮用。他们的武器不过是些落后的步兵轻武器,最多有几门炮,面对帝国军队的强大火力显得微不足道,但他们凭借地形与意志,在游击战中一次次逃脱追捕。深山中的瘴气与寒风夺走了无数生命,尸体被草草掩埋,散发腐臭,却也掩盖了他们的行踪。

  第三帝国的战争机器起初并未将这群残余放在眼里,高层认为时间与自然会完成最后的清洗。然而,这一千万人的数量虽未增长,却也未显著减少。帝国派出的清剿部队深入山林,却屡屡受挫,崎岖的地势、浓密的植被与突如其来的伏击让军队折损严重。帝国的将军们逐渐意识到,彻底消灭这群残余的代价过于高昂,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时间,都超出了预期的回报,甚至有可能把帝国拖入一个走向崩溃的无底洞。

  面对这一僵局,第三帝国的高层再次召开秘密会议,地图摊开,红线标注着大日国残余势力的藏身之处,指尖在纸面上滑动,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希培莱的目光冷酷无情中带着点不甘,他最终对高层们承认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彻底从肉体上100%消灭7千万大日国人是不可能的,但他曾经希望能把人数减少到在全世界只剩几十万或十几万,当然几万人或几千人更好,但考虑到大日国人口现在已经被消灭了85~90%,只剩下这一点还勉勉强强可以忍受——不忍受恐怕也不行了,现在必须想屠杀以外新的办法。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地图上最荒凉的东北角——一大片贫瘠的土地,这里曾经是大日国最贫困的地区,是边缘的荒野。这里山脉连绵,土地瘠薄,冬季漫长而严寒,夏季短暂且多雨,植被稀疏,矿藏几无,河流细弱,难以灌溉。过去的居民曾在此挣扎求生,靠微薄的渔猎与粗糙的农耕维系生计,贫困如影随形,如今战火更将此地化为无人区,残垣断壁散落,风沙卷过,发出低沉的呜咽。

  帝国的策略悄然转变,屠杀与清剿被搁置,取而代之的是一场场冷酷的谈判。第三帝国的使者身着黑色制服,佩戴鹰徽,带着武装卫队,深入山林与残余的大日国人接触。谈判桌上没有纸笔,只有口头的条件与威胁,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泥土的腥味。帝国提出的方案简单而残忍:放弃抵抗,迁往指定的保留区,交出武器,换取生存的权利,否则帝国将动用更致命的手段——化学武器或新一轮核打击,将山林化为毒地。

  大日国人沉默良久,风沙吹过他们的脸庞,卷起衣角,露出瘦骨嶙峋的躯体。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绝望与挣扎,双手紧握,指节泛白,最终在生存的逼迫下低头。帝国使者转身离开,靴子踩在枯叶上发出“咔嚓”的脆响,留下身后一片沉寂。大日国人开始收拾残破的行囊,老人拄着拐杖,孩子被背在背上,女人抱紧破布包裹的家当,男人扛起仅剩的工具,队伍缓缓移动,如同一群被驱赶的牲畜,脚步沉重,踩在泥土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保留区位于那片贫瘠的东北荒地,面积狭小,土地龟裂,布满碎石与枯草,冬季大雪封山,夏季洪水肆虐,河流细弱且常干涸,植被稀疏,仅有几丛耐寒的灌木与低矮的松树。帝国在此划定边界,用铁丝网与岗哨围起,暗示着第三帝国的政策,隔离而非融合。迁入的近一千万大日国人被安置在简陋的木棚中,棚顶用破旧的帆布覆盖,风一吹便摇摇欲坠,缝隙透进刺骨的寒风。食物由帝国定期投放,份量常常不足,饮水则来自浑浊的溪流,需用破布过滤泥沙。医疗物资几乎为零,疾病如瘟疫般蔓延,咳嗽声与呻吟声此起彼伏,尸体被草草掩埋,散发腐臭。

  保留区的生活如同一场漫长的折磨,土地难以耕种,粮食依赖帝国施舍,狩猎的野兽稀少,渔获微薄,孩子们赤脚在碎石上奔跑,脚底磨出血痕,老人蜷缩在棚中,冻得瑟瑟发抖,女人用破布缝补衣物,指尖被针刺破,血迹斑斑。帝国在保留区外围设立瞭望塔,士兵持枪巡逻,枪声偶尔响起,震慑着试图逃离的人群。铁丝网上的倒刺沾满血迹,风吹过时发出“呜呜”的低鸣,如同亡魂的哀叹。大日国人被剥夺了武器,失去了自由,文化与语言在隔离中逐渐消亡,年轻一代出生于此,只知饥饿与寒冷,昔日的荣光被风沙掩埋。

  第三帝国的高层对这一策略颇为满意,保留区的设立既避免了清剿的巨大代价,又将大日国人困于绝境,宛如活死人墓。帝国宣传机器运转,将保留区包装为“仁慈的安置”,掩盖其背后的冷酷真相。地图上的红线圈定这片荒地,标注为“已解决区域”,文件被归档,烟尘散去,会议室恢复寂静。大日国人的命运如同一场无声的悲剧,在贫瘠的土地上延续,生命如野草般顽强,却再无翻身之日。战争开始六年后的这片保留区,成了他们最后的囚笼,风声呜咽,诉说着灭国的余音。

  六年的战争彻底结束,大日国的文化与血脉几近断绝。希培莱的帝国在军事和科技上的强大震慑了全世界,无人敢干涉他的行动。他趁机傀儡或吞并其它相邻小国,销毁证据,收买控制无良文人和媒体,篡改历史真相,用诡辩引导蒙蔽无知民众,将大日国的灭亡包装成“自取灭亡罪有应得的必然结局”。集中营与毒气车被彻底拆除销毁处理,专门执行大规模灭绝任务的特别行动队与部门被解散并要求封口,有关档案被全部焚毁,目击证人被暗杀或威胁利诱,真相被掩埋在谎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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