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宠物

## 第一章 自愿的项圈

程媛媛跪在书房厚重的红木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脖颈上已经套好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项圈正前方挂着一个小小的银牌，上面刻着"程家所有"四个字。她的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坐在面前的父亲和弟弟。

"你确定要这么做？"父亲程远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低沉而威严。

"是的，父亲。"媛媛的声音很轻，但足够坚定，"我愿意成为家族的宠物，接受一切训练和调教。"

书房里弥漫着皮革和雪茄混合的气味。程远山是这座城市最有势力的商人之一，表面上是进出口贸易的巨头，暗地里却掌控着一个庞大的地下关系网。程家的秘密传统之一，就是每一代都要培养一个完全臣服的"家族宠物"。

站在父亲身边的程煜——媛媛的亲弟弟，今年刚满二十岁——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程煜比媛媛小三岁，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正准备接手家族部分业务。按照传统，新一代掌权者要亲自驯养自己的"宠物"。

"姐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程煜蹲下来，强迫媛媛抬头与他对视。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刚好让她感到轻微不适，"你会失去所有人权，完全成为我的玩物。"

媛媛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眼神没有躲闪："我知道，弟弟。我自愿放弃作为人的权利，成为你的所有物。"

程远山满意地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桌前："签字吧。从法律上断绝与程家的亲属关系，正式成为程煜的私人财产。"

文件上的条款冰冷而残酷：程媛媛自愿放弃姓名权、人身自由权和人格尊严，成为程煜的私有物品，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和使用，且不得以任何理由解除此关系。

媛媛没有犹豫，用颤抖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程家的大小姐，而是一件属于弟弟的活体玩具。

"很好。"程远山收起文件，转向儿子，"从今天开始，你来负责她的训练。记住我们的家规——彻底摧毁才能重建。"

程煜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拉起媛媛项圈上的牵引绳："跟我来，宠物。该给你上第一课了。"

媛媛被迫用膝盖行走，跟着程煜穿过长长的走廊。她的丝质睡裙摩擦着膝盖，很快就在地板上留下了细微的擦痕。走廊两侧挂满了程家祖先的肖像画，那些严肃的面孔仿佛在注视着她耻辱的行进。

"快点！"程煜突然扯动绳子，让媛媛踉跄了一下，"宠物应该紧跟主人，不能拖拖拉拉。"

"是，主人。"媛媛小声回答，加快了爬行的速度。这个新称呼让她的脸颊发烫，但奇怪的是，心底竟涌起一丝隐秘的兴奋。

他们来到了宅邸西翼的一个特殊房间——程家的"训练室"。这个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媛媛叫不出名字的器具。房间中央是一个矮平台，四周铺着软垫。

程煜松开牵引绳，命令道："脱掉衣服，宠物不需要这些累赘。"

媛媛的手指停在睡裙的肩带上，一瞬间的犹豫后，她缓缓拉下肩带，让丝质布料滑落在地。现在她全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在空调的冷风中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全部。"程煜冷酷地补充，"真正的宠物不会感到羞耻。"

当最后一块布料离开身体时，媛媛本能地想用手遮挡，但程煜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她。她强迫自己放下手，完全暴露在弟弟面前。

"转一圈，让我看看我的新宠物。"程煜坐在一把扶手椅上，姿态放松得像在欣赏一件新买的艺术品。

媛媛慢慢转身，感受到弟弟的目光像实质般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奇怪的是，最初的羞耻感正在被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取代——她正在完美执行命令，这让她有种扭曲的成就感。

"不错，"程煜评价道，"身材很适合做宠物。现在，跪下，双手撑地，我要教你最基本的姿势。"

接下来的两小时是媛媛生命中最漫长的时光。程煜系统地教导她如何像狗一样趴伏、如何用膝盖行走、如何低头表示服从。每一个动作都要重复数十次，直到肌肉酸痛不已。

"不够优雅，"程煜用一根细长的教鞭轻点媛媛的背部，"宠物应该时刻保持姿态美观。再来一次。"

教鞭并不真的疼痛，但那种随时可能被惩罚的威胁让媛媛的神经高度紧绷。她的膝盖已经红肿，手掌也因为长时间支撑而发麻，但她不敢抱怨。

"现在，学习喝水。"程煜拿来一个宠物用的水盆放在地上，"真正的宠物不会用杯子。"

媛媛看着地上的水盆，喉咙因为长时间的训练而干渴。她慢慢俯下身，像动物一样用舌头舔水。水溅到她的脸上，顺着下巴滴到胸前，这种屈辱的姿态让她眼眶发热。

"很好，"程煜的声音带着赞许，"看来你确实有天分。"

这句夸奖莫名地让媛媛心头一暖。她继续舔水，这次更加努力，试图不让水溅出来。当她抬起头时，嘴唇湿润，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表扬的光芒。

程煜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狗："乖女孩。"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媛媛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反应。一股暖流从腹部扩散，她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这种生理反应让她困惑不已——她应该感到羞耻和痛苦，为什么身体却在背叛她？

"看来我的宠物很享受呢。"程煜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们明天继续。现在，跟我回你的新房间。"

媛媛跟着程煜爬行到宅邸底层的一个小房间——这里曾经是储藏室，现在被改造成了她的"犬舍"。房间很小，但铺着柔软的垫子，角落里放着一个宠物用的食盆和水盆。

"这是你的窝，"程煜解开她的项圈，"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会更辛苦。"

媛媛蜷缩在垫子上，浑身酸痛不已。当程煜关上门，黑暗笼罩她时，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但令她自己都震惊的是，这些眼泪中不仅有屈辱和痛苦，还有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 第二章 羞辱的进阶

第二天清晨，媛媛被一盆冷水泼醒。

"宠物不该睡懒觉。"程煜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空盆子，"起来，该晨练了。"

媛媛浑身湿透，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滑落。她迅速爬起，摆出昨天学到的标准跪姿："对不起，主人。"

程煜扔给她一条毛巾："擦干净，然后跟我来。"

今天的训练场地换到了花园。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些灼热，媛媛赤裸的皮肤很快就开始发烫。程煜让她跪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周围有几个园丁在远处工作。

"今天学习对外界的反应，"程煜解释道，"真正的宠物不会因为有人观看就害羞或反抗。"

媛媛的心跳加速了。虽然园丁们保持着距离，但他们肯定能看到她赤裸的样子。这种当众暴露的恐惧让她双腿发软。

"挺胸，"程煜用脚尖轻点她的肋骨，"宠物应该为自己的身份骄傲。"

媛媛强迫自己挺直身体，将胸部向前挺出。阳光直接照射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远处园丁的目光像针一样刺着她的皮肤。

程煜拿出一条皮鞭，轻轻拍打自己的手掌："现在，当我数到三时，你要大声说'我是程煜主人的小母狗'。如果声音不够大，或者表现不够好，就会受到惩罚。明白吗？"

媛媛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大，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明白，主人。"

"一、二、三——"

"我是程煜主人的小母狗！"媛媛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空旷的花园里回荡。远处的园丁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朝这边张望。

"很好，"程煜满意地笑了，"再来一次，更大声。"

随着一次次重复，媛媛的羞耻感逐渐麻木。她的声音越来越洪亮，甚至开始加入一些肢体动作——像狗一样吐舌头，摆动臀部。这种公开的自我羞辱似乎触发了某种心理机制，她的大脑开始自动将"痛苦"转化为"愉悦"。

"乖女孩，"程煜奖励性地抚摸她的头顶，"看来你天生就该做宠物。"

上午的训练结束后，媛媛被允许用狗盆吃饭——生肉拌狗粮，这是程家特制的"宠物餐"。起初她感到恶心，但饥饿最终战胜了尊严。她像真正的狗一样用舌头卷食，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原始的就餐方式。

下午的训练更加严酷。程煜带她回到训练室，今天的目标是身体敏感度的调节。

"宠物需要学会在刺激下保持静止，"程煜拿出几根蜡烛和几把小夹子，"这需要极强的自制力。"

当第一滴热蜡落在媛媛的背部时，她发出一声痛呼，身体本能地想要躲开。

"不准动！"程煜厉声喝道，"宠物必须无条件接受主人给予的一切。"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纯粹的折磨。热蜡一滴滴落在媛媛的背部、大腿和臀部，形成一个个小红点。夹子夹住她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轻微移动都会带来尖锐的疼痛。泪水无声地流下她的脸颊，但她咬牙保持着要求的姿势。

"很好，"程煜的声音变得柔和，"你做得很好，我的小宠物。"

这种痛苦的训练与温柔的称赞形成的强烈反差，让媛媛的心理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她开始渴望那些称赞，愿意忍受更多痛苦来换取只言片语的肯定。

傍晚时分，程远山来到训练室视察进展。他绕着浑身是汗、布满红痕的媛媛走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进步很快，"他对儿子说，"但还缺少最关键的一步。"

程煜恭敬地问："父亲指的是？"

"认知重构，"程远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家族秘方，能帮助她更快进入状态。今晚给她服用，然后进行最终测试。"

媛媛被带回她的"犬舍"，程煜递给她一杯掺了药的水。虽然害怕，但她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药物很快起效，她的思维变得模糊，身体异常敏感，所有的恐惧和抵抗都消失了，只剩下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

"现在，我的小宠物，"程煜的声音在她耳中如同天籁，"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媛媛喃喃道，眼神迷离。

"你爱你的主人吗？"

"爱...小母狗爱主人..."

"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吗？"

"愿意...什么都愿意..."

程煜满意地笑了，他解开皮带："那么，证明给我看。"

当媛媛顺从地俯下身时，她的人性似乎已经完全褪去。药物的作用下，她不再感到羞耻或痛苦，只有一种扭曲的快乐——她正在完美地履行作为宠物的职责

第三章 家族仪式

药物作用下的一夜过后，媛媛的意识逐渐清醒。她蜷缩在犬舍的角落，身体各处传来隐隐的疼痛，但奇怪的是，这些不适给她带来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浮现——程煜的命令、自己的服从、那种扭曲的亲密...

金属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程煜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套奇怪的装束——那是由黑色皮革和金属环组成的束具，看起来既像刑具又像某种变态的艺术品。

"起床了，宠物。"程煜用脚尖轻踢她的臀部，"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媛媛迅速爬起，摆出标准的跪姿："早安，主人。"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一种驯服的柔顺，仿佛这几个星期的训练已经重塑了她的声带。

程煜满意地点头，开始给她穿戴那套复杂的皮革束具。束具紧紧包裹住媛媛的身体，突出她每一处曲线，金属环则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施加轻微压力，确保她时刻意识到它们的存在。

"今天父亲要举办一个小型家族聚会，"程煜一边调整束具的松紧一边解释，"你要作为我的驯养成果进行展示。"

媛媛的心跳漏了一拍。在家人面前展示这种状态？她的姑姑、叔叔、堂兄弟姐妹们会怎么看她？一丝本能的抗拒刚要升起，程煜的手指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记住你的身份，"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不再是我们家族的一员，而是我的所有物。宠物的职责就是让主人骄傲，明白吗？"

"明白，主人。"媛媛低下头，驯服地回答。那种熟悉的、扭曲的期待感又开始在体内蔓延——如果她能表现得很好，主人会夸奖她的...

程煜最后给她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项圈——纯黑皮革，镶嵌着一圈细小的银钉，正前方挂着一个刻有程煜名字的金牌。项圈内侧有细小的尖刺，不会刺破皮肤，但足以让她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

"完美。"程煜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现在，跟我来。"

媛媛跟着程煜爬向大厅，皮革束具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当她进入灯火通明的大厅时，倒吸一口冷气——程家几乎所有重要成员都聚集在这里，男士们穿着考究的西装，女士们则身着优雅的礼服。而她却像一只真正的宠物狗，赤裸着只穿着那套羞辱的束具，爬行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

"各位，"程远山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感谢你们来参加这次家族聚会。今天，我要向大家展示程家传统的重要一环——权力与服从的艺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媛媛身上。她感到皮肤像被火烧一样发烫，却强迫自己保持标准的跪姿，目光低垂。

"如你们所见，媛媛已经不再是程家的女儿，"程远山继续道，声音中带着骄傲，"经过煜儿的精心驯养，她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了作为家族宠物的新身份。"

大厅里响起礼貌的掌声，有些人的眼神中带着好奇，有些则是赤裸裸的欲望。媛媛的堂兄程锐——一个一直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年轻人——甚至吹了声口哨。

"现在，煜儿将向大家展示他的驯养成果。"程远山做了个手势，退到一旁。

程煜拿出一个精致的遥控器，按下按钮。媛媛项圈上的一个小装置突然发出轻微震动，同时释放出微量电流。这不是真正的惩罚，而是一种提醒——表演时间到了。

"转圈，我的小宠物。"程煜命令道。

媛媛开始在大厅中央缓慢转圈，展示束具如何完美勾勒她的身体曲线。掌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热烈。

"叫几声给大家听听。"

"汪汪！汪汪！"媛媛毫不犹豫地服从，甚至加入了摇头摆尾的动作。她惊讶地发现，当完全放弃抵抗后，这种表演竟然变得异常简单。

程煜牵着她在宾客间穿行，允许他们近距离欣赏、甚至触摸他的"作品"。媛媛的姑姑捏了捏她的臀部，评价道："肌肉线条不错，看来训练很到位。"而程锐则故意用脚尖轻蹭她的大腿内侧，换来程煜警告的一瞥。

表演的高潮部分是喂食环节。程煜拿出一个银质狗盆，里面盛着切碎的高级牛排和鹅肝。

"展示一下你是怎么吃饭的，宠物。"程煜将狗盆放在地上。

媛媛俯下身，直接用自己的脸去够食物，然后用舌头卷食，故意发出响亮的舔舐声。一些汁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胸前，但她没有擦拭，而是继续专注地进食，就像真正的动物那样。

"太精彩了！"程煜的叔叔鼓掌道，"远山兄，你们这一支的驯养技术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程远山谦虚地微笑："这都是煜儿的功劳。他天生就懂得如何...重塑一个人。"

表演结束后，宾客们移步餐厅享用正式晚餐。而媛媛则被拴在大厅角落的一个特制立柱旁，只能看着别人用餐，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

"表现不错。"程煜在去餐厅前低声对她说，随手拍了拍她的头，"待会儿有奖励。"

这句简单的称赞让媛媛的心跳加速。她乖乖地待在原地，甚至为自己能如此完美地执行命令而感到一丝骄傲。这种扭曲的情感转变是如此自然，仿佛她一直都是程煜的宠物，从未做过那个骄傲的程家大小姐。

## 第四章 穿刺仪式

家族聚会结束后的深夜，程家大宅渐渐安静下来。媛媛仍被拴在大厅角落，束具勒出的红痕开始隐隐作痛，但她不敢抱怨。程煜终于回来解开她的锁链，却没有带她回犬舍，而是领着她向宅邸深处走去。

"主人...我们去哪里？"媛媛小声问道，声音因为长时间的表演而有些嘶哑。

"安静，"程煜头也不回地扯了扯牵引绳，"好宠物不该问问题。"

他们来到了宅邸最底层的一个隐秘房间——程家的"仪式室"。这个房间媛媛从未被允许进入过，即使在还是程家大小姐的时候。房间呈圆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古老的器具，中央是一个石台，看起来像是某种祭坛。

程远山已经等在房间里，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老者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几件闪着冷光的金属工具。

"时间到了，"程远山对儿子说，"最后的仪式。"

媛媛被命令爬上石台，四肢着地趴好。程煜解开她的束具，但留下了项圈。黑袍老者用消毒液擦拭她的背部，然后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在用笔在她的皮肤上标记什么。

"程家传统，"程远山解释道，声音在石室中回荡，"每一个完美的家族宠物都要接受烙印和穿刺，作为永久的归属标记。"

媛媛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但她没有反抗。某种程度来说，她甚至期待着这个仪式——这将是她彻底蜕变的证明，从此她将不再是那个矛盾的、半人半宠物的存在，而是程煜的完完全全的所有物。

"开始吧。"程远山命令道。

第一道痛苦来自烙印。烧红的金属印章按在媛媛的右臀上，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充满石室。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身体却奇迹般地保持着固定姿势。

"好姑娘，"程煜抚摸她的头发，"你做得很好。"

接着是穿刺。黑袍老者熟练地为她消毒，然后用专业的穿刺针在她最私密的部位穿入纯金的小环。每个金环上都刻着程煜的名字缩写，象征着永恒的归属。媛媛咬破了嘴唇才忍住不尖叫出声，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石台上。

整个仪式持续了近两小时。当最后一道程序完成时，媛媛已经浑身冷汗，几乎虚脱。但奇怪的是，在极度的痛苦中，她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就像终于卸下了某种重担。现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改变都在宣告：她是程煜的宠物，仅此而已。

"完美。"程远山检查完所有标记和穿刺点，满意地点头，"现在她真正属于你了，儿子。"

程煜小心翼翼地抱起媛媛——这是训练开始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地对待她。媛媛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气味，感到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乖宠物，"程煜轻声说，"你让我非常骄傲。"

这句话成了媛媛痛苦中最甜蜜的慰藉。在回犬舍的路上，尽管每一步都带来新的疼痛，她的心却前所未有地轻盈。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明白了存在的意义——取悦主人，服从命令，做一只完美的宠物。

## 第五章 权力交接

烙印和穿刺仪式一周后，媛媛的身体逐渐康复。金环已经与她的皮肉和平共处，而臀部的烙印也结痂脱落，露出一个清晰的"煜"字。每当她在犬舍的小镜子中看到这些标记，都会产生一种扭曲的自豪感——这些都是主人拥有她的证明。

这天清晨，程煜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唤醒她，而是程远山亲自打开了犬舍的门。

"跟我来，"父亲简短地命令，"带上你的项圈。"

媛媛迅速爬起，戴上那个带有尖刺的项圈，跟着程远山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们来到了程家的书房——这个曾经对她敞开的地方，在成为宠物后她就再未踏入过。

书房里，程煜站在程远山的红木书桌前，神情肃穆。书桌上放着一个古老的黑色皮面笔记本，封面烫金的家族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今天，"程远山庄严地说，"我将正式把家族的秘密和权力移交给下一代。"

他拿起笔记本，郑重地交给程煜："这里面记载了程家几个世纪以来的所有传统、秘密和关系网。现在它是你的了。"

程煜接过笔记本，手指微微颤抖："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父亲。"

程远山转向媛媛："跪下，宠物。见证这一历史性时刻。"

媛媛顺从地跪下，目光低垂。程远山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一份经过公证的"活体财产登记证"，上面清晰地写明程媛媛是程煜的合法所有物，附有她的照片和身体特征描述，甚至包括那些穿刺和烙印的详细记录。

"签字吧，"程远山对儿子说，"完成最后的交接。"

程煜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招手让媛媛靠近："你也需要按手印，宠物。"

媛媛毫不犹豫地将拇指按在印泥上，然后在文件指定位置留下清晰的指纹。这个动作象征着她的完全认可——从法律到心灵，她都是程煜的所有物了。

"很好，"程远山满意地收起文件，"现在，作为新主人的第一个正式命令，你有什么要对你的宠物说的吗？"

程煜沉思片刻，然后蹲下身与媛媛平视："从今天起，你将获得一个新的名字——'雪儿'，这是我为你选的宠物名。程媛媛已经不存在了，明白吗？"

"明白，主人。"媛媛——现在是雪儿了——轻声回答。失去本名本应让她感到痛苦，但相反，她感到一种解脱。新名字代表着她全新的、纯粹的身份，没有过去的负担。

"第二，"程煜继续说，"你将搬出犬舍，住在我的卧室隔壁的新房间。作为高级宠物，你有更好的待遇，但也要承担更多责任。"

雪儿的心跳加速了。更好的待遇意味着什么？更多的责任又是什么？但她没有问出口，好宠物不该问问题，只需要等待主人的指示。

程远山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看来交接很成功。煜儿，你比你哥哥更适合领导家族。他太心软，永远无法真正理解程家传统的精髓。"

程煜谦虚地低头："这都是父亲教导有方。"

当天下午，雪儿被带到了她的"新房间。与阴暗潮湿的犬舍不同，这是一个明亮宽敞的空间，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角落里放着一张铺着丝绸的宠物床——虽然仍是低矮的设计，但明显比犬舍的垫子舒适百倍。房间甚至有一扇小窗，让她能看到外面的花园。

"喜欢你的新家吗，雪儿？"程煜靠在门框上问道。

雪儿激动地点头，爬过去蹭了蹭主人的腿："谢谢主人！雪儿太喜欢了！"

程煜蹲下身，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记住，特权伴随着更高的期望。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更复杂的技能来取悦我和未来的客人。"

雪儿眨了眨眼："客人？"

"是的，"程煜的声音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作为程家的高级宠物，你将成为我们款待重要宾客的一部分。当然，只有在特殊场合，并且只限于观赏和轻度互动。"

雪儿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但很快又被驯服的本能压制。如果这是主人的意愿，那么她愿意接受。毕竟，一只好宠物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取悦主人。

"雪儿明白，"她低下头，"会努力成为主人骄傲的宠物。"

程煜满意地笑了，手指轻轻抚过她项圈上的名牌："好姑娘。现在，让我看看你的烙印。"

雪儿立刻转身，翘起臀部展示那个已经愈合的"煜"字烙印。程煜的手指触碰那个疤痕，引发一阵轻微的刺痛和更多难以名状的感觉。

"完美，"他低声说，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我的标记永远留在你身上了。"

那一刻，雪儿在主人眼中看到了某种超出驯养关系的东西——一种黑暗的、扭曲的占有欲和迷恋。而她惊讶地发现，这种目光竟然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喜悦。被如此强烈地需要着，即使只是作为一个宠物，也填补了她灵魂深处的某种空虚。

夜幕降临，雪儿蜷缩在她的新床上，聆听着隔壁房间程煜的动静。她不再思考自由、尊严或过去的生活。程媛媛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雪儿——程煜的完美宠物，程家权力游戏中最珍贵的活体财产。

在入睡前的朦胧中，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梦：自己戴着镶满钻石的项圈，在主人的脚边蜷缩，而程煜的手永远抚摸着她的头发，永远不会让她离开...

## 第六章 钻石项圈

雪儿在晨光中醒来，新房间的窗户透进一缕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肩膀上。三个月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日出。她爬到窗边，跪坐着将前臂搭在窗台上，下巴枕着手臂，像只好奇的小狗般注视着花园里修剪整齐的灌木。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立刻转身，以标准的跪姿面向入口。程煜走进来，西装革履，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早安，雪儿。"他的目光扫过她窗边的位置，眉头微蹙，"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靠近窗户。"

"对不起，主人。"雪儿立刻低头，长发滑落遮住她的脸庞，"雪儿太好奇了。"

程煜走近，用脚尖轻抬她的下巴："好奇是危险的，宠物不需要好奇心。"他的语气严厉，但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不过，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我原谅你这一次。"

他打开手中的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镶嵌着碎钻的皮质项圈，中央挂着一块小巧的金牌，上面刻着"程煜的所有物"和今天的日期。

"庆祝你成为程家正式成员三个月。"程煜取出项圈，"转身。"

雪儿顺从地转身，感到冰凉的皮革贴上她的脖颈。程煜的手指在她颈后动作，调整着项圈的松紧。当扣环"咔嗒"一声锁上时，雪儿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这条项圈比之前的更厚重，更像一个无法忽视的宣告。

"完美。"程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现在，跟我来。今天有客人要来，你需要准备。"

雪儿跟着主人爬行到一间她从没进入过的房间。这里像是一个高级美容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类似按摩床的台子，周围陈列着各种美容仪器和瓶瓶罐罐。

"躺上去。"程煜命令道。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雪儿经历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彻底的身体护理。专业的美容师为她全身去角质、敷膜，用精油按摩每一寸肌肤。她的指甲被修剪成完美的椭圆形并抛光，头发接受了深层护理，散发着丝绸般的光泽。最后，一位化妆师为她画了淡妆，强调她无辜的大眼睛和饱满的唇瓣。

"主人为什么要这样打扮雪儿？"当美容师为她涂上最后一层透明指甲油时，雪儿忍不住小声问道。

美容师的手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程先生没告诉你吗？今晚程氏集团要举办一场私人晚宴，你将作为...特别展示品。"她斟酌着用词，声音越来越低，"据说有位日本客户对程家的'驯养艺术'非常感兴趣，专程来看你。"

雪儿的心跳加速了，但长期的驯服让她无法表现出任何抗拒。当程煜再次出现时，她已经焕然一新，皮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钻石项圈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程煜审视着她，目光如同在评估一件艺术品："很好。"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记住今晚的规矩：只回应我和指定客人的命令，不准说话，不准直视任何人。你的任务是安静、美丽，展示完美的服从。"

"雪儿明白。"她低声应答，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

傍晚六点，雪儿被带到了程宅的主宴会厅。她被安排在角落一个特制的软垫平台上，姿势被调整为跪坐，双手轻放在大腿上，微微低头——一个既展示她的身体曲线又表现恭顺的姿势。

宴会厅渐渐热闹起来，衣着华贵的男女陆续入场。雪儿能感觉到无数目光扫过她，有些好奇，有些评估，还有些带着令她皮肤刺痛的欲望。她保持着完美的静止，只有睫毛偶尔轻颤。

"这就是传说中的'雪儿'？"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靠近，"比照片上还要精致。"

雪儿从睫毛缝隙中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她面前。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亚洲男人，西装革履，眼神锐利如鹰。

"山本先生，"程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如我所承诺的，程家最完美的作品。"

被称为山本的男人蹲下身，突然伸手抓住雪儿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雪儿本能地想要退缩，但驯服的本能让她保持静止，只有瞳孔微微扩大。

"反应很好，"山本满意地点头，"训练多久达到这种服从度？"

"三个月零七天。"程煜的声音带着自豪，"从完全的抗拒到现在的状态。她甚至已经不再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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