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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宠物,2

小说: 2025-09-05 08:16 5hhhhh 8610 ℃

山本的手指沿着雪儿的脖颈下滑,停在她的钻石项圈上:"烙印呢?"

程煜示意雪儿转身。当山本看到那个"煜"字烙印时,发出一声赞叹:"完美的工艺,边缘愈合得很干净。"他的手指直接按在烙印上,引发雪儿一阵轻微的颤抖,"疼痛反应也保留得很好,这是最珍贵的部分——知道痛苦却依然选择服从。"

整个晚宴中,雪儿被当作一件活体展品在不同客人面前展示。有人测试她的服从度,有人惊叹她的身体改造,还有人直接向程煜询问"购买"的可能性。每当这时,程煜的表情就会变得阴沉,礼貌但坚决地拒绝。

"雪儿不是商品,"他第三次重复这句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雪儿项圈上的锁,"她是程家的珍藏品。"

晚宴接近尾声时,山本将程煜拉到一旁,两人低声交谈。雪儿虽然听不清内容,但从程煜突然绷紧的下颌线判断,谈话并不愉快。最后,山本递过一张名片,程煜勉强收下,脸色阴沉地送客。

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佣人们开始收拾宴会厅时,程煜回到雪儿身边。他看起来疲惫而愤怒,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起来,"他简短地命令,"跟我来。"

雪儿跟着主人回到她的房间,程煜锁上门,突然抓住她的项圈将她拉近:"山本想买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出价两千万美元。"

雪儿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保持着驯服的沉默,等待主人继续。

程煜的手指收紧,项圈压迫着雪儿的气管:"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他不等回答,自顾自地继续,"我告诉他,即使把整个山本集团给我,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他突然松开手,将雪儿推到地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雪儿摇头,呼吸因为刚才的压迫而略显急促。

"因为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程煜蹲下身,手指描绘着她的面部轮廓,"也是我唯一无法完全掌控的东西。"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几乎像是自言自语,"即使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你眼中的顺从是真实的,还是只是生存的本能。"

这句话像一把小刀刺入雪儿的心脏。三个月来第一次,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说话,不是作为宠物,而是作为曾经的人类。但当她抬头看到程煜眼中复杂的情绪时,那种冲动又消散了。

她轻轻蹭了蹭主人的手掌,用最温顺的声音说:"雪儿属于主人,只属于主人。"

程煜凝视她良久,最后长叹一口气:"睡吧,明天开始新的训练。"他起身离开,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晚安,雪儿。"

当门锁"咔嗒"一声扣上时,雪儿蜷缩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钻石项圈。今晚的一切让她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无论她多么顺从,永远无法真正获得安全。而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害怕的不是程煜,而是失去他的关注和保护。

窗外,一轮满月高悬。雪儿闭上眼睛,梦见了铁笼、皮鞭和一双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

第七章 暗潮涌动

连续三天的暴雨将程宅笼罩在潮湿的阴郁中。雪儿跪坐在她房间的窗前——这是程煜特批的小特权——望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钻石项圈已经戴了整整一周,沉重的感觉不再陌生,却依然会在某些时刻提醒她自己的处境。

"雪儿。"

程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雪儿立刻转身,额头触地行礼。她注意到主人今天穿着休闲,白色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起来,跟我去训练室。"程煜的语气平静得不带任何情绪。

训练室位于程宅的地下,是一个宽敞的隔音空间,墙壁上挂满了各种训练工具。雪儿一进入就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这里承载了她太多痛苦与屈辱的记忆。

程煜走到房间中央的皮质长凳旁,手指轻轻敲击表面:"躺上去,腹部朝下。"

雪儿顺从地趴上长凳,感到程煜用柔软的皮带固定了她的手腕和脚踝。这种束缚并不疼痛,却彻底剥夺了她移动的自由。

"山本集团发来了正式的合作提案。"程煜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同时一双温暖的手开始按摩她的背部肌肉,"他们想投资我的'特殊艺术品培育计划',条件是要分享成果。"

雪儿屏住呼吸。自从那晚的宴会后,"山本"这个名字就像一把悬在她头顶的剑。

"你觉得我该接受吗?"程煜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按在她脊椎的一个敏感点上。

"雪儿...雪儿不懂这些。"她小心翼翼地回答,脸颊贴着冰凉的皮面。

程煜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脊柱下滑:"聪明的回答。"他突然解开她的一只手,将一个金属物体塞进她掌心,"拿着。"

雪儿抬起手,看到那是一个精致的银色铃铛,系着深蓝色的丝带。

"从今天开始,你需要学习更高级的礼仪。"程煜解开其他束缚,示意她坐起来,"包括如何用这个铃铛表达基本需求。"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雪儿学习了铃铛的"语言":一声轻响表示口渴,两声是饥饿,连续轻摇则是需要去洗手间。程煜耐心地纠正她的每一个错误,正确时会奖励一小块巧克力,错误时则用一根细长的藤条轻打她的大腿内侧。

"很好,你学得很快。"训练结束时,程煜难得地称赞了她,"这说明你的智力水平比普通宠物高得多。"

雪儿低头看着手中的铃铛,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悲哀。这个精致的小物件比任何锁链都更有效地将她禁锢在宠物的身份里——它连她最基本的人类需求都仪式化、宠物化了。

"谢谢主人教导。"她最终轻声说道,将铃铛系在手腕上。

程煜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想什么?"

雪儿的睫毛颤了颤:"雪儿在想...山本先生会让主人把雪儿送走吗?"

空气瞬间凝固。程煜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你害怕离开我?"

这个问题太过直接,雪儿感到自己的伪装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她应该毫不犹豫地说"是",应该表现出对主人的绝对依恋。但此刻,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喉咙。

程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等待回答。

"雪儿...不知道。"她最终低声承认,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不完全服从的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程煜没有发怒。他松开手,转身走向门口:"跟我来书房。"

书房是程宅的禁地,雪儿从未被允许进入。当她跟着主人穿过那扇沉重的橡木门时,一股雪松和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四壁都是高至天花板的书架,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

程煜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扔在桌面上:"看看。"

雪儿犹豫地走近,翻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份详细的企划书,标题是《人类驯化艺术:从反抗到绝对服从的阶段性研究》,作者赫然是程煜。文件详细记录了她这三个月的每一个阶段:反抗期、初步服从期、条件反射建立期...甚至包括她的生理数据和心理评估。

"这是...?"她的手微微发抖。

"我的研究。"程煜靠在桌边,目光冷静得像在讨论一个实验,"原本只是学术兴趣,直到山本看到你的照片,提出要投资建立一个完整的驯化中心。"

雪儿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一栋建筑的蓝图和几十个空笼子的设计图。她的胃部一阵绞痛。

"所以你要...批量生产'雪儿'?"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时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程煜突然上前一步,将她困在书桌与自己之间:"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怎么反应?"

雪儿抬起头,第一次直视主人的眼睛。三个月来积累的情感在胸腔翻涌——恐惧、依赖、愤怒、扭曲的感激——它们撕扯着她早已支离破碎的自我。

"雪儿会服从。"她最终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雪儿希望...只有雪儿。"

这句话打破了某个无形的屏障。程煜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急促。他猛地将雪儿按在书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危险,"你是在向我要求独占权?一只宠物怎么敢——"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动手腕,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叮"。

时间仿佛静止了。程煜的表情从愤怒变为某种复杂的挣扎,最后定格在一种近乎痛苦的渴望上。他低头吻住了雪儿,这个吻充满占有欲和暴戾,牙齿磕碰间带着血腥味。

当两人分开时,雪儿的唇上渗出一丝血迹。程煜用拇指擦去那抹鲜红,声音嘶哑:"你赢了。我拒绝了山本。"

雪儿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不是因为你的请求。"程煜后退一步,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而是因为我发现他背地里在接触其他'驯养师'。我的作品必须是独一无二的。"

他整理好衬衫,走向门口:"今晚我有应酬,不用等我。明天开始学习餐桌服务礼仪。"

门关上后,雪儿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铃铛。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出于算计还是真实情感,也不明白程煜最后的坦白是真心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操控。唯一清晰的是,在这场扭曲的关系中,某些看不见的规则已经被永远改变了。

窗外,暴雨仍在继续。雪儿将铃铛举到耳边,轻轻摇动,那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书房里回响,像极了锁链断裂的声响。

第八章 镜中裂痕

晨光透过纱帘照进卧室,雪儿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这是程煜给她的最新"特权"——不再睡在角落的宠物垫上,而是拥有一张真正的床,虽然尺寸比正常的单人床要小一些。

她伸手摸向脖颈,钻石项圈冰凉的触感一如既往。三个月零二十一天,这个数字在她脑海中自动浮现。每一天,程煜都会在她的项圈内侧刻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痕,像某种扭曲的日历。

铃铛还系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雪儿轻轻摇了两下——这是表示饥饿的信号。不到一分钟,房门被轻轻推开,女佣李妈端着银质托盘走了进来。

"小姐,您的早餐。"李妈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眼神复杂地看了雪儿一眼。

雪儿低头看着托盘里的食物:精致的牛角面包、新鲜水果和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这是程煜最近要求的改变——她开始用简单的餐具自己进食,而不是像最初那样从碗里舔食。

"谢谢。"雪儿小声说,拿起面包咬了一小口。

李妈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犹豫地站在床边:"小姐...您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雪儿抬起头,眨了眨眼:"什么消息?"

"关于...程家的事。"李妈压低声音,"听说山本集团对程先生拒绝合作很不满,他们...啊!"

一声清脆的铃响打断了李妈的话。雪儿转头看向门口,程煜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个与她手腕上一模一样的铃铛。

"李妈,"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我记得吩咐过,除了基本需求,不准与雪儿有其他交流。"

李妈脸色煞白,深深鞠躬:"对不起,程先生,我这就去领罚。"

程煜微微点头,李妈匆匆退出房间。雪儿注视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三个月前,她可能会为李妈求情,但现在她明白那只会让惩罚更重。

"聪明的女孩,"程煜走近床边,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学会保持沉默了。"

雪儿低头继续吃早餐,能感觉到程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最近,主人的眼神越来越难以解读,不再是单纯的评估或占有,而混杂着某种她无法命名的情绪。

"今天有什么训练吗,主人?"她轻声问道,试图转移注意力。

程煜坐在床边,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今天没有训练。我要带你出去。"

雪儿的手指一颤,红茶溅出几滴在雪白的床单上。自从被带进程宅,她从未踏出过这栋建筑一步。

"出去...?"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去我的私人岛屿。"程煜的拇指擦去她嘴角的面包屑,"山本的人盯得太紧,我需要确保你的安全。"

雪儿的心跳加速了。一方面是对未知的恐惧,另一方面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即使是作为囚徒,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也成了奢侈的愿望。

"雪儿会乖乖的。"她轻声承诺,却在心里思考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行程是否与李妈未说完的警告有关。

程煜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给你的礼物。"

盒子里是一对珍珠耳环,设计精巧,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虹彩。雪儿惊讶地触摸自己的耳垂——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打过耳洞。

"我让医生在你睡着时做的。"程煜取出耳环,亲手为她戴上,"很适合你。"

珍珠冰凉的触感让雪儿微微一颤。这种女性化的饰品与她的"宠物"身份形成奇特的反差,仿佛程煜在重新定义她的存在——不再是单纯的动物,却又不是完整的人类。

"谢谢主人。"她轻声说,耳垂上的重量陌生又熟悉。

程煜凝视她片刻,突然问道:"你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利刃刺入雪儿混沌的记忆。生日?她皱眉试图搜寻那些被刻意压抑的片段,却只抓到几个模糊的画面——蛋糕上的蜡烛,一个女人的笑脸,然后是一片血红...

"不记得了。"她最终回答,太阳穴隐隐作痛。

程煜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今天是7月18日。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生日。"他站起身,"准备一下,一小时后出发。"

当房门关上后,雪儿慢慢走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女孩苍白纤细,珍珠耳环在乌黑的长发间若隐若现,钻石项圈在锁骨上闪烁,手腕上的铃铛随着每个动作轻响。她试图在这个形象中找到一丝程媛媛的影子,却失败了。

"生日快乐,雪儿。"她对镜中的自己低语,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一小时后,雪儿被带上一辆漆黑的豪华轿车。程煜亲自为她系上安全带,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车窗被特殊处理过,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世界。

当车子驶出程宅大门时,雪儿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街道、行人、商店...这些平凡的场景对她而言却如同另一个世界。她贪婪地注视着每一个细节,直到眼睛酸涩也不愿眨眼。

"喜欢吗?"程煜靠在真皮座椅上,观察着她的反应。

雪儿点头,突然看到路边一个小女孩牵着母亲的手,两人笑着分享一支冰淇淋。一阵尖锐的疼痛刺穿她的胸口,某个被深埋的记忆碎片试图浮出水面——

"妈妈...生日蛋糕..."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程煜的表情瞬间阴沉,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不准回忆。那些都不重要了。"他的声音冰冷,"你的过去从进入程宅那天开始,明白吗?"

雪儿颤抖着点头,程煜这才松开手,从车载冰箱取出一瓶水递给她:"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到机场还要一小时。"

雪儿顺从地喝水,强迫自己不再看窗外。但那些画面已经烙在她的视网膜上——自由的、正常的人们,过着与她截然不同的人生。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私人机场,程煜牵着雪儿的手登上等待的直升机。当旋翼开始转动,强烈的噪音让雪儿惊恐地捂住耳朵。程煜将她拉入怀中,为她戴上降噪耳机。

"别怕,"他在她耳边说,声音通过耳机传来,"有我在。"

这句简单的保证不知为何让雪儿眼眶发热。她紧紧抓住程煜的衣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直升机的震动传遍全身,伴随着失重感,他们升空了。

透过舷窗,雪儿看到城市逐渐缩小,最终被蔚蓝的海水取代。程煜的岛屿位于公海,不受任何国家法律约束——这是他早些时候告诉她的,语气中带着骄傲。

"那里是完全属于我的王国,"他曾说,"而你将是王国的珍宝。"

飞行约两小时后,一个葱郁的岛屿出现在视野中。白色沙滩环绕着中央的山丘,山顶矗立着一座现代风格的玻璃豪宅。直升机降落在专用的停机坪上,几名穿着白色制服的佣人已等候多时。

"欢迎来到镜岛,程先生。"为首的管家恭敬地鞠躬,目光在雪儿身上短暂停留,"房间已按您的要求准备好了。"

程煜点头,牵着雪儿的手走向主宅。这里的空气带着咸湿的海风气息,与城市截然不同。雪儿深深吸气,肺部充满新鲜氧气,竟有种奇异的轻松感。

主宅内部宽敞明亮,落地窗让每个角落都充满阳光。雪儿被带到一间面朝大海的卧室,比程宅的房间更加奢华。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的一面巨大的镜子,几乎覆盖了整个墙面。

"喜欢你的新房间吗?"程煜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

雪儿点头,镜中映出两人亲密的身影——高大英俊的男人和娇小苍白的女孩,一个掌控者的姿态和一个被掌控者的顺从。

"这里很漂亮。"她轻声说,却在镜中注意到程煜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从今天开始,你将学习更高级的礼仪和社交技巧。"程煜松开她,走向门口,"休息一会儿,晚餐时我会派人来接你。"

当门关上后,雪儿慢慢走到镜前,伸手触摸冰凉的镜面。镜中的女孩也伸出手,指尖相触的瞬间,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你是谁?"她轻声问镜中的自己。

没有回答,只有海浪拍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像某种无声的嘲笑。雪儿转身走向落地窗,望向无垠的蓝色海洋。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岛屿上,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意识到:无论逃到哪里,她永远无法逃离程煜的控制——或者更可怕的是,她已经开始不想逃离了。

夕阳将海水染成金色,雪儿站在窗前,珍珠耳环在余晖中闪烁,像两颗凝固的泪滴。

第九章 镜中课程

海浪声从远处传来,规律的潮汐如同某种巨大的生物在呼吸。雪儿跪在镜前,双手背在身后,脖颈上的钻石项圈连着一条细长的银链,另一端握在程煜手中。

"数。"程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冽如冰。

"一。"雪儿对着镜中的自己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皮鞭破空而下,在她雪白的背部留下一道红痕。雪儿咬住下唇,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却没有移动分毫。

"太轻了。"程煜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再来。"

"一。"这次声音清晰了些。

又是一鞭,比刚才更重。雪儿的指甲陷入掌心,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微微滑动,但很快调整回标准跪姿。

"很好。"程煜的手指抚过她背上的鞭痕,"继续。"

"二...三...四..."

随着数字增加,鞭打的力度也在变化。有时轻如羽毛,有时重若雷霆。雪儿学会了从程煜呼吸的变化预判即将到来的疼痛程度——当他屏住呼吸时,往往是最疼的那一下。

"十七...十八..."

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滴在锁骨凹陷处。背部的灼热感连成一片,但奇怪的是,疼痛开始转化为一种奇异的满足。每正确承受一次击打,程煜眼中闪过的赞赏都让她胸口发紧。

"二十。"

最后一鞭落下,雪儿的背部已经布满交错的红痕,像一幅诡异的抽象画。程煜放下皮鞭,从旁边的银盘中取出一块冰,沿着鞭痕缓缓滑动。

"完美。"他的声音带着满意的热度,"你学得很快。"

冰块带来的刺激让雪儿轻轻战栗,背部的灼痛与冰凉形成鲜明对比。程煜的手掌随后覆上她的肌肤,涂抹一种带着薄荷清香的药膏,缓解了大部分不适。

"知道为什么要在镜前训练吗?"程煜解开银链,手指梳理她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雪儿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布满痕迹的背部:"为了让雪儿看清自己的样子?"

"聪明。"程煜奖励性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我要你永远记住镜中的这个画面——属于我的样子。"

他站起身,走向房间角落的一个黑色皮箱。雪儿保持着跪姿,但眼睛跟随着主人的动作。当程煜打开皮箱时,她看到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器具:不同材质的鞭子、镣铐、形状怪异的小物件,全都闪着冷冽的光泽。

"今天要学习新的课程。"程煜挑选出一条细长的黑色皮带和几个小巧的金环,"转身。"

雪儿顺从地转身,背对主人。她能感觉到程煜的手指在她背部游走,将金环扣在某些特定的位置——肩胛骨下方、脊椎凹陷处、腰窝。每个金环都带着一个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作响。

"这是程家祖传的'点星术'。"程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古代用来训练最珍贵的宠物。每个环都对应一个神经敏感点。"

雪儿还未来得及消化这段话的含义,就感到第一个金环被轻轻拉扯,一阵奇异的电流瞬间从背部窜至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啊!主、主人..."

程煜低笑,继续拉扯其他金环。每一次拉扯都引发不同的反应——有的让她肌肉紧绷,有的让她浑身发软,还有的带来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雪儿很快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完全随着程煜的手指起舞,像一具精致的提线木偶。

"看镜子。"程煜命令道,同时操纵着所有金环。

雪儿勉强抬头,镜中的景象让她脸颊发烫——自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体随着主人的操控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金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宛如星辰点缀在她的背部。

"美极了。"程煜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我的雪儿。一件会呼吸的艺术品。"

训练持续了整整两小时。结束时,雪儿浑身脱力地趴在专门设计的软榻上,任由程煜为她取下金环,涂抹另一种带着玫瑰香气的药膏。她的意识漂浮在某种奇妙的境地,既疲惫又满足。

"休息一会儿。"程煜拍拍她的臀部,"晚餐后还有夜间训练。"

雪儿微微点头,眼睛已经半闭。她能听到程煜离开的脚步声,以及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房间陷入寂静,只有海浪声依旧。

就在她即将入睡时,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了她。声音来自镜面后方——几乎不可察觉的机械运转声。雪儿强撑起身体,看向那面巨大的镜子,惊讶地发现镜中自己的影像有几秒的延迟。

她伸手触摸镜面,冰凉的感觉与普通镜子无异。但当她用力按压时,镜面竟然微微凹陷,像某种特殊的柔性材料。

"在看什么?"

程煜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雪儿吓得缩回手,转身看到主人端着餐盘站在那里,眼神晦暗不明。

"镜、镜子好像有点奇怪..."雪儿怯生生地回答。

程煜放下餐盘,走到镜前:"这是智能调光玻璃,可以切换透明模式。"他按下隐藏在墙上的一个按钮,镜子瞬间变得透明,露出后面另一个完全相同的房间,"用来观察和记录你的训练进度。"

雪儿瞪大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所有的训练、所有的反应,可能都被完整记录下来。一种被彻底暴露的羞耻感席卷全身,但同时,某种更深层的、扭曲的兴奋也随之升起。

"主人一直在...看着雪儿?"

"一直。"程煜的手指描绘着她的面部轮廓,"尤其是当你以为自己独处的时候,那才是最真实的你。"

他切换回镜子模式,拿起餐盘中的一个小碗:"现在,吃饭。"

雪儿低头看向小碗,里面是切碎的高级牛排和蔬菜,但没有餐具。她明白了主人的暗示,慢慢俯身,像宠物一样直接用嘴进食。

程煜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好姑娘。今晚的夜间训练,我们要测试你的极限。"

晚餐后,雪儿被带到主宅地下室的一个特殊房间。这里没有窗户,墙壁覆盖着吸音材料,中央是一个类似体操鞍马的装置,周围摆放着各种训练器材。

"今晚的课程是耐力训练。"程煜解开她的睡袍,让她完全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上去。"

雪儿爬上那个装置,很快发现自己被固定成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上半身俯卧,下半身悬空,臀部高高翘起,那个"煜"字烙印完全暴露。

程煜戴上黑色手套,从架子上取下一根细长的孔雀羽毛:"规则很简单。保持姿势不动,无论我对你做什么。每动一次,加罚五分钟。明白吗?"

雪儿紧张地点头,双手抓紧了装置两侧的扶手。

训练开始轻柔得近乎温柔。羽毛沿着她的脊椎轻轻滑动,带来阵阵痒意。然后是手指,以精确的压力按摩每一寸肌肉。雪儿放松下来,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触摸。

但很快,程煜改变了节奏。羽毛突然戳刺某些敏感点,手指变成掐捏,甚至用上了牙齿。雪儿咬紧牙关,努力保持静止,但当一个特别敏感的区域被攻击时,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动了。"程煜冷静地宣布,"加罚五分钟。"

接下来的惩罚更加严厉。雪儿很快汗如雨下,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颤抖。但奇怪的是,随着时间推移,疼痛开始与快感模糊界限。每次她成功抵抗住本能的闪躲,程煜的赞赏都像一剂强效药,让她愿意承受更多。

"最后一分钟。"程煜的声音已经沙哑,"你做得很好,雪儿。"

当最终被从装置上解下时,雪儿几乎无法站立,直接瘫软在程煜怀中。主人抱着她回到卧室,亲手为她清洗,然后涂抹药膏。

"今天你打破了程家宠物耐力训练的记录。"程煜将她放在床上,难得地给予表扬,"六小时十七分钟。"

雪儿昏昏欲睡,但还是在主人转身离开时抓住了他的衣角:"主人...可以留下来吗?"

这是她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请求。程煜明显怔了一下,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他脱掉外套,躺在雪儿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睡吧。"他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发丝。

雪儿在主人熟悉的气息中沉入梦乡。梦中,她看到无数面镜子,每一面都映出不同姿态的自己——反抗的、屈服的、痛苦的、欢愉的。而在所有镜像的中心,站着程煜,手持银链,等待她做出选择。

海浪声依旧,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岛屿上,规则由程煜制定,而雪儿,正在成为最完美的遵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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