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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袁公路秘药奸娇娥,吕温侯辛苦娩六子,1

小说:吕凤先传 2025-09-05 08:16 5hhhhh 5780 ℃

  初平三年七月,吕凤先抵达南阳郡治所宛县,此时吕凤先的孕肚已是四胞胎延产八月,双胞胎延产四月,似一座肉山般垂在腰间,行动非常不便。

  袁术作为南阳郡眼下的实际掌控者,十分热情地接待了吕凤先。

  吕凤先自认有朝廷大义在身,自己又威名在外,谅袁术也不敢造次,于是欣然赴宴。吕凤先并未着甲,透气的绢帛衣物将她的一对硕乳与浑圆巨肚紧紧裹住。尽管身前如山丘般的孕肚让她的行动不便,但吕凤先还是拒绝了侍者搀扶,于是她单手托着硕大的肚腹,昂首迈步走入宴厅。

  挺翘的娇臀一扭一扭,身前的软弹三颗圆球一晃一晃,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吕凤先独自入席,跪地而坐。此时吕凤先肚中后怀上的双胞胎都因为延产药的副作用多待了四个月,而随着吕凤先停止服用延产药,胎宫里六个早已足月的巨大胎儿愈发闹腾,她那颗硕大饱满的巨肚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圆挺,高耸的孕肚向下坠去,从侧面可以很清晰地发现那六胎肚腹已如水滴状贴在吕凤先的腰肢。

  由于孕肚过于巨大且沉重,吕凤先不得不用力夹紧一双被巨大孕腹压的并不拢的玉腿,好将巨肚搁在大腿上缓解疲惫。

  吕凤先一手按着酸软的腰肢,直起腰背,向前用力挺着大肚子,轻微的前后扭动着胯儿,将一双交叠的嫩足贴在柔软的臀肉上。另一只手则被夹在微微发硬的孕肚和丰腴的大腿间,托着鼓胀的腹底,轻柔地打圈抚摸,压在手心的大肚因为凤先的呼吸与饮食而微微耸动。

  袁术坐在主位,可以从侧面很清晰地观赏吕凤先的侧影,尤其是将身上衣物都绷得紧紧的饱满硕乳和高耸巨肚,将其曼妙婀娜的完美身姿勾勒地更加耀眼惹火,看得袁术口中发燥,内头起火。

  “如此巨肚美人,天下罕见,我必要得之!”于是,袁术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液,心中暗暗发誓。

  下定了决心的袁术让人在酒里掺了迷药,而后不断地劝酒。吕凤先本不打算喝那么多,但奈何众人不断地吹捧功绩让她有些飘飘然,再加上袁术时不时地敬酒,她终于招架不住,一杯又一杯的掺了药的酒水下肚,很快便有些头昏。

  见吕凤先孕躯摇摇晃晃,醉态尽显的样子,袁术暗自窃喜,嘴角也流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温侯喝醉了,今晚就在我府上暂住一晚吧。”

  侍者扶着吕凤先离开席间后,袁术便无心再吃喝,草草地结束了宴饮,一心想着与吕凤先共赴巫山。袁术推开一间客房,远远地瞧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躺在床上,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床边,仔细地看了起来。

  只见那美妊妇蛾眉紧皱,秀目微闭,睫毛轻颤,俏脸上泛起红晕,三千青丝散落在脑后,樱唇轻启,吐出醉人的灼热喘息。吕凤先衣裙凌乱,圆润的香肩半裸,精致的锁骨暴露出外,修长而粉白的玉颈偏向一边,又缀着几粒香汗,愈发勾人心魄。

  一只白嫩玉手无力地垂在枕边,另一侧的藕臂则斜靠在高隆的巨肚上,搭在圆滚滚的肚腹上,就像是出自母性地护着肚中六个健硕的小生命,嘴角不时勾起笑意,更凭添一份慵懒的娇媚。

  借着明晃晃的烛火光亮透过衣裙看去,依稀可以窥见吕凤先那隐藏在衣裙下的凹凸有致、丰满多汁的娇美孕体。山包般耸立的六胎延产巨肚挺在腰间,将衣裙的布料撑得满满当当,正随着呼吸悠然起伏。蜜桃丰臀不再挺翘,承受着腰腹沉甸甸的重量,贴在床上被压成两瓣肉饼,却依旧令人垂涎。

  醉梦中的吕凤先就像传说中勾引纣王的妲己一般,浑身散发出妖媚性感的美。袁术眼馋的紧,一双贼手在吕凤先身上肆意揉摸,又将被其丰满身段撑得紧绷绷的衣裙解开,露出被饱满胸脯高高撑起的缇色肚兜和白嫩如珠的滚圆硕肚。

  肚兜面上绣有花卉飞鸟,剪裁得体,随着吕凤先的呼吸一起一伏。其上端两根链串绕颈而过,两侧分布伸出一根丝带环背而系,饶是如此才堪堪兜住吕凤先那两团饱满的丰乳。

  而在两座乳峰往下,则是规模更为雄壮的肉山。四个延产了八个月的胎儿,与两个延产了四个月的巨大胎儿,六个小家伙挤得满满当当,将吕凤先的胎宫撑到了骇人的程度,肚皮被膨大的莲宫顶得高高隆起,在暖色的烛火下显出苍白的色调,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爆开般。

  袁术咽了咽口水,俯身一手托着吕凤先的香肩将她的上半身抬空,一手自腋下穿过,在她光洁的美背摸索,寻找肚兜的绳结。只是轻轻一拉,绳结便散开,失去了外力的束缚,两团丰腴的乳肉瞬间弹出,躺在吕凤先的胸脯微微颤动,晃出令人眼花的乳浪。

  两只贼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丰满的胸部,在经历了两次多胎怀孕后,吕凤先的玉乳为了完成哺育众多胎儿的任务而再度发育,相比刚到洛阳时大了一圈。由于这对美乳过于肥大,袁术将手掌张开到最大才堪堪将豪乳抓握在掌中。

  吕凤先的孕乳丰腴而柔软,袁术不断揉搓着迷人的丰乳,十根手指都深深陷入其中,被软糯的乳肉包裹。时不时又揉捏一番粉嫩的乳尖,涨奶严重的孕乳经不住如此刺激,泌出甘甜的乳水,将乳肉和袁术的手掌一并沾湿。

  袁术搓了搓指间的粘腻,见吕凤先竟被他挤出了奶,更加兴奋了。袁术嗜甜,每日都要饮用蜜水,想来这供养婴孩的母乳不会难喝,便一口含住一只正在析出汁水的乳头,好奇地吮吸起来。

  在口腔的挤压下,硕乳中蕴藏的丰盈母乳被源源不断地榨出,流入袁术喉中。也许是乳房被吮吸的触感唤醒了吕凤先的母性,抑或是涨奶缓解的舒适,她娇滴滴地嘤咛了一声,却是把正在专心喝奶的袁术吓了一跳。

  赶紧吐出还在泌奶的乳尖,袁术后退几步谨慎地观察吕凤先的反应。好在吕凤先依旧是美目紧闭,喘息平稳,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袁术虚惊一场,自我安稳着迷药的功效,再次走进,继续亵玩吕凤先娇媚的孕躯。

  喝过了母乳,这次袁术将注意力放在了吕凤先高高隆起的硕大孕肚上,肚皮白皙如雪,摸上去滑腻如脂,被胀到极限的胎宫撑得紧绷。袁术用手掌轻轻拂过吕凤先的肚皮,虽被撑大到了这般程度,但还有由于精心的保养,并由于寻常妇人那般可怖的妊娠纹,仅有些许不起眼的淡粉色细纹藏于侧腹。

  如此精致的美大肚,不由得让袁术想到了做工最精致的纸张,看着、摸着似乎也是这般感受,心里暗自感叹着妇人肚腹的神奇。

  从腹顶一路向下抚摸,在中轴腹线上,分布着一抹异样的粉嫩,在这粉晕中,俏生生地挺立着一枚红嫩的肚脐,从床沿看去,就像是在孕肚这座雪白的大山上点缀了一点红莲,煞是可爱。

  吕凤先近乎完美的妖媚孕体让袁术大饱眼福,身下的肉棒也早已急不可耐地挺立起来,将裤裆高高顶起以表达不满。袁术也不亏待二弟,当即脱下裤子,释放出昂扬的黑枪。

  方才对吕凤先玉乳和孕肚一番爱抚,早已让她那淫荡的身子本能地为性爱做好了准备,蜜穴处早已爱液泛滥,两瓣鲍肉吞吐,渗出汩汩春水,泥泞不堪了。

  袁术翻身爬到床上,跪坐在吕凤先身前,将吕凤先那两条象牙般白腻修长的美腿打开,再用力抬起,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蜜穴因这般姿势而大开,袁术则趁机将挺立的肉棒顶入吕凤先胯间,富有弹性的穴口吞没了袁术的龟首。

  蜜壶内春水荡漾,温暖而湿滑,袁术的肉棒被淫液裹上了一层湿润的膜,使得其更加顺畅地在膣穴内抽插。龟首将沿路的层层叠叠的软糯褶肉推开,在不断的抽送中将多余的淫水排出,从肉穴和肉棒的咬合处汩汩挤出。

  就在袁术卖力抽插时,醉意朦胧的吕凤先,娇躯微微一颤,感受着对方溢散着灼热气息的肉棒在下身冲杀,敏感的孕体忠实地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吕凤先本能地扭动笨重的腰腹,迎合起袁术的睡奸,樱唇中低低地喘出媚骨的呻吟。

  如此的娇媚模样无疑更加激发了袁术的性欲,他将吕凤先的双腿从肩膀上放下,转而用腰胯顶住。同时袁术再进一步,俯身扶着吕凤先的腰肢,护着那颗被晃得乱颤的巨肚,加速了抽插蜜穴的速度。

  蜜桃丰臀在撞击下掀起软弹的肉浪,与袁术的精囊不断相碰。那对装满了甘甜乳汁的硕乳随着抽插来回晃动,两粒挺立的粉嫩乳尖在半空甩动,飞溅出点点奶白。在一波赛过一波的抽送中,袁术的腰腹与吕凤先坠胀的腹底不断碰撞,“啪啪啪”的淫靡交欢声在屋内回响。

  或许是敏感的孕肚遭到剧烈撞击,哪怕是有着浑厚羊水和坚韧胎膜保护,吕凤先肚中六个巨胎依旧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开始争相闹腾起来。吕凤先也因为这阵胎内躁动而骤起了柳眉,原本娇媚的呻吟中夹杂了几分不适。

  但袁术丝毫没有察觉吕凤先神情的变化,反而更加快速地抽插这夹得紧致又火热的极品蜜穴。肉棒一次次深入膣穴,兜着六个巨大胎儿的胎宫已然下垂,龟首很快便与宫颈口亲密接触了。

  娇嫩的宫颈亲吻吮吸着袁术的龟首,这般美妙的触感让他陶醉,他愈发地向前压,好让他的肉棒更加彻底地捅入膣穴的深处。袁术肆意地将吕凤先压在身下,将那颗巨肚挤在两人之间,被压得扁扁的,引得肚中胎动更加猛烈。

  袁术俯下身,一手从下方搂着吕凤先沉重的腰肢,一手抓着她挺立的乳尖当作把手,口中则叼着另一只饱含奶水的玉乳。而后袁术沉腰顶胯,膨胀到极致的阳根猛烈地冲击吕凤先的宫颈,在吕凤先娇媚婉转的“嗯嗯”低吟声中,肉棒一鼓作气顶开了宫颈口,插入了孕育生命的莲宫内。

  龟首被难以形容的温暖与湿润包裹含住,袁术喘着粗气,愈发想要探索吕凤先的名器蜜穴和能孕育如此多胎儿的莲宫还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于是,袁术没有停留,粗壮的肉棒继续向前插入,但由于吕凤先的胎宫几乎被六个壮硕的延产巨胎挤得满满当当,袁术的龟首前进不到一指距离,便迎面撞上了一层滑腻腻的、富有弹性的膜。

  想必这便是胎膜吧,袁术淫笑着,此时他已然被交欢的性欲支配,不但没有停手,反而低吼一声,腰胯猛地一顶,将肉棒最后一截也刺入了吕凤先的蜜穴内!

  肿胀的冠肉猛烈而急促地撞击羊膜,龟首甚至几次误入几个胎胞的间隙,享受被胎膜挤压摩擦的触感,这般新奇的体验让袁术陶醉,但他也将要到达极限。

  肉棒顶端的冠肉被温热的胎宫和软弹的胎膜挤压剐蹭,袁术抱住吕凤先的巨肚,喘着粗气发起最后的冲锋。随着“噗”的一声,袁术长出一口气,在吕凤先娇嫩的胎宫内一泻千里。同时,吕凤先的孕躯一阵扭动,蛾眉紧致,喉中喘出一声舒爽中夹杂几分痛苦的呻吟。

  袁术慢慢将肉棒拔出,却发现一股暖流将自己的肉棒包裹,从吕凤先的蜜穴深处涌出,并顺着二人性器的交合处滴落。袁术一开始只当是女子高潮的淫水,但他仔细一看,这摊液体颜色不对劲,甚至还带有殷红的血丝,便顿时慌了神。

  “坏了,该不是把这大肚婆干破水了吧?”

  袁术强行冷静下来,拿来绢布仔细擦拭吕凤先那沾满母乳和他唾液的美乳,以及不断泌出暖流和精浆的蜜穴。见那蜜穴中不再流出浊液,外头夜色不算太晚,袁术连忙让人备好马车,将醉酒的吕凤先送回去。

  回去后,由于酒精和迷药的作用,吕凤先依旧处于昏睡的状态,但不断的宫缩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喘出一阵阵低吟,蛾眉也不时紧皱作一团。

  到了拂晓时分,天际微微泛亮,药效衰退,加之肚中的阵痛加剧,吕凤先才被痛醒,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地摸了摸身前耸立的巨肚,却发现肚皮硬邦邦的,从胎宫内还不时传来阵阵绞痛。

  小腹憋胀的厉害,让她有些慌了神。吕凤先扶着酸痛的腰肢,撑着床板坐起来,由于身前巨肚的存在,吕凤先只能将两条修长的美腿向两侧分开,让那颗沉甸甸的、下垂严重的巨大孕肚抵在两腿间。

  大肚子里的胎儿都在向下挤去,将腹底撑得格外鼓胀,似是要将产道的入口挤破。吕凤先双手轻抚着硕肚,均匀地喘着气,耐下心来忍受着波宫缩。

  伸手向下身一模,手掌上沾满了润液,其中还带有条条血丝,作为经产妇,吕凤先知道自己是要生了,赶忙叫来王凌,让他去寻产婆来接生。

  南阳郡是天下一等一繁荣的地界,人口百万之众,产婆自然也多。很快,凶神恶煞的士兵便将宛县几个有名的产婆从睡梦中拽了起来,带到了吕凤先暂住的府上。

  几个产婆都是接生了大半辈子,见过无数女人的孕肚,但当她们瞧见坠在吕凤先身前的那颗六胎延产巨肚时,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几人都暗自叫苦,这胎必然不好生,说不定还有难产的风险,可一想到将她们带来的凶狠士兵,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吕凤先躺在床上,精致的五官因遭受产痛而扭在一起,宫缩如浪潮般汹汹来袭,被六个巨大胎儿撑到极限的胎宫剧烈收缩痉挛,试图一鼓作气将胎儿挤出体外,疼得吕凤先龇牙咧嘴,抱着身前小山包一般的硕肚蜷缩成一团。

  绵绵的产痛让吕凤先周身香汗淋漓,此时外面已经大亮,太阳微微露出头,和煦的阳光洒入窗户,落在仅着一件肚兜蔽体的吕凤先身上,珠圆玉润的大肚子上的细密汗珠都似珠宝般闪出光来。

  吕凤先凭借分娩的本能,一手抓着床沿,一手按压着被六个巨胎撑得高高隆起的巨肚,俏脸紧皱,不断向下用力。两条修长美腿向两侧立起,撑在床上微微发颤,双腿间的产门一开一合,正吐出晶莹液丝。

  一个产婆壮着胆子率先走上前,对吕凤先道:“这位夫人先别急着用力,待老婆子我探过了宫口,若是产门未曾开全,岂不是白废力气了?”

  吕凤先也是被产痛折磨的难受,才凭着本能用力分娩,被这产婆一说,也清醒了不少,当即收力,小口小口喘着粗气,“呼,呼,那便快探宫吧...”

  产婆净过了手,便伏跪在吕凤先双腿前,将粗粝的手指一个个探入吕凤先敏感湿润的产穴内。产婆的手指冰凉又粗糙,在产道内前后左右地摩擦,将膣穴内的软肉剐蹭了个便,任是吕凤先咬着唇,也喘出了几声低微的嘤咛。

  “夫人,您才开了七指,再忍一忍,千万别用力啊!”产婆探过宫,对吕凤先道。

  断断续续地又痛了约莫半个时辰,宫缩一下猛过一下,胎宫好似痉挛般猛烈抽痛,如有刀子在腹内搅动,将胎盘和胎儿从胎宫肉壁上一点点凿下来似的。

  沉甸甸的大肚下坠的厉害,腹底被几个巨胎撑得鼓起一个半圆弧,都快贴到大腿根了。吕凤先仰面躺在床上,雪藕般的手臂搭在额头,汗涔涔的青丝无力地耷拉下来,黏在她俏丽的脸庞上,樱唇半启微微喘着气,显得无比诱人。

  吕凤先被产痛折磨的香汗淋淋,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打湿,一个产婆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额头上、脖子上和大肚皮上的汗水。另有两个产婆则分列硕肚两侧,沿着孕肚的起伏,为吕凤先一下一下顺着肚子,那座高耸的肉山中孕育着六个发育过于良好的胎儿,两个顺肚的产婆也是摸地触目惊心。

  胸前那一对丰满玉乳被紧紧地包裹在肚兜里,随着吕凤先的辗转反侧而摇曳乱颤,敏感的乳尖与布料摩擦,沁出甘甜的乳汁,在缇色的肚兜上留下了两个深色的圆形图案。

  由于几个胎儿一股脑地堆在产道口,导致吕凤先的小腹异常憋胀,但又无法让其中某个胎儿快速挤入产道。于是,几个产婆一商量,便决定给吕凤先推胎。

  两个产婆站在吕凤先身旁,一手扶着她硬鼓鼓的巨肚,稳住身形;一手按住她立起的膝头,将双腿掰开。还有一个产婆在跪在吕凤先双腿间,一双粗粒的大手在吕凤先膨胀的腹底不断摩挲揉按,将堵在产道口的几个胎儿推回去。

  由于宫缩,吕凤先此时的孕肚可不似先前那般如面团般柔软容易拿捏,面对这硬邦邦的如顽石般耸立的巨肚,推胎的产婆也不免发狠用了劲。产婆的指节用力嵌进了吕凤先硬鼓鼓的肚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和胎宫肉壁将几个急不可耐的小家伙重新推回胎宫深处,确保只有一个胎儿抵在产道口。

  胎儿被推回时的闹动、孕肚抽搐的绞痛和胎宫内的憋胀,都让吕凤先难受地不断扭动粗笨的腰肢,一颗巨肚剧烈摇晃起来,好在有两个产婆在身侧扶着,不然总给人感觉下一刻那滚圆硕肚就要被甩飞出去。

  吕凤先生过一胎,宫口开的快些,待产婆调整好胎位,宫口也就开全了。留下来的那个胎儿紧紧抵住了宫口,并在宫缩的推动和吕凤先的使劲下撑开了宫颈口,一点点挤入了早已湿滑的产道。

  那巨胎挤在产道内,将吕凤先的腹股三角区撑起了一个圆滚滚的鼓包,在众人的努力下,碾着产穴内的软肉,一点点向产门蠕动。

  吕凤先抓住身旁产婆的胳膊突然发力,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腰背,身子紧绷颤抖着。吕凤先随着胎宫的收缩用力,紧紧抿着的樱唇中不时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但如此巨力可苦了那个被她抓着借力的产婆,若不是她实在受不了叫出来,这条胳膊怕是都要被吕凤先折断了。

  心有余悸的产婆赶忙找来了条绸缎来,扔到房梁绕了两圈,最终落在吕凤先的身前让她抓着使劲。

  不过经过刚刚一番使劲,大开的产门中已经露出了一块钱币大小的黑乎乎的头皮。“夫人,瞧见头了,继续使劲!”

  产婆一边为吕凤先鼓劲,一边按压着她硬如顽石的硕肚。闻言,吕凤先深吸一口气,将双腿大大地岔开,一双玉足蹬在床榻上,颗颗珠玉般的脚趾扣紧了床褥,她挺起山丘般的浑圆孕肚,双手攥紧了绸缎使劲。

  晶莹的汗珠从吕凤先修长的玉颈上淌落,随着她不断地用力,胎儿在内力的挤压下在产道内逐渐向外挤,两片唇瓣被逐渐撑开,黝黑的胎头从红肿的产门内一点点吐出。

  此时跪在吕凤先腿间的产婆也没闲着,一边指挥吕凤先使劲,一边有双手将产门向外撑开,好让胎头更快娩出产穴。只听“噗”的一声,一颗硬硬的胎头便被挤出了产门,落在了产婆的手心里。

  吕凤先稍作调整,继续用力,双手紧攥绸缎,手背上青筋绽起,笨重的孕躯不但扭动,口中也喘出呜咽的呻吟。却见吕凤先的临产巨肚一阵摇晃,而后随着她的一声绵长的闷哼,狠狠地一抽一坠,一个滑溜溜的巨胎便被产婆从她身下抱了出来。

  “恭喜夫人,是个带把的!”产婆喜笑颜开,将那个比寻常足月单胎都大的男胎抱到吕凤先面前。

  吕凤先喘着大气,疲惫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男胎皱巴巴的小脸,惹得小家伙高声哭嚎起来,“哭得倒是响亮,想来他父亲也是个有力气的,就是不知道是谁的种了。”

  产婆不禁汗颜,娃娃都生下来还不知道父亲是谁,这位夫人也不是一般人。当然,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嘴上还是恭贺了两句,而后剪断了小家伙的脐带让侍女带走,自己则准备接生下一个胎儿。

  不等吕凤先喘几口气,宫缩又将一个巨大的胎儿推到了产道口,只是这次的胎儿明显比方才那个大。巨胎将吕凤先的产道撑得满满当当,胎头上浓密的毛发随着宫缩在产穴内来回摩擦,剐蹭着吕凤先的穴肉,弄的她下身又是憋胀异常,又是痒丝丝的。

  吕凤先肚腹一阵绞痛,汗珠大滴大滴地从额头上流下,朱唇已经被贝齿紧紧地咬住,双手也使劲地纂紧了绸缎。她挣扎着不断扭动腰臀,将孕肚高高地向上顶起,不断颤抖,同时双腿蜷曲地向两边岔开,憋着一口气使劲。

  一旁的产婆立刻出手托住吕凤先抬起的沉重腰背,同时不断为她推按孕肚。巨大的胎头结结实实地堵在吕凤先的产穴里,在吕凤先的使劲下一次次往外挤,黑乎乎的头皮几次露出,却又因为吕凤先的卸力缩回,疼的她一阵发颤。

  吕凤先在产婆的搀扶下弯腰坐起来,将手伸向自己憋胀得要命的产穴,指尖轻轻拂过那挤在产门口的毛茸茸的胎发,不禁苦笑,这胎应该是早先怀上的,延产了八个月,先前那个男胎应该是董卓的,只延产了四个月。

  缓了一下,吕凤先憋住一口气,身子一阵轻颤,再次对堵在产道内的胎儿发起攻势。黑乎乎的胎头再次被推出产穴,好似突出的一块肉。巨大的胎头将吕凤先纤薄的产门撑到极致,下身无与伦比的憋胀感让她梗起脖子,喉咙中不断喘出哽咽的呻吟。

  产婆眼看着那颗含在蚌肉间的胎头一点点被娩出,她连忙用双手捧着,准备随时迎接胎儿的降生。只听得“噗”一声,大股的羊水落在产婆手中,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硕大的胎头,如一个小西瓜般沉甸甸地垂在吕凤先的腿间。

  吕凤先的双腿颤抖着,嘴唇抿成一条线,憋得失去原本的红润,玉颈上的青筋也因为用力而凸起,她打算一鼓作气将这个巨大的胎儿娩出。

  宫缩依旧猛烈,硕大的孕肚一下接着一下地收缩着,收缩到硬如顽石一般后再慢慢放开,随即又紧绷收缩,在循环往复中将产道里的胎儿拼命往外挤。

  产婆托着那颗滑腻腻的胎头,顺着吕凤先的发力,缓缓地向外拽着。吕凤先一手攥着绸缎,一手揉按着鼓胀的孕肚,痛苦地呻吟着。浑浊的羊水从胎肩与产穴的缝隙中不断渗出,有了羊水的润滑,胎儿肥厚的胎肩终于是一点点被挤了出来!

  见胎肩艰难娩出,产婆抓着胎头,向外旋转着一扯,便是将那胎儿给整个拽了出来。看着怀里这个嚎啕大哭的皱巴巴的男胎,产婆也不禁感叹,接生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更何况,娩出了两个如此大的胎儿后,吕凤先的孕肚依旧高高隆起,让她不免担忧接下来的分娩。

  “恭喜夫人,又生了个小公子。”产婆笑盈盈地将新生儿报给吕凤先看。

  吕凤先瞧了一眼,这小家伙生得黑黢黢的,一下子就让她想到了那个豹头环眼的络腮胡黑汉子,想来是他的种。但想起那黑嘶喊自己“三家性奴”,方才生这小家伙又痛得要死,吕凤先便兴致寥寥,也不亲自抱一抱,便叫产婆抱走。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吕凤先捂着依旧高耸的孕肚,面色痛苦,两条修长玉腿来回打着摆子晃动,小腹坠胀的难受,可就是不见有胎儿下来。

  产婆也觉得奇怪,照理说这么大一个胎儿都生下来了,产道已经被扩张地很松弛了,不应该会卡在胎儿啊?于是一双粗粝的手在吕凤先晶莹玉润的大肚子上摩挲揉按,吕凤先不住地扭动孕躯,想要拜托那双给她带来更多胀痛的手。

  无奈,摸肚的产婆只好叫另外两位帮着按住吕凤先,她则在吕凤先鼓胀的腹底来回抚摸按压,探查胎位。果不其然,眼下抵在宫颈口的胎儿是横位,也难怪迟迟没能入盆。

  于是产婆便当即为吕凤先矫正胎位,但这颗仍旧高高鼓起的大肚子里,还有四个巨胎,全都一股脑地往下挤,产婆不得不先将其他三个胎儿推回去,好给这个横胎留出空间。

  又是一番努力,产婆总算是将那胎位正了过来,没一会儿,在强烈的宫缩挤压下,那个堵在产道口折磨了吕凤先好久的小家伙也顺利进入了产道。

  吕凤先咬着牙,俏脸涨红,不断向下用力,下身又传来熟悉的憋胀感,促使她更加卖力。巨胎在产道内蠕动,私处隆起的圆弧缓缓下移,红肿的产穴内汩汩地流出浑浊的羊水,本就被撑得松弛的产门再次打开。

  产婆为吕凤先鼓着劲,粗粝的手掌在她臃隆的巨肚上不断打转揉按。吕凤先深吸一口气,憋着劲使了个长力,双腿紧绷蹬着床上的被褥,纤细的腰背如弦月般弓起,将巨肚向下挺动。

  “呃啊啊啊——”

  红肿的产穴剧烈颤抖着,一块黑乎乎的圆球从吕凤先的肉唇中吐出,并在产婆的眼中不断变大,从枣核般大小逐渐变作拳头一样大。宫缩达到极致,吕凤先的孕肚也收紧了极致,剧烈的绞痛让吕凤先的双腿打着颤,大肚子一股一股地猛烈起伏着,吕凤先粗粗地喘着气,腰身颤抖着扭动起来。

  终于,在她绵长的呻吟声中,那颗硕大的胎头被整个从产穴里吐出,悬在白嫩的双腿间,淌出殷红的浑浊羊水。而后产婆顺着吕凤先的用力,将肥硕的胎肩也给一并拽了出来,接着是胸腹,胎臀,最后全部娩出,湿漉漉地小家伙安静地躺在产婆怀里,发出低微的哭声。

  吕凤先抱住小家伙瞧了眼,耳朵大大的,两条肉嘟嘟的胳膊长长的,正肆意挥动着,像是要抓住空气里的什么。大概是那个耍双剑的家伙的种,吕凤先这般想着,便让产婆将他抱了出去。

  生了三个,肚子里还有三个,产婆怕吕凤先后续娩力不足,不好生,便提议换个姿势分娩。正巧吕凤先觉得躺得腰背发麻,身前的巨肚也压得她喘气困难,于是欣然同意了。

  产婆叫人抱来一床冬日的厚被褥,叠起来堆在床上,而后扶着吕凤先的肩膀,帮她坐了起来,又托着她酸软的腰肢和沉重的巨肚,在床上转了个身,双腿打开跪在床上,上半身则伏在柔软的被褥堆上。

  硕大孕肚在纤细柳腰下坠着,孕肚最鼓胀处几乎抵在被单上,随着猛烈的宫缩,那颗巨肚正不断抽动起伏着。

  吕凤先缓缓吐着气用力,素额朝天,娇臀高挺。就是原本发麻的腰肢现在被这颗下垂巨肚牵扯得酸痛不已,便让一个产婆跪在身旁不断为她按摩缓解。

  很快,又有一个胎儿挤入了产道,在被两个延产了八个月的巨胎扩张后,这个明显小一圈的胎儿很顺利地就被推到了产门口。

  然而接生的产婆傻眼了,这次先挤出产穴的竟是两只皱巴巴的小脚!

  “夫人,这胎是逆位啊!”

  然而吕凤先此时正攥紧身下被褥,憋着气使劲发力,全然没有听到产婆说了什么,伴着细碎的吟喘,吕凤先微微发颤的双腿间,那双小腿继续向下,竟一口气连着白花花的胎臀也硬生生地娩了出来!

  眼看纤薄的产穴含着胎儿的腰腹,产婆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接生了。吕凤先低头看去,越过装着三个胎儿的巨大孕肚,隐约在身下看到两只小脚,随着她腰身的扭动而左右乱晃,显得颇为滑稽。

  此时吕凤先也知道这胎是逆位了,好在这个胎儿是延产四个月的双胞胎之一,相比之下体型小了许多,倒也能够顺利娩出。

  于是吕凤先深吸一口气,弓起身子,将山包般高隆的孕肚往前挺去,攥紧被褥仰起玉颈,长吟一声,终于是将这个胎儿给娩出了产穴。

  腹底的鼓包刚瘪下去没一阵儿,便又被下降的胎儿撑了起来,吕凤先赶紧将怀中的新生儿抱给产婆,自己专心于即将到来的分娩。

  孕肚急剧收缩带来的产痛让吕凤先香汗淋淋,丰满的腰臀也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几分腰腹的疼痛。在岔开的双腿间,红肿不堪的产穴微微发颤,随着胎儿的拱出一开一合,不断流出汩汩的羊水,漆黑发亮的胎头也逐渐露出全貌。

  吕凤先将重心全压在身下的被褥上,将涨得通红的俏脸埋在臂弯中,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无力地耷拉在脸颊上,她用自身的重量不断挤压孕肚,同时另一只手按在腹顶使劲往下推去。

  终于,硕大的胎头裹着鲜红的液滴被挤出了产门,产婆小心地撑开吕凤先充血肿胀的产门,将带血的胎头捧在手心。吕凤先缓了一口气,而后憋着用了一段长力,配合着胎宫猛烈的收缩,全力将胎儿剩下的部分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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