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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警司的秘密受控(无H),2

小说:明日方舟-陈晖洁警司的隐秘憋尿 2025-09-05 08:15 5hhhhh 7440 ℃

第二天,天光微亮时你就醒了。护士查房后,确认你的情况稳定,便通知你可以办理临时离院手续。你签了字,然后慢慢地换上自己送来时被收起来的衣物。几天没接触的布料带着些许褶皱和熟悉的、属于你自己的气味,触感和那身僵硬的病号服截然不同。你走出医院大门,一股混合着汽车尾气、食物香气和人群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与医院里相对恒温、气味单一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街上的喧嚣瞬间将你包围,让你因为久违而有些不适,甚至感到一丝轻微的眩晕。

你招了辆出租车,报出近卫局的地址。车辆汇入车流,窗外的景象飞速后退。你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呼吸。

近卫局的大楼是一栋风格硬朗、线条简洁的现代建筑,外墙是深灰色的,给人一种威严而肃穆的感觉。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三楼到了。走廊铺着深色的地毯,吸收了大部分脚步声。引路的工作人员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停下,门上挂着“会客室(三)”的牌子。

“就喺呢度。你直接入去就得。”(就是这里。你直接进去就行。)工作人员对你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你站在门前,手心有些微微出汗。你抬起手,放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转动,推开了门。

这是一个标准的近卫局会客室,不大不小。桌子旁已经坐了两个人。

靠窗那一侧,背对着部分光线坐着的,是星熊。她高大的身形几乎占据了整张椅子,坐姿笔直,双手放在桌面上,手指轻轻交叠。那副标志性的防风镜依旧戴着,你看不到她的眼神,只能感觉到她如同山岩般沉稳的气场,像定海神针一样镇在这房间里。她似乎察觉到你进来,只是头微微偏了一下,算是示意。

而在她正对面的椅子上,也就是靠近门这一侧,坐着陳暉潔。

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她没有穿那天追捕你时的黑色风衣和热裤,而是换上了一套更显正式的近卫局深蓝色长裤制服,上身是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系着那条你记得的橘色领带。她腰间空空如也,那把名为“赤霄”的长剑确实不在。

你拉开了桌子这边空着的一把椅子坐下。抬起头,目光先是扫过对面的陳暉潔,然后转向侧面的星熊,最后回到陳暉潔脸上,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地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带着无法完全掩饰的沙哑:

“我可以不上诉。”你顿了顿,让这几个字落下,目光与陳暉潔那冰冷的视线对上,“鉴伤报告…可以销毁。”你瞥了一眼星熊放在桌面上的手,示意报告在她那里,“但我要确保,陈sir以后不会再找我麻烦。”

最后这句话,你说得很慢,也很清晰。

话音落下,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又凝固了几分。

坐在你对面的陳暉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你清晰地看到,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紧接着,一声极轻、极短促的嗤笑声从她鼻腔里发出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轻蔑和嘲讽。

“呵。”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星熊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头,打破了陳暉潔散发出的那种尖锐的敌意。

“你嘅意思系,”星熊转向你,那副防风镜让你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能感觉到她的注视,“只要陳警司保证以后唔会因为呢件事,或者其他私人理由骚扰你,你就放弃追究,并且同意销毁由我保管嘅伤情报告?”(你的意思是,只要陈警司保证以后不会因为这件事,或者其他私人理由骚扰你,你就放弃追究,并且同意销毁由我保管的伤情报告?)

她用一种极其客观、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复述并确认了你的条件,将“骚扰”和“私人理由”这两个词咬得格外清晰。

“还有近卫局也不能找我麻烦,近卫局警司如果调个警官天天找我麻烦,我也受不了。”

对面的陳暉潔,在她听到“近卫局也不能找我麻烦”这句话时,没有再发出那种轻蔑的嗤笑,但那双深红色的眼睛里,冰冷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那条平时会不自觉摆动的深蓝色龙尾巴,此刻紧贴在椅背后,纹丝不动,反而更显出一种极度克制下的紧张。

坐在侧面的星熊,在你补充完条件后,沉默了两秒。你看不清她防风镜后的眼神,但能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你和陳暉潔之间那无声的交锋上。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依旧交叠着,姿态没有丝毫变化,如同磐石。

然后,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不带温度的平稳:“你嘅要求,係包括近卫局整体,唔会因为呢件事,或者其他非正当公务理由,刻意针对你个人?”(你的要求,是包括近卫局整体,不会因为这件事,或者其他非正当公务理由,刻意针对你个人?)

她又一次,用一种近乎刻板的、中立到极致的语气,清晰地复述了你的补充条件,将“整体”、“非正当公务理由”和“刻意针对”这几个词语不轻不重地强调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更长的时间,你看到陳暉潔紧抿的嘴唇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然后,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那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刻骨的不甘和几乎要溢出来的怒火,每个字都像是从冰冷的石头上刮下来的:

“……可以。”

仅仅两个字。

星熊在她话音落下后,才将目光从桌面上抬起,先是看了陳暉潔紧绷的侧脸一眼,然后转向你。

“你听到陈警司嘅答复。”她的语气依旧平稳无波,“咁,关于销毁报告一事…”(你听到陈警司的答复了。那么,关于销毁报告一事…)

“等阵,我不可以仅凭两个字就认可陈Sir不追究。我要有一点的保险,我的源石技艺可以影响人的一小部分肌肉,如果得到本人允许,可以控制那一部分肌肉。我要求控制陈sir一点肌肉,当然不会是战斗相关或者其他大块肌肉,只是一小部分作为保险。”

你沙哑的话音落下,像一颗投入滚烫油锅里的冰块,瞬间激起了最剧烈的反应。

“你——讲——乜——嘢?!”(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压抑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低吼,而是陡然拔高,尖锐、暴怒,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被彻底点燃的狂怒!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力砸出来,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回荡在这间不大的会客室里,震得你耳膜嗡嗡作响。

“控制我嘅肌肉?!”她俯身向前,隔着桌子,脸几乎要凑到你面前,灼热的呼吸混合着怒气喷在你脸上。你能清晰地看到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颊,额角暴起的青筋,以及因为咬牙切齿而绷紧的下颌线条。她头顶那对龙角仿佛也因为主人的情绪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当我係咩啊?!试验品?定係你嘅玩具?!”(你当我是什么啊?!试验品?还是你的玩具?!)

她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将空气撕裂。那条一直安静的龙尾巴此刻在她身后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抽打着空气和椅背,发出“啪!啪!”的脆响,充满了暴躁和攻击性。

“攞你嗰啲污糟邋遢嘅技艺掂我?!”(拿你那些肮脏的技艺碰我?!)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但更多的是无法遏制的愤怒和被深深冒犯的屈辱感,“你够胆再讲一次?!”(你敢再说一次?!)

坐在侧面的星熊,在陳暉潔拍案而起的同时,身体也瞬间绷紧了。

“陈sir!”星熊的声音依旧低沉,但音量明显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制止意味,“冷静啲!”(陈sir!冷静点!)

“你可以用自己的源石技艺影响你不想被控制的地方,那些地方我控制不到。我只控制你觉得不影响的地方。”

你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在这间充斥着怒火和紧张气氛的会客室里落下。

那番关于“源石技艺影响”和“自行防护”的补充说明,并没有立刻浇灭陳暉潔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但它像是一块突然扔进高速旋转齿轮里的硬物,让她那狂暴的怒吼和几乎要扑过来的动作,有了一个极其短暂、近乎凝滞的停顿。

“陈sir,”星熊的头微微转向依旧撑着桌子、怒视着你的陳暉潔,语气平静无波,“佢嘅意思系,呢种控制需要得到你本人嘅同意,并且前提系唔会影响你嘅战斗或者关键机能,同时你可以用自身技艺进行防护。佢只要求一个…‘象征性’嘅控制点,作为保证。”(陈sir,他的意思是,这种控制需要得到你本人的同意,并且前提是不会影响你的战斗或者关键机能,同时你可以用自身技艺进行防护。他只要求一个…‘象征性’的控制点,作为保证。)

星熊的措辞非常谨慎,她刻意强调了“本人同意”、“前提条件”、“自身防护”以及那个略显微妙的“象征性”。她没有直接替你辩解,只是将你的提议以一种更加客观、更加剥离了情绪的方式,重新摆在了陳暉潔面前。说完,她没有再多言,只是那双隐藏在防风镜后的目光,沉稳地落在了陳暉潔紧绷的侧脸上,无声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是我的全部要求,不会有更多,我希望陈sir能冷静点考虑。我才是受害者。”

你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某种孤注一掷的坚持,在这间小小的会客室里落下。“我才是受害者。”这几个字像是一记无声的重锤,敲在了空气里,也敲在了对面那个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女人心上。

“陈sir,”她缓缓开口,语速不疾不徐,“佢嘅要求,同埋佢嘅理由,你都听到。冷静啲,考虑清楚。”(陈sir,他的要求,还有他的理由,你都听到了。冷静点,考虑清楚。)

星熊坐在那里,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她的存在本身,就像一个无形的砝码,不断地加在天平的一端,迫使着陳暉潔做出选择。

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很久。

你看到陳暉潔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地将那口气吐了出来。

然后,她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同意销毁报告时更加沙哑,更加低沉,几乎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带 着浓重的不甘和屈辱,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冰水:

“……随你。”

你将目光从陳暉潔那张冰冷、写满屈辱的脸上移开,转向一直沉默的星熊。她的存在就像房间里的定海神针,但此刻,为了接下来的步骤,你需要这根针暂时离开。

“鬼姐,”你沙哑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室内令人窒息的沉默,“麻烦你先到门外等一下。”你停顿了一下,让目光再次回到陳暉潔身上,她的视线立刻像冰锥一样刺了过来,充满了警惕和厌恶。你继续对着星熊的方向说道:“我想,陈sir可能……不太希望别人知道,具体是哪一部分受到了影响。”

你把理由说得很委婉,将“隐私”这个盾牌递给了对面那个几乎要用眼神杀死你的女人,也给了星熊一个离开的合理台阶。

星熊沉默地看了你几秒钟,那副防风镜遮挡了她的眼神,让你无法判断她此刻的想法。然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了陳暉潔。陳暉潔依旧靠在椅背上,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唇,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那僵硬的姿态本身就说明了一切——她确实不希望有第三者在场观看这堪称耻辱的一幕。

星熊似乎明白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在桌面上的手收了回来,然后站起身。她高大的身躯在不大的会客室里显得更有压迫感。椅子在她身后发出轻微的响动。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最后确认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咔哒”一声轻响,彻底将外界和这个小小的空间隔绝开来。

房间里只剩下你和陳暉潔两个人。

你重新看向对面的陳暉潔。

“陈sir,你可以用源石技艺覆盖你不想被影响的部分了。等你好了告诉我,我才会开始。”

你说完那句话,便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对面的陳暉潔。你给了她时间,也给了她选择如何“保护”自己的空间。

陳暉潔依旧靠在椅背上,脸色铁青,嘴唇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她没有立刻动作,只是那双深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眼神复杂难辨——有刻骨的厌恶,有无法掩饰的屈辱,还有一种被逼到绝境的、近乎认命的冰冷。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随之起伏,然后缓缓吐出。这个呼吸循环重复了几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慢,仿佛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像是在积蓄着什么。

紧接着,你感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

不是视觉上的光芒或者特效,而是一种……更接近于气场或者能量流动的微妙波动。你无法确定那是否是你的错觉,但你似乎能“看到”或者“感觉到”,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某种无形的屏障正在悄然构建。她裸露在外的颈部皮肤似乎微微绷紧了一些,衬衫领口下的锁骨线条也显得更加清晰、硬朗。她放在扶手上的手臂,肌肉线条似乎也变得更加凝实。那是一种内敛的、防御性的力量展现,不是外放的攻击,而是向内收缩、加固自身。

她依旧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起,似乎这个过程对她而言也并不轻松,甚至带着某种精神上的抗拒和排斥。那条深蓝色的龙尾巴在她身后非常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摆动了一下,然后彻底静止,紧贴着椅背。

又过了片刻,她那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她那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节似乎不再那么用力地泛白,但依旧保持着紧握的姿态。

然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深红色的眸子再次看向你,里面的情绪依旧冰冷复杂,但似乎多了一层……准备就绪的、带着决绝意味的屏障。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对着你极其轻微地、带着明显不耐烦和催促意味地扬了一下。

一个无声的信号。她准备好了。

你看着对面那个如同冰雕般僵硬的身影,喉咙动了动,发出的声音依旧带着难以消除的沙哑。

“陈sir,”你说,声音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要碰你手臂一下…我的技艺需要接触才能生效。”你顿了顿,看着她那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厌恶和警惕的深红色眼睛,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陈sir。”

你抬起手,动作有些迟疑。你的目光落在她放在扶手上的那只手臂——具体来说,是她的小臂部分。那里被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衫袖子包裹着,只露出手腕的一小截皮肤。你选择了相对中性、不那么容易引起过度反应的前臂位置。

“失礼了。”你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指,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近乎试探的意味,向她的手臂靠近。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一丝极细微的、带着你意志的能量流,顺着你的指尖,无声无息地渗入布料,试图与她身体的某个特定区域建立连接。

你感觉到了一股阻力,那是她之前用自身技艺构建的防护屏障,像一层坚韧而冰冷的薄膜。你的能量流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被她重点防护的区域——那些与战斗、力量、速度相关的关键肌肉群,转而寻找着那些相对“不重要”、被她防御略微放松的地方。

终于,你感觉到那一丝能量流,像是找到了一个微小的缝隙,轻轻地“搭”在了她小臂内侧,靠近手肘关节的一束极细小的、几乎不会影响任何大幅度动作的肌肉纤维上。连接建立的瞬间非常短暂,几乎没有引起任何明显的能量波动。

但你还是看到了她的反应。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虽然幅度极小,但那瞬间的僵硬如同被电流击中。她放在另一边扶手上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同时,她发出一声极其短促、压抑到极致的吸气声,像是喉咙被猛地扼住,又强行忍耐。她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一圈,瞳孔收缩,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强烈的屈辱以及一种……仿佛身体最私密的领域被无形之物侵犯的、本能的惊骇。

你立刻收回了手,中断了能量连接,只留下那一丝极其微弱的的“控制权限”。整个过程快得几乎只是一眨眼。

你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陳暉潔依旧僵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那只被你碰过的手臂,像是沾染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微微抬起,悬在空中,手指蜷缩着,仿佛想要立刻擦拭掉那残留的触感,却又因为某种极度的僵硬而无法动弹。她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起伏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你看着她这副样子,喉咙有些发紧,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好了,陈sir。”

你退后一步,回到了桌子旁,但没有立刻坐下,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的目光终于从你刚才站立的地方移开,缓缓地、带着一种几乎无法承受的重量,落到了你的身上。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愤怒或震惊,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东西——刻骨的厌恶、深入骨髓的屈辱、还有一种……被彻底侵犯后,残存的、冰冷的绝望。她看着你,就像看着一个带来了无法洗刷的污点和灾难的源头。

而你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如何在这场由你一手造成的风暴中,挣扎着试图重新站稳脚跟。你知道,那个微小的、隐秘的连接已经建立,像一根看不见的线,将你和她以一种极其特殊、也极其私密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而她对此,除了那份笼统的“被控制”的屈辱感外,一无所知。

然而,陈sir不知道的是,你所控制的肌肉,是她疏漏的尿道肌肉。

你没有再看她,转过身,动作平稳地走回门口。每一步都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这无声的脚步却像是踏在陈晖洁紧绷的神经上。

你停在门前,手没有立刻去碰门把手,而是对着厚重的木门,用依旧沙哑但清晰的声音说道:“鬼姐,我们谈妥了。”

你的声音不大,但足够穿透门板,让外面等候的星熊听到。

就在你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你的意识深处,那根与陳暉潔身体建立的、极其隐秘的源石技艺连接被悄然激活到了极致。不再是之前那种象征性的“搭线”,而是如同拧紧了阀门,彻底锁死了目标区域——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权。你没有做什么明显的动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化,这个过程完全在你的精神层面完成,无声无息。你设定了最强的约束力,确保除非得到你的允许,否则任何尿意都无法转化为实际的排泄。肌肉的力量被技艺强制提升到了一个非生理的强度,足以抵御强大的膀胱压力,但这种强行对抗生理需求的紧绷感,也会在未来逐渐转化为难以言喻的痛苦。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你拉开门,门外的光线涌了进来,驱散了室内些许的压抑。

星熊果然就站在门外不远处,依旧是那副双手插袋、如山般沉稳的姿态。她听到开门声,转过头,防风镜后的目光落在你身上,然后越过你,往房间里瞥了一眼。

你侧身走出房间,顺手将门轻轻带上,再次将里面的陈晖洁和她无声的愤怒与屈辱隔绝开来。

“搞掂了?”星熊低沉的声音在你身边响起,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

你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干涩:“嗯,谈妥了。”你没有多说细节,只是简单地回应。

星熊也没有追问,她只是再次看了你一眼,似乎在你略显苍白但平静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微微颔首。“咁就好。”(那就好。)她收回目光,转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啦。”(走吧。)

【陳暉潔】

身份: 龙门近卫局高级警司

【状态】

✧ 膀胱: 尿液[2%] (增长缓慢)

✧ 尿道: 被源石技艺“肌肉控制”完全锁定

✧ 憋尿时长: 1小时58分钟

✧ 上次排尿: 下午1点(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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