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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自菲薄的王姐是该挨揍的

小说:渠兰国的下克上 2025-09-05 08:15 5hhhhh 3220 ℃

  深夜,公主挥舞着戒尺,响亮的抽打声回荡在宽敞又华丽的女王寝宫内。

  “姐姐,感觉如何?”少女调笑的声音响起。

  “唔……”趴在大床上的女青年只感觉耳根都在发烫,想立刻如鸵鸟般钻进地底。

  见床上的人没答话,公主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陛下,有人在询问时故意装没听见,不是好女孩该有的行为哦。”

  “啊!对、对不起……”

  “看样子臣妹允许陛下躺床上挨揍有点过于心慈手软了呢。过这边来。”

  于是,她又被妹妹要求双手抱头,跪直在墙边,不断承受着妹妹那不怀好意的视线与不时来上一记的戒尺。

  多年以后,面对无论怎么坐都很疼的王座,渠兰女王延琳将会回想起她指名要公主来做自己的惩戒师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话说在中原王朝以西,有一个渠兰王国,为西域诸国之一,自立国来距今已历一百多年,虽国小但民富,治下百姓安居乐业。然而年过半百的当代国王哈罢勒,身体健康不容乐观。哈罢勒并无男嗣亦无兄弟,拥有继承权的是两位女儿。

  延理,国王的次女。

  延琳,国王的长女,幼时被送往中原,居住汉地十几年,直至一年前才回到渠兰。

  立储事关重大,要立女嗣为王储,开千古未有之先河,于是国王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令王领内的所有臣下、无论文臣武将均赴前朝议事,经过几天几夜的讨论,终于敲定究竟谁是下一任的渠兰国王。

  显然,众臣一致认为,西域应与中原一致采取立嫡立长,视废长立幼为取祸之道,所以长女延琳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之后身体濒临崩溃、目不能视的哈罢勒此后将政事全权交给王后,对王储的教导也正式提上日程。

  “殿下,今日该做决定了。”一大清早,打搅延琳品尝早餐,匆匆忙忙来到世女东宫的是打小就贴身服侍延琳的侍从素利赞。她捧着一堆纸张,站在小桌旁,王世女放下肉干,打着哈欠,接过了纸张。

  “这些皆是很优秀的惩戒师,且与殿下您关系亲近,我想他们会将您培养成优秀的王储的。虽然我不该多言,但陛下的状况不容乐观,王后娘娘一直在催促,请您赶紧决定吧。”

  “母后昨日还和我一起商议北境的动乱,今早就又跑到你那儿去施压了……我能理解她着急,但我还没有习惯渠兰的风俗嘛。”延琳的脸羞红起来,胡乱地翻看纸张,上面是惩戒师的资料。

  原来,渠兰王国坚定支持体罚教育,惩戒师听起来如理发师般稀松平常,是其特有的职业与风俗。上至王储,下至大小贵族,哪怕只是有钱人家的子女,长辈都倾向于请一位优秀的惩戒师来教导他们礼仪、规矩行为与学识,以成为更好的人。

  与其他国家里盛行的体罚习俗多由父母负责不同,渠兰认为父母总会额外带来一份依赖和亲切感,而独立与羞耻也是惩戒必要的一环,再加上经过公会的培训,惩戒师的专业水平绝对比半路出家的父母要好。

  然而人体是金贵的,扇巴掌会伤到耳朵,用拳击更怕骨折,唯独臀部的肉多到要溢出来。所以惩戒师坚定不移地认为,受戒人会用屁股牢记丰富的学识、礼仪和修养,直到成长为一位文武双全,言行得体的人,便算受戒人从惩戒师处“毕业”了。现今国王与王后也相信,延琳要成为合格的女王,亦必须经过优秀的惩戒师一手调教。

  可这惩戒师责罚受戒人的方式,正成为了延琳王世女拖延至今的原因,“脸红的人少有礼仪,屁股蛋儿红的人德才兼备。”——是渠兰国流传千年的俗语。

  未来的王必须事事做得最好,并且打从心底将自己视为渠兰的一份子,认可渠兰王国的一切,那么,接受惩戒师文化是必要的。

  可想而知,久居汉地、刚回到渠兰的延琳并不适应如此开放的风俗。被非父母以外的人惩戒,这让性格内敛的延琳抗拒,事一拖再拖。但素利赞小姐势必要让今天变成拖延的最后一天了。

  “热合卓婆婆,担任王族惩戒师超过三十年。管教本领,没人能和她相比!”刚好延琳翻到了素利赞最心仪的人选,她便拿手一直点着纸张。

  “本宫可不希望每天面对一个老态龙钟的人,而且正是你们天天在我耳朵边说她有多絮叨的。”

  “好吧,她确实话多。”侍女素利赞想到她曾经是如何被管教的,不希望世女的耳朵继续受这般苦,于是又抽出一张她认为好的,“李盈公子,现今都护的次子。想了解政治权谋知识吗?他是一部活词典!”汉人,想必世女也会感到亲切。

  “公子?快饶了我吧,女生我都很羞了。”延琳摇摇头,直接将手中记载李盈公子的资料撕成两半。

  “唉,请快点决定,不然我不走了!”说罢,她拿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死死盯着延琳。

  延琳又翻了翻,上面所载各个都是人才,但内敛害羞的世女殿下性子非常麻烦,总有理由拒绝。直到她翻到了一位最熟悉的名字。

  “延理?原来她也是吗。”

  “公主殿下在三年前就考上了,是公会目前最年轻的惩戒师。她的话,虽然在专业方面不如上面提到的两位,但胜在能力均衡,涉猎的知识广泛……但,她是您妹妹,我认为您大概不会……”

  说到妹妹延理,延琳既愧疚又尴尬。延理本是渠兰的二公主,却因为延琳被父王派往汉地的原因,成为了王国唯一的公主及继承人,然而延琳又在关键时刻重新出现,再次让她成为二公主。如今自己获得了众臣的支持,加封为千古未有的王世女,她失了继承人之位,又成唯一的公主,实在一波三折。

  “她可曾管教过谁?”

  “尚未,但按照公会的说法,殿下在接受培训时并不严肃也从未怯场,与她相处如友如邻。殿下也很细心,和颜悦色亦未教之过宽,对于贵族礼仪、武艺锻炼、读书和作息各有约束,更遑论具体的犯错——为何要罚,造成的错误,以后遇到类似的事该如何做,殿下均会详细讲明……不过也不乏有人说殿下管教人,很坏!”

  “啊?”延琳直摇头,怎么夸了半天,最后得出个很坏的结果?“怎么个坏法儿,太用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问这么多,我是觉得……公主殿下是您妹妹……”

  “只是想了解一下她的近况而已,本宫可没!”延琳着急否认,“深知她钟情于吟诗作画,礼仪研究。惩戒师是渠兰特有的礼仪,她会去考也不甚意外……她只与我在庆祝我归国的宴席上见了一次,之后在王族猎场时见了一次,再之后就是父王召见我等,册封世女时见了一次。均未深谈呢……”

  世女陷入沉思,小时候也曾与妹妹无话不说,无日不见。直到延琳十岁那年,国王哈罢勒赴上国朝贡,将延琳送入宫中,从此天各一方。

  “要不,公主今日有空——啊她每日都挺有空的,现在就去和公主深谈一下?尤其是世女殿下最想知道的惩戒师一事。”素利赞再次走了过来。

  “那个才不是最想知道的!至于跟她见面,嗯……不行,我是说,不能。”

  ?

  世女与公主见面,怎么像情人幽会一般别扭?

  “不行,不能。但总之,不是不想对吧?”素利赞一语道破延琳的心思。

  一回想起与妹妹的往事,便确实想见,此番又有良机。“好吧好吧,素利赞,你留在这儿。”姐妹两人难得的聚会,哪怕是发小也不能让她打扰。

  王世女的东宫离公主府并不遥远,延琳别了素利赞,骑上快马,不出一个时辰便赶到了公主府上。延琳踏入府中,只见公主延理端坐在园林外,身边砚台,手中湖笔,画立于身前,墨挥纸上,好不惬意。

  她看见世女来了,赶紧搁笔,站直作揖。

  “小妹不知王姐到访,还望恕罪。”

  呜呜,她真的好有礼貌啊!

  “没事,我贸然来访还久疏问候,是我该向你赔罪才对。”延琳扣了扣脸,牵起妹妹的手,与她一起坐在廊下,“这上面是竹影吧,犹记贤妹小时候就爱绘画,多年未见,技巧进步神速,真是栩栩如生,与宫廷画师相比也不遑多让。”

  呜呜,好生疏!都怪她如此礼貌,让延琳讲话也开始拿腔作调起来。

  “说笑了,王姐久居上国,想必见过许多文人骚客的宝贝,怎的还会感叹拙作呢。”

  停停,别继续拿腔带调的了!

  “说起来,”延琳拍了拍脸,决心说正事,“宫里下人说你也在王宫担任惩戒师?不瞒贤妹,我被母后催得紧,去上国多年又让我不习惯渠兰这……这别致大方的习俗,还望贤妹与我说说,这惩戒师制度的详情……还有你认为我该选谁才好?”延琳拿出一叠纸张,正是素利赞递给她的。

  “王姐幼时便被迫习依汉风。害羞很正常啦,”延理接过纸张,“我作为受戒人时是十四岁,都有点羞到受不了呢。以小妹愚见,首先得排除像热合卓婆婆这样的人选,她在宫里多年,但其家族在前朝并无势力,这惩戒师如教书先生般,后来王姐登基,亦作您的忠臣。然而势力太大的也得排除,相当于王姐又给他们家族加了筹码,恐如外戚干政之事,基于此理,像公会大力推荐的人选也该排除,这便只剩下寥寥几个……”

  延理一通分析,使延琳拨云见日。这几个也是她不想选的,如果当时她这么跟素利赞说,岂不更有说服力,或许也能在去母后那里继续拖延几天。妹妹聪慧,西域文化又与中原相去甚远,是否有必要遵守长子继承制,延琳很是怀疑。

  “没想到贤妹翻个几页便能得出如此深刻的结论……虽然大臣坚决拥护,恐怕,还是让贤妹来当世女更好。”延琳瞬间失了一切信心,都有明天去启奏父王改立的冲动了。“细想我并不了解渠兰国,于你也是最差的姐姐吧……”

  “……唉。”

  “何故叹气?”

  “只是想起王姐当年草场狩猎,是胯下骏马,手中良弓,飞鸟刹那便被王姐一箭穿颅,让父王与大臣们连连赞叹,父王直说姐姐将来必为女中之王,今日果真言中——只是这女王,在汉地待久了,气吞万里山河的气概没学到,尽学些不得志的腐儒在这垂头丧气,如何不叹?”延理嘟起嘴,“哼……我可不准姐姐贬低自己,不然一直记着那时姐姐英姿的我,也太可怜了吧。”

  姐妹饱受分离之苦,延理很高兴姐姐一直记得自己喜爱画画,不高兴的点在于姐姐似乎不再是那个神勇的姐姐了,她一直记得的姐姐当年射雕之勇似乎要将要消失,真的成为她一个人记得的事。

  父王与上国天子积极交流,却在十几年前朝贡时,将延琳送入宫中,作为长公主的侍从兼学生。好端端一个西域公主,却在汉地待了十几年,十岁去二十三岁归,宝贵青春都贡献给了汉地,而如今渠兰语都说不利索了。

  “对不起……”延琳赶忙抱住延理,“我不说了。”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自从荷花酥传入我国,便立刻变成风靡的点心。为社稷大业,王姐孤身一人远赴上国,一如单刀赴会之事,此举难道还不能决定为最合格的王储?”

  延琳回想起了,妹妹打小就很崇拜她,正是在那无话不谈、无日不见的童年。或许与妹妹回到那时候的方法很简单。延琳看着延理,这个知书达理,德才兼备,百伶百俐,还最喜欢研究宫廷礼仪的妹妹。

  “本宫刚刚做了个决定。”

  “什么?”听见自称,延理放下了心。世女东宫,看来她不打算继续让贤了。

  “就由贤妹来作我的惩戒师吧。”

  “您是否清醒?”

  “这可不是本宫一时头脑发热。诚如贤妹所言,既不能选前朝没有势力的无根浮萍,也不能选势力过大的世家大族,而公会势力庞大,不可给予太多的让利却也不可直接打压,那么贤妹就是最好的选择了。朝中大臣膝下的千金,有不少与你交好,可父王立我就足以说明,朝中并无真正拥护你的势力,你是公会新的惩戒师,公会很看好你,但既是新来的就说明你们交情较浅,既不亏待,也不高捧,达成了完美的平衡。且我王储的身份依旧不稳,合贤妹之力,可堵众人之口。”

  延琳也一通分析,与不喜政治的延理不同,延琳善于谋略,一冷静下来,就得出了逻辑缜密,内容详实的论述。妹妹也实有资质当这个惩戒师,再综上所述,堪称完美的人选。

  就是要被年龄小于她的人惩戒……如果将此事说与上午的自己,也定然不会相信。

  “王……王姐,啊不,世女殿下,以……以下犯上,最是无礼……”

  惩戒师必须是父母以外的人,但并不禁止兄弟姐妹,虽然一般不会这样选择,但规则是允许的,也没破坏什么祖制。

  “……就是、就是说,我不仅想做最合适的王储,也想做最好的姐姐,想和你交心,回到无话不谈的那时候。何况,王者乃有德者居之,父母托我多多关照你,若不听,则上不尊王命,下不守孝道,是谓无德之人。贤妹……可别把我置于不义之地。”延琳脸红着,但作为一言九鼎的储君,必须得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是王世女,在此之前,是你的姐姐,一定是为了爱你而出生的。”

  延理错了,姐姐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气场上都与当年一般强大,一直都是最好的姐姐。

  而居住汉地多年带来的这份内敛娇羞,也不可谓不好玩。

  “好吧,王姐请进偏殿说话。”

  于是延理打起精神,将延琳从室外领入她的府中,其间有个暗房,那是延理特地差仆人打造的训诫室,从未用过,实以备不时之需。原先她以为此生也就只在府上管管侍女,没想到这间房初用,便是这等妙用。

  作为妹妹、公主的她,来管教长姐兼王世女殿下,无论怎么看这都是大不敬、以下犯上的忤逆行经,十颗脑袋也不够她掉的,应该是这样才对……

  延理有些忐忑不安,却也是有些憧憬。姐姐离开时才十岁,而现在早已长成,长得很好。延理非常不想用这样的眼光与邪念来看待亲姐姐。可是,又忍不住!如今姐姐生得个身形高挑,凹凸有致,腿较玉枝软,臀胜棉雪白的模样,与自己这小不隆冬相比则更显成熟。这般成熟,如若欺负起来——一定好玩有趣!

  是的,延理喜欢惩戒别人,做惩戒师除去研究礼仪以外,亦有不可明说的私心。欺负、调教,捉弄,她享受这样的感觉,可对方若是比自己地位高……她竟更加心跳加速,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先前培训的内容,才逐渐镇定。

  两人来到延理特地打造的惩戒室里,房间并不逼仄,却相当昏暗,偌大个房间只挂了几盏油灯而已,如夜晚迫近,给姐妹两人的相会更添了一份隐秘与暧昧。延琳四处张望,房内仅有一张床,还有几张桌椅,靠近墙壁的最大一张木桌上摆放着木尺与藤条,还有一张全身镜不知有何妙用。

  “无论是脑袋发热还是深思熟虑,王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

  “王者一言九鼎,说过便悔该怎样统治西域。”

  实际上,延琳两条腿都在发软,或是刚刚被训后真有了责任心,或是不想在妹妹面前丢脸,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神秘力量让她撑到现在不跑的。

  听罢,延理将姐姐领到床边。

  “不过,虽然没坏规矩,而且还是姐姐提的,我终究是在以下犯上,”延理对着延琳,双膝跪地,又将双手伸出,“所以请姐姐赐予我惩罚你的权利。”

  延琳握住她伸出的手,将脸贴上片刻,旋即扶着起来。

  “在这样的时刻也如此注重礼仪,如何不让人安心。我应允你作为惩戒师一切应有的权利……请、请惩戒我。”话说的利索,但血液似乎要迸发出来,延琳过了今天,心脏想必会强大不少。

  “遵王姐的命。来算算账,王姐适才竟说让贤于我,逃避责任姑且不论,违了千百臣民的心是大事,实该严惩!现在在这儿趴着,屁股抬高。”延理站了起来,再不以年幼者的口吻说客气话。

  延琳面对突然转变的延理有些害怕,可木已成舟,也是自己定的,如今只能乖乖地作为公主的受戒人,非常迅速地褪去外套,只留内衬,平趴在刚好够一个人的床上。

  “木尺三十下——只因工会所指导以及渠兰自古以来的习俗,今日是试罚,先熟悉一下,不打重了。可如果下次小妹的耳朵里再听见自怨自艾的言语,就真的严惩了,清楚了吗?”

  “嗯……”

  看到妹妹已经开始训话与调整身体的姿势,听到她用木板不断轻轻拍打自己掌心的声音,延琳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早从她回西域以来,这个场景便在脑内过了无数遍。她任命地将双手伸往床头前,并微微抬高了臀部,形成成熟大方的曲线。

  “认罚姿态很乖。然后,想必王姐也知道,每个惩戒师都有自己的规训,小妹的第一个规矩很简单——不准躲!”

  “啪!”狠厉的木板一开始就超出了延琳的想象,她未知延理这娇柔秀雅的小丫头的手劲竟然能有这么大。木板与臀肉相接时发出的清脆响声在密室里回荡,温热与带麻的痛,在延琳那丰满到快溢出来的臀肉传递。

  “第二个规矩,当我说报数、加罚、变换姿势时,王姐可以提出抗议,但在这之后是否执行依旧我说了算。”

  “啪!”

  “最后一个规矩,姐姐可以哭,可以喊,可以求饶,也可以用好听的话哄我夸我,但最好哭的好听一点,声音媚一点才好。”以下犯上的感觉,恐怕作为公主难以收获,放眼整个渠兰,地位比她更高的也不超过二十人。延理笑笑,感谢姐姐的奇思妙想,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坏的爱好。

  “诶……这条规矩,和惩戒本身无关吧……”

  “啪!”

  “怎么?姐姐不该多哄哄孤身一人已久的我吗?欠揍的大屁股,再抬高些,很好看的。”

  延琳似乎知道了先前素利赞所说的“坏”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如此恪守礼仪,身材矮小,粉雕玉琢的自家妹妹,在揍别人的时候会变得这么富有激情,这么坏,这么没有规矩。

  十几下木尺挨上去,延琳白嫩的大屁股已经浮现出淡红色与尺印。她感受着妹妹的教训,哪怕是从小未受任何惩戒的她也知道妹妹的手段相当出色,打的部位绝对不会对她造成实质上的伤害,来往于左右屁股瓣的交替节奏,延琳不仅受得深刻,打击声听进耳里令人羞耻也实在清晰,如上国的雅乐一般富有律动。

  “啪!啪!啪!”

  “姐姐好坚强。昔者,在公会培训时,那些与我培训的侍从要是挨了十几下木板早就呻吟起来,甚至哭了出来,姐姐到现在一声都没吭。”

  咬着牙的延琳很想告诉妹妹她在硬撑,素利赞曾经也跟她提到过比木尺更恐怖的刑法,她深知自己将来绝对会被妹妹打哭,但绝对不能是现在,第一次挨打就在妹妹面前哭出来,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丢脸,因此拼尽全力抑制着自己的反应。

  而发现延理将木尺放在床上,延琳一开始便在心中默默数着数目,现在才打了一半不到。直到她感受到妹妹那双可爱又可恶的小手抚到自己腰间,她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要脱吗……”延琳可怜巴巴地询问,似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嗯。”简单又绝望的语言,随即延理便将姐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遮羞布——她的亵裤给拔掉,已经被打到红肿的屁股蛋儿水嫩嫩地弹了出来,就像刚刚成熟的蜜桃一般红且诱人。

  加之先前主动褪去的,现在延琳身上的服饰只剩下勉强遮住上身的内衣,一想到自己的光屁股这么快就被妹妹毫不犹豫地给露了出来,延琳脸也涨红起来,将脑袋一股劲儿地埋进床里。

  重新回到延理的木尺再一次高高抬起,身姿从容地像蜻蜓点水一般,将延琳丰满的屁股扇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尺子落下的节奏开始加快,桃红染透了整个肉臀,延琳充分感受着教训,妹妹是优秀的惩戒师,这点她已经很清楚了。每一下的力道都精准得如出一辙,她落尺的速度也不急不慢,中间给予了许充分让延琳感受疼痛蔓延整个屁股的时间,而尚未等她适应到舒适的地步,下一击的痛感又会将这一切回归原位。

  “啪!啪!啪!”

  “呜啊……妹,妹妹……”

  最终还是没撑住,眼眶里的泪暂且还在眶里,但呻吟已经不断地从嘴里溜出来了。

  最后几下是最猛烈且最难熬的,木尺宛如震荡而至的疾风骤雨,相当迅疾利落地扇在延琳的屁股上,成熟饱满的肉臀被打得乱颤,靠着不断提醒自己是王长姐的惊人精神力才让延琳没有躲闪,随着木尺再一次被放到床上,粉红遂变大红矣

  “已经结束了哦,姐姐辛苦了,表现得很勇敢。”延理使坏一般伸出手摸了摸延琳的头,将她头发揉了又揉,直到延琳粗气喘完拍掉她的手,“我相信姐姐已经通过这次的惩戒知道了教训,这是纸巾,眼泪……啊,小妹这次打得不够用力呢。”延理看到延琳虽然面色潮红,表情也不太轻松,但真的并未流泪,将她小看了姐姐,实际上很能挨揍一事牢记在心中。

  直到延琳的气息重新平稳,延理才坐在她的旁边。

  “已经没事啦?那姐姐快爬回去吧。”

  “诶?刚刚不是已经三十下了吗……”延琳皱眉,如果小丫头破坏礼仪,为了施虐欲或者为了让自己真哭出来而食言,她自然可以直接走人并与公会诉说此事。

  “确是,但是刚刚罚的是惩戒师的份儿,现在是妹妹的份儿。不痛的那种。”

  “唔……”延琳还在犹疑。

  “我发毒誓!只要洛水依旧流淌,我——”

  “好啦,我信你就是了。”

  到底是心疼并且信任妹妹,延琳用手捂住她的嘴,打断了毒誓,并等到她起来后再一次乖乖地趴回床上,而且抬起已经微微肿起的肥臀。

  “啪……啪……”

  延琳感受到,此非木板,而是妹妹的掌心,且果真不同刚才的狠厉,延理的巴掌极轻柔地落在延琳屁股上,一点痛感都没有,只是像在为刚刚被打烫的屁股扇风,亦或是……用手在亲吻一般。

  “姐姐把我一个人落在西域这么多年,该揍。”

  “啪。”

  “明明回来一年了却一直没有主动来见我,该揍。”

  “啪。”

  “自怨自艾,随意让贤,伤害我心目中的完美姐姐形象,该揍。”

  “啪。”

  千真万确是妹妹的份儿。撒娇与抱怨的话尽数向延琳吐露出来,活是一个怕寂寞在表达不满的的妹妹。尊奉王父的命去往上国,这个政治上的盘算在从小崇拜延琳的延理看来无疑是非常残忍的,她这十几年来都是怎么过的呢?何时学会狩猎,何时懂得礼仪,何时研究上了训诫并加入公会,延琳一概不知,一想到这,她便愧疚到无所适从。

  不过,好在现在两人又建立起新的联系了。

  巴掌是棉花一般的力道,延理的训话却依旧给延琳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延琳感到必须说点什么,但似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内心不断地翻涌两人小时候的回忆,令人诧异的是,经过今天的亲密接触,本来逐渐模糊的回忆又再次清晰起来,延琳想起了那句:

  “小理,对不起。”

  延理的手本该打下去的手蓦地顿在空中。

  她还记得!

  不是“你”,不是“贤妹”,也不是“公主殿下”,而是小时候,她与她共同在荒原上漫步时,那个亲密无间的称呼。

  延理鼻头一酸,她早就知道姐姐归国的事实,但直到现在仿佛才看得见摸得着,亲爱的姐姐终于回来了,就在她身边,两颗心都能紧紧相贴的距离。

  “唔……再加一个规矩!姐姐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只能叫我‘小理’或者‘妹妹’才行。”延理失了一切礼仪,作为妹妹,早就想对她撒撒娇、无理取闹一番,狠狠弥补此前缺失许多的姐姐能量。

  “这和惩戒彻底……罢了,我答应你,小理。但你刚刚也叫我‘王姐’或者‘世女殿下’,所以……啊!”

  “啪!“又是严厉的一掌。

  “唔……嘤……”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喊的非常痛快,也不在乎面子了。

  “姐姐还想反过来管我?我就喜欢用这些话羞姐姐,看看呀,是姐姐脸红,还是屁股更红。有不满也不行,姐姐再三确定选我当惩戒师的嘛。”说着,延理抓住延琳的手腕,将其拉了起来。延琳双脚着地,屁股上的伤被死丫头必定故意的粗鲁举动又带疼了起来。“好啦,姐姐去墙角罚站吧,看到那块铜镜了吗,就是双手抱头地站在它面前哦。”说罢,趁着延琳还在头脑风暴,她一把将姐姐的内衣也给拔去,性感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她眼前。

  “刚刚没说要罚站的……”延琳小声抗议道,弯腰摸着自己的光屁股,几条微微凸起的尺痕一定清晰可见。她也总算知道那全身镜究竟是做什么的,果然肯定不是给两人打出汗来换衣服的。

  “嗯?”延理眯起眼,用不怀好意的笑对着姐姐,已经在今天深刻地领悟到妹妹腹黑的延琳一惊,害怕这变成她加罚的借口,于是乖乖地去镜子前面。延琳裸体站在镜子前,并双手抱头,成熟而丰硕的胸臀,腰间完美的弧线被一览无遗。裸体照镜子,本是在穿脱衣物时相当常见的事,但红红的屁股正对着妹妹,她直勾勾的视线以及时不时的偷笑,都让延琳感觉比打屁股还要羞耻。

  延琳今天学到了许多,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懂得了无论是王世女还是女王,比小公主更高贵的身份却不能换取到哪怕一丝能减少屁股疼痛的盾牌,而天底下也没有后悔药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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