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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同人(十一),1

小说:舞娘同人 2025-09-05 08:15 5hhhhh 1450 ℃

  校长办公室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实木书桌上,投下明亮而肃穆的光影,映衬出房间的庄重氛围。校长端坐在皮椅上,年轻的面容透着温文尔雅的气质,眉眼间却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平静地扫过桌上的文件,随后拿起座机,拨通了教导主任的号码。

  “喂,老张,是我。”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让人服从的力量。

  电话那头传来教导主任略带惊讶的声音:“校长?有啥事?”

  “杨彪,开除他。”校长语气平淡,却冷酷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教导主任明显愣了一下,声音中多了几分迟疑:“杨彪?他可是市长的儿子,这事闹大了不好办吧?”

  校长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市长那边,我来搞定。你照做,别多问。”

  教导主任沉默了一会儿,显然被校长的气势压住,最终低声妥协:“好,我按您说的办。”

  校长手指轻抚座机边缘,停顿片刻,淡淡道:“还有,把沈佳源的资料整理好,发给我。”

  “沈佳源?”教导主任疑惑了一下,但没多追问,“行,我这就弄。”

  “嗯。”校长应了一声,缓缓挂断电话,手指放下听筒,目光落在桌上堆叠的文件上,深不可测。

  办公室重新陷入寂静。校长靠回椅背,指尖轻点桌面,凝视窗外透进的阳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低声自语,语气冷漠中带着一丝玩味:“小狗的玩具,还不是主人的东西。”

  白天的阳光炽热,教学楼走廊被晒得滚烫。林老师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在光线下闪着冷光,电子元件发出的细微嗡鸣让她心绪不宁。她知道这是校长对她擅自离校的惩罚,定位和电击功能随时提醒着她的“身份”。幸好周围都是学生,眼神好奇却不敢靠近问老师的怪模样,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加快脚步,直奔教师宿舍,推开房门,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长袖衬衫。这是她唯一能遮住项圈的衣服,虽说夏天穿这个有点怪,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快速换上,布料贴着皮肤,捂住项圈的同时也闷住了热气,汗水很快从额头淌下来。

  她低头理了理衣领,决定先去找老李给小源请假。她推开数学办公室的门,老李正埋头批卷子,抬头瞅了她一眼,皱眉道:“林老师,你这是干啥?穿这么厚,不热啊?”

  林老师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有点感冒,怕冷。”她顿了顿,赶紧说正事,“老李,帮我给沈佳源请个假,他今天不舒服。”

  老李点点头,手上笔没停,随口道:“行,我记下了。对了,刚教导主任给我打电话,说杨彪的事要处理了。”他抬头看了林老师一眼,见她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嘴角动了动,心想:这女人不简单,背后肯定有硬靠山。

  林老师松了口气,刚要转身走,老李慢悠悠补了一句:“哦,对了,教导主任还问了沈佳源的资料,要了份详细的过去。”他语气平淡,眼角却瞟着林老师的反应。

  林老师心里猛地一跳,笑容僵住,手指不自觉攥紧衣角。她低声“嗯”了下,没多说,匆匆转身离开,脚步比来时更急。她推开舞蹈教室的门,关上后靠在把杆旁,大口喘气。这里是她的避风港,可心里的不安却像夏天的热浪,怎么也散不掉。

  下午,阳光渐渐西斜,南苑小区的楼道里传来外婆熟悉的脚步声。小源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心里一紧。他已经换上干净的T恤和短裤,把书包里的白丝连裤袜塞进洗衣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外婆推门进来,手里提着菜篮子,看见小源,温和地笑了笑:“回来了啊。”

  “嗯,外婆。”小源低声应,起身接过篮子。

  外婆放下东西,擦了擦手,边往厨房走边说:“你外公最近要出差,估计得挺久才能回来。”她顿了顿,转头看小源,“对了,你下午咋没去上课?”

  小源低头搓了搓手指,支吾道:“我……有点不舒服,就没去。”他声音很轻,眼皮垂着。

  外婆皱了下眉,关切地瞅了他一眼:“那你好好歇着,别硬撑。”说完,她转身忙家务,厨房里很快传来锅碗的响声。

  小源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发呆,心里乱糟糟的。没多久,外婆推开房门,手里拿着一双刚从洗衣机捞出来的白丝连裤袜,水珠还顺着布料滴下来。她疑惑地问:“小源,这连裤袜是你的?”

  小源脸“唰”地红了,手指攥紧沙发边,低头小声说:“嗯……我加入了学校的舞蹈队,训练要穿这个。”

  外婆愣了下,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柔光。她走过来,坐在小源旁边,把连裤袜搁在膝盖上,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舞蹈队啊,跟你妈妈挺像的。”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你妈妈以前跳舞可厉害了,小时候老缠着我给她做练功服,我手笨,做得不好,她还嫌弃呢。”

  小源抬起头,眼里多了点亮光:“真的?还有啥?”

  外婆笑起来,回忆的语气暖暖的:“她说跳舞是她最开心的事,哪怕脚磨破了也值。你这孩子,跟她一个样。”她摸了摸小源的头,“想听更多?”

  “嗯!”小源点点头,往她身边靠了靠。

  外婆开始细细讲妈妈的往事,从她第一次登台的紧张,到后来教学生跳舞的耐心。小源听得入神,时而点头,时而问两句,外婆也不厌其烦地答。两人聊着,天色暗下来,窗外夕阳只剩一抹红,直到晚饭时间,外婆才拍拍手:“哎呀,聊得忘了做饭,走,咱俩一块弄点吃的。”

  时间过得飞快,周六周日一晃而过,转眼到了周一。小源站在房间里,盯着衣柜里的校服发呆。在林老师的帮助和周末的缓冲下,他慢慢从周五那场噩梦里缓了过来。周末两天,外婆的陪伴像一帖药,她聊妈妈的往事,煮他爱吃的食物,家里飘着饭香,外婆的笑声让他觉得安全。周日晚上,他甚至试着跳了几步舞,镜子里的身影没那么不堪,羞耻的阴影淡了点,换来一丝微弱的坚持。

  可现在要上学了,他的手停在白丝连裤袜前,犹豫着。脑海里闪过杨彪狰狞的脸,还有厕所里的屈辱——如果没穿连裤袜,杨彪又没被开除,会不会又被他折磨?心底涌起抗拒,可手指还是拿起了裤袜。他咬咬牙,套上白丝连裤袜,紧贴的布料裹住腿,私处被勒得有些显形。他又穿上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薄布盖在连裤袜上,再套上校服短裤,裤边刚遮住大腿根,白丝裹着的小腿和脚踝露出来。最后,他穿上最后剩下的一双鞋子——红黑色的凉鞋,鞋边露出白丝包住的脚趾,在晨光下闪着微光。

  背上书包,小源走到门口,外婆在厨房忙着,抬头瞅见他腿上的丝袜,疑惑地问:“小源,上学也穿这个?”小源脸一红,低声敷衍:“今天有舞蹈训练,老师让穿的。”外婆“哦”了声,没多问,低头继续切菜。

  出了门,小源低头快步走向公交站。一路上,行人的目光像针扎在他腿上,有人回头盯着他露出的丝袜脚趾,有人低声嘀咕。他缩了缩脚趾,凉鞋里的白丝在阳光下格外扎眼,羞耻感烧得他脸发烫。到了公交站,他挤上车,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可车厢里乘客的目光还是甩不掉。一个大叔斜眼瞟他,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偷笑,他低头攥紧书包带,手心全是汗。

  公交车晃悠悠地到了学校,小源下了车,校门口已经挤了不少学生。他一出现,周围的目光立刻烧过来,像火苗一样炙热。有人指着他,有人嘀咕:“他袜子咋这么长?”小源头皮发紧,加快脚步挤过人群,白丝脚趾踩着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直奔教学楼。他推开教室门,心跳得像擂鼓,只想赶紧缩回座位。

  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门一响,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扫过来,停了一下又转开,凑在一起小声嘀咕,声音细碎却刺耳。小源脸发烫,低头快步走向座位,凉鞋踩着地“啪嗒”响,白丝脚趾在鞋边若隐若现。他坐下时偷瞄一眼,发现杨彪的座位空着,心里稍松了口气,可羞耻感还是涌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前桌的张小雨转过头,脸上带着关切,低声问:“小源,周五去医务室的……是你吗?”小源低头“嗯”了声,手指攥紧书包带,脸更红了。小雨顿了顿,又问:“是杨彪干的,对吧?”小源咬了咬唇,轻轻点头,没吭声。小雨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杨彪真过分,太欺负人了!最好能开除他。”小源抬头看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希望,低声道:“我也希望……”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

  两人聊了几句,教室里的嘀咕声渐渐淡了,大家翻开书准备早读。小源低头整理书包,心里乱糟糟的,周五厕所的画面时不时闪过。他深吸口气,试着让自己平静。

  早读铃声突然响了,尖锐的铃音划破安静。小源抬头,对小雨说:“我得去舞蹈教室了。”小雨点点头,挥挥手:“快去吧,别迟到。”小源背起书包,低头走出教室,脚步匆匆,白丝裹着的腿在校服短裤下微微晃动,又引来几道偷瞄的目光。他穿过走廊,凉鞋踩着瓷砖地,清脆的回响伴着每一步的急切。

  他刚迈出教室,老李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卷子,脸色严肃。他站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同学们,周五的事你们都听说了。杨彪严重违反校纪,学校决定开除他。这不是小事,大家要引以为戒,别犯同样的错。”教室里顿时炸开低语,有人惊讶地“啊”了声,有人窃喜,还有人小声议论:“真开除了?市长儿子也敢动?”老李敲敲讲台,示意安静,继续道:“好了,早读开始,别分心。”

  这些小源都没听见。他已经走到楼梯口,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白丝裹的小腿上。他快步下楼,脑子里还想着小雨的话,心里暗暗盼着杨彪真被开除。舞蹈教室就在眼前,他上楼的那一刻,还不知道那个折磨他的阴影已经从学校彻底消失。

  小源快步走到艺术楼四楼,舞蹈教室的门关着,木门上贴了张白纸,字迹模糊。他放慢脚步,看到林老师站在门口,身影挺直却透着点疲惫。她穿着高领长袖衬衫,衣领微微鼓起,像藏着什么。小源走到她面前,抬头疑惑地看她,凉鞋里的脚趾在连裤袜里微微蜷着。

  林老师低头瞅见他腿上的连裤袜,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她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小源,杨彪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小源愣了下,随即脸上露出喜色,眼里亮了亮,低声道:“真的?谢谢老师!”声音里满是感激,手指不自觉攥紧校服短裤边。

  林老师点点头,接着说:“我在这儿专门等你。其他女生我周五晚训时就说了,今天不用来。其实,舞蹈训练得暂停一阵子。”她顿了顿,语气沉了点,“多久还不清楚。”

  小源脸上的笑僵住,失望涌上来,他低声问:“那……以后还有吗?”林老师蹲下来,平视着他,柔声道:“别担心,老师会想办法。”她拍了拍他的肩,试图安慰。

  小源低头时,眼角瞥到林老师脖子上的项圈。衣领被风吹开一角,露出一点黑色金属,上面有细小的凸起,像电视里给狗戴的那种。他心里一跳,疑惑冒上来:老师为什么要戴这个?隐隐的,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他张了张嘴,想问,却没敢开口。

  林老师站起身,准备走。小源心里一紧,下意识拉住她的手,低声说:“老师,别走……”眼里闪着害怕的光,生怕这次分开就没下次。林老师停下,低头看他,轻轻拿开他的手,声音柔和却坚定:“放心,舞蹈课肯定会继续。老师不会丢下你。”她笑了笑,转身离开,脚步渐远。

  小源站在原地,看着林老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他低头看看腿上的白丝连裤袜,脚趾在裤袜里动了动,突然觉得这身打扮没了意义。

  舞蹈教室门没开,教学楼也人来人往,他只好硬着头皮穿回去。他慢吞吞走回教室,坐在座位上,整个早上都穿着这身,低头写作业时,裤袜勒着腿的感觉提醒着他舞蹈暂停的事实。直到放学回家,他才脱下裤袜,扔进洗衣机,整个人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空荡荡的。

  林老师与小源分别后,脚步匆匆地走向校长室,心里乱糟糟的,像被什么堵着。她站在门前,刚抬起手想敲门,里面却传出不小的谈话声。她手一顿,贴近门缝,屏住呼吸偷听。

  校长室内,会客沙发上,气氛剑拔弩张。杨市长坐在对面,脸色阴沉,双手交叉在胸前。年轻有为的陈校长端坐在另一侧,西装笔挺,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校长,我儿子的事情真没商量了?”杨市长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试探。

  “真的不好意思,令郎在学校的表现实在不符合我们学校的规章制度,希望您能理解。”陈校长语气平稳,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像在敲定什么。

  杨市长身子前倾,挤出一丝笑:“陈校长,孩子还小,难免犯错,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给我他一个机会吧。实在不行,换个班级也可以。”

  “确实不好意思。”陈校长微微摇头,起身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如果杨市长没有其他事情了的话,陈某送您离开。”

  杨市长的秘书猛地站了起来,怒道:“你怎么说话呢!”

  陈校长瞥了他一眼,冷笑:“我怎么说话,还轮不到一只看门狗来教我。”

  “你!”秘书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他却说不出话。

  杨市长挥手拦住秘书,淡淡道:“好了好了,没关系。既然陈校长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强求……”他顿了顿,起身整了整衣领,语气阴冷,“就是不知道你这校长还能当几天。”

  他带着秘书走向门口,陈校长却突然出声:“杨市长,请留步。”杨市长心头一喜,转过身,嘴角刚要扬起笑容,心想这人果然欺软怕硬。可陈校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笑脸僵在脸上。

  只见陈校长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手指点了点,慢条斯理地念道:“莫梓然,300万城市绿化提升工程;唐景曜,800万智慧交通优化项目;阮星泽,12亿区域经济振兴计划。”他抬起眼,目光如刀,“还要我继续吗,市长先生?或者说是前市长先生?”

  秘书惊得瞪大眼:“你……你怎么知道!”

  杨市长猛地喝道:“闭嘴!”他转向陈校长,眯起眼,“光有这些可不够。我只要一个电话,没有媒体敢接你的消息。”

  陈校长冷笑一声,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踱步到杨市长身边,俯身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如果我告诉中央呢?”

  杨市长瞳孔一缩,满脸震惊:“不可能!你一个小小的校长,怎么可能!”

  “您觉得不可能,那是您自己的事。”陈校长直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力。

  杨市长毕竟是老狐狸,很快冷静下来,脸上迅速挤出一张职业笑脸:“哈哈,杨彪那个臭小子,确实该教训一下了。陈校长开除的处理真是教育有方,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我那犬子。”说完,他拍了拍秘书的肩,带着人快步离开。

  校长室的门猛地打开,把偷听的林老师吓了一跳。她往后退了半步,只见杨市长阴沉着一张脸,秘书满脸焦急,两人匆匆离去,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林老师还没回过神,陈校长的声音从室内传来,平稳却带着威严:“进来吧。”

  林老师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林老师推开校长室的门,反手关上,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她没说一句话,低头走到陈校长面前,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头贴在了地上。地板的冰凉透过膝盖传来,她低垂着眼,呼吸微微急促。

  陈校长靠在沙发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俯身看着她,声音低沉却带着挑逗:“算你识相。事情办成了,小狗就要付出代价喽。”他顿了顿,指了指她的衣服,“先把衣服脱了吧。”

  林老师没有一丝迟疑,手指迅速解开高领衬衫的纽扣,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她站起身,长裤褪下,内衣也一件件落地,最后赤裸地站在校长面前。她的身材比例极好,皮肤光滑如玉,毫无瑕疵。乳房挺拔饱满,弧度柔和,乳晕淡粉,像两朵含苞的花。腰肢纤细,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屁股圆润紧实,微微上翘,充满弹性。私处光洁无毛,像未经雕琢的白玉,透着一种干净的诱惑。项圈在她脖颈上泛着冷光,与她全身的光滑形成诡异的对比。

  陈校长坐回靠背椅上,双腿微微分开,懒散却带着威严。他抬手示意林老师过来,淡淡道:“蹲下,解开。”林老师顺从地走近,蹲在他腿间,手指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动作流畅得像被训练过无数次。她低头凑近,开始用嘴服侍他,没有一丝犹豫,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校长眯着眼,从桌上拿起一个黑色遥控器,手指在上面点了点。他一边打开开关,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项圈现在开始每隔1分钟最大功率电击5秒。在让我射出来之前,你被电几次,就在禁闭室里关几天。手自己背到身后交叉。”他的语气平静,像在宣布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林老师浑身一颤,口腔的动作顿了一下。她不怕电击的刺痛,也不怕这屈辱的口交,可一提到禁闭室,她的心猛地缩紧。那根本不是生物待的地方。她咬紧牙,手缓缓背到身后交叉,指节攥得泛白,继续低头服侍,喉咙里挤出压抑的低哼,试图加快节奏,只盼着能少挨几次电击。

  林老师蹲在陈校长腿间,奋力用嘴服侍着,舌头灵活地在口腔里转动,绕着顶端打圈,嘴唇紧裹着,时而吸吮,时而轻舔,节奏快得像在争分夺秒。她小心收着牙齿,生怕碰到校长,额头渗出细汗,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声响,全神贯注地想尽快带他走向高潮。校长靠在椅背上,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哼,眯着眼,低声道:“嗯……没生疏,真不错。”他的手随意搭林老师头上,享受着她的努力。

  突然,林老师脖颈上的项圈发出“滋滋”的电流声,第一股强烈电击袭来。她身体猛地一僵,舌头顿住,电流像火线从脖子窜遍全身,刺痛钻进每一寸皮肤。她咬紧牙关,嘴唇微微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唔”,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5秒后,电击停下,她喘着粗气,汗水滑落,继续埋头服侍,舌头重新动起来。

  不到1分钟,第二次电击来了。电流更猛,她的背猛地弓起,口腔里的动作乱了节奏,喉咙里发出短促的低喊。她拼命控制牙齿不碰到校长,手指在背后攥得指节泛白,脸因痛苦扭曲,汗水混着泪水滑落。5秒结束,她喘息着低头,嘴唇哆嗦着继续裹住他。

  第三次电击袭来时,她的身体已有些麻木,电流刺入的瞬间,她低哼一声,双腿一软,嘴巴不自觉松开,从校长阴茎上滑了出来。校长眼神一沉,猛地伸手按住她的头,用力把她按回去。坚硬的顶端狠狠捅进喉咙,林老师喉咙一紧,发出一声闷哼,电击的刺痛和喉咙被撑开的窒息感交织,像刀子割着她的神经。她眼泪涌出,嘴角抽搐,硬生生忍住牙齿的冲动,重新调整姿势,舌头颤抖着动起来。

  第四次电击,她咬牙坚持,电流让全身肌肉痉挛,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喘息。她嘴唇裹得更紧,舌头几乎僵硬,脸涨得通红,眼角泪水模糊视线。随后她双腿发软,头晕目眩,意识模糊了一瞬,但仍死死控制牙齿,口腔机械地动着,汗水滴在校长腿上。

  第五次电击刚过,林老师几乎到极限,身体摇摇欲坠,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鸣。就在这时,校长突然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按住她的头,腰部微微挺起。她感到一股热流涌入口腔,校长射了。她喉咙被撑满,嘴唇紧贴着,舌头被迫停下,只能被动承受。校长的低吼断断续续,他的手在她头上用力按了几下,腰部微微抽动,每一次挤压都让热流持续涌出。她喘不上气,喉咙吞咽了好几次,腥咸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嘴角溢出一丝白浊。整个过程漫长得像一场折磨,直到校长喘息渐平,手指在她头发上松开,她才低头喘息,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林老师抬起头,眼神急切地望向校长,带着恳求,示意他快关掉项圈。校长却慢吞吞整理衣物,拉上裤链,整了整衬衫,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他瞥了她一眼,才慢悠悠伸手拿起遥控器。可就在这时,第六次电击毫无征兆袭来。“滋滋”声响起,林老师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倒,摔在地上。她全身抽搐,肌肉痉挛得几乎扭曲,嘴角溢出唾液,眼睛半睁,眼白翻起,手却仍死死背在身后不敢松开。

  校长俯身靠近她,气息喷在她耳边,低声道:“6天,禁闭室见,小狗。”他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可电击并未停止,林老师的身体又猛地一颤,意识彻底模糊,手从背后无力松开,整个人瘫软在地,昏了过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周五。杨彪离开学校,舞蹈训练也暂停,小源的生活像被按了暂停键,回归了普通的平静。没有欺凌,也没有训练的紧张,他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课、回家,外婆的饭菜和家里的温馨成了最大的依靠。可心底总有块空落落的地方,像缺了一片拼图。

  每天早读前和放学后,小源都会绕道去艺术楼四楼的舞蹈教室看看。他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木门和泛黄的通知,心里默默想着林老师。她的严厉、她的温柔,还有离开时那句“舞蹈课肯定还会继续”的承诺,像一根细线牵着他,让他一次次回来。今天也不例外,放学后,他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短裤和凉鞋,慢慢走上楼梯,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什么。

  与往日的安静不同,这次小源远远就看到舞蹈教室门口站着个人影。昏黄的走廊灯光下,那身影模糊却熟悉,高挑的轮廓让他心跳猛地加快。他眯起眼,心想:该不会是林老师回来了吧?一股兴奋和激动涌上来,他扔下犹豫,撒腿跑向教室,凉鞋踩着瓷砖地发出急促的“啪嗒”声,书包在背上晃荡,呼吸变得急促。

  跑近一看,小源心跳还没平复,却发现那不是林老师,而是个陌生的男人。如果有老师在场,就能认出这是陈校长。他西装笔挺,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眼神却透着让人不安的威严。小源看清不是林老师,失望像潮水涌上来,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他低头转身要走,脚步拖沓,凉鞋踩着地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沈佳源,等一下。”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从身后传来。

  小源一愣,以为是个普通老师,没多想,乖乖停下,转身走过去,低声问:“老师,有什么事吗?”

  男人微微一笑,蹲下来与小源平视,语气温和却藏着深意:“我是受林老师所托,特意来给你带话的。”小源暗淡的脸瞬间亮起来,失望被希望取代,他急切抬头,眼里满是期待。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林老师很想见你,所以让我来找你。她说了,如果你不去,她可能会死……”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故意吊着小源的情绪。

  小源心头一紧,急得声音发抖:“怎么才能见到林老师?她在哪儿?”

  男人站起身,目光扫过小源,缓缓道:“林老师现在在的地方很特殊,一般人去不了。”

  “那怎么办?”小源攥紧拳头,凉鞋里的脚趾不自觉蜷缩,声音满是焦急。

  男人从身后拿出两个黑色盒子,小巧却沉甸甸,递到小源手里。他的手冰凉,碰到小源时让他打了个寒颤。“除非你把这两个盒子里的东西戴上,否则你去不了。”男人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小源低头看盒子,手指刚要掀开,男人立刻伸手按住,声音低沉:“回家再打开,别在这儿看。里面有说明书,还有地址和时间的纸条。别让别人看见,在指定时间到指定地点,就能见到林老师。”

  小源还想问什么,张了张嘴,可男人打断他:“别急着问,自己想清楚,要不要去。机会只有一次。”说完,他拍了拍小源的肩,转身离开,脚步平稳,西装背影在走廊尽头消失。

  小源站在原地,手里攥着两个黑盒子,心跳如擂鼓。他低头看看盒子,又抬头看看男人离开的方向,心里乱成一团,既害怕又期待。

  小源回到家,手里攥着两个黑盒子,心跳还没平下来。他推开家门,外婆在厨房忙活,锅铲声和饭香飘出来。他低声说了句“我回来了”,没等外婆应声,就快步走进自己房间,反手锁上门。屋里安静得只剩他的呼吸,他坐在床边,盯着手里的盒子,手指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掀开盖子。

  第一个盒子里装着个奇怪的东西,金属和塑料混搭,形状像个小笼子,带着锁扣(实际上是贞操锁)。第二个盒子里是个黑色项圈,边缘有细小的金属凸起,和一张折叠的纸条。小源拿起项圈,盯了几秒,突然心头一震——这不就是林老师离开那天脖子上戴的吗?他想起那天衣领下露出的金属光泽,开始真正相信那个男人说的话。纸条上写着时间和地址:明天早上九点,公交站——“青松路口”。

  小源放下纸条,手指摩挲着项圈,又拿起那个怪东西,眉头皱了起来。他完全不懂怎么戴这些。就在这时,他看到盒子里还有两张薄薄的说明书。他先拿起项圈的说明书,上面很简单:将项圈套在脖子上,按下扣锁即可。他试着比划了下,金属凉凉的,扣上应该不难。可翻开另一个说明书,看到图示和文字时,脸“唰”地红了。说明书上画着男性的下体,那个东西要套在阴茎上,先把环扣在根部,再把笼子罩住前端,最后锁上小锁。文字冷冰冰地教着步骤,没多余解释。小源手一抖,说明书差点掉地上,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短裤,喉咙发干,有点害怕。

  可一想到林老师那句“她可能会死”,小源的心又揪起来。他咬咬牙,告诉自己没得选。他决定洗澡后再戴,先把盒子藏进抽屉,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这时,外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源,吃饭啦!”声音温和,带着点催促。

  小源应了声“好”,站起来,手心全是汗。他推开门,装作没事人走向客厅,可脑子里全是那两个东西和林老师的影子。

  吃完饭,小源帮外婆收拾完碗筷,借口说累了就回了房间。洗完澡后,他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水珠还挂在瘦弱的肩膀上。他锁上门,从抽屉拿出两个黑盒子,项圈被他放一边——太显眼,扣上又简单,他打算明天到公交站再戴。现在,他得先对付那个怪东西。

  他拿起贞操锁,金属和塑料的质感冰凉沉重。他翻开说明书,手指有点抖,按步骤开始佩戴。先是底部的环,他坐在床边,脱下浴巾,低头看自己的下体。那话儿软软地垂着,小巧得像个孩子玩具。他把环拿近,试着撑开,可环口窄得让他怀疑是不是拿错了型号。他咬咬牙,用手指轻轻捏住阴茎根部,把皮肤往后拉,另一只手把环套上去。环冷得像冰,贴着皮肤时他打了个哆嗦,勒得有点紧,睾丸被挤在环下,传来一阵酸胀。他喘了口气,调整姿势,终于扣好环。

  接下来是笼子部分。他拿起那个小金属罩子,比他的阴茎短一截,顶端只有一条细缝。他皱着眉,把软乎乎的小弟弟塞进去,可笼子太小,挤得他皱紧脸。阴茎被压得扁扁的,顶端勉强从缝里露出一小点,他使劲推了推,疼得低哼一声。说明书说要把锁扣上,他拿起小锁,对准环和笼子的连接处,手抖得厉害。“咔哒”一声,锁扣上了,没钥匙,他试着拉了拉,完全摘不下来。小源心跳加快,低头看下体,那话儿被锁在笼子里,勒得皮肤泛红,动一下就扯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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