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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妖】【后出轨时代】第150章:「求你件事」,1

小说: 2025-09-05 08:15 5hhhhh 3440 ℃

 作者:13妖

 2025/03/31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20,313 字

 

  卷十五:「变态老公,我等不及要欺负他了!」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50章:「求你件事」

  被一根满血状态的完全体一下洞穿的感觉,是妙不可言的。

  无关繁衍的本能,无关两性之间与生俱来的契合,更无关突破世俗藩篱挑战禁忌的狂妄,仅仅为了纯粹的享乐。

  是的!当祁婧用灵巧的指尖扶住那根滑溜溜却硬邦邦的东西,纳入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心头荡漾着的,只有快乐!

  那必定是一根漂亮家伙!

  不止一次隔着裤子感受到它勃发的活力时,她就忍不住这样畅想了。

  想象中的情境,尽管总是离不开他开过的那间小店,或者下班后放落百叶窗的办公室,但无一例外都是安静的,隔绝了外界的扰攘,光线也足够温馨暧昧,好让自己在迫不及待把它掏出来的时候,尽量维持住一份姐姐该有的优雅。

  然后,再用最温柔的手指,最撩人的目光,最魅惑的热情,一寸一寸的把它点燃。

  没想到,这些设计完美的步骤一个都没用上,当他褪下裤子,熟练的找到可依姑娘的入口,身为现场第一指导的婧主子连最基本的尺码都来不及目测。

  不过,若说毫无感觉也并不确切。

  整个进入的过程,她都在按着那丫头的胳膊,第一下就被干得直打哆嗦,即便事发突然,淫情窘迫,也必须要给小小岳子的表现打个大大的赞。

  而对于男孩敏锐精准的领会,及时到位的配合,仅凭眼神交流就能做到直击灵魂的默契,婧主子满意得直想现场就给他喂上两口奶。

  「……乖乖听话!」

  讲了那么久的故事,这四个字,她是看着岳寒的眼睛说的。不光说,还用手指一个一个的写在了他的胸肌上。

  之所以重复提示,并且亲自领着他去裙底最隐秘的小花园里洗手手,她担心的当然不是男孩儿太过愚钝,更不是鱼儿太懂事不肯上钩,而是那匹小色狼是否有足够的胆量。

  在她看来,那恐怕是他身上唯一的弱点了,而恰恰就是这一点,每次都能戳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人又疼又爱。

  许先生的眼光何其毒也,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旁敲侧击的拉起了皮条。当时的许太太还在重获新生的喜悦中懵懂无知,只凭着本能回头望一眼那个年轻的背影。

  修炼许久的婧主子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色基因是刻进骨子里的。自家男人的直觉,简直未卜先知英明神武。

  然而,仅仅把对岳寒的感觉解释成好色,就好像粗心的班主任在骂一个小学生太贪玩儿那么不负责任。

  在祁婧看来,男孩的脸上时常洒满了阳光,身体里住着的,却是一轮时有缺憾的月亮。

  当落日的余晖散尽,那个修长却寥落的背影才会现身,一次又一次的回到某个早已缺失却无比熟悉的豁口上,独倚残垣自弹自唱。

  他其实并不悲伤,就像在任何时候都能真挚呈现的朗笑欢颜,他也并不迷惘,专注一心的做好手头的每件小事,是他最擅长,也最快乐的状态。

  如果真的要问,他应该只是不想失望吧!所以才有那么一点,不敢期待似的。

  没错,只有那么一点点。

  诸如他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小店,学会了煮咖啡却只愿意等待,偷走又偷偷还回去的文胸,还有那次拍完照片后偷来的半个吻……

  即使现在记起来,祁婧还会忍不住猜测,那天晚上,小伙子会不会因为那样一个小小的唐突自责得睡不着呢?以至于后来,尽管在戏里戏外不止一次全须全尾儿的吻了回去,她都觉得还欠他点儿什么似的。

  不知不觉的,居然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了。

  从玩心乍起的调戏,到心痒难搔的捉弄,如果不是根本没觉得自己这个公司二把手还算个领导,简直妥妥的权力霸凌加性骚扰。甚至一个礼拜前的那场野战大秀,过后细想,与其说是事有凑巧,还不如诚如所愿或者正中下怀更恰当些。

  就像之前跟许先生说过的,身为婧主子的她,早就忍不住想要勾引那个臭弟弟了!

  今晚正值月圆花好,良人在侧壮胆,偏又鬼使神差的真空盛装,说实话,看到那小子抱着玉树临风牌的吉他专注调音的一瞬间,她就差点儿没压住生扑上去的冲动。

  那么,试问这样一个发好了春的纯妖孽,怎么可能不借着月色把故事讲得透彻,把氛围烘托个明白呢?恨只恨对面的两个家伙进入状态比起床还慢,一个一脸懵逼,另一个天真烂漫。

  当岳寒终于唱完了那首《滚滚红尘》,祁婧再也情难自禁,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在那清越悠远的歌声里,居然有人仅凭三言两语的一段叙述,插科打诨的几句对话就读懂了那份情欲纠缠,并且用最干净的嗓音演绎了出来。

  她分不清驱使着自己的是喜悦还是感动,只觉得在那一刻,林老师变成了林小姨,校园传奇里的那个林忧染,也终于跟偷偷摸进书房的淫欲娇娃重合在了一起。

  而自己的双唇,跟那对温润如玉的造物无比神奇的契合,表达的远远不止是谢意。

  好色,抑或放荡,尴尬,还是迷醉,作为婧主子,她就从来没真正在乎过。

  故事里的那个男人,他爱的究竟是谁?曾经,现在,或者将来,答案原来一点儿都不重要。这样的道理,这个臭弟弟仿佛天生就懂——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罢了!

  滚滚红尘,有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刹那感动,痴惘与眷恋,甚至来不及留下一丝温存,就被汹涌喷薄的欲念冲刷得什么都不剩了。

  多年以后,却又出现在最不经意的一刹回眸里,心慌意乱的悸动中,微笑着拨乱了心弦。

  而这倾情一吻的使命,就是在告诉他,告诉自己,告诉每个人,机缘既然在这一刻降临,她就要把自己的痕迹深深的烙印在男孩身上,无论天荒地老人世沧桑,都让他牢牢记得姐姐的好!打心底里领悟姐姐叫你做什么,都要乖乖听话的人生真谛!

  「臭弟弟,想姐姐么?」

  这句足以把狐狸精都羞回窝里的骚话,同样远远超出了浪漫的预想,却是当下的婧主子念得最爽,最来劲,最能体现臭不要脸如何无情碾压玉树临风的经典台词。

  只凭这一句,刚刚经历一场酣战,气儿还没喘匀的小哥哥已经秒变狼人,湿漉漉的短发根根精神,星子般的瞳仁里燃起了野火。

  「……想!」

  终于,尽管只回答了一个字,却不再犹豫,挂着汗珠的笑脸甚至多了几分张扬。祁婧迫不及待搂住他的脑袋,将早已被淫欲蛀得千疮百孔的身子迎凑上去,居然激动得想哭。

  就让这枉顾矜持的垂怜尽情的无耻下流吧!

  更不必在意他欲火焚身的接纳有多么不堪入目!

  这一刻,毕竟已等得太久,就算亲爹来了,也不可能阻挡她去捉住那根漂亮的鸡巴,更何况,月影朦胧,连姿势都摆正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有多想……」

  还没等进一步的追问出口,她已然握住了他的。连个招呼都不必打,就对准了桃花盛开的洞口,毫无滞涩的坐了下去。

  没错!鸡巴不是用来赏玩的,而是用来肏屄的!能够完整而透彻的体悟,同时又真诚而包容的欣赏它的,唯有那一眼不惜发浪到底的骚屄。

  「嗯~——」

  并未刻意压抑的呻吟,细锐中透着嘶哑,难耐中带着期盼,将骚屄主人的快美与酣畅表达得淋漓尽致。

  那感觉美妙得就像一根滋滋冒油的烤肠悍然捅进了刚出锅的灌汤包,鲜浓滚烫的汁液还来不及放浪涌流就被压迫翻滚,无比欢快的碾成了泡沫,争先恐后的包裹住那动人心魄的形状。

  它果然漂亮极了,就像他的人一样,修长却并不纤细,秀挺却绝非文弱,勇于进取的菇头更是堪比和谐号的流线型,轻而易举的拓开了蜿蜒泥泞的沟沟坎坎,一路「呜呜呜」的鸣叫着怼上了花心。

  毫无准备的疼痛激活了膣腔深处涟漪般的阵阵酸麻——天啊!真的好长!长到可以随随便便就被它完全撑开,彻底占据!

  即使被捅得禁不住缩颈仰头,祁婧忍着小小心慌,依然捧出心满意足的笑脸,只因被她搂在怀中的男孩儿也在望着她笑。

  惊心动魄的整个过程,她都在盯着那双眼睛。

  要稳住,稳住你失措的漆黑瞳仁,要淡定,你是姐姐最喜欢的臭弟弟!

  不要一副受宠若惊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姐姐会用自己的身子欢迎你,爱护你,包容你,期待你!

  更不要压抑那越来越凶猛的欲望之火,姐姐喜欢你!喜欢你英俊的面庞,健美的胸肌,似火的热情和坚定的主张!

  就这样给你了,臭弟弟!全都让你要完了,洞穿了,现在,姐姐也要了你,要跟你同甘共苦,要跟你琴瑟和鸣!

  酣畅的进入只一下,百转柔肠来不及倾诉更多,两个人的喘息就到了山呼海啸的程度。

  四片同样干涩而粘稠的嘴唇在激动的试探了好几次之后,终于如胶似漆的粘在了一起。响亮的鼻息在肉体的极致纠缠中激烈的回荡,中间还夹杂着意犹未尽的轻哼。

  那浑然忘我的姿态,就像两个被思念折磨疯了的妖兽,在相互奔赴的路途中耗尽了体力,只有对方的热血才能聊慰饥渴,全然忘了命中注定的肉搏。

  男孩的津液开始丰沛起来,祁婧双臂用力,搂紧他的脖子,忘情吸吮的同时闭上了眼睛,毫不理会周遭的目光。

  其实她心中一片雪亮,此时此刻,另一双色狼的眼睛必定在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本就捉襟见肘的裙子早已缩至腰际,肥硕丰熟的臀股是怎样一坐到底,腴润紧窄的小肉桃是怎样被一下撑开,将男孩儿的家伙极限吞尽,只剩缩紧的卵袋无比尴尬的留在外面……

  每一个细致入微,惊心动魄的动作,他都不会错过。而在刚刚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指尖拂过微微汗湿的衬衣领子,最微妙的默契就已经达成。

  她是他的许太太,也是他的婧主子,无论是谁,今儿晚上,都免不了共赴巫山,广施云雨,唯有放浪形骸的做爱才是她的本分!

  至于那个两下就被肏瘫了的准少奶奶,自然将是他嘴下最为可口的猎物。

  自家男人微陷的眼窝,残忍的狼牙,不羁的淫笑一经闪过脑际,祁婧的喘息便愈发的粗浓起来,被塞得满当当的穴儿里随即感应,传来更加热烫的酥痒,逼得她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腰臀。

  对于一个凯格尔运动坚持了几个月的妖孽来说,这一下不自觉的缠裹研磨,等闲当然难以消受,更别说牛刀初试的小情郎了。箍在腰间的两只大手立时没了轻重,仿佛要把怀中祸害人的妖精活活顶死在鸡巴上。

  「嘤——」

  这一声仿若触动灵魂的哼唱里,一半是吃痛后的埋怨,一半却是更惹火的撒娇。

  男孩儿何等乖觉,立时松手,抱歉的笑着仰起头。分开的热吻间拉扯着粘丝,在急促的喘息间亮晶晶的发抖。

  「这么有劲儿,怎么不动?」

  说着话,祁婧已然松开腰肢缓缓提臀,及至将脱未脱,又在两人异口同声的畅爽叹息中慢慢尽根吞入。

  岳寒微仰着头,呼吸打颤,干净的眸子里闪闪放光,好像在说:真是贴心的好姐姐,撩骚的是你,抱怨的是你,毫不婆妈,抢先动起来的也是你。

  祁婧浪浪的白了他一眼,扶住肩膀动作不停,每一次的坐落都忍不住多加一分劲道,一时间,淫声浪语连绵不绝:

  「啊哈!你这弟弟也……嗯哼……也太长了吧!哈嗯——又被你顶到了……哦——好弟弟……嗯嗯——」

  拉锯战才刚刚开场,根本没觉得驰骋几个来回,浪水就流湿了两条大腿,一波接着一波的快美反复穿透了整个下半身,一阵阵的腰酸腿软,屁股变得越发沉重,喘息就更显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祁婧不仅严重低估了弟弟的长度,更没想到自己的体力消耗得如此之快。

  怎奈,骚屄里的那根宝贝不仅硬度热力双双不减,吞吐几度,竟隐隐鼓胀,透出愈战愈强的意味,每次探底,花径里都被犁得跌浪翻滚淫汁汩溢,害得她既心惊又欢喜。

  「该不会……这么不济事,白白让弟弟看笑话吧?」

  正在暗自嘀咕,纤细的肩带被轻松剥落,露出紧绷绷的蕾丝罩杯承托着两只乳瓜,晃得男孩直眼晕。祁婧刚好套坐到底,挨了一下痛快的,呼哧带喘挺起胸脯:

  「啊——好热……快……快帮姐姐解开……」

  笨拙的大手在背后几经周折,总算松开了搭扣,顿时红梅盛放瑞云堆雪,华丽丽的扑向没见过世面的下乡男孩儿,深深埋住了半个头脸。

  突然,胸尖儿上传来一下一下的酥麻,早就勃然挺立的乳头首当其冲遭到无比熟练的吸吮,刺激得她慌忙搂住男孩的脑袋。

  虽然前后交煎却能暂时得以喘息,正合祁婧心意,不堪酸软的腰肢顺势来了个改弦更张,骑在他腿上一顿抛甩研磨,阴阳交汇的节奏登时翻倍,快乐被捻成了细碎的浪花,又是一番上下求索,叠股交欢的别样风景。

  那小子应是爱极了两个大宝贝儿,吮完了左边吸右边,没过一会儿,从峰顶到谷底,就都涂满了他的口水。

  而坐在鸡巴上的婧主子却苦乐参半,上边不得不挺胸拔背就和着小情郎吃奶,下边的穴穴里已经磨出了火,饶是肉浪滚滚淫水涔涔一时半刻也无法浇灭,就像眼看着能够解渴的井台遥遥在望,偏偏赶路姿势不对刺激度不够,将到未到的滋味吊得她心急火燎。

  就在这时,右边胸尖儿上的啃噬忽然停了,祁婧以为臭弟弟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迫切,心头正喜,却发现他双眸炯炯,目光刚好越过了自己的肩头。

  顺着视线回头一看,婧主子立时心旌摇荡,淫欲纷乱。

  只见身后的椅子上已经不再只有许先生一人,刚被干摊在地上的美娇娘正被她横置膝头,斜揽入怀,裙子上的纽扣已经被解到了小腹。

  那厉害丫头此刻也不知怎么,竟羞成了一只小白羊,半倚半靠,醉眼迷离的歪在男人怀里,只有一只小羊蹄子在无力的防守着硕果仅存的几颗,敞开的衣襟里,白花花的胸乳剧烈起伏着,早已松下来的文胸,正被她自己一点点的顶歪。

  看来,勤劳的婧姐夫最知道疼人,一点儿都不肯让弟媳妇儿受累啊!

  祁婧把那香艳的图景尽收眼底,焦渴的身子里绮念淫思油然而生:「臭弟弟,这么喜欢看啊?」

  本来四人便近在咫尺,再亲昵的耳语也无法保密。正在忙活的两人闻声抬头,立马把小岳子的偷窥之眼逼了回来,被婧姐姐逮个正着。

  尴尬的讪笑还没完全展开,祁婧的香吻便接管了所有的言语,抵死缠绵的穴儿里更是故意吸啜,吮得男孩身子骤挺,轻哼出声。

  「抱我……我们过去,凑近了看!」

  伸臂可及的距离,还不够近么?怎么才叫凑近了看?

  好姐姐虽未明示,臭弟弟却心有灵犀,当即用强健的臂弯勾住两个腿弯,直接把她端了起来,轻轻放在某前女友刚刚趴过的桌面上。

  这回只要一探身子都能摸到小白羊的大白兔了,够不够近?

  实在不必担心,与此同时,婧姐夫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攻略,可依妹妹就像个刚被剥洗干净的人参娃娃,白光耀眼的身子,只剩一条敞着怀儿的短裙聊做遮掩,堪堪被打横放在了桌面上。

  如果她肯及时扭头,刚好能欣赏到未婚夫那根漂亮的长鸡巴怎样重新顶开鲜美肉桃,饱尝淋漓汁水的盛景。

  「嗯哼——好棒!还是……还是这样肏着爽!」

  好姐姐的褒奖当然不是光说给弟弟听,被干得一发入魂的浪样儿,即便自己看不到,也盼着那小花娘偷偷瞄上一眼,气得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

  可惜的是,弟媳妇儿根本顾不上替别人上火,才刚躺下,一条白生生的美腿就被扛上了肩头,为之打开的花园细蕊纤毫毕现不说,还被一条又粗又长的舌头舔了个通透,美得她小屁股一下一下的剧颤猛缩。

  也不知是刚才的一番疾风暴雨把人干得体力不支,还是大逆不道的交换戏码吓坏了好人家的姑娘,平时嚣张跋扈睚眦必报的那个小厉害精也不知哪儿去了,光剩下个小绵羊被百般无辜的按在餐桌上,憋着透红的小脸,死命按住婧姐夫的脑袋,一边强忍着过电似的酥颤,一边呜呜哀鸣:

  「呜呜……你们……你们……呜呜呜……」

  咯咯咯……我们?我们,可是正……正爽着呢!

  此刻的祁婧,一手搬住男孩肩膀,一手撑在自己身后,腰臀终于得到坚实承托,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拳拳到肉的进攻,简直美得心肝儿肉颤,浪里翻花儿,根根到底的肏干之下,大开的美腿无处安放,刚好有人摆好了肉垫儿,索性往傍边一伸,搭在了女孩肩颈之上。

  这下门户大开到了眼皮子底下,可依姑娘即使不想看也要被溅上一脸的骚水。

  恰巧婧姐夫加强了攻势,风雨飘摇中的秦爷仿若借尸还魂,下面一把揪紧某人的头发,上边则一巴掌拍在岳寒屁股上,苦忍着波浪起伏的身子大发娇嗔:

  「嗯~哼哼!大奶妖妇……呜呜呜……臭姐夫!你们就会……啊哈哈!就会欺负人!」

  刚刚经历过剧烈的高潮,身子必定特别敏感,祁婧身为女人中的极品,自然更能听出她叫声里的波诡云谲,隐隐已经到了再次崩溃的边缘。

  可惜她此刻正在风高浪急的「啪啪」肉响中水深火热自顾不暇,根本没精力与她斗嘴,只能勉力搂紧岳寒的脖子故意撩骚:

  「臭弟弟……嗯哼哼……你说,是你啊哈……是你欺负姐姐……还是啊哈……还是姐姐欺负你啊……嗯?嗯嗯……」

  岳寒显然也发现自己找到了最来劲儿的姿势,正干得挥汗如雨热火朝天,明知有人故意刁难,脸上居然带出一丝迷之微笑,目光灼灼的盯着婧主子的眼睛。

  「当然……当然是……」

  到了嘴边的答案还没说出,祁婧就发现,他的视线再次偏离了开去。忍着并未稍停的撞击回头再看,原来,某姐夫麾下的许大将军已经大兵压境,正在两瓣油亮亮粉嫩嫩的花唇间缓缓砥砺,磨得可依妹妹一颤一颤的打冷战,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已经在杀人放火。

  不知是否生平头一遭,两个男人的目光为了同一个决策交汇到了一起。

  只不过,男孩的动作并未因为分心纠结而犹豫片刻。不但凌厉的攻势未停,反而变本加厉,一下比一下凶狠,一下比一下急迫。

  第一时间承受冲击的婧姐姐,被如有实质巨大的快感撞得东倒西歪,根本不敢三心二意,收拢双腿紧紧盘上了男孩后腰,同时绷紧了腰臀要害全神应对。

  淫声大作的沉默竟然每一秒都欲生欲死般难捱,慌乱中福至心灵,婧姐姐强行把一声呐喊咬成了呜咽,三个人便同时听到了那声颤着嗓子的呼唤:

  「老公……」

  多么熟悉的称谓!多么似曾相识的语气!多么惊心动魄的呼唤啊!

  曾几何时,当另一根鸡巴顶进自己雨露春深的穴口,不是也曾这样,一声一声的叫魂儿似的喊着「老公」么?

  「老公……老公……老公……」

  那一声贴心贴肺的「老公」后面,要说的究竟是什么?

  老公我害怕,还是老公我想要?

  老公可以么,还是老公你别怪我?

  又或者,只是一句「亲爱的老公我爱你,被人肏过我也永远是你的,你千万千万不能不要我……」

  听到那一声呼唤,岳寒的动作戛然而止,喘着粗气扭过头,望向那张精致到完美的脸蛋,楚楚可怜却又古灵精怪的大眼睛。

  作为一个旁观者,祁婧不敢妄自猜度他们眼神的交流,只看到两相凝望了片刻之后,岳寒忽然笑了,而可依的呼吸就像被谁浇上了一桶汽油。

  男孩终于把目光转了回来,那一瞬间,婧主子红颜尽展,娇憨顿生,更平添了半边奶子也装不下的春情妩媚!

  可惜摧花的浪子早已忍无可忍,还没等她的笑颜绽放,就被发了狠的鸡巴肏得差点儿魂飞魄散。

  这一次,男孩一下是一下,每次都好像要把她干透肏穿。火烫的双唇更是急不可待的吻落,配合着一次次的深入,疯狂的吸吮仿佛要汲干她的精气。

  是柔情泛滥还是骚浪入魂,祁婧不知身体里应激而出的股股热流究竟是什么,为了什么,整个身心都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紧紧的抱住他,用发胀的奶子,肥美的屁股,柔韧的腰腿,甜蜜的亲吻,还有那怎么也压抑不住的欢快吟唱,纵情吟哦,呈献给他最饱满,最完整,最美好,最心甘情愿的自己……

  因为他是聪明勇敢的臭弟弟,懂得姐姐的好,更值得姐姐被他亲,跟他做,让他知道什么叫良家极品,骚货中的战斗机!

  第一股滚烫的生命精华是在一声足以要命的欢吟之后喷薄而出的,婧姐姐比谁都明白,眼见那样的情景,他不可能坚持得更久。

  紧接着,就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

  肏干没有停止,每一注都飚上花心,烫得她直打哆嗦。

  也不知是那忘情的喷薄格外有力,还是神奇的液体掺了妖法,当那暖融融的感觉充满整个膣腔,已达极限的冲撞越来越慢,身体深处的一股奇痒被骤然唤醒,排山倒海的泄意转瞬即至。

  「快拔……嗯——啊~~~……」

  虽然只来得及念出两个字,臭弟弟还是足够机灵,粗长的家伙猛的一顶,急速抽退,就像狠狠的抽走一根严丝合缝的活塞。

  然后,他就看到了生平难得一见的奇景。

  有位姐姐嗷嗷叫唤着缩臀挺腰,直接变成了消防栓,狂喷的水柱把好好一个小哥哥从头到脚淋了个透,连袜子都没能逃脱宿命。

  「嘿嘿嘿……」

  那小子抹了把脸,居然没心没肺的傻笑。

  「咯咯咯……」

  当然也少不了秦爷的幸灾乐祸。不过,甜辣味的浪笑还没达到嘲讽的目的就被婧姐夫一个三连背刺给生生戳断:

  「啊!啊!啊!臭姐夫……你啊……你最坏了啊……啊哈……啊哈哈……好……呜呜……好棒……臭姐夫,坏蛋姐夫……流氓姐夫呜呜呜……」

  祁婧也没想到自己又当了一回水龙头,激烈的喷射一键三连,蔚为奇观,却也最能消耗体力。

  尽管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奇葩体质,却不是什么时候想喷都能喷得出来的。

  这个超能力自打在后海边被唤醒,总共也就用过三四回而已。强悍如大猩猩的犀牛角,都没享受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湿身待遇。岳寒今儿个三生有幸,遭到婧姐姐的喷淋式洗礼,果然是个有福的孩子。

  浑身瘫软的横卧在餐桌上,祁婧耷拉着脑袋斜睨着男孩儿,一脸脱力失神的魅惑慈祥,酥麻酸胀的腰腿臀股还在小幅度的痉挛着,不断起伏的小肚子跟她的眸光一样软。

  这时的岳寒终于名副其实的温润如玉了,不光温润如玉,还特么洗尽铅华了。

  只见他三两下扯掉了自己的衬衣,踢飞了裤子,笑嘻嘻的走到桌边俯下身子,把桌上的美人满当当沉甸甸的搂在了怀里。

  「嗯哼哼……你个臭弟弟……」

  祁婧无比慵懒的哼哼,既娇腻销魂,又酥软蚀骨。

  虽然一动都不想动,媚骨天成的身子却像懂得主人的心意,像一条上了岸的美人鱼,求生本能般附着在男人身上,好让他抱得如胶似漆,吻得如倾如诉,揉得如琢如磨,爱得如缠如绵……

  而在另一边,婧姐夫也已经放缓了攻势,正在抱着小白羊似的可依姑娘,四目相对,八臂交叠,缓抽慢送,浅唱轻啄。

  如此亲昵妥帖的轻怜密爱,最是动情,遇到婧姐夫这样师出名门的做爱高手,不要说亲身体验,就算冷眼旁观也要心痒难搔,色授魂销。

  然而可依姑娘毕竟有一半的脑细胞卖给了秦爷,光是小骚穴流水水还不够,看见旁边的两条大肉虫子,小脑袋里也要忍不住流坏水儿:

  「小鸡巴姐夫……你们……两个嗯哼……是不是早就……嗯嗯……早就……商量好啊哈!啊——你个坏蛋……你说是不……是啊?」

  九浅一深二上八下的功夫一经施展,可依姑娘的一句话被截成了十八段,总算还是说全了。婧姐夫有挑逗的耐心,却没有解惑的真心,呲牙坏笑着抽刀断水水更流。

  「那你告诉我……那天到底算……是我欺负你……还是嗯哼……你欺负我啊?」

  这会子再杀个回马枪,旧事重提,当然无论如何都尴尬不起来了。可依八爪鱼似的攀着姐夫的腰背,大眼睛瞥向闻声望过来的另外一对色情男女,立时被干得心慌气短,春情荡漾:

  「当然哼哼……当然是你呜呜……你这个坏蛋欺负……我啦!啊啊——明明……明明知道人家啊啊啊……人家刚订了婚嗯——臭姐夫……还啊——还啊啊——还啊啊啊——你大爷的我不说了……」

  从哼哼唧唧,到骂骂咧咧,再到小拳头落在男人肩膀上,可依姑娘酥胸起伏,小腰猛挺,大眼睛里媚光潋滟,淫欲盈盈,明显已经发好了情,就等着南风一度,春暖花开了。

  怎奈婧姐夫那几下狠的好像就为了堵她的嘴,撩起了骚火却撒手不管,继续轻描淡写,缓拉慢抽起来。

  「嗯哼哼哼坏蛋姐夫快……我快……快肏我呀!」眼见着骂人不管用,可依无比爽快的换上了撒娇的调调。

  「你先说是谁欺负谁?」婧姐夫不慌不忙。

  「诶呀,是我……是我啦!」

  可依的小屁股已经抬离了桌面,妄图迎凑,「是我勾搭你,然后又欺负你行了吧?嗯哼哼哼……坏蛋姐夫!」

  「那现在呢?」

  「现在也是……」

  「嗯?」

  「现在……现在我想……」

  听明白话音儿的可依姑娘眼珠一转,再次瞟向旁边的岳寒,红着脸蛋儿小声嘟哝:「我想姐夫欺负我嗯——好……嗯哼——好棒!啊——」

  没等她说完,婧姐夫已经吹响了总攻的号角,可依应声而叫,仿若终于盼到甘霖的俏丽村姑,美得双腿乱蹬奔走相告。

  「姐夫……姐夫快来欺负我啊——啊——啊——好舒服……姐夫你好……你好棒……好棒棒啊——啊啊……」

  「啪啪啪……」

  「啊哈——啊……啊呀再快点儿姐夫……呜呜呜呜……求求你……啊哈——啊——啊哈哈哈……还不……还不行姐夫……」

  「啪啪啪……」

  欢声大作的一对冤家看得祁婧呼吸渐喘,奶子发胀,腿心里的酸意再次透出麻痒。

  忍不住朝两人交接的地方看去,只见灵根乍陷,红浪翻波,清亮亮的骚水水早已流了一屁股,不禁蟒蛇出动般扭动起了身子。

  「姐……」

  一声滚烫的喘息唤醒了她的焦躁,蓦然发觉,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一根发热的肉肠正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回复着坚挺的形状。

  心头的喜悦直接挂在了脸上,祁婧顿时眉开眼笑,眼珠一转已经捧起了自己的两个大宝贝儿。男孩立时心领神会,骑着她身子膝行两步,那根大肉肠便戳进了梦寐以求的沟壑里。

  打奶炮!你小子是真的有福!

  听凭耳畔炮火连天,姐弟俩再次进入了忘我状态,一个仰头迎客,一个低头送礼,好像两个发现新玩具的大孩子,嬉皮笑脸的望着对方挤眉弄眼,开心得浪花直冒。

  其实,刚被奶子夹住,那东西就硬邦邦了。婧主子体谅弟弟对这对乳瓜的情有独钟,故意让他多玩了一会儿,直到他忍不住频频顶撞,眼睛里也要冒出火来,才互相点了点头。

  裙子也早就湿了,箍在身上难受,直接让他剥了下来。两个人轻手利脚,一个转身舒腰抬腿趴在桌沿儿上撅起屁股,一个挺着鸡巴扶住狐腰,一下就捅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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