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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妖】【后出轨时代】第150章:「求你件事」,2

小说: 2025-09-05 08:15 5hhhhh 9290 ℃

  「啊哈哈——好……好深啊臭弟弟!」

  这一声浪叫之所以如此畅快,固然是岳寒的家伙够卖力,而更多的,则是在进入的刹那,许太太对上了许先生的目光。

  那一刻的交汇或许波澜不惊,却足以轻松进入彼此的灵魂,让当下的酣畅与快美激情对撞,掀起排空巨浪,在心领神会之后各尽欢喜的水乳交融。

  也在那一刻,许大将军突然加速,躺在桌子上的小白羊发出了不一样的叫声:

  「哼啊——姐夫……啊哈……姐夫……诶呀这下……这几下太……好爽……好姐夫你……你真的啊——啊哈哈哈……」

  身为极品骚货婧姐姐,当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调戏好妹妹,听她叫得起劲儿,一下扑到她身上,毫不费力就捉住了两只大白兔:

  「哦——臭弟弟……用力干我……你个……嗯哼对……就是那儿……用力顶嗯——嗯哼哼……太棒啦……嗯——哼哼哼……舒服~……我也要吃奶……呜呜呜……」

  「啊——不给!不给你吃……不行嗯嗯嗯……」

  可依姑娘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是要害遭袭的刹那,不知怎么就被婧主子给盯得彻底慌了神儿,生剥的皮皮虾一样拼命挣扎。

  怎奈既失人和又不占地利,下边还有个许大将军发了疯似的撞门,左支右绌之后却哪个也抵挡不住,被干得连连哀叫。

  祁婧看似占了上风,可穴穴里捣蛋的家伙是加长版,又正值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关口,实际处境比妹妹好不了多少,只不过胜在淫欲炽烈,新力方生,压着她更觉得淫情野趣兴味盎然,剧喘欢吟中,乐得连口水都流到了白花花的胸脯上。

  姐妹俩正花妖打架似的闹腾,忽然可依身子一紧,叫声已经不受控制的拐上了歧途:「嗯嗯嗯……姐夫……姐夫姐夫……哦吼……好……好厉害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呜****」

  吊上天的最后一个颤音过后,祁婧的脖子忽然就被紧紧的搂住,身下女孩儿惊心动魄的剧烈颤抖把她唬了一跳。只见那张彻底失去声音的小嘴儿张了又张,不知怎么就跟她亲在了一起。

  而与此同时,身后那根肉棍子也趁火打劫突然发威,上下翻飞根根到底,把她的骚穴穴捣得淫汁乱冒,肉浪翻滚。

  这次的高潮比刚刚还要凶猛,可依姑娘都被干出小猪叫了,许大将军的进攻仍在把桌子撞得山响。

  怵目惊心并且感同身受的婧姐姐,穴眼儿里更是兵荒马乱快感飞升,一波一波的吞噬着腰臀胸乳,皆因嘴巴被堵才只能发出连连闷哼。

  一时间,月光粼粼的露台上,除了姐妹俩同病相怜哼唱,就只能听见「啪啪啪」的肉体撞击此起彼伏,荷尔蒙的气味连月亮闻了都得臊红了脸。

  忽然,本以为快被干死的可依姑娘奋力脱离了亲吻:「姐夫,射进来!射给我!啊——啊——啊——好棒……全都……射给我……」

  这一嗓子激怒的当然不止一根鸡巴。

  眼看着亲老公没命的怼进女孩的身子,花心里的连翻撞击也早已让祁婧招架不住,心劲儿一松,最后的几下重击立时破门而入,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还没来得及回头报以赞赏的荡笑,伴随着一声打着颤的浪叫,骚屄里滚过一阵极致的酥麻,风雨飘摇的臀股腰身也跟着不可抑制的哆嗦起来。

  没错,只要情绪到位,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就是能让自己在最风骚的状态下勇攀高峰。

  终于,最后几下撞击也停了下来,热滚滚硬邦邦的顶在最深处,仿佛一根烧红的钢梁,执着的撑持着几乎坍塌的巷道,也静静的感受着女人最美妙的快乐余波。

  桌子不再晃动,喘息声却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祁婧趴在可依肚皮上,眼见着许大将军从茂密的草丛里满身狼藉的爬出来,垂头丧气的退走,只剩下一股又一股的浊白缓缓流出不断翕张的洞口。

  「这下你满意了吧?」

  打量着那头光剩下喘气的小白羊,祁婧默默念叨着,随即高抬美腿,翻转了上身,跟岳寒换成面对面的体味,居然没让弟弟掉出穴口。

  「嘻嘻……嗯——」

  正想跟男孩报功,那副年轻健美的身体已然贴了上来。再次抚摸着男孩的后脑勺,用腿勾住耸翘的屁股,那东西便顺理成章的占满了姐姐的心。

  「臭弟弟,不错嘛!现在,你想怎么欺负我?」她几乎能感觉得到,刚刚的一场激战只是牛刀小试,自己今儿晚上还特么且有的玩儿呢!

  就在这时,一阵夜风袭来,寒噤噤的拂过身体。男孩儿立即抱紧了她。却听桌子上的小白羊嘟哝了一句:「姐夫,我冷……」

  望着许先生把女孩抱起来,祁婧想起那次在天台荡秋千的情景,不由在心里打了个冷战,趴在岳寒肩膀上说:

  「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却跟咒语似的,立马撩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两两相望,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要去跟别人同床共枕了,这样的体验,对每个人来说,都还是头一遭。

  被抱离桌面的时候,祁婧的身子里仍插着根鸡巴,脑门儿抵在男孩太阳穴上「吃吃」的笑着。

  随着一步一步拉开距离,她看见可依姑娘终于把脸埋进了婧姐夫的肩窝儿,那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也随之不见了。

  卧室里的灯还明晃晃的亮着,两条丁字裤一黑一白,搭在妆台前的椅背上,铺满锦绣的大床堂而皇之的置于房间正中。

  直到四股交叠的躺在床上,岳寒的鸡巴也没擅离职守,香喷喷的乳瓜更是稀罕了个够。

  淅淅沥沥的淫汁从月下洒到灯下,骚浪成性的婧姐姐早已欲火如炽,终于到了干正事的地方,只等着男孩发动进攻,不想岳寒却不着急了。

  他开始一眨不眨的看她。

  那干净又好奇的眼神,祁婧是熟悉的。至少刚才,他就不止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的未婚妻子。

  「怎么,想她啦?」

  男孩儿晒然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姐!你……真好看!」

  「切!哪有插进来之后才夸女孩子的?」

  「姐!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啊?」

  「你算说对了,姐压根儿就不是那正经女人。」

  祁婧仍带着笑,目光倏然犀利了起来,「不光姐不是,你的小心肝儿也不是。想要正经的,去姑子庙里找去!」

  「我不是这意思。」男孩仍在目不转睛的看。

  「那你啥意思啊?鸡巴都顶人家心坎儿上了,还不给人家来两下舒坦的,你到底啥意思啊?」

  祁婧挺着两只大奶子一顿抢白,不知怎么,就是觉得每个脏字儿都说得那么劲道,字字珠玑齿颊留香。

  岳寒被逗得大笑,越笑越把她抱得紧紧的,顶得深深的,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越来越幽深的眼神:

  「姐,我想问你个事儿。」

  「肏!你这是又想听故事啊?」祁婧抱住男孩的脑袋,隐隐感觉到一丝紧张。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刚才在电话里为什么要说:舍不得你老婆?他为什么一定要舍得老婆……」

  果然是个聪明又细心的小孩儿,绝不仅仅是鸡巴长得漂亮。祁婧把头一歪,媚笑中压着毒药般的气喘:

  「你是不是还想问,他跟你小姨多久约一次,在什么地方,你小姨夫知不知道?咯咯咯……把我肏爽了,就告诉你!」

  「还有,你们和阿桢姐……」

  「再把我肏上两次高潮,全都告诉你!」

  「说话算数?」

  「不算数是小……是奥巴马的好姐姐!啊!咯咯咯……跟我斗啊——好深……臭弟弟!顶得姐姐好爽!啊——再来……啊——啊啊啊啊……」

  能勾动天雷地火的,永远不是单纯的性器交合产生的生理快感,而是毫不设防的郎情妾意,曲意承欢的媚眼如丝。

  金童欲女的捉对厮杀或许并不登对,却比任何按部就班的美好生活都荡人心魄。

  别墅的墙壁,即使隔音并不怎么理想,中间隔了个房间,许博也无法听到婧主子的浪叫。不过,他必须得承认,偷听的念头还是会在脑子里徘徊隐现。

  缩在被窝中的小花娘只露出一个头,安安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那触手生温玲珑剔透的身子,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一个正常男人感到寂寞。

  「说,你上午跟莫黎姐干嘛去了?」可依姑娘嗓音还带着点儿沙哑,精神却好多了。

  之所以瞪着俩大眼睛故意把话题引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婧姐夫不禁暗自发笑,心里比谁都明白:她是怕暴露了自己也在惦记着另一个房间的小心思而已。

  「你也听见她叫我许助理了,当然是探讨治疗方案咯!不过,这可是别人的隐私,我什么都不能说。」

  「切!治疗方案,你猜婧姐……她会不会信你的鬼话?」

  唉……才第二个回合,就一脚踩进了雷区。

  那个明显发怔的停顿差点儿逗得许博笑出声来。略一思索,他侧过身子,捧起了小花娘的桃花粉靥,盯住了她试图躲闪的大眼睛:

  「你说这会儿,岳寒那小子会不会也在心神不宁的猜想着,咱俩在干嘛?」

  可依被看得浓睫扑闪,嘴巴却毫不客气:「他?他这回可算得着朝思暮想的好姐姐了,还能……还能有心思想别的?」

  说着说着,眼圈儿已经红透,两颗大大的泪珠倏然滚落,一头扑进姐夫怀里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得,许副总已经快数不过来有多少女人扑进自己怀里哭了。为什么每次都像换个地方疼似的?心里这样想,脸上的笑还是保持着轻松洒脱:

  「傻丫头,你想多了。这一晚上,他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你。」

  「你胡说!我都看着呢!」

  可依猛的抬头,一张俏脸哭得宛若梨花带雨,小嘴儿扁得惹人心疼:「他们俩……那叫一个郎情妾意,都……都肏开了花儿了!」

  「不是,你都看啥了呀?」许博边笑边给她擦眼泪。

  可依越发受不住声,梗着脖子控诉:「本来就是嘛!他早就打心眼儿里迷上婧姐了,我胸又不够大,又不会发骚,人又不温柔不会装矜持,拿什么跟婧姐比啊?」

  用词这么褒贬不一,简直让许博哭笑不得,只能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维持住最基本的可信度:

  「既然他们那么意乱情迷,那为什么,每次你这边有个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关注到呢?」

  「他……哪有?」

  可依将信将疑的瞪着男人,泪花花还在大眼睛里打转。

  「怎么没有?」

  许博暗自松了口气,目光温柔而坚定的望着她:「我脱你衣服的时候,我准备要你的时候,他立马就盯着我了……刚插进去,他都激动得直接射了……还有后来,你快到高潮的时候,他眼珠子都快喷火了,玩儿命的干你婧姐……」

  之所以能如此准确的抓住那些瞬间,只有许先生自己明白,每个省略号背后都藏着一串来自亲老公的心跳。那些欢声乍起娇躯酥颤的销魂瞬间,必将烙印在终生难忘的记忆里。

  几句话说得直接,羞得可依姑娘不自觉的避开了男人的目光,怔怔的愣了片刻才抬起晶亮的眼睛:「那时候,他确实……看我来着……」

  「对啊!还有刚刚进房间之前,你俩那叫一个……」

  许博用手指轻轻勾起女孩儿的下巴,笑嘻嘻的说:「连我看了,都有点儿不落忍了。」

  「你那是舍不得婧姐吧?」利落的躲开男人的调戏,女孩假装撇了撇嘴,终究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意。

  许博顿时如蒙大赦,呲牙一乐,手指头顺着女孩细嫩白皙的脖颈肩头蜿蜒而下,滑向了胸乳。一个没忍住就握住了半边白花花的奶子。

  「不哭了,我告诉你点儿好玩的事,好不好?」

  「好是好……」

  可依白眼儿一翻,非但不反抗,反而一本正经的发问:「就是不知道有多好玩儿,还非得摸着我的奶子说?」

  话说到这份儿上,婧姐夫干脆不再客气,另一只禄山之爪也摸了上去。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三秒钟,终于绷不住,笑得既肝胆相照又淫乱色情,被窝里的温度直线飙升。

  「哎呀你到底说不说啊,我可就俩奶子!」

  「好吧,我说……」

  忍着把小花娘亲怀孕的冲动,许博终于进入正题:「你猜,刚才阿芳姐在电话里是跟谁健身呢?」

  「北大方正?」可依大眼睛亮了又灭:「这个让我怎么猜啊?」

  「小毛!」

  「不可能!他们不是……」

  可依差点儿喊出来,看到许博诡秘含笑的表情才压低了声音,「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敢太确定。不过,你婧姐应该是打过电话了。」

  「哦——」

  可依的眼珠子越瞪越大,愣了半晌才难以置信的笑了笑,别具意味的问:「婧姐……是怎么发现的?」

  许博慢悠悠的揉着两只大白兔,漫不经心的开始了念叨:「最开始,是在办公室里偶然发现的。后来,又在医院厕所里撞上过一次。再后来嘛!」

  说到这里,可依姑娘的呼吸已经被他揉乱了:「后来怎样?」

  「后来,他就亲口跟他的婧姐姐承认了呗!」说完最后一个字,婧姐夫就彻底笑成了个流氓。

  「啊?你们……」

  这一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刺激立时把可依姑娘给整不会了,小嘴变了好几个形状才气急败坏的骂:「好你个大奶妖妇,我就知道!」

  眼前的情景忽然让许博想起了淘淘出生那晚。当时某干爹非要一起守夜,听他讲述自己起死回生的婚姻,跌宕起伏的爱情,感叹唏嘘犹在耳畔。

  现如今,既然跟小两口走到这一步,他就没打算刻意隐瞒许家大宅的事,按突破底线的顺序,也该先从小毛说起。

  「那……阿桢姐知道么?」聪明姑娘就是会顺藤摸瓜。

  「当然,她不光知道小毛的秘密,还知道陈志南,罗教授……今儿个动静这么大,她又多知道了一个……不过,小毛现在……早就知难而退了。」

  一个一个的念着奸夫的名字,许博有意避过了某些无法启齿的环节,偷偷牵着可依姑娘的小手,摸进了一处草长莺飞的地方,那里有个牛牛正缓缓抬头。

  这次可依不知是忘了还是懂了,暖暖的小手乖乖握住不算,还一下一下的撸动起来:「所以,他才回去找芳姐的么?」

  「我是不是真的很小?」婧姐夫笑嘻嘻的答非所问。

  可依想笑又不敢笑,俏脸已然红透:「你……你是没他的长,但是,粗一点点。」

  「那——跟罗教授比呢?」

  这个问题上次就问过,而且听调调就知道,特么的根本不是认真请教问题,而是另有所指憋着坏的犯贱撩骚!可依姑娘忍无可忍,咬住樱唇狠狠白了男人一眼:

  「臭姐夫!你好坏。净给我讲这些乱七八糟的,其实你……就是……想欺负我!」说到后来,已经被揉得上气不接下气,媚光潋滟的眸子里几乎要滴出水来。

  许博也不客气,一个翻身便将女孩压在了身下,撑着两肘抵近那个娇俏可爱的鼻尖儿,吐着热气问:

  「你难道不想挨欺负么?」

  这时的可依已经喘成了一条上岸的小鲤鱼,水汪汪的望着男人,两颗樱红的乳头不堪健硕胸肌的压迫歪向一旁,却依然执拗的勃挺着,缓缓耸臀塌腰,居然主动打开了双腿。

  「姐夫,我不怕你肏我,就是……就怕你那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你一那样看我,我就……我就痒得不要不要……嗯****」

  女孩儿滚烫的剖白还没等说完,已经被一声叫魂儿般的长吟夺去了理智。

  「我怎么看你了,你是害羞了吧?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你。」

  许大将军再次冲锋陷阵,早已习惯了雨润花径的泥泞不堪,干净利落的直捣黄龙,直捅得水泉深处浪花飞溅,爽得他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就是……嗯哼……就是像现在这样……啊~——又凶……又色的嗯~——好痒……又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多么骚浪又可爱的小花娘,小姨子,宝贝淘淘的小干爹啊!明明叫着害怕,却瞬目不移的勾着流氓姐夫欺凌弱小的眼珠子,叫唤得既欢快又纠结。

  这已是许博今天的第三场战斗,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具备做爱的氛围,也更加溢满柔情,轻松愉悦。

  他用胳膊撑起可依的腰背,心无旁骛凝眸含笑,一下是一下的抽添,一寸接一寸的品咂,势大力沉的节奏下,没过一会儿,就把她干得双脚频频乱蹬,丰熟的雪臀不可抑制的向上迎凑,甜美清亮的小嗓子里急迫的喘息压过了快乐的吟哦。

  「姐夫……嗯哼~……你……这么厉害,啊嗯~——嗯……究竟……究竟肏过多少呜呜呜……多少女人啊?」

  这种时候,还在玩儿顾左右而言他的花招,是想转移流氓姐夫的注意力,还是增添淫情野趣呢?许博压着气喘,毫不放松的持续进攻,莫黎和朵朵的笑脸闪过脑际:

  「你指的是……长期的,嘿嘿……还是……还是临时的?」

  可依用力把男人搂向自己,总算躲开了那居高临下的逼视,然而两人完全抱住彼此,身体的彻底接触也让她发出颤声幽叹,绷紧的腰身也不知是在抵御还是诱惑。

  「我要……我想听嗯哼~……想听最来……最来劲儿的,谁也……谁也想不到的!呜呜呜……流氓姐夫,你能不能再……再使点劲儿啊~……呜呜……」

  水滋滋的小骚屄里越来越热,许博早就感觉到了,然而他知道,这会子满足她,不过是添油战术,必须不疾不徐的钓着她,让她从里面烧起来才是王道:

  「嘿嘿……最来劲儿的就是你啦!你看你骚的,都快起飞了!」

  「臭姐夫!谁让……谁让你说人家啦!呜呜呜……坏蛋……就会吊……吊着人家胃口嗯~哼哼……嗯~哼哼哼哼……这两下好爽~~!」

  许博被人叫破,只好连着给了两下实惠的,趴在她耳边卖关子:「你是想爽,还是想听故事?」

  「想爽!也嗯哼……也想听故事!好姐夫……我想听……听着故事爽~嗯嗯……」

  「那你……你也太……贪心了吧?」

  话虽这么说着,许大将军却已经重整军威,开始了大踏步的前进:「你还记得……我把你送回家……那天晚上么?」

  「嗯哼——当然记得……好呜呜……舒服……」

  「回到家……我才发现……来客人了!」

  「岳寒……嗯嗯……告诉我了……是他……嗯哼是他领过去的……姐夫快……」

  「那天她们……都住在我家……我睡在书房的……沙发上……」

  「啊……那……嗯哼……然后呢?」可依的胳膊越搂越紧,已经喘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许博忽然撑起身子,放缓了速度,笑吟吟的盯着她:「然后到了半夜,林老师就爬到我身上来了,我又射给她两次!」说完,狠狠的捅进了女孩的身子。

  这一下精神加肉体的双重奇袭把可依干得瞠目结舌,浑身剧震,活脱脱被一箭射中的小羊羔,缓了好几个呼吸才叫出声来:「你瞎编的吧?我才不信!」

  被勾起当晚的回忆,许博攻势有些控制不住,一边挺刺一边盯着女孩:

  「我也不信……还以为……是婧婧,后来干得她……叫出声来……我才发现……肏误会了。第二天一早……我还捡到……一条小内裤呢!」

  可依一听到内裤二字,被干得翻波浪涌的身子立马缠上了姐夫腰背,盯着他的眼睛问:「是不是……是不是一条……蓝色的……真丝的?」

  「沃肏……你是……怎么……知道的?」这回轮到许博吃惊了。

  「这你……嗯哼……你管不着!啊哈……好棒!就这样肏……我好呜呜……我好喜欢……啊哈……啊啊好……姐夫你别……那样看……啊——啊——好舒服……」

  床上毕竟不是破案的地方,望着女孩被彻底开发的浪样儿,许博边干边往上加柴火:「你的这位……姨婆婆……可真让我……开眼了!」

  「嗯哼……你个流氓姐夫……谁知道……你开的……啊——哈哈……是哪门子的……眼啊~——对就是……就是这样……噢——噢~吼吼……」

  「你大爷的……小骚货!我是……流氓姐夫,你就是……流氓小姨子!哼哼……现在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开眼的。第二天一早……我们送她……回学校,本来想……来都来了……顺便逛逛,你猜……怎么着?」

  「骚姐夫……好姐夫……你就直呜呜……直接说……不要停行吗?」究竟是哪个不要停,可依姑娘已经用八爪鱼似的身体指明了方向。

  许博再次俯下身去,双臂完全搂住她的身子,趴在耳边吹响最后的冲锋号角:「当时好好的……不知怎么……就下起了雨,我俩亲眼……看见她……带着仨学生……钻进了家属区……的老房子!」

  「啊哈哈……流氓姐夫……啊——啊——快肏我!」

  许博立时加快了速度,嘴里一刻不停:「当时我俩……就躲在……她家楼上……整个楼道里……都是他们……聚众淫乱的叫声……」

  「啊——哈哈……大鸡巴姐夫……快……快用力……用力肏我啊——啊——哈哈……」

  「小骚货你说……一个骚屄……同时伺候……三个年轻的……大鸡巴,那得……那不得……爽到天上……」

  「我肏你大爷……大鸡巴姐夫……啊——啊哈哈哈……你这根鸡巴……比他们噢——噢——噢吼吼吼吼……比他们三个都……啊——啊——啊——太……太棒了姐夫……姐夫我要……姐夫干死我……干死我吧姐夫……呃啊~——呜~呜~呜~呜~死了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哈哈哈……」

  骚穴穴里标志性的大力紧缩一下一下袭来。

  可依姑娘标志性的「死了死了死了」响彻整个房间。

  许博搂紧女孩的身子,尽情享受着波及全身的痉挛式高潮。

  然而,在喷涌而至的浓郁花浆浇灌下,许大将军像一根烧红的铁钎子,依旧不屈不挠的奋发进取砥砺前行。

  婧姐夫并不欲辣手摧花,只是胸中欲火分外执拗,眼见着女孩儿被干得欲生欲死,忍不住抱薪救火推波助澜。

  谁知可依姑娘从不骗人,一见到流氓姐夫炽热的目光便意乱情迷没了四至,娇花般的身子明明刚死过一次,还打着哆嗦,呼吸之间已然芳心可可醉眼流觞,拼尽全力迎向那足能戳死人的大话儿……

  然而毕竟花浆早漏,风雨飘摇,势单力薄的娇躯太过敏感,没撑过多久,就又大叫着「死了死了死了」攀上了第二次高峰……

  当第三次高潮终于退去,可依已经像掉进游泳池的塑料娃娃,完全放弃了反抗甚至呼救,彻底瘫在了被窝里。花里胡哨的小猫脸上浮着失神的荡笑,沙哑的小嗓子拼尽力气哀求:

  「姐夫……我好渴,给我点儿水喝……」

  许博挺着湿淋淋的鸡巴去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回到床边时,无声的笑了——那丫头已经打起了轻鼾。

  轻手轻脚的替她盖好被子,许博躺到床的另一边,低头看了眼仍旧斗志昂扬的许大将军,暗自摇头。

  许太太不止一次的嘱咐,别太不要命,容易伤身体。可眼下人道未半而事业崩殂,身上感觉龙精比虎猛的境况,又当如何自处呢?

  母仪天下的婧主子,应该不会像这位一样不济事吧?忍着一团心火侧耳静听,除了小花娘的鼾声什么也听不到。

  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想了想过犹不及的处世哲学,出门窥探的冲动便勉强忍了下来。关了灯,靠着床头静待片刻,正在追寻毫无踪影的睡意,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挠门声。

  是奥巴马!这小子也睡不着?

  摸到内裤套上,许博光着脚下了床。推开房门,客厅里的月光仍在,甚至比之前皎洁清冷了许多。

  奥巴马哼唧了一声,顺着门缝钻进了房间,许博却像得了梦游症,直愣愣朝前走去。

  一片清光笼罩的露台上,有位白衣仙子正凭栏而立,夜风拂过秀发,翩若惊鸿的身姿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风归去。

  绕过桌子走到近前,才发现她只穿着一件单衣,两条骨肉匀停,笔直修长的美腿完全露在衣摆之下,白得熠熠生光。

  「怎么在这儿站着,不冷么?」轻声探问的同时,许博从后面搂住她身子。

  阿桢姐微微一震,已经听出了男人的声音,无比温顺的依偎着他了。满怀的温香柔韧而轻盈,掌心里传来的温度告诉男人,刚刚的嘘寒问暖原是多余。

  正不知再问些什么,男人的手已经被轻轻拉起,随即拢住的丘壑酥弹圆满,顶端的豆蔻隔着衣服依然勃挺如珠,透着灼烫的热力。

  许博忍不住双臂一紧,几乎将她抱起来。

  谁知阿桢姐却反躬身子,把头仰进了男人的肩窝,笑意乍现倏隐:「许博,你说我是不是太骚了?」话没说完,喘息已经几乎涨破胸脯。

  究竟是仙子还是女鬼?

  许博的脑袋轰然一热,这才发觉,怀里的身子竟然绷着一股灼痛夜色的极致妖娆,而且,已经有一只小手摸到了他的内裤里。

  毫不犹豫的投桃报李,许老爷轻松扯落了一条薄如蝉翼的小内裤。直起腰的同时,已经嗅到了花径里溢满乾坤的腥臊,顺势捞起一条玉腿,拎腰送胯,奋起长枪,一搠到底……

  「叽——啊——」

  那一声无比满足的轻吟,仿若搔在了极其隐秘的痒处,却远远没有拓开花径时的酣畅液响听得人心惊肉跳血脉贲张。紧随其后的快速抽添又轻又透,局部撞击带起的肉响像飘飞的雪片儿,迅速融化在夜色最深处。

  她骚么?那没挨两下就滚滚而来的骚汁浪水可以证明。

  可是,她一个人,已经等了那么久,痒了那么久,憋了那么久,偷偷在这等自己的男人,不可以么?

  她那么端庄,那么恬静,那么兰心蕙质,那么灵巧温柔,如果想要一个否定的回答,遮一遮脸儿,不可以么?

  许博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扶好她的柳腰,搬住她的腿弯,一鼓作气,让许大将军每一下冲刺都毫无滞涩游刃有余,保证从进入开始就没停下的低低哀鸣绕梁三日悠悠不绝!

  阿桢姐似乎也没想到有人能恩威并施得这么爽快,双手扶着栏杆却只有一个脚尖点地,好几次想回头看上一眼都被排山倒海的攻势给怼了回去。

  无可奈何,只能一边压着细若游丝的吟唱,一边绷紧腰腿维持住平衡,好让那炸裂般的快美尽快疏散到每一根神经末梢,以免让自己真的喊出了声。

  总算苍天眷顾,就在许博刚刚感觉体力即将不支的时候,阿桢姐回身「啪」的一下抓住他手腕,腰身像要折断似的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而深入花径的许大将军也在这时遭受到了无比强力的连续收缩,一头扎进了花心。

  阿桢姐的玉腿被及时放落,两副炽热的身体完美的交叠在一起。只有两个人才能感觉到的身心震颤无法在月光中激起一丝丝涟漪,只有鬼魅般若有似无的呜咽,一声接着一声的闯进无痕的春梦。

  阿桢姐的喘息仿佛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发觉男人的家伙仍旧硬邦邦的杵在身体里,才勉力转过身子。可还没看清男儿的脸,便又被搬起一条腿,「咕叽」一下捅了进去。

  「呜~——许博……让我歇歇!」

  用力推住男人行将挺刺的腰胯,阿桢姐笑得像一朵喝醉的夜来香。许博见状低头吻住樱唇,把另一条腿也搬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来到桌边。

  「我能说,你比全天下的女人都骚么?」有人总算想起了之前的提问。

  阿桢姐双臂搂住男儿脖颈,吃吃的笑着:「不骚,又怎么会被你摆布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嘿嘿……人鬼情未了么?」

  许博呲着白牙坏笑,「发骚就说发骚,还真怕你不给我肏呢!」

  「啪」的一下轻响,一个秀气的水乡巴掌拍在许博的老脸上。阿桢姐望着他的眼睛沉吟片刻:「你这么厉害,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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