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克莱蒙梭-德-奥尔良：七月的幽灵

“来，评价下我的这身装扮如何。你的动作看起来很是僵硬——这可不是我的侍从应有的表现，但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原谅你。”

阿尔及尔城外，此刻，绝丽的高挑美人正漫不经心地对低下头的侍从出声，仰躺在华美的座椅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玩赏着自己的指甲，没有看男人用双手捧着放在自己身旁的酒杯。

雨后的气温变得舒适，是相当适合前往海边，坐上游艇，眺望地中海，再配着白葡萄酒尝尝用黄油和大粒胡椒精心烹饪好的，刚刚捕捞上来的海鱼的天气——当然，一群恭维她的，英俊妥帖的情夫与随从是必不可少的，他们需要合乎她的喜好，也需要为她送上令她感到顺耳的恭维，当然，还有恭维外的事情。

如果一位女士有她这般姣好的容颜与修长完美的身材，就会发现自己的身边很难找到一个不愿意恭维她的男人。而如果这位女士碰巧还是此世间最为强大国度之一的公主殿下，那么，她会发现，每一个恭维着她的男人都那么优秀，就像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侍从，他健壮的身躯与有力的双手，就很合乎她的喜好。

——那么多合乎她喜好的人呆在她身边。对于女孩来说，想要选择实在太过困难；但对于一位公主？她当然可以，也理所应当拥有他们全部。

想想看那个暴发户波拿巴，他那个从农村姑娘骤然变成公主的婊子妹妹，还有那个从连舔王室的脚趾都要努力争取的普通交际花骤然成了皇后的淫荡女人，不也是玩弄过无数卓越超群的男人吗？而拥有比她们卓越无数倍血统的自己，拥有这种程度的侍从，实在是理所当然。

“……抱歉，亲爱的殿下……您此刻的身姿太优美，使从您身上移开视线变得格外困难。”

年轻人低头朝着地面，有些吞吞吐吐地出声，稍微抬起来一点的视线，很快又垂了下来。

这种羞涩也是年轻人的可爱之处——换上这样淫荡的衣装，她的目的，本来就是欣赏这些符合自己喜好的可爱年轻人们，是如何一点点顺从着她，再被她所占有的。

她优雅地抬起脚尖，精致小巧的乐福鞋随着那柔软脚掌的动作一点点摇晃着脱落，再随着足趾的轻轻一点落到地面。此刻的丽人让自己那即便不踩上高跟鞋也足以在长度上艳压群芳的玉腿轻轻踩上男人的小腹，如同红宝石般的双眸因为男人让身体绷直，面目死死板住，身下的长裤却不自觉地支起帐篷的样子而带上笑意，看起来饱含诱惑。

“是么？今天天气有些热，所以没有穿礼服……我还以为，你们会劝告我注意些王室的体面礼节呢。”

指尖轻柔地挑过自己垂落在赤裸肩头的一抹粉色秀发，她轻描淡写，忽略了此刻自己的衣装并不是只有“没穿礼服”那么简单。

精致的玉腿上没有一丝一毫遮掩，随着足尖挑起，低下头的男人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裙底的些许风光——黑色的修身裙下并没有内衣存在，从此刻的角度，隐约可以看见丽人那被并拢的双腿恰好遮掩住的一抹绝美粉色，公主殿下的两瓣蜜唇，此刻大概已经因为期待而微微润湿；而从那被黑色超短裙遮掩的大腿根部挪开视线再向上看去，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也在精心截短的白衬衫下裸露出来，匀称的小腹与隐约的马甲线全部尽收眼底，修长的丽人用不上如同维多利亚时代的大多数女子那样束腰，那纤细的腰肢早就足以称为弱柳扶风，而就像是上帝在创造她时为她多增加了不止一份美艳，此刻，偏偏是胸前的白衬衫纽扣被那饱满的巨乳撑开，她也懒得再将衬衫的纽扣扣合，就这样让自己那丰盈迷人的深邃乳沟与被下乳撑起的白衬衫的大片空隙一起裸露出来，让夏日的轻风能够吹进此刻微微汗湿的酥乳之间。

白衬衫的衣袖也被精心定制着取下，那光洁的腋窝与肩头每一次丽人伸懒腰时就会与腰侧一同暴露在外，让她从侧面看起来仿佛赤裸；而她享受着侍从与情夫们的视线扭动着腰肢，感到心满意足；不过，这份满足并不仅仅来源于丽人本身的淫荡癖好。

——每个男人都被她诱惑，但因为她的权力，每个男人都不得不强装出自己对她的忠诚压倒性地超越了她的诱惑，这种对自身权力的再度确认，也让她的兴奋感更强烈了几分。

“当然，王室的礼节很重要——但您的意志高于礼节，过去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男人微笑着将手按在胸前，弓下腰，几乎让呼吸碰到她微微汗湿的足趾——但一位侍从自然不应该僭越地触碰公主殿下的肌肤，所以他停在这个姿势，等待着丽人的回应。

哎呀，侍从们就是这点不好。这种时候亲上去，我倒是也不会怪罪呢……

她微笑着抬起足尖，将刚刚送上的那杯冰镇葡萄酒沿着脚踝慢慢倒下去。

琥珀色的酒水与白中透红的肌肤颜色交织在一起，香味随之而弥散开来，在酒水沿着足趾滴落到地面之前，她抬高脚尖，让男人亲吻她的足趾，然后是足背，直到脚踝，直到最后一滴酒水也被男人舔舐干净。

不舍得放开手呢……

丽人没有出声，欣赏着男人那大概更多是因为舔足带来的脸红，直到他作为侍从的理智战胜了欲望和酒意，让他小心翼翼地松开那已经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脚；充分地满足了权力欲望，她那刚刚被松开的玉足，就又凑到了男人的脸上。

“不用这么着急给我穿鞋也可以……再多陪我玩一玩吧？离天黑还有很久呢……今天，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哦……”

她的眼神不止朝向捧着她足踝的男人，也朝向另外的几个年轻人。

他们一直保持一言不发；她知道，对于这些本来已经足以算得上人中龙凤的年轻人来说，看着之前还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丽人尽情与其他的男人亲热而一言不发，做出殷勤侍奉的姿态，确证他们虽然不满却不得不顺从的事实，让她感到某种不可思议的愉快。

——克莱蒙梭-德-奥尔良，与她更加亲密的王室成员们多数时候称她为克莱门蒂娜；名为奥尔良的高贵家系本身就证明了她的身份，此刻衰老的奥尔良君主的第五位女儿，与其他四位早已远嫁的女儿不同，她被陛下钦定为阿尔及利亚总督。

放眼已知世界，不同于维多利亚女王统治下的广袤领土，1847年，属于法兰西的殖民地并不算多，将阿尔及利亚这一重地委托于她，自然说明了国王陛下对她的看重。

当然，当然，她会满足父王的需求，从沙子中榨出那些异教徒的最后一滴血来……然后由文明人统治这片土地。

但在这之前，为什么不将一部分宝贵的时间用在与这些英俊的年轻人开心度日上呢？

“是，殿下……”

男人那有力的手掌捧起她精致的脸颊，然后，在少女的呻吟声中突然吻了上去，她的樱唇与肉体的其他部分同样敏感，每一次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之中往复游走，淫悦的体验就会沿着口腔的角落向四周一点点逸散开来，让她含着几分羞耻放松双眸，主动用自己芬芳的舌尖与男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放任男人将满口的唾液肆意掠夺。

“嗯……唔……唔啾……哈啊……真是过分呢……就那么等不及吗……作为惩罚……帮我换下衣服吧❤”

修长的足尖稍微收回，丽人让自己玲珑玉足点在地面。高挑的丽人即便此刻衣不蔽体，仍旧显出一份华美的威仪，与那前凸后翘的酥乳美臀带来的淫靡氛围混杂在一起，让男人们欣喜地服从她的命令；很快，高大的男人就用双手解开那精致的黑色领结，再将那早已被一对挺翘巨乳撑到极限，以至于整个乳沟与乳下的空隙都完全被撑开的无袖衬衫一口气向着两侧分开，那对散发着奶水芬芳的绝美酥乳随着一阵淫靡的摇晃而俏生生地挺立在男人们的视线中，再随着公主殿下优雅地将那双修长藕臂背在身后，将衬衫甩到一旁的动作自然而然地送到了男人们的揉弄之中。

“唔……啾嗯……舌头……再用力点吸……哈嗯❤”

显然单纯的揉弄没法满足男人们的欲望，随着克莱蒙梭的那对巨乳在揉捏下仿佛有生命般改变着形状，刚刚还在与公主殿下深吻的男人很快就低下头，在少女的呻吟声中，将那一侧精致的乳尖一口含住，随着舌头动作而小幅度地拨弄起来，知道公主喜欢稍微刺激一点玩法的男人，在舔舐乳首的同时也用牙齿轻轻啃咬乳晕，每一次，在那淡粉色的乳晕上留下些许齿痕的年轻人都会被丽人羞恼地敲击脑袋，可是这种敲击比起平日里的愤怒更像是纯粹的情趣，而随着敲击变成揉乱男人的头发，意乱情迷的姑娘也让自己精致的玫红色瞳孔转向另一边的年轻人，与那个揉弄着自己的另外一侧巨乳的男人吻在一起。

“哈啊……还真是大胆呢……不过……啾……今天……心情很好……宽恕你们的大胆啦……❤”

丽人身上吸引人的部分并不只有那对浑圆酥乳而已，没能分到那对酥胸的男人们很快就转向了那件诱人的超短裤——随着短裤的纽扣与拉链被慢慢分开，那本来就没有穿着贴身内衣的，细腻仿佛被牛奶沐浴过的浑圆臀肉，很快也就随着黑色衣料被向下一寸寸剥取而完全暴露了出来，一并暴露出来的，当然还有少女的下腹与阴阜。

“好激烈❤咕呜……人家……要生气了……唔噫呀……”

丽人的阴阜同样光洁美好，在那犹如凝脂般雪白的鼠蹊部末端，点缀着勾人的小巧三角，被修剪得格外精致的小块阴毛仿佛箭头般指向隐约可见的，玫瑰花般精致的蜜贝入口处，随着那双并拢在一起让短裤能够完全褪下的双腿为了让男人能够将裤子扯下而抬起一条，克莱蒙梭的呻吟声中，那条腿没能再放下来，随着丽人勾人的悲鸣，男人在少女一条腿抬高的瞬间，一口气吻上了那精致的穴口，随着啧啧有声的吸吮声，舌头灵巧地剥开那仿佛玫瑰花瓣般恰到好处地掩盖住的阴核，然后在丽人的喘息声与含混不清的，带着隐约兴奋的斥责声中，吸吮的力度也随之而增加。

男宠们知道怎样是真正的生气，怎样又是公主殿下假借生气而说出口的褒奖——每一次她用这种口吻“生气”之后，他们的家族或他们自己，都总能得到不错的赏报。

——比起那个需要讨好比自己年龄还大的女人才能打入更高级交际圈的波拿巴，我们还要更体面一点！她的情人们有时也会这样自嘲，但无论如何，公主殿下的容姿也好，身材也好，甚至娇躯上恬淡的，用鸢尾与玫瑰复合香调勾勒出的芬芳也好，都让年轻人们侍奉她的过程也充满兴奋。

“那，为了让您的怒火稍微减少几分……容我让您的后庭也开心一下……”

然后，随着丽人那热吻中的嘴唇滑开，再漏出淫乱的悲鸣，她精致的两瓣玉臀随着男人的手掌动作而向着两侧被强行分开，跪在她那双玉腿后方的男人将此刻已经汗湿的臀肉一口气向着两边分开，将暴露在外，微微颤抖着的精致后庭也纳入到了自己的攻击范围里——当男人的舌头舔过少女敏感的菊蕾，丽人那修长匀称的美腿一瞬间微微颤抖起来，如果不是一左一右玩弄着她酥胸的男人及时支撑住了她，大概她会直接摔倒吧。

“你这家伙……咕噫❤等着……受罚吧……呜❤”

虽然骂声持续不止，可丽人的腰肢却已然自作主张地在前后的舌尖夹击下淫靡地扭动了起来，随着男人伸长到极限的舌尖仿佛手指般在丽人精致的菊蕾进进出出，用唾液为她做着润滑，直到肛穴那紧窄的入口完全润湿，再用手指蘸起随着前方进攻小穴的男人的加速舔舐而丝缕滴落的爱液，用这更加润滑的液体涂满手指，再反复贯穿丽人的菊门，直到精致的后庭完全做好迎接男人阳具的准备，男人才坏笑着站起身，扶正了自己坚挺的阳具，而她面前的年轻人，也最后在丽人那已经勃起到极限的可爱阴蒂上一吻，然后站起了身。

“若是殿下能开心，我们受些惩罚又怎样呢？”

……可爱的年轻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让人喜欢得无法自拔……

随着那张华美的绯红脸颊上流露出渴望与兴奋，她伸出手，握住面前的那根肉棒，用那膨胀到极限的龟头轻轻磨蹭自己那已经被汗水与爱液浸湿的大腿内侧与阴唇，在淫乱的喘息声中回答。

“真是会说些大话……我怎么舍得惩罚你们呢……来吧，给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咕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那软糯滑嫩的玉手在阳具的根部来回撸动，尽管克莱蒙梭手淫的动作并不特别熟练，因为过往她并不需要侍奉任何男人，但丽人的酥胸贴在男人胸膛，呼吸撩过男人脸颊的刺激感触已经足以让肉棒充血到微微发紫的程度了，那膨胀到极限的上翘巨物就这样一点点压入到丽人那华丽的两瓣阴唇之间，然后，就随着克莱蒙梭的悲鸣声，一口气顶入那温软的花径最深处。

“后面……一起……咕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这种时候，她大概就不会再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命令了，比起平日里颐指气使的总督与公主，现在的她显得那么诱人，男人就这样在丽人口齿不清的呻吟声中用双手扶住那精致的肉臀，将那被折腾到透湿的臀沟完全分开，然后，在少女含混不清的呻吟声中，整根阳具就这样粗暴地贯穿了丽人的后庭花。

“好棒……每次都这样……要……被折腾死了……咕呜❤”

——她选择的年轻人，并不仅仅只有容貌好看而已，就连肉棒也超过普通人；过去也有肉棒更加逊色但容貌优秀的，大多都在一两次之后就不再被邀请了，所以，随着丽人那唯美的女体仿佛三明治般被夹在两具精壮躯体的中间，随着前后两根肉棒同步地撞上乙状结肠与子宫口而徒劳地想要扭腰离开，她每次都能体会到不可思议的极乐。

“哈啊……这样插的话……很快……很快就要去了……唔噫……”

——而更棒的是，坚挺的性器即便在她迎来绝顶之后也会继续肆意抽动，没有丝毫即将射精的迹象；她能安心地去一次又一次，直到在男人们的包围下失神。

而男人们也知道这一点。为了让她开心，前后夹击着她的男人们略微放慢了抽动的速度，慢慢抽出的肉棒让肛穴与小穴的软肉几乎同步地外翻，再被一次有力的顶撞送回，缓慢的抽插让爱液与肛穴之中的粘液都一点点被挤着向外溢出，克莱蒙梭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也在这前后同步的夹击下消散了。

“去了……去了唔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如何努力延长她享受高潮前这一小段美好淫悦的时间，高潮仍旧来得突然又无比强烈。随着那华丽的脸颊因为张开的樱唇与吐出的舌尖而显现出工口的下流姿态，那双早已将运动鞋甩开的裸足也在男人们加速的抽插下伸长绷紧，精心修饰趾甲的足趾在绝顶的强烈愉悦中大幅度地颤抖；克莱蒙梭那足以入画的修长裸体仿佛水蛇般淫靡地扭动，爱液从阳具与蜜贝的结合部溢流而出，即便最后绷紧到极限的玉足在高潮的快感暂歇时软下来，爱液仍旧流个不止。

“公主殿下，那么，接下来，就容我们失礼了……”

但少女的绝顶并不代表男人们也迎来射精——尽管蜜贝与直肠在高潮的瞬间随着肌肉绷紧而收紧，死死噙住那两根膨大到极限的肉棒，却没法让两个早已经熟稔了她裸躯上下每个敏感点的男人抵达极限。随着她从高潮余韵中稍微回落，在丽人突然缩紧的瞳孔与溢出嘴角的悲鸣声中，突然爆发出来的一阵猛烈抽插，就这样将克莱蒙梭向着又一次绝顶抛掷过去。

“咕噫……！要死了……呜……咕唔❤来吧……让人家……开心到死掉……”

高潮过后的小穴与后庭仿佛有生命般死死缠住前后的两根肉棒，每一次丽人的腰际在夹击下不自主地痉挛，绵密的挤压感都会让男人们的肉棒距离射精更近一分；但男宠们当然有着自知之明，公主殿下高贵的子宫并非他们所能够染指的；只不过，在肉棒不得不拔出之前，前后的年轻人都默契地加快了抽插，随着那对紧贴在面前人胸膛上的酥乳在克莱蒙梭无助的呻吟中被挤压成汗湿的乳饼，刚刚才迎来绝顶没多久的丽人就这样在又一次绝顶之中爱液四溢——而随着仿佛失禁般的爱液喷涌而出，即将射精的年轻人也适时地拔出了肉棒。

“又要去了……去了唔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阳具拔出的瞬间又一次迎来高潮的克莱蒙梭，这一次因为失去了阻拦，那因为脱力，即便有左右的扶持，仍旧分开成O型，让爱液如同失禁般向下喷涌流溢的蜜贝颤抖着，让向下流溢的爱液或是沿着大腿内侧流至腿弯，或是拉出长长一道粘腻的细丝，滴落到丽人脚下的地面。

“殿下……请您允许……射在您身上……”

“我也……”

——实际上，几乎失神的丽人现在当然无法允许，那已经被堪称名器的前后双穴榨取到极限的肉棒也没法等待公主殿下的许可，但只要有了请求，是不是真的得到允许就无所谓，很快，丽人那华丽白皙的大腿肌肤也好，温润丰盈的臀瓣也好，甚至连光洁的阴阜上也多出了肆意飞溅的精浊，仿佛因为没能中出而遗憾，男人那粘腻的精浆仿佛小蛇般慢慢向下流淌，汇入到丽人那保护着小穴的小块阴毛之中。

“哈……哈啊……哈啊……”

被男人们扶持着重新坐回那张属于她的精致座椅，她轻声喘息着，手指蘸起那沿着阴阜向下流淌的精浊，让食指与拇指之间拉出淫荡勾人的细丝，在阳光下显得煞是诱人。

那迷离的眼神直到喘息了片刻之后才勉强凝聚，纤薄的樱唇微微抿起，媚眼如丝地环视左右两边的男人。

“很棒哦……最喜欢你们啦……但是……还想要，再开心一点……”

现在她一点也不像公主了，仿佛盛放的桃花般勾人的笑让即便是刚刚已经射精过的两个男人也兴奋不已，更何况还有两个年轻人直到现在也没能得到射精的机会，肉棒坚硬到发痛的程度。

——但今天，无论是她还是他们，都没有机会再满足了，因为此刻，她们都看见了快步跑来的，年长的宫廷女官。

不知不觉，已到了该回去的时间。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阿尔及尔的郊外在夜间并不安全，柏柏尔人的隐秘营地去此不过咫尺之间，狂狷刺客息顷而至；也是因为今夜的晚宴足够重要，她需要迎接殖民地军队的指挥官——无论是身份或是地位，都与她相等的那个人，甚至，她还要表演出与她亲密无间，姐妹情深的戏码，因为，宴会毕竟是公共场合……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身体上还残留着淫悦，可精神上的厌恶，让上一次高潮变成了仿佛很久以前的事情。

“公主殿下……时间差不多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走吧。”

她不再笑，用带来的浴巾随意擦拭身体，再在女官的侍奉下换上衣服。考虑到回去之后无论如何都要沐浴和盛装，现在回去甚至都已经有些晚了，男人们一言不发，保持着某种尴尬的沉默，直到她登上马车，在情人的怀抱之中闭上眼睛，陷入不快的假寐之中。

——殖民地的指挥官，她那可靠而又卓越的妹妹。

呵呵。她在心里笑起来，为什么她就不能被一颗流弹打死呢？为什么今夜的宴会上，不会是她悲伤的副官出现，带来她此刻已经被柏柏尔人刺杀的喜讯呢？

她想到银发丽人的那张脸，那华美的身体，那优美的大腿与酥胸。所有一切都这么完美。如果柏柏尔人能将她的那双大腿用刺刀钉在马鞍上，再将那美丽的脑袋用马刀斩下放在胸前，再用为她斩首的马刀刺进口腔再刺穿乳沟与心脏，她含着刀柄，骑在马背上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样子，一定会比平日里更加美丽，而她也就有了理由掌握阿尔及利亚的全部局势，再让几十万卑贱的野蛮人为自己“心爱的”妹妹陪葬。

不像是现在。

她闭上眼睛，让眼前浮现出妹妹的脸。她需要多适应一段时间，让自己在与她相见时，不露出任何嫌恶的表情，让每一位记者都能看到她们的亲密，让衰老的父亲放心……

“阿姬娅……亲爱的，我真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上一次见到她穿着适合在舞会上穿的盛装时，她们还在巴黎，还在父亲的身畔。在舞会过后，她们来不及换回平日的衣装，就被父王同时召见——这一次显然是秘密会见，因为父王也并未穿着正式会见时的盛装，一身便衣。

恰当地将嫌恶隐藏在心底，在她们共同的父亲，路易-菲利普一世面前，她显得那么像一位温柔的好姐姐，甚至有些过分亲密——而面前的银发丽人也在表演，她微笑着吻吻姐姐的脸颊，再亲热地携住彼此的手。

“我也是……军营之中生活辛苦，但是，想到很快就要和克莱门蒂娜姐姐一同前往南方，就能够坚持下去。”

——连她用的香水品味都那么糟糕。她侧过头，与妹妹海蓝色的眸子相遇，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样的东西。她闭上眼睛，抚摸着那入手柔软的银发，想象着将它们扯断瞬间的愉快感受。

“是啊……唉。若不是斐迪南①去世得太早，我当然不会将重担强加在你们俩的身上……你们还年轻，理应找一个出身高贵的丈夫，至少也要与德意志的某位公侯联姻……但现在，说老实话……我不放心。在我逝去之后，我将把辅佐小路易②的权力交给你们两个。”

——而这次秘密会见显然并非寻常父女闲话家常。因为除了父亲和她们，在这个房间之中，还有着两个人。

大革命的风暴之后，王室的权威早已大大退化，而得位不正的奥尔良派就更是如此。证据便是这等几乎等同于托孤的言辞，也需要与此刻的政府首脑相互分享。

“父亲……您会活下去的，会再活很久。”

克莱蒙梭向前，携住老人那枯槁的手，温声低语。

“我们都不会活很久了。两年，三年？幸运的话五年吧，无论如何，我们恐怕没有机会看到王储阁下成年。是时候做些准备了。”

与她不同，妹妹维持着肃立的姿态，只是向父亲投来关切的视线，大概，更多是因为出身军队的她本能地做出下级面对上级的姿态，上级自然是此刻那个坐在国王陛下右手边，枯槁，几乎陷入到扶手椅之中，出声却带着非比寻常威严的老人。

苏尔特——法兰西的最高统帅，也是此刻理论上的政府首脑。如今，仍旧行走在大地上的拿破仑时代的战争英雄，也就只剩下在座的他，以及海对岸的另一位在滑铁卢战胜了拿破仑的人。

他已经太过苍老以至于无法长时间的工作；但灼灼目光中仍旧可以隐约看见过往那个看着奥斯特里茨的太阳升起的男人，因为他在军中的崇高地位，在法兰西，即便是国王也不能无视他而行事。

“那些波拿巴派也好，甚至是内穆尔公爵③也好，都会理所当然地将王位从他的手中夺走……你们应在阿尔及利亚进行合适的锻炼。而后，我也就能够放心地将权位交给小路易，然后由你们作为共同的摄政者……对你们，我足够放心。”

国王休息了一会，方才慢慢出声，这让克莱蒙梭有些悲哀地意识到，她们的父亲实在已经相当年老了。

但他还并没有老到变傻的程度——仅仅是这一句旁敲侧击的话语，克莱蒙梭就已经意识到了父亲的一切想法。

1830年的七月，也就是十多年前，奥尔良一系正是利用正统派与起义民众间的争斗骤然上位，从一开始，其合法性就相当低微；也是因此，国王不能不担心身后之事，在长子逝去，长孙年幼之时，希望再来一次七月之事的人，恐怕不止有波拿巴派与正统派而已。

最是无情帝王家，虽然是长兄的血脉，但若是让他吃饼中毒而死，或是让他不慎站在一个危险的阳台上，就能让王位落到自己手中，那恐怕摄政者完全不可信任——而这必然让本就贫弱的奥尔良派再遇到一次危机。

七月的幽灵，无声地悬在王室的每个人头上。

所以，由公主们摄政会更好。过去千年之间，法兰西从未有过女王，即便是凯瑟琳-德-美第奇④，也只是满足于摄政而已。国王相信，自己的两位女儿一定可以满足于分享摄政地位，并竭力保护长孙直到成年。

“正式的任命很快就会下来——基佐先生⑤起初考虑过卡芬雅克⑥，但既然陛下认为由一位公主统治阿尔及利亚更好，那么没有理由反对。”

“无论如何，现在撤回比洛的理由也很合适⑦，由一位公主指挥军队的话，那些愚蠢到会同情非洲人的民众也会忘掉这件事，毕竟，如同花朵般美丽的女士怎么会做出像比洛一样残忍的事呢！”

“……放心，父亲，两位。我会继续按照老元帅的方针行事。”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出声，而妹妹在身后平静地回应。克莱蒙梭感到，这个房间仿佛就是奥尔良的缩影。国王陛下，名义上的政府首脑苏尔特，实际上的政府首脑基佐，奥尔良王朝像这样叠床架屋勉强建立起的权力结构不止在这个房间，也在这个王朝的方方面面。

——国祚安得久长？但不在我父子可矣！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马车已无声地停在总督官邸门口。

当她深呼吸，在一位情夫的协助下款步下车时，她突然又勾起了嘴角。

父亲说对了许多事。她的确不会谋求篡位。毕竟，无论有多么精妙的计谋，父亲的儿子数目也多到她没法全部杀掉。

但还有篡位之外的事……比如，两个摄政者，无论如何也太多了。为什么不只有她自己一个摄政者呢？

我心爱的妹妹为了为法兰西人民开疆拓土，不幸死在黄沙之中……听起来多么悦耳。

想到这里，她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II 阿尔及利亚-德-奥尔良：奥兰的圣女

“在我与她见面之前，再为我读一段书吧——那场盛大的瓦尔纳之战。”

银发的丽人闭上眼睛。马车的速度不紧不慢，让一身紧绷的高级军官制服的丽人被风吹起头发，多少缓解了此刻的暑热。

环视周围，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读书的时候，因为此刻，他们正处在一个山谷的顶端，山谷之中，还能遥遥地听见些许枪声，以及爆炸声。

这是扫荡计略的一部分。

柏柏尔人——他们不知道文明为何，其宗教与文化，都不过是野蛮人的产物。而对待野蛮人就应当用野蛮人的办法，烧毁田地，摧毁村镇，将每一个能看见的活人都击杀，这样一来，空出的土地与矿产，都会成为法兰西人理应得到的战利品。

对，就是这样。比洛将军把队伍分成几个快速纵队，那要花的时间未免太久。她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成功……这需要一次投入足够的力量，也许三万人，也许比三万人更多，就像是当年那个背叛者带领的军队规模一样大——如此方才能毕其功于一役。

没错。野蛮人与文明人不同。野蛮人中也许有那么一两位足以成事的领袖，但只要杀死他们，剩下的便不过是乌合之众，用一根马鞭就可以指挥成千上万人，让他们做驯服的奴隶。

“是，殿下……我们上一次读到，圣女违背王上的命令，带领着不过数百人的志愿者，响应宗座的号召，前往参与迎击奥斯曼苏丹的十字军。那正是1444年，距离她被吉尔-德-莱斯与拉海尔的军队从绝境中救出已过了13年，距离她上一次参加十字军，指挥圣杯派击败塔博尔派异端，亦已过了十年。由于在这个时刻，英格兰人除了加莱等桥头堡外，已不再占有我国的任何领地，圣女决心为整个基督教文明而战……尽管那时王上明确表示不愿参与这场十字军。”

——真是勇敢无畏。当然，圣女的心境已经不得而知，她宣称自己是为了整个基督教文明而战，但谁知道她真正的目的呢？而对于自己，屠灭这些野蛮人所能得到的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

“圣女跟随着‘白骑士’雅诺什的军队，包围并攻陷瓦尔纳。然而，撒拉逊人的大军也随之而来。年轻的国王并不听从两位英雄的建议，决心依靠自己的扈从冲锋，直接讨取那位苏丹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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