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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者-耻辱系4,3

小说:劳动者-耻辱系 2025-09-05 08:13 5hhhhh 4660 ℃

“我,我不想跑了。”

小军默默说了这么一句,阿牛盯着他的脸呆了一秒,伸手冲小军的脸打了一巴掌。四个月没见面,小军已经被调教成方万里的“儿子”,脑袋有点不正常了。

“这是你的主意啊!你说宁死也不能让那些人乱摸你了。今晚是好机会,加上你,还有和咱们一起进来那小孩,五个人,赌上命跑吧!”

阿牛冲小军的耳朵小声而激动的说着。房间中大部分人都渐渐睡了。刚完事了的小嘎躺在那里休息着,等待着和阿牛他们一起逃跑。

“我已经适应了,我有爸爸了,我过得挺好的。”

听小军这么一说,阿牛冲着他的大腿狠狠捏了一下。小军刚差点疼的喊出来,阿牛用手掌捂住他的嘴。

“你小子疯了啊!醒醒吧!真有爹你住这种地方?”阿牛瞪着小军的脸。“不就让群变态折磨了下,大老爷们有啥大不了的!我让一屋性变态折腾了一个多月都还好好的!”

阿牛操着带有方言口音的普通话,努力试图唤醒小军。事实上阿牛知道自己也被调教的有些古怪了,脑子里经常出现些过去不可能有的想法。但他心里时刻浮现亲人的身影。

“现在大概两点半了。”一个准备参与逃跑的青年直起上身,把头伸向阿牛低语道。那个青年二十二岁,曾经是游泳选手,已经在岛上呆了三年。另外还有个二十一岁刚被抓来的青年也准备一起逃跑。他们都长得很壮实。他们想着如果逃跑成功,就一起向世人揭穿国家肮脏的秘密,解救岛上被监禁的少年与青年们。

“既然都沦落到这命了,赌一把吧!你不是还有家人吗?妹妹啥的。”

小军想起如今每天看着自己裸体做家务一脸淡然的妹妹。

“老天怎么安排是老天的,我们把该做的都做了就没遗憾了!”阿牛两手抓着小军的肩膀,冲小军鼓舞道。

想起自己所经历一切的小军,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时间渐渐逼近凌晨三点,准备开始行动的男孩们心跳的越来越厉害。

城市

在整个身体浸入海水的瞬间,阿牛感到一阵冷,但很快他的身体就适应了。

加上他五个青年,彼此分开相当的距离,向大陆游去。夜晚的大海让他们感到一些恐惧,天地间什么也没有,如同世界还没被创造般的虚无。他们冲着之前研究好的方向,如鱼一般前进着。以他们的体力应该能游得过岛屿与大陆之间的距离,但他们知道有各种意外发生的可能性。

阿牛上次裸泳是他身体还远远没发育的时候。对夏天的童年记忆中,家乡的河里到处是光着身子嬉戏的小伙伴们,他和弟弟几乎每天傍晚都泡在河里。如今已经二十岁了的他除了一身肌肉外,腿间的东西比小时候大了好几倍,裸泳时能感觉到下体沉甸甸的在水中飘动。

在黑暗的海水中游泳的同时,阿牛时刻扭头望着四周,确认其他四个人的行踪。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游了一个多小时。今夜的海面还算平静,阵阵波浪推动着他们。另他们鼓舞的是,在遥远的前方他们隐约看到城市的光点。然而与那希望之光相对着,阿牛忽然看到另一个方向的远方冒出一道不详的光芒。

三管局的游艇冲他们追击而来。游艇上的光照灯四面八方旋转扫描着海面,透出种令人恐惧的势气。光芒渐渐逼近他们,青年们意识到危险。

“分..分开游!记得潜水!”

按之前计划的,他们将彼此的距离拉的更远,拼命在水中舞动着四肢,与游艇展开了追击战。凌晨四点原本寂静的海洋成了战场。只要分开足够距离,三管局工作员绝不可能把五个时而潜入水下的人全从黑暗的海里绑架到船上。

凌晨五点半,东方的太阳柔和得点亮着海面。阿牛被一艘近海巡逻船上的人拉上船板。船上的两名船员吃惊的看着全裸的男孩。一切顺利,阿牛获救了。然而,刚坐在船板上拼命喘息的时候,阿牛陷入疑问之中。

“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1.

“你是什么人?”留着大胡子的船员紧紧盯着阿牛问道。

“别急,让他歇歇。”另外一个戴墨镜的人说道。

巡逻船正向海岸行驶,戴墨镜的船员握着方向盘,眼睛不停从船的前进方向扭过来打量坐在甲板上的阿牛。

大胡子以诧异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一丝不挂的男孩,从刚才开始他就注意到阿牛生殖器上方那应该黑毛密布却光滑无比的肌肤上居然有一个大大的“狗”字。看着阿牛的喘息渐渐平息,大胡子问道:

“你怎么回事?怎么这种时候在那么远的海里游泳?还不穿衣服…”

“我…我来城里打工的…我…”阿牛试着回想着。然而他全然没有印象自己为何会裸身于海水中。他只记得自己应该正在城里打工,但甚至都记不清自己在城里的住所。此时他的手害羞的捂着生殖器,以不知所措的神情面对着眼前的大叔。

“我记不清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在海上。”

船员脸上的困惑都要堆积的变形了。

“你小子撒谎吧?你怎么可能记不着你是怎么光腚掉海里的?”说着,船员伸手抓住阿牛的脑袋扭着,想看这个青年是不是在海里被什么给撞了。但阿牛的脑袋瓜好好的。

“我真的没撒谎!我啥都想不起来。”阿牛那带着方言的口音,一听就是乡下来的。此时的他留着很短的头发,除了头顶外整个一圈都是剃光的,再加上他那里的“狗”字,立刻就带给船员种下流小青年的感觉。

“你小子鸡巴上面咋还有个字啊?”

阿牛心头一惊,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应该有的阴毛一根也没了,而且生殖器上方还大大咧咧的写着个“狗”字。"

“哎我的妈呀今天真是猎奇了。你小子到底干嘛的?大青年的就是非纹个身,弄啥不好弄个狗字,还弄鸡子上面…”船员盯着阿牛的脸笑起来。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我去纹的!”阿牛整个脸都红了,头上不停流下冷汗。他拼命的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什么印象也没有。前方,城市的轮廓在海洋的衬托下越发清晰起来。

2.

“给小子条裤子穿吧!”上岸后,两个船员把阿牛带到港口的办事处,其中一位当着四周围观工人的面,“啪”的一巴掌拍了阿牛的屁股蛋后说道。阿牛紧紧的捂着自己的生殖器和“狗”字,红着脸回避着四周的凝视,议论与笑声。

中午十二点,在警察局的房间里,阿牛接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

“祥子!是我!”

“哥!”电话那头传来弟弟熟悉的声音,阿牛不安的心一下子有了着落。

“你小子在家还好吧?咱爹娘呢?”

“他们出去了!哥你在城里咋样了啊!有女朋友了嘛!”

“别闹了!我这儿出了点怪事,我啥都想不起来了。”

“啥?”

“我说我很多事想不起来了,我失忆了!”阿牛告诉弟弟他莫名其妙失去了来城市后一年多的记忆。

“妈呀!哥你咋的了!是不是让人灌药了?你去医院了吗!”

面对弟弟的不安,阿牛小心翼翼的用乐观的语气解释自己的处境。

“可能一阵子之后就好了!身上很有劲儿,别太担心了。”说到这儿,阿牛不安的摸了下自己的下体。“别告诉爹娘啊。对了,我多久没给家打电话了?”

“你上上周还打电话了呢!”

“啥?”阿牛眉头一皱。

“你上上周打电话说你去了家夜店当服务员,一个月能挣上万!哥,那地方你别去了,是不是在那出啥事儿了。”弟弟的语调听着都快哭了一般。

阿牛木然的拿着话筒。面对弟弟描述的这份已全然没有印象的经历,感到一阵恐惧。

3.

晚上八点,阿牛站在地铁车厢里,前往城里的外来工招待所。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T恤,棕色的短裤,脚上踏着一双凉鞋。城里正直炎热季节,这些衣物都是警察局的人给的。下午他在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曾经用的银行账户,里面还存着几万块钱。但他看了半天都没能想起里面一笔笔收入的支出人是干什么的,尤其让他不解的是有几笔收入似乎来自某杂志社。

在空调的作用下车厢里很凉快。乘客比较多,阿牛一只胳膊上举,握住扶手,默默站在那。一整天他在不安中度过。此时他困惑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不久,他偷偷将手挡在裤裆前,因为裤子里的阳具和白天时一样,不知不觉发热着勃起了。

地铁路过市中心的一站,车厢里的人渐渐多起来。阿牛意识到周围不少人在看他。他的脸红了起来。阿牛开始以为那些人是注意到他裤子下顶起的帐篷,但事实却不是那样。他的裤子很宽松,此时竖着的阳具尽管从裤子里探出有包皮的脑袋,但被T恤挡着,没有那么容易看到。

白天阿牛就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他不断思虑着,从记忆中消失的一年里自己的身体会发育那么多?在警局洗澡的时候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感觉比记忆中那根被一起洗澡的朋友感叹“真大”的棒子还要粗长。而更不正常的是那两颗都能感受到重量的睾丸。阿牛浑身的肌肉好像变结实了,可摸起来很奇怪,居然从肌肉中传来手淫般的快感。比曾经更结实的胸肌上,两颗粉红的乳头时不时因难以控制的勃起而抖着,不管是什么原因它们变得那么凸起,以阿牛的性格都不会再好意思于夏天光膀子打篮球了。

站在车厢里的阿牛,拼命的试着转移注意力来让勃起消退,然而阴茎与衣服的摩擦让他硬的越来越厉害。不止阴茎,他的乳头,臀部,脚底等部位也传来麻酥酥的感触,让阿牛恨不得立刻把衣服脱光。感受着下体饱满的积蓄,他估计自己几个月没打手枪了。周围瞅着他的眼神渐渐多起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小,那些目光满怀着好奇。"

他拼命的盯着自己的身体思考着原因。很普通的衬衫,短裤,凉鞋,刚刚也在某处照过镜子,哪都没什么特别。以前偶尔有人觉得他长得好看而夸他,阿牛想,莫非是自己已经英俊到引人围观的程度?可那些眼神却不像是那么单纯。

忽然,一个穿西服的男乘客,将大腿蹭在他的屁股上。没有穿内裤的阿牛,身体仿佛从被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电流通向全身,本来就已经硬着的鸡巴,喷出一点前列腺液。阿牛慌忙的用胳膊擦了一下T恤衫与龟头接触的部位,以为自己尿了,额头流下紧张的汗水。如果不是阿牛的包皮,喷出的前列腺液会立刻给T恤染上一湿块。

那名男子是故意想来沾年轻男孩油水的,男子趁着又一批乘客上车,将身体挤向阿牛。不久,男子越来越过分。先是摸阿牛的屁股,又将身体贴住阿牛的背,直到他的手隔着衣料蹭到阿牛勃起的阴茎。

一瞬间阿牛扭了下身体,发现那个男人正盯着他的脸,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阿牛感觉到愤怒,对一个性取向正直的男孩来说,被一个同性乱摸无异是种最强烈的挑衅。但他不敢立刻和男人动手,本来就不知原因的被车上不少人盯着的他,首要之需是掩盖他下体的尴尬。阿牛试图在人群中挤着向别处迈了几步。然而站到别处后,他发现四周看他的人更多了。到底是什么让大家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呢,阿牛不安极了。

不一会儿,旁边又有一男人借电车内的拥挤摸小军。身高一米九,从小干体力活,以体育能力为骄傲的青年,居然被连续两个人毫无胆怯的乱摸,这深深触犯了阿牛。阿牛忍无可忍,就在他要暴走的时候,传来一个老大爷的声音。

“小伙子,你洗澡了吗?”

随着老大爷这么冲阿牛一问,四周不少乘客看着阿牛笑起来。等阿牛反应过来老大爷是在对他讲话,他已经成了全车厢的焦点。

“洗..洗澡?”四周的笑声将阿牛原本要爆发的愤怒堵回了胸腔。阿牛不知所措的看着老人。

“小伙子,你身上有味儿啊..”四周的笑声更刺耳了。

“可..可我洗了啊..”阿牛头顶开始冒冷汗,到底怎么回事,他拼命思考着,明明下午时候在警局洗过身体了才对。

老人用种对年轻人很无奈般的眼神注视着阿牛。旁边坐着的一看起来很泼辣的大妈操着天津口音冲阿牛大大方方说道:

“小伙子!和男朋友们玩过头了吧,身上股鸡巴味儿!”

阿牛心中一阵愤怒,心想这个大妈怎么可以这样当众侮辱他。但四周没有人替他打抱不平,而是响起了一阵最刺耳的哄笑。包括刚才对他毛用毛脚的男子,此时也正笑眯眯的盯着他。冷不及防,那男子一手掀起阿牛T恤的下摆,阿牛辛苦试图掩盖的勃起肉棒贴着腹肌映入乘客们的眼帘,包皮与T恤之间连起一条浓浓的前列腺液。还能隐约窥探到阴部上方的字。

“放手!”阿牛愤怒的从男人那里扯回T恤,给了男人一拳。车厢里立刻沸腾起来,阿牛从身后被几个人架住。

“吆!小伙装啥单纯啊!”被挨了一拳的男人非但没被阿牛震慑住,反而开始岔气儿了般大笑着。看到小伙子衣服下面景色的四周人,也都笑起来。从后面驾着阿牛的一个男人又将阿牛的衬衫掀起,一点也不在乎阿牛羞耻心的伸手摸了阿牛的生殖器,将垂着浓汁儿的大硬棒往下一按,一个“狗”字赫然呈现。那瞬间阿牛看到旁边几个小学生眼睛因惊讶瞪成圆形。

“妈呀!小子,你是狗啊?”

“小青年还是个奴嘞!一看就是在红灯区光着屁股伺候大老爷们儿的!小脸蛮俊的嘛,估计挺招客的! ”

“都发育老粗老长了连条内裤都不穿,估计平常在那会所啥的里面都光着腚吧!”

“妈呀,狗字烙那地方!下决心这辈子不找姑娘只让男的操了吧。”

四周响起纷纷的议论。阿牛的自尊心正在崩溃,他只得红着脸挣脱束缚,将T恤捂住肉棒。如此尴尬的境地非但没让勃起消退,反而硬的更厉害。

“小伙啊,就是喜欢男的也得有些贞洁意识啊!而且就是非得和男的搞,弄完了也洗洗身子啊,你让这车上大妈大姑娘的闻着你这一身鸡巴骚,多不好!”刚才的老大爷一本正经的看着阿牛的脸对其教育道。附近有和阿牛同龄的女孩向阿牛投来瞧不起的眼神。

“不..不是那样的!”阿牛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周围没有人责备对他毛手毛脚的男人,而是都在以打趣的心情注视着红着脸的他。那些对阿牛这样的年轻男子有性欲的男女乘客,眼神中含着猥亵与贪婪。

“这小子估计是跑来这儿找啥电车痴汉了!”

“哈哈!电车痴汉!”听见一中年人嘟囔这么一句,不远处两个和阿牛同龄的男青年看着阿牛,脸上露出看下流笑话时的表情。

“小伙子,那就满足满足你吧!”刚才对阿牛动过手脚的几个男乘客抓起阿牛的胳膊,用手扒起了阿牛的裤子。不忍如此伤风化行为发生的老人去叫了电车里的警卫员。

“放手!放…”

自尊心碎了一地的阿牛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周围人都这样侮辱他,为什么那么多乘客都只是在那欣赏着流氓行为施加在他身上。自己从小就是心理正直,热爱劳动的青年,却因身上有气味这个理由而遭受这种待遇,这种时候会有正义的人出来主持公道吧!

一个穿着严谨的列车警卫员从另一个车厢走来。阿牛看到他的脸,那张脸上是严肃与正义。

下一站刚好到达。车门打开。警卫员两手扶着阿牛的肩膀,将其身体面向车门外。正好刚才阿牛被几个男人扒了裤子,警卫员一脚踢在阿牛挺翘的光屁股蛋上,阿牛顺着他鸡巴指向的前方,从车厢里飞出门外,倒在背后的笑声与周围的人群中央。

(待修改!)

4.

在公园无人来往的阴暗中,阿牛于一颗树下手淫起来,不久精液爆射而出,无论是射精时快感的强度还是精液的量都让他自己吓了一跳。精液喷了一分钟,他担心起自己的身体到底正不正常。

手淫结束的他,也难以从勃起消退,半天过去棒子才稍微软了点。他只好让围着包皮的龟头保持着从裤子中探出,稍微歪着贴住肚皮,靠T恤挡住,随后默默走回公园的人行道上。

终于从下体的焦躁中解放出来的阿牛,思绪回到刚才的遭遇上。他只记得被警卫员叔叔一脚踢在光屁股蛋上,倒在车厢外,然后就在周围的笑声中慌忙的提上裤子,一个劲儿拔腿跑起来。跑的时候大鸡巴如钟摆在裤裆里振着,摩擦着布料特难受,但他意识空白了般只知道跑着,丢人的一幕幕之后才清晰的浮现于脑海。他依稀记得有几个人从车上追下来,说要花钱和他“玩”。

走在昏然的路灯下,阿牛的眼眶湿润起来。他只听过有乡下人来城里因为穷而自卑的,却没想到自己的尊严会被这样打击。怎么会身上有那地方的味儿呢,阿牛怎么也想不通。他一个劲儿的闻自己胳膊等部位,没想到还真嗅出种类似精子的味道。但即便这样,个子高又有肌肉的自己难道看起来没点男子汉威严吗,那些人为何能毫无顾忌的乱动他。被刺伤了男儿心的阿牛深深陷入这些思虑中难以自拔。

不敢再坐地铁的阿牛放弃了原先的目的地。幸亏身上有些钱,当晚他住在一家带浴池的旅馆。拼命洗了澡后,临睡前他在房间里看着自己那个“狗”字,决心明天起重振旗鼓去找工作,并设法搞明白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等积蓄多点了,就去医院把那个恶心的字弄掉。

第二天夜晚九点钟,他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在一家娱乐中心忙碌着。他对手上的工作驾轻就熟,一上来就知道怎么单手拿四个酒杯。白天来这儿面试前,他不停想着弟弟的叮嘱。但心想这里既挣得多,还管吃管住,又有可能让他回想起失去的记忆,最终决定留在这里。其他几个服务员都比阿牛年纪大些,人都算友好。指挥他们干活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小伙子们管男人叫经理。

工作包括给各个包间的客人送酒,客人走后进行打扫清理等等。很偶尔也有手上闲下来的时候,他们就站在走廊上彼此聊聊天,互相问几句家乡哪里等等。十一点,浓妆艳抹的三陪女们出现于走廊,她们排着队进了一个包间。

“妈呀,好大气势啊。”两个正好手上没活的小伙大着胆子靠门上的玻璃往里面偷看着,十来个三陪女正在房间里的沙发前站成一排,供客人们挑选。此时阿牛正端着果盘准备进那间屋子。两小伙给阿牛让开路。

一打开门,室内音乐的喧嚷立刻冲击起阿牛的耳朵。阿牛默默将果盘放在桌上,眼睛都没看坐在沙发上的客人,就起身出来了。于忙碌中度过半小时后,刚刚还在客房与客人喝酒的经理叫住正在洗杯子的阿牛。

“阿牛,有个包间的客人说想看看你,你过来下。”

“啥?”

“没事就陪客人坐会儿,当和生人唠嗑行了,一会儿就完事。”

经理打开包间的门,将阿牛带入屋里。阿牛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客人:两个中年男一个中年女。

“还说只有小姐没有先生,这不先生就有了嘛!”中年男A乐呵呵对四周说道。房间里的人都盯着门口的阿牛,阿牛不知所措的冲他们微微鞠了个躬。

“这孩子今天刚来的,啥也不懂,有啥冒犯别在意哦!”经理乐呵呵的拍拍阿牛的背,示意阿牛坐在中年男B和中年女中间。卡拉OK的音量被调低了,播放着阿牛没听过的曲子。沙发前的桌上凌乱的摆着酒,水果和烟灰缸。阿牛很僵硬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伙,多大了?”

“二十。”

“嘿哟我去,王经理,你这非法雇佣童工吧?我得去法院起诉你!”中年男A笑呵呵的对旁边正倒着酒的经理说道。

“你快行了吧!我这招来的端盘子小子让你叫来包房当少爷,你还得起诉我!”

显然经理和这些客人都很熟,阿牛意识到“少爷”不是啥好词。

“刚才他端盘子进来时候我感觉得有一米八,仔细一看将近一米九了呢!多高?”

“没那么高,我一米八三。”

“够高!有女朋友嘛?”

“没有。”

“咋会没有呢,这么帅的男孩子..”中年女伸手摸阿牛的脸,阿牛下意识后退了一下。

“那有男朋友吧!”中年男B笑着问。阿牛摇摇头。

“这是个小受!别看个子高,一看脸就知道。”

“叫什么,阿牛来着?阿牛啊,喜欢姑娘还是小伙子?”

“..姑..姑娘。”

“瞧啦人家小伙子是直的!你个老妖怪别做梦了!”女客人一边搂住阿牛一边向男客人打趣道。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阿牛直直的坐在那,听客人唠叨些他听不懂的话题,被折腾着喝了些酒,看着客人们轮着唱卡拉OK。期间他不停瞅着经理,想知道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就在阿牛忍不住要开口对客人们说要告辞了的时候,周围的话题重又回到他身上。

“小伙子,看体型不错嘛,脱光膀子给大家瞧瞧?”

“不..不了,叔我要出去干活了…”听小伙子这么一说,周围响起笑声。

“哎!急啥干粗活啊,别担心今天就在这儿陪哥哥姐姐耍耍,给你好几倍工钱!”

麻烦渐渐开始了。经理完全没有帮阿牛推脱的意思,反而一幅津津乐道的表情和客人们一起“关心”起阿牛来。不一会儿他的上衣在大家的怂恿下被脱下。客人们露出贪婪的目光。

“小伙,练体育的呀,这小线条…”

“谢。。谢谢”这么说着的时候,中年男B的手摸在他肩膀上。

“身上抹啥了?嗯…咋个鸡巴味儿?”女客人这么一说,大家哄笑起来。阿牛头顶冒出冷汗。

“他干活前洗澡了,应该啥也没抹。”经理说。

“哎!你这家伙,你咋这么清楚他洗澡没有?你和他一块进的澡盆吧!”

又一阵子各种玩笑后,中年男A说:“小伙子,看你热的出汗了,把裤子脱了吧!”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要出去了。”阿牛忽然间站起身,抓起旁边衣服冲出门外。背后传来经理的厉声呼喊。一分钟不到,阿牛被店里两个身高一米九浑身肌肉膨胀的保镖押着,带回了包房里。屋里客人盘着腿望着他。

“经理,你调教不周啊!”

客人们改了态度。望着被两个彪形巨汉押着的阿牛,一幅老师教训学生的表情。经理则在一边给客人倒着酒。阿牛根本没有了解过每个夜店都有着很深的暴力背景。

“这小子啥都不懂!”经理一个劲儿调剂着客人们的心情。

“小伙,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呐,看我们穿的普普通通的。”中年男A开始叨叨些阿牛完全不知所云的东西。

“小子!瞧瞧!”女客人拿出一张名片亮阿牛眼前。上面写着什么公司的总经理,对公司一无所知的阿牛只能揣测出他们都是有钱人。

“一堆陪酒小姐我们一个都没要,就把你叫来陪我们耍耍,你小子还瞧不上我们,坏我们兴致呐!真不知好歹!”

被这些言论激怒的阿牛试图反抗。

“放开我!”阿牛冲两个保镖喊道,保镖给了他一耳光。

“经理,这小子我看得调教调教了,要么以后怎么工作啊。”

“把他裤子脱了!”

挣扎中,男孩的长裤被脱下,露出白天时候他去超市买的便宜内裤。

“内裤也扒了!”男客人看着只穿白色内衣的阿牛激动的命令道。

阿牛咬着牙,使出全部力量抵抗,然后最终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无情的撕下。

“我的老天!”不光客人,连经理看到男孩下体的风景后都吃了一惊。脸红到脖子的阿牛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当晚之后,阿牛的命运是这样的:他的嘴里被塞进自己的内裤,身体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被保镖们用钢管和绳子固定住,摆在客人们的眼前。客人们轮流将他的身体当成垫脚台使用着。依着沙发,脚放在阿牛的背上,客人们举着话筒唱起了卡拉OK。显然他们认为阿牛享受低贱。不一会儿来了兴致的客人们又把三陪女们叫到厅里挑选。看到阿牛样子的三陪女们个个都吓了一跳。但不久,她们就意识到自己的地位高于眼前的裸体男孩。男客人搂着被挑中的三陪女唱歌,脚搭着阿牛的后背和屁股,偶尔还用脚趾去扣男孩的菊穴和阳具。而女客人则一边唱歌一边时不时来瞅阿牛布满汗水的脸。累出一身汗的阿牛非但无法反抗,还以尴尬的勃起招来了更多的嘲笑与侮辱。

“瞧,那小子硬的这个厉害。”

“哎呀!我不看我不看,真难为情。”三陪女做出羞涩的表情。

客人们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半,走的时候往仍被裸体固定着的阿牛脸上扔了好几张百元钞票。

“怎么样,今晚既享受了又挣了钱,没亏你吧!”说着客人们扔下阿牛离开了包间,进屋来打扫卫生的小伙们个个都看到了阿牛裸体的样子,以及那个显眼的“狗”字。

5.

废了老大周折,阿牛从那家店逃了出来。他意识到无论用什么态度对待自己的遭遇,首先那个“狗”字必须解决。

“小伙子,这个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弄的,但我这儿给你除不了。”

坐在诊所里,面对医生的话阿牛大脑一阵空白。

“这个…是深到皮下去的,像是自己长上去的,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弄的。”

精神又受了一道打击的阿牛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问题总能解决的了,也许该换个别的诊所。但他没有时间和钱一家家诊所到处看,身体的问题无奈暂时搁了下去。

阿牛又试着做了不少别的工。每次不就是被人耍流氓不就是被合伙欺负。无奈下他决定去干最粗的活,住进一个坐落于郊区的民工宿舍。然而这确是他做出的最糟糕的选择。"

入住民工宿舍不到两天,阿牛成了二十多名民工的公共奴仆。他身上的衣服被家里有儿子的民工抢走,钱包又被工头“帮着保存下”。在简朴的单层楼房里,阿牛因为那地方的“狗”字被大家称作“狗子”。他每天都光着身子给民工们做饭,洗衣服,擦地板。干活的时候他身上被绑着链子,并且总有人负责监视他。民工们大部分都没有儿子,混合着各种心情,阿牛辛苦劳动之余民工们就愿伸手去摸。别提啥穿上衣服,他的奶头,屁股和屌都被这儿的人摸遍了。

醒着的其他时间,他则成了民工们的集体泄欲工具。这里的民工有搬砖的,挑钢筋混泥土的,挖煤的,个个长得五大三粗。靠近他们的时候,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都让阿牛起鸡皮疙瘩。然而这样的男人们,阿牛却不得不与之进行世界上最近距离的接触。每天晚上八点左右开始,民工叔叔们个个劳动完,吃饱饭。他们以粗糙多毛的身体将光滑无毛的阿牛如五行山下的猴子般压在床上,上下震撼着。前面的人抱着阿牛的脑袋,后面的人抓着阿牛的屁股。当阿牛表达不想让人进入他的身体这个意思的时候,民工叔叔们则以绝对够劲儿的力道让阿牛用身体明白:他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频率让敏感的阿牛爽到意识模糊。每天,一道道浓厚的民工精子消化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身上的鸡巴味儿越来越重。

那是真的爽,被民工叔叔们操的时候。而且看到一根根鸡巴时,阿牛会硬的如铁棍一般。到底过去在自己的身体上发生过什么,阿牛怀疑他不会有机会去搞明白了。

有一天半夜,阿牛在屋外面洗衣服的时候,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出现在他眼前。

“小施主,你看起来是个经历了苦难的人呐!”

阿牛抬起头来看着和尚。是个面容和蔼的老爷爷。

和尚设法从民工宿舍救出了阿牛,给裸体的阿牛批上一件袈裟,领着阿牛去往山上的寺庙。

(待续待续)&

6.6.

“老爷爷,你带我去哪啊。”

“小施主,跟我去寺庙,老衲帮你驱逐身上的污秽!”

夜晚的山林黑暗而寂静。阿牛跟着老和尚顺着石头做的路道,向山的更深更高处爬着。当阿牛回头看的时候,眼底下映出的是灯火辉煌,永不休眠的城市。山紧靠城市,但阿牛还是正离喧嚣的城市远去。远方似有似无的传来公路上汽车的鸣声,无形中给这寂寥的山林添了一抹祥和。

爬了好久好久,寺庙于黑暗中浮现。

第二天清晨,阿牛于凉席上醒来。穿在身上的袈裟如同被子一般轻盈而凉爽。

“你醒了啊。”老和尚走进房间。

上午,阿牛向老和尚叙说了自己的经历。莫名其妙的在海上被人救起,失去了记忆,下体的阴毛没了,而且还多了个“狗”字,总是被人做出冒犯的行为,甚至被当成性奴等等。老和尚一五一十的听着,以深切的目光注视着阿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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