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给你进行驱逐污秽的仪式！白天好好休息吧，下午开始给你准备下。”

老和尚没有告诉阿牛“驱逐污秽的仪式”是要干什么，但阿牛心想自己的不幸终于要结束了。下午，阿牛在寺庙里的院子里洗了澡，洗完的阿牛捂着下体，从大水缸里赤身裸体走出。

“小师傅，我…我的衣服呢？”阿牛向水缸边等着的小和尚问道。

“长老有吩咐，为了晚上的仪式，您光着就行了。请戴上这些镯子。”

小和尚捧着一盒子，盒子里是一些在阿牛看来只给女孩用的首饰。

“什…什么？可这么光着的话…”

“不要紧的。”小和尚友好的望着阿牛说。

夜晚，阿牛在老和尚的指导下，于一个台子上打坐。全身赤裸，只有手脚腕上戴着玉镯，脖子上挂着佛珠的他，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如菩萨般的姿势。台子四周坐着一群和尚，他们都在闭着眼念什么咒文。

即使眼前都是些号称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阿牛以这种姿态示人也很让他害羞。忽然间，和尚们念着的咒语停止了。!

“阿牛，睁开眼睛吧！”老和尚的声音传来。

睁开眼后，阿牛的眼前居然摆着几幅画卷。看着画上的内容，不安席卷了阿牛的心。

“这..这是…”

“这些画卷描绘的是真正《西游记》里故事的一部分。”老和尚说道。

“真…真正的西游记？”

眼前的几幅画卷里，描绘着一个男孩的故事。联想到西游记，阿牛立刻明白那是红孩儿。第一幅画卷里的红孩儿坐在观音的莲花台上打坐，脸上是惶恐不安的表情，显然他是刚刚被降服。第二幅画卷里的红孩儿个子更高些，他正背着一个看起来很沉的大元宝，走在财神爷的后面，身上流淌着汗水，看起来十分艰苦。和第一幅画卷里比起来，尽管已经从一个孩童长成少年，但仍然留着幼儿的发型，身上只穿着肚兜，手脚腕上仍然戴着菩萨给他的金箍圈。

就像是..小嘎。阿牛的脑海中忽然蹦出这个名字，但他怎么也想不起那是谁。

“世间所知道的《西游记》里，红孩儿被菩萨降服后，成了善财童子。殊不知这份职务有多苦。他每天都要替财神搬运巨大的元宝，从他还是个孩子，一直到他成了青年。而为了让天生性情叛逆狂妄的红孩儿变得逊从，就让都长成大孩子了的他仍然和小时候一样只穿红肚兜，光着屁股在人们的注视下生活。”

阿牛目瞪口呆，眼睛转向第三幅画卷。那里面，已经差不多和阿牛一样身架的红孩儿，以狗的姿势伏在莲花台上，他的一前一后…

“而做苦力之外的时间里，菩萨则让红孩儿担当了人世间的’淫壶’”。

“啥…啥玩意儿？”

“既能让百姓们的精液一点点浇灭红孩儿体内那象征着叛逆与狂傲的焰火，又能让世间有虚火的人们得到排解，大大减少了世间因淫欲而滋生的罪恶…从那之后世世代代都有担当淫壶的男娃女娃，被选中的人就担当起此责任…”

冷汗从阿牛头上留下。“那…那老爷爷你是想说…”

还没等阿牛再说什么，和尚们围起阿牛，七手八脚将其赤裸的身体夹住。

“阿牛啊！你就是今世的淫壶啊！老衲一看你屌子上面的狗字就知道！”

“放…放开我！你在开什么玩笑！”阿牛惊呆了的看着一直面庞和蔼的老和尚露出贪婪的目光。

“今天除了本寺庙的八十名僧人外，还有来自民间的苦于淫火无从释放的二十多名施主。阿牛啊，尽你作为淫壶的本职吧！”

“放..放开…”

阿牛的呻吟被和尚用手堵住了。和尚们脱光衣服，于大厅里的佛像前轮着对阿牛进行超亲密的“普度”。又是一道道精子，饱含着热量射入阿牛的嘴巴与屁股。

深夜，月光下，几个和尚在水池边往阿牛的身上浇水。阿牛的屁股蛋和嘴巴不停留出乳白色的精子。作为人的资格被神都给否认了的阿牛，默默的接受了自己“淫壶”的身份。

自然界里，生物趋于靠体液与气味来宣扬自己的权力。小点说，狗靠尿液标画自己的地盘，大点说，雄性靠将精子留入雌性体内来表示那是自己的伴侣。漫长的生物进化历史上，弱肉强食是不变的准则，强大的物种会渐渐散发出相应的气味激素，让闻到的人有种潜意识去惧怕他们。而弱者则会向截然相反的方向进化。在人类当中，男人自古就互相争抢美丽的女性，强大的男性会散发出更多的“威严气息”，另女人着迷，另其他男性惧怕。只是这种物质随人类的进化而渐渐淡薄，让人感受不到。

每天都被男人们的精子灌满的阿牛，在身体所接受的活性化改造下，生物原本就具有的表示自身地位的气息被激活了。阿牛作为一男性没有去与女性交合，而是被应为竞争关系的其他男性作为了性发泄的对象。自然而然的，“贱”的精华在阿牛体内浓缩，因此他所散发出的气息，让所有人都不惧怕他，都认为可以随意使用他。

作为“淫壶”的阿牛在深山寺庙里度过了艰辛，屈辱的两星期后，有一天他正在给和尚们洗衣服的时候，天上降下一架直升飞机。

“吆喝！终于找到你了。瞧你这样子，在外面玩的很开心嘛！”刘局长冲一如既往裸体着的阿牛笑着。无论跑多远，阿牛的裤衩最终还是被人扒下来。

被抓到飞机上并绑住后的阿牛，随着刘局长将手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恢复了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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