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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和惊喜,1

小说:王亭文的变态大叔 2025-09-05 08:13 5hhhhh 7780 ℃

从那栋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废弃小楼里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偏西。阳光不再那么刺眼,斜斜地照在城中村狭窄的巷道里,给斑驳的墙壁和堆积的杂物镀上了一层昏黄的、不真实的暖色。

方亮扶着王亭文,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里的倔强并没有消退。她身上那件浅蓝色的T恤皱巴巴的,沾满了灰尘和不明污渍,牛仔短裤虽然提上了,但扣子没扣好,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方亮自己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衬衫上沾着灰,裤子上甚至能看到一些可疑的湿痕。

王亭文领着方亮,熟门熟路地拐了几个弯,回到了她租住的那间破旧平房。

房间里依旧是早上的样子,只是光线暗了些。王亭文踢掉脚上的帆布鞋,径直走到掉漆的衣柜前,拉开柜门。她没有立刻换衣服,而是转过身,看着跟进来的方亮,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用那沙哑的嗓音说道:“你等一下。”

然后,她背对着方亮,飞快地脱掉了身上那件脏兮兮的T恤和牛仔短裤,随手扔在地上。她光着身子,走进狭小的、只有一个蹲坑和水龙头的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方亮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两团脏衣服,又看了看紧闭的卫生间门,心里五味杂陈。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梦魇,却又真实得可怕。女孩的顺从、痛苦、倔强都深深烙印在他脑海里。

水声停了。王亭文走了出来。她用一条旧毛巾擦拭着身体和头发。她身上那些灰尘和污渍被冲掉了,露出白皙的皮肤,但也能看到一些青紫的掐痕和暧昧的红印,尤其在大腿内侧和臀部。腿间似乎也被仔细清理过,但走动间还是能看到一丝不自然的姿态。

她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运动短裤和一件宽松的白色印花T恤。她没有去拿抽屉里的内衣和内裤,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仿佛那些东西已经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她将T恤和短裤套在身上,依旧是真空上阵。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对方亮说:“走吧,吃饭去。”

方亮愣了一下:“现在?”

“不然呢?饿死了。”王亭文理所当然地说,伸手拿起桌上的钥匙和手机,塞进口袋。

她带着方亮走出平房,再次融入城中村傍晚的喧嚣。这一次,她换了干净衣服,除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放学回家的初中生没什么两样。

她带着方亮来到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饭店。店面不大,里面摆着五六张油腻腻的方桌,墙壁被油烟熏得发黄。正是饭点,店里坐了两三桌客人,大多是附近的居民或者打工者,吆五喝六地划着拳,或者埋头呼噜呼噜地吃着面条。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饭菜香、油烟味和汗味。

王亭文熟稔地找了个靠墙的空桌子坐下,拿起桌上那本同样油腻的菜单翻看着。“你想吃什么?”她抬头问方亮,声音不大,但语气很自然。

方亮没什么胃口,刚才的经历让他还有些恍惚。“你点吧,我随便。”他坐到王亭文旁边,有些局促地打量着四周。

王亭文也没客气,点了两个家常菜,一个辣椒炒肉,一个麻婆豆腐,外加两碗米饭。

等菜的功夫,周围的嘈杂声似乎将他们两人包裹在一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气泡里。王亭文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方亮,镜片后的眼睛在饭店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幽深。

“喂,”她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刚好能让方亮听清,“刚才…你弄得我好疼。”

方亮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邻桌。那桌的几个男人还在高声谈笑,似乎没注意到这边。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王亭文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用那沙哑的、带着点抱怨又有点好奇的语气说道:“不过,后面那种感觉…就是高潮吧?我在片子里看过,但自己还是第一次…”她微微歪着头,“嗯…是挺奇怪的,全身都绷紧了,有点吓人,又好像…还想要。”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仿佛在谈论一道菜的味道,而不是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事。

方亮听得心惊肉跳,又控制不住地感到一阵兴奋。在这样人声鼎沸的公共场所,听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用平静的语气讨论着高潮和被操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反差和禁忌感让他口干舌燥。

“你…小声点。”他忍不住提醒道,眼神不安地瞟向四周。

“怕什么,”王亭文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他们又听不见。”她凑近了一些,声音更低,但内容却更加露骨,“你那个…好像也不是特别大嘛,不过硬起来还挺厉害的。就是…味道真的有点重…”她皱了皱鼻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还有,你射在里面…感觉好奇怪,热乎乎的,现在好像还在往外流…”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方亮的大腿。

方亮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下腹部也再次升起一股热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一个刚见面不到半天、并且刚刚被自己粗暴破处的十二岁女孩,在一家嘈杂的小饭店里,讨论着如此私密和下流的话题。

饭菜很快上来了。两盘家常菜,分量很足,冒着热气。王亭文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片放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地咀嚼着。她似乎真的饿了,吃得很香。

方亮也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吃着。他的目光不时落在王亭文的侧脸上。她吃饭的样子很普通,甚至有点斯文,和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对了,”王亭文咽下一口米饭,又开口道,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你说的那个…用针扎…真的有人会喜欢吗?听起来就好痛…”她脸上露出困惑和一点点恐惧的表情。

方亮没想到她还在想这个。“嗯…有。”他含糊地应道,“是一种…比较极端的追求刺激的方式。”

“那…扎子宫颈…会死人吗?”她追问道,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

“……那倒不会。”方亮尴尬地回答。

“哦。”王亭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你那个…喝别人用过的套子里的东西…也是你的性癖吗?还是你临时想出来考验我的?”

方亮被问得一噎,脸上有些挂不住。“那个…是…临时想的…”他有些狼狈地承认。

“我就知道。”王亭文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不过,你可真是够变态的,能想出这么恶心的主意。”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下次不许再让我喝那玩意儿了,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虽然是在抱怨,但她的语气里并没有真正的愤怒,反而像是在跟男朋友撒娇,确立某种“底线”。

方亮连忙点头:“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两人就这样,在一片嘈杂的背景音中,用旁人听不见的音量,断断续续地聊着那些足以让任何人侧目的内容。从疼痛到高潮,从性癖到刚才那场荒诞的考验,仿佛是在复盘一场普通的游戏。王亭文的坦然和直白,让方亮最初的紧张和不安渐渐消散,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更加扭曲的亲密感和掌控感。

吃完饭,王亭文抢着付了钱,说是方亮“辛苦了”的犒劳。方亮哭笑不得,也没跟她争。

走出饭店,夜色已经降临。城中村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热闹,各种小吃摊的灯光亮起,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人声的嘈杂。

王亭文拉着方亮的手,熟门熟路地穿过人群,回到了她那间昏暗的平房。

一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王亭文甩掉鞋子,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到方亮面前,仰头看着他。然后,她当着他的面,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T恤和短裤,再次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

她的小腹平坦,胸部刚刚开始隆起,呈现出青涩的曲线。腿间经过清理,但依旧能看到红肿和淡淡的血痕。她看着方亮,眼神直接而火热,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还要。再操我一次。”

方亮看着她赤裸的、带着青涩诱惑和被蹂躏痕迹的身体,听着她直白的索求,感觉血液再次冲向了下半身。之前的疲惫和道德挣扎,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他走上前,将她抱起,走向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

……

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性爱,没有了初次的剧痛和紧张,但依旧充满了某种粗粝和原始的意味。王亭文似乎更加放得开,虽然技巧依旧生涩,却会主动尝试不同的姿势,笨拙地扭动腰肢迎合他,或者用她那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含糊的指令或感受。

“嗯…这样…好像更深一点…”

“你…重点…顶那里…”

“啊…又来了…那种感觉…”

方亮尽力满足她,但连续的体力消耗让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第三次的时候,他明显感觉自己的持久度和硬度都下降了不少,最后几乎是勉强才射了出来。

结束后,两人都瘫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后的气味。

方亮喘着粗气,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亭文…”他侧过头,看着躺在身边、眼神有些迷离的女孩,苦笑道,“这才第一天…我感觉…我感觉就要被你榨干了。”

王亭文懒洋洋地睁开眼,瞥了他一眼,脸上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谁让你这么没用。”她哼了一声,语气却不像是在责怪。

“看来…”方亮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那个念头说出来,“我得…尽快找别人来操你了。”

王亭文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方亮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解释道:“这样…既能让你爽,满足你…也能…也能让我感觉很刺激。”

王亭文脸上露出明显的好奇和困惑。“为什么?”她问道,声音里带着不解,“为什么你会喜欢…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操?”

方亮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这个…有点复杂。”他缓缓说道,“首先,是我不介意。或者说,我对所谓的‘忠诚’没有普通人那么看重。”

“然后,才是喜欢。”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喜欢的原因…一方面,是想看你…看我的女人,被别人的鸡巴操的时候,那种…那种因为别人的东西而感觉很爽、很舒服、甚至失控的样子…”

他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另一方面,”他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耻感,“是…是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别人在操我的女人,占有她,让她爽,而我…我却只能在一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和羞辱感…反而让我兴奋。”

他强调道:“但是,别人在操你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碰你,也不会加入。我只会看着。这跟有些人喜欢3P或者群交还不太一样,那种…分享的感觉,我不喜欢。我喜欢的是那种…旁观的、被剥夺的、被羞辱的感觉。”

他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王亭文,等待着她的反应。

王亭文静静地听着,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理解他这番复杂而扭曲的自白。她的小脸上充满了似懂非懂的困惑。看别人操自己女朋友会爽?被羞辱会兴奋?这些逻辑对她来说,过于陌生和难以理解。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厌恶或者愤怒。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哦”了一声。

“不太懂。”她诚实地说,随即又耸耸肩,语气带着她特有的那种无所谓,“不过,随便你吧。”

她翻了个身,侧对着方亮,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汗湿的胸口。“反正,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你保证过不离开我的。”她的声音闷闷的,“而且…你要是真的满足不了我,也确实挺麻烦的。”

她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将其视为方亮众多“变态”属性中的一个,并且从一个极为现实的角度——解决他可能无法满足自己性欲的问题——找到了合理性。她的关注点,始终清晰而直接:他们的约定,以及她自身的需求。至于那些扭曲的心理和旁观的场景,对她来说,似乎只是达成目的的、可以接受的手段而已。

又是一个周六的下午。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棂,在城中村狭窄巷道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方亮按照和王亭文的约定,再次来到她租住的那间平房。他对这里已经熟悉,轻车熟路地穿过晾晒着衣物的竹竿和随意堆放的杂物,走向那个不起眼的小院。

还没走到门口,一阵不同寻常的嘈杂声就隐约传进了他的耳朵。不是平日里邻居的说笑或者孩童的打闹,而是一种更混乱、更压抑的声音——混杂着男生的粗重喘息、低吼,还有一种沉闷的、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像是…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声音不小,似乎屋子里挤了很多人。

方亮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王亭文前几天在QQ上神神秘秘地跟他说,这个周末要给他一个“惊喜”。难道…

他加快脚步,推开那扇虚掩着的、掉了漆的木门。院子里空无一人,但屋门紧闭着,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了。那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和偶尔几声清脆的巴掌声,让他头皮发麻,下腹部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挤满了赤裸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精液的腥膻味,以及一种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混杂着荷尔蒙和汗臭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而混乱的氛围。

房间中央,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王亭文赤裸着身体,以一种屈辱而敞开的姿势躺着。她的双腿被两个同样赤裸的男生粗暴地扛在肩膀上,一个看起来壮实些的男生正跪在她腿间,动作凶狠地挺动着腰,坚硬的、尺寸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相当可观的鸡巴正毫不留情地冲击着她红肿不堪的小穴。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发出清晰的“噗嗤”声,带动着她瘦小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晃动。

与此同时,另一个稍瘦些的男生躺在王亭文身下,扶着她的屁股,正用力地将自己的鸡巴往她同样红肿的屁眼里捅。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似乎不得要领,但力道却十足,每一次顶入都让王亭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耸动,发出痛苦而压抑的闷哼。

还有一个男生跪在床头,双手死死按住王亭文的头,将自己的勃起的鸡巴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他的胯部用力向前挺送,几乎要将整根东西都捅进她的喉咙。王亭文的脸颊被撑得变形,嘴角溢出白色的涎液和被顶出来的胃液,眼睛因为窒息和刺激而痛苦地向上翻着,只能发出“呃呃”的、不成调的哽咽声。

她的身体正在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刺激叠加——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汹涌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就被三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属于陌生少年的性器无情地继续蹂躏着。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胸前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的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几个清晰的巴掌印。

而在这张小床周围,还站着、或者或坐或蹲着好几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生。他们年纪都和王亭文相仿,大概都是初中生的样子,脸上带着兴奋、焦躁、以及一种残忍的好奇,目光紧紧盯着床上正在进行的“表演”。他们的下体无一例外都高高勃起着,有些人甚至不耐烦地用手撸动着,显然是在排队等待轮到自己。

这小小的、破旧的出租屋,此刻变成了一个拥挤不堪、混乱淫靡的临时淫窝。方亮粗略数了数,加上正在“忙碌”的三个,屋子里至少有七八个赤裸的男生。

方亮的突然闯入,像是在所有人脸上泼了一瓢冷水。

房间里的动作瞬间停滞了。正在操干王亭文的三个男生,以及周围围观等待的男生,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猛地转过头,看向门口这个突然出现的、穿着整齐、年纪明显大上一轮的陌生男人。他们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转为恐慌和不知所措。毕竟,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见不得光的,尤其害怕被长辈或老师发现。

扛着王亭文双腿的那个壮实男生,下意识地停下了撞击。趴在床尾操屁眼的男生也僵住了动作。而那个正堵着王亭文嘴巴的男生,更是吓得差点直接软掉,慌忙想把自己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王亭文因为缺氧和刺激而发出的、微弱的“嗬嗬”声。

就在这死寂的瞬间,王亭文似乎缓过了一点气。被强行深喉的男生稍微松懈,她猛地偏过头,将那根还带着她口水和胃液的、散发着腥臊味的鸡巴吐了出来,剧烈地咳嗽和喘息起来。

她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嘴角,然后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亮,又扫了一眼周围那些吓得不敢动的男生。她的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但脸上却没什么惊慌,反而露出一丝了然和…不耐烦?

“咳咳…看什么看…”她用那沙哑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对那些男生说道,语气带着一种命令式的、与她此刻处境完全不符的蛮横,“这是我…咳…我那个变态大叔。不用管他,他喜欢看。继续操!快点!”

她的话像是一道赦免令,又像是一声发令枪。

那些男生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困惑、难以置信,还有一种被“许可”后的兴奋和肆无忌惮。他们互相看了看,似乎在确认自己没听错。当看到方亮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并没有要阻止或者发怒的意思时,他们那点残存的顾虑也消失了。

“操!吓老子一跳!”那个操小穴的壮实男生骂了一句,脸上重新浮现出狞笑,再次凶狠地挺动起来。

操屁眼的男生也重新开始了动作,甚至更加用力。

而那个被吐出鸡巴的男生,犹豫了一下,看着王亭文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沾满涎液的嘴唇,再次粗暴地将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并且更加深入。

周围等待的男生们也松了口气,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床上的活春宫上,甚至有人开始不耐烦地催促前面的人快点。

方亮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混乱而刺激的一幕,心脏狂跳不已。兴奋、嫉妒、愤怒、还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各种情绪在他胸腔里交织碰撞。

原来,这就是王亭文说的“惊喜”!

他既感到一种预料之中的兴奋——她真的按照他的性癖,找了别的男人来操她,而且是如此彻底、如此放荡的群交场面。同时,他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嫉妒和不甘——看着那些比他小那么多的毛头小子,用他从未体验过的粗暴方式蹂躏着属于他的女孩,而王亭文似乎还乐在其中。

她是怎么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就召集到这么多男生的?方亮脑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又了然。初中,正是男生性欲最旺盛、最冲动的年纪,自控力差,又缺乏正常的发泄渠道。王亭文这样一个看起来文静、实际上却极其大胆放荡,并且愿意让他们“随便操”的女生,对于这些精力无处发泄的半大孩子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恐怕只要她稍微放出点风声,或者被某个人发现“秘密”后一传十十传百,就能轻易聚集起这么一群“饿狼”。

只是…方亮皱了皱眉,这事儿可不能传得太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眼下,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眼前的景象,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太过…诱人。

他关上房门,走到房间角落那个唯一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很旧,弹簧估计也坏了,坐下去会发出“咯吱”的响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目光贪婪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那具正在被三个少年同时蹂躏的、属于王亭文的娇小身躯。

房间里的“运动”重新恢复,并且因为刚才被打断和王亭文那句“许可”,变得更加激烈和肆无忌惮。

那些初中男生,显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概念,更谈不上什么技巧。他们的动作充满了原始的、粗暴的力量和发泄的意味。

操小穴的那个壮实男生,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王亭文整个人钉在床上,鸡巴狠狠砸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他似乎觉得不过瘾,一只手还掐住王亭文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指印,另一只手则时不时地用力拍打着她随着撞击而晃动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操屁眼的男生显然经验不足,不得其法,进出之间显得滞涩而费力。他似乎有些恼怒,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更加用力地往里捅,完全不顾及王亭文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压抑的呜咽。他甚至会故意在里面蛮横地搅动、研磨,引得王亭文身体一阵阵痉挛。

而那个负责操嘴的男生,则更是将粗暴发挥到了极致。他几乎是把王亭文的嘴巴当成了一个不需要呼吸的肉穴,一次次将整个龟头甚至半截柱身都捅进她的喉咙深处,完全不在乎她是否能承受。每当王亭文因为窒息而挣扎,或者试图偏头躲避时,他就会抬手狠狠给她一巴掌,然后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头,继续深喉的动作。清脆的巴掌声和王亭文被打后的呜咽声,清晰地传到方亮耳中。

王亭文就像一个被投入兽栏的祭品,被三个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少年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同时占有、侵犯。她身体的三个穴口,都被同样坚硬滚烫的、属于陌生人的性器填满、贯穿、蹂躏。她的身体被迫承受着来自三个方向的同时撞击,时而被顶得向上弓起,时而又因为深喉的窒息而剧烈挣扎。汗水、口水、泪水、血液、以及男孩们射在她身上又干涸的精液痕迹,混合着灰尘,涂满了她小小的身躯。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面对如此粗暴甚至可以说是虐待的对待,王亭文似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痛苦或者抗拒。除了在被掌掴或者后穴被粗暴对待时会发出痛苦的呜咽外,更多的时候,她喉咙里发出的是一种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带着奇异腔调的哼唧声。她的身体几乎没有停止过颤抖,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波接一波、持续不断的强烈高潮。

这些初中男生虽然技巧匮乏,但胜在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勃起的硬度也相当惊人。三根坚硬的肉棒同时在三个肉洞进行着不知疲倦的、粗暴的挞伐,这种极致的、甚至可以说是过载的刺激,让王亭文的身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迭起的状态。她的身体会时不时地猛烈痉挛,绷得笔直,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的、仿佛濒死般的低吟,然后是长时间的、细密的颤抖。这种高潮似乎比方亮带给她的更加剧烈,持续时间也更长,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近乎昏厥的、混杂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浪潮中。

方亮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却又无比残酷的一幕,呼吸变得粗重。他能清晰地看到王亭文被三个方向同时贯穿的样子,看到她脸上混合着痛苦、迷茫和某种诡异享受的表情,听到那些粗暴的撞击声、巴掌声、以及她那独特的、沙哑的哼唧声。嫉妒心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但那种看着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如此粗暴地占有、蹂躏的羞辱感和兴奋感,却更加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他想想象着自己正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每一次王亭文因为剧烈的抽插而发出哼唧,每一次她因为高潮而身体绷紧痉挛,都让他的动作更加快速,更加用力。

夜幕彻底降临,窗外城中村的喧嚣逐渐被另一种属于夜晚的嘈杂取代——小贩的吆喝、邻里的争吵、远处卡拉OK跑调的歌声。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瓦数不高的灯泡,勉强照亮了这一方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是汗水、灰尘、劣质香烟、以及大量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那群精力旺盛的少年们终于满足地离开了,如同退潮的海水,留下一片狼藉的海滩。最后一个离开的男生还意犹未尽地捏了一把王亭文的屁股,被她有气无力地踢了一脚才笑着跑开,门被随意地带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王亭文瘫软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床单早已皱成一团,上面布满了各种颜色的污渍——黄白的精液斑块、灰黑的泥印、甚至还有几点暗红的血迹。她整个人几乎像是被浸泡在粘稠的液体里。汗水和精液混合着,将她黑色的头发黏成一缕一缕,贴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她的身体上也布满了这些浊白的、半透明的粘液,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变干、发硬,在皮肤上留下一层薄薄的、粗糙的膜。

她赤裸着,身体蜷缩成一个疲惫的姿势。那具尚显稚嫩的躯体上,遍布着青紫的掐痕、红色的掌印,还有一些细小的、像是被指甲划破的血痕。她的胸部微微起伏,呼吸微弱而绵长。

双腿无力地微分着,腿间的景象惨不忍睹。原本粉嫩的小穴此刻红肿得厉害,像是两片被反复揉搓、充血的肉唇,穴口微微张开,不断有新的、混合着血液的粘稠液体从里面缓缓渗出,将下方原本就污秽不堪的床单濡湿得颜色更深。周围的皮肤也因为长时间的、粗暴的摩擦而一片通红。

她的屁眼被非人地扩张、蹂躏了一下午,此刻也红肿外翻,像一朵破败的、饱受摧残的花,周围的褶皱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肠液和精液的痕迹,甚至能看到几道细小的、正在渗血的撕裂伤口。

整个人,就像一件被无数双手粗暴地玩弄、榨干、然后随意丢弃的玩具,破碎而污秽。然而,她的脸上却并没有痛苦的表情。眉头舒展着,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呼吸平缓而绵长,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后的慵懒。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的弧度。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矛盾的状态——身体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精神上却似乎沉浸在某种舒爽的余韵之中。

方亮坐在床边,靠着冰冷的墙壁,看着床上的王亭文,目光复杂。兴奋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但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占有欲、嫉妒、以及对眼前这幅景象的某种病态迷恋的情绪。手里夹着一支烟,是刚才某个男生离开时递给他的,烟雾缭绕上升,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他没有抽,只是任由烟慢慢燃烧,看着床上那个几乎被液体淹没的女孩,沉默了许久。

房间里只有王亭文微弱的呼吸声,以及窗外传来的、模糊的市井喧嚣。

“喂,”方亮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那些小子…你从哪儿找来的?”

王亭文没有立刻回答,她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只是懒得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皮沉重得像是粘在了一起。她侧过头,看向方亮,眼神有些涣散,但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反而透着一种事后的、极致疲惫带来的慵懒和舒爽。

嗯?”她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的鼻音,“就…同学啊…还有几个…是隔壁班的…”

“同学?”方亮皱起眉,“他们…都知道你…?”

“知道什么?”王亭文似乎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知道我给操呗…”她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上次…你走了之后…我就跟我们班那个…嗯…带头的说了…说谁想操…可以来找我…然后…就来了呗…”

她的叙述断断续续,声音慵懒无力,却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惊的随意。

“就这么…直接说了?”方亮追问,心里那股嫉妒感又冒了出来,“不怕…传出去?”

“传出去就传出去呗…”王亭文似乎毫不在意,她动了动身体,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但身体的酸痛让她立刻放弃了,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反正…他们爽到了…我也…嗯…也挺爽的…谁会乱说…” 她似乎对那些少年的“保密能力”有着某种天真的信任。

方亮沉默了。他看着她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熄灭了手里的烟,在地上捻了捻。

“今天…他们弄了你多久?”他又换了个问题,语气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探究般的兴奋。

王亭文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嗯…不知道…”她含糊地说,“你来之前…就开始了…好像…弄了好久…”

“那你…高潮了…多少次?”方亮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好奇和兴奋。

这个问题似乎让王亭文稍微清醒了一点。她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想,但很快就放弃了。“数不清了…”她嘟囔道,“前面…还好…后面…就一直…一直那样…停不下来…”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又皱紧了,“嗯…数到…第十几次…后面就…就乱了…感觉…脑子都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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