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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和惊喜,2

小说:王亭文的变态大叔 2025-09-05 08:13 5hhhhh 7170 ℃

方亮看着她腿间那片狼藉,看着她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喉结滚动了一下。“高潮那么多次爽坏了吧?”

“嗯…”王亭文拖长了声音,像是在仔细体会,她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沙哑而虚弱,“骨头…都快散架了…下面…又肿又疼…”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困惑和疲惫,“后面…高潮的时候…感觉…太强了…有点…有点受不了…跟疼…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

方亮听着她断断续续的描述,喉结滚动了一下,下腹部再次升起一股熟悉的、夹杂着兴奋和罪恶感的热流。

“那些人…你都认识?”他又问道。

“……大部分…不认识…”王亭文回答得漫不经心,“…有几个…脸熟…叫不上名字…” 对她来说,那些只是满足她和方亮需求的工具人,是谁并不重要。

方亮沉默了。他看着她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他伸出手,想要碰碰她,但看到她身上那些粘稠的污渍,又犹豫着收了回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轻声问。

“……累…”王亭文叹了口气,声音轻飘飘的,“…快…快被操死了…” 她动了动身体,似乎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但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让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哼,眉头又皱了起来。但很快,那眉头又舒展开,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慵懒的神情,仿佛身体的疼痛也无法盖过某种更深层次的、疲惫的满足感。“…不过…还好…”她补充了一句,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在梦呓。

“他们…那么粗暴…你…受得了吗?”方亮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忍不住问道。那些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又打又掐,扇巴掌,完全没把她当人看。

王亭文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不解。她睁开眼睛,看向方亮,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还好啊…”她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那样…怎么会…高潮那么多次…”

在她扭曲的认知里,或者说,在她为了迎合方亮而形成的认知里,那种粗暴似乎是获得极致快感的必要条件。疼痛和快感,在她这里已经模糊了界限,或者说,被强行捆绑在了一起。

她说完,似乎是真的累极了,再次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像是真的睡着了。只留下方亮一个人坐在床边,对着这一屋子的狼藉和床上那个被摧残后却显得异常平静慵懒的女孩。

过了段时间,方亮在那个熟悉的城中村里,距离王亭文原先住处不远的地方,又租下了一套房子。这套稍微大些,两室一厅,虽然同样陈旧,墙皮剥落,带着老房子特有的霉味,但至少空间宽敞了不少。方亮添置了一张结实的双人床,取代了原来那张摇摇欲坠的单人床板。客厅里放了个半新不旧的布艺沙发。最重要的添置是一个大木柜,里面塞满了方亮从网上淘来的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不同尺寸和形状的假阳具、肛塞、跳蛋、皮鞭、手铐、口塞,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更专业、用途不明的金属或硅胶器具。

这个地方,心照不宣地成了王亭文的“第二个家”,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专门用来承载她身体被使用的场所。钥匙给了王亭文一把,方亮自己留了一把。约定俗成的是,王亭文没事的时候,尤其是在周末或者放学后的傍晚,如果愿意“接待”,就会去那边,把客厅那盏昏黄的灯打开。那些“知道门路”的男生——起初是上次那几个,后来通过他们的口耳相传,圈子在小范围内缓慢扩大——看到灯亮着,便会自己找上门来。

起初关于怀孕的风险,王亭文表现得满不在乎。“怀了就生呗,”她曾这样轻描淡写地对方亮说,仿佛那只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方亮被她这种近乎无知的态度吓了一跳,坚持让她吃短效避孕药,对身体没什么副作用,还能调节经期。每个月买好一板塞给她,盯着她每天吃。王亭文嫌麻烦,但看方亮坚持,也就每天无所谓地吞下一粒白色的小药片,像是完成一项例行公事。

于是,一种诡异而固定的生活模式形成了。

周一到周五,王亭文是招远市西苑中学的初一学生。她穿着宽大的绿白校服,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按时出现在教室里。她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课时多数时候低着头,看书或者写字,偶尔被老师点名提问,会站起来,用那沙哑的嗓音,简短而清晰地回答问题。课间,她不怎么和同学扎堆说笑,多数时间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或者去厕所。放学后,她独自一人穿过嘈杂的街道,回到那个属于她自己的、破旧狭小的第一个家。她会自己煮点简单的面条或者下楼买份盒饭,然后坐在吱呀作响的书桌前写作业,或者用那台旧电脑上网,和方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内容从学校的琐事到越来越露骨的性话题,百无禁忌。她房间的灯通常很早就熄灭了。从外表看,她只是一个普通、甚至有些内向孤僻的留守初中生。没有人能将这个穿着校服、戴着眼镜的瘦小身影,和另一个她联系起来。偶尔她觉得没事可做,或者方亮在QQ上说“那边灯该亮了”,她就会锁上小平房的门,步行穿过几条巷子,来到这个新的“场地”。她会打开客厅和卧室的灯,昏黄的光线透过没有窗帘的窗户,向外面传递着一个信号:她在这里,门没锁,随时“欢迎光临”。

但周六是不同的。

周六,她会睡到自然醒,然后去那个“新家”。她通常不带书包,只带手机和钥匙。她会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就窝在那个半旧的沙发里玩手机,或者打开柜子,拿出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带着一种研究般的、缺乏羞耻心的好奇摆弄着。她从不主动联系那些男生,只是等待。

通常午饭过后不久,第一个访客就会到来。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人多的时候,那个不算小的客厅和卧室也会变得拥挤、嘈杂、空气污浊。他们不再满足于轮流,三四个、甚至五六个人同时在她身上动作成了常态。双人床提供了更大的施展空间,但很多时候,冰冷坚硬的地板、沙发、甚至那张油腻的小桌子,都会成为他们发泄欲望的场所。

时间流逝,最初的那点新鲜感和试探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直接和粗暴的对待。那些处于青春期躁动顶点的少年们,精力旺盛得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技巧?温柔?怜香惜玉?这些词汇从未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他们只知道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体内那股狂躁的能量倾泻到王亭文这具予取予求的、年轻的身体里。

夜幕降临,周六的狂欢往往会持续到深夜。

此刻,已是周六晚上十点多。那个专门的“群交房”里,灯光依旧昏黄。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浓痰,汗臭、精液的腥膻、劣质香烟的味道、还有隐约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

王亭文赤裸地躺在那张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双人床上。床单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染花了,皱成一团。她整个人像是刚从一场泥泞的摔跤比赛中捞出来,身上、头发上,到处都沾满了粘稠的、半干的、或者依旧湿滑的液体。汗水和精液在她身上勾勒出肮脏的地图。

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惊人的惨状。皮肤上遍布着青紫交错的掐痕、咬痕、指甲划出的血痕,还有几处明显的巴掌印,红得发亮。她刚刚开始发育不久的胸部,更是遭受了重点“关照”。两个小巧的乳头完全肿起来,周围的皮肤青紫一片,是被反复、恶意地用力掐拧、甚至撕咬造成的。一个男生甚至尝试用带来的晾衣夹夹住它们,看着她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声。

她的脸颊也肿了一边,是某个不耐烦的男生嫌她口交时不够卖力或者干呕影响了他,直接甩过来的巴掌。脖子上,还能看到一圈淡淡的、正在消退的淤痕,那是有人在操她的时候,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刺激,或者仅仅是为了好玩,用手臂或者皮带勒住她的脖子,体验那种濒临窒息的“快感”。有好几次,王亭文真的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手脚乱蹬,发出嗬嗬的声响,直到对方松手才猛地呛咳起来,贪婪地呼吸。

她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小穴红肿外翻,不断有浑浊的液体混合着血丝从中流出。后面的入口也同样红肿破裂,每一次被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但那些男生毫不在意,甚至以能强行进入为荣。

然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王亭文,此刻却还是那副安静的事后模样。

她依旧是仰面躺着,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布满霉斑的天花板。汗水和泪水在她脸上冲刷出几道痕迹。她的呼吸很轻,很慢,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身体偶尔还会因为某个部位传来的刺痛或者高潮的余韵而轻轻抽搐一下。

旁边还剩最后两个男生,似乎也到了强弩之末。一个正趴在她身上,有气无力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另一个则跪在她脸旁,握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吞吐着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器官。

“妈的…这小骚货…真他妈耐操…”身上那个男生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最后的热流射在她体内深处。他退出来,随手抓起床边不知谁的脏衣服擦了擦,然后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裤子。

另一个男生也很快射在了她嘴里。王亭文没有反抗,只是在对方拔出后,面无表情地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口水咽了下去,然后侧过头,将嘴角残留的白浊蹭在肮脏的枕头上。

两个男生穿好衣服,互相勾肩搭背,带着一身的汗臭和满足感离开了,临走前还像丢垃圾一样把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他们偶尔也会用,但多数时候嫌麻烦)踢到了床边的地上。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王亭文一个人。

她躺在污秽的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地、费力地动了一下。她想坐起来,但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稍微一动就牵扯着无数个痛点。她最终只是侧过身,蜷缩起来,将脸埋进那散发着各种复杂气味的枕头里。

大多数时候,她是喜欢这种粗暴的。疼痛、羞辱、濒临窒息的感觉,往往能更快、更强烈地将她推向高潮的顶峰,那种极致的、近乎痛苦的快感让她沉溺。被扇巴掌,被掐,被勒住脖子…这些在别人看来是虐待的行为,对她而言,却成了通往某种禁忌乐园的钥匙。她甚至会隐隐期待那些更出格的玩法。

当然,也有她不喜欢的。比如被强行掰开身体弄一些让她极度不适的姿势,或者被弄伤得太厉害,导致之后几天走路都困难。但她也只是皱皱眉,忍耐过去。就像她自己说的,“反正…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方亮高兴,只要这种混乱的、刺激的生活还能继续,那些细枝末节的不适,似乎都可以被忽略不计。

她就那样蜷缩着,在黑暗降临后的污浊房间里,在沾满秽物的床上,慢慢地进入了睡眠。身体的疼痛和极度的疲惫让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周日,她会休息一天,或许会简单清理一下自己和这个房间,或许就只是躺着。方亮可能会过来,和她做一两次,用一种相对“温柔”(只是相对那些男生而言)的方式。

然后,后天,周一。她会再次穿上那身绿白相间的校服,背上书包,戴上眼镜,准时出现在西苑中学的教室里,成为那个安静、普通、甚至有些孤僻的初一女生王亭文。仿佛周六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肮脏而遥远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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