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注重规划。"他含糊地回答，同时偷瞄前排的莫捷。她正专注地翻阅会议手册，似乎没注意到后方的交谈。

　　校长致辞冗长乏味。裴钰的注意力逐渐松懈，当林雨晴悄悄递来一张纸条时，他甚至短暂忘记了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纸条上画着个笑脸和一道物理题——这是他们之间的老把戏，用难题来传递无法直言的好感。

　　裴钰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膝盖上写下解题步骤。这个动作让他想起莫捷不在家的那些罕见下午，他能像个普通高中生一样和同学讨论题目，而不是时刻提防随时可能震动的远程按摩器。

　　"你写字真好看。"陈媛凑过来看，铃铛声被淹没在校长洪亮的演讲中，"像印刷体一样。"

　　裴钰抿了抿嘴。这种工整是被莫捷训练出来的——每个字母都必须完美，否则就要重写五十遍。有次他赶时间字迹潦草，莫捷罚他用钢笔抄写《红楼梦》选段，同时用按摩棒刺激前列腺，要求他不能写错一个字也不能射精。

　　"这道题其实有更简单的解法..."林雨晴指着他的答案小声说，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裴钰条件反射地缩手，钢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前排几个家长回头张望。裴钰僵在原地，看着莫捷缓缓转身——她先扫了一眼地上的钢笔，然后目光上移，落在他与林雨晴过近的距离上。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会看到暴怒的眼神，但莫捷只是优雅地弯腰捡起钢笔，微笑着递还给他。

　　"小心点，宝贝。"她的声音甜得像蜜，指甲却在交接时狠狠掐进他的掌心，"这可是你父亲留下的钢笔。"

　　这个称谓让裴钰胃部绞痛。莫捷收藏的所有"纪念品"中，最珍视的就是裴钰父亲的遗物，而她总喜欢在惩罚时提起这些——"你父亲从来不会...""你父亲当年可是..."——仿佛要把两代人一并调教成她想要的模样。

　　莫捷转回去后，裴钰发现掌心多了四个月牙形的红痕。他机械地拧开钢笔帽，继续写完剩下的解题步骤，却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林雨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但没再说话。

　　会议进行到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环节。当校长宣布"有请高二(1)班裴钰同学的家长分享教育心得"时，礼堂里响起热烈的掌声。裴钰看着莫捷款款走上主席台，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自信的节奏。她调整话筒高度的动作优雅得体，完全看不出昨晚还用这双手给他灌肠到失禁。

　　"感谢学校给我这个机会..."莫捷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礼堂，温柔又不失力量，"培养孩子就像培育一株珍稀植物..."

　　裴钰麻木地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谎言。在莫捷的世界里，"培育"意味着每周测量他的阴茎尺寸变化，"修剪"是指用蜡脱掉他大腿内侧的毛发，而"施肥"则是往他晚餐里添加各种壮阳药物。

　　"...最重要的是建立信任与规则..."

　　这句话让裴钰差点冷笑出声。他的视线无意间与台上的莫捷相遇，发现她正凝视着自己——不，是凝视着他与两侧女生的距离。陈媛不知何时又凑近了些，正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铃铛手链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晃动。

　　莫捷的演讲没有丝毫停顿，但裴钰注意到她握演讲稿的指节已经发白。当她说出"适当给予自由空间"时，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在吞咽某种苦涩的东西。

　　"...最后，我想说的是..."莫捷突然抬高音量，同时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主席台边缘。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看到陈媛的手正搭在裴钰椅背上，而林雨晴的笔记本上画满了心形图案。"界限感。"她一字一顿地说，眼神冰冷地锁定两位女生，"任何关系都需要明确的界限。"

　　礼堂里的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度。几位家长困惑地交换眼神，不明白为何这个话题突然变得如此尖锐。裴钰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莫捷现在看他的眼神，和上次发现他与女生说话后，用皮带绑住他手腕吊在门框上时一模一样。

　　"谢谢大家。"莫捷突然恢复笑容，优雅鞠躬后走下台阶。掌声雷动，几位男家长甚至站起来鼓掌，目光追随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

　　裴钰像等待宣判的囚犯般看着莫捷回到座位。她没有立即转身，而是挺直脊背坐在那里，连发髻都纹丝不动。这种平静比暴怒更可怕，就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

　　"你妈妈好可怕。"陈媛小声嘀咕，不自觉地往另一侧挪了挪，"明明在笑，但眼神像要杀人一样。"

　　林雨晴则皱起眉头："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像母亲看儿子。"

　　裴钰的胃部绞紧。林雨晴的直觉一向敏锐，上学期就曾问过他为什么总是拒绝集体活动，为什么手腕上常有不明淤青。当时他用"贫血"和"运动受伤"搪塞过去，但现在，在她探究的目光下，他感到一种危险的暴露感。

　　家长会结束后，人群如潮水般涌向出口。裴钰被挤在两位女生中间，闻着她们身上截然不同的香水味——林雨晴是清新的柑橘调，陈媛则是甜腻的香草。这种普通的青少年互动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直到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

　　"玩得开心吗？"莫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侧，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她的手指正好按在裴钰的脉搏上，像医生诊断病情般感受着他骤然加速的心跳。

　　"我们只是在讨论物理题。"裴钰干巴巴地解释，同时试图抽回手。莫捷的指甲立刻陷进他的皮肤，痛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莫捷转向两位女生，笑容扩大："你们好，我是裴钰的母亲。"她特意重读了最后两个字，"听说你们经常...帮助我家小钰学习？"

　　林雨晴的瞳孔微微收缩。她后退半步，本能地拉开距离："只是...偶尔讨论..."

　　"真懂事。"莫捷的声音甜得发腻，手指却将裴钰的手腕掐出了血痕，"不过从今天起，我会亲自辅导他的...特殊课程。"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裴钰，"对吧，宝贝？"

　　裴钰僵硬地点头。莫捷所谓的"特殊课程"通常涉及束缚带、电动玩具和那本记录他每次射精量的黑色笔记本。想到这些，他的阴茎竟可耻地有了反应，幸好西装裤的厚度掩盖了这个背叛身体的信号。

　　"走吧，车在等了。"莫捷优雅地向两位女生点头告别，挽着裴钰的手臂向外走去。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像某种倒计时，每一步都让裴钰的恐惧更深一分。

　　穿过校门时，莫捷突然停下，假装为他整理领带。这个亲昵的动作引来几位家长的羡慕目光，但只有裴钰能听到她压低的声音：

　　"七次。"她抚平他并不存在的衣领皱褶，"你和那两个贱人眉来眼去了七次。"

　　裴钰的呼吸停滞了。莫捷的计数癖好总是精确到可怕——七次违规意味着七次惩罚，或者一次惩罚的七倍强度。上次这个数字出现时，他被绑在卧室飘窗上强制高潮了整整七次，路过的邻居差点看到。

　　"今晚我们要好好..."莫捷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她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公司董事会——不情愿地松开裴钰的手，"去车里等我。"

　　裴钰机械地走向那辆黑色奔驰，耳边还回荡着莫捷甜美的威胁。拉开车门时，他无意间回头，看见林雨晴站在校门口，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这边。阳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像一道即将介入的阴影。

第12章

　　车库门缓缓关闭的闷响像一记丧钟。裴钰站在奔驰车旁，看着莫捷将高跟鞋一只只脱下拎在手里，裸足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轻得可怕。她哼着《致爱丽丝》的调子，酒红色指甲油在昏暗灯光下像凝固的血。

　　"上楼，宝贝。"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甜得像蜜，"妈妈给你准备了成人礼。"

　　裴钰的膝盖发软。上次莫捷用这个语调说话时，他被绑在四柱床上用羽毛折磨了六小时，直到笑到失声。他下意识摸向左手腕的表带——莫捷送的百达翡丽，内侧刻着所有权声明——仿佛这个冰冷的金属能给他一丝安全感。

　　主卧门大开着，里面只开了一盏暗红色的壁灯。空气里弥漫着依兰精油的气息，浓得几乎让人头晕。裴钰注意到床上已经铺好了防水布，床头柜上整齐排列着各种工具：皮革束缚带、不同尺寸的按摩棒、一小瓶透明液体，还有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黑色遥控器。

　　"脱。"莫捷坐在床尾，双腿交叠，真丝睡袍滑到大腿根部。她正在涂护手霜，动作优雅得像准备弹钢琴。

　　裴钰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纽扣。往常这种时候，只要他主动示好，钻到莫捷怀里软软地叫几声"妈妈"，惩罚总会减轻几分。但今天，当他刚向莫捷迈出半步，对方就抬起一根手指。

　　"啊-啊。"莫捷摇头，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先把衣服叠好，像妈妈教你的那样。"

　　这是第一个异常信号——莫捷从不允许他在惩罚前拖延时间。裴钰机械地折叠衬衫，将裤子沿着裤线抚平，最后是内裤，纯黑色的棉质布料上还沾着今天被迫勃起时留下的前液。莫捷欣赏着他的羞耻，突然用脚尖挑起那条内裤。

　　"这么湿？"她轻笑，将布料按在鼻尖深嗅，"想到要受罚就兴奋了？"

　　"不是..."裴钰的耳尖烧了起来。莫捷的脚尖顺着他的小腿上滑，最后停在大腿内侧，指甲轻轻刮擦着敏感的皮肤。

　　"趴着。"她突然收回脚，指向床中央，"膝盖分开，屁股翘起来。"

　　这个姿势比任何言语都让裴钰恐惧。他缓慢地爬上床，感受到防水布冰凉的触感贴在腹部。后穴因为连日的使用还微微张着，暴露在空调冷气中不自觉地收缩。莫捷的脚步声从背后靠近，接着是睡袍落地的窸窣声。

　　"知道错在哪吗？"一双手抚上他的臀瓣，指甲危险地接近入口，"七次。你和那两个小贱人眉来眼去七次。"

　　裴钰刚要辩解，突然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了进来。没有润滑，只有护手霜残留的黏腻感，摩擦得他闷哼出声。莫捷精准地找到前列腺，指尖像弹琴般在上面快速敲打。

　　"第一次，"她在裴钰耳边呵气，同时加入第二根手指，"她碰你的手。"

　　剧烈的酸胀感从尾椎炸开，裴钰的阴茎硬得发痛，在腹部下方跳动。他想夹紧双腿，却被莫捷用膝盖顶开。

　　"第二次..."手指突然抽出，换成更大尺寸的按摩棒，圆头顶着入口缓缓施压，"她靠在你耳边说话。"

　　按摩棒推入的过程像一场酷刑。裴钰的指尖陷入床单，额头抵着手臂喘息。当它完全没入时，莫捷按下遥控器，高频震动直接作用于前列腺，让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

　　"第三次！"她提高音量，突然俯身咬住裴钰的后颈，同时将震动调到最大，"她对你笑。"

　　裴钰的尖叫被压在枕头里。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莫捷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指甲刮过乳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喉咙。

　　"第四次..."她收紧手指，呼吸声变得危险，"你给她写纸条。"

　　缺氧让视野边缘开始发黑，但身体的敏感度却成倍增加。裴钰能感觉到按摩棒每一次震动都像直接敲在神经上，阴茎涨得发紫，前液不断滴在防水布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就在他即将昏迷的边缘，莫捷突然松手。氧气涌入肺部的刺痛比窒息本身更难以忍受，裴钰剧烈咳嗽着，眼泪模糊了视线。莫捷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像安抚呛奶的婴儿，同时无情地继续着按摩棒的攻势。

　　"第五次..."她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手指再次扼住咽喉，"你让她碰你的钢笔。"

　　这次掐得更久。裴钰的四肢开始痉挛，眼前闪过彩色光点。就在意识即将飘散的瞬间，莫捷再次松手，同时关掉按摩棒。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比疼痛更折磨人，裴钰不受控制地用臀部追逐那个消失的压力。

　　"想要？"莫捷轻笑，将按摩棒完全抽出来带出一点肠液，"还有两次没算呢。"

　　她突然将裴钰翻过来，动作粗暴得让他头晕目眩。映入眼帘的是莫捷完全赤裸的身体——乳房因为兴奋挺立着，腰腹线条紧实，阴部精心修剪过，泛着湿润的光泽。她跨坐在裴钰胸口，阴唇几乎贴着他的下巴。

　　"第六次..."她俯身握住裴钰的阴茎，拇指狠狠碾过铃口，"你闻她的香水。"

　　莫捷的手像铁钳般箍住柱身，从根部向顶端快速撸动。这种近乎暴力的手法带来的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裴钰的腰不断抬起又落下，像被钓上岸的鱼。就在他即将射精时，莫捷突然用拇指按住尿道口。

　　"不许。"她冷酷地命令，同时另一只手掐住他的鼻子，俯身将他的嘴完全封在自己阴部上，"第七次...你享受她们的注意力。"

　　裴钰的世界瞬间只剩下窒息与雌性气味的双重压迫。莫捷的阴唇紧紧贴着他的口鼻，每一次试图呼吸都只能吸入更多她的体味。与此同时，她的手再次开始折磨他憋到发痛的阴茎，节奏与缺氧引起的耳鸣同步。

　　黑暗从视野边缘向中心蔓延。裴钰的挣扎越来越弱，但身体却在死亡恐惧与性刺激的双重作用下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莫捷终于稍稍抬身，让他吸入一口气，随即又压回去，如此反复三次后，裴钰的瞳孔已经涣散。

　　"射吧。"她突然松开对他阴茎的压制。

　　高潮来得像一场海啸。精液呈弧线喷射到裴钰自己的胸口和下巴上，有些甚至溅到莫捷仍在按压他鼻子的手背。快感强烈到变成纯粹的痛苦，每一束神经都在尖叫，但莫捷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榨取他最后一点精液。

　　"看看你..."她终于放开对裴钰呼吸的压制，欣赏他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喘气，"射得这么多...明明很喜欢被妈妈惩罚对不对？"

　　裴钰的回应是一阵剧烈的干呕。莫捷体贴地将他扶起来，轻拍他的背，同时用湿巾擦拭他身上的精斑。这种温柔与方才的残酷形成荒诞的对比，让裴钰的思维更加混乱。

　　"还没结束哦。"莫捷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裴钰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地翕张着。她拿起那瓶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掌心，随即毫不留情地将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裴钰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液体像是稀释过的薄荷醇，在肠道内壁引发火烧般的刺激感。莫捷的手指在其中翻搅，每一次移动都带出更多灼热，前列腺被过度刺激到几乎麻木。

　　"这是特制的润滑剂。"她愉快地解释，同时加入第四根手指，"会让你里面又热又痒...持续至少十二小时。"

　　裴钰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的阴茎在如此刺激下竟然再次半硬，随着莫捷手指的动作前后摇晃，像在无声地求饶。莫捷注意到了，轻笑一声俯身将它含入口中。

　　这个动作本该带来快感，但此刻敏感的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几乎让裴钰崩溃。他胡乱地摇头，手指陷入莫捷的发髻扯散她的头发，却只换来更深喉的吞入。窒息感再次袭来，这次伴随着强烈的吸吮，他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将阴茎更深地送入那个致命的温暖中。

　　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痛苦。精液几乎是被强行抽出来的，稀薄得接近透明。莫捷咽下每一滴，然后像品尝美酒般咂了咂嘴。她抽出手指，带出被体液染成乳白的润滑剂，随意抹在裴钰颤抖的大腿内侧。

　　"最后一次。"她宣布，突然将一个跳蛋塞入裴钰尚未闭合的后穴，然后是他的阴茎，最后用一个特制的硅胶环固定住根部。"这个会震动六小时..."她按下开关，跳蛋立刻开始工作，"足够让你睡不着觉，又不会真的伤身体。"

　　裴钰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弹了一下，随即瘫软在床上。他的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全身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莫捷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将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妈妈爱你。"她亲吻他湿润的眼睫，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婴儿入睡，"所以才要教好你。"

　　跳蛋在体内持续震动的声音隐约可闻。裴钰的腿偶尔抽搐一下，但已经无力做出更多反应。莫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开始慢条斯理地穿睡袍，系带子的动作优雅得像刚刚结束一场下午茶会。

　　"明天请假吧。"她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一个注射器，"帮你缓解一下。"针头刺入裴钰大腿的瞬间，他短暂地挣扎了一下，但药物很快发挥作用，让他的眼皮越来越沉。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裴钰最后看到的是莫捷站在全身镜前整理头发的背影。她哼着走调的《致爱丽丝》，酒红色指甲在暖光中像十滴凝固的血。

第13章

　　晨光透过纱帘在裴钰眼皮上投下淡红色光晕。他微微动了动手指，立刻感到后穴里那个跳蛋还在工作——莫捷昨晚塞进去的"小礼物"已经震动了整整八小时，将他的直肠内壁折磨得敏感异常。更可怕的是，那种特制润滑剂引发的灼热感依然存在，像有无数蚂蚁在黏膜上爬行。

　　"醒了？"莫捷的声音从右侧传来，甜得像掺了蜜的毒药。她早已梳洗完毕，穿着浅灰色的职业套装，正在往手腕喷香水——苦橙与白麝香，裴钰噩梦的味道。

　　裴钰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左手腕被铐在床头——不是往常的皮革束缚带，而是真正的金属手铐，内圈垫着天鹅绒，显然是为长期禁锢准备的。这个认知让他胃部绞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家长会后的惩罚、窒息性高潮、那些精确到秒的射精控制...

　　"别怕，宝贝。"莫捷坐到床边，手指温柔地梳理他汗湿的额发，"今天只是些小训练。"她从床头柜拿起一个黑色遥控器，关掉了跳蛋，"舒服多了吧？"

　　裴钰点点头，不敢提醒她后穴里还有东西。但莫捷只是微笑，突然将一个润滑过的手指插入他松软的入口，轻松地挖出了那个已经没电的小器械。"看来你习惯了被填满呢。"她将跳蛋放在裴钰胸口，看着它被汗水黏在皮肤上。

　　"妈妈..."裴钰尝试着用最柔软的语调求饶，像以往那样往她怀里钻，"我错了...真的..."

　　莫捷欣然接纳他的投怀送抱，甚至亲吻他的发顶，但另一只手却从枕头下抽出一条丝袜——她今早刚脱下来的，还带着体温和香水味。"知道错哪了吗？"她将丝袜绕在裴钰脖子上，动作轻柔得像在系领带。

　　"不该...和女生说话..."裴钰的呼吸开始急促，丝袜虽然宽松，但威胁意味明显。

　　"不。"莫捷突然收紧丝袜，力道刚好让他感到压迫却不至于窒息，"是你享受她们的关注。"她俯身咬住裴钰的耳垂，同时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今天要教你什么是真正的专注。"

　　丝袜猛地勒紧。裴钰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喉结被挤压得生疼。就在氧气即将耗尽的瞬间，莫捷松开了力道，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他半硬的阴茎，拇指精准地刮过系带。

　　"呼吸。"她命令道，随即再次勒紧。

　　这种间歇性窒息让裴钰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莫捷每次松开丝袜的几秒钟里，阴茎上传来的触感被放大十倍——她的指甲刮过冠状沟的酥麻，掌心摩擦龟头的灼热，还有指腹按压尿道口的刺痛。血液疯狂涌向下体，让他的阴茎硬得发紫，铃口不断渗出前液。

　　"看，多精神。"莫捷赞叹道，手上动作不停，"才三次就硬成这样...你果然喜欢这样对不对？"

　　裴钰摇头想否认，却被突然的窒息打断。这次莫捷勒得更久，久到他开始无意识地蹬腿，眼前闪过走马灯般的片段——父亲葬礼上莫捷牵着他的手、十六岁生日那晚她第一次碰他、昨天家长会上她冰冷的眼神...

　　丝袜松开时，裴钰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莫捷趁机将两指插入他后穴，精准地找到前列腺按压。"计数。"她命令道，同时再次勒紧丝袜。

　　裴钰的脚趾蜷缩起来。缺氧让前列腺刺激带来的快感变得扭曲而尖锐，像有电流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接近高潮，但莫捷显然不打算让他轻易解脱。

　　"四..."他艰难地挤出数字，随即被更强烈的窒息感打断。莫捷的手指在前列腺上快速震动，像在弹奏某种淫秽的乐章。裴钰的腰部不受控制地抬起，阴茎跳动着想射精，却被莫捷用拇指按住铃口。

　　"还没到时间呢。"她松开丝袜，给裴钰三秒喘息，然后再次勒紧，"要学会等待，宝贝。"

　　这种折磨循环了七次。到第五次时，裴钰已经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但莫捷视若无睹，继续着她的"计数训练"。第七次窒息结束时，裴钰的视线已经完全模糊，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莫捷的手腕上。

　　"现在可以射了。"她突然宣布，同时松开对阴茎的压制。

　　高潮来得像一场海啸。裴钰的背部弓起，精液呈断续的喷射状射出，有些甚至溅到他自己下巴上。快感强烈到变成纯粹的痛苦，每一束神经都在尖叫，但莫捷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榨取他最后一点精液。

　　"真棒。"她松开丝袜，欣赏裴钰脖子上的一圈红痕，"第一次完整计数就做到了。"她俯身舔去他胸口混着汗水的精液，像母兽清理幼崽，"不过我们才刚开始呢。"

　　裴钰的瞳孔微微放大。他的阴茎在如此剧烈的射精后应该进入不应期，但在那些掺入晚餐的药物作用下，依然半硬着，可怜兮兮地贴在腹部。莫捷注意到了，轻笑一声从床头柜拿出一个小瓶子。

　　"前列腺按摩精油。"她倒了一些在掌心，双手搓热，"特别配方，会让你里面...敏感得不得了。"

　　没等裴钰反应，她已经将两根手指插入他松弛的后穴。这次的触感完全不同——冰凉的精油进入体内后迅速发热，像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刺扎黏膜。莫捷的手指在前列腺周围画圈，时不时用力按压，每一次都让裴钰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

　　"放松。"她亲吻他颤抖的膝盖，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孩子，"越紧张越疼哦。"

　　裴钰尝试深呼吸，但莫捷突然改变角度，指节狠狠碾过那个敏感的小腺体。快感如电流般从尾椎窜上来，他的阴茎再次完全勃起，前液不断涌出，将小腹弄得一片狼藉。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莫捷加入第三根手指，扩张的动作近乎残忍，"它知道谁才是主人。"

　　裴钰摇头想否认，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打断——莫捷的拇指不知何时按上了他的会阴，与内部的手指形成夹击之势。这种双重刺激让他的眼前闪过白光，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阴茎中射出，不是精液，但带来的快感丝毫不减。

　　"前列腺高潮而已。"莫捷轻笑，继续着她的按摩，"今天我们至少要达到三次。"

　　时间变得模糊。裴钰不确定莫捷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当第二次前列腺高潮来临时，他已经哭得视线模糊，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莫捷却依然精力充沛，甚至一边按摩一边哼着歌，时不时俯身亲吻他颤抖的大腿内侧。

　　"最后一次。"她突然抽出手指，换上一个小型按摩棒，"这个会帮你达到完美高潮。"

　　按摩棒进入的感觉与手指截然不同。它更硬、更冷，表面的凸起精准地抵在前列腺上。莫捷按下开关，最低档的震动已经让裴钰尖叫出声。她微笑着调整角度，突然将按摩棒完全插入，让裴钰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追逐快感。

　　"想要更多？"她明知故问，将遥控器调到中档。

　　裴钰的回应是一串不成语句的呜咽。他的阴茎硬得发痛，却无法射精，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那个被疯狂刺激的小腺体上。当第三次前列腺高潮袭来时，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只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弄湿了大腿内侧——这次连透明液体都没有了，只有肌肉的痉挛证明高潮的存在。

　　"完美。"莫捷关掉按摩棒，却没有取出它，"休息十分钟，然后我们继续。"

　　裴钰茫然地看着她走向衣帽间，拿出一个黑色真皮项圈——新买的，内侧刻着"MJ专属"的字样。她哼着歌回到床边，轻轻抚摸裴钰汗湿的头发。

　　"下次..."她将项圈在他眼前晃了晃，"如果你再敢看别的女生一眼..."项圈咔哒一声扣在床头柱上，威胁不言而喻。

　　裴钰的眼泪再次涌出。他挣扎着爬向莫捷，将脸埋在她胸口，像受惊的幼兽般颤抖。"妈妈...求你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再也...不敢了..."

　　莫捷温柔地抱住他，手指梳理着他黏糊糊的头发。"我知道，宝贝。"她亲吻他的太阳穴，同时悄悄将按摩棒调到最高档，"妈妈原谅你了。"

　　震动从体内炸开的瞬间，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挣脱，却被莫捷紧紧搂在怀里，像安抚又像禁锢。她的香水味充斥着他的鼻腔，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但裴钰知道，这永远不会结束。就像他手腕上的表，后穴里的按摩棒，和脖子上即将戴上的项圈——都是莫捷精心设计的囚笼零件，而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逃脱。

　　当莫捷终于关掉按摩棒时，裴钰已经瘫软得像一滩烂泥。但她依然温柔地抱着他，哼着走调的摇篮曲，手指在他背上画着无意义的图案。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像一个扭曲但紧密相连的整体。

　　"睡吧。"莫捷轻声说，同时将项圈锁在他的脖子上，"明天还有新的课程呢。"

　　裴钰在彻底陷入黑暗前，恍惚听见金属链子碰撞的声音——很短，很轻，却像丧钟般回荡在灵魂深处。

第14章

　　裴钰在高烧中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喉咙里火烧般的疼痛。他试图吞咽，却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视野模糊地聚焦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盖着那条厚重的羽绒被——莫捷只在冬天才拿出来的珍品。

　　"醒了？"莫捷的声音从右侧传来，比平时低沉许多。她穿着简单的棉质睡裙，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妆容全无，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床头柜上散落着退烧药、体温计和半杯浑浊的中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裴钰想回答，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他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最难受的是后穴——即使经过三天休养，那种被过度扩张的饱胀感依然挥之不去，仿佛莫捷的按摩棒还留在里面。

　　"嘘...别说话。"莫捷的手贴上他的额头，掌心冰凉，"三十八度七，比昨晚好点了。"她扶起裴钰，将水杯凑到他唇边，"小口喝。"

　　温水滑过喉咙的瞬间，裴钰疼得皱眉，但还是顺从地咽下几口。莫捷的表情柔和下来，手指轻轻梳理他汗湿的额发。这个动作太过温柔，让他恍惚间以为之前的残酷调教只是一场噩梦。

　　"妈妈错了。"莫捷突然说，拇指摩挲着他滚烫的脸颊，"不该玩那么狠的。"她俯身将裴钰搂进怀里，睡裙领口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是平时那个张扬的香水味完全不同的柔软气息。

　　裴钰僵硬了一瞬，随即像冻僵的旅人遇见热源般蜷进她怀中。高烧模糊了他的判断力，此刻只本能地寻求温暖与安慰。莫捷似乎很满意这个反应，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但你也要记住妈妈的话。"她的唇贴在裴钰发烫的耳廓上，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你是我的，对不对？"

　　裴钰在她胸前点头，动作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莫捷轻笑，手指滑到他后颈，轻轻按压那个已经淡化的咬痕——三日前"成人礼"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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