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她奖励般地亲吻他的发顶，同时另一只手探向羽绒被下，"让妈妈检查一下恢复得怎么样..."

　　冰凉的手指圈住裴钰疲软的阴茎，他本能地瑟缩，却被莫捷搂得更紧。"放松..."她哄道，拇指轻轻拨弄着包皮，"只是检查而已。"

　　这种"检查"裴钰再熟悉不过。即使在病中，莫捷也不会真正放过对他的控制。她的手法比平时轻柔许多，但依然精准地找到所有敏感点，从冠状沟到系带，再到会阴处那个小小的凹陷。

　　"看来没什么问题。"她满意地宣布，却没有松开手，"就是有点缺乏锻炼..."手指开始缓慢地上下滑动，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

　　裴钰的呼吸变得急促。尽管身体虚弱，但在莫捷娴熟的技巧下，他的阴茎还是渐渐有了反应。这种生理背叛让他羞耻得耳根发烫，却无力阻止。

　　"不...要..."他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莫捷立刻停下动作，表情变得担忧："难受吗？"她摸向裴钰的额头，动作体贴得像个真正的母亲，"要不要再吃点药？"

　　这种温柔与残酷的快速切换让裴钰头晕目眩。他点点头，看着莫捷转身去拿药瓶，睡裙下摆随着动作扬起，露出大腿内侧的淡淡淤青——上周他挣扎时不小心踢到的。即使是施虐者，她也会在施暴中留下伤痕。

　　"来，张嘴。"莫捷将两片白色药片放在他舌头上，然后递来温水。裴钰乖乖咽下，却在药片苦涩的味道中尝到一丝甜味——她又在药里加了蜂蜜，就像他小时候发烧时那样。

　　这种细节最令人恐惧。莫捷可以在前一秒用丝袜勒住他的脖子，后一秒又温柔地哄他吃药。这种极端的反差让裴钰的依赖与恐惧像麻花般纠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睡吧。"莫捷拉上窗帘，室内顿时陷入昏黄的暗光。她重新爬上床，将裴钰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婴儿入睡般有节奏，"妈妈陪着你。"

　　高烧中的裴钰无意识地往热源处钻，额头抵在莫捷锁骨上。她身上没有了往日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意外地令人安心。莫捷似乎很享受这种依恋，手指不断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时不时低头亲吻他的发旋。

　　当裴钰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莫捷仍保持着拥抱他的姿势，正用平板电脑处理邮件，鼻梁上架着一副他从未见过的眼镜。察觉到怀里的动静，她立刻放下工作，摘掉眼镜。

　　"好点了吗？"她的手贴上裴钰的额头，"出汗了...退烧了。"

　　裴钰确实感觉清醒了些。喉咙依然疼痛，但头痛减轻了不少。他尝试着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依然嘶哑："几点了？"

　　"五点四十。"莫捷看了眼手表，"你睡了六个小时。"她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中间还说梦话了。"

　　裴钰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但最怕在无意识状态下喊出父亲的名字——那是莫捷最不能容忍的禁忌。

　　"一直喊妈妈呢。"她得意地捏了捏他的耳垂，"真可爱。"

　　这个答案让裴钰松了口气，随即又为自己这种反应感到羞耻。他已经堕落到为讨好施虐者而庆幸了吗？莫捷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突然解开睡裙前襟，露出丰满的乳房。

　　"奖励。"她将裴钰的头按向自己胸前，"知道你馋这个。"

　　母乳般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裴钰本该抗拒，但高烧后的虚弱和药物作用让他像婴儿般本能地含住乳头，轻轻吮吸起来。莫捷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拉扯。

　　"对...就是这样..."她轻声鼓励，另一只手滑向裴钰的睡裤，"妈妈给你更多奖励..."

　　裴钰的阴茎在她手中迅速硬起。莫捷的手法比平时温柔许多，更像是安抚而非刺激，但快感依然如潮水般涌来。高烧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触碰都被放大数倍。

　　"可以射哦。"莫捷在他耳边轻语，舌尖舔过耳廓，"今天特别允许。"

　　这个许可像打开了闸门。裴钰的腰部剧烈颤抖，精液一股股射在莫捷手中。与往日残酷的榨取不同，这次的高潮来得温和而自然，甚至带着几分治愈般的释放感。

　　莫捷耐心地等他射完，然后用湿巾仔细清理两人的身体。她甚至帮裴钰换了套干净的睡衣，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饿不饿？"她将裴钰重新塞回被窝，亲了亲他的鼻尖，"我煮了粥。"

　　裴钰点点头。他确实饿了——上次正经进食还是三天前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莫捷微笑着离开卧室，片刻后端回一个托盘：白粥、蒸蛋和几样清淡小菜，摆盘精致得像高级餐厅的病号餐。

　　"坐得起来吗？"她放下托盘，扶裴钰靠坐在床头。见他手臂发抖，干脆自己拿起勺子，"妈妈喂你。"

　　粥的温度恰到好处，米粒熬得开花，带着淡淡的鸡汤鲜香。莫捷喂食的动作异常耐心，每勺都吹凉了才送到他嘴边。裴钰恍惚想起小时候生病，母亲也是这样照顾他——只是那个女人的面容已经在记忆里模糊，被莫捷彻底覆盖。

　　"好吃吗？"莫捷擦去他嘴角的米粒，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

　　裴钰点头。粥确实美味，但他更惊讶于莫捷的厨艺——往常这些事都由保姆负责。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莫捷轻笑："特意为你学的。小时候我生病，外婆就这样照顾我。"

　　这个罕见的童年片段让裴钰怔住。莫捷几乎从不提起自己的过去，就像那是个被封存的禁区。此刻她却自然地说着，甚至哼起一段陌生的摇篮曲，说是外婆常唱的。

　　吃完小半碗粥，裴钰又开始昏昏欲睡。莫捷放下餐具，帮他擦脸漱口，然后重新将他搂进怀里。她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稳定而有力，像某种催眠的节拍器。

　　"再睡会儿。"她拉高羽绒被，手指轻轻拍着裴钰的肩膀，"妈妈在这儿。"

　　裴钰的眼皮越来越沉。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感觉莫捷的唇贴在自己额头上，同时听到一句近乎忏悔的低语："对不起...妈妈太着急了..."

　　窗外，初夏的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主卧里，莫捷抱着熟睡的裴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刻痕，眼神柔软而危险。床头柜的抽屉微微开着，露出里面新买的肛塞和注射器——等裴钰痊愈后，训练会继续。

　　但现在，她满足于扮演一个温柔的母亲。毕竟，驯服需要奖赏与惩罚的交替，而今天的甜蜜，不过是明天更严酷控制的铺垫。

第15章

　　门铃响起时，裴钰正倚在床头喝莫捷熬的中药。苦味在舌根蔓延，让他不自觉地皱眉。当电子门禁屏幕上出现林雨晴和陈媛的脸时，他手一抖，药碗差点翻倒，深褐色的液体溅在白色被单上，像一串丑陋的污点。

　　"哎呀，你同学来了。"莫捷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轻快得反常。她快步走到监控器前，酒红色的指甲在屏幕上划过两人身影，"真有心呢。"

　　裴钰的喉咙发紧。他想找借口拒绝见面，但莫捷已经按下开门键。透过落地窗，他看到两位女生穿过前院的小径——林雨晴抱着一个纸袋，陈媛手里是包装精美的礼盒。她们都穿着便装，林雨晴是简单的牛仔裤配白T恤，陈媛则穿着淡黄色连衣裙，发间别着向日葵发卡。

　　"躺好。"莫捷突然俯身在他耳边命令，同时将一个遥控器塞进他睡裤口袋，"敢乱动就调到三档。"她的呼吸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手指却危险地按在遥控器按钮上。

　　裴钰僵硬地点头。他能感觉到后穴里那个小型跳蛋的存在——今早莫捷"体贴"地说要帮他"锻炼括约肌"时放进去的，一直开着最低档。如果调到三档...

　　脚步声已经到了玄关。莫捷瞬间换上温柔笑容，快步迎上去开门："欢迎欢迎！小钰在楼上主卧，他这几天好多了。"

　　裴钰听着三人上楼的脚步声，手指无意识地揪紧被单。当她们出现在门口时，他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嗨。"

　　"天啊，你瘦了好多！"陈媛小跑过来，将礼盒放在床头柜上，"这是我家甜品店新出的蜂蜜蛋糕，听说对恢复体力很好。"

　　林雨晴则站在稍远处，目光扫过裴钰苍白的脸色和脖子上隐约可见的淤青——莫捷昨晚咬的，被高领睡衣遮住大半，但俯视角度仍能看到一点痕迹。她没说话，只是将纸袋放在床尾："笔记和作业。李老师说等你好了再补交。"

　　"谢、谢谢。"裴钰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但后背已经渗出冷汗。跳蛋在体内轻微震动，提醒着他莫捷的存在。

　　"我去准备茶点。"莫捷轻快地说，手指"不经意"地搭在裴钰肩上，"你们聊。"她的指甲透过睡衣布料掐进他的皮肤，停留两秒才松开。

　　房间里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陈媛好奇地环顾四周——主卧比想象中简洁，没有太多装饰，只有床头挂着一幅海滩油画，风格沉郁得与整个家的氛围格格不入。

　　"你妈妈好年轻啊。"她打破沉默，坐在莫捷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而且好漂亮。"

　　裴钰的胃部绞痛。这个称呼从别人口中说出，显得格外荒谬。"是养母。"他纠正道，同时感觉睡裤口袋里的遥控器震动了一下——莫捷在厨房发出的警告。

　　"但她对你真好。"陈媛继续道，完全没注意到裴钰突然绷紧的身体，"听说请了三天假亲自照顾你？"

　　林雨晴突然走到窗前，假装对窗外的花园感兴趣。她的背影显得异常僵硬，与平时开朗的样子截然不同。"药味好浓。"她没回头，"要不要开点窗？"

　　"别！"裴钰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反应过度，"我...有点怕冷。"

　　林雨晴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坚持。她走回床尾，从纸袋里抽出一本笔记本："物理竞赛的参考资料，下个月就..."

　　"茶点来了！"莫捷推着餐车进来，上面摆着精致的瓷器和三层点心架，"英式下午茶，我留学时学的。"

　　她动作优雅地倒茶，先递给林雨晴："听说你是物理课代表？小钰经常提起你。"语气亲切得像真正的家长。

　　林雨晴接过茶杯，手指不小心碰到莫捷的。她猛地缩手，茶水差点洒出来。"谢谢。"她低声说，眼神飘向裴钰，"我们只是...偶尔讨论题目。"

　　"是吗？"莫捷微笑着转向陈媛，"那你一定是经常'偶遇'小钰去图书馆的那位了？"

　　陈媛的脸瞬间涨红。她结结巴巴地否认，却越描越黑。莫捷大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年轻真好呀。我家小钰这么受欢迎，当妈妈的真是骄傲。"

　　裴钰的指尖开始发麻。莫捷的表演完美得可怕——她甚至故意用了"妈妈"这个称呼，就像在嘲笑他之前的纠正。口袋里的遥控器又震了一下，这次更强烈，跳蛋的频率明显提高了。

　　"其实..."林雨晴突然开口，"裴钰在学校很少说话。但每次开口都能说到点子上。"她直视莫捷的眼睛，"上次他只用三句话就解决了我们争论一小时的物理题。"

　　莫捷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口红在杯沿留下完美的唇印："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心里门儿清，就是不爱表达。"她的手自然地搭上裴钰的被子，正好压住他的膝盖，"对吧，宝贝？"

　　被子下的手指狠狠掐进裴钰的腿肉。他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才没叫出声："嗯..."

　　"他钢琴也弹得很好。"莫捷继续道，仿佛没注意到裴钰的异常，"得过青少年组的奖呢。"

　　"真的吗？"陈媛眼睛一亮，"下次文艺汇演可以..."

　　"他不参加公开演出。"莫捷打断她，语气依然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太容易紧张了，对吧小钰？"

　　裴钰点头。真正的原因是他身上总有各种痕迹——手腕的束缚伤、大腿内侧的咬痕、乳头长时间被玩弄后的敏感——这些都无法在演出服下隐藏。跳蛋的频率又提高了，他不得不用力抓住床单才能保持表情正常。

　　"尝尝这个司康饼。"莫捷突然转换话题，将点心分给两位女生，"我加了特别的配方。"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一场酷刑。在莫捷娴熟的引导下，谈话逐渐变成对裴钰的赞美会——陈媛红着脸说他解题时的侧脸特别好看；林雨晴则提到他曾经默默修好了教室坏掉的投影仪。每句赞美都像刀子，裴钰能看到莫捷眼底越来越冷的笑意。

　　"时间不早了。"林雨晴突然站起来，打断了陈媛滔滔不绝的讲述，"裴钰需要休息。"

　　莫捷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真是体贴的孩子。"她起身相送，"我送你们到门口。"

　　当三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裴钰终于松开紧握的床单，掌心全是月牙形的指甲印。跳蛋还在工作，频率已经高到让他呼吸困难。他伸手想从口袋掏出遥控器，却发现莫捷不知何时已经拿走了它。

　　"表现不错。"莫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那个黑色遥控器，"除了纠正'妈妈'那一点。"她按下按钮，跳蛋瞬间停止震动，"惩罚晚上再说。"

　　裴钰瘫在枕头上，汗水已经浸透后背。莫捷走到床前，用湿巾温柔地擦去他额头的汗珠："喜欢她们的礼物吗？"她拆开陈媛的蛋糕盒，挖了一小块送到裴钰嘴边，"尝尝？"

　　甜腻的蜂蜜味在口腔扩散。裴钰机械地咀嚼着，却尝不出任何味道。莫捷的手指抚过他的嘴唇，抹去一点奶油："林雨晴那丫头挺敏锐的。"她若有所思地说，"她注意到你的手腕了。"

　　裴钰这才发现自己的袖口不知何时卷了上去，露出手腕上淡淡的束缚痕迹。恐惧如冷水般浇下，他张口想解释，却被莫捷用蛋糕堵住。

　　"没关系。"她微笑着又喂了他一口，"妈妈会好好'感谢'她们的关心。"特别重读了"感谢"二字，眼神危险地闪烁，"现在睡一会儿吧，晚上我们有很多事要做呢。"

　　她帮裴钰放平枕头，拉好被子，动作轻柔得像最称职的看护。临走前还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像真正的母亲对生病的孩子做的那样。但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裴钰听到抽屉拉开的声音——那是放"特殊工具"的抽屉，接着是金属碰撞的轻响，像手铐相互摩擦。

　　窗外，林雨晴和陈媛的身影正穿过前院。林雨晴突然回头，望向主卧的窗口。即使隔着距离和纱帘，裴钰也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中的怀疑与担忧。他下意识地拉高被子，像寻求保护的蜗牛，却知道这薄薄的屏障挡不住即将到来的风暴。

　　床头柜上的蜂蜜蛋糕散发着甜腻香气，与房间里残留的依兰精油混合，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味。裴钰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数着自己的心跳，等待夜幕降临。

第16章

　　药片在瓷盘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六颗不同颜色的药丸排成一列，在床头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两颗深蓝色壮阳药、两颗粉红色催情药、两颗明黄色敏感增强剂，都是双倍剂量。

　　"自己吃还是妈妈喂？"莫捷坐在床沿，真丝睡袍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她刚沐浴完，发梢还滴着水，身上散发着苦橙与白麝香的混合气息。

　　裴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认识这些药——深蓝色会让阴茎持续勃起四小时不疲软，粉红色将感官敏感度提升300%，明黄色则消除所有不应期。上次莫捷只给他各服一颗，他就被玩到失禁，而今天是双倍...

　　"我...还没完全好..."他试图后退，却被莫捷抓住脚踝拖回来。冰凉的金属手铐"咔嗒"锁住他的左腕，然后是右腕，同样的流程在脚踝重复。转眼间，他已被摆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只有腰部能微微扭动。

　　莫捷拿起第一颗深蓝色药丸，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嘴。"乖，别让妈妈重复。"她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指甲却已掐进他的脸颊软肉。

　　药片贴上舌面的瞬间，苦涩在口腔炸开。裴钰条件反射地想吐出来，莫捷却俯身用舌尖将药丸顶入他喉咙，同时捏住他的鼻子。吞咽的本能战胜了意志，第一颗药滑入食道。

　　"很好。"莫捷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鼻尖，拿起第二颗，"三十秒间隔，确保吸收。"

　　每颗药都以这种半强迫的方式喂下。当第六颗明黄色药丸消失在裴钰唇间时，莫捷用红酒送服，深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在白色床单上晕开如血渍般的痕迹。

　　"现在..."她按下手机计时器，"五分钟后开始生效。"

　　这五分钟像凌迟前的等待。莫捷慢条斯理地准备着各种器具——三个500ml的玻璃量杯（平时惩罚用的两倍容量）、不同尺寸的按摩棒、一管标着德文的热感润滑剂，最后是从保险箱取出的黑色绒布盒，里面装着裴钰从未见过的银色器械。

　　"猜猜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带电极片的环状物，在裴钰眼前晃了晃，"德国最新款，能同时刺激阴茎和前列腺。"手指轻点他已经开始泛红的胸口，"专门为你订制的。"

　　裴钰的皮肤逐渐升温。最先起效的是敏感增强剂，他能感觉到空调风拂过乳头的触感被放大十倍，像有砂纸在摩擦。接着是催情药，下腹腾起的热流让阴茎迅速充血，转眼间就硬挺着贴在小腹上，铃口渗出透明前液。

　　"哈啊..."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唇间溢出。裴钰难堪地别过脸，却听见莫捷的笑声。

　　"提前了两分钟。"她检查手机上的计时器，"看来身体已经记住这些药了。"

　　最可怕的是壮阳药的效果。裴钰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血管狰狞地浮现在表面，颜色很快变成深红。平时这种尺寸会伴随疼痛，但现在催情药的作用让快感压过了一切。他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想要摩擦什么来缓解欲望，却被束缚带固定得动弹不得。

　　"求..."裴钰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摸摸我..."

　　莫捷却只是坐在床边的高背椅上，双腿交叠，睡袍缝隙间若隐若现的阴部早已湿润，但她丝毫没有自我抚慰的意思。她拿起平板电脑，开始浏览邮件，偶尔瞥一眼在床上扭动的裴钰，像欣赏一件有趣的实验品。

　　"妈妈..."裴钰的眼泪涌出来，阴茎跳动着想被触碰，"要...要疯了..."

　　"才十分钟。"莫捷头也不抬，"上次你让那两个小贱人碰你的手，可是让我难受了整整一周呢。"

　　这种扭曲的换算让裴钰绝望。他的身体像被架在文火上慢烤，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发痛，尤其是无人触碰的阴茎，硬得几乎能看到脉搏的跳动。前液不断涌出，顺着柱身流到阴囊，又凉又痒的感觉逼得他发狂。

　　二十分钟时，裴钰开始用后脑撞击床头板。汗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肌肉因持续紧绷而痉挛。莫捷终于放下平板，走到床前俯视他，却依然不给予任何触碰。

　　"知道错了吗？"她用手指沾了沾他胸口的水珠，放在舌尖品尝，"咸的。"

　　"错了...真的错了..."裴钰抽噎着，腰部不断抬起又落下，像条脱水的鱼，"再也不敢看别人...妈妈...碰碰我..."

　　莫捷的眼神暗了下来。她伸手握住裴钰的阴茎，却没有撸动，只是轻轻挤压龟头，让更多前液流出来。"这么湿..."她将液体抹在他的乳头上，"是不是早就想被妈妈上了？"

　　这个动作让裴钰尖叫出声。敏感至极的乳头被自己的体液刺激，快感如电流般直冲下腹，阴茎剧烈跳动却无法射精。他像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般哀求："进来...求您...插进来..."

　　"给你两个选择。"莫捷突然松开手，走到摆放器具的推车前，"A，主动和妈妈做爱。"她拿起最粗的按摩棒，"B，射满这三个杯子。"指尖轻叩500ml量杯的杯壁，"老规矩，不能用手。"

　　裴钰的瞳孔骤缩。三个杯子就是1500ml，是正常男性精液量的三十倍。即使药物作用下产量会增加，这个数字也足以致命。他的视线在按摩棒和量杯间来回游移，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我...选..."药物作用让思维像浸在糖浆里般粘稠，但求生本能依然清醒，"A...选A..."

　　莫捷笑了。她解开睡袍腰带，露出完全赤裸的身体——乳房因为兴奋挺立着，阴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但她没有立即骑上来，而是拿起那个银色器械，套在裴钰的阴茎根部。

　　"以防你反悔。"她按下开关，电极片立刻释放出微弱的电流，精准刺激着阴茎神经和会阴部的前列腺。裴钰的腰猛地弹起，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当莫捷终于跨坐上来时，裴钰已经处于半崩溃状态。她故意不一次性吞入，而是用阴唇轻轻摩擦他的龟头，享受着他在束缚下徒劳的挺腰动作。

　　"自己动不了？"她假装惊讶，"那怎么算'主动'做爱呢？"

　　裴钰的哭喊已经不成语句。药物、电流和欲望的三重折磨让他濒临精神分裂的边缘。最终莫捷"大发慈悲"，解开了他右手的手铐。

　　"证明给我看。"她引导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想要就自己来拿。"

　　裴钰的手指深深陷入莫捷的臀肉。他用尽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腰部向上顶，终于让阴茎完全插入那个炽热的甬道。莫捷满足地叹息，开始缓慢起伏，但很快就被裴钰失控的动作打乱节奏——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掐着她的腰，疯狂地从下往上顶弄。

　　"啊...真是...饿坏了..."莫捷被撞得话语破碎，却纵容着他的粗暴。指甲在他胸口留下道道红痕，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裴钰的意识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药物的作用让快感放大到近乎痛苦的程度，每一次插入都像有火从尾椎烧到天灵盖。莫捷的阴道比平时更紧致，仿佛有生命般吮吸着他，电极片则持续刺激着前列腺，形成双重夹击。

　　当高潮来临时，裴钰的尖叫声像被撕裂的布料。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入莫捷体内，量多得不可思议——壮阳药让射精持续时间延长了三倍。莫捷也同时达到高潮，阴道剧烈收缩着榨取他最后一滴，俯身咬住他的肩膀留下渗血的牙印。

　　按常理此时应该结束，但药物消除了不应期。裴钰的阴茎在软下去不到十秒后再次勃起，比之前更硬更痛。莫捷微笑着调整了电极片的强度，开始新一轮的骑乘。

　　"三个杯子..."她在裴钰耳边喘息，"换算成次数的话...至少十五次高潮呢..."

　　这个数字让裴钰彻底绝望。但身体已经背叛意志，随着莫捷的动作再次攀上顶峰。第二次射精来得更快，量却丝毫不减。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到第七次时，精液已经稀薄如水，裴钰的哭喊也变成了无声的抽泣。

　　莫捷终于关掉电极片，却没有从他身上下来。她温柔地抚摸裴钰被汗水浸透的脸，吻去他眼角的泪水："知道为什么给你选择吗？"手指滑过他颤抖的嘴唇，"我要你记住——是你求着我要你的。"

　　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深沉。床头的药瓶反射着微光，标签上小小的"最大剂量：1粒"字样被完全忽略。裴钰的瞳孔扩散又收缩，像被玩坏的玩偶般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而莫捷已经开始准备第二轮药物——这次是口服液，吸收更快，效果更强。

　　"睡吧。"她将吸管凑到他嘴边，声音温柔得像催眠曲，"明天还有新的课程呢。"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裴钰已经陷入药物导致的昏迷。莫捷满意地清点着床单上的痕迹——七次高潮，约700ml产出，离目标还差得远。她轻轻吻了吻他红肿的阴茎，锁好剩余的药物，在笔记本上写下明天的计划：

　　【剂量调整：壮阳药+30%，敏感剂+50%，加入肌肉松弛剂防止抽搐。】

第17章

　　第三颗药丸滑入喉咙时，裴钰的指尖已经开始发麻。莫捷跨坐在他腰间，真丝睡袍大敞着，两团雪乳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俯身将红酒渡进他嘴里，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锁骨汇成一小汪殷红。

　　"要开始了哦。"她抹去那滴酒，指尖沿着裴钰的胸肌中线缓缓下移。催情药的效力来得比预期更快——当她的指甲刚刮过下腹那道敏感带时，裴钰的阴茎猛地弹起，啪地打在肚皮上，溅出几滴前液。

　　莫捷轻笑，用掌心托起那根发烫的性器掂了掂："这么精神？看来新配方效果不错。"她突然收紧手指，拇指按住铃口画圈，"告诉妈妈，哪里最难受？"

　　裴钰的喉结上下滚动。三倍剂量的敏感剂让每个毛孔都成了快感接收器，此刻莫捷的指尖像带电般，每次触碰都引发连锁反应。他想咬唇忍耐，却被捏住下巴。

　　"别咬。"莫捷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咬这个。"指尖压住舌面，模仿抽插动作。裴钰的舌尖不由自主地缠上来，像婴儿吮吸乳汁般吞咽着指节分泌的咸涩汗液。

　　当莫捷抽出手指时，带出的银丝断落在胸前。她跨跪上前，将一侧乳房压在他脸上："尝尝。"乳尖早已硬如石子，蹭过鼻尖时带着沐浴露的橙花香气。裴钰本能地张口含住，牙齿不小心刮过敏感处，引得莫捷一声轻喘。

　　"对...就这样..."她按住他的后脑，腰肢不自觉地前后摆动，小穴分泌的黏液已经打湿裴钰的大腿。往日游刃有余的掌控者形象出现裂缝，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裴钰的双手突然抓住她的臀肉，力道大得留下指印。药物摧毁了平日的克制，他像沙漠旅人遇见绿洲般贪婪地吮吸着乳尖，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到她湿漉漉的阴唇，食指毫无预警地插了进去。

　　"啊！"莫捷的腰猛地弹起。裴钰的指节比她任何玩具都粗糙，指纹摩擦着内壁的褶皱，精准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点。她下意识想逃，却被突然翻身的裴钰压在身下——这个从未被允许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瞬。

　　裴钰的眼睛在药效下呈现出异常的亮色，瞳孔扩张到几乎吞没虹膜。他低头看着身下衣衫凌乱的莫捷，某种原始冲动在血管里咆哮。当他的阴茎头一次主动挤入那个湿热紧致的甬道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等...慢点..."莫捷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声音却软得不像警告。裴钰充耳不闻，腰部发力一插到底，囊袋拍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声响。小穴像有生命般绞紧入侵者，吸吮着每一寸突起的血管。

　　裴钰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本能的活塞运动。但药物赋予的异常耐力让他保持高速抽插，床架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莫捷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足尖随着顶弄的频率晃动，红色指甲油在昏暗光线中划出暧昧轨迹。

　　"要...要去了..."莫捷突然弓起背，手指揪紧床单。高潮来得比预期猛烈，小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大量汁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水痕。裴钰被这阵痉挛夹得生疼，却奇异地更加硬挺。

　　他俯身舔去莫捷颈间的汗珠，咸味在舌尖炸开。某种危险的冲动驱使着他突然拔出阴茎，在莫捷迷离的目光中，将她的双腿折成M型，膝盖几乎压到胸口。

　　"你...唔！"

　　粗大的龟头再次闯入时，角度刁钻地碾过宫颈口。莫捷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呜咽。这个姿势让插入深得可怕，每次顶弄都像要捅穿子宫。她的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最终缠住裴钰汗湿的卷发。

　　裴钰的节奏开始紊乱。敏感过度的阴茎在湿热肉壁的包裹下濒临爆发，但他固执地延缓着高潮，转而俯身啃咬莫捷的锁骨。汗水从两人紧贴的胸膛间挤出，在床单上洇出人形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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