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虎完全不知道那一个小时是怎么过的。假几把突然被抽出来，苏虎呛得直咳嗽，尿却像机关枪一样直接往尿斗里射，苏虎第一口没接上，后面全都是呛下去的。这些体育生的尿力量是真的强大，苏虎的嘴巴在里面都能感受到这些体育生强大的尿流冲刷口腔，还把尿斗里的尿垢都冲下来一些。

这些体育生源源不断地往苏虎脸上滋尿，甚至有几个憋不住，同时几个人往苏虎脸上撒尿，很快就淹没了呼吸口，苏虎只能大口大口地吞，但尿位还是不断上涨，更绝望的是这些体育生撒泡尿能持续一两分钟，反正苏虎是没憋得住，吐完最后一口气就任由尿液往嘴巴里呛。

苏虎跪了一天腿都没抖，最后喝尿把苏虎给喝得两腿止不住的颤。尿老早漫过了苏虎的头顶，都不知道胶衣里的尿都换过多少轮了，苏虎只能靠着呼吸口艰难地汲取空气，毕竟这里就是尿进来的地方。

警铃声响，集中排泄结束，苏虎总算是挺了过来，他差点没被淹死在体育生的臭尿里！假几把又塞进了喉咙，但苏虎现在只觉得安心，口含假几把泡在体育生的骚尿里睡着了。

苏虎泡在装满体育生臭尿的乳胶尿池套装里看不见也听不见，刚一睡着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尿意。本身尿就是人体排泄的废物，出了一天汗的体育生的尿又是格外骚黄，喝下去没多久就在苏虎的身体里又过了一遍，积蓄在了膀胱里。但是排尿时间已过，苏虎的尿池套装自动关闭了出水口，就算苏虎把尿排了出来，最多也就是混着没来得及喝下去的尿一起包在尿池套装里，甚至有可能从苏虎脸上的尿斗里溢出去，不喝掉就只能窒息。

苏虎管不了那么多，他顺畅地把身体里的二手尿排了出去，混合着已经冷掉的骚尿，胯下逐渐传来一股暖流，渐渐的尿漫过了脖子，漫过了下巴，最终还是淹没了苏虎的呼吸口。苏虎感觉尿意还是很浓，却不敢继续撒尿了。尝试性地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尿冷了，还是混合了二手尿，现在的尿喝起来特别苦涩。但苏虎只能犹豫这么一下，很快就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大口吞咽起了这些尿。一整晚苏虎都在这套尿池套装里进行尿液循环。

外面太阳冒了头，海面升起浓雾覆盖了海岛。警铃声响，苏虎已经被折磨得少了半条命。被禁锢在尿池套装里，一动不动地跪着，公厕里仅有滴水声提示着时间的流逝。苏虎已经没了精力再去关心今天有几个新马桶，当然他也看不到，只能等着管教把他押送到其它地方去，正如上一批在公厕里做尿池的几个一样。

等其他马桶都安顿好，苏虎被人拴上了金属项圈，拷上了背在身后的手，脚上也被拴上了短链，才从墙上解下来。苏虎早就脱力了，任由别人拿捏。刚从墙上解下来，苏虎就瘫软下去，但尿池套装很厚，很快就把苏虎支撑了起来，苏虎还是跪在地上，和刚才没什么两样。这一动，套装里的尿又被挤出来不少，苏虎只得尽数喝掉。

那人好像还在给苏虎上链子，听不真切，丁零当啷的。待到苏虎感觉到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传来巨大的拉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拽倒在地。苏虎这才发现不仅尿池套装的阻力大，刚才还被上了很多刁钻的铁链，现在苏虎手肘被锁在了背后，大腿和小腿也被锁在了一起，本就行动不便，现在还只能用膝盖走路。

拉锁链的人却不管，自顾自地拽着苏虎的项圈往前走，拽不动还回头踹两脚，踹得苏虎尿池套装的呼吸口直往外滋尿。苏虎有一层厚厚乳胶和尿液的保护，也没有被踹得很疼，甚至还有闲心分辨一下这只脚是教官的还是其他马桶的。等到苏虎被连拖带踹得带到目的地，他也分清了，应该不是教官，因为教官的靴子踹在他身上的声音要大得多。

爬了一路，套装里的尿咣当咣当地往口鼻灌。苏虎觉得他应该是被放在了操场附近。炽热的太阳照在漆黑的尿池套装上，把苏虎的背面晒得滚烫，连着衣服里的尿也都晒热了，苏虎觉得他几乎就是一只“尿焖叫花鸡”。耳边隐隐约约能听见踏步声、口令和哨子声，偶尔还有一串惨叫。

苏虎非常窘迫，体院所有新生白天都会在操场训练，他现在几乎等同于作为移动尿池被所全校师生观赏。

“我是尿池……这不是全被知道了吗？”苏虎心底一片寒霜。

“屁股抬高！”苏虎被踹倒在地，背部的作战靴用力碾了一脚才撤开力道。突然被踹的苏虎倒吸一口气，胶衣里的尿液瞬间没过头顶，苏虎被呛了个正着，嘴巴里还塞着屌塞，苏虎止不住的咳嗽。但苏虎越是妄图起身，被折叠拷牢的四肢越是不听使唤，在地上挣扎弹跳半天就是坐不起来。周围持鞭持棍的管教见苏虎还不老实，直接踩住苏虎的身体脑袋，挥起棍棒就是一顿毒打，棍棍到肉。多亏了管教们的一通招呼，苏虎嘴里的塞子有了一丝松动，苏虎赶忙吐了出去，胶衣里骚臭的尿液从尿斗喷到了面前管教的靴子上，苏虎连续吐了好几口，才终于找回了呼吸。

被吐了一脚骚尿的管教非常生气，电击警棍从尿斗插进去电了能有十几分钟，又对着苏虎的肚子猛踹几十下才肯罢休。当然这期间苏虎又吐了不少尿出来，而且因为尿斗的特殊构造，直的警棍并没有插进弯曲的管道，饶是如此，强大的电流电解了骚尿，味道难闻不说，体育生的尿又咸又骚充满了电解质，还是把苏虎电的外焦里嫩。

苏虎拖着酥酥麻麻的身体，能感觉到手臂和大腿上的铁链被解开了，一根粗钢管架在腘窝，往下用力一压，苏虎便以跪姿牢牢固定在了地上。手腕被粗暴地扳到身后，交叉着和脚踝锁住，同时膝盖被管教往两边踢，苏虎感觉双腿已经岔到极限了，管教还是继续踹，踹不动了就踢一脚苏虎的锁屌，趁着苏虎吃痛，又将苏虎的两条腿分开更多。就算有厚乳胶的保护，膝盖被钢管压着在地上摩，苏虎还是感觉磨得痛。膝盖两边的钢管上分别用铁链固定好锁在地上，这样苏虎就完全没法合拢膝盖，更别提站起来了，不一会儿大腿内侧的肌肉就开始酸痛，稍微放松一点韧带又被压得痛得要命，钢管压力很大阻碍了小腿血液流通，很快膝盖和脚就麻了。

和苏虎一样的还有两个，就是和跟苏虎一起吃屎的梁哥和永军。他们三个移动马桶被放在了观众台的下面，一根钢管压着三人的膝盖，迫使他们跪着等待使用。他们虽然身高不一，但在这儿做马桶的时候尿斗的高度却保持一致，苏虎因为长得高，两腿就得岔开些降低尿斗高度，让使用者更舒服。钢管很长，等军训结束所有学生都返校，就能看到钢管上串满乳胶马桶等待使用。

军训期间新生的作息收到严格的管制，只有早晚两次共两小时可以去全校唯一的公共厕所排便，因此苏虎他们在操场当流动马桶，服务对象当然不可能是那些学生，而是负责训练这些新生的四十几位管教。

教官们大多都有些恶趣味，他们会让新生在烈日下面朝苏虎他们站军姿，几个管教在队伍前面来回巡视，谁姿势不标准的、乱动的直接鞭子伺候。被打的新生还不能动，否则一直抽到姿势标准为止；但是被打后必须大声报数，数错了、数慢了、声音小了都不行。而且苏虎他们居然也会被监督，背不能弯，腿不能抖，呼吸还不准上下起伏，唯一的不同就是挨打不许出声，闷哼也不行，就是要当好一个马桶而已。

他们还会当着全体新生的面，吹着口哨晃到苏虎他们面前，放纵地展示他们傲人的大屌，一边撒尿一边大喊“好爽”什么的。因为只有他们不带锁，还能自由排泄。而苏虎能做的只有安静吞咽，吞尿的咕嘟声大了也会被打。哦对了，被打也不能出声，毕竟是马桶而已。

有了昨天的经验，单就喝尿而言苏虎感觉是更轻松了。毕竟一天训练下来不许排泄的体育生的尿实在是太浓了，管教们的尿味道就淡了很多，虽然因为管教们的饮食不受管制，每一口尿的味道都难以预计。

皮肉之苦直接把苏虎干趴下了，但在棍棒之下苏虎慢慢找到了一些窍门，比如大腿撑不住可以直接不撑，只要忍住韧带的痛苦，膝盖旁的锁链足以支撑起身体；比如喝尿的时候可以直接打开喉咙，这样就不会有吞咽的声音；比如听见管教走近就憋气，避免呼吸的时候身体起伏。

苏虎入学以来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第一个技能是当一个马桶。

尽管苏虎当马桶的技能已经是他们三个里最好的，但被吐了一靴子尿的管教还是会经常来体罚苏虎，还让他的班当着全校新生的面多了两次撒尿的机会，当然这个管教全程在旁边盯着挑刺，因为他有点分不清哪一个马桶是苏虎，所以梁哥和永军也挨了不少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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