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水汽极大，入了夜海面上蒸腾起的雾气笼罩了男子体育大学。苏虎蜷坐在粪坑下水道边上，梁哥和永军则坐在小便池那边。苏虎吃了一天的屎，肚子里现在是翻天覆地，加上炎热的气候和粪坑陈年老屎的恶臭，苏虎非常迫切地要拉屎了。

但是得避着另外两个人，苏虎肚子里藏着一把钥匙，不能被其他人发现。苏虎慢慢地卷起乳胶裤腿，被胶衣包裹住的地方还没沾到粪坑的污秽。苏虎缓慢起身，尽量不让这些干净的地方沾到屎。裤腿卷到了大腿根，再往上就拉不动了，苏虎肚子里的情况也是刻不容缓，一狠心也不管手上脏不脏，直接把卷上来的裤腿往屁眼那边用力一拉，让屁眼堪堪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这样的拉屎姿势苏虎非常不习惯，但还是顺畅的喷了出来。之前那些体育生在自己头顶喷出来的屎都是又粗又长的柱状，但是苏虎这个吃屎的货色自然拉不出正常的屎，劈里啪啦一通喷射出来的都是稀的，如此激烈的过程苏虎都没感觉到坚硬的钥匙究竟有没有和吃下去的屎一起被喷出来。终于拉完了，肮脏的角落又增添一股屎在体内发酵的恶臭。苏虎的屎沿着大腿流下去，堆积在脚边，也喷了粪坑一墙。既然已经脏了，苏虎也不打算清理，直接把裤腿放了下去，有了新鲜粪便和肠液的润滑，乳胶裤腿咕唧一声就重新将苏虎包裹起来。说实话，苏虎在变成马桶之前也是个人，在当马桶的这一天当中它不知反胃多少次，但它知道对马桶而言吃屎是存在的意义，凭借这样的自我洗脑苏虎才在这非人的虐待中保存了一丝理性，正如现在他还能想起从刚拉出来的二手屎中找出那把钥匙，直接放入嘴中，然后吞下去，最后在炎热肮脏的粪池里意识逐渐模糊。

“滋——”！

电铃声大作，苏虎猛然惊醒，他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只感觉浑身都疼，胶衣的压迫和炎热的气候让苏虎喘不上来气，身上和周围的屎都凝固了，稍微用了点力才把身体从屎堆里拔了出来。粪坑上层已经凝固了一层壳，但是一脚踩进去，里面则是浓稠的屎汤，滑滑软软的触感配上粪水逐渐漫过脚背的视觉冲击，苏虎忍不住吐了出来。

“昨天吃屎这么勤快的好马桶今天怎么一大早就吐屎了……”永军的嘲讽没有一丝温度，梁哥则咂了声嘴，不愿看苏虎一眼。

“对啊，我是马桶……我是马桶……我要——我要吃屎……吃屎……”

永军见自己这话不仅没刺激到苏虎，反而看他那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梁哥面上的厌恶之情更盛，又和苏虎拉开了一段距离。

重新给自己洗脑的苏虎逐渐恢复理智，站在粪坑里观察铁门外面的情况。越来越多身着乳胶衣的新生飞奔向操场，很快人稀少起来，动作带着点儿惊慌，不一会儿就没人在外面跑了。

远处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苏虎认识这个，是带着铁链被押解的声音。铁链声逐渐靠近，哭喊声，叫骂声，皮鞭划破空气，打在身上的声音也逐渐清晰，看来他们马桶的遭遇在新生中已经传开了，他们几个第一天就迟到的俨然被当作反面教材在新生中广而告之了。

这么看来马桶的身份苏虎是甩不掉了。

梁哥永军二人听见押解队伍的声音，也跑来铁门口向外观望。

梁哥：“喂，这些也是迟到的吧？”

永军：“应该是的梁哥，也是来做马桶的！”

“嘁……”梁哥听到马桶两字，不悦地撇过了头。

新的……马桶吗？那我们这些昨天的马桶又要面对怎样的命运呢？苏虎虽然不断给自己下暗示，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吃屎的马桶，以此来保存理智，但不得不承认，逐渐靠近的押解队伍、即将到来的管教、未知的安排又让苏虎燃起了希望，在他内心深处脱离此等境地的愿望绝不比其他马桶少一丁点儿。

不多时，管教们便押解着几个新的准马桶来到了公厕门口。三个管教有两个是老面孔，上次的头儿和拿长鞭的壮汉，还有一个显然也是新来的管教，看起来年纪不比苏虎他们大多少，个子也不高，手和脸看起来白净细腻，对旁边的老管教毕恭毕敬，对手中铁链拴着的马桶们却心狠手辣。要不是身上的特战服和手中的鞭子，根本就没什么上位者的气场。

壮汉管教先一步走上前，熟练地用腰间挂着的一大串钥匙打开了公厕的铁链挂锁，接着就让到了一边，而他们的头儿也只是在一边看着。

今天新来的马桶只有六个，大概是他们几个昨天的遭遇起到了警示作用。新马桶们见了苏虎他们满身是屎，其他马桶拷在墙上的乳胶小便池里浑身尿骚的景象，各个都哭号起来，甚至有个别妄图逃跑，小管教也被铁链带的身形不稳，几乎要抓不住了。

小管教霎时眼底闪过狠戾，飞快腾出一只手，掏出了别在腰上的电击警棍，径直朝着排头的马桶招呼过去，劈里啪啦一通电火花，这六个被铁链项圈串起来的马桶一个个的都老实了，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小管教松开了手中的铁链，一步步走向企图逃跑的那个马桶，一脚把闪亮的军靴踩在了马桶的头上，不管脚下的马桶如何求饶，小管教硬是把电击警棍捅进这个马桶的屁眼和喉咙里电了几分钟，末了再往他头上身上招呼几鞭子才肯罢休。

除了他们两个主角，其他的管教、新老马桶都只是看着，心中各是五味杂陈。再怎么资历浅的管教，他们在马桶，甚至是新生面前都是上帝，他们不会把咱们当人看。

但是苏虎却有点儿跑偏了，他发现小管教牵铁链的手从刚才起就没动过，无力地垂在一边，甚至偶尔还会颤抖。苏虎觉得，这是被电的，毕竟他用警棍电身边马桶脑袋的时候忘记了先松开铁链。

修理完马桶，小管教终于在头儿的示意下开始安排他们这些马桶的命运。

先是让苏虎他们三个去解开拷在墙上的小便池，新马桶在一旁看着学，然后让新马桶们把苏虎他们三个塞进尿池乳胶衣，按原样拷在墙角，最后在管教皮鞭的伺候下，这六个新马桶乖乖滚进了粪坑，开始了他们的使命。最后，管教们带走了先前的小便池们，把它们分散在了操场、宿舍、健身房等学生聚集的地方，当然管教也都会挑一个顺眼的留着自己私用，被换下来的小便池才能重获自由。

苏虎现在被装在厚乳胶的便池装中，手脚被拷在一起锁在了墙上不能动弹，嘴巴里原本有一个滤网，防止使用者投入什么东西堵塞小便池的下水道，但是被直抵喉咙深处的假几把通了个对穿，本来就满肚子的屎，现在苏虎更想作呕，却被堵了个严实，差点一口气没上的来交代在了这小便池里。苏虎这件尿池装里面本就有及膝的成年老尿，一拉开拉链迎面扑来一阵刺鼻的恶臭，在粪池边上都能感觉到熏眼睛，当时苏虎一看这老尿别说黄了，甚至有点发绿发黑，浑浊不堪。苏虎本想把这些尿倒出来，但管教的鞭子硬逼着他蹚了进去，现在便池装穿好，拉上拉链，锁头锁好，成年老尿直接漫到了苏虎的胸口！本就恶臭的公厕的空气，被苏虎从脸上的尿池的漏尿口吸进来，混合着浸泡着的馊尿在高温下一发酵，让苏虎的每口呼吸都不比窒息舒服多少。但是苏虎逐渐习惯了，毕竟在屎坑里泡一天也坚持了下来，不过就是听不见，看不见，浑身被剧烈压迫，完全无法动弹还跪在地上顺便喝全校人的尿罢了。反正没人会去关心一个马桶舒不舒服。

要说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苏虎身上的屎都被洗掉了。

黑暗中，苏虎听到粪坑里的马桶在吵架，听到他们破口大骂，听他们哭。苏虎甚至感觉被踹了几脚，便池胶衣很厚，感觉不是很疼。

苏虎他们在公厕做小便池，只有在规定的时间才会把假几把拔出来让他们喝尿，其他时候都是堵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这六个新马桶显然不知道，自顾自地在他们三个脸上的尿斗里撒满了尿，很臭，味儿很冲，虽然看不见颜色但能猜到绝对是黄的。尿装满了脸上的尿斗，直接淹没了呼吸孔，苏虎能感觉到脸上隔着乳胶传来的温热，脑袋变得越来越重，但是铁链和挂锁让他动弹不得，没法把尿斗里的液体倒出去。苏虎想大口喝尿，然后才能呼吸，但是嘴里的大鸡巴直接捅到喉咙最深处，苏虎光张大了嘴巴，尿是一点都进不来。外面的马桶见这几个尿池胆敢反抗，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最终这些尿撒出去一点，苏虎呛进去一点，终于是消化掉了。就算是有乳胶衣的保护，苏虎还是感觉浑身上下抽抽的疼。

然而，今天的集体排泄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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