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走廊里人来人往，吵闹声和脚步声混成一片，像嘈杂的背景音乐。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块块明亮的光斑。我提着秦浩的书包，低着头跟在他后面，书包沉得像块石头，肩带勒得肩膀生疼。秦浩走在前头，穿着那双黑色的作战靴，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像打鼓一样有节奏。他的步子大，走得飞快，蓝色滑料校服在风中微微晃动，背影挺拔得像根标杆。

他故意走快，步子迈得更大，和我拉开了好几米的距离。我小跑着追上去，两个书包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嗓子干得冒烟。"浩哥慢点，我腿短！"我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哑，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秦浩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睛扫了我一眼，眼神冷冷的，带着点不耐烦。他抬起脚，踢起地上的灰尘，一小片灰扬起来，晶莹的尘埃在光线下飘荡，有几粒飘到我脸上，痒痒的。"短也得跟上，我的狗不能掉队。"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劲儿，像在说一个天经地义的道理。

我被灰呛得咳嗽了几声，喉咙里一阵发痒，眼睛也有点刺痛。我点点头，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挤出一个笑："浩哥说得对，马上跟上。"我调整了一下书包带，深吸一口气，继续小跑着追上去。

走廊两边的学生有的看过来，眼神或好奇或鄙夷，有的窃窃私语，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苏虎又在当狗了"，"真贱啊，提着人书包还跟不上"。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眼睛盯着秦浩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烦，当然烦。肩膀酸，腿疼，气喘不上来，还被人笑话。我有时候在想，凭什么我得这样？可转念一想，这是秦浩的命令，他让我跟，我就得跟。我是他的狗，这是我的责任。想到这儿，心里又涌上一股奇怪的满足感，像喝了杯热水，暖融融的。我抬头看秦浩的背影，高大挺拔，步伐稳健，像个将军。我在他身后，像条忠诚的猎犬，跟着主人穿过人群。这感觉，怪异又骄傲，像戴着镣铐跳舞，痛苦中带着种扭曲的快感。

"浩哥，等等我！"我又喊了一声，声音清亮了些，带着点愉悦的味道。我知道自己不正常，一边被使唤得像条狗，一边还觉得挺骄傲。可这就是我和秦浩的关系，我是他的狗，他是我的主人。在学校里，我们形影不离，我跟在他身后，像条忠犬，守着我的位置。这感觉，已经刻在我骨子里，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秦浩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柔和了一点，像在说：不错。我心里一跳，步子更快了，追着那个背影，追着我的主人，追着这份扭曲却真实的骄傲。

课间操场上，阳光火辣辣地烤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汗臭味。篮球架下围了一群人，有的靠在栏杆上，有的席地而坐，嘻嘻哈哈的笑声像一群麻雀叽叽喳喳。我站在人群中央，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搓着校服边角，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聚光灯一样晃得我睁不开眼。

秦浩坐在篮球架下的台阶上，穿着那双黑色作战靴，一条腿随意地伸着，脚踝露出一截发黄的白袜子。他弯腰脱下一只袜子，袜子湿漉漉的，边缘发黑，上面还有几个小洞，整个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脚臭味，酸臭中带着点甜腥，像发酵的奶酪。他把袜子卷成一团，朝我扔过来。

"含着，别吐。"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眼神冷冷地盯着我，像在看我会不会服从。

我接住袜子，手指触到那湿乎乎的布料，心里一紧。那味道冲得我眼睛发酸，像一记耳光扇过来。周围的同学笑得更欢了，有人指着我，有人起哄，声音像一把把小刀扎进我耳朵。我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袜子塞进嘴里。

袜子湿热又咸，像泡过汗的海绵，味道瞬间爆炸在口腔里，酸臭味涌上来，熏得我头晕目眩。我满脸通红，热得像烧着了，耳朵嗡嗡响。唾液不自觉地分泌，和袜子混在一起，更加湿滑恶心。我强忍着不吐出来，嘴唇紧紧地抿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谢谢浩哥赏赐！"

同学们一阵哄笑，笑声刺耳得像一千根针扎在我身上。有人摇头，有人皱眉，有人捂着嘴偷笑。一个穿绿色T恤的高个子喊道："真恶心！"声音里满是厌恶。他旁边的几个人附和着，说着"变态"、"贱货"之类的话，笑声和嘲讽像潮水一样涌来。

我心里一沉，羞耻感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逃离这个尴尬的场面。可秦浩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住我，让我动不了。我深吸一口气，把袜子吐出来，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挤出一个笑容，朝那个高个子回道："你们不懂，这叫高级享受。"我的声音平静，带着点自嘲和骄傲，像在说一个只有我才懂的秘密。

周围又是一阵笑声，有的笑我贱，有的笑我傻。我站在那儿，被笑声包围，感觉像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羞耻得想挖个洞钻进去。可我还是笑着，像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秦浩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我的头，像在夸奖一条听话的狗："不错。"他的声音不高，却盖过了所有嘲笑，直击我心底。那一刻，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所有的耻辱和难堪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拿着那只湿袜子，手指捏得紧紧的，像握着一件宝贝。口腔里还残留着袜子的味道，臭得发苦，可我没急着漱口。秦浩的认可像一枚奖章，别在我胸口，让我在羞辱中找到一种扭曲的荣耀。我明白这很不正常，被人嘲笑成这样还觉得值，可秦浩的一个点头，一句"不错"，足以抵消所有耻辱。

被他认可的感觉，比任何掌声都甜美，甚至比尊严还重要。这一刻，我确信，我就是秦浩的狗，而这个身份，莫名地让我感到满足和骄傲。

教室后排，放学铃声刚响，同学们哗啦啦地收拾书包，椅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阳光斜斜地照进来，空气中飘着粉笔灰，在光束中像跳舞的小精灵。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慢慢地把书本塞进书包，不急着走，反正还得等秦浩一起。

"喂，秦浩的狗！帮我扔个垃圾呗？"前排的王明回过头，冲我喊道，声音大得故意让全班都听见。

我抬起头，挤出一个笑："你叫谁呢？"明知故问，但我想看他敢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骂我。

"不就是你吗？秦浩的跟屁虫，他的专属贱狗。"王明笑了，眼睛里闪着光，像找到了新玩具。他揉了一团纸，砸向我的脸："狗，捡起来！"

纸团砸在我脸上，不疼，但羞辱感像一巴掌扇过来。教室里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的嘲笑，有的鄙夷，有的幸灾乐祸。我喉咙发紧，手指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想把纸团扔回去，想骂回去，可不知怎么的，我又松开了拳头。

我弯腰，捡起那团纸，站起来，对着王明深深鞠了一躬，像个服务生，笑着说："服务到位，谢谢惠顾！"声音里透着自嘲，却又带着点莫名的轻松。

教室里的笑声更大了，有人拍桌子，有人指着我，笑得直不起腰。王明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样回应，脸上的表情有点僵。我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回到座位，继续收拾书包，假装没事人一样。

这时，秦浩从前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他个子高，穿着蓝色滑料校服，脚上的作战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走到我面前，扔给我那瓶水："赏你的。"

我接住水瓶，瓶身还带着他手掌的温度，瓶口湿湿的，是他嘴唇碰过的痕迹。我拧开盖子，仰头就喝，没有一丝犹豫。水温热温热的，带着他唾液的味道，有点咸，有点怪，可我却觉得比矿泉水还好喝。我喝完最后一滴，用手背擦了擦嘴，笑着说："浩哥的水就是香。"

秦浩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话，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背上书包，跟在他后面，像条忠实的尾巴。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眼教室里的同学，他们还在笑，还在议论，声音渐渐远去。

"狗"这个词在我脑子里回荡，像一滴水落在心湖里，激起圈圈涟漪。奇怪的是，我不再那么抗拒这个称呼了。秦浩的狗？似乎也没那么糟。当个人多累啊，要面子，要尊严，要考虑别人怎么看。而当条狗，事情简单多了—只需听主人的话，只需让主人满意。

我偷瞄了眼走在前面的秦浩，他的背影高大挺拔，像座山一样牢固可靠。至少有他罩着，没人敢真欺负我。王明敢扔纸团，不过是因为知道我是秦浩的人。换句话说，正因为我是"秦浩的狗"，我才有了一层保护，有了一个归属。

当狗好像比当人舒服，至少不用装，不用挣扎，不用思考那么多。我跟在秦浩后面，脚步轻快了许多，心里的重担似乎也轻了些。那瓶水的味道还留在嘴里，怪怪的，却让我心里暖暖的。

我开始明白，或许我生来就适合当"狗"，当秦浩的狗。这个念头在我心里扎了根，像种子一样，慢慢发芽。

操场角落的杂草丛里，我的膝盖硌在碎石子路上，火辣辣地疼。夕阳把秦浩的影子拉得老长，罩在我身上像块黑布。远处教学楼传来晚自习铃声，叮叮当当的，衬得这片灌木丛后的小空地更静了。秦浩坐在水泥台上，作战靴的鞋带散着，他弯腰脱鞋时，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酸臭味——像发酵的咸鱼混着铁锈味。

"舔干净。"他甩开靴子，脚上那双白袜已经浸成了黄褐色，脚趾处洇出一圈深色汗渍。他把脚架在我肩上，隔着校服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气。

我没犹豫，伸手捧住他脚踝。袜子的纤维粘着盐粒，沙沙地磨着掌心。我凑近时，咸腥味直冲脑门，比食堂潲水桶还冲。舌尖刚碰到脚底，汗酸味就在嘴里炸开，咸得发苦。我闭着眼，沿着脚弓一路往上舔，汗液混着操场跑道的橡胶渣，像在嚼掺了沙子的腌菜。

"浩哥脚真香。"我舔到脚背时仰起头笑，喉咙口还卡着团黏糊糊的汗液。这谎话我说得越来越顺口了，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秦浩突然把脚底板压在我脸上，袜子的潮气糊住鼻孔。我眼前一黑，听见他冷笑："贱货，继续。"我张嘴咬住他大脚趾，隔着袜子吮吸咸津津的汗液。布料被口水浸透后贴在他皮肤上，显出一粒粒突起的脚汗结晶。

裤裆里的反应来得猝不及防，我边舔边蹭着膝盖，滑料校裤磨得发烫。这他妈的算什么？我舔着别人臭脚还能硬？唾沫顺着下巴滴到领口，我在令人窒息的脚臭味里突然笑出声——原来当贱货这么痛快，不用装体面，不用想对错，只要把脑子泡在汗酸味里当浆糊使。

秦浩的脚趾突然插进我嘴里，顶着上颚往里捅。我本能地干呕，却被他另一只脚踩住喉结："咽下去。"袜子的纤维在舌苔上刮蹭，我呜咽着吞下满嘴的咸涩，突然看清了自己——我就是条闻到屎味都会摇尾巴的野狗，秦浩的脚臭味就是我的狗粮。

深夜，房间里只有桌上台灯发出昏黄的光晕，像一盏孤独的眼睛。我蹑手蹑脚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我从秦浩家偷来的“战利品”——一条皱巴巴的内裤和一双裂了口的旧球鞋。

内裤是脏兮兮的灰色，布料薄得透光，裆部有一块明显的黄渍，像是地图上可耻的标记。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展开内裤，一股熟悉的骚味扑鼻而来，混着汗液和精液的味道，浓烈得像一记闷拳打在鼻子上。我猛地埋下脸，把内裤紧紧捂在口鼻上，贪婪地吸吮着那股味道，像是饥渴的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浩哥的味儿……”我喘息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内裤粗糙的布料蹭着脸颊，那股骚味顺着呼吸钻进肺里，熏得我头晕目眩。我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拉链，滚烫的欲望瞬间冲破闸门。我撸动着，眼睛死死盯着内裤上的黄渍，脑子里全是秦浩的画面——他穿着这条内裤的样子，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他命令我舔脚时的眼神。

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内裤上的味道越来越浓，骚味、汗味、精液味，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组成一种令人沉沦的魔咒。我仿佛能感觉到秦浩就在身边，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命令，都通过这条内裤传递过来。我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绷得像一张弓，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神经。终于，在达到顶峰的那一刻，我对着内裤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洒在黄渍旁边，像给这罪恶的标记又添了一笔。

射完后，我瘫软在床上，浑身虚脱，像刚跑完马拉松。内裤还捂在脸上，那股骚味依旧浓烈，却多了一丝我精液的味道，变得更加复杂，更加堕落。我舍不得把内裤拿开，就那样埋着脸，直到呼吸变得困难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拿起那双破球鞋，鞋面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衬布，鞋底磨损严重，边缘已经开胶。我把鞋抱在怀里，脸颊贴着鞋面，感受着皮革的粗糙和冰冷。鞋子里散发着一股混合的味道，汗臭、脚臭、泥土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橡胶味，复杂而浓烈，像秦浩这个人一样，霸道又充满侵略性。

我就这样抱着鞋，沉沉睡去。梦里全是秦浩的脚，穿着这双破球鞋，踩在我脸上，踩在我身上，命令我舔，命令我跪，命令我臣服。梦里的臭味更加真实，更加浓烈，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脚臭的地狱，却甘之如饴，甚至渴望永远沉沦下去。

第二天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我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放在枕边的球鞋，和床头柜上的那条内裤。我拿起内裤，犹豫了一下，没有放回塑料袋，而是小心翼翼地叠好，藏进了抽屉最深处。我舍不得洗，舍不得丢，这内裤就像我和秦浩之间的一条秘密通道，连接着我和他，连接着我和他的气味，连接着我和他的世界。

我知道自己变态，偷别人的脏内裤和臭鞋子，还用来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可这种偷来的亲密，却让我觉得离秦浩更近了，更真实了。即使只是偷来的，即使只是自欺欺人，我也甘之如饴。这种病态的迷恋，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灵魂，让我沉沦，让我堕落，却也让我欲罢不能。

学校厕所里，瓷砖墙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地面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消毒水和尿液混合的刺鼻气味。隔间门半掩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像鬼片里的背景音。秦浩站在小便池前，拉开裤子拉链，哗啦啦的水声在空旷的厕所里回荡，带着一股原始的侵略性。

他解完手，从旁边扯过几张卫生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动作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擦完后，他把纸扔进垃圾桶，转过身，手里多了一个一次性纸杯，里面装着半杯淡黄色的液体，还冒着热气。

“喝了。”他把纸杯递给我，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喝水”。

我愣住了，盯着那个纸杯，一股刺鼻的尿骚味直冲鼻腔，熏得我眼睛发酸。黄色的液体在杯子里微微晃动，泛着油光，像一碗变质的汤。我皱紧眉头，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吐出来。

“这是……尿？”我声音发颤，带着一丝不确定，一丝抗拒，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秦浩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命令，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废话，老子自己尿的，新鲜着呢。”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烟。尿骚味越来越浓，熏得我头晕脑胀。我捏着纸杯，指尖微微颤抖，杯壁还带着他的体温，温热的，像一块烫手的山芋。我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把杯子扔回去，转身就走。可我的脚像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也像被磁铁吸住，死死盯着那杯黄色的液体。

“快点，别磨蹭。”秦浩催促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一丝威胁。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把纸杯凑到嘴边。尿骚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熏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屏住呼吸，猛地喝了一口。液体滑进嘴里，温热黏稠，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腥臊味、骚味、苦味、咸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糊了的化学药剂。我差点没吐出来，胃里痉挛着，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灼痛。

“咳咳……”我呛得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鼻涕也跟着流了下来，狼狈不堪。

秦浩看着我，嘴角笑意更浓，眼神里带着一丝满意，一丝欣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怎么，不合胃口？”

我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地说：“浩哥的尿……当然是特供！一般人哪喝得到！”

秦浩哼了一声，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全喝了，别浪费。”他又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咬了咬牙，再次闭上眼，捏着鼻子，把剩下的尿一口气灌下去。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灼烧感更加强烈，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把胆汁都吐出来。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抗议，都在尖叫，都在拼命挣扎。可我还是强忍着，咽下最后一口，把空纸杯递还给他。

“爽！”我擦了擦嘴，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带着一丝讨好，一丝谄媚，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的快感。

秦浩接过纸杯，随手扔进垃圾桶，走到水龙头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手。水流哗哗地冲刷着他的手指，他洗得很仔细，连指缝都冲得干干净净，仿佛要洗掉什么脏东西。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胃里还在翻腾，喉咙还在灼痛，嘴里还残留着那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刚才喝尿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吐出来，生理上的本能抗拒让我几乎崩溃。可喝完之后，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一种彻底的臣服，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眼角还挂着泪珠，活像一个刚吸完毒的瘾君子。可我的眼神却异常明亮，甚至带着一丝疯狂的兴奋。我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嘴里那股恶心的尿骚味，突然意识到，我真的疯了。

但就在这一刻，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我喝了他的尿，我吞下了他的污秽，我彻底地臣服于他，我完完全全地属于秦浩了。这种认知像电流一样击穿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战栗，一阵狂喜，还有一丝深入骨髓的悲哀。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得既疯狂又悲哀，既下贱又满足。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彻底堕入深渊，再也无法回头。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了。只要能成为秦浩的狗，哪怕是坠入地狱，我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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