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操场上，体育课刚结束，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草地被踩得乱七八糟，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汗味，混着泥土的湿气，闷热而腥臭。学生们散在四周，有的喘着粗气，有的嘻嘻哈哈，声音像一群乱飞的麻雀。苏虎站在场边，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水瓶，假装喝水，眼神却偷偷瞄向不远处的秦浩。他穿着宽松的蓝色滑料校服，裤腿上有些脏，脚上的运动鞋边缘磨得发白，显得有点邋遢。

秦浩站在操场中央，同样穿着蓝色滑料校服，材质光滑，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像一层薄薄的铠甲。他手里拿着篮球，随意地拍了几下，“砰砰”的声音引来几个同学围过去。秦浩瞥了苏虎一眼，嘴角一勾，突然把篮球用力砸向他。篮球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砸在苏虎胸口，发出闷响。苏虎猝不及防，脚下一滑，摔倒在泥泞的草地上，裤子沾满了湿乎乎的泥，手掌撑在地上，沾了一手黑泥。

“哎哟！”苏虎疼得叫了一声，抬头一看，秦浩已经大步走过来，脚上的球鞋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他站在苏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漠，嘴角挂着笑，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的小动物。

“鞋底脏了，舔干净。”秦浩的声音低沉而霸道，抬脚踩住苏虎的手，鞋底压在手背上，泥土和草屑蹭进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苏虎倒吸一口凉气，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周围的同学围了过来，有的捂嘴偷笑，有的吹口哨起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来。他的脸腾地红了，像熟透的苹果，热得发烫。他低头盯着秦浩的球鞋，鞋底黑乎乎的，沾满了泥土和草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泥土的腥味。他觉得屈辱极了，恨不得钻进地里，可秦浩的脚压得死死的，他动不了。

“快点。”秦浩催了一句，脚底碾了碾，像在提醒他别拖延。

苏虎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同学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没得选。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慢慢伸出舌头，舔向鞋底。舌尖一碰到，泥土的苦味和沙子立刻涌进嘴里，沙子咯得牙齿生疼，腥臭味直冲脑门。他强忍着恶心，舌头在鞋底上滑过，把泥土和草屑舔进嘴里。

“哈哈，苏虎舔鞋了！”一个同学大喊，引来一片哄笑。

苏虎的脸更红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人围观取笑，心里屈辱得要命。可他还是继续舔着，舌头在鞋底上来回，沙子在嘴里越积越多，咯得牙齿发酸。他吐了口唾沫，吐出一团黑乎乎的泥沙，低声说：“有点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带着点自嘲的味道。

秦浩听见了，冷笑一声，脚底又碾了碾苏虎的手。“再舔一遍。”他的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苏虎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秦浩。秦浩的眼神冷酷，嘴角的笑意更深，像在享受这种掌控感。苏虎咬了咬牙，心里翻江倒海。他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推开这只脚，可他做不到。同学们的笑声像鞭子抽在他身上，让他无处可逃。他叹了口气，再次伸出舌头，舔向鞋底。这次，他舔得更仔细，舌头在鞋底纹路里滑动，把每一粒泥沙都舔进嘴里。沙子嚼着，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苦涩的味道弥漫开来。

笑声更大了，有人喊“变态”，有人学狗叫，刺耳的声音扎进苏虎的耳朵。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被秦浩踩着，被他命令着，好像也不坏。秦浩的鞋底压在他手上，重量沉甸甸的，像一种束缚，却也像一种奇怪的依靠。他舔着鞋底，嘴里满是泥沙，心里却生出一丝异样的满足。

他偷偷瞄了眼秦浩。秦浩站在那儿，阳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眼睛里闪着光，像个王者。苏虎的心跳加快，喉咙发紧。他觉得自己挺贱的，明明被羞辱得要死，可心里却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他咽了口唾沫，嘴里还残留着泥土的味道，可他没再吐出来，反而嚼了嚼，像在品尝什么。

“好了，起来吧。”秦浩终于松开脚，拍了拍苏虎的头，像在夸一只听话的狗。

苏虎站起身，手背上留着红印，裤子上的泥巴干了，硬邦邦的。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同学，脸还是红得发烫。秦浩转身朝篮球架走去，背影高大而自信。苏虎站在原地，手指摸了摸被踩过的手背，那里还留着秦浩鞋底的温度。他叹了口气，心里乱糟糟的，可脚步却轻快了许多。

更衣室里热得像个蒸笼，空气黏糊糊的，闷得我喘不过气。地上散着几件脏衣服，皱成一团的校服和汗湿的球衣堆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浓重的汗臭，混着潮湿的霉味，钻进鼻子里。我站在角落，手里攥着书包带，眼睛忍不住偷瞄秦浩。他刚打完篮球，脸上挂着汗珠，蓝色滑料校服贴在身上，勾出他结实的肌肉线条。他朝我“嘬嘬嘬”地叫了几声，像在唤狗，我心里一紧，知道他又要使唤我了。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脚下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毛巾，滑腻腻的，差点摔个跟头。秦浩坐在长凳上，懒洋洋地脱下球鞋，鞋子里冒出一股热气，带着浓烈的脚臭，瞬间冲进空气里。他弯腰脱下那只发黄的白袜，袜子湿漉漉的，边缘磨得发黑，捏在手里像团湿抹布。他随手一扔，袜子就砸到我脸上，湿乎乎地贴着我的鼻子，那臭味像一巴掌扇过来，熏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闻闻，香不香？”秦浩的声音带着笑，眼睛眯着，盯着我，像在看我的笑话。

我捂住鼻子，皱着眉喊：“臭死了！”那味道真冲，酸得像坏掉的奶酪，又带着点甜腥，像烂水果发酵的味儿，恶心得我胃里直翻腾。我想把袜子扯下来扔地上，可秦浩的眼神冷冷的，像刀子一样戳着我，我手僵在半空，没敢动。

“再闻，不然揍你。”他声音低下去，透着威胁，眼睛眯得更紧了。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捏着那只湿袜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鼻子前又闻了一口。这次，臭味更猛了，湿气混着汗味直往脑子里冲，我头晕乎乎的，像喝多了酒。我皱着眉，小声嘀咕：“有点上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可我自己听见了，心里猛地一跳——我说啥了？

秦浩也听见了，嘴角一勾，笑得更深。“上头？那就多闻闻。”他靠在墙上，双手抱胸，像在看我表演。

我没吭声，心里乱得像团麻。我知道这味儿恶心，可为啥我没那么讨厌了？甚至，还有点……喜欢？我又闻了一口，袜子的湿气蹭在鼻尖，臭味钻进鼻孔，我闭上眼，脑子一片空白。那味道浓得像能抓住似的，酸臭里带着秦浩的汗味，像他的标记。我站在那儿，手里攥着袜子，脸红得像火烧，心里跳得砰砰响。

更衣室里静得只剩我的呼吸声。秦浩站起身，拍了拍我的头，说：“行了，回去吧。”他的声音里透着点满意，像在夸一只听话的狗。我点点头，把袜子递还给他，可他没接，只是摆摆手，转身走了。我愣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只湿袜子，臭味还在鼻尖绕。我叹了口气，把袜子塞进书包，背上书包出了更衣室。

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更衣室的事。秦浩的袜子，那股臭味，像甩不掉的影子缠着我。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那湿乎乎的袜子贴在我脸上的感觉。那味道酸得刺鼻，可我越回想，越觉得它有点特别。我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被子，摸向裤裆，那里已经硬了。我咬着嘴唇，心里乱得像麻绳打结。我这是怎么了？为啥对那臭味念念不忘？甚至，还觉得有点兴奋？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浮现秦浩的脚，穿着那双发黄的白袜，踩在我脸上，臭味熏得我头晕。我的手指在被子里动了动，心里涌上一股罪恶又爽的感觉。我知道自己不正常，可我停不下来。我开始想下次，想秦浩再让我闻他的袜子，再让我泡在那股味儿里。

我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凉凉的，可我心里热得像着了火。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陷进对那臭味的迷恋里，陷进对秦浩的念头里。我不清楚这是啥，可我知道，我想再来一次。

初中毕业前，教室角落里，放学后的寂静让人有点发慌，窗外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在低声呢喃。操场上远远传来学生打闹的声音，笑声和喊声混在一起，模糊得像另一个世界。我坐在靠墙的课桌前，手里捏着一支笔，盯着桌面上的划痕发呆。教室里没人，只有我和秦浩。他站在我面前，穿着那件蓝色滑料校服，裤腿微微晃荡，脚上的球鞋踩在地板上，留下一圈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矿泉水瓶，里面剩半瓶水，透明的液体在瓶子里晃荡，泛着点光。他把瓶子递给我，声音平淡却带着命令的味道：“喝了，别浪费。”

我接过瓶子，手指碰到瓶身，温热的，像是被他攥在手里捂了半天。瓶口有点湿，像是他喝过留下的痕迹。我拧开盖子，一股怪味飘出来，酸酸的，带着点腥，像唾液的气味。我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双手插兜，盯着我，嘴角挂着点笑，像在等我照办。

我犹豫了一下，把瓶子凑到嘴边，小心喝了一口。液体滑进嘴里，温热又黏稠，咸中带点怪味，像是混了他的唾沫。我胃里一翻，差点吐出来，喉咙紧得像被什么堵住。可我强忍着，挤出一个笑，说：“有点甜。”声音干巴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假。

秦浩没说话，眼睛盯着我，眼神冷冷的，像在说：别装了。他指了指瓶子，低声命令：“全喝了。”

我愣了愣，看了眼瓶子里的水，还有半瓶，晃荡着，像在嘲笑我。我咽了口唾沫，知道没得选。他的命令像根绳子，捆住我，让我动不了。我捏住鼻子，闭上眼，仰头把水一口气灌下去。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那股怪味熏得我头晕。我强忍着恶心，喝完最后一滴，放下瓶子，用手背擦了擦嘴。

“下次多留点。”我挤出一个笑，声音有点哑，带着点调侃的味道，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秦浩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劲不小，拍得我肩膀一麻。“行。”他的声音里透着点满意，转身走出教室，背影消失在门口。

我坐在原地，手里还攥着空瓶子，嘴里那股怪味还没散，酸甜苦咸混在一起，像一种奇怪的调料。我知道自己应该恶心，应该冲到水龙头下漱口，可我没动。脑子里乱糟糟的，恶心是真恶心，可心里却有股莫名的兴奋，像火苗在烧，烧得我心跳加速。

我低头看着瓶子，瓶口还湿着，像是秦浩留下的痕迹。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那味道更浓了。我觉得自己像条听话的狗，秦浩的命令就是我的骨头，我咬着不放，哪怕它难吃得要命。他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回荡，像毒药，让我上瘾。他的命令成了我一天的高潮，我知道自己不正常，可我停不下来。我叹了口气，把瓶子塞进书包，站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窗外的风还在吹，树叶沙沙响，操场上的打闹声依旧，可我心里静不下来。我知道，我已经陷进去了，陷进对他的迷恋里，陷进这种羞辱的快感里。我想再来一次，想再听他命令我，想再尝那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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