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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女的一生 -改編版,1

小说:神秘信仰 2025-09-05 08:11 5hhhhh 5030 ℃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她的世界只有一間房間,牆壁潔白無瑕,窗戶緊閉,透不進外界的一絲風聲。房間內有一張簡單的床、一張書桌、以及一扇從未被她推開過的門。

門外的世界,她從未見過。

每天清晨,靈體會無聲地浮現在房間內,將簡單的餐點放在桌上,然後指引她開始學習。

「少女,信仰是妳的榮耀。」

「守護純潔,等待神的選擇。」

靈體無聲地訓誡她,教導她關於神的教義,關於獻身的榮耀,關於成為使女的使命。

少女靜靜地坐在桌前,聽著它們的話語,雙手輕輕合十,練習著禱告。

--

少女從小到大,只有一套服裝——

一襲灰色的長袍,覆蓋至小腿與膝蓋,沉靜且樸素;

一雙白色的褲襪,貼合著她的雙腿,潔淨而無暇。

這是她的日常,是她被賦予的象徵。

「灰色代表謙卑,白色代表純潔。」

靈體如此告訴她。

即便房間裡沒有鏡子,她仍能感受到衣料緊貼著肌膚的觸感。白色的褲襪包裹著雙腿,讓她在這寂靜的世界中仿若懸浮於無垢的純白之中。

但她並不覺得美麗,因為這一切不是為了她自己。

她的身體、她的純潔,都屬於神。

--

少女的房門只有在特定的時刻才會打開。

每隔幾日,她便會被靈體帶往外界,進行唯一的例外——打掃神殿的墳墓與公共區域。

在這段時間裡,她終於能踏出房間,感受到外面的空氣,看到廣場上那無數冰冷的墓碑。

但即便如此,她也無法享受真正的自由。

在她的嘴上,被套上一個封閉的裝置,封住她的聲音,使她無法言語。

「使女不可交談。」

「使女的聲音只有在禱告時才有價值。」

其他使女也在外清掃,穿著相同的灰色長袍與白色褲襪,低著頭默默地完成工作。即便她們擦肩而過,也沒有任何眼神交流,沒有任何聲音。

她曾經想試圖與她們對視,想尋找一絲人性的溫度。

但每當她的目光落在其他使女身上,對方只是迅速移開視線,仿佛害怕觸犯禁忌。

她的世界依舊寂靜。

--

自少女懂事以來,她便明白一件事——

她必須守護自己的純潔。

靈體告訴她,純潔是神賜予的恩典,只有那些無暇的靈魂才能獲得成為祭品的榮耀。

她不被允許觸碰任何人,更不被允許讓他人觸碰她。

她的身體,是為了神而存在的。

「少女,妳的純潔是妳的驕傲。」

每晚入睡前,她都會跪在床邊,雙手交握,默默地低聲祈禱。

她不理解這份純潔究竟有何意義,她只知道,失去純潔便意味著失去一切。

--

歲月悄然流逝。

房間內的燭光日復一日地閃爍,少女逐漸成長,長袍下的身形也顯現出成熟的輪廓。

靈體開始提醒她,成年式的日子即將到來。

「妳將迎接神的祝福,完成妳的使命。」

她聽著這些話,卻感受不到歡喜。

她不知道成年式後會發生什麼,只知道每個成年的使女在成年式之後,都會露出悲傷、痛不欲生的表情。

有時,她會在夜裡望向房門,心中浮現出逃離的念頭。

但她沒有勇氣。

她知道,即便她逃離了這裡,等待她的只會是更嚴厲的懲罰。

--

少女的灰色長袍輕輕搖曳,白色褲襪包裹的雙腿踏在冰冷的石板上。

她低垂著頭,雙手交疊在身前,緊張地等待著。

門將再次打開。

成年式的鐘聲響起,靈體緩緩浮現,向她宣布——

「少女,妳將迎來神的審視。」

她的純潔是否足夠?她的信仰是否虔誠?她是否能夠成為神所期望的祭品?

少女不知道答案。

但她明白,無論她如何哭泣、如何掙扎,她的命運都已經被決定。

--

房門在沉重的聲響中緩緩打開。

少女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抓住灰色長袍的衣襬,心跳如鼓聲般震耳。靈體在門前漂浮,無聲地示意她跟隨。

她低垂著頭,步伐沉重,潔白的褲襪包裹著她的雙腿,每一步都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彷彿踏進深淵。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處,只知道這條路,所有成年式的使女都曾走過。

穿越狹長的走廊,蠟燭搖曳,牆上的壁畫描繪著虔誠的獻祭場景。每一幅畫中的少女都低垂著頭,身披灰色長袍,腳踏白色褲襪,向著虛無的神靈獻上自己。

她的未來,將和她們一樣。

--

少女最終來到一座宏偉的殿堂。

四周寂靜無聲,只有高聳的黑色石柱映照著燭火,仿佛無數眼睛正凝視著她。

正前方,有一張覆蓋著黑色絲綢的長椅。

教主便坐在那裡。

他有著銀白色的長髮,柔順地垂落在肩上,血紅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冰冷的光。

儘管他的聲音低柔且平靜,然而那份滲透骨髓的威壓讓少女幾乎無法呼吸。

「妳來了。」

他的聲音如同耳畔的低語,帶著少女無法抗拒的威嚴。

教主的黑色長裙優雅地垂落至地面,黑色的長手套包覆著他的雙手,覆蓋至手肘,露出的肌膚白皙如雪。褲襪緊緻地貼合著修長的雙腿,在微光中閃著細緻的光澤。

少女不敢抬頭,心跳在胸口劇烈地撞擊著,她的雙腿微微發抖,卻只能順從地跪倒在地。

--

「妳可知今日為何而來?」

教主的聲音溫柔,卻又充滿不可違抗的力量。

少女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她想逃跑,想掙脫,然而雙腳無法動彈,手指緊緊抓住裙襬,指節發白。

「妳的純潔將被檢視。」

當教主緩緩站起身時,黑色的裙擺輕輕劃過地面。他的步伐優雅而緩慢,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少女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她低頭咬緊下唇,指甲刺入掌心。

她無法反抗。

靈體無聲地漂浮在四周,見證著這場儀式,見證著少女的獻身。

--

教主的手輕輕撫過少女的髮絲,冰冷的指尖落在她顫抖的肩膀。

「順從吧,這是神賦予妳的榮耀。」

少女的眼淚滑落,她的手指顫抖地抓緊灰色長袍,喉嚨裡只能發出壓抑的喘息。

當黑色的手套輕輕觸碰她的肌膚時,一陣冰冷的寒意瞬間蔓延全身。

疼痛如鋒刃般撕裂她的身體,淪陷的痛楚將她吞噬。

她掙扎著,身體不斷顫抖,指尖死死抓住床單,卻無法逃離。她的眼中充滿絕望,喘息聲在黑暗中回蕩。

「不……」

她無聲地哭泣,淚水沾濕了枕邊。她的純潔,被無情地奪走。

灰色的長袍沾染上鮮紅,血跡蔓延,白色的褲襪也被染紅,象徵著純潔的破碎。

她的身體無力地蜷縮,胸口起伏,指尖顫抖,眼淚無聲地滑落在染血的床單上。

「為什麼……」

她喃喃低語,然而無人回應。

--

清晨的微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淡淡地灑落在房間的地板上。

空氣中瀰漫著沉悶的氣息,絲綢床單上的皺褶彷彿凝固著昨夜的痕跡。灰色的長袍凌亂地覆蓋在少女的身上,白色的褲襪被染上暗紅的印記,即便乾涸了,仍舊刺眼地提醒著她所失去的一切。

少女蜷縮在床的角落,雙手緊緊抱著自己,額頭貼著冰冷的枕頭。眼淚已浸濕了枕布,但她依舊無聲地抽泣著,喉嚨裡發出微弱的顫音。

「為什麼……」

她哽咽著,嗓音沙啞,仿佛連發聲都成了折磨。

身體的疼痛還殘留著,每一次微小的移動都牽扯著隱隱作痛的傷口。肌膚上仍殘留著觸碰的感覺,那份冰冷、侵略性的壓迫感無法抹去。

她無法逃離昨夜的記憶。

她曾經以為,只要遵循教義,守護純潔,便能得到神的恩典。

可是當她真正面對那一刻時,她才明白,純潔不過是一場虛妄的牢籠。

她的身體被染紅,她的尊嚴被踐踏,她的靈魂被禁錮。

每一寸肌膚都在哭喊,告訴她那場儀式有多麼錯誤。可是無論她如何掙扎,無論她如何懇求,教主冰冷的聲音仍在她耳邊低語,將她的一切定義為「榮耀的獻身」。

「妳是神所選中的使女。」

可是,為什麼她感受不到任何的榮耀?

她的心口像被掐住般沉悶,難以呼吸。手指無意識地掐緊了染血的長袍,白色的褲襪在顫抖間輕輕摩擦著雙腿,她試圖用這些微小的動作來尋找一絲真實感。

然而,眼前的世界依舊冰冷。

「沒有人會在意妳的眼淚。」

她清楚地明白。

在神殿裡,使女只是獻祭的工具。哭泣並不會改變什麼,也不會有人為她的痛苦停下腳步。

她的淚水無人看見,無人安慰。

「這一切……不會結束嗎?」

少女的指尖顫抖著,緩緩覆上自己的臉龐,冰涼的淚水從指縫間滲出。

她無法停止哭泣,無法停止回憶。

她想抹去昨夜的一切,可是只要閉上眼睛,那雙紅色的眼瞳便會浮現,教主低語著讓她順從的聲音縈繞在耳邊。

她無法掩蓋身上的痛楚,也無法忽視內心的崩潰。

枕頭沾滿了淚水,她的身體微微蜷縮,像是試圖將自己藏進黑暗中,逃避這份無邊的折磨。

然而,靈體不會等待。

房門無聲地開啟,靈體輕輕漂浮進來,冷漠地俯視著她。

「妳已完成成年式,作為成年的象徵,現在起——妳將穿上黑色的褲襪。」

少女沒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坐起,身體微微顫抖。

灰色的長袍仍然沾染著暗紅的痕跡,白色的褲襪已經污濁不堪。即便如此,她的眼中依舊沒有任何反抗的光芒。

純潔已經被奪走。

她再也不是昨日那個守護純潔的少女。

靈體將一件嶄新的黑色褲襪輕輕放在床邊。那是一雙薄透而柔滑的黑絲,象徵著成年與成熟,也象徵著她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少女低頭凝視著它,雙手顫抖地將髒污的白色褲襪褪下,露出因疼痛而泛紅的肌膚。當她將黑色的褲襪緩緩拉上時,冰涼的布料貼合著雙腿,緊緻而柔軟,彷彿將她的身體徹底包裹,無處可逃。

黑色遮掩了她的傷痕,也掩蓋了曾經的純潔。

她現在,是真正的使女。

--

日復一日,少女在神殿中生活著。

靈體如往常般送來食物,她默默地進食,無聲地接受每日的教義。她依舊穿著灰色的長袍,但那黑色的褲襪成為了無法忽視的印記。

然而,她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起初只是微小的異樣,胃中傳來陣陣不適,晨起時感到反胃,四肢愈發沉重。她的雙手撫上腹部,卻只感受到微微的鼓起。

「妳的身體,已經承載了神的恩典。」

靈體低語著,聲音裡充滿著虔誠與狂熱。

她懷孕了。

那一夜的痛楚,並未只是摧毀她的純潔,更在她的體內種下了新的生命。

那是教主的孩子。

--

少女的身體隨著日子過去逐漸膨脹,黑色的褲襪包裹著愈發沉重的雙腿,長袍遮掩不了隆起的腹部。

靈體每日都會監視她,確保她不會做出任何異常舉動。她無法逃離,也無法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一切。

她的身體被迫養育著那個孩子,胸口悶痛,四肢乏力,夜晚的夢魘讓她難以入眠。

她無法愛這個孩子。

因為它的存在,不斷提醒著她所失去的一切。

然而,身體的本能卻無法違抗,她能夠感受到腹中的生命在緩緩地成長,微弱的胎動輕輕拍打著她的內臟。

即便她拒絕承認,孩子仍在她的體內悄然成形。

--

在神殿冰冷的房間裡,少女終於迎來了分娩的那一天。

疼痛如海嘯般襲來,她的身體蜷縮在床榻上,雙手死死抓住床單,額頭滲出冷汗。黑色的褲襪緊繃在她腫脹的雙腿上,身下的長袍早已被汗水浸濕。

靈體在一旁監視著,冰冷地注視著她的痛苦。

沒有人會安慰她。

她的喘息聲回蕩在空氣中,指甲掐入掌心,直到鮮血滲出,指尖劇烈顫抖。

隨著最後一聲淒厲的哭喊,孩子終於降生。

一名女孩。

她的眼睛微微睜開,臉上仍殘留著痛苦的痕跡。當靈體將那名新生的嬰兒抱起時,少女只是呆滯地望著。

「教主的血脈,已然降臨。」

那孩子有著銀白色的柔軟髮絲,肌膚潔白無瑕,微弱的啼哭聲迴盪在神殿中。

然而,少女的心中並未湧現任何喜悅。

這不是她的孩子。

這是神殿的孩子,教主的孩子。

--

幾天後,孩子被靈體抱走,送往另一處隱秘的房間中接受撫養。

少女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孩子。

她的房間依舊如舊,黑色的褲襪緊緻地包裹著她的雙腿,灰色的長袍覆蓋在她的身上,一切仿佛從未改變。

但她已經失去了一切。

她的身體不再純潔,她的孩子已經離去。她的淚水早已乾涸,僅剩的,是無邊無際的空虛。

靈體仍然每日送來食物,教導她繼續禱告,等待著下一場儀式。

--

少女坐在房間的中央,指尖輕輕撫過膝上的灰色長袍,黑色的褲襪包裹著她雙腿,貼合著肌膚,仿佛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自從她誕下教主的孩子後,身體的痛楚逐漸褪去,留下的只有無盡的空虛。

然而,她並沒有時間沉浸在自我之中。

靈體在某日降臨,帶來了神的旨意。

「妳的貢獻已被教主認可。」

「在最終儀式後,妳將有資格進入神殿。」

少女只是低下頭,無聲地接受了這份宣告。

進入神殿,成為真正的獻祭品。

這便是所有使女的歸宿,是她從出生以來便注定的命運。

沒有喜悅,也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虛無的平靜。

--

隨著靈體的宣告,少女的房門再次打開。

她被允許踏入神殿的外廊,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最終儀式做準備。

修行,將淨化她的靈魂。

每日清晨,她被靈體帶往神殿的淨化室,跪在冰冷的白色石板上,雙手交疊,默默地祈禱。

燭火搖曳,光影在牆面上跳動,空氣中瀰漫著神聖的薰香味道。

她不敢分心,也不敢抬頭,只能專注於心中的禱告,重複著靈體傳授的經文。

「靈魂純淨者,獻身於神。」

「身軀無暇者,獻身於神。」

「思想虔誠者,獻身於神。」

她一遍又一遍地唸誦,聲音輕柔,帶著虔誠卻空洞的語調。

--

在修行期間,少女的意志也將接受考驗。

靈體不再僅僅監視她的行動,還會不時出現,在她耳邊低語,訴說著神的旨意。

它們詢問她——

「妳是否仍然純潔?」

「妳是否願意成為神的祭品?」

「妳是否甘願捨棄一切,只為迎接神的恩賜?」

少女的回答永遠只有一個:

「是。」

即便她的內心仍有疑問,即便她曾在無數個夜晚裡哭泣,她也明白,她的回答不容更改。

使女沒有選擇。

--

某日,靈體將少女帶往一座純白的房間。

房間中央有一座石質的沐浴池,池中注滿了透明的水,泛著淡淡的藥草香氣。

「妳的身軀將被淨化,所有的污穢都將洗去。」

少女默默地走入池中,微微顫動的水波擾亂了池面的寧靜。

雙手顫抖地解開灰色的長袍,讓它緩緩滑落在地,露出了她纖細卻佈滿傷痕的肌膚。

冰冷的水包裹住她的身體,清洗著曾經承受過的痛苦與屈辱。

她低垂著頭,感受著水流輕輕拂過肌膚。

可是,即便污穢被沖洗,她心中的傷痛卻無法抹去。

即便身體潔淨,她依舊無法逃離自己的命運。

--

沐浴結束後,少女再次被帶往神殿深處。

一件新的衣服被擺放在她面前。

這是最終儀式的服裝——

一襲更加純粹的黑色長袍,絲綢的布料垂落至腳踝,散發著莊嚴的氣息。

黑色的褲襪被重新換上,緊緻地包裹著她的雙腿,彷彿將她與塵世隔絕。

黑色的長手套覆蓋了她的雙手,冰冷而柔軟。

當她站在鏡子前時,映照出的身影不再像是一名少女,而是一位即將迎接神的獻祭品。

--

穿戴完畢後,少女被帶回房間。

此刻,房間內無比寂靜,靈體已不再監視她,只留下她一人。

她靜靜地坐在床邊,指尖輕輕觸摸著覆蓋在腿上的黑色褲襪。

這層黑色的布料,象徵著她已經成為大人的身分,也象徵著她即將迎來終結。

沒有逃避,沒有救贖。

她所能做的,只是等待。

等待鐘聲響起,等待靈體再度前來,帶領她走向神殿的中心。

--

鐘聲響起的那一刻,少女明白,她的時刻已經到來。

房門無聲地敞開,靈體如往常般漂浮在門口,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儀式已經開始。」

她沒有反抗。

身披著黑色長袍,黑色的褲襪緊貼著她的雙腿,每一步都沉重而遲緩。靈體引導著她走過長長的走廊,兩側的壁燭微弱地閃爍,映照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

神殿的寂靜中,沒有祈禱,沒有祝福,只有腳步聲在石板上迴盪。

前方,一扇厚重的石門緩緩打開。

少女抬起頭,看見了一間幽暗的密室。

--

密室內沒有神像,沒有燭火,只有一張低矮的石床,覆蓋著黑色的絲絨毯。

房間的空氣沉悶而潮濕,牆壁上佈滿了古老的刻紋,彷彿訴說著無數使女在此結束生命的故事。

在房間中央,一張漆黑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精緻的銀杯。

銀杯中盛滿了甘甜的毒酒,幽暗的液體微微蕩漾,散發著奇異的香氣。

少女的腳步停在桌前,心臟不由自主地顫抖。

她知道,這是最後的時刻。

靈體輕輕漂浮在她的身邊,聲音低沉而平靜。

「喝下它,完成妳的使命。」

--

少女的手指顫抖著,緩緩伸向銀杯。

銀杯的冰涼透過指尖傳遞到她的心臟,那種冷意讓她的呼吸微微急促。

甘甜的毒酒映照著她蒼白的臉龐,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

「這是神的恩賜。」

靈體再次低語。

少女的眼淚悄然滑落,滴落在銀杯的邊緣,無聲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輕輕閉上眼睛,仿佛要逃離這一切的恐懼。

「我會死嗎?」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盤旋,然而,她沒有選擇。

於是,她張開嘴唇,將銀杯緩緩舉起。

液體流過她的舌尖,甘甜的味道在口中擴散,帶著詭異的芳香,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吞噬。

然而,在甘甜之下,劇烈的灼熱感如火焰般瞬間席捲她的喉嚨。

「呃……!」

少女的身體顫抖,喉頭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她的雙手緊握著銀杯,指節發白,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毒酒的力量迅速滲入她的四肢百骸,肌膚開始發熱,心跳如鼓,胸口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壓迫得無法呼吸。

她踉蹌了一步,銀杯從手中滑落,摔碎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然而,靈體毫無波動。

「完成了。」

少女的雙腿無力地跪倒在地,身體彷彿被撕裂,劇痛在四肢流竄。她的指尖無力地抓著地板,嘴唇微微顫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在極度的痛楚中,少女感覺到自己被靈體抬起。

她的身體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四肢無力地垂下,頭髮凌亂地散落在肩頭。

她被輕輕地放在那張石床上,黑色的絲絨輕輕覆蓋住她顫抖的身軀。

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劇痛,五臟六腑像是被灼燒般扭曲,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視線逐漸陷入黑暗。

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她的指尖微微顫動,試圖抓住什麼,卻只觸及冰冷的空氣。

沒有溫暖,沒有救贖。

只有靈體冰冷的注視,見證著她的死亡。

少女的眼淚悄然滑落,順著面頰滲入黑色的絲絨,彷彿將她的痛苦一同吞噬。

毒酒滲入少女的身體,如同滾燙的鐵水在血管中流淌。

她的喉嚨已經灼燒得說不出話,僅僅是呼吸都成了痛苦的折磨。

然而死亡並沒有立刻降臨。

她躺在冰冷的石床上,黑色的絲絨被沾濕了,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顫抖的身體不斷在疼痛中抽搐。

每一寸肌膚都像被烈火焚燒,內臟仿佛被無形的手掐緊,疼痛一波波襲來,沒有片刻停歇。

她的雙腿無意識地蜷縮,黑色的褲襪緊緻地貼合著她扭曲的身體,指尖緊緊抓著絲絨毯,卻無法尋求任何救贖。

「呃……啊……」

她微弱地呻吟,聲音因痛楚而顫抖,喉間溢出的只是破碎的低鳴。

死亡並不憐憫她。

--

時間在痛苦中變得漫長。

她無法閉上眼睛,每一次掙扎都讓她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身體的崩潰。

她的視線模糊,眼前的一切逐漸被黑暗吞噬,然而那種黑暗卻不是死亡的解脫,而是一種無止境的折磨。

她的心跳依舊存在。

每一次微弱的跳動都在提醒她,她仍然活著。

毒酒的效果無情地滲透至四肢百骸,彷彿有數千根針刺入她的骨頭,刺穿她的肌肉,將她的靈魂緊緊鎖在這具痛苦的軀殼中。

她無法呼喊,無法哭泣,淚水已經流乾,剩下的只有一種令人窒息的無助。

--

少女不知道自己在痛苦中掙扎了多久。

一分鐘?一小時?

時間對她而言已經沒有意義。

她只記得那無窮無盡的痛楚,從未停止過。

雙腿時而因抽搐而彎曲,白皙的肌膚在黑色的褲襪下顫抖,指尖抓緊石床的邊緣,卻無法獲得絲毫解脫。

胸口彷彿被巨石壓迫,每一口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刺痛。心臟狂亂地跳動,試圖對抗毒酒的侵蝕,卻只換來更加絞痛的折磨。

胃部灼燒得像是一團烈火,喉嚨中傳來腐蝕般的苦澀,嘴唇發乾,微微張開卻連一絲氣息都吐不出。

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著,身下的絲絨被冷汗浸透,染上一片潮濕。

但沒有人來。

沒有人安慰她,沒有人觸碰她。

她只能獨自承受這份痛苦。

在漫長的煎熬中,少女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痛楚仍在折磨著她,但她的身體已經逐漸失去了感知。

雙手垂落在身側,僅剩微微的顫抖,黑色的褲襪緊裹著無力的雙腿,早已沒有了任何掙扎。

她的眼皮沉重,視線中的黑暗逐漸濃郁,呼吸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心跳依舊存在,卻越來越緩慢。

少女的思緒在黑暗中遊蕩,她無法分辨現在是清晨還是深夜,也無法記起過去的時光。

那些童年裡白色的房間、靈體的教誨、灰色的長袍……一切都逐漸變得遙遠。

她甚至開始遺忘自己是誰。

是時候了。

她聽見腦海中傳來低沉的聲音。

「結束吧……」

少女的呼吸逐漸停滯。

她最後一次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密室冰冷的天花板。

沒有神的光芒,沒有靈體的低語。

只有寂靜,無盡的寂靜。

她的眼角再次滑落一滴淚水,輕輕墜落在黑色的絲絨上。

心跳終於在最後一次顫動後停了下來。

少女的生命結束了。

再無痛苦,再無掙扎。

密室中一片死寂,只有那倒下的銀杯靜靜地躺在地面,彷彿見證了這場無聲的死亡。

少女的身體安靜地躺在石床上,黑色的長袍覆蓋著她瘦弱的軀體,黑色的褲襪依舊緊緻地包裹著她冰冷的雙腿。

一切塵埃落定。

她的使命完成了。

--

密室中,少女的身體靜靜地躺在石床上。

沒有靈體低語,沒有神的祝福,只有冰冷的空氣包裹著她早已失去溫度的軀體。

她的雙眼微微閉合,眼角殘留著未乾的淚痕,蒼白的面容被黑暗籠罩,仿佛沉浸在永恆的靜謐中。

然而,她的死亡並不意味著安息。

靈體再次浮現,無聲地懸停在空中,見證著她生命最後的步驟。

最終的儀式還未結束。

幾名靈體緩緩靠近少女的遺體,冰冷的氣息掠過她僵硬的肌膚。

首先,它們拿出潔白的紗布,將少女的眼睛、口、鼻、耳、嘴一一封住。

白色的布料緊貼著她的面容,覆蓋住所有感官,仿佛要隔絕她與世界最後的聯繫。

她再也無法看到,也無法聽見,無法發聲,無法呼吸。

即便靈魂已經離去,這種封閉依然象徵著完全的沉默與禁錮。

接著,靈體打開一個小巧的陶瓶,瓶中散發出濃烈的香氣。

那是由香料與防腐劑調和而成的液體。

靈體將液體滴落在少女的肌膚上,手法輕柔卻精準,每一滴都滲透進她的肌膚,滲入骨髓。

防腐的藥液防止腐爛,讓她的身體即便在死亡後也保持完整。

而香料則掩蓋了死亡的氣息,散發著甜美卻詭異的香味,仿佛將死亡偽裝成一場安詳的沉睡。

液體緩緩滑落,浸透她的肌膚,在黑色的褲襪上留下微微的濕痕。

即便死後,她的身體仍然保持著柔美而脆弱的姿態。

神的祭品,必須完美無瑕。

隨著防腐儀式完成,靈體緩緩移向房間角落。

那裡,靜靜地堆放著一條棉被。

它仍然沾染著少女的鮮血。

那是成年式的夜晚,少女在無助與痛苦中染紅了它,血跡早已凝固,暗紅色的痕跡彷彿烙印,訴說著她失去純潔的瞬間。

靈體沒有更換新的棉被。

它們將那條充滿罪與痛苦記憶的棉被緩緩展開,像是給少女披上一層無法逃脫的過去。

她的遺體被包裹在沾滿自己鮮血的棉被之中。

黑色的長袍與黑色的褲襪在棉被中逐漸被掩蓋,並包裹住她蒼白的臉龐。

她的身體微微蜷縮著,仿佛仍在承受死亡前最後的痛苦。

靈體取出數條粗糙的細繩。

它們將繩索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棉被外,將少女的身體緊緊束縛起來,從肩膀到腳踝,綁得紋絲不動。

繩索勒緊,繃得死死的,仿佛在宣告她已經無法再掙脫。

少女的身軀被牢牢包裹著,如同一具等待安葬的獻祭品。

每一圈繩索都像是一道詛咒,將她的痛苦封印在棉被之中,讓她再也無法逃離。

--

在密室的中央,一具沉重的黑色棺材靜靜地敞開著。

棺材的內部鋪滿了黑色的絲絨,彷彿要將少女的身體永遠埋藏在黑暗之中。

靈體毫不遲疑地抬起她的遺體,將她放入棺材中。

棉被上的血跡在絲絨上留下了暗紅的印記,散發著濃烈的死亡氣息。

少女的面容依舊被封住,看不見即將闔上的棺蓋。

她無法知曉自己將被埋葬在何處,也無法知曉自己的存在是否會被世人記得。

她只是神殿中無數祭品之一。

當靈體緩緩蓋上棺蓋,沉重的聲響回盪在密室中,彷彿在為她的生命劃下最終的句點。

--

密室的大門再次打開。

兩名靈體浮現,無聲地漂浮在少女的棺材兩側。它們的動作毫無遲疑,仿佛這場死亡僅僅是神殿中習以為常的儀式。

棺材沉重的木質與黑色的絲絨交織,外表沒有任何裝飾,僅有一道簡單的符文,象徵著獻祭品的完成。

她已經不再是少女。

她是一具無名的遺體,一個合格的存在。

靈體默默地抬起棺材,向著神殿深處移動。走廊幽暗而漫長,石牆上的燭光搖曳,映照著冰冷的光影。

少女靜靜地沉睡在棺中。她再也無法聽見腳步聲,也無法感受到空氣的流動。

最終,靈體帶著少女的棺材來到了一處陰暗的地下空間。

這裡沒有陽光,只有潮濕與冰冷的石牆,空氣中瀰漫著微弱的香料氣息。四周沉靜無聲,彷彿連時間都在此停止。

在房間的最深處,一個狹小的石室靜靜等待著。

那石室僅僅只能容納一具棺材,沒有多餘的空間,彷彿特意為她量身打造。牆壁上刻滿了陳舊的符文,訴說著過往使女們的獻祭。

靈體緩緩將少女的棺材放入石室中。

棺材的邊緣與牆壁緊貼,沒有空隙,只有冰冷的石面環繞著她的身軀。

她不需要舒適的空間。

因為她不再需要呼吸,不再需要感受。

--

當棺材被安置妥當時,靈體移動至石室入口處。

一塊沉重的石門早已等候在那裡。

石門上的刻紋如同枷鎖,象徵著神的掌控,也象徵著獻祭品被永遠封印。

「她是合格的存在。」

這句話,無聲地回蕩在靈體之間。

接著,石門在無聲中緩緩移動。

沉重的聲響劃破空氣,石門與石壁緊密貼合,封鎖了石室內的所有痕跡。

砰。

一聲悶響過後,世界歸於寂靜。

少女的棺材被完全封閉在石室之中,四周漆黑一片。

沒有光,沒有聲音,沒有空氣。

她的身體將在這個空間中靜靜長眠,時間將不再對她產生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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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死亡並不意味著被遺忘。

在神殿中,所有合格的使女都會被賦予最後的「用途」。

那些仍在修行的使女們,被允許進入地下室的一部分,觀摩這些合格者的結局。

當石門偶爾被緩緩推開時,陰冷的空氣洶湧而出,彷彿帶著死亡的氣息。

使女們穿著灰色長袍,黑色褲襪包裹著她們的雙腿,默默地走進狹窄的空間。她們無聲地注視著那具封閉在棺材中的遺體。

棺材的黑色絲絨已經褪去了原本的光澤,然而上面沾染的血跡與歲月留下的痕跡,依舊清晰可見。

少女的名字早已被抹去,墓誌銘上只刻下了簡單的符號,象徵她作為「獻祭品」的身份。

她是神意的證明。

使女們凝視著那副棺材,有的眼神中閃爍著敬畏,有的卻帶著隱隱的恐懼。

她們知道,終有一天,自己也會走向相同的結局。

她們會像少女一樣,被封閉、被觀摩,成為後人修行的教材。

--

在漫長的歲月中,少女的遺體被逐漸遺忘。

每一次石門開啟,總有新的使女前來注視她的棺材,而後離去,留下新的敬畏與恐懼。

她的身體依舊被包裹在沾染鮮血的棉被中,繩索緊緊纏繞著她的四肢,香料的氣息早已消散,只剩下防腐劑殘留的淡淡苦味。

即便她的靈魂早已離去,她的存在仍未結束。

因為在這個神殿中,每一位合格的使女,都是信仰的象徵,是那些渴望成為獻祭品者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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