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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与浮梦,2

小说:新篇章(咕) 2025-09-05 08:11 5hhhhh 6940 ℃

霍启看了眼检测仪,他拿起一个小手电,把海霓本就半耷拉着的眼皮撑开。强烈的光照了进去,但瞳孔并没有一丝的收缩,暗淡的眼眸下一团幽暗的蓝光在涌动,霍启知道实验结束了。

“咳咳,教徒先生?”

“…啊啊…我在…”哪位讨厌的教徒回过神来,还没等霍启进一步解释,他便狂热的冲到床前,抓住海霓的双臂

“成功了!成功了啊!太棒了!真是伟大的发明!!”

“哎哎,别碰患者,她还没完全融合完呢”霍启越来越厌恶眼前的这个教徒,他不喜欢别人随便动自己看上的藏品,于是他随便胡诌了个理由

“大群感谢您的贡献,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得到…”教徒口中念叨着他那狗屁不通的教诲,至少霍启是这么觉得,他也没有真的听进去任何一句话。霍启把事先准备好的药剂箱拿了出来,然后静静地等待那教士说完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那教士也终于是描述完他宏大的蓝图了。他伸出像是手一样的触须

“这里的药剂全都是?”

“昂,跟实验用的一模一样,配置的数据也全在里面”霍启打了个哈欠,他只想早点结束这次令人不快的会面。

“十分感谢,那些钱应该已经通过佣兵通道过去了”教士拿起了手提箱,准备走出地下室。

“教士先生,哪这位实验用的阿戈尔人?”

“呵,你随便处理吧,如果你放着不管这座小镇很快就会出现恐鱼潮,就让审判庭来收拾这烂摊子也没什么问题”教士幽暗的说着,得到了这宝贝药剂之后,教会便能在任何地方以极其便利的手段传播祂的影响。

“哪之前谈的情报…”

“你说罗德岛?那些情报也一同通过终端传过去了”

教徒来到了门前,手里还提着哪小巧的药剂箱。

“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霍启摆出了个请的姿势

“啪嗒”腐旧的木门关上了

霍启松了口气,他确认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员在门外监视后便关上了门,送走了这位瘟神。“果然以后教会的生意还是别做了”他感叹着,又走回了哪个地下室,毕竟,还有一位少女等待他的临幸。

照他的估计、再过半天,床上的海霓便会完全由海嗣接管,到时候海里的东西便能感知到她的存在,向这里发起进攻。霍启当然不可能放弃这美妙的躯体一走了之,他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海霓的头前。他知道,给他画画,陪他聊天的哪个海霓小姐,已经死去了。眼前的这个躯体不过是海霓的躯壳罢了。

“…果然还是帮你一次吧,就当是你给我画画的补偿了”霍启抬起手,在空气中划了个圈。此时此刻,早已远离的教士手中的手提箱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动,但他并没有发现。“好了…然后…”霍启将海霓枕着的枕头抽出来,盖在了海霓的脸上。他俯下身子,最后一次感受海霓的鼻息,随后他便跨坐在海霓的身躯上,将枕头死死的压了下去。他要趁海霓的身躯还尚为人类的时候杀掉她。“也算是信守承诺了,海霓小姐”他抓住枕头的两端,用上身体的重量死死的压了下去。胯下的娇躯很快便有了基本的反射,生命的本能让海霓的手指开始颤动,连带着身躯也一起扭动。霍启松开了绑在海霓腿上和手上的拘束带,单纯的感受着身下少女微弱而无助的来自生命的迸发。很快少女的双腿也止不住的开始抽搐。霍启一只手扶稳哪枕头,另一只手牵住海霓的手,顺势将她手上白色的手套摘了下来。霍启紧紧的握住那双白稚的手,海霓在无意识中也紧紧的握住。

“啪嗒啪嗒”皮鞋碰撞在一起,甩掉了一只。

双腿拍打着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闷响。

“滴——滴——”桌上监测用的设备发出刺耳的警报音。

“呼...呼...”霍启确实是体力不咋地,他将身子向前挪了挪,随后便直接趴倒在海霓的身上。海霓胸前软软的两团刚好充当了缓冲垫,霍启全身心的感受着大面积接触带来的美妙的挤压感。海霓的双腿微微曲起,又绵软的踹了出去,身躯也时不时想要向两侧挣脱,可惜霍启还骑在上面,这种程度的挣扎只能说是调情罢了。

生命的交响乐越来越缓,越来越慢。渐渐地,碰撞声,挤压声,身躯挣扎的声音都缓和下来,双腿也渐渐地变为时有时无的抽动,身躯也慢慢软了下去,唯有刺耳的警报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直到——

“滴-滴-滴——————”

海霓的生命也一同消逝了。

空气中只剩下监测仪漫长的声音,还有霍启的喘气声。

他坐起身子,将枕头拿了起来。海霓的脸庞没有太多的变化,没有想象中挤在一起的痛苦模样,眼角的两行泪痕依然显眼,她的双眼紧闭,没有紧巴巴的皱在一起,只是眉间有些挤压,像是在睡觉时遇见了噩梦一般。海霓的嘴角还挂着许多水渍,小嘴也微微的张开来。霍启翻过枕头的面,果然上面有一块湿乎乎的印子。

“...真不文雅啊,我的海霓大小姐”霍启其实知道对于窒息而死的人来说她的死相已经可以说是“安详”了。他从海霓的身上爬下来,顺手关掉了烦人的监测仪。这监测仪倒是不错,可以很准确的告知她有没有真的死去。霍启一边想着,一边走到桌前,拿了一试管特质的防腐剂,随后将防腐剂注射进海霓的体内。做完防腐工作后,霍启便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单纯的想发呆,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看向被他亲手杀死的海霓。海霓的身躯也不像刚刚一样平静,她的身体拧成了S型,衣服也乱作一团,就连肩上的背带也滑落下来。双腿也不老实,而是歪在两侧,右脚的皮鞋还被踢掉了,露出了里面灰色的长袜。海霓的头歪向霍启一侧,檀口微张,水渍从唇边扩散开,不过小舌头倒是很老实的还塞在嘴里。像是刚刚与男友做完情欲之事后,躺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样子。霍启抬手简单粗暴的扒开了海霓的眼皮,果不其然,双眼有些向上翻白。这下倒是更像是在事后因极度舒适而高潮的模样了。霍启盯着这一幅美丽的面孔,他再也忍不住,一下子便吻在了细软的嘴唇上。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的经历,霍启越吻越用力,越疯狂,像是饕餮一般吸食少女的唾液,舌头交织在一起,而后又分离,再交织,再分离。重复的动作带来的是病态的快感。直到近乎窒息才恋恋不舍的分离。在疯狂的舌吻下,海霓的舌头也被一同带了出来,耷拉在嘴角处。

霍启本想忍耐,等到他讲她的尸身带回到他更加安全的庇护所处再进一步,但是前几日的经历,海霓死前的无助,与现在这一幅待君撷芳的样子,巨大的冲击和反差之下让霍启没办法忍住他内心灰色的欲望。他将自己的鞋子脱掉,来到床上。双手按住海霓的肩膀,将她肩上的背带彻底褪下。从敞开的胸口处伸进去,感受细滑的肌肤在指尖游走,霍启一遍摸索,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伸向了黑色包臀裙下的绝对领域内。左手熟练地解开黑色的蕾丝胸罩,霍启一把撤了出来,随手扔在了一边。另一只手则探进少女的秘密花园处,先前的窒息让少女的内裤已然湿透,渗出细密的爱液。少女少见的没有失禁,自然也就不需要任何的清洗。他随即将内裤扒往一旁,手不自觉的伸进紧密的肉缝中探了两下,霍启愈发感觉自己像是一头发情的猛兽,他抽出双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早就硬邦邦的肉棒弹了出来。他俯身上前,一手用力地握住海霓的蛮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顺势探进她身下的阴影中,几经摸索,敏感的龟头已经碰到了温暖的外唇上。无需任何的前戏,霍启猛的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无与伦比的紧致与温暖。刚刚逝去的少女体温还没来得及降低,而死前的窒息又加剧了这种紧致。霍启插进去的一瞬便爽的叫出了声,与桑葚不同,更加成熟的身形换来的是每一寸褶皱都像是具有生命一般的在吸附,在榨取。霍启能明显感受到有一层膜被捅破了,是海霓的处女膜。身下肿胀的肉龙上已经沾上了零星的处女血。霍启趴在少女的身上,单纯的感受着身下传递上来的阵阵快感。

“海霓小姐,阿戈尔人都是你这样的名器吗?”霍启坏笑着趴在海霓的耳边说着。他将海霓的眼皮完全扒开,露出那完全上翻的眼珠,此时的海霓小嘴微张,半截舌头露在外面。完完全全一副被玩坏的表情。霍启愈发兴奋,他腰部发力,开始抽送身下的秽物。淫靡的“咕叽咕叽”声随之响起。霍启有一种感觉,他正在强奸眼前的少女。强行的脱下他的衣服,扒开她的内裤,将自己的肉棒送入这温柔乡,强行夺走她的处女,但眼前的少女分明早已死去。每一次抽插,肉体与肉体的碰撞,霍启都愈发用力,连床板都不堪重负的发出诡异的响声,像是在为少女的苦难而哀悼。霍启直起身子,他讲海霓的双腿扒开,随后干脆的将她纤细的玉腿从大腿内侧出挽起,刚好海霓右腿上有腿环,霍启的右手便抓着哪腿环,随机做出了更大力度的抽送。少女的双腿挂在霍启的肩膀上,随着一次次往复运动而在空中摆荡,划过一道道弧线。左脚上的皮鞋此时也承受不住,从鞋跟处松了下来,也随着运动一同摆荡,而后便从它主人的玉足上滑落,掉在了床边。

霍启并没有做出任何其他的动作,揉搓那对算是硕大的欧派也好,亲吻也罢,都没有。有的只是像种马一样,单纯为了泄欲的撞击。霍启将海霓的双腿用一只手扶稳,另一只手则抽出空来,挥动着扇向海霓的脸庞

“啪”

单纯的羞辱,毫无意义。海霓呆滞的脸庞也被带着向一侧偏去,上翻的眼球用余光静静地看着来时地下室爬梯的方向。那爬梯之上有着她渴望的自由,墙上的壁画,精心绘制的艺术...可是她也只能看着,毫无生机的看着。霍启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平静和收敛,完全的将他恶的一面展现了出来。他将海霓的双腿随意地甩下,俯在身上,疯狂的嗅着来自少女的清香,那是一缕淡淡的清香,似茉莉般清雅,又似蜜桃般甜润,沁人心脾。男人将鼻子完全的浸在少女的香颈旁,一边舔舐一边嗅闻,简单而又原始。

霍启的大脑已经几近空白,他脑中闪过了身下少女无数个记忆片段为这段疯狂的性爱添砖加瓦,脑中少女姣好的身姿,优雅的举止与眼前被操的一颤一颤的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腰也愈发用力、加速。地下室弥漫着“啪啪”的撞击声。随着数十次快速的抽送后,他低吼了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坐起身来,将一周以来的压抑与精华大量的射入了少女早已无法孕育生命的子宫中。巨大的快感自下而上的传递开来,拨动着他的神经,将他引向高潮。那一瞬,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霍启感觉到自己肉棒一直在颤抖的将精华送出,直到数十秒后才渐渐地停息。随后他便彻底的瘫在海霓的身上。

“呼…呼…呼…”霍启喘着粗气,耳中回畔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声。脑中传来一股一股的疼痛。待到他冷静下来,巨大的疲惫感也一同涌了上来。霍启这一周并没有太多的休息,加上刚刚临时起意的性爱,霍启脑中已经没什么太多理性的空间了。他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没过一会儿,霍启干脆地直接趴在了海霓的身上,合上了眼。甚至身下的老二还没抽出来。

“咚,咚,咣当!”

“嘶…疼……”霍启挣扎着抬起头来。

环望四周,霍启一时半会脑子还在宕机状态,他用力拍了拍头,试着努力回想之前他都做了啥。

抬头看去,海霓的身躯还躺在床上,自己呢,则是裤子脱了一半,软塌塌的小兄弟上还沾了不少白痕露在外面。霍启狼狈的站起身来,提起裤子。昨天多半是睡觉睡一半翻了个身摔下去了

也是,毕竟也就是个大号单人床。霍启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床烂摊子。海霓衣冠不整的侧躺着,双目一夜都未曾合上。黑色的包臀裙下白浆汩汩的往外流,量大的惊人。胸口的衬衣被撕开,两只大白兔上也占满了水渍。这下倒真像是强奸案发现场了。

疯狂是要付出代价的,霍启叹了口气,地下室,不如说这个临时庇护所没有配备什么洗浴的设备。要想收藏这位少女,只能先将她运出去。

“…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霍启走到海霓身前,为她抚上了双眼。随后霍启离开了地下室。

一通收拾后,霍启拿了个巨大的行李箱又回到了地下室。目测了下少女的身型能装进去后霍启先是抽了几张纸,简单的清理下海霓身下的精液和身上的水渍。随后便将行李箱撑开,托住海霓的腰,将她抱起,放进行李箱内。

这一放,霍启才发现他好像是目测的有问题,以海霓的身高,想放进去还是十分困难的。没办法,霍启拽住海霓的腿,使劲的向里面蜷缩。又拉着胳膊向行李箱里塞。总之,海霓终于是以类似于腹中胎儿般的姿势塞到了这巨大的行李箱里。

“真沉啊…呼…海霓小姐…”

霍启把这一“大件行李”搬到了一楼。随后霍启花了点时间将证据集中在地下室。整理过程中霍启也拿到了海霓随身携带的一个挎包,没有多想,霍启将挎包丢进了行李箱里。现在的他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在这个地方,多带一秒钟都是十分危险。只能等回去再看了,霍启一边想着,一边讲一瓶试剂丢出,打碎在地下室的爬梯下。

做完这些工作之后,霍启猛地想到了那副画还在阁楼里呆着呢。于是霍启便上到阁楼上,用裁纸刀将已经晾干的油画裁下并卷起,一同放在了要带走的行李中。

“该走了,海霓小姐”霍启释放了法术,他的周围弥散了一些淡淡的雾气。这些雾气不仅能遮挡旁人的视线,还能使他周围的一切事物存在感都降低,其他人会很难注意到他以及他身边这个巨大的不合理的行李箱。

霍启带着行李箱,打开了房门。再确定距离足够远之后,霍启的手在空中迅速划了个符号。哪栋房子内瞬间发出一阵巨响,随后便是漫天的烟雾和大火燃起。霍启转头离开,与前来调查的审判庭的人擦肩而过。霍启迅速的离开了伊比利亚境内,随后找到了当时藏起的用于逃跑的车辆,驶向了远方。

审判庭的人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丝明显的属于深海教会的痕迹。通过这一痕迹,不出几天,哪个与霍启合作的倒霉教徒便被找到,连带着整个分部组织都被铲除。霍启在其中的踪迹被完全的抹除,没人知道这废墟中的线索是霍启故意留下的,而哪些他做好的药剂则已经完全失效,与白水无异。

“呼…呼…终于到家了…”霍启活动了下肩膀,连日驾驶的疲劳让霍启心烦意乱。这几天他脑子里一直都是在哪个临时藏身地的一夜疯狂。他想赶紧回到家中然后再好好的正式的玩玩这个尤物。就这样想一路憋一路。当然霍启并不是真的发了一路的情,在空闲时间下霍启翻阅了海霓的遗物,其中一个身份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卢契拉是吗…”霍启拿着挂牌,上面写着:

姓名:卢契拉

职位:洋流测绘员

霍启还在哪个挎包中翻出了一个印有罗德岛logo的身份牌。“没想到啊,卢契拉小姐,您也是罗德岛的一员吗”霍启感叹道。他与这个名为罗德岛的组织还真是有缘啊,也许应该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没过多长时间,霍启终于是到了家。

霍启吃力的将行李箱横摆在客厅中央。打开行李箱,将蜷缩了许久的海霓抱了出来。由于特制防腐剂的缘故,海霓的身上并无僵硬的地方。霍启惊讶的发现,不仅没有任何一处僵硬,就连尸体的惨白色都没有显现,肉体也明显比之前收藏的桑葚更有弹性。他很快想到了自己的实验,看来前些日子的努力并没有完全白费。“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啊”霍启不要脸的抛下一句,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把自己归类到好人中的。他将海霓的身躯轻轻的抬到地上,随后霍启将海霓的双眼扒开,将上翻的眼珠拨正。

“起床了小姐,到家啦~”霍启戏谑的拍了拍海霓的脸蛋。虽然霍启在这几日劳苦下来已经是饥渴难耐,但是眼前的海霓还是前几日的模样,身下的精斑也没来得及收拾。

“先洗洗吧”霍启将海霓抗在肩上,向浴室走去。

房间内热气腾腾,烟雾缭绕。霍启将海霓扶在椅子上,开始为她更衣。已经残败不堪的白色衬衣被褪下,性感的黑色包臀裙也解开。霍启毫不惊讶的看到了海霓身下穿着的镶着蕾丝黑边的内裤。倒是很符合她的气质。优雅的白色手套也一并脱去,露出里面纤细的玉手。说起来,这是第一次霍启看到少女的双手。衣服统一丢到洗衣机里清洗,霍启也顺带把他身上这身行头脱了进去。他双手托起眼前赤裸裸的海霓,放进了大浴缸中。

“哗啦哗啦~”热水填满了浴缸,霍启也一同挤了进去。拿起花洒,开始了简单的清洗工作。简单的冲洗掉水渍精斑之后,霍启关停了花洒。他看着眼前裸体的女孩,身下自然也有了反应。他放掉一些水,靠坐在浴缸的角落上。将卢契拉小姐拥在身前。

霍启与卢契拉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她的双臂挽在霍启的脖子上,头微微的歪向一侧,木讷的双眼直勾勾的向前延伸。如果不看海霓的表情,此时的场景就像是一对在热恋之中的情侣相拥。霍启再一次吻了上去。与先前的强暴不同,这一次才算得上是真正“吻”的含义。长吻过后,霍启紧紧的抱住了海霓的身躯。两团软软的乳肉紧紧的贴在霍启的身前,带给他巨大的享受。虽然霍启先前对巨乳无感,但是他现在倒是有些理解哪些巨乳控了,这种肌肤贴合的软儒与包裹让他的爽感直冲云霄。霍启就这样紧紧的贴着海霓,把头埋入肩上的散发中,静静地感受着片刻的美好。

霍启身下的小兄弟早已经膨胀,渴求着安慰。他松开拥抱的手,放在海霓的肩上。海霓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霍启倒去,挺翘的鼻尖靠在霍启的脖子上,随后一路向下滑。霍启被这堪称是诱惑的刺激弄的打了个激灵。霍启的小兄弟挺立在水面上,海霓的嘴唇划过霍启的腹部,径直的亲在了红通的龟头上。

“呼…你也太会撩了…卢契拉女士…”霍启不得不说几句话来缓解身下的刺激。眼前的女人如同魅魔一般的行径让霍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急躁与不安的感觉,就像是与女友约会一样。饱含了惴惴不安的等待、期盼和忍耐。霍启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催促他去满足自己内心最丑陋的欲望。他最终还是败给了海霓,败给了自己。他猛地用力抓住海霓长长的头发,一手托着海霓的后脑勺,另一只毛躁的伸向海霓的红唇,随后扒开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将手深入口腔之中。洗澡时流入的水让口腔内十分润滑。霍启摆好姿态,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身下之物塞进了海霓的嘴巴里。松软的嘴唇微微的贴在棍体上,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剐蹭着每一寸皮肤。由于之前长吻而被拽出来的舌头也被一同顶入口腔中,润滑的软舌黏连在马眼处,时时刻刻的刺激着霍启的身心。霍启小心翼翼的扶着海霓的头,在确定她的牙齿不会暗算他的小兄弟之后,霍启抓住海霓的头发,前后晃动起来。巨大的快感由浅入深的迸发着,不同于阴道内的温暖,口腔内更加湿润的环境与海霓无神的双眼让霍启的心灵体验更上一层。浴缸里,水面随着海霓的动作而传出阵阵涟漪。水面下,随着动作而产生的暗流让海霓的双手也随着有节奏的前后摇摆,头发如天女散花一般浮在水面上,此时的她宛如一只真正的水母,在水中起舞。海霓的口腔无言的吞吐着庞然巨物,在肉棒完全没入海霓的口腔时海霓的面容也会一同潜入水下,溅起一片水花。水体发出的响声与口交发出的“咕叽”声交织在浴室中。

“果然死后的口交没有那么舒适啊,下次应该在试试活的”霍启随口嘟囔着。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慢。霍启现在坐在浴缸里,海霓头依偎在他的胯下。霍启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位卢契拉小姐无偿的奉献。在几十次冲击之后,霍启将肉棒抽了出来。他不想这么早交代在这里,但是不在海霓的口中来上一发也是罪过。思来想去,霍启将海霓调转了一个方向,让海霓平躺在浴缸中。霍启骑在海霓的身上,将身下滚烫而又坚硬的肉棒贴在海霓丰满的双乳中。霍启像揉面团一样安抚这对尤物。软儒的乳肉紧紧的夹着他的肉棒。海霓的大小绝对算不上是巨乳,但是这个大小刚好能一把握住。霍启松开摆弄双乳的手,转而去摆弄海霓的表情了。此时的海霓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半睁着看向眼前的杀人凶手,没有丝毫的怨念。霍启将手伸进海霓的嘴中,随后向外拉扯,扯出了一个勉强而又僵硬的笑容。霍启又将海霓的右眼皮完全掀开,把眼球拨的略微上翻,另一只眼球则保持现在的姿势。在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工作之后,霍启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作品:海霓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双目以极其滑稽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秽物。霍启满意的说道:“卢契拉小姐,我跟你说过,我确实是个艺术家”

既然艺术已经完成,接下来便该向艺术献礼了。霍启将肉棒从乳沟间滑过,一手按住海霓的后脑,随后又将龟头送入了海霓的红唇之中。刚刚被强行挤出来的笑容也被这一下给彻底抹掉。只剩下两只不协调的双眼诉说着女孩刚刚遭受的侮辱。霍启将肉棒滑过不同的角度,有时碰到脸颊上,顶出一个鼓包;有时则在檀口中打转,把粉嫩的舌头撞的东倒西歪。最后,舌头绵软的缠绕在肉棒上,随着一次次撞击而滑动。与此同时,霍启还一同摆弄着两侧的娇乳,为他的肉棒做一个深度按摩。在海霓的双重攻势之下,霍启很快便收获了相比于之前双倍的快感。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猛,有时霍启的肉壁还会剐蹭到圆润的牙齿上,轻微而酥麻的痛感带来异样反而让霍启更加兴奋,肉棒也膨胀的更加厉害。最终,在一次抽送时霍启的肉棒刚蹭到海霓的丹唇上。肉棒便受不住任何的刺激,将今天的第一发精华悉数的射了出去。随后便是长时间的颤抖,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洒在海霓的脸庞上,小嘴中。就连那瞪大的眼睛里也流入了不少的精华。这一发积攒了许久,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心跳一下一下的刺激着霍启的神经。此时的海霓脸上早无往日的宁静,嘴角处淌着未能入嘴的白浊,原本滑稽的微笑也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中被破坏,右眼上盖满了一层精液,艺术家先前最重要的用于鉴赏与创作的眼睛此时只能了无生机的在上翻的眼珠中,用余光观察霍启的精液了。好在另一只左眼并没有盖上这污浊,只是漫无目的的盯着天花板。

霍启脱力的坐在浴缸中,稍作休息后,他挽起海霓的双手。先前脱衣时,他便故意留下了海霓的一双手套没有褪去。洁白的布料上印上了一圈花纹。在水的浸泡下,隐约能看到一点点肌肤的肉色。霍启将有些疲软的肉棒顶住海霓左手的手腕处,没有脱下手套便直接从手套的缝隙中捅了进去。本来合身的手套此时突然捅入了一个异物,将手心处的薄纱顶了起来。本来十分轻薄的手套布料在如此张力下收紧,刺激着霍启的龟头。霍启疲软的肉棒在这番操作下愈发壮大,越是胀大,手套带来的包裹感也愈发强烈。霍启舒适的叫出了声响。手腕处柔软的肌肤在手套的拉扯下包裹着霍启的肉棒,其带来的快感完全不比正常的性爱来的低。

霍启一边感叹着一边拿起海霓的另一只手,将手套轻轻的褪去。

海霓的手指纤细如葱管,肌肤莹白似新雪,指尖粉嫩如初绽的樱瓣。手腕处微微凹陷的弧度,更显肌肤如凝脂般滑腻。触上去,比最上等的丝缎更加丝滑。霍启注意到右手的食指第一节内侧与中指第二节外侧有些微微的粗糙,虎口上也有一点茧子。这明显是长期画油画所造就的。

说起来,海霓就用这样一双手为他画了一幅画,他却辜负了这份信任与期待,不仅用海嗣侮辱了她的人格,更是亲手杀死了这位少女。

想到这里,霍启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怜悯与悲痛,随后转瞬即逝。他用力的握住海霓的右手,一同抚在了霍启的肉棒上,俩之手就这样一上一下,在霍启的操作下移动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忘却这些罪恶。渐渐地,肉棒也恢复了刚刚的活力。霍启将肉棒抽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霍启将海霓调转方向,让她面朝水下。霍启拽着海霓的双手,将她的身躯从水面上拉起。海霓的头重重的低了下去,口中的精华也流出来不少,滴落在水面上。霍启跪坐在后面,将肉棒调整好位置,从后面以后入的体位将肉棒再一次送进了海霓柔软而紧致的阴道中。

“啪、啪、啪、啪......”在霍启的操弄之下,下体与海霓的翘臀碰撞,发出阵阵响声。海霓的身躯也随着大幅度的晃动着,胸前的两颗水蜜桃也一前一后的摇摆。霍启觉得有些累,便放下了海霓的双手,转而扶住她的翘臀,一前一后的蠕动起来。缺少了支撑的身躯径直的趴倒在水底,溅起巨大的水花,头也深深的埋在水中。伴随着一前一后的运动,海霓的头也跟着一同前后漂荡。霍启俯下身去,将海霓的头从水中捞起,在重力的作用下,海霓的面容回到了最开始的毫不在意的表情,眼皮微微合上,眼眸低垂,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霍启轻轻的咬在海霓的香颈上,将鼻子完全的浸在每一寸发丝之中。从他第一次见到海霓起就觉得她的头发十分的特别。长长的从头顶的淡粉色流淌而下,逐渐沉淀成发尾的灰蓝,到最后的边缘薄得近乎消散。长发间萦绕着一缕空灵的芬芳,如同月光浸透的浪花,留下一抹湿润的、近乎透明的气息。哪淡薄而清甜的香气让霍启的心灵都得到净化,好比烈日之下的冰饮,严寒之中的火炬,让人向往。

已经用过一次的通道并没有丝毫的松垮,依然在卖力的榨取。褶皱像水母的触须一般严密的包裹着他的巨物。霍启闭上眼,他感觉海霓像一只水母,幽灵般的水母一样,缓慢地舒张、收缩,将海水轻柔地推开,没有挣扎,没有匆忙。霍启沉浸在这片刻的美好中,他愈发用力,海霓的身躯也一同被操弄的花枝乱颤。在数次进攻之下,今夜最后的精华爆发在海霓的秘密花园之中。

“呼......呼......好乖好乖.......”

霍启轻轻的抚摸着海霓的秀发,温柔的亲昵着脖颈处的肌肤。

......

在细致的清洗过后,霍启托着海霓走出了浴室。海霓安详的合着眼,像是小憩。此时,时间已然来到了凌晨时分。霍启抱着她走向了床前,把海霓放在床上。几日的疲惫加上刚刚的性爱,霍启已经十分困乏了。简单的整理过后,霍启关上了灯,躺在床上,紧紧地保住海霓的身躯。

黑暗之下,窗外的星星格外闪亮,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霓温暖的身体。恍惚间,他好像也来到了哪画中所描述的深蓝之海。

在这片永恒的深蓝里,水母是梦的碎片——没有骨骼,没有方向,只是纯粹地、寂静地漂浮

仿佛时间在它身边也失去了意义。

它成了深渊里一盏将熄的灯,照亮自己,也照亮死亡寂静的舞台。

舞台的中央,幽灵般的水母跳起沉默的芭蕾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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