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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 密酿·秽槙

小说:豪华包预览 2025-09-05 08:10 5hhhhh 3890 ℃

入夜,产屋敷宅邸内。

“主公,我已奉命将雄井阳带回。”杏寿郎跪坐着,神情严肃地汇报,“如主公所言,雄井确有失控暴走的情况。”

屏风前点着的两盏灯橘红的光打在他脸上,照出连日奔波辛劳的汗渍,可他双目仍炯炯有神。

“是,在下实在有愧于主公,还望主公责罚。”杏寿郎身旁是身材高大肌肉匀称的一位男子,说着便诚恳地土下座叩首在地上,“在下明知自己力量的不稳定,却无知逞强,竟没想到给主公平添麻烦,丢尽鬼杀队的脸面。”

“罢了,平安无事就好,所幸近期也并没有鬼频繁作恶。”屏风前单薄的人影回道,“因你力量特殊,队里的同伴们不方便直接关心你,也难以料到你的难处,还是我的失责。”

“在下不敢!”男人掷地有声,“主公愿意收留在下已是格外开恩,怎敢…”

“无妨,你还是得多向队里的同伴们致意才好,一直独来独往才难免产生嫌隙。”温和的声音只是让人听着就不再愧疚,“快起来吧。”

“…在下…还有一事相求。”男人却顿了顿,身躯如岩石一般刚正不动。

“怎么?”

“经此一事,在下已深知自己盛年已过,今后恐怕是再无力上战场为主公分忧了,但在下壮志未酬,还望主公体恤命在下退居成隐,在后方继续为主公效力。”

“呵呵,你若有心便是最好的了。”主公轻笑了一下,这倒也是他原本的意思。

“谢主公!”雄井阳感激不已,中气十足的男声震得障子门都抖了抖,带着满腔热血无处挥洒的遗憾,又是家臣得令的忠诚。

传到门外的音柱与岩柱耳中,也是对雄井的可惜。

“果然还是如此,不过这样也是万全之策了。”宇髄天元神情严肃,而一旁的悲鸣屿行冥已经是泪流满面,感同身受一般歌颂起了雄井戛然而止的战士生涯,“真是可悲啊,心有余而力不足…命运是如此地捉弄人心…南无阿弥陀佛…”

“……”音柱也无可奈何,对于此事他心中是有些许疑问,不过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你觉不觉得,炼狱变得有些奇怪?”

房间内,叩首的雄井阳嘴角微扬又恢复严肃,才起了身。

数日后,黄昏。

对于槙寿郎来说这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又一日。正午从宿醉的头痛昏沉中醒来,吃点东西果腹后便如旧提起沉甸甸的酒瓶麻木自己的神经。斯人已逝,他无法再往前走,只得不停徘徊在过去的阴影中,是己爱不再的心碎痛苦,是无颜继续面对生活的懦弱,是面对命运感到自己无能无力的悲哀。

酒精早就让他神魂颠倒阴晴不定,前一刻还在流泪哀思,下一秒便会愤起打砸辱骂自己,他已经连自己都找不到了。时而针扎般头痛,时而呆滞无神,对视着西下的红日,已经养成习惯地隔几分钟就张开大口灌下烈酒。有时他又清醒,感觉好像那太阳就如自己一般,自己糟蹋自己这么些年,早就日落西沉无力回天了,这么一想便更加自暴自弃,大声笑着自嘲,再留下两行清泪。

他对着院子饮酒,也能从过往的人交谈中听得见对自己的议论,可那又如何?爱妻已故,一切都已是身外事。别人如何看待自己有何重要?只有她才最重要,可她早已不在了。

“唉……”孤寂之中只剩下一声长叹。自己是个废人,无法守护住最珍贵之人,只配堕落至死,这样才是自己应得的责罚。两个儿子无数次想要拉自己一把,可他们又如何懂得?哪怕自己吐露心声,他们年龄却还小,又哪里能理解?这么多年来自己一人喝闷酒,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时间长了难免憋屈,只成了恶性循环。

说起来…杏寿郎前几日也回来了,这几天家里也又热闹了起来…吵来吵去,是有家新酒馆要开业?他也不是没听路人聊,鬼杀队的前成员退休归来了…呵、鬼杀队…槙寿郎举起酒瓶一饮而尽,忙活一生,到底保护的是什么呢?

雄井酒馆。

“…哈哈哈!”“来啊!继续!”“干了!”“满上!再来!”开业没几天的酒馆内熙熙攘攘,全是青壮年的男性酒友,人多到即便没有位置坐,站着互相挤也不肯离店。

“老板!你这酒是怎么酿的啊?那么醇呢?够味儿!”一位面红耳赤的客人一看就是喝多了,举着杯子要添杯,头晕着差点没栽倒,还好扶住了吧台趴在上面,却还是没忘酒,胳膊伸得直直地捅进了吧台后,差点打到了正忙着备酒的老板。

这老板也是不生气,“客人可悠着点儿啊,在下店里的酒固然美味,可还是要以健康为先啊。”他便是正式退了休的雄井阳,了了自己年轻时梦想的同时,酒馆也作为鬼杀队后备力收集信息提供支援,酒馆所研发的体力药剂也得到了鬼杀队成员的一致夸赞。

“炎柱大人,麻烦送这位客人出去吧。”他面容俊朗,还透露出雄心壮志的阳刚之气,早已与客人们打成了一片,可靠的外表也让客人们听得进去劝。

“好嘞——”超出了人群吵闹的一声应答,才给角落里一桌起哄的工人们送去酒,杏寿郎又赶忙挤着人钻回吧台边上,“雄井哥,不是说了我在你这打工叫我名字就好吗。”炎柱对这份工作似乎开心不已,爽朗地笑着架起了睡过去了的客人。

“哈哈、在下还是没有习惯啊。”雄井收过空了的酒杯,又从台下拿出新的一瓶麦酒,往杯中倒满了四分之三的清澈金黄,“路上慢点啊。”

“我很快就回来!”醉了的男人靠在杏寿郎肩头,竟还在碎碎地念什么我爱你不要走一类的话,让雄井无奈地笑笑,这也确实是他曾经所期盼过的一份美好。乱世之中人人自危,他想能为众人提供这么一隅安乐放松的世外桃源。他拿起未满的酒杯接在酒柜上摆放的沉甸甸的巨大木桶下拧开阀门继续接酒接到满。那可是他这酒馆里的独门密酿,一开龙头就是一股扑鼻的醇香,便是这密酿引得无数酒友流连忘返。才开业不到一周便有无数人好奇不已来求他这秘方,可是他只有笑而不语。雄井看着龙头里有力喷出的颜色更深更浑浊的浓黄液柱在酒杯中激起白花花的泡沫,忽然想起了什么,仓促地叮嘱半只脚踏出房门的杏寿郎道,“回来之后也不必帮我了,去酒窖准备一下吧,这一桶又要喝光了。”

“知道啦——!”杏寿郎背过去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和微妙的笑。

刚送走这大咧咧的热情酒馆小哥没一会,门口就又传来异动,“咣!”的一声摔门吸引了全部正畅饮着的酒鬼们。

“…抱歉。”

人们看到那身影就不约而同地一下安静下来。

是槙寿郎,就穿着一直在家里松松垮垮的浴衣便出现在了公共场合。

大家又窃窃私语起来,这人怎么舍得踏出房门了?

槙寿郎也不管,慢慢往店里面走,周围的人也都自觉地给他让了条道出来。这可没人敢惹他,之前关系还好的也不是没人去家里劝过,可无一例外全被他亲自轰了出来。他就这么一路无阻地来到了吧台边,瞪着刚喝完一杯的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儿也不敢冒昧,只得自认倒霉把位子让了出来。谁不喝到个五迷三道也都不是傻子,不会去找自己的麻烦跟这个整天醉醺醺脾气又不好,还是前炎柱的大叔过不去。

槙寿郎坐下,雄井也没吭声,自觉地就端上了酒来。沉静了的众人眼看没事,也就纷纷各自再次闹了起来。

这一喝就没停下过,槙寿郎一杯又一杯,直到酒馆里的客人们全都陆续离开了,三三两两架着不省人事的酒友回家去了。热闹也终归于寂,只剩下雄井收拾杯具整理卫生的声音。

槙寿郎想了什么呢?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一味地喝酒,等到人潮散尽,又徒伤悲起来。他想是要找人倾诉一番,可自己过去做的那些事,现在已经没人愿意再来找自己了。这酒馆好像成了自己人生的缩影,人来人往,或是与自己一道驻足停留,却又最终还是踏上各自的道路,只剩下自己止步不前。

从前的事情想到现在,从爱人想到儿子…这几日他偶尔看见光着膀子只穿着泛黄兜裆跟沤脏足袋的杏寿郎徘徊在家里,看着儿子浑身结实有力的肌肉跟发达的性征也才终于意识到从前吵着要自己教导他练剑的小屁孩儿也已经长大成人了。自从爱人离世之后自己也不再对两个孩子操心,如今杏寿郎已经长成了能独当一面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像自己一般成为了炎柱,可其中有自己哪怕半分功劳吗?

而他也更怕杏寿郎重新走上了自己的老路。

自己果然还是…无用啊。槙寿郎枕在吧台上的手臂侧过脸,肿起的眼袋,潦草的胡茬,多年酗酒在曾经跟他儿子一样亮堂的明目上蒙了一层灰,这样竟也还能看到他年轻时英姿勃发的那股帅气。即便是岁月匆匆也没有过分摧残槙寿郎英俊的面庞,反倒在世事无常中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自甘堕落的消极也反而让他成了更加迷人的丧志类熟男大叔。

“老板…你也该打烊了吧?”可即便是找人说出来自己的苦又有什么用呢?心结岂是那么容易就解开的?槙寿郎又干了一杯,“咚。”酒杯扣在了台面上。

雄井端着一盘子的酒杯回了吧台后,听到这话轻轻笑了笑。“现在的生活已经够不容易了,人们心中日日都积压着各种各样的情绪,酒馆不就是为了帮助大家发泄掉才开的吗?”

“打烊与否反倒不在在下,在于酒馆自己本身。等到客人们都心满意足离去了,酒馆也就算完成了这一日自己的职责,待到那时才算是‘打烊’呢…”说到这,他又拿起了槙寿郎被扣下的酒杯,照常添上四分之三的酒,然后满上那木桶里的佳酿。“客人既然还在,还没喝够,那在下这小店就会一直营业到客人满意为止。”

“哈哈…”槙寿郎看着又被盛满在自己面前的酒杯笑出了声,“要我满意为止…只怕是你这店自此关不了门了。”

“客人说笑了。”雄井清洗着酒杯,也笑了,“世上纵然有数不清的愁,却也不存在缓不开的。”

槙寿郎正笑着,听到这话立即阴下脸来,“…你可知我是谁?”

“自然。”雄井平淡道。

“嘭——!”槙寿郎随即暴起,双手砸着台面发出一声巨响,震得齐平杯沿的酒杯内的酒直接摇着晃洒了出来,脏了刚擦过的台面。

知道自己的痛处,竟还敢这样讲?他狠狠盯着雄井。

“客人消消气…”雄井也不为所动,重新拿出了抹布把台面擦干净,“您多年不语,心中自然是有自己的苦…”

“嗐,聊这些做什么,在下也是糊涂,寻您的不开心呢。”他重新赔笑,“客人觉得在下这里的酒如何?能跟府上的相比吗?”

槙寿郎自己想也觉得不妥,自己喝闷酒就罢了,干嘛还要难为别人呢?又发觉自己今天不知为何如此敏感情绪化,要是搁以前早就掀桌砸店了,现在却也能冷静下来。

“唉…”长叹一声又坐下来,“让老板看笑话了。”

他回味着嘴里的余韵又抿了口酒,“家里的都是随便买来的酒,哪能跟老板你家这自己酿的比。”

这雄井家的密酿当真是极品,刚入口的前调是酸咸的浓烈霸道地侵占着味蕾,随后麦酒的醇厚气息直接在口腔内熏上鼻腔,等到清新的酒精滑过喉咙最后再留下散不去的淡淡苦涩。只要一口便好像走遍了人生的坎坷,痛快极了。怪不得这么受那些酒客的欢迎。

“哈哈,客人能喜欢在下就放心了。不过店里这麦酒确实赢得不少人的好评,是在下的独家秘方…”雄井收拾完了,靠在酒柜拍了拍旁边滚圆的木头酒桶,“上别处去可是再不会有如此的风味了。”

“怎么说?”槙寿郎百无聊赖,既然老板有兴趣,便也接着话听一听罢了。

“百闻不如一见,不如客人亲自跟我来窖里参观体验?”雄井好像准备已久,轻轻一推酒柜旁边不起眼的木门摆出手势就邀请槙寿郎前往。

既然主人盛情款待,槙寿郎也不好再推脱,见状最后一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走到吧台后进门里面去。

黑暗的长廊充满着浓郁的酒香味,越靠近里面的酒窖便越发潮湿闷热。“呼……”先前明明喝了一杯又一杯都没感到醉,现在只是呼吸着扑鼻的酒气就已经微醺了,槙寿郎不免在心中再次感叹。

一前一后借着身后酒馆里微弱的灯光往前走,几步就到酒窖门前,“实在抱歉,这里没有照明确实不方便。”走在前面的雄井说,“不过进来了就好了。”他推开那扇门二人入内,“嗖”地一下房间内壁上挂着的烛灯便亮起来了。

槙寿郎喝了十数年酒,却也没关心过酒是怎么酿的,这下可饱了眼福。更加闷热的房间里,一个又一个硕大到足够装下跟他一样高大男子的酒桶立在这比外头酒馆还要大的窖子里,木桶外壁都是斑驳的酒糟浓渍,甚至有的木桶下还渗出了发酵液体,那怪不得会有如此强烈的酒香了。

昏暗酒窖的正中是一片空地,摆了一张椅子。雄井指了指那椅子,“客人先坐吧,由我来为您演示。”

“麻烦了…”槙寿郎也好奇,才一会汗滴就从他额头流了下来,可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酒桶。它们对于男人,对于他来说,好像是一种特殊的浪漫。

“那为了给您惊喜,请允许在下先把您的眼睛蒙起来了。”

“可以。”槙寿郎答应。

“还有…我这佳酿…并非自夸,也是实在诱人,为以防万一还得把您这双手绑住了。”

“…也好。”

槙寿郎心存疑虑,但既然自己接受了邀请,就不方便再挑三拣四,不过就是酿酒而已,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差错。更何况哪怕就算是遇到了意外,他这前炎柱的力量也不是吃素的。槙寿郎于是乖乖地任雄井摆着自己的双手放到后脑勺绑牢了,然后眼睛慢慢地被黑布蒙上视野消失。

“呵呵…”他看不到雄井的动作,但能听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荡在房间里。

然后他便闻到了更浓烈的一股,立马上头了的酒气。

“噢!!”

只那一口便要比自己酪酊大醉一天的酒气还要浓,只那一口自己便醉了。心跳加快,面色潮红,头脑发沉,生理反应已经不再能被自己控制,在晕乎中被忽视多年的下体竟然半勃了。

“这…唔…好浓…嗯…”槙寿郎也明白了为什么雄井要说以防做出出格之事了,只怕自己要是看见这好酒在面前,怕不是要立即上前去畅饮。

“确实如此,您应该也能谅解在下的不礼之举了。因此酒过于浓烈,所以只敢在每一杯中搀兑一些,正好达到了最合适的量成为口舌回味的美酒。”

“嘶…噢…好、好闻啊…”槙寿郎越闻这酒味越想闻,还忍不住称赞,口水加速分泌都来不及咽要流下来,头脑温暖倍感舒服,好像皮层都被直接按摩。他胯下也更是缓缓充血,直接勃起了。

“怎…么会…唔…”多少年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冲动,酗酒宿醉好像已经让这个极品熟男忘记了性欲是什么东西,勃起又是什么感觉,现在肉棒硬得像铁棍一样被束缚在兜裆里渴望被爱抚渴望被揉弄。

如果只是勃起到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只是这种感觉对于槙寿郎来说已经不止是已经忘记了的生理活动而已,更是已经强烈到令自己回想起了轻狂张扬的年轻时候。想当年自己二十出头,不负家族众望地成为了炎柱,惩奸除恶剿罚恶鬼好不逍遥。他这样一方优秀男儿游历各地自然也不乏形形色色的追求者,正血气方刚的年纪,男男女女人多人少,自然是跟着酒肉朋友四处玩花的,只是后来遇到了琉火才让他认识到何为爱,才甘愿放下一切去长相厮守。

如今再次感受到年轻气盛的那股澎湃,槙寿郎兴奋到整个人都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嗯…啊…老板…你这…是…”他皱着眉头似在压抑,强忍着刻在骨子里的寻欢本能,只剩下一丝理智阻拦着他就地挺腰让肉棒磨起粗糙兜裆的布料来。

“嘿嘿…客人别急…这就是我们酿酒最重要的过程啊。”

“什…呜…”神经抵挡不住的兴奋让槙寿郎夹紧了双腿,在身体的战栗中披在身上原本就松垮的浴衣这下直接敞开了前胸,露出他多年未经锻炼但已经成型固定了的沉甸肉胸跟着抖,往沟壑看去还隐约瞧得见皮肤光滑的腹肌。

“衣服很碍事啊…”雄井说着,一双手便伸出来,解开了槙寿郎的腰带,浴衣便不费一丝力气地散开,那人再狠狠一拽,“呲啦”一声单薄的浴衣就被撕开落在了地上。只是那一瞬,酒气突然变得更浓了一会?

就这样槙寿郎的肉体暴露在了酒窖闷热的房间中。从进来开始身体就发汗,现在已经是全身黏潮了,带着起了性的欲望乳粒也硬起来。槙寿郎现在双手背在脑后的姿势完全展示出他有些松垮但仍明显的肌肉块子,尤其是膨胀起来手臂上的二头肌肉,沿着山丘的曲线往下看便是锃亮油光的骚臭雄腋。

而槙寿郎的胯间就跟他儿子一样雄伟,懒于梳理打扮的兜裆要更加褐黄,其上多半是醉酒后撒尿时一不小心漏上去的浓茶,晕满了成熟男人膀胱生产的雄骚精华,还有已为人父的醇厚酸涩。只可惜兜裆未能尽到它原本的职责,槙寿郎硕大的阳具早已从侧面的孔洞钻了出来,正胀起青筋全身通红。杏寿郎那一根若是头瘦身子肥的春笋,那他老爹这一根就是干脆夯实的坚硬竹节,从头到根是如一的粗大,圆润的龟头也是跟鸡蛋一般饱满。

“客人,您真是壮观啊…”雄井看着眼前这服绝景赞不绝口,也实在忍不住伸出了双手去瞻仰体验这前炎柱的武者肉躯。槙寿郎看不见,但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在对自己虎视眈眈。皮肤开始警戒冒起了鸡皮疙瘩,但那双手顺着自己三头肌肉从下往上揉捏背在脑后手臂的触感还是措手不及。“唔…”然后再顺着自己的后背,从后往前张开了五指包住了自己的壮胸。

再前面可就是乳头了,那里是…

“唔…咕…不行…噢…!老板…!”

槙寿郎想出言制止,但是觉得勃起的鸡巴一阵一阵地感受到清风拂过,就好像有人正在自己胯间呼吸那腥臊恶臭一样,而那喘息还越来越大,完全就是有什么人贴在自己下体煽动鼻翼,如饥似渴地吸进那股臭气。他应接不暇,下一刻雄井粗糙的汗手便擦上了他的乳头。

“噢~…!” 槙寿郎现在就好像个老处男,不被触碰的身体敏感度全都恢复到了出厂设置,挺立的两颗乳头只是被刮一下都有电流窜过,直接让他喊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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