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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终生为奴》——服侍主人一家的二十年—序章

小说:《为奴二十年》——伺候主人一家的二十年 2025-09-05 08:10 5hhhhh 4330 ℃

我曾经的名字叫江罗珊,这个名字几乎都快从我的脑海中淡忘了。这篇自述是我用主人赐给我废纸和破笔命令我写的,用以记述我的一生,我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把它的内容发在网上,又或者是一把火把它烧掉,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作为主人的奴隶,我就应该忠实完成命令。好了,到这里看官应该了解我的身份看,接下来我就用“贱奴”作为第一人称来展开贱奴的自诉。由于贱奴太久没有写字或者说从事书写方面的工作,贱奴老是提笔忘字,还好主人家有汉语词典,贱奴现在正在一边翻阅着汉语词典重温着书写汉字的记忆,一边写下贱奴的自诉。  

贱奴是农村人,从小生活在东南地区的乡村。那里虽说是乡村却也早已通了电和信号网络,出于上学的需要,父母也给贱奴买了智能手机,但对贱奴依然管的很严,尽量限制贱奴上网的时间。贱奴住的地方靠近土楼,土楼那里还住着贱奴父亲宗族的一堆亲戚。贱奴所成长的宗族环境非常保守和传统,坚持男尊女卑的前现代道德,认为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在把彩礼带回家之前都是赔钱货。在文革时期,由于我们宗族依然坚持拒绝给家族里的女性分地,还和下乡来的红卫兵武斗过。最后虽然在当时的环境下勉强给宗族里的女性分了地,但是在改开后,借着那些宗族女性曾经“批斗老干部”之类的理由,有把地给夺了回来。我们宗族成员也有人也在八十年代开始出海做生意,在贱奴童年的印象里,贱奴的家并不算差,有电视电脑手机,样样齐全。但是,宗族里的女性,包括贱奴在内,在贱奴印象里,对比同龄的男性都贱奴的吃穿都异常地朴素,在宗族男性已经上桌吃饭的时候,母亲依然经常叫贱奴在厨房里帮厨或者帮父辈和弟弟剥虾壳和蟹爪之类的,等到贱奴和妈妈上桌吃饭时,我们都基本只能吃男生没吃完的剩饭剩菜和残羹冷炙了。  

似乎是由于在文革时期宗族因为女性要分地的事情而受到了迫害,江氏宗族开始把“男尊女卑”的传统道德奉为团结全体宗族一个重要象征,所以宗族里异常强调女性要“勤勉节俭”,不能“坏了规矩”。所以,在父母和族人的教育下,贱奴开始事事都让着弟弟,并且在十岁左右就学会了母亲会做的所有家务。在族人的经常的道德熏陶下,贱奴就是一个勤勉的小家政妇,即使作业繁重,贱奴也会把家务活做完再开始写作业,虽然这经常让贱奴熬到很晚。贱奴的印象里,父母就没给贱奴买过几件衣服,更别提漂亮衣服了,但贱奴并没有怎么抱怨过,在农村学校也没几个孩子能穿漂亮衣服上学做对比。  在假期期间,稍微有些闲暇时间的贱奴还是会玩玩手机的,在自己的捣鼓和同学的耳濡目染下,上了初中的贱奴逐渐知道了网络上“sm”、“sp”、"sub和dom"这些圈子,也算是贱奴的性启蒙了。贱奴的m和sub属性在青春期的躁动下开始逐渐觉醒,贱奴愈发经常幻想有一个主人,占有贱奴,调教贱奴,折磨贱奴……贱奴经常这样想着,把衣服脱光,全裸地躺在被窝里揉捏着自己的小豆豆自慰着,第二天清晨起来,发现床单湿一片,还好贱奴经常做家务活,把湿掉的床单经常和旧的混在一起去洗,贱奴不知道被发现了的后果会是什么样,但总觉得还是这样做更稳妥一些。  

虽然贱奴的时间经常被意淫被到主人调教和操持家务挤占,但好在贱奴并不算太笨,高考成绩勉强能上本科,可以去外地上大学。但是,家里并不怎么开心,觉得一个女孩子要个本科学历干嘛?早晚不还是得嫁出去。不过对贱奴去上大学也没做什么阻拦,但是他们说贱奴在大学期间只会给贱奴付学费不会给贱奴生活费,贱奴同意了。在大学期间,贱奴保持着节俭的好习惯,不住学校宿舍让贱奴省了一笔宿舍费,贱奴只住在月租八百的小隔间里。经常给学校的小卖部和超市做兼职,早起贪黑,周末还经常去校外做日结,吃的也都很少,每次学期下来,学科没有不及格过,而贱奴自己每月付完房租和基本的生活开支而贱奴自己每月付完房租和基本的生活开支后,发现自己居然还会有千把块盈余。   

在除了读书和打工之余,贱奴发现了一个有颜色的社交软件,二十多年了,贱奴早就忘了那个社交软件的名字,但就是那个社交软件让贱奴认识了贱奴的第一个主人。由于贱奴没室友,被兼职和学业挤占时间的贱奴也没怎么参加线下的社团活动,就经常在那个社交软件上浏览。直到贱奴发现了一个叫吴明达的人,他之后成为了贱奴的第一个主人。但大一当时贱奴和他聊得很投机,贱奴看了下他的照片和简历也很合贱奴的胃口,然后贱奴和他互加了QQ和微信,他比贱奴大四岁,已经毕业了,正好在贱奴读大学的城市工作,而贱奴和他正好还是老乡。到了大二那个社交软件已经被封了,但贱奴和他依然没有断掉联系。在大一下学期贱奴就和他正式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贱奴的处女是被他拿走的,虽然第一次很痛,但后面贱奴也喜欢上了性爱,贱奴经常晚上没什么事情就去他公寓和他做爱。吴明达主人当时年轻力壮,经常把贱奴肏得连连求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贱奴在每天早晨起来,会把我们的床单和房间简单收拾后再去上学或者回贱奴自己的宿舍,算是童年在男尊女卑的宗族家庭中养成的好习惯吧。  

在大二下开始,贱奴和他在上百次性爱后,正式确认了,贱奴和他都喜欢sm,以及sub和dom,就这样,他成为了贱奴的男主人,而贱奴成为了他的女友奴。在随后的日子里,贱奴安心于学业并开始给自己找各种校招,那段日子也多亏了他,贱奴给原来的房子退租了去和他同居。让贱奴住宿费省了一笔。贱奴在那段和他同居的日子里,他开始各种调教折磨贱奴,让贱奴在他家禁止穿衣服,全裸承包所有家务这样,贱奴都照做了,刚开始很羞耻,不过大概是因为贱奴的奴性或者说从小受到的女德教育很好,贱奴很快顺从了贱奴的主人,习惯了这一切。  

大概是在大三上学期,贱奴应聘成功了一家家政公司开始工作,开始去各种地方给人做家务和保洁,赚了不少钱,与此同时,贱奴也没有拉下学业,就这样直到大四下学期快要毕业的时候,贱奴已经攒了将近十万块钱。而各种城里人的家务活在家政培训和与主人的同居生活中贱奴也学会了不少,不管是疏通下水道还是修灯泡、冰箱贱奴都略知一二。贱奴和吴明达主人谈好了大四毕业后就回老家结婚,他答应了,但是结婚毕竟是两家人的事情,贱奴问了家里人,父母都叫吴明达拿八万六千彩礼过来用来以后给弟弟娶媳妇,就同意我们的婚事,但吴明达是个坚定到固执的“自由恋爱主义者”和反彩礼人士,他要贱奴在他和家里人中间选一个。  

贱奴选择了吴明达,然后,贱奴把贱奴存款里的八万六给家人寄了过去,算是报答了他们的养育之恩,做了自己为宗族延续香火的义务后便和他们断绝了联系,从此,贱奴再也没有见过父母、弟弟和宗族里的其他人。贱奴对他们并没有多少感情,大学的生活虽然很累,但接触到更多现代社会和正常年轻人的生活后,贱奴对自己男尊女卑的童年和保守的宗族回顾起来,似乎只留下了几分淡淡的伤痕划过水面,然后消失。  

在大学正式毕业后,贱奴辞去在读大学地方的工作,和吴明达回到了老家,然后在当地通过了结婚手续,领了结婚证,但并没有办婚礼,也算是正式结婚了,那时候我们都穷,并没有钱举办什么婚礼。租了间房子后,贱奴在老家找了家当地的家政公司工作,而吴明达也在他们家人的关系下,很快也找到了新工作上班了。就这样,日子渐渐过得稳定了下来。而贱奴也开始了和吴明达的主奴日常,在家政公司做完工作后,贱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给吴明达全裸地承包家里的所有家务,吴明达要是突然色心起来想肏贱奴,只要一拍贱奴的淫臀贱奴就会会意,贱奴经常切菜的时候被他拍屁股,然后贱奴就不得不上半身趴在厨房的桌子上,撅着翘臀被他的大肉棒反复地抽插淫穴。差不多在贱奴23岁的时候,那时候大学已经毕业一年多了。贱奴发现吴明达经常彻夜未归,问就是他和朋友或者亲戚喝醉了在酒店或者亲戚家睡了。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贱奴也觉得愈发可疑,他经常躲着贱奴玩手机,贱奴眼角余光经常撇到他似乎在和另一个女人聊天,贱奴决定探个究竟,有一天贱奴趁着家政公司没有摊派工作任务,偷偷跟随着吴明达出门了,然后就发现了他和另一个年轻女人去酒店开房的事情,这些都被贱奴录了下来,在贱奴那时确认他出轨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愤怒,有屈辱,而屈辱的同时,不知为何还有些……快感?当他回来,贱奴拿出手机上录制的视频去质问他的时候,吴明达非但没有像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的男主人公那样感到惭愧,反而恶狠狠地给了贱奴几巴掌,厉声质问贱奴:“你这贱奴凭什么侵犯我的隐私,给我滚!”然后大发雷霆,把贱奴的各种东西都打包扔出了他的自建别墅的大门,然后把一脸呆滞的贱奴用力拽出了庭院,然后用力地关上了别墅的大门,留贱奴傻傻地站在原地盯着大门思考起了人生,觉得一切恍如梦境一般,让贱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发生的是真的。  

那时的贱奴叫江罗珊,哈卡人,居住在交羊镇,东大的东南沿海地区,夏热冬暖,气候十分宜人。那一年是2025年的一月,快要过年的贱奴被同居一年的丈夫赶出了家门,贱奴靠着年前每天15个小时的不断在镇子上工作,挣来的存款在家政公司的宿舍里度过了被鞭炮的嘈杂声所渲染的新年。  

贱奴在那一年的公司宿舍里怎么度过的?神奇的,吴明达并没有把贱奴微信删了和拉黑,贱奴从开始的质问吴明达为什么要这么对贱奴,最后变成了恳求他让贱奴回来,而他则告诉贱奴他已经让他的新女友进家里了,他过完年就会和贱奴离婚,并把他的新女友各种和他亲热的照片和视频发给贱奴,还有他们重新布置的温馨小家。这些都让贱奴伤心的肝肠寸断,经过长时间的拉扯后,吴明达告诉贱奴,让贱奴回来可以,但那时不再是以妻子的身份,而是一个奴隶——一个纯粹的女奴,是他的新女友苏怡然和他的家庭奴隶,家里那只叫撒布雷的狗都将也是贱奴的主人。贱奴将会是他们财产,并且是最下贱的一个财物,贱奴必须放弃自己的任何人权和独立财产,才可以继续待在吴明达身边。  

贱奴在之前浏览sm、dom和sub和女绿圈子的时候,就意淫过有一天,自己被贱奴的夫主吴明达锁着四肢在床角,看他去在床上肏另一个女人,贱奴认为这就已经算女绿的最过分的事情了,但是没想到他现实做出的,比贱奴想象做出的还要过分,这令贱奴感到极其的……性奋。  

没错,就是性奋。  

贱奴做出了贱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选择,贱奴答应了吴明达的条件,不知道是因为贱奴内心深处依然深爱着吴明达,还是因为贱奴本来就有极强的被支配欲望而有做女奴的想法,决定以奴隶的身份,做吴明达和他新女友苏怡然的最低贱的财产,贱奴将永远不再是吴明达的妻子,他将在贱奴的成奴仪式后做完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后就和贱奴离婚,而他的新女友苏怡然会和他结婚,成为他的新老婆。  

贱奴的真实生日是几月几日?贱奴已经忘了,这20多年里贱奴就没过一次生日,贱奴只记得离贱奴2月21的奴日有些近,大概是2月9日那天吧。总之过完贱奴可能是2025年2月9日的生日后,吴明达他们一家也过完了年。贱奴就和吴明达交接起了成为他们奴隶的事情,并商量起了贱奴之后作为女奴的家规。在此期间,他的新欢苏怡然情绪似乎很不稳定,很不满为什么要让贱奴回来,吴明达对她做思想工作做了很久,拉扯了几天,苏怡然最后做了妥协,但也提出了她的要求,贱奴这个女奴作为吴明达送他的礼物,贱奴之后得和她姓,把贱奴身份证上的正式名字给改名成“苏永世贱奴”,而且对贱奴的《女奴家规》有优先定制权以及可以添加任何她想添加的条款,吴明达答应了,而贱奴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了。  

贱奴的奴日被定在了2月21日,在此之前贱奴注销了贱奴网络上的所有账号,不管是社交的还是非社交的,QQ、微信、B站,所有的电话卡贱奴也都去相关营业厅那注销了,以前的亲戚朋友都将再也联系不到贱奴。而贱奴也把贱奴所有银行卡里的存款都转移到了吴明达卡里。家政公司的工作贱奴也辞了。贱奴身无分文且作为无业游民在2月20日回到了贱奴曾经的那个家里,默默地把贱奴的旧衣物都整理出来,手机、首饰什么的都给了吴明达和苏怡然处置。而那些旧衣物肯定是没人会再用的,没错贱奴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奴,奴,是不应该也不配穿衣服的,还有鞋子和袜子。    

贱奴在空旷的后院里,在贱奴的男女主人的注视下,贱奴将曾经在商城踱步逛很久咬牙买的,或者是在淘宝平台思虑再三买的外套、丝袜、衬衫、裙子、裤子、袜子、鞋子、内衣、内裤……一件一件地放进了金属制成的焚烧桶里,然后是贱奴自己身上的衣物,贱奴一件件地脱进了金属制成的焚烧桶里,包括鞋子和袜子,全身变得赤条条的,然后赤裸的贱奴将汽油倒进了焚烧桶,然后用长柄打火机点燃了桶底的通风口,火势迅速灼烧了起来,贱奴就这样看着眼前自己曾经心爱的衣物,以及过去还是作为人的身份的那个自己,那个叫江罗珊的女人,埋葬在了由她的衣物作为燃烧物的火海里。  

江罗珊死了,一个女奴迎来了她的新生。  

《女奴家规》第一条,女奴在家里,以开门后的庭院为开始,不得穿任何衣物以及有任何试图给自己遮羞的遮蔽物,除非男女主人有其他命令。  

"呵呵,就你这贱样还来当我家明达的妻子,真是拎不清,你这种人就应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令人恶心的样子。"全身赤裸的贱奴被贱奴的新女主人苏怡然满脸怒容给拉到了一个落地镜前,让贱奴看着镜子里蹲着的自己,似乎是想羞辱贱奴,但是她在羞辱这块,似乎也是个新手,只是时不时给贱奴几巴掌,又或者踹贱奴一脚。  

“多谢主母(贱奴对苏怡然的尊称,家规里规定的)让贱婢省视自己……”贱奴半蹲着,感受着身上之前被打过的疼痛和刚刚赤脚走路的双足足底传来小碎石硌脚带来的苦楚,对苏怡然求饶道:“贱婢知道错了!贱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该和主人结婚,让主人被贱婢连累!贱婢希望自己之后能好好伺候男女主人来补偿贱奴犯下的弥天打错!请主母大发慈悲,让贱婢成为您的奴隶吧!”  

“就你也配?让我看看你这贱货够不够格!”苏怡然恶狠狠地说完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堆医学器材,似乎是她作为刚刚毕业的医学生曾经为了学业而买的,拿出了她的听诊器、扩阴器在贱奴身上不停捣鼓了起来,贱奴像是一头在过质检的牲畜一般不停被苏怡然摆弄着,她还当着贱奴的面,在落地镜面前,用扩阴器扩这个帮助孕妇分娩的工具扩大了贱奴的小穴,让贱奴第一次在镜子里清楚看见贱奴淫穴里肉壁上不断收缩着的肉褶和分泌地淫水,贱奴第一次见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秘密地带,让贱奴的双颊由于屈辱和羞耻而变得涨红,而苏怡然检察完的媚穴后却狠狠地又给了贱奴几巴掌,然后把扩音器很用力地从贱奴的花径那拽出,然后掐着躺在地上的贱奴的脖子,让贱奴第一次近距离清晰地看见了她,她很美,没错,作为一个女人贱奴必须客观上这么承认,她精致容颜实在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虽然贱奴的样貌也并不算差,估计那时25岁的贱奴在同龄人里能算个中上吧,但是跟她美若天仙的芳颜比起来贱奴只觉得自己只配被她狠狠地在地上踩,他看着贱奴的妒火扭曲了她的优雅但似乎也不减其美色半分……  

“看了看你这贱人的肉穴,你似乎还有生孩子的本领啊……”她咬咬牙,用极具敌意的眼神注视着贱奴道,贱奴感受到了一种被野兽捕获,似乎快要被生吞活剥的刺骨恶寒。  

“你是不是之后还想给明达偷偷生几个野种,然后让他们长大后来夺我和明达的家产,报复我们两个!”说完她一脚狠狠地踩在贱奴了贱奴的脸上,让贱奴的后脑勺猛地撞到了地面。 

“不是,主母……贱婢……贱婢可以……可以去结扎……绝育……只要主母您想的话……”  

贱奴难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是如何突破自己的极限,说出了最不可能说出来的话的,和吴明达结婚同居这一年里,做了无数次爱,结果都没怀上孩子,贱奴母爱十分泛滥,一直都在备孕想给他生几个宝宝,不知道是运气还是由于贱奴的身体问题,贱奴一直都迟迟未能怀上吴明达的孩子,这让贱奴十分失落,估计这也是吴明达出轨的重要原因之一。而现在,贱奴自己要断了贱奴曾经最渴望的念想,结束自己作为女人……一个雌性……为男人,为雄性传宗接代的使命和责任,变成一个什么都不是……不会下蛋的没用母鸡,只能一辈子出卖肉体和劳动力的女奴。  

贱奴面前的那只脚的力道停了停,然后鞋底缓缓移开,贱奴感受到贱奴的的鼻腔内部鼻血似乎都快流下了,嘴唇里也满是鞋底沾上的渣滓。贱奴有些冒金星的眼神往上仰视着,看着那个美艳的女子露出了狡黠又妖娆地笑容道:“这可是你说的,女家狗,到时候可别反悔和乱叫哦,我是不会给你打麻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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