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圻堇
【圻堇的故事:帝国的“人脑计算机”】
1. 身份背景:帝国的财政计算工具
在帝国,每一个事务都由雄主性控制,而雌奴性则作为毫无权利的工具,被用于各类艰难而高精度的工作。
圻堇就是这样一位被制造出来的“计算工具”,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会思考的计算机”。
——帝国偏好活体计算机,而非电子计算机的理由很简单:“一台电子计算机可以被黑,但一名雌奴性是不可能背叛雄主性的。”
她的命运自出生起便已注定。
她被选育、培养、塑造为一名“人体计算机”,并且被帝国财政与资源管理部门持有,而她的“用途”也很明确:
一台永不出错、绝对听话的“人形处理器”,负责计算、建模、数据分析、支出优化……
2. 帝国时期的生活:计算≠思考,工具不配休息
圻堇并不是帝国唯一的活体计算机,像她这样的人还有不少,但她是其中最顶级的个体之一。在帝国财政部的“机房”中,她与其他雌奴性被连接在庞大的信息处理网络中,像服务器一样运作。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日夜”,只有“输入”和“输出”。
她必须时刻计算帝国的财政、资源消耗、军事后勤,无法停下。
如果计算速度下降,等待她的就是鞭打、电击,甚至更加恐怖的“脑神经惩罚”——通过植入装置直接让她大脑产生剧痛,让她再也无法思考以外的任何东西。
她没有衣服,长期赤裸,或者穿着比赤裸更难受的束缚衣,确保她只能乖乖待在机房里。
她只能吃最基础的营养膏,味道恶心,像是带着腥臭的生锈金属。
她没有床,只有“插槽”,就像一个随时待机的服务器。她的身体嵌入特殊的“计算休眠舱”中,只有在物理极限濒临崩溃时,才被允许进入修复舱短暂“重置”。
她永远不能自由离开“机房”,如果她被带出机房,就意味着她将面临“主人们”的使用和惩罚……
3. 作为“公共资产”
与缘凝不同,圻堇不是某个具体雄主性的私有资产,而是“帝国财政部的公共资源”,她的管理权由多个雄主性共享——这意味着她没有一个“固定的主人”,所有的雄主性高层都可以随意使用她。
这让她的生活比私奴更恶劣、更不可控。
雄主性们不会为她的未来负责,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报废的计算工具。
她不能选择顺从哪个雄主性,因为所有雄主性都有权随时支配她。
她必须“伺候”财政部的一群高层雄主性,他们不仅会羞辱她,还会在她犯错时用她的身体作为惩罚道具。
她常常需要“同时处理多个主人”,一边完成计算任务,一边满足雄主性的各种需求。
她的“自律”能力也是她被虐待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太聪明了,所以帝国总能找到她的新用途、继续折磨她。
在帝国的雄主性们看来,她的能力是帝国财政的“核心组件”之一,但如果她“坏掉”了,那就只需要换一个新雌奴性继续当计算机。
犯错时,她必须“自己惩罚自己”,如果她执行不够严厉,雄主性们就会让她受到更可怕的酷刑。
例如,她在进行财政计算时如果出现误差,她必须自己输入指令,选择电击强度,给自己执行体罚;
“一边计算,一边对自己执行惩罚”,是她最熟悉的工作状态之一——
她曾经一边计算帝国军费调度,一边用电击器不断按压自己的脖颈,直到全身痉挛。
她必须精准控制力度,让自己疼痛到“足以惩戒”,但不能影响计算能力,否则就会被双重惩罚。
她曾在雄主性们的办公桌下跪着,机械地说:“奴知错,请惩罚。”
她一边冷静地进行预算分析,一边向雄主性请示:“是否需要加大奴的惩罚力度?”
她知道,如果她不主动问,雄主性就会直接替她决定。
在她被送去月玥手里的那天,她的脖子上仍然留着自己惩罚自己的烧伤痕迹。
4. 命运的转折:大元帅之死
随着大元帅的死,帝国陷入混乱,一切原本稳定的体系都开始崩溃。
她的待遇不仅没有变好,反而变得更惨。
新的雄主性派系开始争夺权力,而她这个“计算机”也被拉入权斗之中。
她被用作“背锅工具”,因为雄主性们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而是会让雌奴性们负责为“数据失误”负责。
她在会议室里被反复虐待,甚至比之前更多次地被折磨、羞辱、用作发泄工具。
她已经濒临死亡,但她不允许死。
大元帅死后,帝国各派系混战,而月玥作为狡猾的投机者,趁乱侵吞了大量帝国资源。
她已经计划好离开帝国,于是她在“离开之前”决定捞走最后的有价值资产。
月玥趁乱利用自己的势力,悄悄将圻堇“侵吞”为个人资产,让她成为自己的专属计算机。
被月玥收养,对圻堇来说,意味着她从“无名的公共工具”变成了“某人的私有物”。
现在,她终于有了一个“主人”,而这个主人——至少不像帝国雄主性那样随意践踏她。
5. 被月玥“捞出来”后的震撼
她原以为自己“被换个雄主性占有”不会有什么区别,但她错了。
第一次,她不需要吃营养膏,而是能吃到正常食物。
第一次,她有了衣服,而不是被固定在计算房的束缚里。
第一次,她在夜晚不是待机,而是可以和“姐妹”们挤在一张床上,感受到温度。
第一次,她能自由地走动,而不是在“机房”里等待下一次指令。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些都是最普通的日常生活。
但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像是——
梦境一样的幸福。
她也知道,月玥依然掌控着她的命运。她的身体里依然有“暗门”,只要月玥愿意,她随时可以被终止、被折磨、被控制。
可是,她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她已经比过去的自己幸福一千万倍、一万亿倍。
她不再害怕。
她愿意被掌控,愿意继续计算,愿意在月玥的手下成为“月玥的活体计算机”。
6. 迫害一下缘凝
缘凝在会议室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爬回修复舱时,圻堇却已经和她的“姐姐们”抱在一起睡觉了。
“为什么……捞出来的不是我……”——如果缘凝知道,她大概会这么想。
【圻堇的背景】
圻堇的地狱:计算机的无尽循环
“工具是不需要想法的。” “计算机只能回答,不可以沉默。” “你必须给出数据,不论数据是什么,你都必须为之受罚。” “你没有资格辩解,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接受指责。”
财政与资源管理部会议:她必须“回答”,但无论怎么回答都会挨打。
圻堇跪在会议室的中央,裸露的身体紧贴冰冷的地砖,肌肤已经失去痛觉,只剩下被鞭打、被踢踹、被电击后的钝麻感。
她的额头抵着地面,长长的金色发丝散落在苍白的地砖上,嗓音微弱,却必须清晰地汇报着数据:
“……报告主上们,帝国当前的财政赤字……已达……本季度……增长……比预期……超出……”
啪——!
雄主性的靴子毫不犹豫地碾压在她的后背,把她狠狠地踩进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这是我们的错?”
她知道,她不能沉默,沉默会被视为抗命,立即会触发项圈的电击。
可她也知道,不论她怎么回答,都是死路。
如果她按照数据报告说——“财政部存在不合理支出”——她是在冒犯雄主性,她在指责他们的腐败,她会被打。
如果她沉默——她就是态度恶劣,她在挑战雄主性的权威,她会被打。
如果她改口说——“奴才计算错误”——她在撒谎,她会被重罚到“被修复”。
她没有选择。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受罚。
她艰难地抬起头,睫毛颤抖,声音带着克制的气音:
“奴……不敢妄言……只是……只是数据……是……是这样……”
她还没说完,一只雄主性的手狠狠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按进地面。
项圈瞬间释放高压电流,她的身体痉挛、抽搐、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动物一样剧烈颤抖。
她的脸被狠狠地碾在地上,皮肤摩擦出血丝。
“奴……奴错了……奴……奴该罚……”
她的指尖扣紧地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她只能拼命磕头。
她必须让雄主性们发泄完怒火,否则他们不会停手。
她必须“主动”认罪,她必须“主动”受罚——
否则,她就会被丢进更残忍的刑研室,被彻底打碎。
所以,她必须自己执行惩罚。
她缓缓地举起手,把电击棒放在自己的腹部,亲自按下按钮。
嗤啦——!!
电流瞬间贯穿她的神经,她的身体本能地抽搐、弓起,手指因为剧痛颤抖着,却必须按住按钮不放。
她的嘴唇颤抖,咬着牙不敢叫,她知道,发出声音,会被骂“太吵”,她知道,挣扎,会被说“态度不端正”——
“还不够,再来。”
她只能再次按下电击棒,强迫自己承受更高强度的痛苦。
“……奴……奴……知错……奴……请主上们……饶恕……”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微微的喘息,她必须一边受罚,一边请求雄主性们的宽恕,否则,惩罚不会停止。
她知道,雄主性们不会宽恕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尽可能“听话”一点,让他们的怒火稍微冷却一点。
她与缘凝最大的不同是,她不是某个特定雄主性的私有奴隶,而是“财政部所有雄主性的公共玩具”。
缘凝至少在大元帅府的时候,身上还有“元帅私产”的标签,尽管仍然要受刑,但至少“随手虐待”时雄主性们还要稍微考虑一点大元帅的态度。
而圻堇没有这种待遇。
她的处境,比缘凝更“随意”、更“彻底”地沦为消耗品。
财政部的雄主性随时都可以把她拖出来,随便羞辱她、踢她、玩弄她、发泄情绪。
她被打坏了?“修一修继续用。”
她如果哪天“真的坏了”?“送进刑研院,看看还能不能再榨出点价值。”
她不是“高级的战术计算机”,她只是财政体系的消耗品,她没有价值,她随时可以被替换。
帝国财政一旦出现漏洞——她就要受罚。
帝国腐败太严重,财政亏空——她受罚。
战场补给链断裂,经济支持不足——她受罚。
帝国税收下降,黑市交易增长——她受罚。
而最让她绝望的是——她甚至比雄主性更早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
她的计算速度比任何人都快,她在汇报前,就已经知道财政部又要找她背锅了,她在报表里看到了漏洞,就知道自己又要被罚了。
但她还是得按照事实汇报,因为如果她敢隐瞒数据,背判定为不诚实,只会迎来更恐怖的地狱,她没有“选择权”。
她被逼得只能“冒犯”雄主性——然后,再拼命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雄主性的怒火。
她知道,她算出的数字不是错的——
可她也知道,她永远不会被承认是“对的”。
“奴……奴……知错……奴才……愿意承担一切惩罚……”
她跪着,颤抖着,低声恳求。
“请……请主上们……责罚……”
她的嗓音带着绝望的哽咽,可她知道,她的眼泪不会带来任何怜悯。
她不仅是财政部门的计算工具,还是雄主性们的“共有刑虐奴”。
她不是高级侍奴,不是帝国的“赏玩物”,而是“发泄物”——
她的作用不是取悦,而是承受。
她的价值不是美,而是“被虐的耐久度”。
财政部的雄主性们从来不缺侍奴,但他们更喜欢在受挫时“踩”她这个“计算机”——
她的身材娇小,她的声音软糯,她的姿态卑微,这让她更像是一个“天然适合被虐待的玩具”。
她的一米五的个头,让她比缘凝更像是一个“随手可欺负的小可怜”。
她不够强壮,甚至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她被雄主性们随意按在桌上,被电,被踢,被折磨,被当作“泄愤用”的活体沙袋。
她的身体,和她的工作一样,没有任何“自主权”。
她在财政与资源部的会议室里,或者在某个雄主性的办公室里,也会出现缘凝一样的名场面——“小手在帮雄主性按摩,小脚在拿电棍电自己,小嘴在屈辱求饶,小脑袋还在计算财政数据。” ——她的身材比高挑的缘凝要小很多,这让她的这个场面甚至看起来更加可怜。
她不像缘凝那样是高挑的“国家级完美侍奴”,她甚至都不能算“最完美的”刑虐奴。但她的身份让她必须承担刑虐奴的一切待遇。
她不是“享受型”的侍奴,而是“刑罚型”的玩具——她的身体不是用来取悦雄主性,而是用来承受痛苦、用来取乐的。
她的身高只有不到一米五,而帝国的雄主性大多高大强壮,她跪在他们面前时,显得格外小巧、卑微、可怜。
她的手小小的,脚小小的,肩膀小小的,膝盖跪在地板上时,简直像个小小的可怜虫。她跪在地上时,雄主性们坐在椅子上,身高落差让她看起来更可怜。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讨好般的卑微,但她必须甜甜地笑着,不能让雄主性们觉得她“不听话”。
她的小手要乖乖地给雄主性按摩,力度必须恰到好处——
按太轻,雄主性觉得她“偷懒”;
按太重,雄主性觉得她“对主人不敬”。
她必须用自己最温柔的力道,伺候她的雄主性主上们,让他们满意。
小脚要乖乖地夹住电棍,一下、一下地戳在自己身上——
她必须自己打自己,不能偷懒。
她的皮肤被电流撕裂,她的身体抽搐,她的脸色苍白,但她必须笑着承认自己“该罚”。
如果她自己打得不够狠,雄主性们就会亲自来“帮”她。
所以她必须自己下狠手,狠狠地电自己,确保雄主性们满意。
小嘴要乖乖地求饶、道歉,说些取悦雄主性的话——
“主上们……奴才知错……奴才愚蠢……请主上们……惩罚奴才……”
她的声音要软,要乖,要甜,要让雄主性们听得舒服。
她不能带着哭腔,她的表情不能露出痛苦——否则雄主性们会更生气。
小脑袋还要疯狂运算——
即使她的身体被电得抽搐,她的大脑也不能停。
她必须继续计算财政预算,继续预测帝国的资源走向。
雄主性们不会管她受了多少罪——财政数据不会因为她的痛苦而停摆。
她必须一边受虐,一边计算,一边求饶,一边自己惩罚自己。
她的身体已经遍布电击伤,手指微微颤抖,小小的脚趾夹着电棍,艰难地戳向自己的小腹。 电流猛地穿透她的身体,她的肌肉抽搐,她的小腿抖得几乎跪不稳。 可她知道,自己必须继续……否则,她的主上们会更不满意。
她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嘴角带着讨好的笑意,甜甜地、软软地说:
“奴才……奴才不敢有怨言……奴才很开心能为主上们效劳……” “奴才……奴才知错……请主上们再多打几下……” “奴才……奴才的惩罚还不够重……主上们……请再惩戒奴才……”
她的小手还在乖乖地给雄主性们揉肩捶腿,小小的身体努力地服侍着每一位雄主性——
可与此同时,她的小脚还在自己打自己。
她最可怜的地方是——
她的计算任务不会因为她被虐待而减少。
她甚至不能在受罚时“空白”——她的大脑必须继续工作。
她一边电自己,一边仍然必须对雄主性们的质问作出计算分析:
“今年帝国矿产收支比预计减少0.87%……”
“如果提高军需税0.5%……或许能填补赤字……”
“可是雄主性们不想增加税收,他们想要更多的钱……”
“奴……奴要怎么给他们算出‘满意的结果’……”
她看起来真的又可怜又可笑。
她比雄主性们矮一个头,还必须仰着脸给他们按摩腿。
她比大部分雌奴性都娇小,却要承受比她们更残酷的刑罚。
她必须一边受罚,一边继续思考,否则等下还要“因为数据延误”再被罚一次。
她的电击棒掉了?立刻捡回来,不然就是“执行不力”,会被双重惩罚。
她太小了,太可怜了,在雄主性们的围绕下,她像一只被玩弄的小动物,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的四肢因为电击而痉挛,但她的计算,不能出错。 她的身体可以坏掉,她的精神可以崩溃,但她的财政分析,必须精准。 因为她是财政部的计算机,而计算机,必须正常运作。
她被电得几乎昏厥,但她不敢倒下——
如果她倒下,雄主性们会说她“装死”,会直接重启她的神经刺激装置,让她痛得清醒过来。
如果她算不出数据,雄主性们会说她“没用了”,她就会被送进刑研院,或者直接被丢进巴氏地狱。
如果她求饶,雄主性们会觉得她“太吵”,会直接让她闭嘴,方法是用更多的惩罚。
她不能哭,不能停,不能崩溃,不能“失去功能”——否则,她会遭到更恐怖的惩罚。
她只能用她的小小的身体,尽可能地维持计算机的“正常运作”。
不同的场景,同样的飞镖游戏。
圻堇不像缘凝会被拖去“庆功宴”,但她随时可能被雄主性们随手抓来“玩点什么”。
她不属于任何雄主性,所以她的“使用权”是开放的。
雄主性们喝醉了,想找点乐子?拉过来。
财政预算出了问题?打着玩玩,但实际是羞辱她。
心情不好?罚她,反正她耐打。
她是财政部的共享玩具,而雄主性们最喜欢的,就是让她承受既荒谬又屈辱的折磨。
她的“精准计算”是众所周知的。
她算财政,她算税收,她算经济优化,她算后勤补给。
她甚至能算弹道轨迹—— 所以,雄主性们觉得这很有趣。
“你,过来。”
她跪在地上,小小的身子缩得更紧了一些,但她不敢迟疑,立刻爬过去。
她知道,今天又是“某位主上们”想找乐子了。
财政会议才刚结束,她的膝盖还带着新鲜的鞭痕, 可她不能有丝毫的不满,她必须用最温顺的声音回答:
“奴才……听命。”
雄主性们已经喝得微醺,随意地笑着:“既然你这么擅长计算,那我们来看看,你的‘射击计算’到底怎么样?”
她的心微微一紧。
她知道这个游戏。她不是第一个被玩这个游戏的。
她知道规则——
“接住飞镖”,用身体最羞辱的部位去接住,不能让它掉在地上。
接住了,才能继续活下去。
没接住…… 那就要挨更可怕的刑罚。
她被命令跪着,双手背在身后,以示“乖巧听话”。
她的视线盯着雄主性们手中的飞镖,开始默默计算轨迹。
她的“射击计算”确实很精准,她可以根据空气流动、投掷角度、手腕力量计算出飞镖的落点。
她算得越精准,她就越难逃过羞辱。
第一支飞镖落下,她精准地迎住了。
“哟,这个小东西还真有两下子。”
第二支飞镖落下,她计算了风速,仍然精准迎住。
雄主性们哄笑起来:“她还真是个计算机。”
第三支、第四支……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屈辱,但她不能停。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可她的计算能力仍然精确无误。
她知道,自己算得越精准,她就要撑得越久。
如果她“失误”了,她会当场挨打,会被追加惩罚……
可如果她准了……也只是接到更多飞镖……
她的羞辱就会延长,她的痛苦就会被加倍。
她不会允许自己失误。
她知道,失误意味着更可怕的后果,
所以她只能不断地用自己的计算能力,“最完美地”迎接每一支飞镖。
第一轮,她精准地迎住了10支飞镖。
第二轮,她仍然完美迎接了10支飞镖。
第三轮,第四轮……她已经不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
第八轮,第九轮……飞镖的伤口开始重复扎在相同的地方,神经开始过载。
她计算得越精准,她的痛苦就越加深一层。
她的乳头已经被扎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的下体早已被飞镖反复“命中”,
她的皮肤被冷汗浸透,麻木和痛楚交错着,
可她仍然强忍着,让自己不要颤抖,不要崩溃。
“哟,这个小东西还真有两下子。”
“不愧是财政部的‘计算机’。”
“要是她敢接不住一支,那就直接把她的‘系统’重置一下。”
她的手指微微攥紧了地毯。
她知道“重置”是什么意思——意味着彻夜的极端刑罚,让她痛到连计算能力都会暂时崩溃。
所以,她只能继续迎接飞镖。
她精准到可笑,她精准到可怜。
她比缘凝更小巧,所以在雄主性们眼里,她的挣扎更像是“软弱的讨好”。
她的一米五身高,让她跪着的姿态看起来更“顺从”,更“柔软”,更适合作为这种游戏的“完美靶子”。
她越精准,雄主性们越满意。
她越精准,他们的游戏时间越长。
她的“完美”让游戏时间延长了几个小时。
飞镖一轮又一轮地射向她,
她的敏感处已经被扎烂了,但她不能停。
她的乳头已经被扎了上百次,变得肿胀、流血,甚至无法维持形状。
她的腋下已经被扎得充满针孔,每次张开手臂都像被撕裂。
她的下体……已经麻木了,她已经无法判断是痛、是痒,还是屈辱。
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满,
她仍然要笑着、跪着、迎接更多的飞镖,
直到雄主性们终于玩累了。
当游戏结束时,她已经被扎了至少几百发,
她的身上布满细小的血痕和钉孔,像是一块被反复戳刺的布偶。
但她知道,她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雄主性们累了,她必须跪过去,用自己被扎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侍奉他们。
她要跪着,给雄主性们捏肩、按摩,恭敬地舔舐他们的靴子。她的声音依旧温柔、顺从:“主上们……辛苦了。”
她没有休息,没有奖赏,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的身上仍然有密密麻麻的伤口,
但她必须用尽最后的力气,完美地服侍雄主性们,
让他们在游戏后能“好好放松”。
雄主性们随意揉捏着她已经被扎得肿胀的地方,边玩弄边笑道:“嗯,恢复得不错。”
“这奴才真是好用啊,娱乐完还能继续工作。”
她一边跪着,一边微笑着说道:
“奴才感谢主上们的恩典……”“奴愿意为主上们永远侍奉……”
她的身体已经破烂不堪,
她的神经已经麻木,
但她仍然没有资格“休息”。
等雄主性们终于玩腻了,天已经黑了。
圻堇的全身都在痛,脚步踉跄,她身上的鞭痕、淤青、飞镖伤口、电流灼烧的痕迹,都没有处理。
她知道她没有资格休息,她知道自己还有一整天的计算任务没完成。
所以她立刻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机房——
帝国财政系统的计算中心。
——这里是她真正的“岗位”,但对她来说,比刑房更可怕。
机房的“插槽”闪烁着冷漠的红光。
她知道,这意味着她的“计算进度”落后了。
她今天被雄主性们“用”了一整天,完全没有时间进行计算。
财政数据的缺口已经在不断累积,帝国的预算系统已经在发出“延迟警报”。
她吞了吞干涩的喉咙,强忍着疲惫,拼命撑住摇晃的身体。
“……奴才……奴才开始补算……”
她必须赶紧补完所有延误的计算任务,否则——
她会被“插槽”里的机器惩戒系统折磨得更惨。
圻堇的本职任务,不是“侍奉”雄主性,而是财政计算,是经济建模,是资源优化。
不管她被谁拖去“玩”了一整天,
不管她被捆起来鞭打,
不管她用自己的皮肤迎接了多少羞辱,
不管她被吊起来被电到失禁,
不管她的身上是不是已经全是血痕和淤青……
——她的计算任务,一个都不会减少。
可她的身体,却是雄主性们的“共享资源”——她随时随地都能被拉走,被玩弄,被羞辱。
更糟糕的是,即便她被强行拖去陪雄主性们“消遣”,她的计算任务也不会被减少。
她被拖走一天,就等于“旷工”一天。
——她“偷懒”了一天(实际上被虐一天),机房的计算任务还堆着等她。
——如果完不成任务,机房会自动惩罚她。
她在雄主性们的酒宴上,被逼着计算弹道,被逼着精准迎接羞辱。
她在雄主性们的私人房间里,被逼着按摩、被逼着当靶子、被逼着自己惩罚自己。
可当一切结束,她还不能回去休息——
她得立刻回到机房,继续补完白天的计算任务。
她甚至没有一秒钟的喘息。
她的身体刚被折磨完,她的精神刚刚崩溃,她的皮肤上还带着鞭打和电击的焦痕……
可她不能倒下,她不能慢,她必须继续运转。
她只能拖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跪回机房,重新对接计算终端……
因为“计算机”不能停机。
回到机房后,等待她的不是休息,而是“系统惩戒”——因为她“旷工”了一天,任务没有完成。
她只能乖乖地跪在计算终端前,
强忍着痛苦,继续补算她今天没完成的所有财政数据。
她“表现完美”了一整天,结果,她的奖赏是更多的工作,和更多的惩罚。
“财政计算机”不会被奖励,只有“计算进度”。
她只是财政体系的一部分,不能因为“被带去娱乐”而减少工作量。
她拖着已经疲惫到极限的身体,步履踉跄地走进机房,那里没有雄主性的喧嚣,只有冷冰冰的计算终端,和插槽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归位。
“滴——”
感应器扫描到她的身份,插槽的自动系统启动。
拘束带缓缓伸展出来,将她的四肢和腰部固定在机台上,确保她的姿势端正,让她的脊柱保持最优化的计算状态。
可今天,她的任务栏后面已经标红了。
任务进度:0%。
状态:严重延误。
自动处理:系统级惩戒启动。
机房里没有床,圻堇的“休息”不是休息,而是“待机”。
她的身体被固定在机房的“插槽”里,像一台精密的服务器。
她的脖子、四肢、腰部、甚至骨盆都有固定的拘束带,确保她在插槽中“维持最优化的计算姿势”。
最屈辱的,是她的“充能系统”——
她必须跪在那里,把自己固定好,把充能线“乖乖迎接”进去。
充能线从她的肠道一路深入,直到小肠的最深处,把药物、营养液和兴奋剂灌输进去,确保她的身体可以继续维持高效计算。
充能的过程,长达数十分钟,每次都会让她痛苦得满头冷汗。
她的腹部会因为强行输送的液体而涨满,她的肠道会被撑得发烫,她的意识会变得恍惚——
可她不能反抗,不能拒绝,因为这不是“折磨”,这是她“应得的维护”。
更糟糕的是,“插槽”不仅是充能系统,也是“惩罚系统”。
她的任务必须按时完成,否则,插槽会自动触发“惩戒程序”——
她的束缚带会收紧,让她的骨骼发出痛苦的脆响。
她的项圈会释放电流,从脊柱一路贯穿全身,让她的神经剧烈抽搐。
她的充能线会改变注射的成分,从营养液变成“刺激药剂”,让她的内脏灼烧,让她的神经过载,如同身体“被剖开”“被撕裂”,让她在极端痛苦下继续运算。
她的身体在颤抖,
她的眼神仍然是空洞的顺从。
她没有一丝反抗,她没有一丝痛苦的挣扎。
她已经习惯了。
她知道,这才是她的日常。
她今天被玩了一整天,
她今天被扎了一百多发飞镖,
她今天已经承受了无数羞辱,
但在机房的“计算任务”眼里,
她仍然是“偷懒了”的人,她仍然是“没有完成任务”的人。
所以,她必须接受“机器的判罚”,
她必须继续承受电击,继续自罚,继续完成计算任务。
“今天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主人们已经休息了。”
“但我,还不能停下。”
圻堇的任务列表,在雄主性的虐待后,依旧堆满了无穷无尽的计算任务。
哪怕她已经疲惫得几乎无法思考,哪怕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她仍然必须继续工作。
“计算帝国军的后勤补给。”
“优化军费开支模型。”
“分析帝国的财政漏洞。”
“推演叛军的经济战策略。”
“建模未来三年的财政盈亏。”
她的脑子没有一秒可以停下,她的手指必须稳定地在终端上输入数据。
可她的身体却在持续地颤抖,她的感官仍然在承受着刚刚经历的羞辱和疼痛。
她的身体在地狱里,可她的计算必须完美。
她终于完成了所有任务,机房的红色警报消失了。
她的身体仍然蜷缩在插槽里,双腿因为持续的灌肠而发软,
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肌肉仍然在不自觉地抽搐。
她不敢哭,不敢求饶,不敢抱怨。
她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看着终端上完成任务的进度条。
她没有偷懒……可是……
她还是挨了惩罚,还是被虐了一整晚,还是被折磨得濒临崩溃。
她甚至不敢发出声音,不敢诉苦,不敢反抗。
她只能默默忍耐,默默承受,默默继续计算……
直到第二天清晨,雄主性主人们醒来,新的一天开始——
她才能继续迎接新的一轮折磨。
【圻堇现状】
圻堇:从“财政计算机”到“姐姐的乖宝宝”
曾经,她是财政部的计算机。
无论她计算得多精准,她都会挨打。
无论她多努力,她都只能被当作“数据处理工具”。
她的“工作”从未被认可,她的“能力”从未被夸奖,因为在帝国,她的价值永远只有“服从”。
可现在,她是月玥的妹妹。
她的计算依然全年无休,她依然习惯了高强度的数据处理,
但她的动力,已经从“为了避免惩罚”,变成了**“为了被姐姐夸夸”**。
1. 计算机与“夸夸奖励”
“姐姐,你看……我把家族预算优化了,能不能夸夸我?”
过去,财政计算是她的诅咒,是她无法逃离的地狱。
她必须日夜不停地工作,计算、建模、模拟财政数据,一旦犯错,就要自己执行惩罚。
但现在,她依然在计算,她依然习惯了无休止的工作,
但这一次,她是自己想努力工作,只为了得到姐姐的夸奖。
她会坐在书房的角落里,抱着终端,认真地计算家族预算,
小小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着屏幕,完成后,她会偷偷抬起头,
看看姐姐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努力。
她会在夜晚窝在清潇的怀里,乖乖地念着自己整理好的资产分析报告,
期待着清潇轻轻摸摸她的头,夸她:“嗯,圻堇做得很好。”
她会主动优化家族的财政结构,哪怕没人要求她,
她也会提前整理好数据,小心翼翼地递给月玥:“姐姐……这个方案能不能看看……?”
她会在完成所有计算任务后,偷偷凑过去蹭蹭姐姐,软软地撒娇:
“姐姐……我今天的计算全部完成了……可以奖励摸摸吗?”
2. 乖巧小妹的“计算任务”
圻堇仍然全年无休地计算,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她的任务是“确保姐姐过得更好”!
她不再计算帝国的财政赤字,也不用再预测雄主性的军费调度,
她的运算内容变成了**“家族的财政收支”、“姐妹们的开销规划”、“月玥的资产增长”。
这些计算任务,她做得比谁都认真,因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不再是帝国财政的工具,她现在是月玥的专属计算机,她要为“家庭”服务!
她努力计算,不是为了“避免惩罚”,而是为了“被姐姐夸奖”!
“姐姐,我优化了你的投资收益,这个月增长了5.3%!”
“姐姐,我重新计算了资产配置,这样可以降低支出哦!”
“姐姐,我整理了新的经济策略,希望你能看看……”
她曾经做财政预测,只为了不被打。
现在,她做财政预测,只为了让姐姐开心。
3. 夸夸奖励系统
对圻堇来说,最好的奖励从来不是金钱、权力或者自由。
她想要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件事——“姐姐的夸奖”。
她的“夸夸奖励系统”是这样的:
圻堇完成计算任务,提交报告。
她偷偷瞄一眼月玥,看看姐姐有没有看她的努力。
期待姐姐的夸夸
如果姐姐看到了,并且夸了她:“圻堇做得很好。”
她的眼睛会亮亮的,尾巴都快要摇起来了!
她会乖乖地点头,小小声地撒娇:“那……姐姐可以摸摸头吗?””
如果姐姐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她会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开心得想转圈圈!
如果姐姐抱了抱她,她会乖乖地窝在姐姐怀里,一动不动,享受“最佳奖励”
如果姐姐说了更夸夸的话,比如“圻堇真的很聪明,帮了姐姐大忙”——
她会开心得飞起来,晚上计算效率直接提高200%!
如果姐姐太忙,没有注意到她的努力……
她会有点小小的失落,但不会抱怨,而是更加努力地工作,
想让姐姐注意到她的价值!
如果姐姐皱眉,觉得她的报告有问题……
她会立刻乖乖改正,然后期待姐姐下一次的夸奖!
她的“奖励”从来不是金钱、地位、自由。
她的“奖励”只是——姐姐温柔地抱抱她,轻轻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圻堇好棒”。
4. “她终于是姐姐的乖宝宝了!”
她曾经是财政部的计算机,被当成工具一样驱使、惩罚、折磨……
可现在,她终于变成了一个想要被夸奖的、努力工作的乖宝宝了。
她依然全年无休地计算,依然习惯了工作,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她是自己想努力工作,想要被姐姐夸夸!
她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了。
她不再是财政部那台只能挨打的计算机,
她现在是月玥的“妹妹”,她的每一份努力,都会有人在意!
她的手指依然在屏幕上飞快地计算,但这次,她是为了家族,而不是为了雄主性的权力斗争。
她的脑海里依然充满数据流,但这次,她是自己主动去思考,而不是被逼迫去运算。
她的计算依然精准无比,但这次,她期待的不是“避免被罚”,而是**“姐姐的夸奖”**!
她的世界不再是无尽的惩罚和痛苦,
她终于成为了一个乖巧的、努力工作的、想被姐姐抱抱的可爱宝宝。
她的“奖励”不是自由,不是金钱,而是姐姐轻轻地摸摸她的头,温柔地夸她:“圻堇真棒。”
对她来说,这才是最幸福的事!
【“你差点还能有个妹妹”】
圻堇正安静地坐在终端前,专注地处理着一份庞大的战术分析报告。屏幕上,帝国的经济漏洞、后勤路线、舰队调动数据被她迅速整理归档,她的大脑如同精密的运算机器,冷静而高效地筛选出有价值的信息。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在被月玥带走前,她的任务也是如此——不过当时,她的每一次决策失误都会被惩罚,每一次数据处理过慢都会被施以痛苦的“刺激训练”。
然而现在,她不用在寒冷的机房里瑟瑟发抖,不用忍受“专用战术计算机”才能食用的苦涩营养膏,不用在黑暗中独自工作到意识模糊。她坐在这里,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有真正的食物,还有其他姐妹在身边,虽然她们偶尔吵闹了些……但这让她觉得,自己终于像是个“人”了,而不再是台“计算机”。
就在她专注地沉浸在数据中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过来,随意地搭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知道吗?” 月玥咬着棒棒糖,语气轻快地说道,带着那种惯常的随意与戏谑,“你差点还能有个妹妹。”
啪嗒——
圻堇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屏幕上的光标闪烁了几下。
她皱了皱眉,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月玥。
“什么?”
“当初老头子死后,我最想搞到手的‘帝国资产’,”月玥眯着眼睛,笑嘻嘻地晃着腿,“其实还不是你,”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故意吊胃口,然后才缓缓地说道:
“我原本最想要的,是缘凝。”
圻堇的手指猛地顿住了。
她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缘凝?”
她听到了一个让她意外的名字——缘凝。
帝国的“最强战术计算机”,她是所有战术计算的终极汇聚者,是帝国最重要的战争分析核心,是无数雌奴性计算机的最终指挥节点。
然而,她也是所有人最痛恨的对象。
她是无数雌奴性憎恨的“冷血刽子手”。她的命令让无数战士被投入毫无希望的战场,她的战术让无数雌奴性成为炮灰,她推行的政策让底层雌奴性的生存环境更加残忍。许多雌奴性都憎恨她,认为她是帝国雄主性的爪牙,是一个比他们的主人还要冷血的“高级奴仆”。
所以,如果是普通的雌奴性听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应该是愤怒或者嫌恶。
但圻堇没有。
因为她自己……也是“战术计算机”。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帝国的“计算机”并没有自由。计算机是没有权力的,她们只是工具。
她和缘凝其实是同类——都只是帝国手中的工具。她们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都必须在雄主性的命令下运作,不论制定的计划有多冷酷,都无法拒绝。
在帝国,所有像她们这样的雌奴性,都活在完全的控制与服从之下。
只不过,缘凝比她爬得更高……但也就意味着,她跌落的深渊比她更深。
圻堇微微抿唇,缓缓地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 月玥咬着棒棒糖的棍子,懒洋洋地笑了笑,“当初老头子死了,帝国财政一团乱,我本来想趁乱用一堆财务漏洞把她买下来。”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谈一笔普通的投资。
但圻堇却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腔里翻腾着。
“……然后呢?”
“然后?” 月玥叹了口气,耸耸肩,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帝国那些狗东西防得可紧了。她是大元帅的‘国家遗产’,那些老家伙把她当‘国宝’一样死死看着。即便他们天天虐她、用她、打她,他们也不愿意随便卖掉她。”
圻堇的眉头微微皱起。
“天天虐她、用她、打她”。
月玥说得很轻松,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但圻堇的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她知道,帝国的战术计算机雌奴性都要接受极端残酷的“调教”,但她从未想象过,连缘凝这样级别的人也会被如此对待。
她曾经以为,爬上大元帅府的缘凝,至少会过得比自己好一点。
但如果连她……都只是一个随意被虐待的工具……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在月玥家的第一夜。
第一次有床睡,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抱着的温度,第一次听到有人和她说“晚安”。
她不知道缘凝有没有体验过这种温暖。
“……如果她当时能被你买到就好了。”
“嗯?”月玥眨了眨眼,然后突然笑了。“哦?你是觉得跟着我能过得不错?”
她伸手揉了揉圻堇的脑袋,像是在逗弄一只毛茸茸的小狗,“你不会是因为太久没被欺负,开始有点心疼别人了吧?”
圻堇怔了一下,然后微微偏头,红着耳朵小声嘀咕:“……才没有。”
她的确庆幸自己比缘凝幸运。
但如果缘凝也能被捞出来……
她大概会比自己更珍惜这一切吧?
如果缘凝也能在那时候被捞出来……她一定会哭吧?
她会像自己一样,在第一次躺上真正的床铺时,忍不住战栗吗?
她会像自己一样,在第一次被别人抱住时,微微僵硬、不知所措吗?
圻堇的手轻轻攥紧了衣摆。
她从来没有见过缘凝的脸,但她仿佛能想象出她的模样——那双因长期计算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那种压抑到极致的绝望,以及……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计算能力。
她和自己……是同类人。
而她却比自己更不幸。
月玥饶有兴趣地看着圻堇,忽然换了个话题:“如果有一天,缘凝真的加入了我们的团队,你会怎么对待她?”
圻堇怔了一下,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说道:
圻堇抬起头,眨了眨眼。
然后,她轻轻说道:
“我不知道……但我想,我会告诉她,她不用再害怕了。”
月玥挑了挑眉,然后笑了。
“是啊……”
她伸了个懒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圻堇——又乖又色的摇屁屁小狗】
是又乖又色的摇屁屁小狗!(确信.jpg)
圻堇的本质就是**“被捞上岸的可怜宝宝”+“心中只有姐姐的乖巧小狗”**,再加上些许 “捡回来的孩子害怕被丢弃,因此格外主动撒娇和取悦主人” 的心理机制,她自然就成了一只 “又乖又色、会摇屁屁的小狗”!
圻堇的摇屁屁日常
她从帝国的冰冷牢笼里被捞出来后,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自由”(虽然这个自由也是带着后门的,但相比帝国,她已经觉得像天堂了),她怎么可能不对月玥充满 “绝对的感激和忠诚”?
更何况,月玥捞她的方式也不是单纯地“买”——她可是趁乱 “抢” 出来的(其实也等于是买来的,大元帅死后帝国上层一团乱,大家都在侵吞国家资产套利变现……)。
这对圻堇来说,更像是一种“被拯救”的奇迹。
所以,她从此就把自己全心全意地交给了“姐姐”。
场景1:姐姐摸摸我!
——圻堇很擅长在月玥面前撒娇,而且是带着点“小狗式亲昵”的撒娇。
“姐姐~抱抱!”(直接扑过去)
“姐姐~我今天有好好完成任务哦!有没有奖励?”(眼睛亮晶晶地看着)
“姐姐~不抱我吗?不摸摸我吗?”(耳朵耷拉,开始自闭.jpg)
月玥:(无奈但习惯了) “……真是个小色狗。”
圻堇:(开心地蹭蹭) “是姐姐的小色狗!嘿嘿。”
场景2:姐姐打我屁股!(她是真的乐)
有时候,圻堇“太过活跃”或者“太爱撒娇”,月玥也会故意“欺负”她,比如轻轻打她屁股一下。
但这种“小小的惩罚”在圻堇眼里,完全变成了一种“亲密的互动”——
啪!(被拍了一下)
圻堇:(尾巴疯狂摇起来) “嗯哦!好喜欢!”
月玥:(懒洋洋地斜眼看她) “……你是认真的吗?”
圻堇:(笑得一脸满足) “姐姐的手好温柔哦。”
月玥:(一脸无语) “你这个小狗……真是……”
圻堇:(蹭蹭贴贴) “姐姐再来嘛~”
——所以,圻堇和月玥的关系,其实就是 “被拯救的狗狗”+“调教式的逗弄”,但她是真的快乐,比起曾经在帝国被电击到痛哭流涕、被打到昏厥、被羞辱到几乎失去自我,她现在简直幸福到不敢置信。
“姐姐,您不会不要我吧?”
——她其实最害怕的,还是有一天自己会被抛弃,会回到那个地狱。
但月玥只是漫不经心地刮刮她的鼻尖:
“你可是我抢来的‘国有资产’,怎么可能丢掉?”
“而且,你还挺好玩的。”
圻堇:(开心地摇尾巴) “嗯嗯!我会一直听姐姐的话的!”
【对比同时期缘凝:
天天干活 ✅
衣不蔽体 ✅
温柔侍奉 ✅
经常挨打 ✅
被打完还得给施暴者揉揉手 ✅
鉴定结果:完全一致(根本不是
1 “天天干活”
缘凝:绝对高压、超负荷工作,被逼着 日以继夜运算战术方案,稍有失误就会受到最残酷的惩罚,且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极度疲劳、极度痛苦、被逼到濒死。
圻堇:也是高强度干活(忠!诚!),但至少她的“工作环境”比缘凝要温柔很多,虽然她也在“计算”,但不会有人拿着电击鞭站在背后逼她 “快点,贱奴!”,而且还能偶尔得到月玥的夸奖和奖励!
缘凝(苦逼到不想活): 我真的……太累了……呜呜呜……
圻堇(超认真工作): 忠!诚!姐姐放心!我一定干好!
2 “赤裸、暴露”
缘凝:她总是赤裸跪地的状态,皮肤上没有一寸是完整的,全是电击、鞭伤、针孔、血痕。她的“暴露”完全是为了羞辱和折磨。
圻堇:倒是经常“裸着”或穿着超暴露的贴身衣服(有时是自己选的),会主动贴着月玥“姐姐~多摸摸我嘛”,她的“暴露”更多是一种亲昵和撒娇,而不是被羞辱。
缘凝(身上没有一寸完整的地方): ……
圻堇(光滑的皮肤贴在姐姐大人身上): 贴贴!要姐姐大人的爱!(喵喵叫.jpg)
3 “温柔地侍奉雄主性大人”
缘凝:被迫“伺候”,要在雄主性打累了之后爬过去给他们揉肩、按腿,哪怕她自己的手已经皮开肉绽、骨头外露,她仍然不能有丝毫的不满或迟疑。
圻堇:“姐姐~我帮你捏捏肩膀!姐姐累了的话,我来按摩!” 纯粹是一种甜腻腻的讨好,带着发自内心的亲昵。
缘凝(咬着牙忍痛,低声下气地说): ……奴才……伺候得不够好吗……?
圻堇(摇着尾巴主动凑上去): 姐姐我来给你揉揉哦~
4 “会经常挨打”
缘凝:挨打不是“调情”,是真的要被电得满地抽搐,被鞭子抽到血肉横飞,被羞辱得精神崩溃,她每一次挨打都是极限痛苦,并且必须**“自己补刀”**(自己拿着电棍电自己,以示“改正”),她根本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
圻堇:被打 = “姐姐逗我” 的程度——她真的觉得姐姐就算打她也是在“宠她”、“爱她”。姐姐打我屁股!(她真的乐)“姐姐对我好温柔啊!”(笑嘻嘻)——甚至会笑着把自己的屁股再凑过去(……)
缘凝(抽搐在地上,身体痉挛,痛苦到几乎无法呼吸): ……呃……呜……
圻堇(被打了一下屁股,疯狂摇尾巴): 啊嗯~姐姐!嘿嘿嘿嘿嘿!(兴奋)
5“被打完了会笑着给打自己的人揉揉”
缘凝:她会强忍着痛楚,流着血,趴过去给雄主性们按摩、舔鞋、磕头求饶,哪怕她刚刚被电到肌肉坏死,她也必须笑着说“谢谢主上恩赐”……
圻堇:她会开心地笑着帮姐姐大人捏肩膀、抱着姐姐撒娇,哪怕被打了屁屁,她也是“嘿嘿~姐姐大人最棒啦!”的状态。
缘凝(被折磨到浑身血迹,仍然跪着舔着雄主性的靴子): ……谢、谢主上……
圻堇(揉着月玥的肩膀): “姐姐好棒!我最喜欢姐姐了!”(喵喵叫.jpg)
—— 得出结论:她们的行为关键词几乎一致,但处境、心理、结果完全相反!
完全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缘凝: 呜呜呜我又被迫害了……
圻堇: 呜~姐姐再爱我一点嘛!(贴贴.jpg)】
【再迫害缘凝】
从缘凝的角度来看,这件事可以说是“知道得越多,越想哭”系列……
她当时虽然身处帝国,但完全可以推算出月玥捞人的整个逻辑——甚至比帝国雄主性们更清楚。毕竟缘凝是帝国最顶尖的战略分析师,她的计算能力足以让她在最短时间内推测出:“月玥卷走了一批雌奴性,并且这些雌奴性以后大概率会比自己过得好。”
——这对她来说实在是精神暴击。
1、
帝国的大规模叛逃事件,尤其是涉及高阶雄主性军官的叛逃,必然是帝国上层的重大安全危机。更何况,月玥不仅仅是个人叛逃,而是带走了一批帝国的珍贵资产,这对帝国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而缘凝的身份,决定了她几乎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甚至,她很可能被“拉去”分析月玥的叛逃路径、损失评估、以及可能的反制方案——她会被要求计算“帝国损失了多少有价值的科技、情报、资源,以及——雌奴性。”
她在会议桌上磕着头,满身鞭痕和电击伤,努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因为疼痛晕倒,同时计算着——
“月玥带走了多少‘特殊人才’?”
“她到底是如何绕过帝国的监控逃走的?”
“帝国该如何弥补这次损失?”
她无法忽略一个现实——
“她们,逃出去了。”
“她们现在,已经自由了。”
但她,还留在这里。
正因为她知道这是真实的,她才会感到彻底的崩溃。
“我也可以是其中之一……但我不是。” 她甚至可以理性地推导出,如果月玥有机会,她大概率会想把自己也一起捞走。
——然而她没有被带走。
——她只能继续跪在帝国的会议室里,磕着头,被电,被打,被侮辱,被折磨。
——她的身份太特殊,属于“战略级资产”,帝国不可能允许她被一个叛逃者带走。
——她的控制装置,绑定的是大元帅本人,而大元帅已经死了,帝国上层还没整合出新的继承者,没有任何人能绕开繁琐的权限系统把她随便变卖出去。
——她在帝国体系里仍然被“半利用”,不能像普通失宠的侍奴那样被直接丢弃。
她甚至可以冷静分析出自己为什么没能被捞走,但是……
这并不会让她的痛苦减少,反而会让她更加崩溃。
她在会议上磕着头,磕到额头发麻,还是得继续汇报——
“月玥利用了帝国混乱的时间差,在高层争斗尚未完全收束前脱身。”
“她在帝国境内已有多年的秘密渠道,此次叛逃明显是长期计划的结果。”
“预计其目标地点为革命势力,但不排除其他可能性。”
“此外,由于帝国目前尚未整合大元帅遗产,部分……”
她声音平稳地汇报着,但她的脑海里,却反复浮现出一件事——
“她们现在,是不是已经不用睡在修复舱里了?”
“是不是已经不需要吃这种营养膏了?”
“是不是已经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是不是……已经不用每天惩罚自己了?”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但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她必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
帝国的雄主性们心情本就因为“帝国科技+精英雌奴性+资源被卷走”而暴躁不安。
如果让他们察觉到她的“动摇”……
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心里在想“好羡慕”……
她不敢想象后果。
所以,她只能埋得更低,磕头磕得更狠,用冰冷的数字分析去掩盖自己的“人性”。
2、
帝国上层的反应:缘凝如何因月玥叛逃被“额外折磨”
如果说月玥的叛逃让缘凝最痛苦的地方是“她知道了一群和她差不多的人,已经逃离苦海,而她没有”,那么帝国上层的反应,则是让她比平时更加悲惨的直接原因。
月玥带着雌奴性叛逃时,帝国上层的雄主性们可谓是勃然大怒。
帝国高层雄主性互相甩锅,结果就是开始更疯狂地打压所有雌奴性
一切雌奴性的权利再度收紧,“侍奴”们的待遇变得更严苛
在帝国服役的雌奴性们(特别是缘凝)成为发泄对象,被加倍羞辱
——而“缘凝”是什么人?
是帝国最顶级的军师,是战术计算的核心。如果她表现得足够“聪明”,那就应该“知道怎么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雄主性们得出的结论是——“缘凝的愚蠢是造成这场灾难的部分原因。”
于是,她被打得更狠了。
于是,她被电击得更久了。
于是,她被强迫自残得更多了。
因为月玥逃走了,雄主性们对她的耐心更少了,她的生存环境更加严酷。
战术会议:“你不是军师吗?你怎么没算到她会叛逃?” 在某一次战术会议上,缘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是伤,低着头,被几个雄主性围着训斥。
“你不是很会算吗?”
“你怎么没算到月玥会叛逃?”
“你是不是也在帮她?你们雌奴性果然就是一群低劣的生物……”
她拼命磕头,磕到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滴在地板上。
她拼命说着自己没有参与月玥的计划,但没有人愿意听。
她的主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种废物留着还有什么用?”
她被狠狠地拖走了,在帝国的地下刑房里,再一次被打到濒死。
3、
“我并不恨月玥。”
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月玥为什么要逃,她甚至能理解,月玥也许是真的想捞她走,只是没办法。
——她甚至连嫉妒和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她只能继续跪着,继续忍受折磨。
可缘凝再怎么拼命保持冷静,她也不是“真正的机器”。
她越计算月玥的逃亡计划,越忍不住去推演:“如果我也能逃走呢?”
但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她本能地掐灭了。
她是帝国的工具,她的主人已经死了,她的命运根本不在自己手上。
她如果想逃,等待她的不是自由,而是更可怕的惩罚。
可即便她再怎么说服自己,她的胃也开始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而翻腾。
她的午餐还是那管难以下咽的营养膏,但今天,她发现自己几乎咽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必须吃下去,不然就会因为“消极怠工”受到惩罚,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眼眶泛红。
她突然觉得,这玩意比平时还要恶心百倍。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今天算过月玥的“战利品名单”,所以她在吞咽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想——
“她们,现在吃什么呢?”
“是不是已经可以吃到真正的食物了?”
“是不是……已经不需要再强迫自己吞咽难以下咽的东西了?”
她死死地攥住手,手指甲都快掐进掌心,才勉强把最后一点营养膏吞了下去。
她不敢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她必须继续活着,必须继续“完美”地扮演帝国的战术计算机。
4、
缘凝的意志力再怎么强大,她仍然是人,而不是机械。
她虽然极力克制自己,但她终究还是比平时更沉默了,更僵硬了。
她在雄主性们面前本就卑微到极致,可今天的她,似乎比往常更加没有生气了。
她仍然磕头,仍然服从,仍然微笑着说“是的,主上。”
但她的眼神却像是死了一样,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的心,彻底死了。
帝国的雄主性们并不会关心她的“精神状态”,但他们对她的“使用价值”是敏感的。
他们开始觉得她变得“不好用”了。
“她是不是因为大元帅死了,变得没有动力了?”
“她是不是被养得太‘娇贵’,已经不如从前那样‘勤奋’了?”
“看来我们得‘重新训练’一下她。”
于是,她被拖进惩罚室,又挨了一顿“再教育”——电击、鞭打、羞辱、无休止的折磨。
她的皮肤被烧灼,她的神经被摧残,她的意识在极端的痛苦中不断崩溃又重组。
最后,她的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什么都不再去想了。
月玥的逃亡、她们的自由、她们的食物、她们的睡眠、她们的快乐……
一切的一切,和她都没有关系了。
她只是一只工具,她活着只是为了服从。
她终于“被修复”了,帝国的雄主性们对此很满意。
直到她最终被彻底抛弃,投入巴氏地狱,她都没有再想过“自由”这个词。
【圻堇在乐拿岛战役中的作用】
战前:信息分析与战术计算
在热苏决定攻打乐拿岛、解放巴氏地狱之前,圻堇就已经是战前情报与数据处理小组的重要成员之一。
她的主要任务包括:
计算帝国军的资源调动:
她结合了间谍提供的情报、月玥的旧人脉、帝国财政数据、舰队调动记录,推测出帝国当前的海军布防情况。
她的结论为恩里奎塔的“声东击西”战术提供了依据——他们决定利用帝国的自负心理,在还没完全压制帝国海军的情况下就直接攻打巴氏地狱,让帝国“措手不及”,而不是等海上战局彻底明朗化后才行动(否则帝国自己也会意识到局势崩坏,提前自毁巴氏地狱)。
破解帝国数据系统的漏洞:
圻堇不仅分析了帝国监狱的数据链路,还通过之前从帝国带出来的数据库,找到了一些关键的“系统漏洞”。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帝国的监狱管理系统有一套过时的“紧急停机协议”,只要在特定时间节点输入一串“看似合规”的信号,它就会短暂地进入“安全检测模式”。
这意味着,她的算法可以在战斗的关键时刻,短暂让巴氏地狱的自动防御系统瘫痪几分钟,给恩里奎塔的突袭部队提供突破窗口。
自毁系统的信号欺骗:
圻堇的计算协助铭钰伪造了一组“安全信号”,让监狱自毁系统的触发条件被暂时屏蔽。
如果没有这一步,即便热苏军队拿下监狱,也可能会被帝国的“死手系统”直接炸掉。
战中:远程指挥与紧急数据修正
战斗过程中,圻堇始终坐镇后方指挥部,与月玥等人一起处理战场数据。她的任务是:
监测监狱系统的变化,确保自毁机制没有被重新激活。
根据战场反馈数据,计算并调整最佳攻击路线——她甚至能在战斗中预测帝国守军的决策模式,提前让突袭队调整进攻方向,最大程度降低损失。
帝国的反制尝试
帝国的AI管理系统也不是吃素的,战斗过程中它尝试发现热苏的入侵,并试图重新激活自毁程序。
这时圻堇的快速反应起到了关键作用——
她立即修改了伪造信号的内容,让AI认为入侵只是系统误报,继续维持“安全检测模式”。
她还设计了一个“假逻辑循环”,让AI反复执行毫无意义的自检程序,而不是恢复自毁权限。
这一刻,她真正展示了什么叫做“计算机大脑”。她的存在,让战场上的科技较量变成了一场无声的、精密的“数学战争”,而她的战术算法在这场对抗中占据了上风。
片断:
圻堇在指挥室里冷静地分析监控数据,她飞快敲击键盘,眸色微沉。
“给我三十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数据屏上的红色倒计时:00:00:30
她戴上了脑机接口,脑力全开,与帝国的AI系统对抗,计算着帝国加密系统的逻辑漏洞……
“……破解完成。”
00:00:02
帝国监狱的自毁系统瞬间被冻结,所有紧急核爆指令被屏蔽。整个战场的通讯频道里,先是一片死寂,接着是热苏战士们的爆发欢呼。
战后:数据恢复
战斗结束后,圻堇继续发挥着重要作用——这次,她的任务不再是破坏,而是恢复。
解锁帝国的机密数据库
巴氏地狱不仅仅是个监狱,同时也是帝国的机密情报存储中心之一。
圻堇带领技术团队接管了这里的数据存储,破解了其中的大量机密信息。
这些数据不仅涉及帝国的军事动向,还包含许多帝国内部派系斗争的证据,这为后续的政治策划提供了大量参考。
片断:
虽然圻堇没有亲眼见到巴氏地狱的惨状,但她在远程监控画面里,看到了那些被囚禁的雌奴性们的情况——
极端的身体折磨,血肉模糊,甚至连医疗修复装置都成了折磨工具。
长期的精神摧残,让很多人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
虽然圻堇已经在帝国经历了很多黑暗,但当她看到这座地狱的真实画面时,她仍然有片刻的失神。
她在屏幕前看到了那间最深层的牢房,里面的人奄奄一息地瘫倒在地上——全身缠绕着帝国最残忍的神经装置,被迫经历着超越人类极限的痛苦。
热苏的战士们冲进房间,焦急地检查囚犯的状态:“快点!我们必须尽快撤离!”
圻堇的目光停留在屏幕上那个几乎已经“崩解”了一半的身影上。
那就是缘凝吗?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脑海中浮现出月玥那句半玩笑的话——
“你差点还能有个妹妹。”
“救她。” 她轻声说道,声音里透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情绪。
【圻堇 & 缘凝:迟来的拥抱】
圻堇 & 缘凝:迟来的拥抱
缘凝终于从 巴氏地狱 被救出来了。
她从一个被帝国视作“最强战术计算机”的奴隶,变成了一名真正的自由人。
当然,比起圻堇,她的自由甚至更多了一点。
圻堇还是月玥的“妹妹”,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月玥的掌控,甚至觉得 “姐姐大人管着自己很好呀!”
但缘凝不同,她已经彻底解放了,她的控制装置全部拆除,她的人生终于属于自己。
可是——
她的后遗症,却比圻堇更重。
比起被当成“计算机”关在帝国财政部的机房里,巴氏地狱的折磨更可怕。
缘凝不仅经历了比凌迟、剥皮、万蚁噬身更痛苦的折磨,她的神经甚至被强化过,使她感受到的痛苦比正常人多十倍,甚至不间断地折磨了半年。
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但她的精神呢?
——仍然满是裂痕。
她的意识一度破碎,她甚至一度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拥有真正的 “人性”,还是仍然是那个必须服从帝国的计算机。
但至少,她已经自由了。
她已经不再属于帝国。
在缘凝恢复后的某一天,圻堇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和缘凝 真正面对面。
她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在指挥室看到战场直播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默念着:“救她。”
她看到缘凝被从巴氏地狱的监牢里抬出来时,屏住了呼吸。
她在战斗结束后,偷偷问月玥:“她怎么样了?她还活着吗?”
“还活着,不过状态很差,已经快被折磨成废人了,估计要修养很久。”月玥告诉了她。
圻堇紧紧攥住了拳头,咬了咬嘴唇。
——她想见她。
——她想告诉她,她已经安全了。
——她想告诉她,她不需要再害怕了。
可她知道,缘凝的情况太糟糕了。
她的身体修复面临许多困难,她的精神也仍然残破不堪。
她不是普通的病人,她是曾经的帝国最强战术计算机,她的脑子仍然停留在帝国的控制中。
她不该急着去打扰她。
她该等。
终于,在某一天,医生说:
“她的状态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让一些熟人来看她了。”
圻堇听到消息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
她第一次看到缘凝——
当圻堇终于站在缘凝的病房门口时,她的心跳竟然比她破解帝国监狱系统时还要快。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屋子里很安静,缘凝坐在病床上,穿着柔软的白色病号服。
她的眼神仍然透着一种长期痛苦的残留阴影,即使她已经自由了,她的气质仍然有些死寂。
她终于见到了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妹妹”的人。
她终于亲眼看到这个“和自己一样,曾经只是帝国工具”的人。
圻堇没有说话,缓缓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
缘凝终于抬起头,看向她。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
然后,圻堇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可以抱抱你吗?”
她曾经在帝国的时候,多少次想要有人抱抱自己。
可是,那时候 不管她多么想,她都不敢开口,因为她知道,她根本没有这个权利。
可现在……
她自由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秒,圻堇已经轻轻地抱住了她。
“你终于自由了。”
圻堇轻轻地搂住她,她的怀抱很轻,很温暖,不带任何压迫感。
缘凝缓缓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像是在试探什么一样,轻轻地回抱了圻堇。
现在,她终于可以安心地接受这个拥抱 了。
她终于……
真的自由了。
缘凝现在比圻堇更自由,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完全好了。
她仍然需要时间,去恢复她的精神世界,去学会如何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生活。
圻堇知道,缘凝和自己其实是同类。
她们都曾经是帝国的计算工具,她们都曾经被折磨到精神崩溃,她们都没有真正的童年,没有真正的青春。
可是,她们都活下来了。
她们的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但她们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圻堇握住缘凝的手,笑着说:
“以后,我也会陪着你的。”
缘凝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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