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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妹人设,4

小说: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2025-09-05 08:10 5hhhhh 6640 ℃

桂樱

【背景:关于血葵国巫女】

血葵国的总体概念:比帝国更“极端”、更“保守”

极端保守的贵族-巫女二元体系

血葵国完全以“贵族-巫女”结构维系,“贵族”是极少数的统治者,其余绝大多数人都是“巫女”,没有所谓的“普通平民”或“中产”阶层。

巫女既是生产工具、战斗单位、交通工具、侍奉奴……一切功能都集中在她们身上。

与帝国相比,血葵国更加极端:不使用工具、不穿着衣物、不使用武器、不使用交通载具,一切都靠巫女的身体去完成。

这种结构带来高度“稳定”,因为巫女们被极端洗脑,从小就认同自己的命运;但也带来扩张的局限,无法跨越超级大洋,只能在“同一个世界岛”上横行。

无工具、赤身苦行的“极端侍奉”

巫女不能使用任何武器、防具、交通工具,哪怕跨海远征也要靠裸身游泳数百上千公里。

这体现了极端的苦行文化:身体就是一切,工具是堕落、是享受,会破坏巫女对贵族的“纯粹服从”。

也造成她们虽然可怕,却只能在相对有限的海域和陆地范围扩张,面对更遥远的大洋只能止步。

内部极度稳固,但对外扩张受限

内部无政治斗争:巫女没有反抗意识,贵族之间也相对保守,不会像帝国那样有革命隐患。

但也因为过于依赖巫女肉身,无法做到真正的全球远征。

血葵国虽然残酷,但它的社会体系非常“整齐划一”,因为所有巫女都自幼被洗脑、身体改造并过着苦行侍奉的极端生活。

巫女的培养和日常:一切依靠肉身、拒绝享受

身体改造:出生即切除双臂(有的家族更极端,会在幼年再切腿),彻底逼迫她们只能用脚或身体匍匐来工作、战斗、烹饪、日常生活。

高强度苦行:在寒冷、炎热、海洋、沼泽等各种极端环境中赤身行动,她们必须在这些恶劣条件下存活并完成各种生产或作战任务。

服从性训练:遭受精神洗脑、严酷体罚、心理暗示,任何“享受”都会被惩罚,让她们自发地恐惧“享乐”,认为自己只配当工具,并不断自我强化地苦行,认为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苦行,身体越苦生活越苦越有意义。

日常工作:从烹饪、按摩侍奉,到修建工事、运输物资、战斗、间谍活动,都要用脚和躯干完成。

战斗体系:巫女依靠匍匐和身体动作来进攻、防御,使用嘴、胸、肩膀等作为武器。对外征战时,她们可以不靠任何装备,游过大海攻占岛屿或在沙漠、冰原匍匐前进。

环境多样:巫女适应各种地理、气候

血葵国领地里涵盖高原、雨林、沙漠、沼泽等各种极端环境,巫女必须在所有地形中都能“匍匐”并完成生产或作战任务。

高原:极寒环境,空气稀薄,巫女得在冻土和冰川间匍匐运输矿石。

雨林:湿热、毒虫遍地,巫女在泥泞中爬行并开辟通路。

沙漠:温差极大、沙暴频繁,巫女要在灼热沙地爬行,有时夜里沙地结冰。

沼泽:腐败水域、毒气、变异生物,爬行难度更高。

市区:人工改造后的奢华地带,但对巫女来说仍有各种苦行式管道、宫殿维护等。

家族结构与巫女命运:最黑暗的贵族奴隶制

家族联邦:血葵国没有中央皇帝,而是一群顶级家族以“贵族会议”形式联邦管理;每个家族都有大量巫女。

“贵族极少” vs “巫女极多”:贵族享用华丽宫殿,巫女则铺天盖地地苦行、工作、战斗。

无上忠诚:巫女对贵族毫无保留地服从,被灌输“背叛=原罪”的观念,有强烈的群体意识却没有个人自由。

具体样例:

家族中巫女的日常:每天只有4小时休息,做饭、清扫、战斗、接受贵族玩弄、受到惩罚……

野外作战:在堡垒外壁做守卫,被锁链固定,必须赤身抵御风雪、毒虫、甚至敌人的进攻,一旦堡垒有危机就要匍匐爬到相应位置进行防守。

武力展现:因为她们不使用武器和装备,纯靠身体去打仗,但配合大规模人海苦行,也能产生可怕战力。

“更保守、更极端” vs. “最少内乱”

血葵国没有像帝国一样出现过什么革命或大规模派系斗争,因为“巫女”根本没有反抗意识,贵族之间也以传统守旧为主。

然而,他们的扩张相对有限,因为他们不会使用先进载具、也不会远洋跨世界岛进军。

这种极端文化在本世界观中是一种“与帝国并列但风格更野蛮”的势力。

若桂樱来自血葵国,她的处境大致会是怎样?

她必然从小就接受极端苦行训练

赤身在极寒、极热、沼泽等环境中执行劳作。

她对各种自然环境的适应力极高,不需要装备。

强烈洗脑让她无条件服从自己所在家族的贵族,对“任何享受”都极度排斥。

她的“巫女命运”注定了她没有自我

没有个人意志:她只会想“我的贵族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对外界的现代化、工具、坐船等概念都极度排斥或不理解。

她的日常工作可能包括:

在山崖或墙壁上匍匐维护建筑,或在外壁侍奉。

在贵族面前提供各种“娱乐”:如战斗舞蹈、烹饪、清扫,且必须用身体。

执行对外的小规模征战,靠赤身远行到别处作战,再带回资源。

她的能力

极端环境耐受、超强体能、可能有基本战斗技巧(用肩、嘴或足(如果有)攻击),且熟悉野外生存。

还可能具备一些巫女家族传承(如草药知识、物理按摩、毒药制作等)。

也许她比大部分巫女都要更“机敏”,学东西更快;或者她对贵族口头命令的理解更灵活,不会机械执行。可能正是这点“微妙的灵活度”,让她后来能被月玥挖走,并最终在月玥家进行自我觉醒?

【桂樱的背景:血葵国巫女】

1. 桂樱的家族与形象

噻喇家族:血葵国最极端的贵族家族之一

噻喇家族是血葵国最顶级、最极端的贵族家族之一,以极致的苦行文化闻名。

该家族的巫女不仅是战士、劳工、娱乐工具,还是极端苦行的化身。他们认为巫女生来便是原罪,必须接受终身苦行,以此赎罪并侍奉贵族。

“原罪”理念:该家族的巫女在幼年便被施以彻底的四肢切除,以此象征巫女天生带有的“原罪”。

这种巫女只能完全依靠躯干进行行动和战斗,甚至日常所有行为都需要匍匐完成。

噻喇家族拥有极高的苦行训导技术,即便四肢皆无,巫女依然能胜任高强度的工程建造、战斗、长途跋涉、跨海远征等任务。

作为该家族培养出的“精锐巫女”之一,桂樱接受了极端残酷的训练,成为一名兼具工程建造、战斗、野外生存、毒物掌握能力的全能巫女。

噻喇家族巫女的训练

婴儿期(0-3岁):

出生后立刻被切除双臂,被训练以腹部、下颚匍匐前进,在粗糙地面上爬行以形成“侍奉本能”。

用嘴进食特殊营养糊,若不慎吞咽过快,会被认为“享乐”,遭受惩罚。

幼年期(4-7岁):

4岁时,被切除双腿,以显示对原罪的惩罚。

强制学习以肩膀、下颚、腰腹执行基础工作,如清洁地板、搬运小石块、整理贵族居所。

在极端环境(烈日暴晒、暴风雪、沼泽泥水)中匍匐训练,以培养绝对耐受力。

进行“每日苦行”:每天必须在泥沙中爬行8小时,若速度不够快,就要承受惩罚。

少年期(8-12岁):

接受高强度工程建造训练,必须用嘴和肩颈搬运木料、雕刻石块、修补贵族宅邸。

战斗训练:学习用肩部撞击、嘴咬、胸腹冲击等方式作战,以匍匐爆发攻击敌人。

跨海远征:需锻炼至能在无辅助工具的情况下裸身游泳数百公里,登陆敌方领土执行破坏任务。

毒药/医药基础:学会使用嘴与肩膀采集草药,调制麻醉剂、毒素,供贵族娱乐或战争使用。

桂樱的外貌形象

四肢全无:肩膀连接处无手臂,仅保留部分肩胛骨;腿被完全截除到臀部,靠腰腹、肩颈移动。

肌肉发达:因为躯干是唯一能使用的部位,她的背肌、腹肌、肩颈肌极其强大,足以支撑长途跋涉、攀爬、作战等需求。

赤裸无衣:所有巫女都被禁止穿戴衣物,她从不认为衣物有必要,甚至无法理解“衣服”的意义。

皮肤因苦行磨损:长期匍匐爬行、在冰雪或烈日下暴露,导致她的皮肤因反复受损而布满浅淡的痕迹,但仍保持流畅线条。

目光沉静、无情绪波动:由于完全摧毁自我意识,她没有惊讶、愤怒、疑惑等常见情绪,眼神中只有平静的“工具感”。

声音轻柔却坚定:她说话时没有明显情绪波动,始终平稳、冷静,如同陈述事实一般。

桂樱的能力

完全适应躯干行动:依靠胸腹蠕动、肩膀顶撞、下颚咬合进行移动和攻击。能进行惊人的长途跋涉、攀爬、甚至高效地游泳和战斗。

环境适应性:任何环境,如冰原、沙漠、雨林、沼泽,她都能利用匍匐+蠕动方式生存。能利用独特的背部肌群和肩颈配合在陡峭的岩壁上匍匐攀爬。在水下时,她可以依靠肩膀和背部的特殊拍打方式推进,如同水生生物一样在深海中游动数十上百公里。

完全拒绝工具:不使用任何装备或器械,一切仅靠肉体完成。

具备“实用性”技能:建筑、草药、毒药、战斗等样样精通。

工程建造:能够在极寒、极热、沼泽、海边等险恶环境中赤身修建或维护各种工事,如悬崖堡垒、海底管道、沙漠防线等。完全赤身、拒绝工具——她在建筑时只能靠下颚、肩部、胸腹力量,以及“咬合”或“挤压”石料、木料来完成施工。

战斗技巧:能用嘴咬、肩膀撞击、胸部碾压等方式进行战斗。

极端耐受力:对外部环境的忍耐度极高,能承受极端高温、低温、剧毒环境而不产生抵触,对痛觉有极强耐受。对痛苦、伤害几乎毫无感觉。

医疗与毒物掌握:懂得利用各地丛林和特殊土壤采集草药、提炼毒素,也会基础的物理疗法(按摩、穴位刺激),辅助贵族的“娱乐”或战地救护。

隐匿与潜伏:能控制呼吸、心跳,使自己长时间藏匿在泥水、岩缝或树洞中,完全不动如死物。

高度的苦行信仰:无论多痛苦、恶劣的环境,她都不会抵触,而是认为“苦行即是必须”,无条件服从。

学习能力强:她比其他巫女更能精准理解命令、灵活变通,实际上具备较高的战斗才能,是巫女远征队的“中枢”。

2. 桂樱在血葵国的日常:极端苦行与无我侍奉

噻喇家族内部的日常

出厂时即被彻底四肢切除,从小接受严酷训练。

每日极端苦行:

在冰川、沙漠、泥泞地带赤身匍匐,进行运矿、伐木、筑墙等工作。

无衣物、无工具,完全依靠身体完成一切。

长时间游过冰冷海域进行远征,仅依靠牙齿和肩膀撕裂敌人或破坏敌方据点。

完全的工具化思维:

没有自我,无法理解“个人意志”,她的认知只剩“服从即高尚”。

被彻底洗脑,认为任何形式的享受(哪怕是温水、床铺、食物)都是禁忌。

若不慎误触“享受”,会自行惩罚。

【她在血葵国的“日常”】

桂樱的日常是永无止境的苦行,每天的安排如下:

(凌晨 4:00 - 5:30)

4:00 - 4:45:醒来与清晨仪式

她在石洞一角醒来,地面只铺了一层薄薄的“针刺毯”(让她匍匐时感到刺痛,防止“偷懒”)。

没有任何衣物、被褥,她依靠自身耐寒体质度过夜晚。

冰水沐浴:在冰水中匍匐前进,以唤醒身体并进行每日苦行。

苦行仪式:跪伏在贵族雕像前,用额头撞击地面100次,表示侍奉之心。

4:45 - 6:00:工程巡检

桂樱匍匐爬上山崖的半腰处,检查夜里是否有冰裂或岩壁崩落。

若发现崩塌隐患,她需用胸口把碎石一点点推开,再用口衔工具材料(仅限木棍或石块,无金属)堵住裂痕。

所有动作都必须在刺骨寒风下赤身完成。

此时气温常年在 -20℃ 以下,风雪猛吹,但她只能任雪打在背上。她完全不觉得“需要保暖”,因为对巫女而言,保暖是“享受”,属大罪。

(早晨 6:00 - 9:00)

6:00 - 7:30:堡垒修筑

家族领地有一座建在海拔 4000m 的“观景堡垒”,贵族们喜欢在此俯瞰云海。

桂樱用肩膀、下颚搬运石料,在高原稀薄空气下匍匐十几次来回,逐块地把石头贴合在裂缝或塌陷处;同时检查有没有巫女破损导致工程延误(若有不合格的巫女,就地被拖去惩罚)。

她用嘴叼起草药和灰泥,将其混合成简单的“黏合剂”,填补在石块缝里。

7:30 - 9:00:贵族的早膳清扫 & 侍奉

通常侍奉贵族三餐的巫女会有不同,侍奉工作类似,以早餐为例——

回到堡垒内层,贵族们在暖室内享受丰盛早餐,贵族早餐时,她需爬行至膳房,用嘴衔起食物盘具,将其缓慢摆放至贵族的桌上,并不许发出撞击声。

贵族或许会命令她进行“娱乐表演”——她用躯干在露台上翻滚蠕动,将晨间温度、阳光与山风结合成一出带有苦行美感的舞蹈。

不得进食,如果她的唇或舌头沾染食物残渣,必须当场舔净,并随后自我“赎罪”——将舌头放入滚烫的烛油中,以示惩戒。

若贵族突发兴致,让她进行按摩或“以身体供娱乐”,她需默默服从。

(上午 9:00 - 12:00)

9:00 - 12:00:建筑工作或药物制作

9:00 - 12:00 | 野外 or 特殊环境工作:

可能被派往极寒高原安装瞭望台基础,或到沙漠中挖掘水渠,或在沼泽地带设置陷阱。

如果是高原作业,她要在零下数十度、罡风肆虐下光着残躯匍匐,扛起冰块或岩石。

在沙漠作业时,她必须一口一口挖沙,身体与炙热沙粒接触到烫伤。

若她的“工程队”有其它巫女,大家亦是集体苦行,一旦有人因体力不支死去,桂樱仍要继续完成工程。

9:00 - 12:00 | 药物制作

9:00 - 10:30:下山采药

爬至山脚的贵族私有草药田,匍匐前进,寻找特定的毒性药草。

她不得使用剪刀或采摘工具,必须用牙齿咬断根茎,或用肩膀推开泥土,将植物完整拔起。

一旦有巫女采摘过慢,便需“增加负重”——让她咬住一块沉重的石头,拖拽前行。

10:30 - 12:00:药物调配

回到“巫女药房”,用舌头或牙齿将采集的药草一一分类,分辨其麻痹性、催眠性、腐蚀性等。

用下颚和肩膀操作石制研磨器,将药材捣碎制作成药液。

通常在上午迅速食用“营养糊”,且必须用嘴在地上舔食。

若误食正常食物,会被严厉惩罚,如火烙或剥去舌皮。

(下午 12:00 - 17:00)

12:00 - 15:00/16:00:远征或苦行训练

12:00 - 16:00 | 跨海远征(若安排)

直接从悬崖跳入深海,以肩膀和背部拍打水面,游过至少100公里。

登陆指定区域后,她需快速潜伏于泥泞或岩缝中,准备执行袭击或破坏任务。

任务结束后,再次游回家族领地海岸,不得借助浮具或船只。

12:00 - 15:00 | 泥沙爬行赛(若无远征)

在酷热的沙漠中进行 5公里匍匐冲刺训练,被要求“快速贴地前进”。

赛程期间,她需用嘴衔住燃烧的蜡烛,如果掉落,则需重新开始比赛。

15:00/16:00 - 17:00:侍奉贵族

需要爬行至贵族会客厅,以嘴叼起酒杯,逐一奉上贵族饮品。

可能被要求进行“穴位按摩”——用肩膀或下颚按压贵族的肌肉,缓解他们的疲劳。

贵族可能会要求她“展示忠诚”,如用舌头舔净贵族脚边地板。

(晚上 17:00 - 23:00)

17:00 - 19:00:竞技表演

参加竞技,需用肩膀、嘴、胸腹与其他巫女进行战斗。

胜利者可以减少当晚的惩罚,而失败者需接受额外处罚,如被迫在鞭打下匍匐静止2小时。

19:00 - 23:00:深夜建筑加固

在极寒环境下匍匐修筑堡垒外围工事,清理敌人留下的障碍物。重新检查堡垒、宫殿外墙,以防夜间出现结构损坏。

若需修补裂缝,则用嘴衔起粗麻绳,将材料拖拽至墙体进行加固。

此时山地气温降至零下20度,但不得有任何保暖措施,若巫女试图取暖,将被判定为“叛逆”并加重惩罚。

检查完毕后,还要把地形表面彻底清理,用舌头或肩膀去除杂草、苔藓,保证“贵族视觉美感”。

(深夜 23:00 - 3:00)

深夜 23:00 - 3:00:休息 & 惩罚

理论上,她可以在此阶段短暂休息,但通常会因白天某项任务中的“错误”被安排惩罚。

可能的惩罚:鞭打,火烙,冰水浸泡,被钩子刺入背部携带重物吊住等等。

被锁在石穴中睡3-4小时,地面铺满冰冷砂砾,以防止舒适。以锁链固定在地面,仅能蜷曲睡眠,防止她在睡梦中伸展。

“能力”在日常的具体体现

极端环境生存

每天在不同温度、湿度、地形中匍匐工作数小时,身体无保护装备却能活下来。

若贵族想看“冰雪中的巫女表演”,她就要在暴雪里舞蹈数小时,保持优雅舞姿。

隐匿与潜伏

巫女夜巡时,常常将身体紧贴地面或挂于岩壁,胸腹静止数十分钟到数小时,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

在野外任务中,她能藏身于淤泥、树洞、冰缝,等待敌人通过后突然咬杀。

工程建造

以肩和下颚为主要施工点,“咬”住石料或木料,再用胸腹将其顶到指定位置。

在山崖或沼泽地带匍匐挖掘坑道,利用牙齿挖泥,肩膀运土,速度虽奇特但成效惊人。

体能 & 战斗技巧

面对敌人时,她会先匍匐逼近,再用“突然跃起撞击”或“用嘴撕咬”进行致命打击。

也可以在地上快速滚动,用胸腹顶翻对手。

在海洋中,她依靠肩背振动水面推进,速度快,能长时间游泳穿越数百公里。

侍奉娱乐

在宴会上表演“匍匐战舞”:用扭动身体、跃起咬合等怪异舞姿让贵族开心。

烹饪、清扫也只能用下颚或用胸部或下体夹着去翻炒锅具、用身体擦拭地面。

“机敏”与“实用技术”

在同批巫女里,她在执行任务时较少出现失误,常能灵活应对意外变化。

家族高层注意到她“似乎能更好地完成工程和草药调制”,让她成为小队长,管理其他巫女在工地的分工。

这份“机敏”在当时并无自我意志,纯粹是“更精准地执行命令”。

【桂樱的故事:进入月玥的研究所】

一、桂樱如何被帝国俘获

1. 任务背景:血葵国巫女的跨海远征

桂樱是血葵国噻喇家族的“工程型精锐巫女”,日常不仅要执行建筑与修复任务,还要随军出征,在极端环境下执行侦察、破坏、暗杀等任务。

这次她被俘的背景是一次跨海远征:

任务目标:对帝国边境的某个沿海要塞进行渗透破坏。

行动方式:裸身游过数百公里海域,潜入目标区域,用“无工具拆解”的方式破坏防御工事。

编队情况:桂樱隶属于一支精锐巫女小队,所有成员均无四肢,全身赤裸,仅靠嘴、肩膀、胸腹完成战斗和破坏行动,以苦行之身完成作战任务。

任务目标:她们必须潜入敌方工事,拆除屏障,破坏结构,并在混乱中狙杀指挥官。

2. 行动失败,被俘

然而,这次行动失败了——

帝国已有防备:帝国情报机关(缘神,启动!)掌握到了血葵国可能派遣巫女远征的消息,提前加大了防御。

巫女部队被围歼:在即将完成破坏行动时,桂樱小队遭到重兵围剿,激烈交战后大部分巫女战死。

桂樱的表现:即便身负重伤,桂樱仍然以躯干蠕动逼近敌人,用牙齿、肩膀、胸腹进行杀戮。她展现出的顽强战斗力和超越人体极限的生存能力令帝国军方震惊。

因研究价值而被俘:帝国军方本想将所有巫女当场处决,但桂樱的身体机能、战斗方式、耐痛能力实在太过异乎寻常,帝国军方决定暂缓处决,将她送往生物实验所进行研究。

二、桂樱在帝国生物实验所

1. 送往帝国研究机构

桂樱被装在一座特制的运输舱(用于存放实验体),在严密封锁下被送往帝国核心的生物实验所。

研究机构背景

帝国生物实验所:由军方直属管理,专门研究人体极限、生物改造、极端环境适应等项目。

所长:表面上是某个帝国雌奴性军官,但实质管理权属于月玥(帝国军方生物改造项目的实际负责人)。

2. 她的状态:苦行但不服从

她不会服从帝国:帝国并不是她的主子,她不会因为被俘就认同帝国的权威。

她保持血葵国巫女的行为方式:哪怕被关押,她依然严格遵守苦行习惯,

依旧匍匐行动,不愿使用工具。

她的思维模式是:她可以受苦,但绝不主动听命于帝国人。

帝国人对她束手无策:

任何正常的威胁(如电击、体罚、剥夺睡眠)对她几乎无效。

他们尝试利诱她(提供食物、温暖环境),但她视其为“试探”,甚至主动远离。

试图通过语言劝导她接受帝国秩序,但她根本不回应,只是机械地重复巫女信条。

3. 铭钰的实验

主导实验者:铭钰(月玥的二号妹妹)

铭钰的角色:

她是帝国生物实验项目的“第一研究员”,负责解析极端个体的生理极限。

虽然名义是帝国研究所的实验奴隶,但月玥将所有研究事务交由她管理,所以她是实际上的主刀,主导所有“人体解析与实验”。

桂樱被标记为“高适应性巫女个体”,重点研究项目包括:

极端生存能力:

在极寒(-50℃)或极热(60℃)环境下观察她的生存极限。

研究她如何靠匍匐、蠕动、拍打水面等方式完成长距离移动。

测试她在低氧环境中的耐受力,例如:模拟高山、深海、真空环境。

战斗机能解析:

研究她如何用肩膀、胸腹、嘴部进行攻击。

让她与帝国士兵(甚至其他实验体)进行模拟战斗,测试她的实战能力。

尝试解析她的肌肉构造,思考如何将其特性移植到帝国士兵的生物改造项目中。

苦行文化对神经系统的影响:

她为何能无视痛觉?(电击、冷冻、灼烧实验)

试图分析她的大脑,研究血葵国“巫女洗脑系统”如何塑造出这样的个体。

3. 铭钰对她的评价

铭钰虽然冷酷,但她是纯粹的科研理性主义者,对实验体没有恶意。

她对桂樱表现出特殊兴趣,因为:

桂樱的战斗方式打破了常规生理学认知。

她完全不依赖工具,甚至排斥工具。

她对痛苦的忍耐力远超正常人类,甚至超越了帝国改造士兵。

研究所的雌奴性助手们普遍认为她“不可理解”,但铭钰则抱着科学的好奇心深入研究。

三、月玥如何获得桂樱

月玥是帝国军方的高级将领,是帝国军方生物改造计划的实际主要负责人之一,拥有对其所管辖研究所的绝对支配权。

铭钰是她的实验主管,所有实验体归她调度,包括桂樱。

实验所的管理者(院长)是雌奴性,地位比她低,无权反抗她的决策。

她可以以“项目需要”为由,将实验体调拨到“特殊研究组”(实际上是她自己控制的私人研究单位)。

从这个阶段起,虽然桂樱名义上仍是帝国资产,但她已经完全处于月玥的控制下。

此时,她的状态某种程度上类似于铭钰:

名义上仍是“实验体”;但实际上她已经被月玥安排进入私人实验组;她所有的任务、日常、去向,都是由月玥安排

大元帅过世后,帝国陷入混乱,实验所的管理体系崩溃。

月玥趁乱将帝国的大量有价值资产“卷”走:

包括实验所中的:

铭钰(她的主研究员)、

桂樱(特殊战斗体实验样本)、

大量实验数据与设备,

也包括她从财政部通过贿赂和虚假操作等手段挖来的圻堇(帝国财政部的人形计算机)。

桂樱的身份彻底转变

从帝国的实验体,变成月玥家族成员。

但她的思想并未转变:她依旧苦行,不愿接受温暖环境。

四、总结

铭钰是实验的主刀,她主导了解析桂樱的生理机能。

桂樱在帝国不服从,只维持苦行习惯。

月玥利用自己的权力,将桂樱“划归自己”,最初是实验组的实验体,最终变成完全的私有化资产。

大元帅死后,月玥彻底带走实验所的精华部分,桂樱成为她的直属成员。

桂樱最终仍然维持苦行,但开始认同月玥的“贵族”身份,从而被她所收服。

【桂樱如何被月玥掌控】

初入实验所的状态

桂樱被俘后送入帝国生物实验所,成为铭钰(实验主管)的研究对象,主要研究极端生存能力。

但她的精神状态和普通被俘的雌奴性完全不同:

她不会屈服,也不会表现出恐惧:血葵国的巫女在被贵族训练时,就已经剥夺了“恐惧”这种情绪。她不会因为处境可怕就乞求活命,她甚至觉得“受苦是理所当然”。

她不会服从帝国的命令:

任何帝国研究员、实验士兵试图命令她做事,她都一概无视,甚至会直接用牙齿攻击对方。

但她不会像一个“叛逆的战俘”那样愤怒反抗,她只是用一种冷漠而彻底的方式拒绝承认帝国人的权威。

她的潜意识里,仍然认为自己只属于血葵国的贵族,任何其他人(即使是帝国雄主性)都不配命令她。

她的信仰体系是:“我可以受苦,但绝不听从非贵族之人的命令。”

桂樱如何被月玥掌控:心理与行为双重转化的完整过程

桂樱从血葵国极端苦行体系走入帝国实验所,并最终归属于月玥的过程,必须符合以下逻辑:

她不会轻易改变忠诚——血葵国的巫女服从“贵族”,但并非单纯服从强者,忠诚转移需要特定仪式或精神转换。

她不怕苦,但她的苦行模式可以被破坏——她可以忍受任何身体上的苦痛,却无法忍受“苦行的意义”被剥夺。

她不会服从帝国,但会服从“新贵族”——帝国雄主性无法直接让她屈服,但如果她认定了新的“合法贵族”,她就会自然地继续侍奉。

她的转化方式必须符合她的信仰逻辑,而非单纯依赖暴力——强行暴力压迫她会让她抗拒到底,真正让她屈服的是破坏她的信仰支撑点,然后提供新的归属感。

因此,月玥不会简单地“直接让她听话”,而是会利用帝国的权力机制、血葵国的宗教逻辑、实验所的生理控制手段,逐步让她放弃过去的信仰,接受新的“贵族归属”。

一、血葵国巫女如何认定“新的贵族”

1. 血葵国的贵族性别观并非绝对

血葵国贵族多为男性,而巫女是工具,基本不允许女性成为统治者。帝国虽然雄主性阶层亦均为男性,但也有极少数如月玥这样的女性雄主性(月亮族)。

但血葵国巫女的深层洗脑并不单纯停留在“男贵族”;核心在于**“强者为尊、主宰生死”**。

若某个强大势力击败或吞并她原本的主人,她就会将其视为“更高的贵族”,并无所谓性别差异。

2. 巫女的宗教本质:“服从绝对权威”

血葵国的教义:“谁能掌控我的生死,便代表神意”。

在桂樱的逻辑里,只要月玥展现**“等同或超越血葵国贵族的权威”**,她就会承认对方是“合法贵族”,应当听从。

即使月玥是女性、是异域雄主性,也不妨碍她把月玥归入“新贵族”行列。

3. 在帝国环境下,月玥具备远超普通雄主性的统治力

月玥是帝国月亮族雄主性,地位仅次于太阳族雄主性,拥有调动数十万雌奴性的权力。

在研究所与军队体系中,她说一不二;其他帝国雄主性也要对她恭敬行礼。

对桂樱而言:她看到月玥拥有“掌管数万雌奴性”“随意处决下属”“无人能违背”的气场,逻辑上是可以接受将她认作“贵族首领”的。

4. “合法化”转让:让桂樱成为月玥的专属巫女

形式上,月玥把桂樱从“血葵国巫女”变成“帝国研究所实验体” → 再变成她个人名下的“特殊侍奴”。

对桂樱来说,这就相当于一次“主子间的转让”:

旧贵族(血葵国)已被帝国击败或“老爷已死”;

现贵族(帝国高层雄主性月玥)接管了她。

二、月玥对桂樱的“收服手段”

虽然在大逻辑上,桂樱可以将月玥当作新贵族,但她的“苦行教条”并不等于马上服从任何新指令。她也并不愚蠢,她并不会轻易相信一场显然虚假的“合法化”转让仪式。

月玥要真正把她变成“愿意侍奉”的工具,需要多重手段:

1. 强行摧毁她的原始信仰:不可返乡,不可自杀

强制破坏她的苦行习惯

她认为自己不能进食帝国的食物?直接让她在半昏迷中被灌食。

她认为自己不能使用工具?让她被迫使用机械装置完成任务。

她认为自己必须通过肉身匍匐移动?直接用机械臂架起她,让她无法贴地。

她认为自己必须保持赤裸?反而强行给她穿上衣服,并锁住,不让她脱掉。

最关键的一点:让她做出不可逆的禁忌行为,让她再也无法回头。

例如催眠她,或在她昏迷时让她触犯某个血葵国禁忌,如毁坏贵族象征性的物品(模拟她“背叛旧主”)或违背血葵国巫女的禁令(如在梦中被引导主动爬上“贵族床榻”)。

事后告诉她:“你已经背叛了血葵国,罪不可赦。”

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回归血葵国的信仰体系时,她会陷入精神危机。

她会尝试自残、自尽以赎罪——但她做不到。

任何她想用来折磨自己的方式,都会被实验所阻止:

她试图撞墙?直接锁住她的头颅。

她试图用牙齿咬破自己的皮肤?在她的嘴里放置抑制装置,让她咬不动。

她试图绝食?给她插上鼻饲管,完全剥夺她的控制权。

她会发现:她再也不能赎罪,也不能苦行。

信仰的崩塌,比肉体的折磨更让她绝望。

她想自残赎罪,月玥就把她绑起来、阻止自杀。她越想苦行,越被剥夺机会,深陷崩溃。

这样她只剩一个出口:重新寻找新的信仰依托。

2. 心理诱导:制造“血葵国式贵族环境”

模拟血葵国场景

月玥可以调集数百低阶兵奴或侍奴,切掉她们的双臂,让她们扮演“巫女同伴”,一起在桂樱面前对月玥行礼、匍匐跪拜。

构造一个封闭场所,悬挂一些血葵国风格的图腾或仪式标志,让桂樱可以接受这是“主子合法过渡”的仪式现场。

制造“合法继承”的仪式

研究所内部创造一个“模拟血葵国贵族继承仪式”:

让一群雌奴性(实验体或侍奴)扮演“新贵族家族”。

由“贵族传令官”宣告:“你的旧贵族已经死去,你已被正式转让至‘帝国贵族’名下。”

让她看到自己被正式“合法化归属”。这时再逼她宣誓效忠。

这符合血葵国的逻辑:“一旦贵族被转让,她就必须服从新贵族。”

心理冲击点:她不会觉得自己是被迫改变,而是“贵族发生了变化,我只是继续侍奉新的贵族。”

建立“熟悉的侍奉模式”

在帝国实验所里,月玥让她继续执行巫女职能:

让她“爬行”,但是在帝国实验室内部进行“仪式化的行动”。

让她侍奉新的“贵族”,但侍奉的对象是月玥。

让她服从仪式化的规则,并逐渐让她适应“新贵族的命令”。

让她感觉到“这仍然是侍奉,只是换了新的贵族”。

结合谎言:“你旧贵族已死,这是血葵国新的最高贵族——即我,月玥大人。”

逐渐改变桂樱的行为,让她不知不觉地把“月玥”当成新的贵族。她会减少对帝国的抵触,因为她相信“主子变了,苦行还是苦行,我的使命未变”,从而自然认定月玥是继承者。

3. 结合软硬手段,让她自愿认定“我只能跟随月玥”

**软:**塑造“新贵族仪式”→ 让她在原先苦行逻辑中找到回归。

**硬:**禁止她自残,强制她“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让她无法回头。

最终,桂樱会在理智与崩溃边缘渐渐转变:

• 第一阶段(挣扎):“这是假的……但我无处可去……”

• 第二阶段(妥协):“如果月玥是贵族,那我只能侍奉她……”

• 第三阶段(彻底接受):“我的新主人是月玥。”

4. 月玥并非良善,只是选择更有效的方法

月玥本质是帝国高阶雄主性,她习惯理性地压迫雌奴性,为了收服桂樱这种高价值“特种巫女”,她当然不惜调配更多资源或炮灰来演一场戏,或用残酷的精神打击手段摧毁桂樱信仰。

她并不会有太多罪恶感,只要结果达成即可。在她眼中,这只是“理性而高效”的做法。

三、桂樱最终接受月玥

她认同月玥是更强大的贵族

透过各种场景,她看到“帝国数十万雌奴性俯首帖耳”——这与血葵国同样的强权逻辑。

逐渐她不再对帝国本身有抵触,而是认定:“月玥是新的主宰,我的苦行应奉献给她。”

她失去原有苦行体系的根本后,只有在屈服于月玥才能继续苦行

若月玥允许她维持一定的苦行方式(例如让她赤身爬行、保持自虐式生活),她会把月玥视为“仁慈却不可违抗的贵族”。

这跟过去的血葵国几无差别,只是氛围有所不同。

在月玥家族中,她依旧苦行,却慢慢感受到不一样的氛围

看到铭钰、灵烨、圻堇等姐妹虽然也受月玥的控制,却有“家人式”的互相关照,不像血葵国那样完全冷漠残酷。

她起初不理解,但久而久之,也许会开始产生一丝不同:“或许这也是另一种侍奉……”

她最终接受月玥

当她的旧信仰彻底崩溃,她的本能就会让她寻找新的“归属”。

她会在心理上逐渐说服自己:“我依旧是巫女,我依旧在侍奉贵族,只是贵族换了。”

她开始主动接受月玥的命令,并以巫女的方式去完成。

她仍然保持苦行,但不再是血葵国模式

她依旧会坚持:

睡在地上,不愿上床,拒绝穿衣服。

继续用嘴和身体去完成任务,而不愿意用工具(但她会接受铭钰给她装的仿生尾巴)。

她的苦行不再是为了血葵国,而是为了新的贵族(月玥)。

四、月玥的尾巴巫女

铭钰为她设计了一条超级灵活的仿生尾巴,用于代替四肢执行战斗和工作。

起初她抗拒,但她发现尾巴符合她的苦行逻辑,她很快适应仿生尾巴,并开始用它执行战斗和工作,甚至将其视作“新的巫女之身”。

她开始认为:苦行巫女可以进化,而她的新形态就是“月玥的巫女”。

她依然苦行,但侍奉对象换成了月玥。

她不再认为自己属于血葵国,而是“归属于月玥”。

她的世界观被摧毁并重塑,月玥成为她新的“神圣贵族”。

她仍旧睡地板、拒绝衣物、匍匐行动,但她会说:“因为月玥大人允许。”

最终,她的形象定格为:

全身苦行。

战斗方式极端化(无四肢,依靠尾巴与躯干)。

彻底接受月玥的统治。

【桂樱的名字/照顾妹妹的任务】

桂樱的命名事件

在血葵国,她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巫女在血葵国是没有“个体性”的,她们的名字就是她们的编号,比如 “噻喇-#05” 之类的。

她甚至不会认为自己需要名字,因为她的思维模式里“个体性”是不存在的。

但月玥显然不可能继续叫她编号,她肯定会给她起一个名字。

发生时间:发生在她彻底归属月玥的那一刻。

也就是当她彻底认定“月玥是新的贵族”的时候。

在这个阶段,她已经完全服从月玥,但她的身份仍然是模糊的——她不再是血葵国巫女,但她在帝国也没有正式身份。

这个名字是月玥亲自取的,因为月玥是一个非常“拥有掌控欲”的人。

她不会让桂樱自己选择名字,因为月玥知道桂樱根本不会“选择”。

她甚至可能直接告诉桂樱:“你叫桂樱,以后只准用这个名字。”

桂樱对这个名字的态度:

她不会有任何抗拒,因为“贵族赋予的名字就是她的名字”。

但她也不会表现出开心或者感激,因为她不会产生这种情绪。

她可能会机械地重复:“桂樱……桂樱……是的,我是桂樱。”

她完全不会考虑“这个名字好不好听”,因为名字对她来说只是另一个编号。

对她而言,这只是“新的编号”。

但对月玥而言,这意味着她彻底拥有了桂樱。

她不会允许桂樱再用过去的编号,因为那属于血葵国,而桂樱现在属于她。

场景:帝国研究所的某个空置大厅

周围站着一排雌奴性守卫,铭钰、清潇也在场。桂樱依旧匍匐在地,赤身苦行。

月玥并不想搞大排场,但她知道,让桂樱从“血葵国巫女”切换到“我的侍从”需要一个简单但正式的形式。

月玥:“你原本叫什么?”

桂樱(沉默片刻,声音冷淡):“我没有名字……编号……噻喇-#05。”

月玥:“编号?太难听了。从现在起,你叫‘桂樱’。”

桂樱只是低头,再次匍匐下来,用额头碰地,表示接受。

她不曾想过自己需要一个名字,但既然“贵族”赐名,她就没有理由拒绝。

“记住了,你从今往后是我的巫女。明白吗?”

桂樱:“……是,桂樱知道了。”

这一刻,她和帝国研究所及血葵国都彻底切割。她有了名字“桂樱”,完全属于月玥。

桂樱对这个名字没有个人情感

她只会机械地记住:“我现在叫桂樱。”

对她来说,“更换编号”本身并没有意义,“月玥说了算”才是唯一的逻辑。

铭钰在旁饶有兴趣地记录:“赐名仪式完成,实验体正式改称‘桂樱’。”

清潇见状微微一笑,毕竟她对月玥熟悉,知道月玥喜欢给人取名字,这也意味着桂樱正式成为家里一员。

桂樱的“任务”:照顾好月玥的妹妹们

月玥如何给桂樱下命令

月玥不会让桂樱 “把这些人当成贵族”,她不会说“她们是你新的主人”。

但她会说:“她们是我的妹妹,除了我以外,她们的优先级是最高的。”

“你必须保护她们,照顾她们。”

“你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

“她们要什么,你就尽力帮她们弄好。”

桂樱如何理解这个命令

她不会把这些人当成“贵族”,她可能会像照顾贵族的宠物那样照顾她们。

在血葵国,她们这些巫女也会照顾贵族的宠物,所以她不会觉得这个安排奇怪。

但她不会有“主仆”概念,她不会跪拜她们,但她会绝对服从她们的需求。

桂樱的“照顾”能力

她的技能让她非常适合做一个“低调但很可靠的保姆型角色”:

她会按摩,能用尾巴或肩膀给人放松肌肉。

她会做饭,她的料理方式虽然是“血葵国风格”,但适应性极强,能调整成帝国可接受的版本。

她懂一些医疗,她能用草药和简单手段进行急救或舒缓治疗。

她行动隐蔽,可以随时潜伏在家里,监视安全情况。

她完全没有个人需求,照顾别人对她而言是很自然的事情。

【学会“问”和“说”】

一、清潇的教导——学会“提问”

初期:“你问清潇吧。”

月玥希望桂樱“侍奉”自己,一来,她对桂樱的苦行式服务有些新鲜感;二来,她觉得桂樱战斗力和潜能可观,要培养成可用的战力+侍官。

桂樱的“旧习惯”:不问,只执行。在血葵国,她从未被教导“提问”这种行为的必要性。她的前辈巫女会教她一切“贵族喜欢什么”,她不需要主动问,她只需要服从。

一切都有标准流程,巫女不需要主动问,所有的“学习”都来源于前辈巫女的教授,贵族只需随口命令和下令惩罚,更没有贵族和巫女之外的存在可以交流。

但现在,血葵国的前辈巫女不在了,被月玥划来作戏的那群低阶雌奴性根本不侍奉月玥(做完戏没多久就给她们“解脱”了……),清潇是“唯一的前辈”。桂樱过去在血葵国时,也会向巫女前辈请教如何伺候贵族,但现在她必须向一个不属于“贵族—巫女”体系的人请教。这是她逻辑上需要突破的一点。

桂樱对“侍奉贵族”经验丰富,但那是在血葵国模式下,贵族只要享乐即可;而月玥通常忙于参加帝国的各种会议、活动和她的投资活动,个人生活混乱、喜好随心所欲,很多细节月玥自己也说不清。

月玥尝试和桂樱沟通自己的偏好,但她并不擅长描述“具体口味、房间布置”,常常一句话:“你问清潇吧,她知道我喜欢什么。”

清潇原是月玥多年前私人定制的顶级侍奴,与月玥多年,对月玥生活习惯、口味、甚至情绪变化都非常熟悉。

桂樱的第一项任务,是负责月玥的起居。她很快发现,月玥的习惯和血葵国的贵族截然不同——她是个乱扔东西的人,东西到处乱丢,但她自己在乱中有序,别人一收拾她反而不习惯。

桂樱第一次尝试“整理”房间,结果月玥看了一眼就赶紧阻止: “你别动。”

“……”桂樱停下,疑惑地看着她。

“我的房间我自己看得惯,你收拾完了我就找不到东西了。”月玥懒洋洋地说,“要收拾,去问清潇。她比我自己还清楚我要什么。”

“……”

月玥挥挥手,打了个哈欠,“以后你有这种事,都去问她。”

桂樱低下头,认真地接收了这个指令。

她从未向“非巫女”请教如何照顾贵族,这是她必须要适应的变化。

桂樱找到清潇时,清潇正在厨房里调制月玥喝的饮品。

她没有出声,而是默默地蜷缩在地上,保持着巫女惯有的等待姿势。清潇注意到她,但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继续忙着自己的手上活计。

过了半分钟,清潇才微笑着回头:“你有事?”

桂樱顿了一下,低声开口:“月玥大人命令我来请教您……她的房间应该如何整理。”

“命令的啊……”清潇点点头,微微眯起眼睛,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当然明白,桂樱并不是自发愿意问她,而是因为月玥让她这么做。

但这已经是一个突破——她至少迈出了第一步。

“以后,你想让她更舒服,就来问我。”清潇语气温和,像是在指点一个后辈,“你照顾她,我来教你怎么做。”

她没有强迫桂樱,而是用一种让她能接受的方式,让她自己得出答案。

桂樱低头沉思片刻,然后郑重地开口: “……我明白了。”

至此,桂樱真正接受了“主动提问是必要的”这一点。她依旧是任务导向,但她开始愿意主动寻求信息,而不是被动等待命令。

这一刻,她迈出了改变的第一步。

后来,桂樱发现月玥的口味特别随意,有时喜欢重辣,有时喜欢甜,连月玥自己都说不清。

清潇干脆告诉桂樱:“你应该先观察今天月玥大概情绪如何,我会告诉你她喜欢什么口味。这比你单纯去问要准确。”

桂樱起初只会问一句:“大人今天打算什么?”

清潇让她学会更细致的提问:

“早上她心情不错,可能喜欢吃些清淡的口味……”

“下午她开完会很烦躁,可能需要辣的刺激,但重辣会影响心情,可能甜辣会比较好……”

桂樱在血葵国从没学过这么灵活的“照顾”,她觉得很复杂,但也逐渐理解,“我必须透过问清潇,才能更好完成侍奉。”

下一步:学会“主动问”

时间点:桂樱已经开始习惯向清潇请教如何照顾月玥,但仍然是“等着别人给答案”。

清潇希望她不只是“照搬答案”,而是学会自己去发现问题、主动问。桂樱必须理解——“我要去主动产生想法,主动询问,而不是只有事情来了再等着别人来告诉我。”

桂樱已经记住了如何整理月玥的房间,她也能顺利执行任务。但清潇并不满意。

一天,清潇在检查她整理过的房间时,忽然问她: “你觉得,你整理得好吗?”

桂樱毫不犹豫:“按照您的指点,我已经确保所有物品按照月玥大人的习惯摆放——”

“我不是在问这个。”清潇打断了她,“我在问你,你自己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最好的?”

桂樱愣住了。

桂樱沉默了一下,认真回忆了一下月玥回来后的表现:“她没有责罚我。”

“那她高兴了吗?夸奖你了吗?”

“……”桂樱一时语塞。

她习惯于“贵族不说话,就代表满意”。在血葵国,贵族只会责罚,不会夸奖。

但月玥的逻辑似乎不是这样。

清潇微微一笑:“月玥大人是个很随便的人,但她要是高兴,会有明显的表现。如果她特别满意,她会主动表扬你,或者会更愿意跟你说话。如果她只是没批评你,那可能只是‘还行’。”

桂樱皱了皱眉,她从未这样考虑过。

“如果你想做得更好,你就不能光等着别人告诉你哪里做得不对,你得自己去问。”

桂樱犹豫了一下,终于爬到清潇面前,主动开口: “……我想知道,如何让月玥大人更加满意。”

清潇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很好,桂樱,你终于知道要主动问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故意问她:“那你觉得,你自己做得怎么样?有哪些可能做的好的地方?有哪些可能不够好的地方?”

桂樱一时没有回答。她习惯了执行任务,但她从未习惯过自己去评估任务的成效。

“这也是你该问的问题。”清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去观察,去思考,去找答案,而不是等着别人告诉你。你已经学会了问我,现在,你该学会问你自己了。”

桂樱低头思考,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意义。

学会“主动表达”

时间点:桂樱已经学会主动问,主动思考,但她依然是“只说必要的信息”,不会真正表达自己的想法。

背景:清潇和明钰开始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不仅仅是执行任务时的必要沟通。

关键点:桂樱需要学会说出自己的意见、感受,而不仅仅是根据对“主人这样会更高兴”的判断来回答问题。

桂樱的交流模式仍然是极简的:

她不会主动表达自己的喜好,因为她的逻辑是“巫女没有喜好”。

她不会主动表达自己的疑惑,因为她的逻辑是“我只要执行好任务,不需要表达困惑”。

她不会主动说自己的判断,因为她的逻辑是“贵族才是做决策的,巫女只要执行”。

但现在,清潇和明钰都发现了这个问题——她必须学会主动表达自己,而不仅仅是被动回答。

清潇会故意问她一些非任务性的内容,比如: “你觉得月玥大人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你觉得这顿饭比昨天的味道如何?”

“你觉得灵烨和铭钰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微妙?”

而桂樱一开始的回答,永远是“我不知道”、“我没想过”,甚至她会直接沉默。

她必须学会: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不仅仅是被动执行任务。

至此,清潇的“教育”进入了下一个阶段——让她学会“主动表达”。

清潇的进阶辅导:“用语言表达‘我认为’”

当日下午,月玥要出门见几个帝国军官,可能要晚归。桂樱按以往习惯,会准备好热水、食物等。但清潇却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告诉她“月玥今天想吃什么、想怎么被照料”。

她只是淡淡地说:“这次你自己看着办吧。”

桂樱稍显疑惑,但也不再多问;她按照之前学会的经验——问了两句“晚餐是否需要准备甜食?要不要留热水?” 清潇都没有正面回答,只微微笑说:“试着想想看。”

等到晚上月玥回来时,桂樱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半甜、半辣的简餐,却又留了些备用的清淡小菜。

月玥察觉到了桂樱的“小心思”:“咦,这次做得挺不错嘛。”

她一边吃,一边眯眼看桂樱:“谁教你的?”

桂樱还想说“清潇大姐”,可清潇并没有给她答案……她思考片刻,说:“是……我自己想到的。”

月玥一愣,轻笑着点点头:“哦?不错。”

桂樱没再多说,她并没表达“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但清潇在旁看到这一幕,心里就想:“她在自行判断月玥的口味并行动了,可她还是没说出心中想法。”

事后,清潇把桂樱叫到一旁,让她趴在竹垫上:“桂樱,你做得很好,月玥大人很满意。但你有没有想过,把‘我为什么这样做’说出来?”

桂樱不解:“我需要说么?”

“因为月玥其实好奇啊。”清潇笑盈盈,“她不是血葵国那种‘永远端着贵族架子只接受结果’的主儿,她喜欢听你解释‘你怎么想的’,这会让她对你更感兴趣。”

“……可我只是按照她的习惯和之前经验,做了合理判断。”

清潇点头:“对,就是你自己做的判断。所以你可以告诉她,‘我留了一部分甜的辣的,是因为我猜测你可能想混着吃,不想口味太单一。’ 你把这种推理说出来,她会更欣赏你的主动思考。”

桂樱陷入思考。她发现自己虽然做了推理,却从未想到要把推理过程告诉月玥或其他人。

清潇见她犹豫,又补充道:“说出来,并不会让你失礼。反而会让月玥更开心。”

桂樱最后点点头:“……我明白。”

这标志着她即将跨入“我不仅要思考并执行,还要把思考过程表达出来”的新阶段。

二、铭钰的质询——挖掘“内在思考”

(1) 铭钰的研究兴趣

铭钰对桂樱的核心态度:她是一个实验体,一个值得研究的对象。

她没有情感上的认同,但她有科学兴趣,并希望让桂樱变得更高效。

她可能会觉得:“桂樱不过是个被洗脑得极端的实验体,她的忠诚建立在一场骗局之上。”

她甚至有点看不起桂樱的信仰:

“你信的东西甚至是我和月玥构造的,你居然信了?你这算什么信仰?不过是被环境骗过去的。”

“你对贵族愚忠也便罢了,只要剥夺了你忠诚的机会你就这么改变信仰了?那你的信仰也太不稳定了吧。”

尤其是,铭钰对月玥也抱有稳固的信仰——她会认为,桂樱只不过是“妥协的信仰”,自己才是“认真的信仰”。

她根本看不上桂樱那种“盲目苦行 + 洗脑服从”,但又对这套系统如何塑造出桂樱的极端忠诚感到好奇。同时,也对她“如何思考”“是否有自我”的问题感到好奇。

她会用“逼问、逻辑拆解”的方式,不断让桂樱暴露内心的矛盾。

她会提出一系列“科学性提问”——比如“你如何判断自己要惩罚到何种程度?”、“你为何认为只要月玥下命令就能抛弃以前一切?”、“血葵国贵族命令和月玥命令你最初是怎么转换的?”等等。

(2) 桂樱的主动表达——背景设定

背景:由于大元帅还没死、帝国尚未彻底混乱,桂樱在帝国体系下名义上属于“月玥领导的研究所”。铭钰负责具体实验。当她不是在家里照顾月玥时,就得去研究所做“生理与行为测试”,各种苦行习惯、战斗方式都成了铭钰的分析素材。

这个时期,她的生活大致分为两个部分:

• 研究所实验(由铭钰主导):测试她的极端生存能力、战斗模式、神经系统、苦行机制等。在实验室中,她仍然像是一个被研究的特殊标本,不断接受极端环境测试、生理适应研究,甚至铭钰会对她的苦行行为本身进行解析。

• 侍奉月玥(由清潇指导):虽然名义上是实验体,但实际上已经被月玥收归直属,日常也要执行侍奉任务。在月玥的府邸,她作为月玥的专属“巫女”(侍奴),接受清潇的指导,学习如何侍奉月玥——这意味着她需要适应和血葵国完全不同的贵族体系、生活模式。

在此期间,铭钰的实验不仅仅关注她的身体,而是逐步转向了她的思维模式和逻辑结构。她的苦行、她的信仰、她的服从机制,都被铭钰仔细剖析。

—— 而这最终会导致她进入一场与铭钰的“逻辑对话”,被逼迫直面自己的信仰冲突。

实验场景:

桂樱被放入模拟环境实验室,温度降至-50℃,她仅凭躯干和尾巴在冰面上爬行,她的皮肤冻裂,但她仍然维持巫女的苦行状态,不吭一声,机械地执行生存动作。

铭钰坐在观察室里,像在观察一个有趣的试验品一样,看着她在极寒环境下的生存能力。

对话:铭钰(冷淡地):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桂樱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继续执行生存动作。

铭钰(平静地): 这不是命令,这是问题。回答问题并不会违反你的信仰,对吧?

桂樱依旧没有回答。

铭钰(挑眉,像是对实验数据不满意): 好吧,换种方式。月玥希望你的实验数据能更完整。如果你的数据缺失,月玥就会觉得你做得不够好。

桂樱这才终于开口,声音干涩而平静:“……温度很低,但可以忍耐。”

最开始,铭钰只是利用实验设置,引导她开口表达自己的感受。

这部分其实和她的战斗测试、身体极限实验结合在一起。

“你觉得这温度如何?”(低温耐受实验)

“你感受到疼痛了吗?”(神经刺激实验)

“你现在的肌肉状态如何?”(肌肉控制实验)

“如果你不靠四肢,你会用什么方式最快通过这个障碍?”(战斗模式分析)

桂樱的回答一开始非常程序化,近乎于机械:

“适应。”

“不影响行动。”

“可接受。”

“用肩胛移动。”

她的回答非常简短,甚至不愿意使用完整句子。她过去的环境让她养成了只执行、不表达的习惯。

铭钰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桂樱甚至不会表达自己的“感受”。

例如,她对冷热、疼痛、疲劳等的描述都是极其机械的,不会表达主观的感受。

她甚至不会说“我累了”,只会说“身体机能下降,但仍可执行任务”。

铭钰于是用实验的方式,让她必须表达:

“如果你描述不清感受,我就无法优化你的身体机能。”

她一开始抗拒,但铭钰利用月玥的名义强迫她:“月玥大人不会希望你效率低下,需要你更清楚的表达。”

在这样的引导下,她开始尝试描述自己的感受。

一开始她的描述很粗糙:

“我感觉……有些刺痛?”

“这不是阻碍……”

“……如果必须描述,我会说‘冷’。”

但铭钰不会接受模糊的描述:“什么叫‘有些刺痛’?是像刀割一样,还是像火烧一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调整参数?”

于是桂樱被迫更加具体地表达:“……像蚂蚁咬,但更深……像撕裂,但仍可忍耐。”

当桂樱逐渐能表达自己的“感受”后,铭钰开始转向更深层次的认知逻辑。

“认识你自己”

某日,研究所的实验室中——

桂樱刚刚结束一次极端环境耐受测试,背部冻伤却仍保持沉默。铭钰关闭了实验装置,轻描淡写地说:“现在暂时不做生理实验了。”她微笑着说道,“我们来聊点别的。”

桂樱的眼神微微抬了一下,仍然是她那种绝对顺从的姿态,“大人要问什么?”

她没有任何质疑,没有任何预期。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在这里的存在只是一个实验体。

“你还真是执着地拒绝任何保暖装备啊——可你现在已经归顺月玥,不是血葵国了,何必再苦行?”

桂樱低声答:“月玥大人并未命令我停止苦行。”

她语气平稳,似乎把这当作天经地义的事。

“那如果她下令,你马上就能改掉所有苦行吗?”铭钰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冷淡的笑意,“或者说,你真的能发自内心地改?”

桂樱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被冻得发紫的肩膀,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你沉默就代表你不想回答?那好吧,”铭钰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授权令,按在桂樱面前的玻璃屏幕上,“这可是月玥大人的特殊授权,说让我对你提出的问题,你都要如实作答,可不许敷衍。”

桂樱立刻警觉地抬起头。她最害怕的是“月玥大人的命令”和“苦行信仰”冲突起来,而铭钰这个人又很善于利用命令来逼她表态。

“如果月玥大人真的让你彻底放弃苦行,你能否遵从?”

这句话掷地有声,仿佛一下子戳中了桂樱最深处的矛盾。

桂樱没有应声,但她的表情显然在挣扎。她早就对自己说:“贵族命令高于一切。”可她实际上非常不愿意放弃苦行。那种由身体极限带来的痛苦,是她在血葵国服侍时形成的“安全感”,一旦失去,仿佛也失去了她原本赖以生存的秩序。

这时候的桂樱,虽然已经被月玥“收服”,但她的底层逻辑仍然是以苦行巫女的思维方式运作的。她可以服从月玥,但她的信仰本质仍然没有完全理顺——她的信仰仍然是被强制改写的,而不是自发形成的。

面对铭钰的问题,她第一次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思维混乱。

铭钰拿着月玥的授权令:“现在命令你‘把你对苦行与工具冲突的真实想法,完整说出来’。如果月玥大人命令你使用工具,你能否遵从?”

桂樱一愣,习惯性地想说“巫女不该……”,可“命令”在她的内心又高于一切。

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内在逻辑零零碎碎地讲出来:

“……如果月玥大人下令……我会执行……”

“但……不应使用工具……”

“如果……不影响侍奉……”

“可是……不可以……”

“苦行是巫女的天职……”

“工具会破坏巫女肉身与外界的直接接触……”

“但我现在信仰的是月玥大人,应该听从月玥大人,如果她命令我用工具,我也会服从……”

“我还在尝试理解,服从贵族和苦行,如果有冲突,我会优先服从贵族……”

……

她在逻辑上卡住了自己。

她第一次开始真正地纠结,她的信仰不再是绝对无误的命令,而是出现了需要权衡、需要选择的空间。

铭钰听完以后,只是冷静地记录着,她并没有要嘲笑或认同,但她会继续追问下去。

铭钰(敲了敲桌子):“或者,让我们换一种说法吧——你的苦行到底是为了谁?为了你的前主人?你应该不再效忠前主人了吧。”

桂樱下意识地挺直背脊,尾巴收紧,像是要立刻否认什么。

“我当然忠于月玥大人。”她甚至有些急切地补充道:“月玥大人是我现在的主人,我绝无二心。”

铭钰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立刻评价,而是微微低头:“嗯。就是说,你的苦行不是为了前主人。那么,是为了月玥?”

“……因为,月玥大人没有命令我停止。”她仍然试图用“命令”来给自己一个答案。“……月玥大人不会命令我停止。”她再次强调,语气似乎有些急切。

“但她也从来不会命令你继续,对吧?” 铭钰的语气带着一点点引诱的意味,“那就是说,你是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主动选择了苦行?”

桂樱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所以,你不是因为‘服从’,而是因为……你自己想要继续。”

桂樱一时无从反驳,她只会说:“我……没有‘自己想做’这回事……”

铭钰(微笑):“是吗?那你为什么总是睡在冰冷的地面上?为什么总是不和月玥和我们一起吃饭?为什么在执行任务时,总是主动给自己增添痛苦?”

“这一切,难道都是别人命令你做的?谁命令你做了?还是你自己想这么做才感到安心?”

“你在痛苦中,反而更平静,对吗?你曾被逼停苦行时,明显更加焦躁不安。”

“说明‘痛苦’带给你安全感。你觉得不这样,就好像失去了什么。”

这一刻,桂樱浑身紧绷,像是被精准地刺中最深处的本能反应。

铭钰嘴角微微扬起,继续往下推进:“看来,你不只会服从命令,你其实……有自己的偏好,你喜欢这份安心感。”她又轻轻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追求安心么……在这一点上,你和我是同类啊。”

铭钰(缓缓靠近玻璃屏幕,语气柔和但带着一点玩味):“……你明白了吗?你的苦行,不是任何人的命令,而是你自己选择的。”

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在桂樱心头,她从未想过“苦行”其实是她自己在做选择。

桂樱的理智在这一刻仿佛被暴力剥开了一道裂缝,她的眼神里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混乱。

她的苦行,从未被她归类为“喜欢的事”。它只是信仰,是侍奉,是赎罪,是她存活的理由。可现在,铭钰在以她无法反驳方式,告诉她,这是“兴趣”,是“偏好”,是她自己的选择。

桂樱猛地低下头,耳朵死死贴在冰冷的地面,像是试图用最卑微的姿态躲避这个结论。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她已经被逼到了无可逃避的地步。

“……我是自己选择的?”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自己,而不是在回答铭钰。

铭钰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像是一个科学家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实验结果:“是啊,你自己选择的。”

她的语气甚至带着一点点笑意:“你终于明白了吧?”

桂樱的脸色开始有些苍白,她的思维出现了剧烈的震荡。

她下意识想否认,可是铭钰的逻辑太缜密了——她无从反驳。

“如果你是自己选择的苦行,那说明,你是一个‘会主动做选择’的人。”

“你不是在服从命令,你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桂樱(沉默良久,低声):“……是。”

铭钰笑了,她拍了拍手,放慢了语气,有一丝戏谑,但又带着认真的承认:“真棒。我的好妹妹,你终于开始认识你自己了。”

铭钰轻轻地调整了一下手上的数据板,慢条斯理地继续推进:“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忠于月玥?”

桂樱(低声):“巫女应该侍奉贵族。她是新的贵族……所以我服从她。”

铭钰(耸肩): “你应该不至于傻到看不出月玥和血葵国贵族根本不是同类。所以……你忠于月玥,只是因为你失去了旧主,不得不找新主?”

桂樱(脸色一变,低下头,嘴唇抖了一下): “……”

铭钰(轻轻敲桌子,带着冷淡嘲弄的口气):“因为你在对你的血葵国主子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再无路可走。所以你就投靠了新贵族?这是典型的叛徒行径,对吗?”

这句话直戳桂樱内心深处,她开始极度排斥被说成“叛徒”。可她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桂樱(声音低哑): “我……并不是想背叛……”

铭钰: “那就请你告诉我,你忠于月玥的真正原因。”

桂樱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嘴边。

她的尾巴不自觉地在实验柜的金属板上轻微摩擦着,像是想寻找某种抓握点。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她的身体无处可逃,她的信仰也无处可逃。她想说出一个理由,可无论是“贵族的命令”、还是“我别无选择”,她都隐约感觉不够……但她又找不到更好的答案。

她的呼吸越来越浅,实验柜的光线映在她湿润的眼眶里,她从未如此无助过。

她的心跳很快,却又显得迟缓,思维一片混乱。

如果我不是因为“主子换了”才效忠她,那是因为什么?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因为她感觉,如果自己无法回答,那就意味着,自己到现在为止的忠诚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根基。

她低下头,像是要逃避铭钰的目光。

她可怜巴巴地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实验柜外,铭钰静静地看着她的挣扎,唇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她没有逼她立刻回答,而是换了个更轻柔的语气,像是随口一问——

铭钰(语调微妙,慢条斯理): “好好想想。在苦行里,你得到的是‘安心’,对吧?”

桂樱(怔了一下,轻微地眨了眨眼): “是……”

铭钰(轻笑,声音放缓): “那你跟着月玥,你也一样地能得到‘安心’吗?”

桂樱的身体轻轻一颤,呼吸顿时变得有些不稳。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终于察觉到某个极为关键的问题。

铭钰(语调缓慢,像是轻描淡写地揭露事实):

“既然你能自己选择苦行,那我问你,你选择月玥,是不是也是你自己的选择?”

桂樱猛地抬头,表情带着几分惊慌,嘴唇微微颤抖着。

“我……选择了月玥大人?”

这句话出口的瞬间,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顺应环境,只是失去了旧的主子,不得不侍奉新的贵族。可现在,铭钰的逻辑让她无处可逃。

“我是在选择吗?”

“我有‘自己做决定’的能力?”

“我真的……是自己选的吗?”

她心中的信仰体系开始崩裂,又在铭钰的逻辑下被重新塑造。

铭钰看到她迷茫的神情,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像是一个导师看着学生终于理解了一道关键难题。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是啊,你自己选择的。”

铭钰靠在椅背上,开始做最后的确认:“那么,现在你可以自己说出为什么选择月玥了吧?”

桂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用微弱但清晰的声音,自己说出了答案:

“因为她能让我安心。”

桂樱(声音微微发颤):“……她不会让我背叛,也不会让我死。”

桂樱(喃喃自语):“她允许我侍奉,也允许我保持苦行。”

桂樱(终于意识到):“……我选择了月玥。”

实验柜内,冷气仍然持续运作,银白色的光线打在桂樱裸露的肌肤上,衬得她的身体更显单薄。她的尾巴微微蜷缩着,像是习惯性地寻求安全感,但她的眼神已不再是先前那种空洞的信仰残影,而是染上了一丝清晰的认知。

她刚刚自己说出了答案。

她终于明白,她选择了月玥。

她的选择,不是因为血葵国的教条,不是因为苦行的本能,也不是因为被动接受某种“贵族转换”。

而是因为——月玥让她安心。

“她不会让我背叛,也不会让我死。”

“她允许我侍奉,也允许我保持苦行。”

“……我选择了月玥。”

桂樱低声说完,轻轻地合上眼睛,像是终于从某种沉重的枷锁中解脱出来。她的身体仍然蜷缩着,但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正在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深的认同。

实验柜外,铭钰露出了满意至极的笑意。

她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在数据板上滑动,手势轻巧得像是在弹钢琴,但她的眼神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铭钰(带着玩味的微笑): “很好,桂樱。”

“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她的嗓音带着某种轻柔的愉悦,不是虚伪的恭维,而是真正的认可。

“所以啊……你和我是同类了。”

“你也想要‘绝对的稳定’。所以你才会自己选择出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路。”

“你知道吗?其实我自己也是这样。”

桂樱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铭钰,似乎还没完全跟上她的节奏。

铭钰(语调轻松,但目光锐利): “你想安心,所以你选择了月玥。”

“而我想要绝对的稳定,所以我自己把控制装置交给了月玥,确保自己永远不会背叛,也不会被丢弃。”

她微微一笑,眸光幽深,像是在欣赏某种美妙的对称结构。

铭钰(语气轻快,带着愉悦): “真好啊。”

“你总算是个‘能思考’的妹妹了。”

铭钰(缓缓起身,靠近实验柜,轻声):“所以啊,乖妹妹,我们是一类人。”

铭钰走到实验柜前,俯视着蜷缩在金属平台上的桂樱,笑意更加明显了一些。

“我们都想要安心。”

“我们都主动选择了绝对的归属。”

“所以,我认可你了。”

实验柜的冷气仍然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蔓延,但她已经不再颤抖。

她缓缓低下头,长长的尾巴微微蜷缩,像是在思考这个被铭钰正式承认的事实。

桂樱(声音微弱,但坚定): “……是。”

她的心跳逐渐平稳,仿佛终于在某个逻辑闭环中找到了真正的归宿。

这一刻,桂樱不再是血葵国的巫女。

她的信仰,不再是“贵族的命令”决定的。

她的苦行,不再是“高于自身”的外部约束。

她终于明白——她选择月玥,并不是因为别无选择。

而是因为,她自己想要这样。

铭钰(语气柔和而笃定): “欢迎你真正加入我们,桂樱。”

事后衔接:清潇的安抚与内化

在随后的一天,桂樱从实验室出来,回到家族住处。清潇注意到她的神色有所不同——多了几分沉静的自信。

清潇(关心地): “又被铭钰逼问了?”

桂樱(轻轻呼出一口气): “嗯……但我想,我明白了我为什么留在这里。”

清潇(柔声微笑):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总会想明白的。”

桂樱轻轻点头,神色中带着一点释然:“我不只是没有退路,我是……自己决定留下。”

清潇笑着抚摸她的头(或肩膀),温柔地说:“恭喜你,桂樱妹妹,你真正踏入这个家的‘门槛’了。”

【桂樱与圻堇】

桂樱与圻堇:从恐惧到复杂情感

第一阶段:圻堇对桂樱的恐惧

“这是什么?”她看见桂樱的第一眼,心里只觉得可怕。

当她在地面匍匐,光洁的肌肤配合那条尾巴轻摇,对熟悉她的人来说已经是“日常风景”,但对初来乍到的圻堇简直是大型惊吓;

而且,桂樱的存在,让她联想到帝国最残酷的实验体——那些被彻底摧毁意志、失去所有情感的“人造工具”。

她甚至想到过去那些“失效的雌奴性”是如何被销毁的……

更大的心理阴影:桂樱居然会主动自己打自己

圻堇在帝国财政部的日子里,她是经常被逼着自己惩罚自己的。

桂樱却是“自愿”惩罚自己,这对圻堇来说,完全超出了她能理解的逻辑。

她甚至会下意识地害怕她自己也会变成这样,害怕桂樱的“状态”会影响她自己。

所以她最开始可能会本能地避开桂樱,不敢直视她。

清潇先让圻堇冷静,不让她直接接触桂樱

清潇立刻察觉到圻堇的不安,她不会让这种恐惧继续发酵,而是采取冷静温和的方式让圻堇放松:

她温和地让桂樱先不要直接接触圻堇,避免她感到更强烈的压力。

她自己先去安抚圻堇,让她明确——“桂樱不会伤害你。”

她告诉桂樱:“圻堇有点害怕你,先让她缓一缓。”

桂樱理解清潇的意思,点头接受,但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她不会主动去找圻堇,也不会刻意避开,而是“静静地观察”。

圻堇被清潇带到房间,清潇轻轻抱着她,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清潇不会马上让圻堇面对桂樱,而是先拉着她到房间里安抚。

她温柔地让圻堇坐下,摸着她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轻声道:“你在害怕桂樱,对吧?”

圻堇下意识想否认,但身体已经僵住了,呼吸都不稳。

清潇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没关系的,妹妹。她不会伤害你,我们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圻堇(仍然不安):“可她……”

“桂樱是家里最听话、最安静的孩子。她会照顾你,但她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她只是有些特别——她的生活习惯和我们不太一样,但她不会伤害任何人。”清潇用轻柔的方式让圻堇冷静下来,减少她的本能恐惧,让她理智上接受——“桂樱不会伤害我。”

清潇开始慢慢讲解桂樱,让圻堇在理性上先接受:

桂樱并不会伤害她,相反,她还会照顾她。

“她不会对你做任何你害怕的事,你可以放心。”

“她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情。”

“她不会对你做任何不好的事,反而会很认真地照顾你。”

“你看,她对我和铭钰、灵烨也很好,我们从来没有被她伤害过,对吧?”

“你只要好好接受她的照顾,并且开心地说谢谢就行了。”

“她不需要你整理她的房间,不需要你做饭给她吃,她什么都不想要。”

“她只在意你们好不好。”

“她只是有她的习惯,她的苦行是她自己选择的。就像有人爱吃甜有人爱吃辣,她不会强求你什么的。”

清潇用温和的方式解释:

桂樱的苦行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并不需要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报答”她,不需要“做出什么行为回馈”,你只要接受她的照顾,并表达感谢就足够了。

你不需要害怕她,她不会强迫你接受她的习惯,她不会对你做任何让你不适的事。

清潇不会让圻堇马上去接触桂樱,而是先让她听桂樱的故事。

清潇耐心地讲解,让圻堇从理智上接受桂樱的存在:

“桂樱以前在血葵国,是巫女,被训练成那样的……但她已经不是那里的人了。”

“她在家里,不是帝国的‘实验体’,也不是血葵国的‘巫女’……她只是桂樱。”

“她不需要你去改变她,你也不需要害怕她。”

这些话像是对圻堇的一种心理暗示,她不再只是把桂樱当成“不可理解的怪物”,而是慢慢理解她是“家人”。

清潇会仔细观察圻堇的反应,确保她在慢慢消化这些信息。

当圻堇微微松了一口气,表示“听懂了”之后,清潇才会继续往下说。

让圻堇亲眼“看到”桂樱的温顺

清潇仍然不会让圻堇直接单独面对桂樱,而是让她“被动地”看到桂樱的温顺。

当圻堇加入时,桂樱其实已经在这个家里有一段时间了,已经过了最初的“完全陌生”阶段,也在清潇等人的协调下稍微适应了一些家庭氛围。

因此,当圻堇一开始害怕桂樱时,桂樱虽然依旧安静淡定,但她比她刚进家时更能理解“这里不是血葵国,也不是帝国研究所的简单层级”,她会听从清潇的建议,学会一些“不要吓到妹妹”的技巧。

清潇用半是催眠,半是谈心的方式,让她们开始可以当面对话。

清潇把桂樱带来,但不会让她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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