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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将帅的无还哀歌:崇高信仰的破灭,忠贞慈心的恶报,百年执著的荒唐,5

小说:垃圾原神毁我青春!耗我钱财赔我心血! 2025-09-05 08:09 5hhhhh 8470 ℃

幻境伊始(体型差,触手脑奸,原创角色被当面NTR)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再睁眼却发现,自己正衣冠齐楚伫立于战场之上。

此刻,他正身穿坎瑞亚风格的军礼服,以紫银金三色为主,身后负一件单边的披风,银色的绶带挂在肩甲与勋章,腰封侧面镶着银制的星徽,胸前佩戴一枚金芯紫光的太阳。

“瑟雷恩!”

有人呼唤他的本名,循声回首,看见那名蓝发的友人向他伸出手,恰似以往每一次同行之前,在天柱军团的见证下,郑重地携起他的手。

他记得,挚友失踪于漆黑灾厄中的一日;彼时,驻守于大地之国的军士们尚不知逃至陆上的混血者皆已沦为魔物,因而上将才会下令让混血的友人先行登上大陆。

临行前夜,他们半宵无眠,噩梦流连——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他,亲手送走他明媚的太阳后,唯见国门外的废墟里,零落着半副破损的战甲。

瑟雷恩眨着眼扫视来人的脸,原因简单明了——他下意识觉得,自己需要确定这是什么时候,而记忆中,他面貌英俊的友人,在灾厄爆发的第一天就伤到了引以为傲的脸庞。

此刻,他的容颜毫发无损,足以被称为俊美无俦的骨相上覆着古铜色的肌肤,俊朗的五官端端正正摆在那张脸上;青年同样眨了眨眼以作回应,似乎不太理解自己的挚友为何死死盯住自己,于是他习惯性地向前迈步,毕竟他向来是猜不透瑟雷恩的心绪——

由此可见,灾厄还未现身降临,兽潮尚未席卷大地。

这是一场梦吗?应当是了,那这算一场美梦还是噩梦?他应当为此时的“重逢”欣喜还是悲恸?瑟雷恩模糊地感受到自己又一次被送入了幻境之中,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姑且还没再听到那些有辱袍泽之情的骂名。

他能撑到结束吗?他在心中向自己发问。

若他此前并未遭遇那场几乎已经把他弄坏的洗脑,或许瑟雷恩会坚信自己能克服这场幻觉,但有过先前轻信深渊幻象的失误后,任谁也无法再完全相信自己的意志是否足够坚定——而善于攻心的漆黑命运,就是吃准了人类这点本性。

某个瞬间,深渊温柔地涂改他的记忆,帮饱受沧桑的卡皮塔诺做回意气风发的瑟雷恩,宣称这是重回五百年前的第二次机会。

于是下一秒,他便精确无误地忘尽了清醒时的一切。

随后,他感到肩头被人重重拍了一把。

“瑟雷恩——?发什么愣呢,你还好吧?”

口吐着问候般的关怀,蓝发青年揽过他的肩膀,劲头十足地攥紧拳头为他加油鼓劲:“别发呆了,该走咯。古瑟雷德还在军团里等着,待会儿有的是事要干呢!”

瑟雷恩望着友人的脸,见他依然顶着坚韧的微笑,昂扬的神情好似初升的太阳,便着迷似的久久盯住不放,好像生怕在他没能注意的下一秒,这百年不见的挚友就会瞬间无影无踪一样。

小亚尔伯里奇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眨眨眼别过头尬笑一声,接着假咳了一下迅速转移话题:“咳,不过,也不知道戴因他们怎么样了。”

失而复得的喜悦瞬间分崩离析,心绪的温度降至冰点,当冷汗攀上他的脊背,瑟雷恩才回想起,现在应当是后来的五罪人与戴因斯雷布才刚出发,意欲劝告、阻遏甚至是挑战黑王的时候。

他面上表现没有出什么纰漏,或者说,就算有,那家伙也不会难为他追问下去。

说到六位本该光荣凯旋的“英雄”,蓝发青年自顾自地扶额叹息,摇着头默默开口,质疑起来自元帅、亦来自他长兄的军令:“你说,安弗塔斯大哥是不到五十岁就老年痴呆了吗?戴因提出只让他们六个去,他居然就答应了?唉,想想陛下现在的状况,这未免也太危——”

“别回去找古瑟雷德,我们要跟上他们。”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组成一句冷硬的指令。

“诶?好。不过为什么?”强横不容质疑的宣告中断了喋喋不休,青年一愣,基于本能的信赖应下挚友的军令,接着下意识提出疑问,又额外不由自主就接连吐露出了内心活动,“虽然我确实想去…咳咳!没什么,你说。”

瑟雷恩回想起,往日自己总会不厌其烦地为他挚爱的友人讲清命令的来历,于是他沉默,垂眸,抿唇,两秒后扭头直视挚友的双眸:“…除却陛下之外,他们还会遇到更大的麻烦,我们也得去一趟。”

蓝发的青年睁大了双眼,神情诧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自然地相信了瑟雷恩的话语:“你是指,苏尔特洛奇和…莱茵多特的小宝贝们,全都解决不了…?!”

友伴的声音从头至尾逐渐升高,最后几个音节几乎是扯开嗓子喊出来的,刺得瑟雷恩耳膜一震,睫毛一颤。

意识到自己吵到友人了,青年一怔,便自言自语般地压低声音,连串嘟囔起来:“咳,抱歉…我过去了不会给你和苏尔特洛奇添乱吧?还有,你是从哪里……算了,我先不问了,你绝对有事瞒着不肯说…你知道,我问起来会没完没了……先走吧,走……”

这场幻梦太了解他与他心目中的挚友,活在假象里的青年与现实中的故人如出一辙,或许深渊确切在那青年的垂死之际汲取了一缕他的自我,否则断然不可能让表现如此真切,使这本该是一场空梦的伪态之人与本尊别无二致。

“……答应我,路上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嗯。”

此刻他正发自真心为这场重逢感到喜悦,毕竟久久不见的挚友是如此清晰而真实。他思考了一瞬是否要主动牵上对方的手,只因这份感情实在是克制又强烈,他已不想再忍受那些骑士礼仪的繁文缛节——

但,一股不合时宜的危机感攀上他的脊背。

来不及反应,顷刻便被浮现于虚无间的魔物揽住了脖颈,那怪物猛然将他身体向上拔离地面,余光一瞥只见友人一并被其分身扑倒在地,身体砸在地上,撞出听来极痛的沉重闷响。

那魔物通体紫黑,一眼便知乃是来自深渊之物——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时候坎瑞亚境内还不存在太过强悍的魔物,因而理论上,他一击便能将其碾作尘泥——只要拿出那把冰剑。

霜色的暗光萦绕于手边,不化的冰剑将于此显现,凛冽寒风盘旋飘荡在一人一兽身侧,凶烈的极寒仿佛将要把那魔物粉身碎骨。

然而,即便末日迫在眉睫,那怪物却依然不以为意——当瑟雷恩马上要凝聚出那把长剑,魔物骤然收紧手臂,它非但不为将死的征兆惶恐脱力,反而还愈发狠厉地死死扼紧,完完全全控制住了包裹在柔韧肌肤之下的呼吸道与颈动脉的生机。

过于粗暴的力道瞬间使自不量力的挣扎土崩瓦解,分不清危难与调情的受虐狂痴肉违背了意识,抢先一步缴械投降陷入高潮;瑟雷恩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出高昂的悲鸣,但他不愿也不敢相信这堕落之声竟是来源于自己。

好不容易召出一半有余的长剑猛然落下砸向地面,在当啷作响中消散成无数霜色的烁点,缓缓漫成虚无隐入黑暗之中。

“瑟雷恩!”

年轻的亚尔伯里奇撕心裂肺地呼唤友伴的名字,他拼命挣扎想扑上来帮他一把,流畅的侧脸压在地上磨出血来,却也死活挣不开深渊之物的重压,还被揪着蓝发拎起脑袋,咣当一声朝地面重重撞下。

多么耻辱,多么难堪,人前遭亵可谓是将天柱骑士的尊严与荣光踩进了地里,瑟雷恩恨不得以死谢罪,但被扼着后颈悬在空中的现状,却让他连挣脱束缚都成了天方夜谭。

人形魔物似乎很满意他身体的反应,便开始着手撕扯天柱骑士的戎装。它一把撩起骑士长神圣的战袍,拽住裤腰用力一扯,只消片刻就撕开了质地华贵的包装,将其里真正应当品味之物拖出了护防。

同时,或许是怕他活活憋死,亦可能只是分走力量,撕烂长裤时魔物的臂力小了不少,好歹是让他能勉强喘上一口气来。

人总会在绝境复生出不切实际的自信与求生欲,瑟雷恩也不例外。惨遭窒息与高潮限速的力量与头脑逐渐被找回,他下意识地重新开始尝试挣出腾空的窘境,但还来不及抬起手,那根庞壮凶暴的巨硕之物就猛地狠狠突刺了上去。

柔软的腔穴被毫无怜惜地刺穿,灼热的剧痛即刻沿着下身传入脑海,仿若将一根烧红铁棍封入体内一样,用锋利可骇的激痛与鼓胀感为他带来好似腹腔要被搅碎的错乱感,一时间鲜血顺茎身流涌,淫潮染绯赤落下,汁液滴进地里洇成水渍,很快就汇成漫着血色的水潭,每每砸进一滴新汁就泛起一圈涟漪。

“咳咯、呃啊——”

可以说他已经与坏掉无异了,撕裂之伤所带来的并非苦痛而是快感,不合常理的扭曲体验让他刹那间甚至忘却了继续反抗,只是本能地后仰脖颈惊呼一声,却让那颗生着英俊容貌的头颅顶到了拟人魔物的胸口,接着便在挚友的眼前好似迎合爱侣一样,下意识地倚靠了上去。

明艳蓝眸瞳仁骤缩,英武剑眉紧绞重蹙,翻着眼吐着舌的漂亮脸蛋上见不到半点天柱骑士的威严,浑然一副几近崩溃的惨态。

仰着脑袋顶着痴态急促喘息好一阵,瑟雷恩才勉勉强强回过一点神来,他魂不守舍地转着眼珠四处张望,良久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深渊魔物蹂躏羞辱,便顺势低下头去,呆呆望向自己身下那根骇人的生殖器官,然后,因为染着生理泪水的视线看不太清而眨了眨眼。

那怪物好像很尊重他清醒与否,居然没在瑟雷恩失神时不管不顾直接开肏,但就在他找回理性的那个瞬间,前一秒还只是将茎头顶进后庭的巨物就一步到位,打穿肉腔直冲宫口,勒紧他气道的手臂也再一次猛然收紧,阻遏气流限制吐息。

万事开头难,性爱亦是如此,当那玩意已经进了头,全根没入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紧致到大约能让普通阳物进入就泄精不停的细密腔道就这样被贯穿撑开,颗粒感强烈的狭窄腔壁不分来者地吮裹茎身,而那凶暴怪物自是不会辜负这洞高压肉腔的谄媚侍奉,恶狠狠地上顶至底,混着肠壁渗出的鲜血撞入那胞宫之里。

登天极乐瞬间撞入脑海深处,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悲鸣就陷入了窒息性高潮之中,柔韧肉腔剧烈收缩,丰沛汁水潮涌而出,宛若正为身体主人过度敏感而找台阶下一般拼命绞榨阳物,乞求埋在深处的巨柱能尽早结束拔出。

当事人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这样,大抵是因为幻境抹去了现实中的部分记忆,他既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没受不死诅咒就长出了那种器官,又下意识想继续尝试挣扎,但当那怪物嚎叫着向上猛顶阳具,他的一切尊严就都伴着极乐消失殆尽。

残暴动作几乎要把内脏捅穿搅烂,疼得瑟雷恩两眼上翻双唇大张,却又无法对抗更为庞硕的刺激,便只得甩出舌尖溢出涕泪呜咽咳喘,躯体也顺着魔物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

脏器惨遭破坏的激痛引出人体自发的痉挛,鲜血沿着缝隙向下流涌,狭窄柔软的径口被撞得颤抖着张开,带着满身的伤痕血口卑微地哀求着些许仁慈。

夺目猩红混在淫汁里汩汩流淌,新鲜的淫液片刻之后便从温热冷却成冰凉,半凝浆液惹得入口更疼几分,愈发浓烈的刺激刀削般残虐大脑,好似正要将脑仁凌迟处死一般肆意妄为,尽情侵略着天柱骑士身里身外的一切。

与此同时,宛如要拗断碾碎颈骨般,全力收缩的结实手臂死死挤住呼吸道与颈动脉,仿佛下一秒就要用手臂肌肉碾烂脖颈、将其斩首的力道令被害妄想瞬间发作,对死亡的本能畅想迫使神经愈发敏锐,饮鸩止渴般拼命汲取快感,企图以此确认自身是否还存活于世。

胸腔下腹舒张着拼命弓挺,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不停,瑟雷恩的双腿拼命踢蹬着挣扎起来,胡乱划拉着充满血腥味与深渊咒息的空气,似乎是妄图从钳制中稍许挣开一丝半缕,却始终无济于事。

肉眼可见的狰狞隆起伴着抽吸空气的声响不断突进,庞然巨物那骇人轮廓好似要从内部将他撑开撕裂一样,于是这份危机感与狭窄腔道被开拓蹂躏的羞耻心合二为一,凝聚成了无法言说的堕落淫欲,肆意冲刷玷污已经满片混沌的颤抖脑浆。

伴着受害者低沉浑浊的喘息声,那根已经在他下腹处鼓起一串隆起的巨物再一次缓慢向外抽拔,茎身的圈圈倒刺死死勾住腔内层叠褶皱,像是要把整条肠腔扯出一样,轻而易举地扩大化了内壁上的创口,让酷烈的疼痛与快感交替着苛虐神经与思绪。

事实上,瑟雷恩几乎已经动不了了,即便他还拼尽全力蹬着腿晃着腰,也不过是欲拒还迎般毫无作用的徒劳;短促的气音不时从喉间迸出,黏腻的涎液沿着唇舌边滑落,他费力仰头想让脖颈少被扼住一点,妄图汲取一点空气或勉强流通血液,但这微乎其微的垂死挣扎能且只能主动送上弱点。

巨柱的深顶稳稳当当正中核心,敏感的肉袋被一下穿透环口扎进顶层,那玩意不让他反应或适应,没入宫腔后即刻便抽送起来,高耸的茎冠勾紧了肉袋,每下进出都会狠狠拖拽再撞上最里处挤顶一番,使柔嫩的媚肉接连不断持续不休承受刺激,就这样痉挛着不受控制地喷溢出泄身耻液,几乎是要让奸淫这处的极致快感搅烂整个脑海。

腔底花心被直接挤压的快感实在过于浓烈,黑发碧瞳的骑士长已然剩不下半点风度,爽得舌根都快要甩出唇边,牲畜般浑浊的淫媚哀叫高昂到甚至有些刺耳。

但,一旁仍被压倒在地的青年却不为此而蹙眉,他只是焦急又不可置信地呼喊着挚友的名字,不时自喉中挤出挣扎时的气音和失败后的喘息,口中却还坚持不懈呼唤友伴坚持住别放弃——但想必,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的喊声能起到哪怕一点用。

即便瑟雷恩已被干成了翻眼吐舌浪叫不停,鼻血乱喷潮汁四溢的惨态,那头深渊魔物也没有产生哪怕一丝一缕的恻隐之心,甚至愈发用力地死死掐住了腹部鼓起的凸出,让腔袋惨遭掐拧揉扯的剧痛与快感在肉体最深处猛然爆裂,惹得瑟雷恩仰着脖颈甩着脑袋尖叫不停,最后甚至只能从喉咙中溅出断气般的高亢哀鸣。

整条腔道被扩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被扭曲成快感,越是被肆意凌虐身体高潮便越发激烈,瑟雷恩甚至怀疑自己的脑子都被深渊腐化成了性器——某种意义上,他这样想也没错。

不如说,现实里才过去几秒,他就能在幻觉里被肏成这幅样子,也是天赋异禀。

被悬于半空的精实躯体好似玩具般上下颠翻、扭甩腰身,泌乳的胸膛溅射白浆水线飞荡,随着衣装下的丰满胸肌抖动晃颤而喷迸怒放。

这般痴浪惨态配上尖声哀叫足以让施虐欲彻底沸腾,就连不远处仍被死死压制在地上的蓝发青年都不由得开始怀疑,发自真心疑惑起友人为何会沦为这般模样——甚至瑟雷恩自身,也在如此怀疑着。

致命的欢愉气势汹涌地冲刷脑海最深处,洗脑般耳语盘旋缭绕在神经中枢,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询问着几乎绝望的无解谜题,但那内容却是最原始简练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痉挛抽搐着的大脑不足以解答这项疑问,非但无法借此寻回丝缕理性,反而还因迷茫而滋生出恐惧,再之后便由此将肉体承受快感的敏感程度再次拔高。

强烈过头的快感刺激宛若钝锯拉扯,无法抵抗的极致高潮冲刷错乱神识,被狂奸猛肏的同时,他内心升起一阵负罪感:重来一次却仍无计策挽救祖国的绝望感,与在挚友眼前狼狈堕落的羞耻心相互融合,凝聚拼凑成毫无逻辑与合理性的倒错愧疚。

刚与牵绊之人重逢再遇就在其面前流露出此般惨态,更落入了时刻可能共死的纯负面局势当中,这过于残忍的现状几近要将他逼疯,但被过度高潮锤砸到约等于失能的大脑却连负面情绪都无法塑造,仅能在撕心裂肺的极乐下任人蹂躏把玩。

每当来自亚尔伯里奇的年轻人像其荣耀的家族一样向他呼喊切勿放弃的誓言,瑟雷恩本就绞紧到极限的肉腔就会进一步猛然收缩夹裹,好似被抓包偷情的新婚妻子一样拼命缠绕绞榨,惹得魔物嘶吼发狂愈发残暴,引出连绵不断的剧烈快感,冲击苛虐着已经彻底沦为颅内性器的脑浆。

在挚友面前露出如此惨状的天柱骑士已经剩不下半点尊严可言,唇间舌肉好似正为空气中无形之物舔舐冠沟般摇晃摆颤、上下颠甩,让本就表情不堪入目的精致脸孔更显痴淫凄惨,再也从中读不出半点似乎是妄图挣扎抵抗的痕迹。

黏糊血水与滑腻涕泪在面庞上四溢横流,刺目鲜红偶尔还会伴着高亢悲鸣喷迸飞溅,瑟雷恩爽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不停泄身喷潮泌出浓郁的汁水。

那根巨物被蜜浆浸透了全身也丝毫不显弱势,每顶一下就害得脑出血更为剧烈,压感强劲的绵密径道被横冲直撞搅得满片混乱,外拔回顶时总能从交合处拉出粘厚的丝线,伴着碰撞的响声在臀腿上打出层层涟漪。

完全崩溃的天柱骑士绷直身体反弓腰肢前挺胸腹,刚健有力的双腿绷紧了剧烈痉挛,一边僵硬地承受一边尽力地迎合,浑然是一副屈服堕落后才会有的模样。

抽搐着的厚实腔壁仿佛要将男根生生压碎夹爆,极致吸力惹得阳物抽动着进一步膨胀,柔韧肉腔再度惨遭扩张,但那疼痛早就与快感相互捆绑,因而在这绝对性的淫虐压制下,瑟雷恩终于逐渐意识到,自己随时可能被这怪物活活肏死。

怪物就好像永远不会疲惫似的,发疯一样拼命上顶重击,如长矛般狂暴冲刺桶搅撕扯,一阵又一阵猛烈抽动,以要将高贵的骑士长用快感宰杀的气势凌迟着他精锐的头脑。

前所未有的彻骨恐惧与危机紧迫感携手而来,席卷全身,已经五百年没经历过如此心绪的身心对此感到陌生,颅脑灼热失魂落魄的躯体瞬间冷却,方才因窒息缺氧而宕机失控的脑浆仿佛恢复了正常,甚至重新浮现起了挣扎反抗的欲望。

艰难地甩动双腿,那踢蹬绵软无力,连身后之物的双腿都碰不到,两手更是掰都掰不上意图勒死他的巨臂,顶多像打情骂俏一样,来几下轻得好像溺死前朝岸边最后一摸的拍击,残存的力道甚至还不比平日里他跟友人的玩闹,更何谈对支配了这具身体的魔物造成任何伤害,做出些许抵抗。

孱弱抗争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能且只能勾起深渊魔物的怒火。它当然不容许这头玩具违逆自己,于是作为对他不肯屈服的惩罚,光滑柔韧的下腹肌肉被更用力地攥住,尖利指端没入肌肤,按着那层隔绝开脏器的薄韧皮肉,摊开深深顶进无力肌肉的指尖,对那已经被顶成一团的肉腔狠攥下去,用甚至会让自己阳具茎头发痛的力度上下套动起来。

那是似乎要生生将这器官捏爆的巨力,瑟雷恩痛到眼前泛黑,柔弱可欺的脏器被挤压到破皮、揉捏到出血,线条精致的腹肌被磨开淤血渗出暗红,痛苦依然被直接转化为快感激发虐杀性质的高潮,倾国的英俊面容滑过两行血泪,乃是眼球血管都为此破裂的具体显现。

“该死…该死…!”他听见挚爱的友人啜泣着咒骂,便再次鼓动全身力量尝试挣扎,但只要那巨大的手爪依然攥紧腹肉,他就始终无法聚集起筋力再活动哪怕一下。

过量刺激完全越过了承受能力的临界线,陷入知能终末的脑仁中几乎只剩了整片空白,彻底丧失思考能力后仅存了些许辨认人声的余力,却反倒因为录入了自身哀鸣与友伴之音而进一步失控溃乱下去。

每当那庞硕巨根与狰狞手爪配合着进行动作、仿佛要将器官彻底捅烂之时,彻底崩溃的天柱骑士便会从嘶哑渗血的喉咙中喷出好似临终呓语的短促悲鸣,于是就这样被死死攥着血肉凌虐了几分钟,瑟雷恩的身体就基本上已经可以被判定为“完全失能”的程度了。

翻着白眼垂着舌肉的骑士长口吐白沫、鼻喷浓血,鲜红与白泡滑入食管呛进气道,但他早就连咳嗽都无法做到,仅能在这恍若脑死的地狱中绝望地祈盼着解脱——等到这头人形怪物射精,或许他就有机会了。

约等于痴呆的头脑如是自我欺蒙道,但或许只是借此哄骗自己不要太早崩溃罢了,毕竟事实上,即使怪物拔出阳具放开束缚,以瑟雷恩当前的身体状况也很难解决两头深渊怪物;更何况,古瑟雷德不在的当下,他友人的双臂已经被卸脱了关节,不通医术的亚尔伯里奇无计可施,绝无可能为他助力什么。

正当他快要被奸辱到失去意识,却忽然听见颅顶上方传来一阵湿黏的浊响,于是他拼命地抬起视线循声望去,便只见那怪物的头部张开成了一洞口器——

内部空间巨大的肉套上挂着稀稀拉拉的粘液,散发出腐烂水果般令人作呕的腥甜;生着排列状凸起的内壁上生着密密麻麻数不尽的触须,它们纷纷摇曳扭动着,好似在等候有何物能够被吞入任凭自己亵玩,只因其中蕴藏着能使人类哪怕只被一根蹭过肌肤,也会即刻深陷入绝顶高潮之中不可自拔的咒纹祸力。

通常而言,如果被这种东西吸入裹住头颅,受害者就约等于步入死局了,唯一一条生路就是沦为仅剩了谄媚求欢本能的无脑肉玩具——那还得是躲过了十有八九会抵达的终局,有幸活着出来的前提。

人总是会在弥留之际回光返照、爆发出最后一丝力量的,所以瑟雷恩大概确实还能挣扎一下,但深渊中的存在绝无可能给出这个机会。

不待他完全看清内部构造,肉袋便伴着一声闷响将整颗头颅吞入其中,柔韧袋口与粗壮手臂接力死死勒紧他脖颈,比人臂更为贴合更为紧实的绞刑凶器轻易剥夺了仅存些许、微乎其微的呼吸权利。

本就濒临极限的将死之躯处境愈发凄惨,仅能在窒息与肉套内自主分泌的催淫液体双重凌虐下缓步迈向终焉。

那浊液腥甜又黏糊,已经没过口鼻抵至下睑,触感与气味同等的令人作呕,惹得瑟雷恩下意识动起身子,但他竭尽浑身气力做出的反应,也不过是几下连打情骂俏都不比的扭晃。

“咳呃、咕咳——”

闷声咳喘着,他妄想自己还能做出抵抗,但在扭动身体的同时,大量细小触须就毫无忌惮地钻入耳洞伸向颅脑;那亵渎的触感令他深感熟悉,就好似曾被如此对待过一样——

这便是人类的强横精神力或将挣出幻境的象征,若是能找回记忆,便能自其中清醒;理论上他应当能借此意识到这并非真实,但那拼尽全力也要将之征服的漆黑伟力,自是不会为他留下这一契机。

侵入颅脑的细小肢须顷刻便开始改造他的头脑,难以形容的异样不适感包围住意识,直接拨弄神经把玩思绪的亵渎酷刑可谓是以致死为最终目标,但不知为何,它最先盯上的,却是颅内神经中负责高潮快感的部分。

随着专攻人脑的电弧迸发袭来,所剩无几的意识终于被完全淹没溺毙——贯穿灵魂的极乐绞杀了最后的反抗之心,脑部惨遭直接凌虐的刺激轻而易举诱发出本能的恐惧,生怕自己下秒就要被处死的大脑自顾自就将知觉拔高,反倒让肉体与精神皆是堕落得无可救药。

这折虐实在太过于残暴,几乎要将瑟雷恩的脑浆溶解成一滩烂泥,规模之夸张甚至超越了此前现实中改造他大脑的刺激,浑然是以摧毁人格为主要目标来实行。

电流喷发的第一秒,他宕机般地呆愣在半空中,好像一尊被固化凝滞在如此惨态之下的石像般,除却抽吸空气却被灌入浊液的咕哝嘶鸣外,几乎再无任何能用以确认他的生命体征还存在——直到下一秒,他陷入木僵状态的反弓躯体才猛烈震颤起来。

脑出血与鼻腔血管破裂混合着自其中迸射开来,大片鲜红融入满袋浊浆染开团团赤色;拼命上顶的腰腹可谓已经挺成了拱桥状,脆弱的脊柱咔咔作响着,仿佛正以此哀求怜悯,却只能在绝望中徒劳而凄惨地发出悲鸣。

或许他还妄想着自己能够挣出这绝望,但那无法自控的肢体与思想如何才能完成抵抗,他只得僵着手臂让指尖在半空中抓挠划动,双腿绷直了抽搐令十趾蜷缩内收。

更何况,谁都不会注意到,在瑟雷恩仰翻的颅顶上方,正有无数条细密微小的触须跃跃欲试,企图随着先前开路的“前辈”们侵入他的脑浆。

无死角进入颅腔的触须开始啃咬脑仁,它们一边扎刺脑浆一边预备着二次放电——持续、无间歇的全方位电刑。

当炫目的耀白青光包裹住大脑,堪称凄厉的哀嚎便高昂地爆发开来,一刻不停的连续电刑鞭笞着脑海,过火的刺激让他心生出奇特的哀痛——

分明救国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却被挑在深渊魔物的性器上钻颅搅脑,尖叫高潮,如此现实于他而言实在太过残忍,乃至于在半梦半醒的浑噩意识间,他不由得怀疑起自身遭遇的真实性——

如此质疑的瞬间,好似从未发生过任何,那撕裂灵魂的快感化为一片空白,连带挚友的身影也一并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此刻,视野范围中所剩的唯有溶解般扭曲蠕动的斑驳色块,听觉系统中仅剩耳鸣声嗡嗡作响,好似警铃一般,于是,瑟雷恩闭上、再睁开双眼——

然后,他下意识为自己尝试清醒的举措而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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