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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将帅的无还哀歌:崇高信仰的破灭,忠贞慈心的恶报,百年执著的荒唐,7

小说:垃圾原神毁我青春!耗我钱财赔我心血! 2025-09-05 08:09 5hhhhh 6740 ℃

亡国虚像(公开羞辱,磕头请罪)

王国的焦土在深紫天幕下蒸腾着死亡的气息。

硝烟散去,满目疮痍;首都广场上,那漆黑的太阳倒塌摔得粉碎,城楼街巷间,辉煌的往昔已再也看不出余影。

冲天浓烟下连接着摇曳的火丛,断壁残垣间零落了破碎的兵戈;黑日王朝的旗帜浸在血水中,残缺不全的躯干散在废墟里。

猎猎风声中,不幸幸存的百姓松散在城里,上至耄耋老者,下至襁褓婴孩,无不是惆怅满面,万念俱灰,街坊邻里互问去处,左邻右舍彼此帮扶。

在这凝重着死气的氛围里,一名黝黑高壮的男人用力扯住手中的铁链,牵领一道跪行的人影缓步行进着。

那四肢着地匍匐前行的人几乎一丝不挂,全身只裹着两袖黑色丝缎的长手套,双腕缚着精钢的手铐;他亮丽的黑发披散着,顺驯地搭在脊背盖过腰臀,一挪一动间滑进股沟蹭上大腿,衬着苍白细腻红晕微泛的肌理,散发着此情此景不应有的情色气息。

哪个坎瑞亚人认不出这头长发?不必去看见那双摄人心魂的幽蓝眼眸,单是这头墨水般的秀发,配上被它欲擒故纵般半遮半露的精实躯干,所有人就都认得出,这是罪该万死的战败之人,天柱骑士之首,军团上将瑟雷恩。

他双膝跪得标准又板正,上身屈辱地趴着,攥拢成拳的指背与掌丘在地上摩擦破皮,小臂与肘部更是鲜血淋漓。这微乎其微的疼痛不足以让他有颜面对满城的同胞,因此,他只是垂首独自哀乞着不知谁人的宽恕。

三步一叩首,五步一恳求,他每爬三步就须得将前额磕向大地,再添两步则是低声念诵繁长的告词,那男人很有兴致看他这样受辱,但总会不待他抬起头吐尽句就猛扯一把锁链,惹得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当民众看见他被当做家犬牵来,有些安耐不住怒火的已经破口大骂,唾弃着骑士长的沦陷与堕落,还有的孩童则拾起碎石抡着胳膊抛去,不偏不倚正中身上的淤青。他沉默着应下淤血受砸的闷痛,乖顺地伏低身体口吐忏悔,这具战败之身已经再无尊严可言,只会也只得全盘接收人民的怒火。

伊尔明已死,四柱皆倒塌,天柱军团全灭,王庭血脉断绝,坎瑞亚的希望连同荣光一并熄灭,人们无暇感受亡国的悲痛,天柱上将瑟雷恩的失误被视作悲剧的元凶,或许为他授勋的君王与元帅更为可憎,但当今只剩了这位将军还留有一口残气,因而理所应当由他承受下一切怨愤。

他就这样在咒骂的声浪中爬过一条条街道,男人时而用力猛扯锁链收紧项圈,刻意听他咳喘的气音,使窒息笼罩本就满片混沌的大脑。

漫长的路途行了数个小时,镣铐碰撞在地面砸出的声响延绵一路,如同败犬项圈上摇曳清脆的铃铛。

远远便能望见,广场上聚集了约摸上万的民众,他们大多衣衫褴褛,缺肢少腿,眼含恨火缺无济于事。他们抵达此处的唯一理由,便是欣赏百无一用的将军雌伏谢罪,顺带留下满怀恶意的羞辱与唾弃。

通往演讲台的路比方才还要难走。他爬过人群时常常被踹中尾椎骨,偶尔还有人意欲抬脚将他的脑袋跺进尘泥去,但他们似乎不敢在那个黝黑的异界人面前太过放肆,如此一来,他才勉强能安稳地爬到那破碎的黑日前。

那枚庞大的黑之阳本是王国演讲台的背景,十年如一日地伫立在君主的脑后,但现今已不再有王庭血脉能亲临此处,唯有天柱之首跪伏台前,静候着告解身怀的罪孽。

先前的情潮理应逐渐退去,但冰凉的躯体仍然微微颤抖,四肢着地的天柱骑士咬着牙关抿紧双唇,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睑,遥遥望着台下几欲扑上高台将他扯进地里的群众,忽然由衷感到一阵紧张——没错,紧张,以及更为难以启齿的兴奋。

焦灼的燥热升腾在全身,他只觉下腹深处重燃起饥渴的欲望。这当然不是什么暴露癖或自毁爱好,乃是因为赤身裸体于万人之前叩首请罪的滋味太过苦涩,以至于神经倒错状态紊乱的身躯自顾自二次发情,只求稍许冲淡这生不如死的耻辱与绝望。

即便如此,深邃彻骨的哀痛也不见些许减缓。倒不如说怎有可能减缓?瑟雷恩能意识到,体内正交叠着冰与火的二重炼狱,一侧欲火焚身,一侧痛不欲生,好似是要以此让他更痛苦些以惩戒他的过错般,用割裂的身心将他一分为二。

两重截然不同的感触带给他浓郁的不适感,瑟雷恩从未预想过有朝一日须得如此,只因他不曾想过坎瑞亚有朝一日将会败亡——就算是亡,也绝不可能如此耻辱,如此荒谬。

他忽然想起自己战败那日,就正是这个牵着他的男人一拳窝进他的下腹,彼时他自认为不会受多少伤害,直到那铺天盖地的快感蒸腾入颅内,他方才认识到自身的自负与短视——时至今日,瑟雷恩仍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虚假的记忆中,他肚子里那时还什么异变都没有,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却不知为何被击中也能产生快感。

腹肌受痛时的感触仍然清晰可闻,他还能回想起皮肤之下血肉扭曲变形,无处藏匿的烈痛,以及随之而来的升天极乐,还有最后不可置信的惊慌失措。

单是回想起那不应存在的快感,腹中那枚器官便自顾自开始发颤,颈口张合着渗出股股蜜液,倒是已经从穴口溢出落到了台上,玷染着那颗粉身碎骨的太阳。

满片混沌情欲的大脑几乎要组织不出语言,瑟雷恩喘息着思考措辞拼凑词句,却忽地又被猛扯了一把锁链,他可怜地皱着眉抬头望去,眼见似乎是那男人失了耐心,便以此催促起他尽快解决当下的难题——也是这时,他才注意到那家伙手里拿了根卷起的刺鞭,或许是因为先前一直低头才没能看见。

他听见人群中压抑的抽气声,循声望去,只觉人们似乎不再对他恨到妄图碎尸万段。

诚然,纵使他们现在对他恨之入骨,也再如何都是曾为他远征与凯旋欢呼的子民,亲眼见证象征坎瑞亚荣光之人被削去锋芒、折断脊梁的姿态,未免还是过于残暴了。

遥远方向传来的钟声响彻整座广场,他自知已经到了忏悔罪孽的时间;不必再等男人发号施令,瑟雷恩重新垂下头去,他开口前只觉嗓子干涩得发疼,便滚动着喉结咽下口中的血沫,随后才喘息着自喉间艰难地挤出流畅的音节——

“……罪人瑟雷恩…以断裂的剑与破碎的盾…以及这玷污荣耀之躯起誓……”

沙哑的宣告混着齿间血涎,曾被赞誉为天赐之喉的声音吐出脑中生硬的谢罪辞,一路上他不断复诵着恳求宽恕祈求原谅的短句,根本没有时间去编写最正式的语句。

“我谨以天柱骑士之名…”目视着宣讲台的陆面,他颤着脊背俯身撞砸上去,额头触及地面的瞬间,沉闷重音混在风声里响彻整个广场。

“向所有因我守护不力而受苦受难、颠沛流离的子民…奉上最为诚挚的歉意……”

他一边口吐忏悔,一边抬起脑袋再重重磕下,在柔顺黑发甩起大片波浪的同时,又将双手缓缓挪划游移到大约能对准颅顶的位置,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小心翼翼地挪动,交叠起了食指尖,缓缓摆出五体投地的姿态。

“恳请诸位宽恕瑟雷恩的罪孽,即便卑贱的骑士长辜负了诸君的信赖,亦辱没了王国的荣光——”

当第三次叩首砸在浮雕地砖,破空的利响自他身后袭来钻进耳道——生着倒刺的长鞭猛抽在伤痕累累的臀峰,他终于在这剧痛下迎来今日首次身心合一的高潮,伴着一声足以被称为淫艳的惊呼,腹中那枚柔腔剧烈收缩张合,高压水枪般喷迸出激烈的淫潮。

他的反应吓坏了一个孩童,高亢的啼哭刺破了死寂,而当这象征了一切的哀声唤醒人群,台下顷刻爆发出两方矛盾的狂热。

瞧瞧这个下贱的军妓!他被敌人鞭笞却爽得连话都说不清,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贪图淫乐才大败了战事!

怎能如此去落井下石?他为赎罪受尽凌辱沦为敌寇的玩具,哪怕念及往日也不应这般歹毒诽谤他的人品!

激烈争吵下,演讲台四周聒噪得好像菜市卖场,两方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一方彻底对他失望,一方复生些许悲悼。有碎石从人群中飞出歪歪斜斜落至他身旁,也有人拉住叫骂的同行者阻止进一步的狂妄。

男人似乎很意外于这种状况的发生,他赶忙又挥臂抽下一鞭子,划伤皮肉覆盖旧痕的疼痛果真成了快感,惹得瑟雷恩复而悲鸣一声,浪叫混着汗珠甩落在地,倒是楚楚可怜不假,但唯一能勾起的便只有施虐欲。

每被抽中一下,便宛若被电击穿透全身,高潮不可避免地席卷全身,间隔几秒让人缓冲只会使神经更为敏感,倒是还不如从未给过。

快感冲刷大脑企图擦去他编撰的文稿,记忆力衰退的失控感令他不得不匆匆开口,但张开唇舌时嘴边溢出的媚声又害得无权吐字,只得拼尽全力尝试在浪叫的间隙中挤出几句告罪。

“为偿还此身犯下的过错……我势必…碾碎此身作齑粉,熔化此身为血水……”

鞭打雨点般落在红痕交错的臀上,淫汁泉涌般洒在乱七八糟的台上,那张漂亮的脸上逐渐扭曲出痴淫的媚笑,堕落的身体缓步生出对疼痛的渴望。

他听得出自己越叫越是高亢,也知道坎瑞亚的科技早就把这般痴态播遍了每条街巷,全国人民但凡活着就能看清他的凄惨,因而他确切是已经无颜面对一切——多矛盾,他盼望着王国反败为胜,又自私地渴求以死解脱,或许他是认定了没有自己会更好罢,毕竟在这场绝望的“设定”里,灾难的确能被形容为因他而起。

不过,那都是在此之后的事,当务之急不变,他仍需完成这场谢罪才有暇考虑赴死。

“…只请诸君、割下罪人瑟雷恩的头颅,让那喷涌的罪与孽换来王朝余影的赦免…只求诸君挂我身尸骸于军旗之前,让十万阵亡将士的英魂得以安息永眠……”

他能感到双膝颤抖得快要跪不住,浪叫哀鸣到渗血的声带里震出甜腻的颤音,每口吐半句就有几声婉转的悲鸣掺杂进去,连寻常的词句都念得含混不清。

言至句末,最后一鞭抽在他的臀沟之间,撕伤的剧痛钻入脑海引出一段高昂的泣音,晶石台面上水渍蜿蜒成溪,失焦涣散的瞳孔正衬嘴角痴态的笑意。

随着那啜泣般的呻吟逐渐平息,他重重将前额向下叩去,伴着沉重的闷响,从喉中挤出颤抖的宣誓——

“恳请诸位…原谅卑贱的天柱骑士之长……阵前惨败,卖国求肏……”

当最后一个音节尘埃落定,某种难以言喻又难以抵抗的感受笼罩住了瑟雷恩的全身。好似是将包裹在肉身之上的虚假伪装尽数褪去一样,他只品味到前所未有的解脱感,如同回归胎内一般安心又舒适。

灭国的槌声于此敲定,他的“主人”大笑着一脚猛踩上精瘦的后腰,瑟雷恩闷哼一声紧闭双眼,他不敢去看台下的众人,却也自认不具有咬舌自尽的资格。

那晦涩难懂的异界语言究竟表达了什么?他胡思乱想着,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没再被踩着,直到辛辣的疼痛顺着颈动脉流进血管,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又被第二针足以致死的药物注入了体内。

不待他反应,各不相同的凄惨终焉便席卷而来,充塞填满了绝望失能的脑海——

某一场轮回中,他败北于不久前那场对战深渊的战役,在火神与旅人的见证下沦为龙根上的肉套,一边拼尽全力忍耐快感以确保心脏中的灵魂不受漆黑福音之侵蚀,一边满心歉疚口不择言哀求着虚界厄祸赐予心中诸魂宽恕与仁慈。

幻梦里,他听见阿伊祖失望又嫌恶的叹息,看见玛薇卡和她金色的爱人只消刹那就被魔龙之伟力碾做尘泥,感到随葬源火之烈阳不再慈爱地笼罩住其身躯,不再将轰鸣留存在其耳际。

弥天悔恨充斥脑海,蚀骨哀痛穿透全身,纳塔末路将临,至冬危在旦夕,酿成败亡之恶果的罪人却被穿在魔物的阳具上把玩,不曾得到更为合适更为惨烈的报应。

当那寄居龙骸之物挥动大剑意图劈向他的脖颈,瑟雷恩恍惚着的意识便被投入到了下一场轮回当中。

再之后,更多更为无厘头的尾声蜂拥而上——瑟雷恩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方,他时而被横行霸道于至冬纳塔两国的悍匪团伙剥去肢体、塞入货箱,当作发泄欲火的器具肆意凌虐羞辱,时而被肥胖肮脏的愚人众底层杂兵押进冬宫、按在大殿公然强暴,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拜倒磕头宣誓忠诚……

亦有时,他还会同现实当中一般,被曾是坎瑞亚同胞的丘丘人团团围住轮流侵犯,但随后便迎来比真实还要可怖败北的终焉,在听不清告词的恶咒祸法之中,或是将人格凝成胶状排出身体,或是被拆解斩断四肢烹煮分食。

诸如此类,无数重轮回中他尝尽了屈辱与绝望,千万次在崩溃下屈服败北的经历足以彻底损坏头脑,虽然每一场全新的幻境当中身体都会恢复如初,但铭刻在身心与习性里的堕落却始终无法抹消。

他早已不记得第二场幻梦,自然不再觉得这种种只是致幻药物的欺蒙;如今,瑟雷恩几乎彻底沦落成了一头肉畜,早已与所谓军人的荣光毫无瓜葛。

毕竟,谁又能敌过时间总和长达数年的、无休无止的奸辱呢?他已经尽力了,换做常人,恐是早在最开始就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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