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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梦游症(ABO),1

小说: 2025-09-05 08:09 5hhhhh 7020 ℃

不是,我怎么加了一些让金毛更痴情的设定啊。此狗胆子小小的,下面大大的。有恶俗情节先致歉,我都看mjc了别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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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概要【双视角展开】

初华对祥:阴暗、强烈的感情,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

按原作的初祥,有血缘关系,但是【初华妈没有结婚,只有一个孩子所以初华还是叫初华…好绕】。

初华在决定去东京时知道了身世,祥在mjc复活后才知道,而当时已交往,会有各自纠结的部分,从半推半就到确定心意。

小时候在岛上有比较深的交集,初华当时也不知道身世所以还算开朗,有救赎感因为小魅魔下蛊了。

故事线从初祥同居开始,除了初华的背景有改动,其它跟原作基本一致。前期初华对祥很渴望但不敢靠太近也知道这段关系是不被允许的(belike狗看着食物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吃狂流口水),后期的祥趁初华梦游偷偷水煎,骑狗被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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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梦游症,医学上称为睡行症,是一种睡眠障碍。患者在睡眠中会行走、说话、甚至进行一些复杂的活动,而醒来后却对此毫无记忆。严重的梦游症可能会对患者自身和周围的人造成伤害,因此需要引起重视。】

【梦游发生在非快速眼动睡眠的深睡眠阶段,此时大脑的某些区域处于活跃状态,而另一些区域则处于抑制状态。负责意识和复杂认知功能的区域受到抑制,而负责运动控制的区域则相对活跃。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梦游者能够进行复杂的活动,但却对周围环境没有清晰的感知。】

【如果家人有梦游症,应注意家居安全,收好危险物品,锁好门窗。不要试图强行唤醒梦游者,以免引起患者的恐惧或攻击性行为。】

-01- 抓痕

丰川祥子在门外计时十秒,“金毛犬”左顾右盼,在房间急得挠头。她的床铺是榻榻米,没有床底抽屉,室内空间也不算大,藏不下什么东西。当丰川数到“8”的时候,她把一只蓝色头发的卡通玩偶塞进了行李箱。

听见她想住阁楼,初华立刻开始收拾,先把装杂物的纸箱移走,端来脸盆和抹布,要把地板擦几遍,再给床褥换上干净的被罩和枕巾。

“我和初华一起。”

“没关系,祥ちゃん在沙发休息一会,这段时间辛苦了,我好像没能帮上什么忙,所以现在我想为祥ちゃん做些什么。”

阁楼也没有床,租住到这里后还从没有人睡过,她担心客用床垫不够软丰川祥子睡不习惯,悄悄把自己的一层软床垫抽出来送到阁楼上。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很开心祥能来。”小腿被擦拭过的地板弄湿,皮肤还有粉色的压痕,初华不以为然地笑着,到料理台把咖啡盛到新买的杯子里,仿佛有尾巴在身后摇晃。

“哪里的话,要不是初华收留我,或许我还要居无定所一段日子。”积蓄都用来承担爸爸那间房的房租还有酒钱,住廉价旅馆的钱也拿不出来,只能在事务所休息室过夜,丰川第一次遭遇生活窘迫的情况。

跪坐在收拾好的阁楼上,她双手接过初华递来的咖啡,没忘记从小习得的礼节。

公寓在顶楼,屋脊上有一块方形天窗,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晦暗不明的脸庞,丰川低头望着液体表面的倒影,平静地谈起母亲的事。陶瓷马克杯的杯身将温暖传达至手掌心,眼前人给予的关怀无疑是雪中送炭,但自己持续笼罩在低落的情绪里,竟无法从她的安慰中获取快乐。想提起精神回应,看见那双清澈的紫瞳就想起回不去的无忧无虑的幼年时光,心脏不免又一痛。

丰川的感谢也让初华感到生疏,不希望她对自己这样客气。虽然丰川没把家里的变故告诉她,但她知道原委并且深受折磨,小心翼翼地打量丰川。

“初华当时从家乡来到这里,一定遇到过不少麻烦事吧,我是前段时间才明白,出来生活并不轻松。”

丰川移开视线,双颊微红,跳到稍微不那么沉重的话题。初华独立的时间比她早很多,联想到自己曾经的生活条件,在初华面前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东京很乱,万幸祥ちゃん没到治安不佳的地方居住,别遇到奇奇怪怪的人才好。”

“放心,这点我还是清楚的,我会保护好自己。”

“祥ちゃん可以一直待在这里,我会照顾好祥ちゃん的。”

“照顾”是不是言重了?再怎么说也是同龄人。丰川感受到贴在手背上的柔软,眼睫惊讶地颤了颤,初华真挚的眼神让她有些不安,但最后还是转动右手,轻轻回握了一下。

马克杯里的咖啡不知不觉见底了。

“这么晚了喝咖啡真的没问题吗?”

蓝色细眉严肃一凛,听见“还有事要忙”的公式化回应,初华很是心疼。她身上有股从前没觉察的韧性,固执地拿出笔记本电脑,初华欲言又止,要是干涉她的决定说不定会被讨厌。

自从丰川打来那个“让我忘却一切”的电话,初华就很少见过她的笑容,可她并不知晓,后续悲剧的连锁反应是自己这个刚被真诚感谢过的人间接导致的。

失神间,丰川轻声叫她先去睡觉。

“嗯,那、祥ちゃん忙完也早点睡。”落寞地垂下眼睑,初华退到爬梯,身子慢慢往下。

“对了,梦游的事情……我忘记问了,初华还好吗?”

金色脑袋又从爬梯探了上来,意识到被关心的初华笑着眯起双眼。

“比起小时候已经好多了,不然妈妈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东京。这一年都很少出现醒来后自己不在房间的情况。”

“那就好。”

昏暗的光线下,丰川回给她浅浅的笑容。虽然还很想被揉一揉发顶,但初华还是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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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川祥子住进来之后,依然为Ave Mujica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态度有些冷淡,会拒绝初华准备的甜品和一起用餐的邀请,但初华没有强求,觉得即使关系回不到小时候的亲近也无所谓,一想到和她居住在一起,就觉得像梦一样。

早晨,初华捧着校服走出房间,看见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餐桌旁的丰川,惊讶地和她道早安。前些天都是自己起得更早,当吐司机弹出烤好的吐司,咖啡快做好的时候丰川会从阁楼下来,小猫似的打着哈欠和她问好,睡眼惺忪地走进浴室,卷翘的长发炸出许多碎毛,要在里面花很长时间梳头。初华看见梳子上的蓝色发丝,忍不住将它们收集了起来。

浴室只有一个,洗漱完的初华和往常一样对着镜子换上校服,整理着装的时候用手掌抚平后衣领,皮肤突然传来微妙的刺痛,手指按了按,睁大双眼,立刻将衣服脱下背对镜子,脖颈往后扭出不自然的角度。

指尖触碰到肩膀后侧的几道浅痕,她屏住呼吸,紫瞳压在眼角,目光焦急地投向镜中。浅红色抓痕斜躺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刺眼,针尖般细微的痛感足以将她从残梦中猛地拽回现实。心跳几乎骤停,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让她恐惧又羞耻的猜测。

攥紧衣物,不受控制地想象昨夜的片段——黑暗中,她压住柔软的身躯,喘息声混着拒绝的声音,挣扎间,抓痕如罪证般烙在她身上。初华双手扶额,懊悔地摇晃着脑袋,刚才那些是拼凑出来的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

手指颤抖,被汹涌而来的羞愧冲垮,丰川祥子温柔的眼眸和那张漂亮的脸庞加深了罪恶感。她不敢想象,若自己真的在梦游时失控,将她压在身下做了不可饶恕的事,该如何面对她?邀请她住在这里却辜负了她的信任,这样说来同居反而变成了错误。何况她们本就是禁忌的关系。

穿好衣服,初华跌跌撞撞地打开浴室门。

站在门边的丰川刚换好皮鞋,捏着学院包的肩带,疑惑地望着惊慌失措的初华。

“祥ちゃん!我看到肩膀上有抓痕,昨晚我、我对你……”

她抓住丰川的小臂,不敢抬头,担心看到丰川眼中的失望或厌恶。情绪在心底翻涌,炽热而压抑,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却因血缘的禁锢蒙上厚重的阴影,害怕自己的渴望玷污了心目中最珍贵的那份纯净。

“昨晚?”

金瞳犹豫地闪了闪,沉默加剧了初华的紧张。

“我又梦游了吗?有没有伤害你?”

“冷静一点,”丰川握住她的手腕慢慢拉开,试图整理措辞,发现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只好选择逃避,“初华没有伤害我,抱歉,等我回来再谈吧。”

走出去,关上门,丰川叹了口气。

昨晚发生的事,的确让人意外。

被响动吵醒时,是凌晨一点多,丰川看了眼手机屏幕,原来刚睡着没多久。天窗外的夜幕挂着许多模糊的星星,月光漏进来洒下清冷的银辉。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摁亮月球形状的小夜灯。

不是说梦游症状减轻不少了吗?今晚怎么又开始了?

初华的房门没关,借着光线依稀看见她的身影。叫了几声初华的名字,没有回应,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赤脚爬下楼梯向她靠近,丰川不熟悉房间开关,打开了天花板灯,在突然浸满房间的强烈光线下,初华也没有任何正常状态应有的反应。金色发梢凌乱着,衬衫式睡衣松了两颗纽扣,歪斜着露出肩颈皮肤,丰川神色微动,抿了抿唇伸手调整领口位置。

她的外貌和幼年期没有过多变化,丰川安静地注视等比例放大版的她——眼皮耷拉着,双目无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朝下的视线没有聚焦,仿佛是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人偶,站在房间里打转,机械而茫然。丰川又试着轻声唤她的名字,可她毫无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去,眼睛像在看,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行动全凭感觉。

丰川不放心地跟在她身后。

“要睡沙发吗?我帮你把被子拿过来。”望着仰躺在沙发上的人,尽管不会有答复,丰川还是习惯性询问。

将初华拢在薄被里,蹲在沙发边的丰川揉了揉她的脑袋:“睡吧睡吧。”初华嘴唇动了几下,丰川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走到爬梯准备上去,听见响声回过头看见被子掉到了地上,只好再次返回初华身边。

“你想干什么,嗯?乖一点,快睡觉。不对,你本来就是睡着的……”无措地坐在初华身体留出空隙的沙发上,用指尖轻柔地拨开散在她脸颊的几绺金发,那双紫瞳依然空洞地凝视前方,眼皮缓慢眨了几下后闭上了,丰川松了口气。刚要起身突然被抓住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惊。

“初华?唔、你干什么!”

丰川跌倒在沙发上,距离一下子缩短,初华的身体软软地倚过来,重量却像酒醉人一样沉重,呢喃着,强硬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睡衣纤薄的布料蹭过手指,柔软的肌肤触感清晰,还能感受到身体的温热,丰川无意识地颤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伸手推她的脸。

无脊椎似的身子黏黏糊糊地贴着她,嘴唇靠在耳畔吐出听不懂的梦话,气息烫得丰川耳根发红,极其不适应这种亲密接触。手臂僵住,脑子里一片混乱。

咬紧牙关,丰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强行唤醒她,只能顺着她的动作,轻轻扶住往上托,想从撑开的缝隙钻出沙发。可她的手却滑了下来,抓住了丰川的衣角,像个无助的孩子委屈地努着嘴。

丰川心软了,怜悯和某种说不清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由自主地用手臂绕到后方,温柔地抚摸她的背。初华低哼了一声,本以为她会放松下来,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却在意料外牵扯出让丰川招架不住的动作来。

腰部被手掌按压、摩挲,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从身上传出,丰川歪了歪脑袋产生了放弃抵抗的念头。渐渐的,不安分的手来到胸上,丰川轻喘了声不得不抓住她的手指。

“不要,这样下去不行的。别乱摸,听到没有……”

初华闭着眼睛,眉毛和丰川一样皱起,上半身又重重地压下去,丰川被压疼了,惊呼着搂住她。

唇吻贴到颈侧,嗅她的发丝,鼻尖的软骨顶着颈动脉的位置上下摩擦,汲着热源,无意识寻找气味腺散发的香味。金发垂落把丰川弄得发痒,露在空气中的后颈也让她率先闻到了初华的信息素。

梅子酒清冽微酸的香气扑进鼻腔,几乎察觉不到酒精味,顺滑地涌进肺部,完美融进身体。皮肤变烫了,心跳加快,丰川喉咙发紧,攥住初华的睡衣。Omega很容易受Alpha信息素影响,即使极力克制,自己的信息素还是被引诱得冲破防线。

湿滑的舌尖在颈间进犯,细腻肌肤沾上水痕,丰川漂亮的金瞳都开始震颤,覆上水雾,视线无法在对方身上聚焦,只呆望着天花板,手腕虚搭在她肩上。狗舔骨头似的动作仍在继续,初华嘴角溢出几声沙哑含糊的喘息,下身难耐地蹭动,像是在梦中乞求着什么。

“别蹭了别蹭了,停下……”

初华无法解读这些言语的含义,丰川羞愤地捏捏她的耳垂,没忍住骂她。

樱花的香味越来越甜,丰川的身体也裹上樱花的粉色,而初华的嘴唇移到了胸前,整张脸埋进起伏的柔软中。

睡衣被舔湿,变硬的乳尖撑起两粒明显的凸起,口水晕开的深色印记让丰川无法直视,色情得像是漏在衣服上的奶水。

“不可以,嗯!放开我啊。”

压在身上的人丧失清醒时的顺从,此刻一点也不听她的,互相都没办法沟通。

源源不断的生理反应警醒丰川应该马上远离这个行为恶劣的她,却在柔软热源提供的持续性摩擦下,身体慢慢获取了更多快感。将双手伸进初华的睡衣,与肌肤的直接接触也增添奇妙的感觉。少女微微拱起纤薄脊背,能抚摸到骨骼流畅的线条。

蓝色长发蜿蜒缠绕在沙发上,像打翻颜料形成的水流。她矛盾地收紧十指,在初华含住乳尖的那一刻颤着身子叫了出来,条件反射地在她肩胛留下几道抓痕……

上课铃声响了。

丰川心不在焉地捏着笔,本子上多了一个短发女孩的草绘图。

梦游时的初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也无法说她绝对清白,似乎把不曾开口告白的感情不小心暴露到我面前,像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在梦中找到出口。她在梦游,可动作却带着某种奇怪的执着,无意识中寻找着我,渴求着我吗?那早已不是童年时的玩闹与依赖,而是更深、更沉重的东西。

联想到初华和她说话时的神态,那双憋着心事却刻意不敢靠得太近的紫眸,自己是不可能迟钝到察觉不到她的想法的。

她的爱欲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可眼下并不是合适的时机。丰川眉眼压低,眉心拧得更紧。

初华,我是想让你作为Ave Mujica的主唱留在我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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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川在手机上和初华说了回来的大致时间,不过还是晚了半小时,刚进门就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抱着沙发靠枕,脸埋在后面,只冒出头发和忧郁的小狗眼睛。

昨夜在沙发上的画面浮现在丰川脑中,靠枕一定沾着自己的气味,她会猜到吗?丰川轻咳一声,因为信息素是较淡的樱花香而心存侥幸。

对了,浴室里的沐浴露、身体乳也是樱花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的?仔细想想原来有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

“我回来了。”

“欢、欢迎回家。”

看见餐桌上摆好的超市便当比往日的价格更贵,旁边还有小蛋糕和零食,丰川挑了挑眉,走到沙发旁边。

“初华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糟糕?”

“祥ちゃん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消息也没怎么回。”

“生什么气?你又没把我怎么样。”

“我就是记不起来把祥ちゃん怎么了所以很害怕……”初华绞着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焦急地望向她,“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怎么看起来快哭了?

看见她这副模样,丰川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真的没生气。公寓离事务所很近,我只是想上学前先过去一趟,所以提前出门了,不是因为初华的事。”

丰川脸颊微微泛红,虽然也觉得她瞎想时要把误会扩大,但从小接受的教育让自己放不下矜持,害羞地躲避她的视线,昨晚那种暧昧的画面难以描述,何况现在两人还是清醒的状态。该怎样解释她才会相信?

“我们没有、没有发生什么,我是把初华送回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抓伤了你。咳、并不是什么大事。”丰川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掩饰住耳根的热意。

“可我还是吓到了祥ちゃん吧?给祥ちゃん造成了困扰,你明明已经那么忙了晚上很晚才睡又因为我睡不好……”初华自责地搂紧靠枕,臂弯压得很深,声音低落。

“初华,”丰川摸了摸她的手臂,“本来我的头还不疼,你总在我耳边说责怪自己的话,我会头疼的哟,现在的初华又让我想起妈妈了。”

“妈妈……”那层对方不知道的血缘关系让初华失神,自己的确与丰川瑞穗同辈。她无意间提醒了她的身份,与丰川祥子之间存在斩不断却不被允许过度亲密的关系。

发现初华皱眉,丰川猜想她一定又误以为引起了自己的悲伤,连忙安慰起来,阻止她的道歉,把她拉到餐桌。

奇怪,长大以后,初华的情绪为什么变得敏感了许多?

一周后。

初华蜷缩在床上,紧搂着一只玩偶,薄被裹住她发颤的身体,汗湿的金发散乱贴在额前。自从丰川住进来,与日思夜想的人仅一门之隔,欲望难以压制。

这次的易感期在她体内牵扯出更多冲动,热意像藤蔓紧紧缠绕上来。心虚地瞟了眼紧闭的房门,担忧被看到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眼里会出现厌恶,还是怜悯?不敢赌,在丰川面前找不到任何筹码的她输不起。

料想因梦游症的缘故,丰川肯定为了照顾她的心情没把实情说出,初华更懊悔了,害怕对她的渴望会再次失控。

“唔、不行……”

指尖挤压玩偶软乎乎的身体,下意识把它往腹部压。这是按丰川祥子的外貌找人定做的玩偶,到手之后她鬼使神差地用美工刀划开玩偶裆部的接缝线,将里面的棉花取出一些,留出一个洞,重新缝合大小,然后塞进去一个自慰杯。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用它来发泄了。

“初华,你不可以被色欲控制。”

颤抖着扯下睡裤,内裤早被前液浸透,不受控制地想象丰川洗澡时被自己压在浴室的场景。水汽氤氲,湿漉漉的蓝发贴着雪颈,纤细的手臂抬起,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晶莹剔透,诱得她心跳失序。自己会将丰川压在湿滑的墙壁上,近得能听见她的喘息,感受她皮肤的温度。梅子酒的气息与水汽交缠,炽热地包裹住她。

今晚能做这样的梦吗?在梦里才能与遥不可及的她紧紧相拥,不要醒来才好。

眼眶红了,初华噙着泪花愧疚地深吸几口气,把硬邦邦的腺体插进小祥玩偶的“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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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蠢蠢欲动的燥热无法掩盖,气味从门缝底下飘散出来,丰川隐隐察觉到反常。

在阁楼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睡着后又被初华房间里的动静吵醒。犹豫半晌,还是过去打开房门。拧动把手无意间瞥到锁头是坏的,或许是以前初华梦游症发作的手笔,不免惊讶了一下。推开门,丰川借着微弱的光线望向发出声响的床铺位置,又愣在原地。

被子乱七八糟堆叠在一边,初华用两件外套把双腿绑在了一起,表情痛苦地挣扎着,像一条被捕捞到陆地上的鱼。那些声音就是她翻滚身体以及撞到墙壁上发出的。

信息素浓度异常,丰川咬紧嘴唇,一方面埋怨她为了不影响自己没打开房门通风,另一方面又对这个从小认识的女孩产生莫名的责任感,无法坐视不管。

默默走到空气净化器旁,调到最大档位,机器发出比刚才明显的噪音。丰川转过头,又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

膝盖压着床垫靠近她,拨开被褥,忽然看见外观与自己相似的玩偶,丰川脸红了,瞥见玩偶身上的精斑,有些不满地数落道:“你这家伙,自己在这做了什么?”

居然没有清洗就睡着了。将那可怜的玩偶拎起来,眼神嫌弃地盯着漏在瓶口周围那些半干的精液,她打了个寒颤。

“初华太色了。这就是你不敢告诉我的一面吗?”

她放下玩偶,惩罚似的伸手捏初华的脸。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帮你了,你知道吗?这样有点奇怪呢,初华就不能在清醒的时候勇敢点吗?”

低头看着她绑在腿上的绳结,丰川又轻轻地叹气。下定决心后,还是跨坐到初华腿上,压住颤动的膝盖。

双手捏紧裤头缓慢拉下,鼓包下出现了清晰的形状,最后遮挡的布料也离开那处,硕大的深红色性器弹了出来,在空气中难耐地挺立。

丰川快速撇开视线,面红耳赤。皱着眉又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才伸出手。左手摁住初华的大腿,右手试探地拢住它,觉得那种滚烫黏腻的触感太奇怪了。掌心抵着它上下滑动,丰川偏着脸还是不太敢看,即使睡梦中的初华不知道她在做这种事,仍感到强烈的羞耻。

“这种事情……讨厌。(こういうことって 、嫌ですわ)”

指间沾满了初华的气味,灵巧的手指按在冠头搓揉小孔周围时,听见她呼吸沉重,频繁发出不清晰的呢喃,挣扎如一只困兽,想侧过身去。丰川不得不停下来,去掰她的肩膀。初华坐了起来,不听话地推她,抓她的手腕。

“初华,你这样有点妨碍我了。要把你的手也绑起来吗?”丰川无奈地加快手中的速度。

坚硬的冠头颜色更深了,伞状的棱边将她娇弱的手心磨红,似乎能感觉到柱身的跳动。丰川心神不宁地用两只手握住它。

梅子酒的气味愈发浓郁,像被加热过,失去了那股微凉的澄澈。初华身子倒下去,手臂颤抖滑向身侧,掌心贴着床单摩挲,呜咽起来。

大量精液从孔洞中喷出,如同温热的溪流缠绕在丰川的手掌上,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到浴室将她的东西清洗掉。身上也全是她的气味。

回到房间,初华的大半身体都移到了榻榻米外面,丰川只好蹲下来把她推到床铺里。

“好了,松手、松手。”

腰部的睡衣被抓住,丰川被她固定在身上,黏糊地紧贴着无法挣开。“你真像只粘人的小狗。”

“等等、这里不可以!”

侧颈被牙尖刮擦,丰川怕她留下咬痕,Omega信息素也在惊慌中涌出更多。

“哈……不要、不要讨厌……”

后腰敏感处被抚摸,丰川眯起双眼,脑袋垂下去,额头贴在初华的锁骨,感觉到一阵眩晕。

“嗯?我在这里,初华不用担心,放松点好不好。”

熟悉的热流从体内流出,她声音发软,轻喘着似在撒娇。忆起小时候也安抚过梦游的初华,可如今即使拥抱也觉得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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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迷失的人偶

受初华的影响,丰川的易感期提前了。从家里带出来的抑制剂已经用完,现在用的是在药妆店买的杂牌抑制剂,为了保证工作和学习进度每天给自己注射至少两针,副作用越来越明显,一连好几天都昏昏沉沉。

潮热将感官放大,身体里像燃起一团火,灼热而焦躁。樱花信息素从后颈的气味腺渗出,比以往多了几分甜腻,将公寓填满。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欲望,可越是克制,越是难受。呼吸变得急促,指尖不自觉攥紧床单,指节泛白,像要将燥热揉碎在掌心。

因SUMIMI活动而晚归的初华发现室内没开灯,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放背包,打算赶在身体起反应之前离开这里,到旅馆住一晚。她对自己的状态不是很有信心。

“咳,初华——”

丰川声音虚弱,初华停下了脚步,担忧地望向阁楼,因自己Alpha的身份纠结。

“祥ちゃん身体很不舒服吗?”

“能不能上来一下,帮我倒杯水。”

初华自然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将浅蓝色的马克杯递过去,尽管刻意压制,梅子酒的香气还是沁入丰川的心底。

放下马克杯,丰川没有立刻钻回被窝,含水的金瞳在月光下娇艳动人,像浸润了露水的琥珀。发丝间的蝴蝶结系带拆掉了,卷发松散垂落在肩头,勾着白净的脸蛋。

“要走吗?去哪里啊。”

眉眼一动,轻启樱唇发出质询。平日维持清冷的神色,在外人面前端着架子,此刻松懈下来,不知不觉多用了语气词,夹杂娇弱、慵懒的气音,无意识散发着诱惑。

跪坐在她身旁的初华慌张极了,觉得丰川不知道自身对她的影响有多大。视线聚焦在她线条精致的脖颈上,吞咽口水。感觉到胯间的异动,不低头也知道怎么回事。

花咲川夏季制服裙被撑起来,初华惊恐地用双手捂住胯下,以奇怪的姿势企图往后面挪,水色裙面满是褶痕。

“祥ちゃん!我、那个,我先下去好不好?你需要哪个牌子的抑制剂我去给你买。真的很抱歉,我现在不适合待在这里。”

“现在用再贵的抑制剂也没用了吧。”丰川眼神复杂地打量着她。

“诶?那我、我去请医生来。”

手足无措地要离丰川祥子远些,大腿却传来抗议的酸麻。刚转身,丰川就抓住了她的衣领。

暖香扑鼻,初华金色的睫毛呆愣地眨了眨,不敢转动眼珠去窥窃她放大的五官。嘴唇短暂地覆上柔软的触感,分开后,方回味起属于她的温热。

丰川的手指还攥着初华的衣领,指尖用力蜷出褶皱,宣示对她的占有权。潜意识想将她牢牢抓住,迫使她直面内心的欲望。

我被祥ちゃん强吻了吗?初华脑袋发懵。

“现在只能这样,明白了吗?”

只有梦游症发作的你可以毫无顾忌地触碰我,不公平。丰川揪着她的领口埋怨地晃了几下,骨骼精巧的手腕也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樱花香气。

“是因为我的信息素干扰了祥ちゃん吗?”初华结巴地问。

“嗯,都是初华的错。”

细眉微蹙,眼梢上挑的美目近距离睥睨着内疚慌乱的初华,轻易剖开她的伪装,直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初华虔诚地凑近,亲吻她的额头、鼻梁与脸颊,小心翼翼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被褥滑到身侧,初华的膝盖压在她腿边半跪着,用双手托起丰川的后脑勺和肩胛,捧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试探地凑到呼出热息的唇角去讨要她的吻。

“哼、唔……”

听见小声的呻吟,初华总会停顿一下,像大脑被强烈的波动震到,要停下来思考祥ちゃん是喜欢还是觉得不舒服,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她不敢直接问,怕气氛变得尴尬,习惯了为她着想也明白这样做是不合时宜的。

压住双唇轻轻摩擦,纠结地舔她小巧的舌尖,口中花香四溢,彻底染上了丰川的气息,作为有亲缘关系的两个人发生这种事是不道德的,而其中一人却还蒙在鼓里,恰好是辈分小的那个,什么也不知道。

“你、你敢咬我。”

丰川娇哼一声,舌尖扫过门牙内面,确认了刚才痛感的来源。压在上方的初华又慌不择路地连连道歉,无法解释为何分心。垂着脑袋,金色发丝几乎拂在丰川身上,在心里责骂自己没有一点长辈的自觉。初华注视着她月光下粉白的脸,罪恶感在心底蔓延,和欲望交织在对方未能察觉的地方。

勾着丰川纤细的脖颈讨好地舔舐她的唇瓣,羽丘格子裙在丰川无意识用膝盖蹭初华的身子时慢慢往腿心偏移,露出大片白嫩的腿部肌肤,初华用余光窥视,心跳如鼓,不自觉伸手覆在上面,指尖试探地刮擦大腿内侧。

掌心的温度烫得丰川想拱起腰来吻她,肌肉却是瘫软撑不起多余的动作,半睁开眼瞧见粘在两人下唇的银丝,窄小的视野中还有初华颤动的喉骨。

丰川懵懂的眼神让初华不禁俯身又吻下去,贪恋她的嘴唇、体温,她的全部。不敢开口询问便兀自探索,但也明白所作所为昭示着卑劣的本性。越是深入,越痛恨抵挡不住诱惑的自己。

白衬衫的纽扣不知何时松散开来,内衣包裹着的欲望随着紊乱的呼吸膨胀,初华直勾勾盯着莹白的乳,迟迟不敢做出下一步,认为真的应该停下了,继续下去便是对神明的亵渎不是吗?

丰川无奈地望着她踌躇的眼神,亲自解开内衣搭扣,连同衬衫一起脱下。

胸口的两点嫩红让眼前的笨狗更不好意思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双手撑在丰川身体两侧,快要流下涎水,完全是一只没有主人进食命令所以只能盯着食物垂涎的狗。

“祥ちゃん这里,我也可以亲吗?”

你梦游的时候都舔过了。

丰川别扭地抿唇,显然此刻的初华才是真正“看见了”她的身体,竟比她还要害羞得无地自容。

胸口传来的酥麻令丰川忍不住揽紧她的肩膀,身上的人哼哼唧唧地舔湿乳肉,喘息声夹杂着口水咂动的含糊声响。变硬的乳尖被含进湿热的口腔反复舔吮,一边用下身蹭她,浑然不知自己在梦游时也对她做过相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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