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鸣雷 急板

夕阳把音乐教室的百叶窗切割成细长的金箔。璃烟蹲在储物柜后调整腿环的位置，透过门缝盯着走廊上正在收乐谱的贝斯手。少年后颈的汗珠正顺着脊椎滑进衬衫领口，她咽了咽口水——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对方弯腰时绷紧的臀线。

“小璃烟在玩捉迷藏吗♪”

突然从耳后飘来的气息惊得她差点撞翻琴凳。爱莉不知何时倚在了储物柜侧面，粉色发梢垂落在璃烟锁骨处，随着呼吸轻轻摇晃。璃烟慌忙合拢双腿，蕾丝吊袜带的金属扣却“咔嗒”一声卡在了裙褶里。

“爱、爱莉学姐怎么在这里......”她抓着裙摆往后缩，后背紧贴在冰凉的储物柜上。排练结束后的教室安静得能听见谱架上的灰尘在光柱里起舞。

“来拿忘带的变调夹呢♪”爱莉晃了晃手里的金属片，指甲盖上的星空贴纸折射出细碎光斑。她忽然俯身撑住璃烟两侧的储物柜门，制服领口垂落的十字架吊坠正悬在璃烟鼻尖上方，“倒是小璃烟......”薄荷味的吐息拂过她颤抖的眼睑，“在等什么人吗？”

璃烟感觉大腿内侧的袜带正在往肉里勒。爱莉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的储物柜门上，隔着裙摆能感受到对方体温正穿透薄呢布料。“只是......在找乐谱......”她偏头躲避着近在咫尺的注视，余光瞥见走廊上的贝斯手已经抱着乐器走远。

“这样啊♪”爱莉的指尖突然划过她滚烫的耳垂，“那要不要来我房间找找看？最近刚换了套很特别的音响系统哦~”尾音像羽毛扫过鼓膜，璃烟猛地推开储物柜门。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鸽子，她抓着凌乱的裙角夺门而出时，听见身后传来变调夹落地的清脆声响。

宿舍走廊的声控灯随着奔跑的脚步忽明忽暗。璃烟撞开房门的瞬间就扯开了胸衣搭扣，后背被金属扣划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她把自己摔进床铺时，枕头上还残留着今早自慰时打翻的润滑剂甜香。

“混蛋......”她咬着被角翻了个身，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羽绒被。空调出风口灌进的风掀起裙摆，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痕迹——那是昨天在打击乐室被定音鼓支架硌出来的。

指尖探入湿润的甬道时，眼前突然浮现爱莉垂落的吊坠。璃烟触电般缩回手指，又发狠似的并起两指捅进去。“明明只是个装模作样的......哈啊......”她闭眼想象那对精灵耳染上情欲的粉红，左手掐住自己脖颈模拟被压制的感觉，“说什么音响系统......根本是故意的......”

床板随着动作发出规律的吱呀声。璃烟翻身趴在枕头上，臀部高高翘起模仿那天在钢琴房里的姿势。濡湿的指尖在后庭打转时，她幻想着爱莉从背后扯住她的马尾：“小璃烟这里......是不是还空着呀♪”

“才不是......”她咬着枕头呜咽，突然将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小穴。粘稠的水声混着窗外的蝉鸣，在暮色渐浓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汗水把刘海黏在额头上时，她恍惚看见爱莉的粉色长发垂落在自己腿间。

正当高潮像潮水漫过脊椎的瞬间，走廊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璃烟僵在原地，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听见门锁传来“咔嗒”轻响——昨天帮忙修衣柜的宿管阿姨说过，老式门锁从外面能听见明显的机械声。

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璃烟颤抖的手还按在湿漉漉的腿根，听见门外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停在正对着她床头的位置。汗水顺着乳沟滑落的瞬间，她看见门缝下的阴影微微晃动——某个人的脚尖正转向房门的方向。

月光在门缝下凝成一道颤抖的银线。璃烟死死咬住手腕抑制喘息，汗湿的脊背弓成濒死的天鹅。门外衣料摩挲声像砂纸打磨着神经，她听见爱莉的呼吸声透过老式木门的气孔，与她自己剧烈的心跳重叠成诡异的二重奏。

“小璃烟？”门板突然传来指甲轻叩的脆响，爱莉的声音裹着蜂蜜般的甜腻穿透进来，“你现在身上……有蓝莓味的果香哦♪”

璃烟触电般蜷缩起来，脚趾勾住的蕾丝内裤从床沿滑落。她盯着抽屉把手在月光下泛起的金属冷光，突然意识到自己今早偷用的那瓶润滑剂——原本藏在衣柜最深处的——此刻正大剌剌地摆在枕边。

“要试试用低音谱号的节奏吗？”门外的轻笑让床单皱成一团乱麻，“左手按着降B调的位置，右手......”

“别说了！”璃烟把脸埋进潮湿的枕头，声音闷得像是从深海传来。膝盖撞到手机充电器，屏幕亮起的瞬间照亮床头贴着的社团合影——照片里爱莉搂着她肩膀的手指，此刻正隔着门板描摹她颤抖的轮廓。

寂静像蛛网般蔓延。璃烟数到第七次空调换气声时，突然听见金属链条滑过木门的轻响。爱莉的吊坠从门缝底下慢慢推进来，银质链条在月光里蛇行，最终停在她掉落的内裤旁边。

“这个借你。”门外的声音突然褪去所有轻佻，温柔得像是午夜电台的主持人，“攥着冷的东西......会比较容易找到节奏呢♪”

璃烟盯着那枚犹带体温的吊坠，突然被汹涌的情潮掀翻。她抓过吊坠塞进嘴里，金属棱角硌痛舌尖的瞬间，幻想爱莉的指尖正代替冰凉的银器侵入身体。后穴绞紧的三根手指突然抽插出狂暴的节奏，另一只手掐着乳尖模仿被精灵耳厮磨的刺痛。

“走开......求你了......”她带着哭腔的呜咽被堵成含糊的呻吟，脚踝上的链饰随着抽搐的动作在床栏撞出细碎声响。门缝下的阴影晃了晃，爱莉的脚步声缓缓转向走廊另一端。

在脚步声彻底消失的刹那，璃烟仰头撞上床头板。高潮像管风琴最低音阶般碾过全身，吊坠的链条在齿间绷成直线，咸涩的液体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月光突然照亮门缝下那张对折的乐谱——是她们第一次合奏时爱莉手写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空白处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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