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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编织的残酷结局,1

小说: 2025-09-05 08:09 5hhhhh 3710 ℃

雨水顺着餐馆冰冷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将霓虹灯光扭曲成诡异的色块。许沉舟坐在角落的位置,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二十六岁的他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眼下的青黑在灯光下显得略深了几分。尽管面前摆着已吃完的残羹,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许沉舟的目光很早之前便已落在靠窗的一个孤独身影上。那是个穿着破旧校服的女孩,正小口啃着一块干面包,时不时抬头望向窗外,眼神灵动而哀伤。她的书包放在对面的椅子上,上面贴着少许幼稚的卡通贴纸。

许沉舟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朝女孩走去。

“介意我坐这里吗?”他指了指她对面的位置。

女孩抬起头,露出一张瓷娃娃般精致的脸,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扇形的阴影。

“不介意。”她小声说,迅速把书包抱回到身边,给他腾出空间。

许沉舟坐下时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边缘有细小的裂痕,像是经常做粗活留下的,但她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你在等人吗?”

女孩摇摇头,继续啃她的干面包。面包看起来又干又硬,她却吃得小心翼翼,像是珍惜每一口食物。

“其实,我是一个美食博主。”

谎言,脱口而出。

“最近我正准备做一期关于「城市角落里的美食」的专题视频。你愿意帮我尝尝这里的招牌菜吗?一些路人的评价可以很好地丰富我的视频内容。”

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我没有钱。”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羞愧。

“当然是我请客,”许沉舟微笑道,“就当是帮我完成工作。”

女孩犹豫了几秒,终于点点头。许沉舟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店里最贵的几道菜。等待上菜的过程中,他假装随意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婉。”女孩回答,手指绞在一起,“十五岁。”

“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父母不担心吗?”

白婉的肩膀明显僵硬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睛里突然盈满泪水。“我没有父母,”她轻声说,“妈妈去年因病去世了,爸爸......”她的声音哽咽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现在住在姑妈家,但她......”一滴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她不喜欢我。”

许沉舟感到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他想起自己十二岁那年,母亲离家出走的那个雨夜,父亲醉醺醺地摔碎所有餐具的场景。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他太熟悉了。

“我很抱歉。”他笨拙地说,递过一张纸巾。

白婉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没关系,”她勉强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放学后我会去便利店打工,周末在奶茶店帮忙,能照顾好自己。”

服务员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菜肴。白婉的眼睛立刻被吸引过去,但她克制地坐着没动,直到许沉舟示意她可以吃了,才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糖醋排骨。

“这个味道......”她咬了一小口,突然停住了,眼泪再次涌上来,“妈妈生病前,也做过类似的菜。”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时候她还很健康,会笑着往我碗里夹菜......”

许沉舟感到喉咙发紧。他想起母亲最后一次给他做的早餐——煎糊的鸡蛋和烤焦的面包。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回来。

“多吃点,”他哑着嗓子说,把盘子往白婉那边推了推,“你太瘦了。”

白婉点点头,开始小口小口地吃饭。她吃得极其认真,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许沉舟看着她,一种奇怪的保护欲在胸腔里膨胀。他想帮助这个女孩,就像当年没有人帮助过那个缩在衣柜里躲避父亲怒火的自己一样。

“你的学校怎么样?”他问道,试图让对话轻松一些。

白婉的筷子顿了一下。“还好,”她轻声说,“只是......”她突然卷起袖子,露出手臂内侧几道浅浅的划痕,“有些同学不太友好。”

许沉舟倒吸一口冷气。那些伤痕看起来像是被尖锐物体划伤的,虽然不深,但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们为什么——”

“因为我穷,”白婉打断他,声音颤抖,“因为我穿的衣服破,学习也不好,又找不到和他们的共同话题……”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许沉舟,“上周我去了医院,医生说......”

许沉舟展开那张纸,是一份医院的外伤诊断记录,上面写着“多处浅表划伤”,日期是两周前。他的目光在日期上停留了几秒——白婉刚才说妈妈是去年去世的,但这张诊断书上患者信息栏的“监护人”处却有着“母亲”二字。

“这个......”他刚要询问,白婉却突然哭出声来。

“对不起,我撒谎了,”她抽泣着说,“妈妈是上个月才走的,我......我还没习惯说「去世」这个词。”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诊断书是妈妈生前最后一次陪我去医院时开的,我一直带在身上......”

许沉舟心中的疑虑被汹涌的同情冲散了。他轻轻拍了拍白婉的肩膀,女孩顺势靠在他手臂上啜泣。她那么小,那么轻,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

“没事了。”他笨拙地安慰道,“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白婉抬起头,泪眼朦胧中闪过一丝光芒。“真的吗?”她小声问,声音里满是希冀。

“当然。”许沉舟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上面有我电话。”

白婉接过名片,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最里层的口袋。她擦干眼泪,对许沉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让她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谢谢你,哥哥,你真好……我以前从没遇到过像你这么善良的人。”

许沉舟感到一阵暖流涌过全身。他很久没有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了。

……

三天后的夜晚,许沉舟带白婉去了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他想给这个女孩一些美好的体验,弥补她失去的童年。

“这里好漂亮,”白婉惊叹道,眼睛闪闪发亮,“我从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

她穿着许沉舟给她买的新裙子,头发也精心梳理过,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中学生,而不是那个蜷缩在小餐馆里啃干面包的可怜女孩。许沉舟满意地看着她,有种奇怪的成就感。

“喜欢就好,”他说,为她拉开椅子,“今天想吃什么都可以。”

白婉兴奋地翻着菜单,突然指着其中一道菜说:“这个松露意面看起来不错,上次我——”她突然停住,脸色微变。

许沉舟挑眉:“上次?”

“上次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介绍,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她眨着天真的大眼睛,但许沉舟注意到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菜单边缘,似乎有些过分紧张。

他心中的疑虑再次升起。但是,这家餐厅人均消费超过五百,一个靠打零工维生的孤儿,怎么可能来过?

“你以前真的没来过这种地方吗?”许沉舟试探性地问。

白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那种天真无邪的表情。“怎么可能呢?”她笑着说,“但我以前在网上听说过,没想到真的有来到这里吃饭的一天……”她俏皮地眨眨眼,“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沉舟哥哥?”

许沉舟勉强笑了笑,压下心中的不安。也许是他多疑了,白婉只是个聪明早熟的孩子而已。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继续。白婉滔滔不绝地讲述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偶尔提到“姑妈”对她的苛刻,但每当许沉舟想深入了解她的家庭情况时,她就会巧妙地转移话题。她的言谈举止时而像个天真的孩子,时而又透露出超越年龄的世故,这种矛盾让许沉舟越来越困惑。

结账时,许沉舟打算先去一趟洗手间。但那种迷雾一般的困惑,却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底,几乎无法忽视。他在离开白婉的视线后,并没有立刻去洗手间,而是快步走到另一个可以看见白婉的位置,悄悄地探出头观察。

白婉正低头摆弄他的钱包,动作熟练地翻看着里面的卡片和现金,之后她迅速合上钱包,若无其事地放回桌上,脸上带着狡黠而得意的笑容,仿佛在欣赏某种战利品。

那一刻,所有碎片突然拼合在一起——诊断书上的矛盾,她对高档餐厅不自然的表现,还有眼前再清楚不过的事实。许沉舟感到一股冰冷的愤怒从脚底升起,直冲头顶。

但内心深处,他仍然抱有一丝侥幸。他不愿相信,看起来这样天真纯洁的女孩,一直在用谎言欺骗他。

“也许,她只是太穷了,才不得不干出这种事……要是我搞错了,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啊……不能直接质问她,但我必须搞明白真相。”

许沉舟花了点时间调整情绪,最终,他若无其事地从洗手间回来,笑着回到座位。

“吃完饭后,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我家稍微有点远,就不麻烦沉舟哥哥了……说起来,谢谢哥哥给的打车钱,才让我有机会到这种地方来吃饭呢!”

白婉依然挂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从外表看不出一丝破绽。

“嗯,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一个简单的计划,已慢慢在他的心中成型。

……

细密的雨水轻敲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发出单调的声响。许沉舟把车停下,熄火后摇下车窗,让潮湿的空气灌进来。高档社区的路灯比城中区明亮许多,照得雨丝像银线般清晰可见。

他悄悄跟着白婉打车离去的路线,来到了她所谓的“姑妈家”。

白婉下车后,向着一栋三层联排别墅走去,米色外墙,黑色铁艺栏杆,门前停着一辆白色宝马。

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让他的手指不再颤抖,但无法平息胸腔里那股灼烧般的愤怒。

“回来啦?小芳她们都开始催你了,让你赶紧去和她们汇合。”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空气中飘来,语气里满是宠溺。

“知道了妈妈,我马上就去!让爸爸开车送我吧?”

妈妈?那个“因病去世”的妈妈?他死死盯着那个幸福的三口之家,胃里翻涌出一阵痛楚。白婉甚至住的房子比他还要好,却在他面前装出啃干面包的可怜相。

很快,那辆宝马车缓缓驶离。许沉舟保持着安全距离,发动车子跟上。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华丽的KTV前。白婉下车时,两个穿着华丽的女孩迎上来,三人亲热地拥抱。

许沉舟停好车,戴上帽子和口罩,跟着进入KTV。他开了隔壁包间,墙壁隔音并不好,能清晰听到女孩们的嬉笑声。

“最近又钓到几条鱼?”一个女孩问。

白婉的笑声清脆如铃:“就一条,不过挺有意思的。二十多岁的男人,假装是什么美食博主,实际上就是个寂寞的可怜虫。”

“你收网了吗?”

“还没,他似乎还对我抱有一点怀疑呢……”白婉的语气里带着遗憾,“不过也无所谓,这种类型我见多了,给点眼泪就恨不得把钱包掏空给我。”

许沉舟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贴在墙上。

“你上次那个医生怎么样了?”另一个女孩问。

“哦,他啊,”白婉的声音充满轻蔑,“给我买了最新款iPhone后就发现我在骗他,气得要报警。我当着他同事的面哭了一场,说他骚扰未成年,现在他工作都差不多丢了。”

三个女孩爆发出一阵大笑,接着是碰杯的声音。

许沉舟关掉录音,悄悄离开包间。他回到车上,双手紧握方向盘,额头抵在冰冷的方向盘上。白婉不仅骗了他,还有一套完整的欺骗模式,受害者不止他一个。那些精心设计的眼泪和伤痕,那些悲惨的故事,全是她娱乐的工具。

他抬起头,后视镜中的自己眼睛布满血丝,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白婉喜欢玩游戏?很好,那他就陪她玩一场她从未体验过的游戏。

……

门铃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许沉舟打开门后,看见白婉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他前几天送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微微飘动,露出纤细的小腿,脸上带着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沉舟哥哥,我来啦!”她的声音依然清脆,眼睛微微眯起,像只无害的小猫。

“你说有新菜要给我试吃,我可是特意空着肚子来的哦。”

“进来吧,外头冷。”许沉舟侧身让她进来,语气温和得像个贴心的兄长。他关上门时,手指在门锁上轻轻一拧。

白婉没察觉到这细微的动作,径直走进客厅,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露出连衣裙下纤瘦而美丽的身形。她的肩膀瘦削,皮肤白嫩细腻,带着一丝少女的柔弱。

“哇,这里好漂亮!”白婉环顾四周,惊叹道。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的城市夜景,臀部的曲线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她转过身,脸上满是兴奋,“沉舟哥哥,你平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不会觉得孤单吗?”

大?呵呵,哪有你家大啊……

“还好,习惯了。”许沉舟端起茶杯递给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喝点茶暖暖身子,我去厨房把菜端出来。”

他转身走进厨房,背对她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婉接过茶杯,小口抿着,热气扑在她脸上,让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裙摆滑到大腿中段,露出光滑的皮肤,脚尖无意识地轻点着地板。

几分钟后,许沉舟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小炒肉和一碗米饭走了出来。

“这是我新研究的菜,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白婉眼睛一亮,放下茶杯,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肉片放进嘴里。她嚼了几下,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好吃!哥哥你手艺真好,比餐厅的还棒!就是有点辣……”她边说边又夹了一块,嘴角沾上一点酱汁,红润的嘴唇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舔了舔唇,动作无意却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许沉舟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拿出一张纸巾,俯身轻轻擦掉她嘴角的酱汁。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白婉微微一颤。她抬头看他,睫毛扑闪着,眼神清澈而无辜:“谢谢哥哥。”

“别客气。”许沉舟收回手,坐回原位,语气依旧温和,“对了,我前几天录了个做菜的视频,想让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改进的地方。你有空吗?”

“当然有!”白婉点头,放下筷子,擦了擦手,满脸期待,“在哪里看呀?”

“在卧室,我电脑摆在那。”许沉舟站起身,朝卧室走去。白婉跟在他身后,脚步轻快,连衣裙随着步伐微微摆动,臀部在布料下轻轻颤动。卧室的灯光比客厅稍暗,墙边摆着一张双人床,旁边是书桌和一台电脑。

许沉舟打开电脑,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然后回头对白婉说:“你先坐,我去拿点水。”

他走出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嘴角的笑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白婉坐在椅子上,好奇地盯着电脑屏幕,见视频迟迟没有内容,她皱了皱眉,轻声嘀咕:“怎么还没开始啊?”她站起身,走到电脑前,想自己操作一下。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许沉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绳子。

白婉转过身,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笑容僵在脸上。她下意识想后退一步,却发现退无可退。她的声音带上一丝颤抖:“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别怕。”许沉舟步步逼近,“只是想跟你玩个游戏罢了。”

他猛地扑上去,白婉惊叫一声,想往门口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她挣扎着,细弱的手腕在他掌中扭动,像被困住的小鸟。许沉舟用力一拉,将她摔在床上,膝盖压住她的腿,绳子迅速缠上她的手腕。

“放开我!救命!”白婉尖叫着,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她的身体剧烈扭动,连衣裙被扯得歪斜,露出半个肩膀和胸口白皙的皮肤。乳房在挣扎中上下颤动,像两团柔软的果冻在薄布下摇晃。

“别装了,白婉。”许沉舟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汗水的咸味。他的眼神冰冷而愤怒。

“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今天我陪你玩个够。”

他的手滑到她的裙摆,猛地往上一掀,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和淡粉色的内裤。内裤紧贴着阴部,勾勒出阴唇的形状,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哥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白婉呜咽着摇头,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无辜样子,可当许沉舟将先前在KTV的手机录音播放时,她迅速地沉默了。随后,她开始不停地流泪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骗你的!呜呜……哥哥,我可以补偿你的,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她娇小的身体拼命往后缩,但双手被绑,腿被他压住,根本无处可逃。许沉舟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拉,露出她光滑的阴阜和紧闭的阴唇。阴唇粉嫩而饱满,微微湿润,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淫水从缝隙中渗出,粘稠地拉出一条细丝。

“你欺骗他人时,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吗?你毁掉别人的人生时,有在意过他们的苦难吗?”

许沉舟的手指在白婉的阴道口一点点深入,感受那温热的紧致。

“哭什么?你不是很会演吗?继续啊!”

白婉的臀部无意识地抬了一下,又迅速缩回去,泪水混着汗水淌过下巴,滴在脖颈上。

许沉舟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阴茎。他猛地抓住白婉的腿,将她双膝分开,膝盖顶在她大腿内侧,迫使她完全敞开。他握住阴茎,对准她的小穴,腰部猛地一挺,龟头挤开紧致的阴道口,直插进去。

“啊——!”白婉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尖叫。幼嫩的阴道被强行撑开,黏膜被拉扯得几乎撕裂,鲜血混着淫水淌出。许沉舟感受到那股紧绞的吸力,龟头撞上子宫口,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他低吼一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鸡巴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带出更多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白婉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喘息。许沉舟索性将她的连衣裙与胸罩也一并扒下,露出她娇小白嫩的身躯,再抓住她的腰,十指深陷进她柔软的腹部,不断冲击着她的小穴。淫水被挤压得四溅,粘在两人交合处,像蜘蛛丝般拉出长长的黏连。

“骗人很有趣是吗?”他咬着牙,每一个字都从齿缝里挤出,腰部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白婉的阴道被撑到极限,黏膜紧裹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和异样的快感。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臀部在床上来回滑动,留下湿滑的痕迹。许沉舟低头咬住她粉嫩的乳头,用力吮吸,牙齿碾过硬挺的顶端,舌尖舔舐着乳晕的边缘,留下湿热的口水。

“哈啊……不要……嗯啊……我……我错了……对不起……呜……”

白婉的尖叫渐渐变成模糊的呻吟,身体在疼痛和快感的夹击下颤抖。她的大腿内侧满是红痕,阴唇被摩擦得肿胀,淫水混着血丝淌到臀缝,肛门微微收缩,像在回应这场暴虐的侵入。许沉舟的手滑到她的臀部,用力捏住那两团柔软的肉,臀肉在他掌中变形,像布丁般弹动,弹性十足。他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阴茎插得更深,龟头几乎顶进子宫,带来一阵剧烈的震颤。

快感在下腹积聚,他猛地加速,阴茎在阴道里抽插得几近疯狂,龟头每次撞击子宫都带出一声闷响。白婉的眼神涣散,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娇小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终于,许沉舟低吼一声,腰部狠狠一顶,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灌进她的子宫。稠密的液体填满宫腔,子宫收缩着吸吮,溢出的精液顺着阴道流出,混着淫水淌到床单上,形成一滩白浊的湿迹。

他喘着粗气拔出来,阴茎上沾满血丝和白浊的液体,龟头还跳动着射出最后几滴精液。白婉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阴唇红肿不堪,小穴被撑的微微张开,精液和淫水从里面缓缓流出。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小巧的乳房上满是咬痕和红印,泪痕干涸在脸上,眼神空洞,如同一片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叶。

“呜呜呜……放了我吧……我不会把这里的事说出去的……对不起,让我回家吧……”

白婉的声音细弱而颤抖,那双泪水涟涟的眼睛透出无助的哀求。只是这一次,她惯用的手段不管用了。

“事到如今,还要撒谎吗……你的性格,还真是恶劣啊……”

不会说出去?以白婉的性格,怎么可能把这种事情闷在心里。如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许沉舟嘴角的冷笑逐渐扭曲,透出一股病态的愉悦。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在她赤裸的胴体上逡巡,像是猎手在审视一具即将被肢解的猎物。白婉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腹部因剧烈的喘息微微抽动,阴阜上稀疏的毛发被淫水浸透,黏成一缕缕湿漉漉的细丝。

他走到厨房,拿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锋利的边缘像是能轻易撕裂一切。他缓缓走回卧室,手指轻抚着刀柄,眼神中透出一丝疯狂。白婉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体猛地一颤,试图往后缩,但被绑住的双手让她无处可逃。她瞪大眼睛,泪水再次涌出,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哥哥……你要干什么……求你……不要……”

“你的谎言曾经让我怜悯你,现在它们让我吞噬你。”

许沉舟无视了白婉的求饶,他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一只乳房。乳房柔软而温热,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指尖触碰时微微下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刀尖轻轻抵住乳根边缘,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白婉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嚎:“不!不要!救命——!”

刀尖一用力,乳房周围的皮肤被划开,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顺着腹部的曲线淌下,像一朵盛开的血花。许沉舟的手法精准而缓慢,他沿着乳房底部划出一个完整的圆,刀刃切入皮肉时发出轻微的“嗤嗤”声,脂肪和肌肉被分离的触感从刀柄传来。他用力一扯,整只乳房被生生割下,白嫩的皮肤下露出鲜红的血肉,断裂的血管喷出细小的血珠,洒在她的胸口和床单上。白婉痛得全身痉挛,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嚎,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淌过她扭曲的脸。

“啊……啊……疼……救命……”她的声音渐渐微弱,身体在剧痛中颤抖,意识似乎在崩溃的边缘游走。许沉舟却不为所动,他拿起刀,重复同样的动作,将她的另一只乳房也割下。刀刃划过时,乳房像果冻般微微颤动,切口处鲜血喷涌,两团血淋淋的肉块被随意丢在床上,像是被摘下的熟果,血水从切口汩汩流出,染红了床单,形成一滩刺眼的猩红。

他站起身,目光移向她的下体。白婉的双腿仍旧大张,红肿的小穴微微张合,淫水和精液混着血丝淌出,散发出浓烈的腥味。他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滑的粉肉。他冷笑一声,刀尖抵住阴阜顶部,轻轻一划,皮肤裂开,鲜血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但声音已经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许沉舟的手指捏住她的阴唇,用力向外拉,再让刀刃顺着边缘切下,动作缓慢而细致。皮肉分离时发出黏腻的撕裂声,鲜血和淫水混在一起,淌得满手都是。他一刀一刀地将她的阴部彻底剥离,阴唇、阴蒂、甚至连阴道口附近的肌肉都被割下,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骨盆区域。白婉的身体剧烈颤抖,意识在剧痛中模糊,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抽动,像是被电流击中。割下的肉块被他丢在一旁,血肉上还带着湿滑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还没完呢。”他低声呢喃,目光移向她的双脚。那双玉足纤小而精致,微微隆起的青筋若隐若现,透出一丝脆弱的生命感。她的脚趾小巧玲珑,因疼痛而本能地蜷缩在一起,每一根趾头都圆润饱满,指尖微微上翘,透着少女特有的柔嫩与娇俏。

他低头凝视,鼻息间几乎能闻到她脚掌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混杂着汗水和恐惧的味道,撩拨着他早已扭曲的神经。他抓住她的一只脚踝,用力固定在床上。

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与她脚掌的柔美形成诡异的对比。菜刀从脚踝切入,沿着骨头缓慢推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脚踝和床单,骨头被刀刃划过的声音清脆而刺耳。

许沉舟眼神狂热,手腕用力一拧,整只嫩足被生生割下,血肉模糊的断口暴露在空气中。白婉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因剧痛而短暂昏厥过去。

许沉舟没有停下,他如法炮制,将她的另一只脚也割下。两只血淋淋的白嫩小脚被他摆在桌上,如同狩猎结束的战利品。他站起身,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手上沾满鲜血和黏液,菜刀的刀刃上还挂着细小的肉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许沉舟转身走进厨房,手里提着刚刚割下的白婉的奶子、小穴和嫩足,鲜血从肉块边缘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猩红的痕迹。厨房的灯光冷白刺眼,映照在他冷峻的脸上,额角的汗珠在光线下闪烁。他走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哗冲下,将那几团血淋淋的肉块放在水下冲洗。鲜红的血液被水流卷走,顺着水槽边缘淌下,逐渐露出肉块原本白嫩的质地。

白婉的两只奶子小巧圆润,滑嫩细腻,乳晕的暗红在清洗后淡化成浅粉,带着诱人的弹性,指尖轻按时微微颤动,像是刚从树上摘下的水蜜桃。阴部的肉块柔软而湿滑,水流冲过时,小穴口微微张合,露出可爱的粉色黏膜。嫩足的皮肤光滑细腻,脚背的曲线在水流下显得更加柔美,肌肤间隐约可见细小的血管。

许沉舟先拿起一只奶子,娇嫩的乳房在掌心微微颤动,如同托着一团刚从温水中捞出的嫩豆腐。他转身走向冰箱,从中取出一瓶冰镇的柠檬蜂蜜水,瓶身蒙着一层细密的水珠,握在手中冰凉刺骨。

他将两只奶子先后轻轻放入一个深口玻璃碗中,碗壁透明,映衬出乳房白嫩的曲线。他拧开瓶盖,倒入柠檬蜂蜜水,清澈的液体瞬间没过乳房,水面荡起细小的涟漪。柠檬的酸香扑鼻而来,带着一丝清冽的果味,蜂蜜的甜腻紧随其后,浓稠地渗入乳肉的每一寸皮肤。乳房表面被浸泡得微微泛黄,脂肪层在冰冷的液体中逐渐凝结,触感从柔软变得更加紧实。

他伸出手指,轻轻按压其中一只奶子的边缘,乳肉在指尖下凹陷出一个浅浅的坑,松开后又缓缓回弹,弹性十足。乳晕被液体浸润后颜色加深,边缘渗出一圈淡淡的黄色,乳头在冷液中微微收缩,表面凝结出细小的水珠,如清晨的露水般美好。

许沉舟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平底烤盘,再将浸泡后的奶子小心捞出,液体从乳房表面滴落,淌在烤盘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将两只奶子并排放置,乳房在盘中微微颤动,表面还挂着湿漉漉的柠檬蜂蜜水。他从调料罐中抓出一小撮细碎的迷迭香,翠绿的草叶带着清新的草本香气,均匀撒在乳房表面。他又拧开海盐罐,用指尖捻起几粒粗大的盐粒,轻轻洒下,盐粒落在乳肉上,缓缓融化,渗入细腻的皮肤中。

他点燃烤箱,将温度调至180度。烤箱门“砰”地关上,热气在炉内迅速升腾,透过玻璃门能看到乳房表面逐渐发生变化。脂肪层在高温下开始融化,渗出细小的油珠,像是汗水般从乳肉表面滚落,与碗中残留的柠檬蜂蜜水混合,散发出酸甜交织的诱人香气。

二十分钟后,他拉开烤箱门,一股热浪裹挟着浓厚的奶香扑面而来,他戴上手套取出烤盘,奶子表面已呈现焦黄酥脆的色泽,脂肪融化后在盘底形成一小滩金黄的油液,散发出浓烈的乳肉香气,夹杂着迷迭香的清香和海盐的咸味。

“真香啊……女孩子的奶子果然适合烤制。”

满意地欣赏完被烤熟的少女乳房后,许沉舟又拿起小穴的肉块,小穴的手感柔软而温润。他用菜刀将肉块切成薄片,每片厚度约三毫米,再将这些薄片放入一个浅口瓷碗中,倒入清酒,清冽的酒液迅速浸没肉片,酒香渗透进穴肉的每一道缝隙,带走了一丝腥味,留下淡淡的米香。他又加入椰子水,液体清甜纯净,顺着小穴肉片流淌,泛起一层晶莹的水光。他轻轻搅拌着碗中的小穴肉片,肉片在液体中微微漂浮,表面被浸润得更加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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