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舟取出一只蒸锅，注入少量清水，放入几片柠檬，淡淡的柠檬清香随着水汽升腾。他将瓷碗置于蒸架上，盖上锅盖，小火慢蒸。蒸气缓缓渗透进肉片，碗内的清酒和椰子水受热后散发出轻柔的甜香，柠檬的清新气息融入其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纯净而淡雅的气味。十五分钟后，他掀开锅盖，热气扑面，肉片已被蒸得半透明，表面湿润光滑，嫩肉积着细小的水珠。肉片颜色依然粉嫩，散发着清酒的微醺与椰子水的清甜，带着一丝柠檬片的清爽余韵。

许沉舟将这些清蒸小穴片小心盛入白瓷浅盘，淋上几滴蒸锅中剩余的汤汁，汤液清澈如水，顺着肉片的纹路淌下，泛起一层薄薄的光泽。他又从冰箱取出几根嫩绿的芦笋，切成细段，轻轻烫熟后点缀在肉片旁，翠绿的颜色与粉嫩的肉片相映成趣。

接下来，还有白婉那对可爱的小脚要料理呢。

许沉舟捧起白婉的一只嫩足，脚趾小巧圆润，依旧保持着被割下时的蜷缩姿态，趾甲泛着粉嫩光泽。他用小刀轻轻挑起脚趾甲的边缘，逐一剥下十个脚趾甲。指甲落在砧板上，像散落的小片贝壳，泛着微弱的光泽。接着，他用刀尖沿着脚趾根部深入皮肤，锋刃切入肉中，露出白森森的小骨。他夹住骨头用力一拔，骨头滑出，留下空空的趾肉，再将十个去骨的脚趾肉放入一只小碗，肉块小巧而饱满。

许沉舟取出一袋面包糠，倒入碗中，金黄色的细屑洒在肉块上，轻轻翻滚，面包糠均匀裹住每一块趾肉，表面干爽而微微粗糙。他点燃炉火，架上一只深口炸锅，倒入花生油。油温升至七成热时，他将裹好面包糠的脚趾肉小心放入锅中，油面瞬间沸腾，发出炸响，肉块在油中翻滚，面包糠迅速凝固，转为深金色。炸制两分钟后，他用漏勺捞出，油滴从肉块间淌下。他将炸好的脚趾肉盛入小盘，淋上一层甜辣酱。酱液浓稠，顺着酥脆的外皮淌下，散发出独特而诱人的香气。

“嗯……算了，剩下的脚肉先放冰箱吧，一天吃太多也不好……”

许沉舟舔了舔白婉那柔嫩的脚心，轻吻之后，他把两只失去脚趾的玉足放进了冰箱，准备作为明天的早饭。

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淫靡交织的气息，许沉舟端着三盘精心烹制的菜肴回到卧室，白婉的身体依旧赤裸地躺在那里，双手被绳子紧缚，双腿无力地摊开，如同被玩坏的布偶。

她的胸口只剩两个血肉模糊的空洞，乳房被割下的切口边缘仍在渗出暗红的血丝，顺着肋骨淌下，在腹部汇聚成细小的血洼。她的阴部被剥离殆尽，骨盆处露出狰狞的血肉，腿间满是干涸的血迹和黏液，双脚已不复存在，脚踝断口处血肉翻卷，隐约可见白森森的骨头。她微弱的呼吸让胸腔勉强起伏，眼神涣散，泪痕早已干涸在苍白的脸颊上，嘴唇微微张合，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许沉舟将三盘菜——烤乳房、清蒸小穴片和炸脚趾肉——整齐地摆在床边的木桌上，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他拿起叉子，叉起一只烤得焦黄酥脆的奶子，送到鼻前轻嗅。浓郁的奶香扑鼻而来，夹杂着柠檬蜂蜜水的酸甜和迷迭香的清冽草本气息，脂肪融化后的油香勾起他的食欲。他咬下一口，外皮鲜香而酥脆，内里却是柔嫩可口，脂肪在舌尖融化，带来一丝丝腻滑的甜味，混合着海盐的微咸，却又带着肉类的浓厚嚼劲。他咀嚼时，牙齿碾过乳肉的纤维，多汁的乳肉在口腔中爆开，留下淡淡的柠檬余韵。

白婉的眼皮微微颤动，听到他咀嚼的声音。她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视线模糊地落在许沉舟身上。她似乎意识到他在吃什么，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不……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她的手指本能地蜷缩，却因失血过多而无力动弹。

许沉舟放下叉子，转而拿起筷子，夹起一片清蒸小穴肉片。肉片半透明，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散发着清酒的微醺和椰子水的清甜。他将肉片送入口中，舌尖触碰到那柔嫩的质地，带着一丝凉意。轻轻一咬，肉片几乎无需用力便化开，酒香在口腔中散开，夹杂着椰子水的纯净甜味和柠檬的清新余韵，像是春日里的一泓清泉，却又带着少女肉体的独特腥甜。他闭上眼，细细品味，舌头碾过阴肉的褶皱，感受到那微妙的弹性，仿佛还能回味起它曾经包裹阴茎时的紧致触感。

“好疼……求你……”

她的眼角渗出一滴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血污的床单上。她的腹部微微抽搐，像是试图蜷缩身体，却因四肢的残缺而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剧痛和恐惧啃噬着残存的意识。

许沉舟不为所动，他放下筷子，最后拿起一块炸得金黄的脚趾肉。肉块外皮裹着酥脆的面包糠，表面淋着甜辣酱，散发出浓烈的油香和酱料的辛甜。他一口咬下，外皮碎裂，内里的趾肉却嫩滑多汁，带着一丝韧性。甜辣酱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微辣中透着浓郁的甜意，初入口时感觉像鸡米花，可细细品来又多了一层少女特有的细腻口感与美妙鲜味。面包糠的粗糙与趾肉的柔嫩形成鲜明对比，酱汁在口腔中流淌，留下持久的余味。

白婉的眼神涣散着，像是灵魂已被抽离，只剩一具空壳在苟延残喘。她的胸口起伏愈发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肺里挤出的最后一点空气，嘴角淌出一丝混着血沫的唾液，滴在枕头上。

许沉舟吃完最后一块脚趾肉，舔了舔手指上的酱汁，目光再次落在白婉身上。

他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味道不错，下辈子可不要再骗人喽？”

白婉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她的瞳孔放大，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身体彻底瘫软，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许沉舟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雨幕洒进来，斑驳地投射在地板上。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鼻腔缓缓溢出，模糊了他的视线。窗外的世界依旧喧嚣而无知，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撑着伞匆匆而过，没有人知道这个房间里刚刚上演的残酷戏剧。许沉舟的目光穿过雨丝，落在远处的高楼大厦上，那里灯火通明，仿佛另一个与这里无关的宇宙。

谎言可以编织一场虚假的悲剧，亦可以招致一场真实的灾祸。

谎言可以毁掉一个人，真相却未必能救赎另一个。

白婉的呼吸早已停止，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血迹干涸在她的皮肤上，如一张破碎的画卷，记录着她的谎言与结局。许沉舟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那具曾经灵动美好的躯体，心中却没有预想中的释然。

他曾以为报复能填补内心的空洞，能让那些被欺骗的愤怒找到归宿，可此刻，他只感到一种更深的孤独，如同雨水般冰冷地渗入骨髓。

许沉舟不自觉地想起白婉第一次对他露出那天真笑容的模样，想起她啃干面包时的小心翼翼，那些画面如今看来既真实又虚幻。

他披上外套，走出家门，却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他只知道身后那扇门关上的瞬间，某种东西永远留在了房间里——或许是白婉的谎言，或许是他的良知，或许，是他们共同葬送的人性。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