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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兄弟的看守者,2

小说:有罪 2025-09-05 08:08 5hhhhh 9690 ℃

“是,”卡特里娜羞得耳尖滴血,“我要去。我要去。”那种需要释放、倾诉和宣泄的感觉,仿佛预示着着一种更宏大、更复杂的觉醒过程。

“那就来,”博比说,“我刚才当着你面解决了。你也可以的。”

“不行!”她难受地呻吟道,“不能在这里,不能当着你的面!”

“谁说的?”博比耸了耸肩,简洁地答道。他让这一切看起来如此简单。她的养弟是一个看守者,看守着一个不需要每条裙摆、每个发型和每件衣物都经过父亲审查和批准的地方。一个鸡肉不是从冰冷的超市里拿出来的塑料包装,而是由一位皮肤像干肉一样的外国人亲手宰杀,从血淋淋的砧板上新鲜出炉的地方。在这样一个所有方向和声音似乎都消失在黑暗中的地方,所有事情都是被允许的。

这是她想要去的地方。她意识到她会去的。

她双手滑至臀部,手指勾住牛仔短裤的布料,解开纽扣,用拇指同时勾住粉蓝色的内裤,将两层衣物一并褪下。夜风拂过裸露的肌肤,她却没有感到一丝寒意,她浑身滚烫,肌肤白里透红。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覆盖着稀疏的棕色阴毛。她的阴部完全充血,阴唇湿润肿胀,阴蒂的跳动清晰可见。她将短裤拉过臀部,圆润的臀肉在裤腰翻过时轻轻弹动,随后她将衣物褪至膝弯,弯下腰,淫荡地撅起臀部。她没有时间完全脱下衣物,便倚靠在台面上,微微蹲下。

“哦,天啊……博比,我在做什么?这太不对了!”她呻吟着,但博比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注视着她。她张着嘴,呼吸急促,差点喘不过气来,因为她年轻的娇躯陷入了发情状态。她盯着店主把羔羊拉到柜台前。它比鸡大得多,看着他把它扔到柜台上,并用力控制住它的头,这场景比之前更加残忍。而它发出那绝望的咩咩声在夜空中回荡,听起来似乎和人别无二致。卡特里娜听不到主街传来的任何车流声。她看不到任何星星或云彩。天空一片漆黑,地平线附近呈现出蓝橙色的色调。她感到迷失方向。目眩神迷,而且……而且……

她感觉到博比的手在柜台和她的小腹间滑动,他轻轻按压着她的腹部,让她的五脏六腑感到火热。她需要释放。

她尖叫着向前倾倒。阿拉伯男人用刀划过羔羊的主动脉。鲜血飞溅在空中,溅在他的白色长袍上,但最多的鲜红血液直接喷到了卡特里娜的脸上。她的阴部痉挛着紧缩,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她无法理解。她伸手分开自己的缝隙,感觉到自己褶皱间的湿热,尿液从她的裂缝中喷涌而出。尿液洒落在小巷的人行道上,在她身下聚成一滩,尽管她努力拉下内裤,但还是湿透了一部分。

她喘着气,满脸通红,意识到自己正在公共场合撒尿,毫无顾忌地在弟弟面前尽情释放!而且,这种感觉真好!就像终于松动的阀门!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到一种超越排尿的快感,她知道那一定是高潮——她初涉性生活的初体验。她的大脑仿佛被快感冲垮,她那优雅的、如犯罪般丰满的少女躯体在柜台上扭动着,一股股动脉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脸庞,让她尝到了铜锈的味道。那只羊羔被割开的喉咙正将鲜血喷满她的脸,感觉真淫荡,真美好!

卡特里娜更加用力地撅起臀部,伸手向后分开它们,捧住它们,拉开它们,让她的粉红阴部尽可能暴露在外,尿液如金色的细绳般闪烁,变成了紧密的排泄流。她弓起背,尿液向后下方喷射,溅在路面上,声音清晰可闻,她在高潮中释放着膀胱的压力,将敏感的乳房压在柜台上,血迹和鸡毛弄脏了她的吊带衫。她那抽搐的粉嫩小尿道正努力排出如此大量的尿液——这一切如此原始,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同时张开双腿,让弟弟看清每一个细节。每一次鲜血溅到她的脸上,她的阴部都会收紧,另一股尿液从她的褶皱中喷出,另一波颤抖的快感席卷她成熟的阴部。

当这种感觉逐渐消退时,她有好一会儿完全失去了意识。羊羔的血液不再喷涌,而是缓缓地从伤口处流淌出来。她把脸颊贴在柜台上,大口喘着气,隐约意识到“厨师”现在正忙着宰杀羊羔,为他们准备晚餐。“哦,天哪,博比,”她虚弱地喘着气。她眨了眨眼,然后猛地从柜台上直起身来,这一次神色更加惊恐。“天啊!我做了什么!?”她说着,用手摸了摸脸,手上沾满了血迹。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遍布她的全身。

“别担心,”博比站在柜台旁,抬头看着卡特里娜说道。他耸了耸肩,自信地笑道。“它伤不了你。羊羔的血就只是羊羔的血。只有你赋予它力量,它才有力量。”

卡特里娜的音调逐渐升高,语速也逐渐加快。“可是我身上全是血,衣服也被弄脏了……而且我在你面前做了…我做了那个——”

博比握住了她的手。“没关系,”他说道。他简短的反应被沉默的、戴着头巾的店主扔进锅里的新鲜肉的滋滋声打断了。

卡特里娜双臂环抱住自己。“我感觉……好脏,”她说。她的眼神变得迷茫,音量开始一点点放低,她的语气表明她对“脏”这个形容词有了不同于以往的理解。脏乱的街道、低俗的电影、污秽的衣服、肮脏的外国人和他们肮脏的思想。这些都是她父母以某种方式警告过她远离的东西。

“但你喜欢,不是吗?”博比问道。她回握住他的手。她的短裤和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夜晚的空气温和宜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湿润……并回想起自己像动物一样,大股大股地排出热尿的情景。让她的弟弟看着,展示着自己的一切,呻吟着、扭动着,沐浴在血中——

“是的。”

“那你看我那样做的时候,你喜欢吗?”

“喜欢,”她再次说道。“你……真的很大,博比。”她的脸,如果不是因为被羊血染得通红,恐怕会更红。

“这对你很重要。”这根本不像是在问问题。

“是的,”她说。此时此刻,言语和实际的尺寸相比显得苍白无力。博比的鸡巴让她无法用语言准确表达。“你真的很大,而且……你尿得也很多。”

“你喜欢那样吗?”博比问道。

“是…是的。”她话说到一半才堪堪确定答案。起初毫无道理,但后来就变得合理合理了。卡特里娜轻咬着嘴唇,意识到自己的乳头正顶着棉质吊带衬衫,因充血而高高挺起。柜台上一阵响动,两盘热气腾腾的食物摆在他们面前。卡特里娜鼻中那浓烈的血腥味被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香气所取代,那是肥嫩多汁的羊肉、鸡肉、米饭、蔬菜和香料的浓郁气息。头戴头巾的厨师没有与他们眼神交流,实际上,从他们来这里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她血迹斑斑的脸和胸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马库鲁巴,”博比又说了一遍。盘子是简易的黑色金属制品,每盘都配有一把叉子。“这可是好东西。”他拿起餐具,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肉。卡特里娜入神地看着他吃东西。相对于他的年龄来说,他实在太英俊了。他的牙齿白得耀眼,那犬齿的尖端在撕咬一块热腾腾的调味羊肉时显得有些尖得夸张。

「它五分钟前还是个活生生的生命啊,」卡特里娜惊叹不已。「他正在吞噬它,享用它,就因为他想这么做。他只做他想做的事。那…那就是我想要的!」

在他们的盘子旁边,各自都放着一碗水和一条热毛巾。卡特里娜拿起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脸和胸口,仍旧目光迷离地盯着博比。厨师退到摊位后面,坐在阴影中抽着水烟,卡特里娜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这个人就像是博比表演中的一个道具,甚至整个夜晚都仿佛被博比的意志所掌控。

她伸手抓起盘中的一块羊肉,送入口中,狠狠地撕下一块吞咽下去。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一道残留的血迹混合着汗水,在她胸口微微起伏的肌肤上闪着光泽。她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尝过的最美味的食物。而博比…博比是——

“我们应该先祷告。”博比突然说道。“我们的父亲希望我们这样做,不是吗?”卡特里娜心里猛地涌上一股厌恶感。在每一顿饭前机械地背诵那些毫无生气的祷告词,像外星人一样胡言乱语。在这个狂野的夜晚,她不愿去想这些。

她摇了摇头。

“才不要,”她说。“不要,我不想这样。”

“你应该这么做,”博比坚持道。“而且…你还可以一起做点别的事。”他凑近她耳边低语,听了他的话,一抹红晕飞上她的脸颊,胸口也因紧张而砰砰地跳动着。博比退开后,卡特里娜端起盘子,放在餐厅柜台旁坑洼破碎、溅满尿渍的人行道上,随后跪在地上,她的眼神中映照着夜色迷离,一连串的事件让她那易受影响的头脑着了迷,心中满是对自由和新奇体验的憧憬。

她跪立着分开双腿。博比转向她,她伸手探向他的裤裆,像他之前做过的那样解开前襟纽扣。当他的尺寸完全展露时,她得以近距离观察。苍白、光滑,末端渐染粉红,几乎和她的手臂一样粗,长度足以从从指节直抵肘部。她用手掌环住它,尽管她一生中从未摸过鸡巴,但她以小心翼翼却出奇娴熟的技巧开始了动作。

“主啊,保佑我们,”博比轻声提醒道。

“主啊,保佑我们,”卡特里娜低声应和的同时,把他粗大的肉棒压向自己的小脸。她用另一只手端起盛满马库鲁巴的盘子,直到盘子正对着他的龟头下方。“为此,您的礼物,我即将领受。自您的恩赐。” 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摸,摸到了那又大又光滑的睾丸,如此硕大,如此完美的卵蛋,那么沉重。她攥紧并揉捏着它们,在滑腻和饱满的感觉中,她的心跳得更快了。“自你的恩赐,"她重复着,口水从嘴角流出。她再次将手伸到博比的阴茎上,「噗」的一声,一股浓稠的白色粘液从他龟头上镍币大小的尿孔中喷涌而出,沾满了她的食物。食物的香味中混杂着一股令人反胃的气味,但卡特里娜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它,也不讨厌眼前的一切。从博比鸡巴里流出的东西是如此浓稠,而且量如此之多,尽管她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他一下。

“从基督我主那里得来的,阿门,"她低声说,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个细节。她看到博比的睾丸抽动着,然后又有一大团白色浓汁喷到了她的食物上,与羊肉、蔬菜和油脂混合在一起。

他们就这样过了五分钟。卡特里娜挤弄着,一边祈祷着,全神贯注地看着大块大块的奶油一波又一波地喷洒在她的食物上。她喘着粗气,感叹她的弟弟拥有一对汹涌澎湃的精液工厂,他不停地喷射浓精,仿佛没有尽头,直到她的整盘美味佳肴都被精液完全淹没。她光是看着那浓稠的精液就能知道,如果她妄想直接吞下它们,可能会被精液噎死,她还需先细细咀嚼。

挤弄完后,她比了个十字架的手势,把盘子放在地上,手掌则撑在粗糙的路面上。随着她弟弟硕大的肉棒晃荡着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她如母狗般地狼吞虎咽起来。她眼神空洞,充斥着饥饿和越轨的欲望。她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只要这是对过往一切的反叛就已足够。

他们一起进餐。卡特里娜则四肢着地,背部弯曲,臀部向后翘起,双膝外张,短裤紧紧贴着娇躯的曲线。

她没有停下来,直到她的盘子被舔得干干净净。

回到家后,瓦妮莎坐在博比的房间里,脸上带着恼怒的神色。她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这里,本来并不打算这么做,只是想在与卡尔的争吵之后,稍微离开客厅冷静一下。

她想找丈夫商量艾萨克的事情,艾萨克似乎因教堂的事情而大受打击,还有就是亲生儿子和养子之间似乎正在恶化的关系。

令她失望的是,卡尔先是不屑一顾,然后便是固执己见。显然,在圣五旬节教堂那场灾难性的事故之后,他根本不想再听到任何麻烦,无论是关于孩子还是其他的事情。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撰写一篇新的布道词。她所有与他交谈的尝试都被他冷漠回绝,最终两人爆发了争吵。

“你以后再写布道稿也没关系!”瓦妮莎反驳道,试图把他的注意力从那台让她烦躁不已的屏幕上拉回来,那屏幕曾占据了他们婚姻中的许多美好时光。“卡尔,发生了这样的事,你难道不觉得孩子们需要——”

他最初告诉她教会信众也是他的孩子时,简直让她火冒三丈。他解释说那些人很快会需要他的精神指引,卡莱尔女士的意外去世正好能作为一次「教学」契机。民众此刻正脆弱迷茫,渴求答案。更重要的是,他只有一天时间准备合适的稿子。他总结道,妥善处理此事能确保教会的支持度持续攀升。

瓦妮莎向来对卡尔的种种说辞并无异议,但这次她动了气,因为他对她似乎也用上了笼络信众的那套巧言令色的把戏。她隐隐意识到或许这些年来他一直如此,而她在豪宅里养尊处优的生活,多少消磨了她打破现状的念头。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提起博比,她觉得这似乎是最能引起卡尔注意的事情。

“你儿子需要你,”她坚持道,“等博比和卡特里娜回来,你应该和他谈谈。老太太去世时他就在旁边,肯定吓坏了。”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连自己都不相信这话。博比堪称世上最镇定自若的小男孩,要说谁能应对突如其来的死亡非他莫属——但她发现自己就是想挑战卡尔。看着他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谋划着将信众引向奉献盘的种种策略、套路与伎俩...卡莱尔女士的死亡让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虚伪。

她本以为这话会激怒他,没想到反应却超乎预期。卡尔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猛地推到茶几上,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他脸上交织着挫败与愤怒的神情,竟让她心头一颤。“少跟我提那小子,”卡尔嗤之以鼻地咕哝道,“他在台上的作为……简直是火上浇油。”他低头盯着地板,眉头紧锁。“他本就不该出现在那里。我们原计划天衣无缝,亲爱的,就像精密的仪器在运转。应该让艾萨克在台上主持才对。”

“卡尔!”瓦妮莎双手叉腰厉声道,“博比根本没做错什么!”

“我不想讨论这个,”卡尔回答,愤怒让他的声音生硬刺耳,“从今往后博比必须待在后面,就这么定了。”他垂下头,跟赌气没两样,“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让他站在前面惹事。”

“他才十一岁啊卡尔!他能惹什么麻烦!?”

“我不在乎,瓦妮莎!”他吼道,“你没看见他的眼神。那老妖婆快咽气的时候——”

“老妖婆?!”

“他根本不在乎,这一切他都不在乎。”卡尔冷笑着摊开双手。

你才是那个什么也不在乎的人。瓦妮莎差点脱口而出,但终究咽了回去。我们都心知肚明。关于圣五旬节教会的那些勾当。可一旦说破,就等于揭穿她是多年来心照不宣的共谋。而她一直觉得那些手段无伤大雅。

“你简直丧心病狂,”瓦妮莎斥责道,“居然怀疑自己的儿子!”

卡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场争吵要么演变成歇斯底里的咆哮,要么必须有人抽身离去。她看着他强压怒火重新封闭自我,听见他说:“出去吧,瓦妮莎。”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重新坐回沙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谈话结束了。”

她已经离开了。她跺着脚穿过走廊,穿过通往洗衣房的一扇扇门,拐进了走廊旁边第一扇开着的门……刚好是博比的房间。她砰地关上门,重重坐在他的床上,一边气呼呼地扯下耳环,攥紧拳头瞪着墙壁……此刻仍保持着这个姿势。

瓦妮莎的目光转向浅色木纹的床头柜。她知道最底层抽屉里藏着什么——那叠令她既恐惧又着迷的博比画作。她穿着裙子和丝袜的修长双腿在床单上挪动,系带高跟鞋随着身体前倾来回晃荡,浑圆的乳房在衬衫里像巨石般沉甸甸垂着。抽屉被拉开了。画稿仍原封不动躺在原位。她忍不住再次翻看,当看到那些可能既不合适还可能亵渎上帝的场景时,她就觉得有些面红耳赤。特别是那些她不愿告诉卡尔的画,毕竟他的反应可能会……就像他刚才那样。

她一张张翻阅,直至发现从未见过的画稿。是新的作品——新到连铅笔屑和橡皮碎还粘在纸面。瓦妮莎戴着时尚眼镜,瞪大双眼,然后倒吸口气,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幅新画描绘了献祭的场景。足足半分钟后,她才敢睁眼仔细观察这幅画。她的理智告诉她,要把它揉碎丢弃,或把它塞回画堆最底层永不再看。但她抗拒不了。画中,长着邪恶巴风特式角的羔羊正被须发斑白的摩尔人模样的屠夫宰杀。祭坛下方承接羊血淋浴的,是个赤裸的少女。人物以复古扁平画风呈现,如同彩绘玻璃却没有色彩。旁侧的洗衣妇一边在木盆浸泡着衣物,一边观看着献祭的场景,而那张脸庞再熟悉不过了,高颧骨、眼镜、丰唇。那洗衣妇竟与她如出一辙。

而被羊血浸染的少女,分明像是——

“天啊。”瓦妮莎轻呼。画纸底部有博比工整书写的题词:

撒 母 耳 记 下 12:1-4

穷 苦 的 妇 人 除 了 所 买 来 养 活 的 一 只 小 羊 羔 之 外 , 别 无 所 有 。 羊 羔 在 她 家 中 与 她 和 她 儿 女 一 同 长 大 。 吃 她 所 吃 的 , 喝 她 所 喝 的 , 睡 在 她 怀 中 , 在 她 看 来 如 同 儿 子 一 样 。

她的目光又回到那只长着怪异邪恶的巴风特式角的羔羊身上。虽被割喉宰杀,它却目光炯炯地向外凝视,仿佛正透过画布直视她。漆黑的小羔羊对喉间伤口毫不在意,任由自己的鲜血浸染少女,而一位洗衣妇站在旁边观看,那洗衣妇的面容和她一模一样。她似乎对眼前的亵渎毫不介意,甚至可能在享受这一切!

洗衣妇。洗衣店。她转头看向博比床尾的脏衣篓,小腹泛起阵阵酥麻。她趴卧在床单上,翻滚着想凑近查看,半满的衣篓最上层赫然是条黑色平角内裤。当她探手伸进衣篓,想一把抓住那内裤拉出来时,立刻娇喘出声,布料沉甸甸浸透了黏液。拎起内裤的瞬间,凝结成块的白浊精液坠得裆部垂出鼓胀的弧形,仿佛吊床般沉甸甸摇晃。

它与她和她儿女一同长大,吃她所吃的,喝她所喝的。

瓦妮莎双腿发颤。她早见识过年轻的养子惊人的产精量。他躺在床上,或许想着她,或许画着她,隔着那紧贴少年身躯的内裤,喘息着撸动直至黏稠喷射声打破寂静,像挤尽最后一点洗洁精般汩汩作响,把他的内裤浸透成硬壳。一股又一股,一注接一注地装满……

"这么多!"她呢喃着,鬼使神差地将精斑遍布的内裤按在脸上,闷住口鼻深深吸气。她瘫倒在床垫上,解开短裙,双膝大张,然后抬起一只手揉捏着敏感鼓涨的乳头。

浓烈腥臭瞬间充斥瓦妮莎的鼻腔,这是她闻过最浓稠的雄性气息。她吸气、呼气、然后呻吟着,感到白浊沾满她的嘴唇,堵塞了她的鼻孔,浓郁旺盛的少年精味直冲脑髓。她本能地知道,如果博比要操一个女人,就算他那么年轻,也能立刻为她下种受孕。

她养子的精液很浓,闻起来也好腥!手指不自觉探入连裤袜和内裤,她浑身战栗,这快感比她与卡尔多年婚姻相处所得到的还要强上千倍万倍。两指,三指,她粗暴摩擦着下体,拇指粗鲁碾磨着阴蒂。博比的精液内裤既是面具又是口塞,当她真的将布料塞进嘴里时,块状浓精的咸腥在舌尖化开。她在自制的口枷中迎来了极乐高潮,骨盆痉挛着把她的身躯顶离床垫。

“噢呜嗯嗯嗯嗯嗯!”人妻熟妇闷哼着,双眼在镜片之下渐渐翻白。她用力拍打、挤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嘴里塞着内裤艰难地喘息,指尖在下体疯狂抽插,牵引出一波波高潮。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和冲动,还是在她发现博比的被褥上满是精液的时候。但这次比那回强上十倍!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对博比身上萦绕的黑暗气息既恐惧又渴望。不像卡尔或艾萨克,他们似乎都对这个男孩有所猜忌。但是博比坚强勇敢,有着许多闪光点,也有许多值得分享的品质,他值得被爱。她决定了,他们将不得不改变立场,他们必须接受博比,就如同她接受了他。博比是特别的……她不愿放弃这般既能哺育又能自我满足的欢愉。

太阳已经落山了,窗外天光敛去。一次,两次,三次,她在阴暗无光的房间里呻吟着攀登极乐的巅峰。她将博比的精液内裤抹在脸上,粗暴揉捏着她的乳房,再把那内裤塞进自己的内裤让黏浊浸透阴唇。这样的高潮是纯粹的罪恶与坦荡的放纵。

约莫半小时后,她才满面潮红、心慌意乱地离开房间,然后浑身脏兮兮跑去换衣服。客厅里,神色阴郁的艾萨克与满脸不耐烦的卡尔正等着晚餐。卡尔仍为先前的争执板着脸,装作一副对博比毫不关心的模样,不情愿地问起外出取餐的博比和卡特里娜为何迟迟未归。

"他们肯定没事的,卡尔。"瓦妮莎说着,那只黑羊羔的画像和她儿子精液的气息仍在脑海中盘旋。“他们肯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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