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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带着尸偶们和青梅逃离帝国,可是——「改编文」,8

小说:女奴系列 2025-09-05 08:08 5hhhhh 4550 ℃

虚无

  马蹄声在松软的山林泥地上发出闷响,车轮碾过湿草、碎枝,缓慢而沉重地向前滚动。

  我坐在车前,手握缰绳,沿着既定的路线继续前进。

  无尽的孤独感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和索菲娅的一路打闹、互相依偎的时光,好像做梦一样。

  太安静了,也太冷了。

  心底那片空洞,正以几乎无法抑制的速度扩张。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别回头。

  一回头,就会看到座椅上安睡的索菲娅,可越不看,越是想起索菲娅瘫坐在树下的悲惨身影,她用尽生命给我抢过来的的信物。

  墨提图斯...或者说,阿芙洛狄忒。

  想到我在罗庭几年,有至少一年的时间在她那里购买的情报都会泄露给她的上级——执政官卡利古拉。

  我恨我自己被她耍得团团转,还当她是朋友。

  什么金钱至上,都是假的。

  嗖——

  周围的树冠突然不自然地晃荡起来。

  我猛地抬头,看到附近的树叶都摇曳不止,有什么人在迅速腾挪。

  动作极快,没有脚步声,只有风穿林枝的簌簌回响。

  我眉头一紧,心跳陡然加快,抽出长剑。

  要来了吗?

  阿芙洛狄忒。

  呼呼几下,数枚飞刀破风而来。

  我挥剑轻松打落,再看向周围,果然,雾又浓了。

  随后,我听见了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笑声。

  阿芙洛狄忒从雾中慢悠悠走出来,黑紫相间的轻装沾着干涸的血迹,眼中满是戏弄别人的愉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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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恢复得不错嘛,昨晚你连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全用来治疗了?”

  她故作惊讶笑着拍了拍手,笑容里满是讥讽。

  我悄悄将缰绳绑在一枚石头上,钉在泥土里,又封闭了马的听觉,防止马受惊乱跑,剑锋直指她。

  “哎呀呀~~~”

  阿芙洛狄忒装模作样地举起双手,乐呵呵地做投降状。

  “好吓人哦~~不想知道大使阁下昨晚是怎么死的?”

  她歪着头,做出思索状,随即咧嘴一笑。

  “从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疯女人,宁愿自己受伤也要跟我换伤。”

  “还拼了命想要抢那个包裹,喏,就那个。”

  她的目光看向我腰间,那个被索菲娅鲜血浸染了一半的小包。

  “抢到手后,她就拼命抱着那个破包裹,明明连站都站不稳,刺了她好几刀都不倒下,真是倔强啊,真是滑稽啊。”

  说着说着,她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既然那包裹很重要,那我给她就是咯。”

  “代价是——我在她心口,狠狠扎了一刀!!哈哈哈!!!”

  她左手虚空握在腰间,右手模仿着握匕首的姿势,模仿着将匕首刺入索菲娅胸口的动作,狂笑声回荡在森林里。

  “然后她就这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呐,切萨雷阁下,那包裹里到底是什么啊?你们的定情信物?至于这么拼命吗?”

  听着她每一个字,我心如刀绞。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的血液像沸腾一样冲上脑海。

  紧紧攥住剑柄,咬紧牙关。

  “阿芙洛狄忒....”

  我对着她举起长剑。

  她却不慌不忙,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我。

  “你打算学她跟我拼命?你伤得那么重,魔力肯定也枯竭了,拿什么和我打?你以为我为什么敢直接出现在你面前?”

  我一惊,看来昨晚她也受了不小的伤,需要时间恢复,才没察觉到我在索菲娅最后留下的恢复术和安赫拉的魔力药下几乎恢复到了鼎盛状态。

  阿芙洛狄忒忽然笑道。

  “既然你这么恨我,不如...我再给你一点回忆吧。”

  她的身形如雾气般扭曲变化,转眼间,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索菲娅的模样。

  她穿着那身我亲手为她穿上的白礼裙,神情温柔地举起了长剑。

  “切萨雷,我是索菲娅哦~~”

  她轻声模仿着那熟悉的语调,连笑容都一模一样击。

  接着,她笑吟吟地朝我冲来,好像现在不是以命相搏,而是我和索菲娅平时的对练一样。

  她用出了索菲娅的剑式,斜斩、翻腕、下压,每一招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有些不忍心,但她不是索菲娅。

  是玷污索菲娅名字和模样的毒蛇!

  我举剑狠狠地砍了出去,劈断了她模仿的姿态,也劈断了我心中最后那一丝怜悯。

  她面色微变,退后一步,嘴角抽动,似乎真有些意外。

  “哎呀...下得去手?大使阁下难道就没有你那四个奴隶重要?”

  我没有回答。

  只是用剑回应她,

  一招比一招狠。

  剑风掠过她的袖角、裙摆、割破她变形术掩盖的肌肤。

  “哼,用不擅长的招式果然不适合我。”

  她终于放弃伪装,身形一闪,化回那头紫发冷艳的刺客,右手握着一柄匕首,嘴角扬起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

  “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我要拿你的人头去跟执政官阁下领赏!!”

  她的速度快得惊人,身形贴地突进,我一时间招架不住,身上多了几道伤口。

  接着,她双脚蹬在一棵树上,用力朝我弹射过来,直取我的咽喉。

  我如果真如她所想,魔力全失、体力不足,这一招当然足够致命。

  但她算漏了一件事。

  就在匕首就要划到我喉咙时,我忽然一脚踏出,风魔法加持,身体爆发出数倍的速度。

  “什么?!”

  她惊叫了一声。

  我侧身躲过匕首,同时一掌轰在她背后,魔力化为爆震,将她整个人推出去十多步!

  她撞上岩石,“砰”地一声反弹回来,重重跌落在地。

  “咳...唔哇!!!!”

  她喷出一大口鲜血,狼狈地趴在地上,脸色苍白。

  “竟然还有魔力...什么时候?!”

  我缓缓走近,冷冷看着她,抬起剑锋直指她的咽喉。

  她挣扎着坐起,捂着胸口喘气,咳着血还能笑得出来。

  “真是失策啊...我这下,可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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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她还没打算放弃,正将左手悄悄伸向后腰。

  “雕虫小技。”

  我抬起指尖,魔力汇聚成一束青白色光芒。

  嗖——!

  一道能量箭击中了她的左臂,将肘骨打得粉碎。

  “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她整个人被震得一歪,重重跌倒在地,左臂以诡异的角度垂落着,鲜血顺着袖子淌出。

  一枚逃生用的烟雾弹滚落在地上。

  我冷笑了一下,剑指未降。

  “你...你这个....”

  她刚想要骂出声,但看到我指尖又一次凝聚好能量箭,当场跪下来求饶。

  “别...别杀我...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安赫拉的女儿,我查到了!真的!我知道她在哪儿....”

  致命的威胁把她逼到了恐惧与疯狂的边缘,她想尽办法让自己显得有价值。

  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

  那一次的迟疑,我害死了索菲娅。

  我不再回应,手指抬起,第二发能量箭已凝聚完成。

  她眼睛睁大,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不要!!!!”

  嗖——!

  “呃啊啊啊啊啊——!!”

  她的右臂也被我生生击折,匍匐在地上,凄厉地哀号着,满身都是血和泥。

  我走上前一步,她条件反射地挪动双腿后退,嘴里哭着。

  “不要——不要杀我——我求你——!!”

  我冷着脸,第三次抬起食指。

  她还想爬走,我的第三发魔力箭轰在她的右腿上。

  咔嚓!

  骨折声清晰入耳。

  “啊!!!不...不要...求求你....”

  她整个人瘫在地上,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连哭声都断断续续。

  “我告诉你...我全告诉你...”

  她语无伦次,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

  “她在圣蒂冈的中心教堂,教廷的审判者截获了那支人贩子...真的...我..我没骗你....”

  阿芙洛狄忒几近崩溃,挣扎着求饶。

  我只是冷眼看着。

  她还在挣扎。

  哪怕双臂折断、腿骨碎裂,她依然不肯放弃爬动。

  这一切,在我眼中,不过是一条毒蛇在做着断尾求生的可悲表演。

  我低头,捡起她先前掉落的匕首。

  握住刀柄,狠狠刺入她的腹部。

  “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阿芙洛狄忒整个人用力蜷缩起来,又一口鲜血猛地从她口中喷出。

  “唔..呃...呃.....”

  她的双眼开始翻白,嘴唇哆嗦着,语不成调地哭喊。

  “我...我愿意做你的奴仆...我们可以签订主仆契约...我会变化成任何人..你想要谁,我就变成谁来...服侍你...求你别杀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卑微,声音发颤中混着血沫,用最卑微的语气低声哀求。

  我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她,蹲下来托起她的下巴。

  她长得确实不错,一张脸没什么粉黛,一双大眼睛灵动元气,只不过,那里面却是一副蛇蝎心肠。

  “好啊,那你来侍奉我试试。”

  我一把扯开她夜行衣的衣襟,一对玲珑的乳房当即蹦了出来,我用力抓握上去,揉捏起来。

  “呜...疼...”

  阿芙洛狄忒咬着下唇忍痛,但还是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扭动着身体试图配合我的动作。

  她的身体脸因为过多还在颤抖,但还是努力挺起胸让我更方便施为。

  “主...主人喜欢这样吗?奴家还可以...还有更好的...”

  她的双手被我打断,无法动弹,还是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展现自己的女性魅力,生怕下一秒就遭受致命一击。

  我一把将她推倒,抓着她的左腿抬起来,牵动了她上面的伤口。

  “呜.....”

  她的双腿裹着弹性十足的紫色渔网袜,抽去她的靴子。

  我发现她的袜子左右脚不同,右脚是脚尖和脚跟完全暴露出来的踩脚袜,左脚是完整的网袜。

  阿芙洛狄忒痛苦地皱着眉,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她用力地抬起还完好的左脚,精致的脚底展现在我面前。

  “主...主人...喜欢奴家的袜子吗?奴家的左脚动不了了,用右脚侍奉您可好?”

  她咬着牙,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我冷笑一声。

  “好啊,如果你能用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我还特意对着她的释放了痛觉封闭和止血的魔法,让她别那么快失血而死。然后脱下裤子,把肉棒解放出来,她好像终于看到了生的希望那般,迫不及待地抬起还算完好的右脚伸过来。

  “谢...谢谢主人...”

  阿芙洛狄忒艰难地活动着右腿,细腻的足心隔着渔网袜轻轻踩上了我的龟头。

  渔网袜的特殊触感让肉棒很快兴奋了起来。

  她的脚趾灵巧地蠕动着,时而用脚掌整体包裹,时而用软嫩赤裸的脚趾夹住摩擦棒身,渔网袜的纹路给动作增添了不少刺激感。

  “主人...舒服吗?要不是有伤..奴家...奴家还可以做得更好...”

  她气喘吁吁地说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哼,太慢了!”

  这种程度的足交,和蒂妮尔比起来简直差远了,她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但不知道怎么取悦我,只是盲人摸象一样胡乱踩踏。

  我粗暴地抓住她两只脚,左脚的伤口疼得她大叫起来,我将这两只网袜脚用力贴合在棒身上,不顾她的疼痛开始来回撸动。

  “呃...呜....”

  疼痛让阿芙洛狄忒发出一声低吟,她的双手无法支撑身体,只能被我直拖到地上,无法动弹。

  圆润的脚趾踩在肉棒上,另一边又是摩擦感十足的网袜,来回的撸动下,顶端已经开始不断分泌粘液。

  “啊...啊...呜....”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她的呼吸很是浑浊,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用力扭动着脚。

  “主...主人...奴家好痛..啊.....”

  我干脆扔开她受伤的左脚,专心用右脚做文章,在踩脚袜足心的袜带上来回剐蹭,这女刺客就像是任我宰割的玩物一般,没有任何人性和尊严可言,我也没必要对她多温柔。

  噗呲——

  “啊....”

  精液滚烫地喷洒在她的脚心,她的整个身体都像被电击了一样,快速颤抖起来。

  “主...主人...多享用奴家一下,也是可以的...”

  阿芙洛狄忒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皮制短裙下,网袜双腿中间,紫色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紧贴着已经饱满起来的小穴。

  “啊...好...好热...主人快来....”

  她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红着脸,说着这么羞耻的话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发自真心。

  我看着她完全湿透的内裤,抓住她的网袜用力扯开,又撕烂了她的内裤。

  “主人....快.....人家好....”

  阿芙洛狄忒扭动着几乎不能动弹的身体,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挑逗,不知道是进入状态了,还是为了麻痹我。

  “好啊,满足你。”

  我抓过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将膨胀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小穴内,一插到底。

  “呃啊!!!!”

  她的嘴角似乎扬起了得逞的笑容,但很快就被我的插入残忍地打断,猛烈地撞击她的敏感带上。

  “唔啊...唔啊....!!”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全身肌肉都在紧绷地反应着,扯动着手脚上的伤口,鲜血不断淌出来,但她好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会一味地娇喘。

  “啊...主人...不要停下来....奴家...奴家好舒服....”

  明明疼到叫得这么凄厉,却还是强忍着说舒服,那就干脆加加码好了。

  我用力抱着她两条腿盘过我的腰,开始不断在她里面挺动。

  作为密探,阿芙洛狄忒肯定执行过不少色诱任务,小穴的内里我只觉得松弛了不少。

  和我有过亲密结合的女孩里,经验最丰富的安赫拉都没有这么松弛,她是柔软且紧致,和这种被多次索取变得松弛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唔...啊...啊——!!!!”

  阿芙洛狄忒整个身体被抬高,鲜血不断从她身上淌下。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强烈的刺激,这纤细的身体仿佛都要飘起来一般。

  她想要抓住什么以寻求支撑,但是已经被打断的手脚根本做不到这些,既要忍住双腿被迫分开的疼痛,又要忍受内外伤痕的疼痛,还有我肆意驰骋在她体内的疼痛。

  “唔啊!!啊...啊!!!主人....慢点..啊!!”

  爱液疯狂地从她的小穴里泄出来,不断收缩的甬道给我的触感并不如意,但这经过调教的身体让里面很快就黏滑湿润,很大程度弥补了这种不如意感。

  “啊...啊...啊....”

  鲜血在草地上都被拖成扭曲的几幅画,每次她本能地想要退缩,就被我强行冲到最深处,只能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我放下她的身体,伏下来,抱住她的腰,一手抓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捏。

  “啊....啊....”

  阿芙洛狄忒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喉间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口水混着鲜血从唇角流出。

  “不...不要停...继续.....”

  她低声呢喃着,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全身肌肤都已经被红晕覆盖,紫色的双眼已经变得迷离,即使是如此的疼痛,也不能妨碍她沉浸在这场激情之中。

  我一遍亲着她的脖颈,一手揉着她的乳房,用力顶到最深处。

  “唔...啊!!!”

  阿芙洛狄忒的小穴不断收缩着,想要用力抓住我的肉棒一般,但又因为疼痛,这种绞动撑不了几秒。

  随后,一股股潮吹不断从她的深处涌出,浇灌在我的肉棒上。

  想让我缴械?可没那么容易。

  我抱着她,故意贴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说,

  “是不是平时那老卡利古拉就是这么调教你的?”

  “嗯...呜....”

  阿芙洛狄忒红着脸埋在我怀里,低声说,

  “嗯...卡利古拉...大人...每次..啊...都要吃药....哪有主人...这么雄伟....”

  原来白发苍苍的执政官大人还有这种癖好啊,我轻笑一声,继续舔咬她的耳根。

  “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嗯...啊...主人....”

  她吐着兰气,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之中,我这个问题像是点燃了她深藏的某种欲望,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腰肢。

  “...好啊..奴家....能侍奉主人...十分荣幸.....”

  就在她娇羞着等待什么是‘更刺激’的东西时,我举起了她的匕首。

  “啊....不....”

  嗤——!

  “呃啊啊啊啊啊!!!!”

  锋利的刀刃透过肌肤,刺进了子宫中,她在我的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

  “呃...啊....不....您说好....”

  阿芙洛狄忒的呼吸变得混乱,全身都在抽搐,她低下头,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正插在她自己的小腹上,刀尖深入子宫之中,一股血流顺着刀身缓缓淌出。

  “啊...说好...放过我的...呃....”

  “哼,你下去问问索菲娅,看她放不放过你?”

  “呃....好....好奇怪啊...我的身体....”

  我发现这把刀子好像刺激到她身体里的某处敏感点一样,她受了这么严重的致命伤,但还是扭动着身体,想要寻求更多快感一般。

  “即使快死了?你也想要吗?”

  “呃...呃呃.....”

  女刺客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绝望,但同时又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渴望。

  好像这种绝赞的体验正是她所期待的,她用力微微张开嘴,试图呼吸,但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那就来吧!”

  我坐起身来,抓过她两条腿,疯狂地在她身上打桩,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疯狂响起。

  “呃...啊啊啊....啊.....”

  她绝望地嘶吼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更加剧烈地颤抖,刀刃愈发地深入,但她的表情却是红着脸,双眼睁大,不断从嘴唇中发出呻吟,而且下面的潮水越来越多,仿佛在这特殊的快感中陶醉。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仍旧渴求着交合,每一次撞击都能带来更多的潮水,高潮好像停不下来似的。

  “呃...啊.....”

  我抓住匕首,用力拔了出来!

  噗——

  “啊!!!”

  阿芙洛狄忒吐出一大口鲜血,同时我也将滚烫的精液送进她最深处。

  “咳...咳....咕...呃....”

  她的阴道在抽搐,随着生命的抽离,越来越微弱,最后,随着她断气,彻底沉寂。

  “哼。”

  即使死掉了,她的阴道还是本能地绞弄着我的肉棒,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色诱,不过,我也不介意在这色诱上好好玩弄一番。

  泥泞的小穴里温度不减,我继续在已经是尸体的她身上驰骋,来回抽插,肉体撞击带着水声,啪啪啪地回荡着。

  “必须要好好惩罚你才行呢!”

  阿芙洛狄忒在我的持续撞击下继续颤抖着,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还带着淡淡的绝望。

  啪叽~~啪叽~~啪叽~~~~

  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反应着我的临幸,我趴下来,吻在她微张的嘴唇上,伸出舌头探入这女杀手的口腔中。

  口水和鲜血混合的口腔泛着淡淡的血腥味,她直到断气的最后一刻还在高潮,所以这里面舔起来也很舒服,我勾起她无力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吮。

  味道比起她们真的差多了。

  我吐出了她的舌头,单手撑在她身侧,扶着网袜双腿,展开了最后一次抽插。

  多次高潮的小穴剐蹭起来还算舒适,我也不在她身上贪恋什么,很快,将第三发精液喷在了最深处。

  咕噜....咕噜....

  “呼....”

  我从她身上起来,穴口随着我的抽出慢慢闭合,精液和爱液不断淌出来,流在草地上。

  这算是,报仇了吗?

  我居高临下看着阿芙洛狄忒失去生机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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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面朝天倒在草丛中,血从小腹的两个创口向外汩汩而流,染红了她身下的草地。

  紫色的头发散落在泥地上,粘着血与叶,双眼半阖,死前的惊惧与不甘仍然僵在脸上,一副被彻底击垮、撕碎伪装之后的狼狈与羞辱感。

  皮制的夜行衣衣襟大开,一对乳房上面满是泛红的掐痕,两腿间不断淌出精液和爱液,混着身下的鲜血,右脚的踩脚袜上也布满了冷却的白浊。

  她的尸体就这样横陈在森林中,任野兽撕咬,任腐烂滋生,任时间风化她的一切。

  什么千面之人,不也是一具尸体吗?

  我不在意。

  真的不在意了。

  复仇的快感呢?在哪里?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颤抖不止,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空虚。

  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回马车,爬进前舱里,我的女孩静静地靠坐在绒垫上,双眼闭着,仿佛只是在休憩。

  我怔怔地看着她。

  走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身子早就没有了温度,但因为防腐魔法,触感仍柔软如初。

  我抱得更紧,头埋在她颈间,鼻腔中充斥着淡淡的青草香气,也许是刚才躺在草地上残留的。

  顺着这冷冽的香气,我轻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微张的唇贴了上去。

  啾——

  最初,是轻柔的。

  像是怕吵醒她。

  没过多久,我再也抑制不住了。

  我的吻越来越疯狂,急切,甚至带着一股执拗的占有与哀痛。双手抱着她的后脑和腰肢,仿佛怕她再次从我怀里滑走。

  “嗯啊....呼....”

  含着她的唇,辗转深吻,舌尖探入她齿缝,触碰那冰凉毫无反应的舌头,心如刀绞。

  我像是迷路的小孩一般,迷茫地在索菲娅身上索取着,吻她的嘴角,吻她的鼻尖,吻她的额头,吻回她的唇。

  几乎疯狂的我,像一个快要溺毙的人抓住最后一口空气般吻她,吻得喘不过气来,眼泪却一滴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索菲娅...索菲娅...就差最后一步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低声哭着,声音已经哽咽成碎裂的断句。

  如此热烈的吻下,却是极为空虚的内心,离开她的唇时,我只觉恍若隔世,把她重新放回坐垫,整理好白礼裙的裙摆,理顺她的发丝,让她静静靠坐在座椅上。

  我咬着牙,回到马车外,坐上驾车的位置,拉动缰绳。

  马车缓缓前行,沿着既定的路线,踏上通往南境边界的最后一段旅途。

  阳光洒在车顶。

  可我像一个行尸走肉般的空壳,目光都变得空洞。

  马车颠簸着,终于来到那条界碑之下。

  罗庭——圣蒂冈

  这条线,在地图上不过是一笔,在现实中,却是她们用命给我换来的生路。

  在关隘前停下,一队士兵上前例行检查。

  我从怀中取出索菲娅用命换回的那个小包裹,抽出其中的伪造身份文书与男爵信物。

  士兵接过文书,简单翻阅了几页,又看了看那精致的金属徽章。

  “盖乌斯先生吗,欢迎来到圣蒂冈,入境之后直行二里路就是关卡宿站,您可以在那里进行补给。”

  我只是点点头,没有回应。

  士兵挥了挥手:“放行!”

  车轮重新滚动。

  就这样。

  安全进入了圣蒂冈。

  就这样...吗?

  没有拦截、没有陷阱、没有战斗、没有变故。

  我一路上绞尽脑汁想过的每一种可能,都没有发生。

  埃米利安努斯公爵的追兵没有追来,卡利古拉的刺客也没再出现。

  简单到...不真实。

  我捏紧缰绳的手指有些发白,却感觉不到一丝真实感。

  安全了吗?

  胜利了吗?

  不。

  我缓缓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后舱的四口水晶棺。

  赛琳、迪安娜、蒂妮尔、安赫拉。

  还有索菲娅。

  我几乎可以说是踩着她们的尸体成功来到这里。

  可到达这里,又能做什么?

  没有她们在身边,这个所谓的“自由之地”、这场“成功的逃亡”又算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前方,任由马车在黄昏中缓慢地驶过官道。

  没有明确的方向,没有确定的目的地。

  只是一辆马车,载着一具活着的空壳,和五位沉睡的爱姬,在异国的土地上缓慢地游荡。

  我没有力气再思考未来。

  也没有勇气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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